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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农女:厂公娘子又跑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薛不是
什么混吃等死的草包?北堂染才是九龙里最黑最有城府的一条!
在所有秀女挺直身板,想要将最好一面展现给殷千岁看,供挑选时,高台上那月牙白身影从容不迫地顺着台阶一路走下。
一直走到唐百衣身边。





欢喜农女:厂公娘子又跑了 第两百六十三章殷北离的风采
唐百衣抬起脸,对上沐珩那清冷孤高的漆眸,如对上深不见底的幽谭。
内心慌得一批。
这就是沐珩原本的风姿气度吗?
拒人千里的寒凉,拂尘轻扫不染半点凡尘,淡琥珀色的眼底如映满秋霜,寒凉无波。
倾城绝色,染尽风华!
唐百衣咽了咽喉。
不愧是将女帝迷魂倾倒的朝廷第一宦官,举手投足间写满生人勿近,清冽高洁如同高岭之花,但那周身散发的上位者威严气势,震慑人心令人不敢仰视,只想立马臣服跪拜。
这样的绝色太监,是自己的……夫君?
唐百衣怔怔地看着身形高大的男子一步步逼近,一把叩住自己的下颌。
“我,我不是来,参加秀女竞选的。”唐百衣感觉到面前人隐隐含着一股怒意,不知是不是针对自己,自己一定要解释开这个误会。
一股犹如实质的气势冲天弥散开,饱含上位者威严。
“噗——”
周围秀女战战兢兢竟然在滔天的浑厚威势下,膝盖一软,跪了下去。
大公公和大史女官也纷纷匍匐跪地,来承接殷北离的盛怒。
唐百衣被叩住下巴不能动弹,快要哭出来了。
为什么沐珩换上殷北离马甲就能这么恐怖?好像他一来,乌云蔽日,滔天汹涌的雷云铺天盖地,万鬼齐哭一般。女帝为什么会对这样的大魔王着迷啊?女帝是不是有抖m爱好。
“嗯?”沉哑的嗓音,带着玩味。
唐百衣意识到自己一定要做些什么,才能打断面前盛气冲天的隐忍怒意。
吻他!
自己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
“啪叽!”
嘟起的红唇如同无数遍做的那般,一口咬住面前那抿成一条线的薄唇。
嗯,沐珩换上殷北离马甲后,果然连唇瓣都更好吃了呢。
嘿嘿,殷北离的嘴巴,女帝想吃吃不到,自己得狠狠啃个够。
一群秀女,想看又不敢看地哆哆嗦嗦侧过脸,小心翼翼地看着头顶那出离惊悚的一幕!
居然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吻殷千岁?!
这女人,哪怕是肆师女官!她不要命了吗?
她脑袋被驴踢了吗!
不少秀女惊恐地倒竖着柳眉,心中翻涌起汹涌浪涛。
“不过,殷千岁真的太绝色了,任谁看着都会心动啊。看到殷北离的瞬间,就不想再见陛下。可惜,他是个太监啊。”
“殷千岁不愧是赫赫有名的美男子,简直俊美到人神共愤!如果他不是太监该多好。”
“如果殷北离不是太监,我还做什么秀女,直接去踩平殷千岁门槛了。唉,还是想想算了,谁敢顶着被杀头的危险,去送身子?”
一众秀女心中腹诽成一片,但无一例外对唐百衣投之以“烈士”的目光。
她们心中虽然都很馋殷北离身子,但清醒的脑袋让她们不敢肖想这奸佞大魔头。拿下殷千岁的想法,比在陛下后宫修罗场争破头挤上皇后位还要危险许多。
就在所有人诚惶诚恐跪地,等着听那一句盛怒之极的“拉下去砍了”时,令她们眼珠都要掉下眼眶的一幕出现了。
沐珩先是如同雕塑一般静止不动,任由怀中不老实的小手游离在身体各处,揉圆搓扁,随后居然英眉一蹙,反叩拥吻。
唐百衣不老实的爪子一下子被钳箍在背后,任凭怎么挣扎扭动就是被紧箍到难以挣脱半分。
有力的长臂一舒,一把将怀中女子揉揽进温热结实的臂弯中,薄唇倾覆而上,滚烫,激烈。不论怀中人怎么呜咽挣扎,都难以逃脱臂弯的桎梏。
所有秀女看得面红耳赤,恨不得将耳畔的挣扎喘息声全部丢出耳朵。
不知过了多久。
久到所有秀女通红的脸颊都能滴出水来,手绞动在一起,坐地不安时,交织的身影才分开。
“你吸痛我了。”委屈的女音。
众人眼珠子都快掉下来,全部垂着眼不敢看。
“嗯,下次轻点。”清冽无波的嗓音。
众人心中一颤,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很快,宫内一句话不胫而走。
肆师女官能从一介民女爬上女官权利的高位,不是因为有多少真才实学,就只是因为,她色诱了权倾朝野的内臣总管殷北离大人!
皇宫东墙外,礼部大殿。
庄严恢宏。
唐百衣正煞有介事地端坐在类似办公桌的礼部办事公桌上,偷懒摸鱼,像极了现代写字大楼里的混吃社畜。
自己正在琢磨刚才沐珩转身离开前留给自己的眼神。
他看着自己的肆师官坠,若有所思,随后盯着自己的目光晦暗难测。好像放任自己进宫当官一般。
沐珩他会不知道自己是被新帝从将军府里提来皇宫的么?他会不知道现在自己住进皇宫一座别苑内么?
他居然,什么都没说?
顿时,自己有点困惑,沐珩很少这么任由事情发展。只能说明,这回,他确实遇上对手了。北堂染对朝堂的把控力,对他的拿捏,很出乎他意料。
两大神相斗,翻天覆地,搅乱京局,自己这草民还是乖乖随波逐流混吃等死好了。
“你听说了么,这唐肆师可有本事的很,本来就是个卖糕的,居然能勾引到殷大人。”
“殷大人不是宦官么,怎么还能近女色?”
“那我可就不知道了,狐媚子总有办法,古时太监不还有对食么,下贱的手段,谁知道。”
周围一群同级同僚在窃窃私语,对着自己的背影指指点点。
“啪——”
突然公桌被重重一拍,唐百衣倏地站了起身。
一群嚼舌根的同僚都是一愣,嗤笑道,“怎么了?怎么了?新来的还发脾气了?像话么。这新官上任三把火,有本事对宗伯烧去,对咱们烧什么。”
唐百衣看着清一色的女官,不免对惹事郡主吹牛的水平腹诽。什么大史姑姑是第一女官?假的吧!那现在这群绕着自己说东道西嚼嘴皮子的女官又是哪儿来的,位份可都比大史高。
“宗伯给你布置的文书写了么?你识字么?”
“商贾懂什么?识字?怕是疯了。”
“她能数清铜币就不错,还写字?问问她一二三四怎么写!”
一股明目张胆的嗤笑声,尽带嘲讽。
唐百衣也不恼,“没写。”




欢喜农女:厂公娘子又跑了 第两百六十四章让她走着瞧
顿时,周围哄堂大笑起来,更有人极具教养地压抑住笑声,将桌子拍得“砰砰”响。
“没写?没写你在干什么!还等着求咱们帮你?”
“告诉你,你对咱们好点儿,孝敬一下前辈,说不定前辈们还帮你出出主意。不过,就你这一滴墨水都没的货色,还是立马滚回去贴花黄,琢磨怎么迷惑男人吧。不,不是男人,是太监啊!”
又是一通大胆的放声讥笑,屋梁上飞灰被震下一片。
这时候,一名高大威严的中年男子叩了叩门,刚毅果断的嗓音,“半时辰后,贵人阁聚餐。”说完转身离开。
周围人立马变安静,点头附和,“是,宗伯!”
“没问题,宗伯大人!”
唐百衣挑了挑眉。
怎么,古代也流行摆宴迎新人?而且,还这么照顾自己生意?
很快,一众女官相视望了一眼,飞快撤离,一路上埋头背地里窃窃私语。
“贵人阁美酒最著名,那新来的肆师文书没写,一会儿灌得她头晕脑胀,看她怎么办!”
“宗伯公私分明,但最恨任务完不成的下属。这回,她如果新官走马上任,第一件事就把宗伯得罪。别说是她同内臣殷总管有私情,就算她是皇后,天皇老子也救不了她。”
“就是,谁不知道宗伯最铁面无私,眼中揉不进沙子。宗伯可是经历了三朝的元老,哪怕是新帝站在面前,也得给他几分面子。”
“哎,一会儿,咱们这般。”
很快,一众女官交换了眼神,低低得意笑出声来。
官场,尤其是女人多的官场,下层喽啰为了升迁踩踏最是严重。
当唐百衣赶到贵人阁的时候,一场鸿门宴已经赫然摆起。
“唐肆师,这里坐。”
一名胖女官笑得滴水不漏,很亲热地挽住唐百衣的胳膊将人“请”进对着门的中央主座位,“唐肆师,今天是为您设下的宴席,您可得赏光了。”说完,她一马当先高举杯盏,笑得眼角皱出褶子,“来,咱们,走一圈!”
不等那胖手将自己按进主座中,唐百衣立马侧身一让,堪堪闪避过,笑起来,“前辈真是糊涂。宗伯还没到,主座我一个小小新人哪里敢坐。”
众人脸色都是一绿,胖女官更是高举杯盏放下也不是,继续举着也不是,讪笑,“唐肆师说的哪里话,咱们礼部最讲礼数,主座自然是给今宴新人坐的。”
唐百衣努了努嘴,示意主座左右空空如也的两个座位,“为什么你们偏偏不坐这两处?”
自己刚开始还没想到这茬,在现代酒局上,尊贵客人和领导都有可以坐在主座的例子。但自己自认分量没到,而且主座左右的空位也太明显了吧,显然是下属不愿意挨着领导坐,刻意避险让出来的啊!
顿时,自己也为只有一面之缘的顶头上司宗伯默哀一声。一个中年男人,管一群疙里疙瘩的妇女,真是委屈他了。连吃饭都没人愿意挨着他坐。
唐百衣问句一出,周遭一片安静。
所有人都愣在原地,怔怔地看着那习惯性留出的主座,挤了挤眼。
功亏一篑!
“各位坐。”这时候,门口一名高大威严的中年男子走进来,正是宗伯。他很自然地落座在主位上。
众人失望地叹了口气。
随后,宗伯更自然地把站在原地的唐百衣和胖女官拉进了左右两边位置。
“唐肆师,新官上任,有不懂的地方,尽管问。”宗伯偏过脸露出和善慈爱的微笑,嘴角一只甜酒窝若隐若现。和平日不怒自威的严肃感,不可同日而语。
唐百衣不免不由自主也跟着微笑起来。
这位顶头上司,看起来很有人格魅力啊。虽然是个三四十的大叔,可仪表堂堂,年轻时肯定是大江南北罕见的英俊美男子,无数美女为之倾心的那种。
相比唐百衣的坦然自若,胖女官就显得十分局促不安,她坐在宗伯左手不断绞动手腕搓着手,一刻都不想待。
一众女官,立马埋头吃菜,摄于领导威严,一语不发。
唐百衣感慨。
古代的事业单位社畜啊,也比现代好不到哪儿去。
威严又慈祥的声音响起,宗伯含笑偏过头饶有兴趣地问道,“你和殷北离大人认识?”
周围,鸦雀无声!
一句话就掐中了重点!
所有女官都竖起耳朵,脸深深埋进碗里,好奇地听着,生怕漏了一个字。
唐百衣不知道新帝对外是怎么宣称沐珩身份的,也不知他是怎么解释殷北离和沐珩的关系,只能含糊其辞道,“嗯,挺熟的。”
不少女官埋头的同时,瞥了唐百衣一眼。
威严的声音轻笑起来,温润如玉,令人心生好感,“看出来了,亲密无间,确实相熟。”
唐百衣“噌”一下脸有点烧。
若是换成别人用嘲讽或者揶揄的语调说,自己一定浑然不在意。但是由一位翩翩君子般的上级,这么云淡风轻的调笑着说出,隐隐给广场上的拥吻增加了一丝色彩。
感觉到唐百衣的不自然,宗伯也没继续调笑,只是举了举杯,隔空敬了所有人,“新肆师唐百衣上任,各位多提携。”
说完,他仰头一饮而尽,亮了亮杯底。
一众女官不敢怠慢,同样端起杯子饮了个底朝天。
宗伯来如风,走如虹,对唐百衣顿首笑了笑,离席离开。
“这就走了?”唐百衣看着有些过分潇洒的威严大叔,困惑不已。
雷厉风行,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位中年美男子年轻时肯定没少祸害纯情少女。
胖女官一直到那威严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才长舒一口气,愤愤地别过脸,“你还真是牛犊子什么都不怕。”
唐百衣疑惑,“怕什么?”
自己环视周围一群女官,所有人居然都用看勇者的目光敬佩地盯着自己,同时也有兴奋中还带着等着看好戏的窃喜。
一众女官窃窃私语。
“看她的模样,还以为宗伯是和蔼可亲的人。天真!”
“这年头新官都这么愚蠢么,等她认了栽,哭爹喊娘就会吵着要离开礼部。”
“谁不知道礼部有个铁面悍官?寻常人哪里敢进礼部?也就咱们几个没地方跳的女官呆一呆。这里根本没有男官愿意进来。”
“她爱做事回头咱们就让她多做。在宗伯面前,多做多错,保准让她见识见识宗伯魔鬼的嘴脸!”
“有得她好瞧了,走着瞧!”




欢喜农女:厂公娘子又跑了 第两百六十五章就你还千杯不醉
胖女官一把扯开话题,扬起杯盅,笑道,“唐肆师,走一个啊。”
顿时,一桌的女官哄笑起来,拍桌呐喊。
“走一圈!走一圈!走一圈!”
走一圈,就是新人挨个进前辈一圈酒。
唐百衣数了数,一桌有九名女官,自己可就是以一对九。
手一扬,唐百衣召来王离,使了个眼色。顿时王离心领神会,命人抬来八坛美酒。
“各位客官,吐蕃玫瑰葡萄酿造的葡萄酒,本店新款,还请各位品尝。”王离笑得客套,令人如沐春风。
不少女官一见倾心,纷纷赞扬贵人阁当真是人杰地灵的好地方,主事亲自来陪侍,还长得这么俊美标致。
对此,王离淡淡一笑,更是引得一桌女官的内心尖叫。
“来!”唐百衣豪气万丈地一举杯盅,和一众女官挨个儿碰了一圈,当真是碰了一整圈人,“酒杯太小,一杯一杯喝不成敬意。这样!我以酒壶代杯,敬各位!”
一壶酒,能倾倒五六大杯盅,九十小杯盅,倒也不能说少喝。
胖女官狐疑地看了看那就酒壶一眼,想来是贵人阁主事亲自运来的酒坛,也不会有问题,就点了点头。
“这位姐姐,貌美如花,真是令人羡慕得很。”
“王前辈资历最长,往后还得多指教。”
“陈姐也太年轻了,看不出来大儿子都这么大了!您可真会保养。”
“干!”
胖女官困惑地看着唐百衣说着滴水不漏的官场话,闭上眼能瞎扯一大堆,还偏偏句句都体面得体令人揪不出一处错来。唐百衣越是那么能说会道,她越是来气。
这年头,新官都那么猖狂了么?不仅勾引大宦官不说,还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这官场真是说融入就融入啊!她年轻时可是为了能抱住铁饭碗吃够了前辈奚落的苦头!
顿时,柠檬精到家的胖女官愤愤然,一把拉扯开和一群女官喝酒聊天谈笑风生的唐百衣,抱住一杯酒壶,努了努下巴。
“礼部规矩,新人,吹壶!”
唐百衣笑起来,笑得眉眼弯弯。想不到现代流行吹瓶,古代还有吹壶的说法。怕是这位大姐被逼急了自创的?
“别呀,两人单吹有什么意思。咱们一起吹壶!”一名喝到嗨起的女官大大咧咧姐妹好地勾搭住胖女官肩头,笑起来,“咱们吹壶,唐肆师,你,吹酒坛!”
说哇,她挑了挑眉,揶揄讥讽之意尽显,还给胖女官使了个眼色,让她放心。
顿时,一些女官也反应过来。
“行啊!反正新肆师得挨个轮流敬酒。咱们喝酒壶,新人喝酒坛。倒也正好是一圈。省去反复倒酒的麻烦。唐肆师,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所有人都收到了胖女官的眼神,将话题扯回来,继续齐心合力灌唐百衣酒。她们要保准新人醉得天旋地转,吐个天昏地暗,随后明天交不了差,文书别想呈给宗伯。
唐百衣面露苦恼神色,哀叹一声,“酒坛,这么多酒么?”
胖女官和一群人兴奋到脸通红,立马更一鼓作气地起哄喧闹,“来!走一个!走一个!”
成功近在咫尺,她们今夜非要放倒唐百衣不可!
“好吧。”唐百衣勉为其难地笑了笑,指着胖女官,“这一圈敬完,前辈可得陪我吹坛。之前咱们说好了,今夜不醉不归,喝酒要尽兴!”
“好!”胖女官一听唐百衣愿意继续喝酒,先满口答应下来,“谁不喝谁是孙子,趴着滚出门去。”
唐百衣点点头。
很快,一众女官看热闹不嫌事大地纷纷喝掉一壶酒,随后亮了亮酒壶底。胖女官也不例外,她灌下酒壶后,嘚瑟又得意地挑了挑眉,神情间尽是促狭。
唐百衣笑了笑,抄起一坛酒,仰头就灌。
一边站着陪侍的王离,蹙起英眉。
他脑中不断浮现出慕容止少爷和他说过的话,“老板她,很好。她同一般女子不一样。”那时候,他不理解,慕容少爷为什么在阿依记边记账本边说出这样的话来,他现在有些明白过来。
一身月牙白衣的女子笑得明媚,她仰头抄起酒坛飒然张口接住倾泻流淌下的酒液。酒液顺着她修长的脖颈一路流淌,滑进微敞的衣襟中,消失不见,只留下淡淡的酒痕。
潇洒恣意,风流不羁。
“怎么样?再来一圈?嗯?”清脆明媚的女音,缥缈间带着像是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自由飒然。
王离面对这样的唐百衣,看呆了。
一时间,他忘记身处于何时何地,眼中只有那闪耀到瞩目的那个人。是否可以,做她一辈子的主事?帮她料理一辈子的店面?不,他不甘心,他不甘心止步于这个距离。
这个念头一出来,王离自己都吓了一跳。
很快,酒水周转流转于一桌中。
一圈又一圈。
一轮又一轮。
终于,不少不胜酒力的女官,纷纷垂头磕倒在桌上,说起胡话来。
唐百衣笑着摇了摇酒坛。
葡萄酒的后劲,这帮古代人是真没见识过。今天就让她们知道,什么是天旋地转!什么是头痛欲裂眼冒金星叫苦不迭!
自己现代时候,可是喝到一闭眼就恶心反胃,脑袋痛到不行,天花板以光速在旋转。那滋味,酸爽!自己可是一辈子都不想再尝试。
“你!怎么不倒?”胖女官打了个打嗝,显然也是不胜酒力,脚步虚浮踉跄。
唐百衣转脸,笑道,“因为,我外号千杯不醉啊。”
王离神色古怪地看了看特地给唐百衣准备的酒坛。
“干!”胖女官不服输地一扬酒杯,整个儿饮尽。小眼睛不甘心地瞅着神色正常的唐百衣,冷哼,“巧了,本官也有绰号。”
一个大嗝。
胖女官打完嗝,迷离着眼接着道,“万杯不倒!”中气十足颇有酒神气势。
“啪啪啪!”唐百衣摇摇头鼓起掌来,清脆的声音回荡在贵人阁包厢中,桌上横七竖八倒了一群女官。
“来!啥都别说,干!”唐百衣豪气万丈地扬起酒坛对着胖女官的酒杯就是一撞。
顿时,这挑衅的举动把胖女官心中的无名怒火都勾起。
娘个西匹!你个狐狸媚子刚来就出尽风头!喝了好几轮的车轮战不说,现在还想撼动她的酒神地位?要知道她的酒量不仅在礼部名声大作,其他部的男官要和她碰酒都要掂掂自己分量!
胖女官同样抄起脚底的酒坛对着唐百衣的坛身就是一撞!
“干!”
“干!!!”
酒香四溢,两酒坛的美酒撞成了一片。




欢喜农女:厂公娘子又跑了 第两百六十六章文斗挑群雄
两整坛酒都被吹光,胖女官脚步更是虚浮,但神志清醒。
唐百衣不免对胖女官也是刮目相看。万杯不倒的称号还有有点真金含量,若不是自己喝的是桑葚汁,早就被干趴在酒桌前。
鸿门宴确实是鸿门宴,只是鸿门宴来的客人不知道,自己才是鸿门楼幕后的主人。
“我去个茅厕。”唐百衣打了声招呼,转身离开。
胖女官肚子喝得又涨又鼓,腿脚失去知觉,脑中也是嗡嗡麻木作响,可还是有清醒的意识。
“你!不就想去茅厕吐么!”胖女官口中舌头打结,含含糊糊地说着断断续续的醉话,笑得大声,“吐完再喝?哪里有这种好事!你是不是要去茅厕抠嗓子?我得跟进去看看。”
胖女官心中得意的很。
让你装!让你面不改色!还不是要进去吐个天昏地暗!她偏偏要跟进去看看笑话,好好嘲笑讥讽一番,打压新人的气势。
然而,当胖女官跟进茅厕后,她愣住。
唐百衣探出个头来,笑道,“怎么?常前辈,还有偷窥人如厕的癖好?”
胖女官怔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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