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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农女:厂公娘子又跑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薛不是
当唐百衣挥舞起拳头,愤怒地准备再在那小脸上给予一击,王婆子和李婆子分别拉扯住唐百衣的腰和手。
“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唐百衣眯着眼,露出狰狞的笑脸,好像从炼狱中爬出的魔鬼一般,尤为恐怖,“没事,我手下有分寸。”
梁柳紧紧贴着墙壁,难以置信地瞪大眼,那水中厉鬼的景象再度浮现在脑中,“唐百衣,你怎么能敢!”
“我自然敢。”唐百衣狞笑着向前凑近,悄悄在梁柳耳边道,“坏事做多了,总有报应。”
梁柳耳畔被发丝摩擦,好像水鬼的纠缠,心口一闷,竟一口气没提起来,昏了过去。
“出人命了!出人命了!”张氏慌张地不知怎么办才好,看着软趴趴瘫软下的梁柳,大惊失色,连连拍大腿,“家门不幸!家门不幸!阿珩得赶紧休妻!这日子可怎么过下去呀!”悲戚地干嚎。
这时候,沐依依带着沐珩从田埂间赶到,正好瞧见这一幕。
沐依依暗自窃笑,可惜自己错过了这么精彩的一幕,无论是梁柳吃瘪,还是唐百衣吃瘪,都是她喜闻乐见的场景。
“唐百衣!”沐珩怒气冲冲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唐百衣下意识回过头一看。
“厉害了,连里正女儿都敢打。”沐珩气急反笑,转过头来盯着面前的少女,“唐百衣,看不出你隐忍功夫这般好,先前忍气吞声的一年真是辛苦你逢场作戏!”
唐百衣看了看当真昏晕倒下的梁柳,又看了看围着自己怒气冲冲的一圈人,顿时也两眼一翻,晕倒下去。
还扯着唐百衣胳膊的王婆子大惊,“这怎么,怎么也昏倒了?咱们可什么都没干。”
张氏嚷嚷起来,“什么都没干?瞧你这衰老太婆!什么都没干你诬陷咱家儿媳说偷了鸡蛋,还威胁她要上官府关大牢,这下真相大白了,咱沐家儿媳受了冤枉气不顺溜,你还冤枉了?”
沐珩皱眉,勉强将事情来龙去脉理了个遍。
“不是俺说偷的。”王婆子连连摆手,恨不得推个干净,当即朝着那昏迷的梁柳开嘴炮,“还不是里正家囡囡,都是她说的。蛋也不是俺砸的,关俺什么事儿。”
“可人是你家儿媳揍的!”李婆子开腔帮道,“咱们明眼人瞧见你家儿媳拎起梁家囡囡的领子一拳一个嘭声!那个厉害哟。”说完啧啧两声。
沐珩淡淡一笑,托举着装晕的唐百衣的胳膊,“哪只手提的衣襟?
“左边!”
“是右边!”
王婆子和李婆子纷纷说出两个方向来。
沐珩问,“哪只拳头打的。”
“左边!”
“是右边!”
王婆子和李婆子依旧说出两个方向。当时变化这么快谁能记得这么清楚?
沐珩声音不大,但有种震慑人心的力量,“贱内左臂受伤,一位手不能挑担,连鸡都不会捉的村女,怎能有这么大力气,只用一手就提起一人的衣襟,还同时出拳?”
王婆子和李婆子面面相觑,觉得沐珩说得很有道理。但刚才唐百衣出手速度这么快,谁能看得清是怎么打的,这唐百衣究竟是怎样用一只手就制服住有两只手的同龄女子,还胖揍了她一顿?
说出去都没有信服力。
“可是……就是这样打的啊……”王婆子有点懵,甚至怀疑自己的眼睛。
“此事休得再提,在下会将梁小姐带回里正家,并给里正一个交代。”沐珩长身而立,神情从容,好像世间没有办不成的事情一般,所有事都尽在掌握之中。
王婆子和李婆子讷讷地看着沐珩背起梁柳往里正家走去,又转头看了看兀自昏迷不醒的唐百衣。
“莫摊上大事喽。两个人里谁出了人命都是大事。”李婆子连忙拉扯着王婆子头也不回地离开,生怕破事儿烧到自己身上。
张氏眯着眼愤愤地看着地上躺着的罪魁祸首,踢了两脚,“喂!装啥呢!人都跑没了还装!告诉你个贱蹄子,沐家多灾多难就是你个贱蹄子带来的祸患!自从你嫁进咱家,老爷子一病不起,真是个灾星。”说完,又踹了两脚。
谁知道,唐百衣依旧一动不动。
张氏这才慌了神,推搡着沐依依,“瞧什么瞧!”
沐依依掩藏着眼中的不甘,讨好地上前,用那细胳膊艰难地抬起唐百衣的上身,“婶娘……拖不动。”
张氏啐了一口,“白吃饭的!”说完挽起袖子一把架起唐百衣的上身,“哎哟,这么烫?”
唐百衣居然当真起烧了。
许是白日里落水,午时又在后山打斗了一番,挂伤在身,这具较弱的小女子身体终于扛不住,竟然发起高烧。
唐百衣的额头和身体滚滚烫,现在就算是想动也动不了了。





欢喜农女:厂公娘子又跑了 第八章你是谁
唐百衣恢复意识再度睁开眼,已不知过了几天。
“这是……”唐百衣揉了揉昏沉的额头,看着周围一枚大大的白色花圈,上面写着“沐家儿媳唐氏”,“什么呀。”
唐百衣无言以对,自己还没死呢。醒来就看到一种和殡丧般的压抑气氛。
这些难道是给自己准备的么。
“你醒了。”一声清冷的声音。
唐百衣侧脸一看,灯烛摇曳,已是深夜。而沐珩正躺在床榻下方,那铺了棉被做席的地板上合衣而睡。
记忆中,沐珩每夜就是这般和唐氏分床而睡,能怀上娃才是稀罕事。
“这些是。”唐百衣忍耐着口干舌燥,习惯性地先弄清现下的环境。
“不这般,里正不会善罢甘休。”沐珩淡淡地翻了一页书卷。
“谢谢你。”唐百衣自知自己理亏,无论怎么说,都是面前男子为自己善后,该有的谢意还是得表示。
一阵冷哼声,沐珩一脸嫌恶,翻了个身,厌烦地背对着床榻。
唐百衣自讨了个没趣,撇撇嘴。想来,世上没有一个男子甘愿被一个女子用计逼着成婚,这是一种耻辱,何况是看上去一脸清高还识字的沐珩。
或许,在这个穷乡下,识字的男人,当真是件稀罕物,何况是沐珩这般长得如此好看的稀罕物。
不知不觉,唐百衣看着男子慵懒合衣的背影看入了迷。
摇曳的烛火将微光洒落在男子白衣身影上,笼罩下一层光晕。一袭墨发随意地披散开,宽肩劲腰,修长的小腿笔直,蕴含着肌肉力量。
他一定会武。
深谙格斗和肌肉训练的唐百衣很是肯定。
为什么一个会武,又有文化的男子会甘愿假冒庄稼汉,还故意娶一个村女做老婆呢。
唐百衣双眼一眯,带着审视的目光上下将面前男子打量了个遍。
当唐百衣肆无忌惮地看得正欢,沐珩好像身后长眼睛一般,突然一个书卷迎面划了道弧线飞来。
唐百衣下意识地用右手抄住,随意瞥了眼,“尝百草?沐珩想不到你还看医书。”
突然,寝卧内有些安静。
唐百衣也意识到了这片寂静。
“你识字?”冷冷的一声,带着蛊惑一般的尾音。
唐百衣一愣神。
男子身形蓦地上前,欺身俯视着面前的少女,带着诱导般的喃喃低问,“你是谁。”
唐百衣紧张地吞咽一下,记忆中唐氏确实是目不识丁的山村野妇,这样的唐氏,怎么可能看得懂这本医书?
“我,我……”唐百衣七手八脚将手中的书卷翻了几下,沐珩的目光如鹰般紧盯着她手中的动作。
“我看到的。”唐百衣终于翻到一页带白描画的图鉴,勉强挤出了一丝笑,“珩郎,你看,这不画着药草么。一般赤脚医生都要尝百草才能辨认出草药。”说完带着讨好的笑。
沐珩勾起嘴角,慢慢道,“是么?”
“是啊是啊,珩郎好厉害,村里村外都传珩郎字写得很好看。”唐百衣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更人畜无害一些,伸出大拇指,比出了一个“你很棒棒”的动作。
沐珩眯了眯眼,挑了挑眉,“想学写字?”
白日里看沐珩,只觉得此男子身形修长,气质斐然,有种脱俗的飘逸感。然而夜间在烛火的摇曳下,再看此男子,竟然被那眼中深邃勾得移不开眼。
果然漂亮的男子会勾人。
唐百衣定了定神,不能步唐氏的后尘,自己可是来自现代的独立女性,怎样的男明星没见过?不能一副没见识的模样。
唐百衣这样想着,莫名将后腰杆挺得更直了些,莫矮了两头去。
这些细节没有逃过沐珩的眼,只听他“嗯?”一声。
唐百衣下意识道,“想。”随即扬起一抹乖巧讨好的笑容,“珩郎肯教奴家写字,那可是多少女子都求不来的福气。”
沐珩淡淡哼了一声,好像理所应当一般。
唐百衣咬牙切齿,夸他两句他还真喘上了。
于是,一只方桌,一杆毛笔,一方墨砚。
在沐家公公还没重病卧床之前,沐家也算是小康,还能供得起沐珩消耗这些笔墨宣纸。而现在,家境不复以往,请郎中看病和买药消耗光了沐家所有的钱,入不敷出。现在沐家的经济连吃饱都成问题,连沐家三女儿沐别的宣纸也是从私塾借来的。
私塾先生看沐别可怜,便收留她继续听课,还提供宣纸。
而沐家的大女儿和二女儿早就嫁了人,在邻村过日子,也不常来往。
唐百衣坐在那方桌前,瞅着毛笔,故意拿错了姿势。
沐珩的气息从上方传来,浑厚的男子气息,带着淡幽的皂荚香气扰乱人心。
唐百衣深吸一口气,不能被好看的男人迷惑,自己得有点骨气!不然,和唐氏有什么两样。
沐珩的大手从一旁伸出,覆盖住唐百衣握毛笔的手,带着毛笔一同在宣纸上移动。
唐百衣将注意力集中在宣纸上,尽量控制自己不要去看那握笔的两手,以及不要在意那覆盖着自己的大手。殊不知,身边的男子正低眉观察着自己。
不一会儿,三个洒脱恣意的大字跃然纸上。
唐百衣正狐疑怎么沐珩写了这三个字:沐依依?
只听耳边那温润的嗓音带着蛊惑般,“跟着念,唐,百,衣。”
唐百衣一怔,顿时无言以对。
沐珩观察着面前少女的神情,带着探究和琢磨。
唐百衣抿了抿唇,朗声面对着“沐依依”三字念着,“唐百衣。哎,这不是我名字么,珩郎好生厉害,这白衣两字的比划居然是一样的。”既然被人恶心,那么自己也要恶心一下对方。
“依依”二字比划一致,这就算不识丁的庄稼汉都能看出。
唐百衣带着微笑,静静等着沐珩怎么解释。




欢喜农女:厂公娘子又跑了 第九章岁月静好?
沐珩挑了挑眉毛,指着那连笔的一捺,以及那不连笔的一捺,从容道,“不同,学字莫要大意。将自己名字抄二十遍。”
唐百衣气结,咽了咽喉,面对沐珩的胡说八道竟然毫无办法,但自己放话在先,只能一笔一划跟着把沐依依三个字描摹了二十遍。就和吃了不洁食物一样令人不爽。
每描一个字还要被勒令念出声,“唐,百,衣。”好几次唐百衣看着沐字险些念错。
当真是煎熬!
沐珩眼神晦暗,低眉掩去眼中的探究,果然,她是识字的。
是夜,高烧刚退,还被拉着强行练字爆发演技的唐百衣,在灌了一整壶温水后,终于倒头继续睡去。
而地铺上的沐珩,支着身子,斜睨着床榻上的女子,一夜无眠。
第二日,休息了一宿的唐百衣恢复了体力,带着十足的精神,挂着受伤的左胳膊起床。
“早啊,沐珩!额,珩郎。”唐百衣伸了个懒腰,受伤不用早起做饭简直是福音!简直巴不得自己的胳膊多吊一些日子。
沐珩正倚靠在门框边,眼下布着熬夜的青色。
“珩郎怎么了,被人打了?”唐百衣心情很是不错,对沐珩语气也连带着好了不少。
沐珩淡淡乜了榻上人一眼,丢来一个物件。
唐百衣一扬右手接住,一瞧,是一个大竹篓。
“插秧。”沐珩留下一句话,就转身出门。
“都入秋了,还插秧?”
“晚秧。”
唐百衣低头看着自己大病初愈的身体,“没有人性啊,就算劳工也有病假啊!简直就是资本主义的剥削!”
突然,沐珩探头进门。
“没什么没什么。”唐百衣连忙摆摆手扯出个笑脸,“自言自语,珩郎真帅。”
每次夸沐珩帅时,沐珩脸色都会十分怪异,带着不悦的愠怒。毕竟当初正是因为那俊逸到过分的脸,才被唐氏设计将唐氏娶进门。
果然,沐珩这次也哼了一声,再次离开。
略微喝上一碗薄粥,婆婆张氏骂骂咧咧道,“醒了还不干活!贱蹄子以为咱们沐家养闲人的啊!”又把煮饭完的沐依依也劈头盖脸一顿骂,“还有你个浪蹄子,没事干也跟着插秧去!家里米都快吃不上了!”
沐依依楚楚可怜地绞着手,“婶娘,刚才依依煮饭被烫了个泡,疼。”竟然挤出几滴眼泪来。
“没用的东西。”张氏啐了一口。
“娘,我去学堂了。”存在感一直不强的沐别胡乱塞上几口粥,咬了口家中唯一的鸡蛋,就出了门。
“哎,阿别路上小心啊。跟着先生好好学书,啊!”张氏面对着女儿沐别就好像换了个人般,堆起笑脸,待沐别出了门,又拉下脸来训斥唐百衣,“吃吃吃!就知道吃!母鸡吃了还知道下蛋,你下了么!赶紧跟着阿珩干活去!赔钱货!”
唐百衣翻了个白眼,“大娘,我赔钱货,也没赔您的钱啊。”
待张氏张大嘴正要爆发骂人之际,唐百衣连忙挽起大竹篓就先沐珩一步踏出门去,“珩郎!奴家在田里等你约会哦!”
一句夫妻俩甜腻的话,听得沐依依眉头一紧,绞动得手背泛白。若是没有唐百衣,那堂哥说不定就能接纳自己,谁能想到,梁柳还没搞定,居然后脚冒出个外乡女,心机得将堂哥劫走了。还在自己面前秀恩爱,是可忍孰不可忍!
沐珩从容地将薄粥喝尽,仰头喉结滚动,潇洒的动作合着清冷的气质,看得沐依依竟然忘了手中端着碗。
“哐当”。
“你个贱蹄子要死啊!家里碗被你这么糟蹋!”张氏扬手就打,沐依依哭着缩头躲,“再哭!再哭把你嫁出去!少来祸害咱沐家!和那唐氏一个德性,好吃懒做!浪蹄子!”
唐百衣自然不知道屋内发生的这些,背着竹篓跟着沐珩出门插秧去。
没一会儿,毒辣的日头就高高挂起。
唐百衣背后浸湿。
“这里一件外一件真不方面。”唐百衣抹掉额头的汗,透了透衣衫。唐氏身体过于丰腴,发育太好导致两团过大。唐白衣为了遮盖激凸,只能里面再穿一件布衫。这不,大日头下,热得险些中暑。
唐百衣自从高烧事件后,不敢再对唐氏的身体抱有过硬体质的想法,能好好锻炼,练到精壮已经是极大满足。这毒辣日头下,自己可不能打肿脸充胖子地一味干活。
于是,唐百衣捶了捶发酸的后腰,自顾自找了个大树乘凉。
而沐珩也没理会自己偷懒摸鱼的偷闲,继续挽着裤腿,利落地插秧。
很快,田埂中,一排排整齐的秧苗呈现在面前。
“想不到,他干活还挺麻利。”唐百衣取下水壶灌了几口,望了望蓝天白云,和那翠绿的田园风光。
“若古代生活一直是这般,其实也不错。”唐百衣支着下颌,歪着头看着田埂中劳作的男子。阳光照射在白衣身影上,笼罩下一层金色光晕。墨发随意地束在肩后,粗麻白衣难以掩盖那斐然气度,反倒更衬出一番禁欲美。
唐百衣带着痴痴的笑,悠闲地晃着腿,欣赏着美人美景,好不惬意。
突然,沐珩像是感应到什么一般,抬起脸来,四目对视。
唐百衣眨眨眼,不慌不忙露出个笑脸,毕竟这可是唐氏最标准的花痴笑。
沐珩旋即蹙眉,一拂手,嫌恶地转头,“累了就回家去!莫碍事。”
“谢郎君体谅!”唐百衣好像刻意歇息着等这句话般,爽快的扶着腰站起,“那么,珩郎自己努力。”说完一溜烟,生怕被挽留一般溜回了沐家。
日头太晒,在外头的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一到沐家,果然迎来了张氏的骂骂咧咧。
唐百衣不等张氏拍大腿,已经学着张氏拍大腿的模样来,同婆婆张氏一块大喊,“哎哟喂!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喊完口头禅的婆婆张氏沉下脸来,意识到面前的唐百衣竟然大着胆子学自己说话,“干什么!贱蹄子!偷奸耍滑掐尖儿要强,留下咱家阿珩一个人在田埂,还有脸回来!有你这么当儿媳妇儿的么。”
唐百衣眨眨眼,“珩郎让我回来的。”
自从沐家公公病倒了,沐珩就是家中主心骨。
一听到阿珩的名字,张氏立马闭了口,随即想到什么般,又嚷嚷开,“你个狐狸媚子!阿珩会帮你说话才怪了!阿珩是咱的儿子,咱作为娘自然说什么阿珩就听什么!你个贱蹄子赔钱货算哪根葱,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瞧瞧自己这浪荡样!阿珩还能心疼你?”
唐氏的身材丰腴,前凸后翘,穿什么都显得身材汹涌。加上那流转的眼波,很容易被有心人污蔑为浪。加上原本唐氏的口无遮拦,言语粗俗,以及使计逼婚沐珩。更是让唐氏被风言风语淹没。
唐百衣很明白这点。
当即唐百衣什么话都没说,自顾自在堂厅拿棉巾擦拭额头热汗。
“贱蹄子!去后院补栅栏去!还是阿珩厉害,从里正那换了一只下蛋母鸡。你个吃白食的还不快去干活!等着阿珩天天养你吃饭呢!连鸡都会下蛋,就你吃白饭没动静!”
唐百衣又灌了一壶凉水,提了提自己受伤还吊着绑带的左胳膊,“大娘,不是我不想补栅栏,补栅栏要两只手,我这也是有心无力啊。”
婆婆张氏满口脏话,只得自己亲自去后院修补栅栏。
突然,“嘭”一声,后墙坍塌的声音。
“啊!”婆婆张氏被墙砖砸埋的惊叫声。




欢喜农女:厂公娘子又跑了 第十章滚
“怎么了!”唐百衣飞快地跑到后院,连忙用一只完好的右手,将张氏扒出。但无奈后墙砖沉重,唐氏身体又不结实。
“沐依依!来帮忙!”唐百衣朝里屋大喊几声,沐别一早上了学堂,家中只有沐依依在屋里。谁知,只见一道身影闪过,竟然有人从门口径直出去了。
除了沐依依还有谁!
唐百衣一时语塞,沐依依果然如同张氏所言是个关键时刻靠不住的白眼狼。
婆婆张氏的闷哼声渐弱。
唐百衣一看不妙,再不挖出恐怕有生命危险。
沉重的墙瓦怎样才能运出。突然一个好主意冒了出来。支点,找到支点!利用力臂杠杆原理!
一块石头作为支点,唐百衣拿了一根贴墙靠着的锄头柄作为木棍,用右手艰难地撬着。
“大娘,你坚持住!很快就能出来!”
婆婆张氏吃痛的呻吟声断断续续。
一块又一块,终于将所有的墙瓦都搬开,露出了被压在下方的张氏的脑袋。
唐百衣手臂上都是泥土碎屑和血痕,连忙将剩下的碎裂墙瓦,扒拉开,一把扯住婆婆张氏的胳膊,强力地利用后腰的力量,将人拔出。
“大娘!你!”
婆婆张氏无力地架在唐百衣身上,不断重复着,“不中用了不中用了,喊阿珩,要见阿珩最后一面……”
唐百衣也搞不清张氏伤在哪,若是颅内淤血那可就大麻烦,“郎中呢,我去请郎中。”顿时又想到这古代郎中哪里懂排颅内淤血这类外科手术。
“阿珩……要见阿珩……”
“行行,大娘,撑住,我这就去找珩郎回来。”说完,唐百衣将婆婆张氏平放在榻上,急急忙忙赶出门。
唐百衣刚出门没几步,迎面居然撞上了面露猥琐的洪铁蛋。
“小娘子……”洪铁蛋刚习惯性地出言调戏,立马住嘴,想到曾在这美人身上吃下的亏。妈了个巴子的,手腕和胯下还隐隐作痛,就是这看得到却摸不着的美人让他在床上一动不能动地躺了两周,受尽苦头!
唐百衣一下挥舞起拳头。
洪铁蛋连忙倒退一步,嬉笑道,“小娘子慢走,慢走哎。”
唐百衣没空搭理他,继续向田埂奔去,没有留意到身后紧随自己的两道怨毒目光。
洪铁蛋舔着嘴唇看着那肥瘦有致的尤物般的身材,口干舌燥,公狗般的躁动不已。一个想法在他脑中隐隐出现。
“沐珩!”唐百衣站在田埂边大喊,“大娘喊你回去!出事了!”
沐珩一听唐百衣连名带姓的喊自己,双眉一皱,放下手中的活,大步向沐家木屋走去。
然而,沐珩刚跨进门,就听见张氏吃痛的哟呵声回荡在屋中,“杀人了,要死了!要老命了!”
沐珩蹙眉,进了里屋,张氏精神百倍地僵直着手指,指着门口的唐百衣大叫,“阿珩啊,你儿媳妇儿要大娘老命啊!大娘这日子过不下去啊!”
唐百衣困惑,怎么又扯到自己身上了?
婆婆张氏一把鼻涕一把泪,委屈劲儿做了个十足,“都是这贱蹄子好吃懒做,修个栅栏也不肯,我这老婆子不中用了,喊她来帮忙抵着墙,她也不来。这不,墙塌了险些收了大娘的老命去啊!”说完竟然悲戚地拍着大腿“儿啊,日子没法过啊!”继续大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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