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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嫁了克妻王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叶百果
阿泽平日甚少出门,今日已见了不少新鲜,开心道:“好!”
“不要乱跑哦,就在水榭外面等。”谢临香揉了揉他的脑袋,将弟弟的外衣系紧。
“嗯!”谢明泽点了头。
谢临香又拍了拍阿泽的小脸蛋,才走上前去。
前方道路两旁栽种的是挺直水竹,行至中段,湖色尽入眼帘,湖面风平浪静,如美人眼波横翠。那水榭半面临水,就在竹林尽头。
谢临香探头向前两步,于门扉上轻扣了两声,才往里走了几步。
“臣女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安。”
门内一片寂静,毫无动静。
谢临香缓缓抬头,正疑惑着是不是被人骗了。
忽而背后伸出一双有力的手掌,从两肋之下拥住她,将她整个人抱起来!
谢临香大惊失色,惊叫出声:“啊——”
可来人甚至还拥着她转了两圈,感受到背后坚实的胸膛,以及埋在颈项间温热的呼吸,谢临香只觉后背一片麻痹,撑着双手奋力挣脱开!
那人轻笑出声,在将她放下前于她耳边轻道:“阿盈妹妹,喜欢吗?”
那声音沉厚而低,让谢临香在一瞬间明白了来者是谁。
便急忙向前两步,遏制住心底的恶心转过身行礼。
“见过襄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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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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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争执起
她半欠着身,整个礼仪挑不出一丝错,正是大臣之女见到皇子应行的礼。
姜思南上前拉过她的手:“阿盈妹妹,同我何须如此多礼。”
谢临香抽回手掌,躲避之意已不能再明显,恭声道:“殿下,臣女来此是见皇后娘娘的。”
走到这里时还疑惑,皇后娘娘即使召见,也是应该在自己宫中,怎么会大老远跑到御花园?
直到姜思南出现的时候,谢临香终于确定,皇后娘娘召见根本就是子虚乌有,在这里等她的人是假借皇后名义的襄王殿下。
虽然心中澄明,却还是以这个借口搪塞姜思南,拒绝的意味已经很明了了。
可襄王殿下毫不介意,哈哈笑道:“阿盈怎得如此有趣,到现在还不知道被我骗了?小傻瓜。”
这一句小傻瓜说得谢临香在这寒冬腊月里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甚至还打了个寒战,不冷不热道:“襄王殿下,为何这样做?”
不知道为什么,刚刚重生回来的时候面对姜思南,还有跟他虚与委蛇的耐心,现在却是连看见他这张脸便觉得烦了,一听见他说话,就想要堵住耳朵。
一想到他刚刚从背后抱过自己,便恨不得赶紧连这身衣服都绞下来烧掉,再准备一大木桶的热水,好好搓搓背。
谢临香狠狠地压下胸中那股烦闷。
姜思南笑道:“阿盈妹妹在此处见到我,不觉得意料之外吗?”
谢临香只低了头,并未说话。
四下皆静,姜思南终于察觉出这气氛不对劲了。
他同谢临香自幼被指婚,时常相见,算得上是一同长大。
幼时谢临香总跟在他身后,唤他五哥哥,有了什么好东西第一个就是拿给他看,宝贝得不行;不开心了,只要他稍微逗一逗,便会展露笑颜。
四年后她回京,他以为阿盈什么都会听他的,他说什么她都会听,他一逗她便会开心。
可如今看来,并非如此。
“阿盈怎么了?”姜思南面有担心道,“是因为大理寺查出的那件事,所以担心了吗?”
姜思南昨晚已听说了此事,今日知道她进宫,特地守在这里想哄哄她开心,好让她还能像几年前那样依赖他。
可谢临香长舒一口气,摇了摇头。
姜思南上前欲揽住她的肩膀,却又被她侧身避开。
于是微有尴尬地宽慰道:“你放心,老九办事不利还要抢个功劳,父皇已经罚过他了,我已经向父皇请命接手此事,以后你的安全,交给我便好了。”
“你说什么?”谢临香一怔,急忙抬头,“什么意思?”
见她终于有了反应,姜思南笑道:“毕竟你是我的王妃,父皇已经准备定下日子了,以后不会有人再敢欺负襄王妃了。”
这明显不是谢临香想要的答案。
她甩开姜思南的手,略有薄怒地盯着姜思南的眼睛:“九皇子为什么会被罚?!”
是他在皇帝面前挑拨了什么吗?
话题岔开,姜思南有些不满:“老九办事不利,查不出东西,还在父皇面前三缄其口。阿盈你这般担心他作什么?你的安全交给这种人,叫我怎么放心?”
这一番话说得谢临香气血翻涌,不得不闭了闭眼,才开口道:“九皇子很在意我的安全,姜思南,你不要太过分。”
襄王怎会料到,记忆中那个乖巧可爱的阿盈妹妹,此刻竟然对他直呼其名,为的还是另一个人,一时间不免错愕。
“阿盈妹妹这是什么意思?为了个外人,要对我这般冷淡?”
“呵。”
谢临香此刻心情很不好。
不顺心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唯一让她觉得宽慰的人此刻因为她的事情而受累受罚,这让她心里更过意不去。
再加之姜思南此刻在她面前晃,便是半点都不想再装了。
索性撕开伪善的面具,直面现实!
“外人?”她有些讽刺地笑道,“敢问襄王殿下,自己可曾有过这内人外人的分寸?”
回京以来不过两个照面,他哪次不是护在柳月灵的身前?既然早就心有归属,又何必来招惹她,在她面前费尽心力惺惺作态?
这一刻,谢临香厌恶至极。
姜思南闻言一顿,缓了缓后,竟咧嘴笑了起来:“原来阿盈妹妹是吃醋了吗?”
“因为我帮柳月灵说话,阿盈妹妹觉得不舒服了,是吗?”
他一脸的从容,仿佛不过是在哄一只炸毛的小猫。这态度实在是让谢临香觉得可笑,也真是难为他此时还记得连名带姓,而不是称一句灵儿妹妹。
“若是阿盈不喜欢,日后我大可以让她离远一点,不来恼你。”
姜思南上前一步,想要靠近一点,谢临香连连后退,伸手制止他再往前。
她本无意说的太明白,却不想姜思南如此不上道。
于是终于别过一眼,单刀直入:“殿下若是心属于她,直接娶了便是!这王妃之位,我不稀罕!”
她已经将话说得这般清楚明白了。
可落在姜思南眼中,不知是真不理解,还是刻意忽略,竟就当她是在闹脾气耍性子,甚至还温声哄道:“阿盈说笑了,我心仪的便只有阿盈一人。”
若不是有上辈子的记忆,这般情真意切的模样倒真要让谢临香信了。
她冷笑一声,头脑一热,索性豁了出去:“襄王殿下,我直说了。”
她直直地看着姜思南的眼睛,声音无比清楚,语气也无比冷静:“若是殿下想要借我谢家的力收拢军心,以期登上皇位,不如趁早死了这条心。我谢家别的没有,绝不依附谁生,做人附庸!”
这话说出口时,连谢临香自己都惊了。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说出这些话?虽然心中却是是这般想的,但是此刻谢家在京中还不能站稳脚跟,此时与姜思南撕破脸,于她没有半点好处。
可是这一刻她控制不了自己。
不知为何,心底有某种期盼,一定要让她尽早脱离准襄王妃这个身份的束缚。
像是有某种东西催生了她此刻的行为,她不想再见姜思南,不想再同他有任何的纠葛。心底的那点点念想如同魔障般,勾着她,让她做出这一切。
她必须是自由的!





重生后我嫁了克妻王爷 重生后我嫁了克妻王爷 第21节
闻言,姜思南脸上的表情终于绷不住了。
他仔仔细细地看着谢临香,像是在看某件精美的藏品,将她打量了个透。
“是谁,告诉你这些的?又或者说,是谁,这样教唆你的?”话再出口,哪里还有半分刚刚的耐心与细腻,眯起的双眼里只剩下了审视。
谢临香站稳了脚跟:“无人。襄王殿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话已至此,所有的面具都已被揭开,最后一层遮羞布也终于不复存在。
姜思南终于上前一步,沉声道:“可你已经是襄王妃,父皇早已准备定下日子,你摆脱不了!”
“殿下说笑,我还不是。”谢临香直面他的愤怒,微笑着提醒他道,“我还不是襄王妃。”
“你终究会是!”姜思南抓住她的手腕,露出了藏在笑面下的真实面目,“父皇召你回来就是为了同我完婚,这大齐的兵权终究要聚拢到我的手上,我就是储君!”
谢临香被抓得生疼,扭了手腕,没能挣脱。
她被逼到狭窄的角落,刚要说话,余光却瞥见另一抹玄色身影,不由得动作一顿。
“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五皇兄,慎言。”
话语出口清冷淡漠,如同湖面吹来的寒风一般冰凉。谢临香抬头看过去,九皇子一身墨色滚金边长袍,半束着发髻,临风而立,表情冷漠而峻然,如一块冰种玉石,凌霜不可欺。
与此不符的是,他怀中还抱着一个似有泪痕的稚童,正是方才等在外面的谢明泽。
“姐姐——”
阿泽两眼湿润,对着谢临香唤了一声,一落地便急急跑过来,拉住谢临香的衣角,一脸警惕地看着方才与姐姐争吵的姜思南。
“老九?”
姜思南转眼站起,却讥讽道:“你怎会在此?刚领了责,竟有闲心来御花园散步?”
他刚刚才被未婚妻落了面子,这般窘态却叫旁人看了去,此刻如同被侵犯领地的动物,怒气突起。
“不劳皇兄费心。”姜之恒面上没什么表情,只盯着姜思南落在谢临香身上的那只手,余光侧过,缓步上前停在谢临香身边,才掀了眼帘淡淡开口,“若是不来,倒见不到皇兄如此气急败坏的模样。”
人已近前,姜思南便只能放开手,余怒未消:“我同你嫂嫂在此说话,岂有你插嘴的事?”
襄王拧着脖子,仿佛狩猎的猛兽警惕周围的环境,微眯起眼睛盯着来者不善的九皇子。
可姜之恒显然比他要轻松许多,只淡淡勾起嘴唇:“没听错的话,方才阿盈说,她不是襄王妃。”
他语气清冷,却故意将“她不是”三个字说得极重。
姜思南果然怒道:“老九!”
襄王声音低沉,一双眼睛盯住姜之恒,似是被这一句话刺得极不舒服,獠牙微露。
谢临香下意识伸手挡在九皇子面前。
她不想再将他牵连其中。
第22章 好哥哥
“你眼里,可还有礼义廉耻,长幼孝悌?!”姜思南横眉怒道。
被撞见也就算了,襄王更没有想到的是,当着他的面,姜之恒竟然敢唤谢临香一声阿盈。那可是他的王妃,姜之恒未来的五嫂!
谢临香也没有料到九皇子如此直白,挡在姜之恒面前的那只手一顿,手指微屈。
“长幼孝悌?”九皇子轻笑着将这几个字又念了一遍,转而道,“皇兄方才说你就是储君,就是因为这长幼孝悌?”
姜之恒面上笑容渐渐隐匿,淡淡的眉眼扫向姜思南,不再言语。
空气突然静下来,姜思南收了手,愕然看向九皇子。
穆宁皇帝并未立储。
而姜之衡的这句“长幼孝悌”,看似在反驳姜思南方才那句话的大不敬,实则是在提醒他,他虽为皇帝长子,但并非嫡出。
当今陛下正正经经的嫡子,皇后所出,只有九皇子一人。
“你想说什么。”姜思南盯着他,一字一句道。
虽然九皇子为皇后嫡子,但大齐朝野上下几乎无人不知:九皇子不但得不到皇帝的器重和赏识,还动辄被罚。
坊市流言也称九皇子命格异象,帝王忌讳。是以,九皇子与那万尊之位无缘,几乎是所有人不明于口的事实。
就连襄王姜思南,这一路走来也从未将姜之恒当做对手过。
但就事论事,姜之恒又的确是皇帝的嫡长子。
姜思南一张脸冷下来,面色低沉,打量着姜之恒。
谢临香见这二人剑拔弩张,再往下恐有更多变故,便不得不侧了侧身,道:“方才多谢九殿下将阿泽带来,只是今日之事是臣女与襄王之间的事,还是不劳烦九殿下。”
就是因为她昨晚一句话,九皇子信守承诺才被皇帝责罚。如今她实在是不想再将他牵连进来了。
姜思南此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为了她而得罪这种人不值得。
更何况,这原本就应该是她要面对的事,一团乱麻的纠葛,本就应该由她亲手斩断!
谁知话音一落,襄王便笑了出来,轻蔑地瞥过一眼九皇子。这表情竟流露出一丝耀武扬威,就仿佛是在说,他们二人之间即使有什么争执,那也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与外人无关。
九皇子视若不见,微微颔首,视线落在方才谢临香下意识护在他身前的那只手上,淡淡笑过:“无妨,算不得劳烦,从心之举。”
姜思南未曾料到,这平日里向来不管他人瓦上霜的九弟今日是何情况。
谢临香也愣了,也罢,既然九皇子不愿离开,那便只能推着走了,正好她话已说清,早已经不欲再与姜思南纠缠。
于是向襄王欠了欠身,道:“襄王殿下,湖边风凉,舍弟身子弱,臣女便带他先行告退了。”
说罢也未再看姜思南一眼,只带着谢明泽后退两步,便要转身离去。姜之恒微微侧目,一言不发便跟了上来。
“阿盈——”
姜思南唤过一声,然而谢临香头也不回,带着阿泽一步步走远。
看着九皇子与谢临香一同离去的背影,姜思南捻了下巴,若有所思地侧过视线,眼底有一抹阴狠一瞬即逝。
*
御花园逐渐隐在身后视线所不能及之地,后方也没再有人跟上来。
谢临香走得不慢,阿泽被连带着一路小跑,小脸通红。
终于穿过巷道,姜之恒轻轻叫住她,温声道问她:
“阿盈,方才襄王可有欺负你?”
谢临香停住脚步,转身看过来,鼻子被冷风吹得微红:“九殿下,你……”
她想说谢谢你,又帮了我一次;又想说关于案子的事情很抱歉,害的你被陛下责罚。
抱歉和感谢,两句话皆在口边,可哪一句也说不出口。
待再张口时话语九转,却化作了另一句:“九殿下,怎会知道我在御花园的水榭?”
姜之恒还没张口,便听阿泽吸了吸鼻子,拉住谢临香的裙角:“姐姐姐姐,是我听见的,有人欺负姐姐……”
九皇子轻笑一声:“正好从外边路过,捡到一个哭兮兮的小娃娃,长得同阿盈有些像,便多问了两句。是不是有些巧?”
想来,是她在水榭中同姜思南争执的声音被阿泽听见,小孩便以为姐姐被欺负,去找人帮忙。
以往有事都是去找谢明禹或者萧姨娘,可这皇宫之中小阿泽哪里能找到一个认识的人,便越走越慌,又怕找不到回去的路,才急哭了出来,恰好引起了刚被皇帝召见后出来的九皇子的注意。
这个弟弟从小性格软糯,没想到留他在外面还有这种插曲。
谢临香也忍不住轻笑一声,伸手刮了一下阿泽的鼻子。
可马上又敛了笑容,微低下了头:“殿下,抱歉。”
“嗯?”面对突如其来的道歉,姜之恒有些疑惑。
“九殿下因为臣女的事情被陛下责罚,实在抱歉。”
姜之恒微微皱了皱眉头,像是没听懂她在说什么,反应了几息,才恍然大悟:“哦啊。”
旋即又淡淡地笑了。
这反应倒叫谢临香有些不明所以了,正常人被拖累,不说气急败坏,至少也会心有芥蒂吧,九皇子这是怎么回事?
“阿盈想多了。”姜之恒抿了抿唇,敛住笑意,“父皇不过就是罚了点月俸银子,不足一提。”
虽然皇帝不疼九皇子,坊间也传闻九皇子动辄得咎,但多得是小惩大诫。只不过次数多了,在外人看来便失了君恩。对于姜之恒来说,这些敲打早已如同家常便饭。
“怎能说不值一提。”谢临香稍稍松了口气,听说只是罚了些银子,这才道,“陛下罚了殿下多少银子,臣女加倍补偿殿下。”
还好只是罚了身外之物,她还能补偿,若是降了官职或者罚了其他东西,便是连填补也做不到了。
姜之恒见她这般焦急,心水一冒,便默默地把到嘴边的那句“况且也不完全是因为阿盈的事情”这句话给咽了回去。
幽黑的瞳孔一转,笑道:“阿盈真想补偿我?”
“是臣女拖累的殿下,当然要补偿。”
“如此便也不必补偿我银钱,我无不良嗜好又没有乱花钱的去处,荷包还顶得住。”姜之恒微微笑道,“不若,就请阿盈陪我去个地方吧?”
“啊?”谢临香愣了,这算是什么补偿?
“阿盈不愿意?”九皇子那一双瑞凤眼微垂,满是期许。
谢临香转而笑过,柳叶长眉微微扬起,外眼角内勾,流出一个如丝笑容:“殿下想去何处?”
这便是答应了。
姜之恒眨眨眼,道:“明日告诉阿盈,我在城西的映梅楼等阿盈。”
谢临香被他一时兴起的孩子气逗乐,觉得这实在是不符合别人口中九皇子的模样,只咧嘴笑:“如此,便可以了?”
“嗯……”姜之恒揉揉鼻子,嗓音拖长,“若是能有阿盈亲手做的点心,自然最好。”
“哈嘿嘿嘿……”谢临香没接话,反而是谢明泽,两只小手捂着嘴巴开心地笑了出来,复又一根手指指了姜之恒,更是高兴,“原来,你便是那个跟姐姐有来往的好哥哥。”
说着便撒开谢临香,往姜之恒身边靠了靠。
这个哥哥刚才还抱着他去找姐姐,还帮姐姐说话,当真是个好人哥哥!
可这一番童言无忌说得谢临香脑中一空,急忙手脚并用把小孩薅回来。
姜之恒用拳头抵住嘴唇,遮了遮笑容,看向谢临香:“好……哥哥?”




重生后我嫁了克妻王爷 重生后我嫁了克妻王爷 第22节
这番误会让谢临香瞬间红了脸,急着想要解释,可手里的小孩连忙点了点头,盖戳似的重重道:“嗯!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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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请弟弟们说说对姐夫的第一印象:
谢明禹:九皇子居然敢欺负我姐姐?!!!我打你个不知好歹的!!
谢明泽:呜呜好哥哥,有人欺负我姐姐!!!哥哥最好啦!真是好人哥哥!
啧啧啧,谢明禹同学请你跟小阿泽学着点!
第23章 步将军
第二日是个难得的冬日艳阳天。
谢临香晨起梳妆,吩咐织云把昨晚回来时候做好的点心装进一个食盒,还多留了一个心眼给谢明禹送去了大部分。
昨日在宫中阿泽开口便叫姜之恒好哥哥,任谢临香纠正了好几次应该叫九殿下,可孩子还是叫得欢。
想到姜之恒垂下眼睑嘴角含笑的样子,谢临香便觉得有些羞赧,心里像是平静的湖面落了一片轻轻柔柔的羽毛,羽毛虽轻,却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荡漾开去。
或许是因为那日马车被劫时时九殿下正饿着,那一小盒糕团小点犹如雪中送炭正好充饥,才叫他对她做的点心这样念念不忘吧?
谢临香抽出一朵毛茸茸的绒花,别在了流云鬓上。
又挑出一身大红色的带雪帽披风,系好了以后正好将粉色襦裙遮去一半,露出裙角一点。
平日里谢临香极少穿大红色,这般鲜艳张扬的颜色衬得她一张小脸很有精神,柳叶眉微弯,狭长而有神的眼睛如同含了一汪沁人的清泉,媚眼如丝,颦笑皆宜。
谢临香站在镜子前侧了侧身子。
织云见了以后噗嗤一声笑出来。
“小姐,若是再看下去,怕是太阳都要落山了!”
“瞎说,”谢临香抬头看了看窗,阳光已落在窗柩上,有了几分暖意,才道,“不过确实是有些晚了,织云快点吩咐备好马车。”
“早就备好了!就差小姐你啦!”
织云提着那只食盒,谢临香拉了拉披风外围,急急忙忙出了门。
她平常很少这样在镜子前自我欣赏的,今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坐上车还以食指轻轻抹了抹唇上的胭脂,不知抹匀没有。
九皇子约定的映梅楼就在城西街尾,离靖勇侯府并不远,出了门不多时便到了。
谢临香下车时,九皇子早已经到了,正在二楼靠窗的雅座,目光落在楼梯口处,百无聊赖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龙芽茶。
视线中突然出现一抹亮丽的红,拢着明艳动人的少女走上前来。
姜之恒手里的动作停了,愣愣看着谢临香一步步走近,她嘴角含着温暖的笑意,直等她近了前,才转而低头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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