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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谋妆(古言NP)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落笔清欢
忘了?想必那孟氏是故意如此,想在言清漓面前摆出当家主母的架子罢了!
言琛想起方才言清漓院子里另外两个婢女姗姗来遅的样子,便更觉得她在此备受欺凌,她这个主子尚且病着,那两个婢子却早早就歇下了?怕不是得了上头的授意,从未将言清漓这个小姐放在眼里过。
言琛突然恼恨自己。
那日言清漓向他袒露心声后,他一直不知该用什么身份去面对她,便故意早出晚归,与她避开碰面的机会。可若是这中间他能踏入这院子里来看她一次,也不至于让她平白受了这么多日的委屈。
瞥了一眼地上昏迷的言珲,言琛压下心中怒意,继续冷声寻问玉竹:“言珲又是怎么回事?他哪来的胆子敢对自己的妹妹做如此猪狗不如之事?”
玉竹刚要答,外面就传来了乱七八糟的脚步声。
孟氏来的路上便得知了个大概,但当看到言珲断了五根手指倒在血泊中的样子时,孟氏还是险些跟着晕过去,她在言婉的搀扶下扑到言珲面前大哭起来:“珲儿!我的珲儿!!”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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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谋妆(古言NP) 第三十章你的心意
这一晚,言府中人都不得安宁,直到深夜,年过花甲的老大夫才将言晖的伤势处理妥当。
言国公连灌了叁碗醒酒汤已然酒醒,言晖却仍在昏迷,不过大夫说了,言珲只是失血过多加上受了惊吓,并无大碍。
孟氏侯在床边,摩挲着言珲缠满白布的手拿着帕子拭泪,言婉见自己的亲哥亲娘这般模样,心里恼恨不已。而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竟还坐在言琛身边作出一副凄楚动人的样子,言婉当即将矛头指向了言清漓:“叁妹妹,我二哥好好地怎么会出现在你的院子里?是不是你请他过去的?你又对他做了什么?”
言清漓苦笑一声,她方才已经喝了一碗姜汤,此时嘴唇稍有了一些暖色,“长姐,清漓一介弱女子能对二哥做什么?我不过是派玉竹去二哥那讨壶酒暖身子罢了,至于二哥为什么要跟过来,你该问他才对。”
玉竹连忙解释道:“回大小姐,叁小姐染了风寒,婢子先前去夫人那为小姐求药未果,便又去厨房找酒为小姐擦身,可厨房的婆婆说府中的酒都送道了二少爷那,于是婢子便去向二少爷讨壶酒,二少爷听闻小姐病了,执意要跟着过来看看,之后他就……就……”玉竹实在无法将那污秽的话说出,只能向言婉施了一礼:“婢子所言句句属实,二夫人与二少爷院子里的下人还有厨房的婆婆都清楚此事,一问便知。”
言婉没想到玉竹这番话将她堵的毫无还口余地,气急的指着玉竹怒斥:“谁允你擅自回话了?没规矩!来人!给我掌嘴!”
“谁敢?”言琛只抬了抬眼皮,便将言婉身旁那两个欲上前的婢子给吓退了。
“兄长?”言婉难以置信的看向言琛,那眼神仿佛在指责他为何要护着外人。
言琛淡淡扫过言婉,不轻不重的开口:“言珲所作所为乃本将军亲眼所见,你是怀疑本将军的眼睛?还是认为本将军对言珲处置不妥?若如此,便将言珲送去京兆尹,由府尹再来断一断。”
言琛自称“本将军”,便是完全抛开了言府小公爷的身份来就事论事,直将言婉又堵的差点上不来气。
一直在抹着眼泪儿的孟氏开罪不了言琛,便转而与言清漓哭道:“清漓,就算如此,你二哥也不过是喝了些酒难免神智不清,说不定他只将你当成了自个儿院子里的姬妾,又未真的犯下什么大错,这等小事你何以不先来知会母亲一声?何以要让你大哥过去,不由分说就断了你二哥的叁根手指?”
言清漓于心中冷笑,在孟氏眼里,他亲生儿子意图侵犯庶妹竟只是一件小事?她轻叹了口气道:“母亲,二哥来我这里后,玉竹立刻就去找您了,她顾忌二哥的名声不敢将此事随意透露给其他人,只等着亲自告知您,可当时您不是忙着照顾父亲,根本无暇见她吗?”
孟氏一滞,她立即想起言清漓的婢子的的确确来过她院子两次,可她以为第二次也同第一次一样是来问药的,哪知道是出了这等事?
孟氏觉得言清漓定是故意的,“你分明就是——”
“行了!”言国公终于活了过来,他瞧了眼面色不善的言琛,又瞧了眼怒不甘心的侧室,想了想还是站到了能为他带来荣光的儿子那边,“此事的确是珲儿有错在先,长兄如父,琛儿既以代为父惩罚过珲儿了,便就此揭过吧!”
“老爷!”
“爹!”
孟氏和言婉都对言国公这般轻而易举的翻过此事感到震惊,言珲玩死两条人命言琛也不过是砍了他两根手指,如今只是碰了碰言清漓,竟直接砍了他叁指!
言国公听了一晚上的哭闹,早就心烦的不行,猛的一拍桌子道:“家丑不可外扬!难不成还真要将珲儿送去官府不成?”说罢他又对言清漓说道:“漓儿,都是一家人,父亲知道此事是你受委屈了,不过你二哥也并非有意,如今他也付出了代价,你就别计较了,去挑间喜欢的院子,再去库房挑些喜欢的玩意儿,明日父亲就为你入族谱。”
言清漓已经连冷笑都懒得笑一下了,若换成普通闺阁小姐被自己的庶兄如此欺辱,而亲生父亲不过是用些冰冷的物件打发人,怕是要羞怒的一条白绫上吊了。她站起来福了福身:“一切都听父亲的。”
孟氏盯着言清漓那张清丽无害的脸,气的咬牙切齿,言清漓不仅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还引得言琛为她出头!若不是有言琛挡在那,她怎能让这丫头好过!?
孟氏心里总觉得此事太过巧合,在这整件事中,言清漓好像清楚的知道每一步的发展走向,就像是一环环被她设计好的圈套,就等着他们往她挖的坑里跳。
可这怎么可能呢?她再怎么说也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姑娘,到盛京后连府门都未踏出过一步,她如何算计到每一步的?如何知道老爷今日会有应酬?又如何确定珲儿定会去她的院子?最重要的,是她如何能连她的心思都猜的这样准确,断定她会将那婢子给打发走?
若这些不是巧合,那这丫头的心思也未免太缜密了,小小年纪当真可怕,她之前真是小瞧了。
言清漓垂下眸,长睫掩住眼中的不屑。此事之后,孟氏、言珲、言婉定是都记恨上她了,可那又怎样呢?总之她的目的达到了,她换来了言琛的怜惜,更确定了言琛对她的情意,竟是比她预料中的还多,值了。
总归这言府中,有言琛这尊大佛在她背后撑腰一日,孟氏等人便永远只能是些臭鱼烂虾,掀不起风浪-
玉竹服侍言清漓梳洗完后都已叁更天了,今日她为了装病服下一颗丹药,这丹药会使人产生倦怠,加之又因言珲的事折腾到了半夜,言清漓也有些累了,换了衣裳后,准备上床歇下。
刚准备吹熄烛盏,便听到敲门声。
“玉竹?”
半刻后,门外传来清冷低沉的声音:“是我。”
言琛?
言清漓抿唇一笑,将刚披在身上的外氅扯松了些,走去开门。
门外,言琛身披月辉,俊朗的容颜在见到她那一瞬间顿时怔住,随即他立刻别过头,语气骤冷:“你怎穿成如此便来开门?”
言清漓低头看了看自己外氅下若隐若现的水蓝肚兜,小声嘀咕:“怕什么?你又不是没见过。”
言琛额上的青筋狠狠跳了一下,他未再看向言清漓,提起手上的那包东西道:“自己打开看看,是不是你需要的那些药材。”
言清漓唇角的笑意更深,方才给言珲看病的老大夫身上未携带太多药材,称明日再送到府上,没想到言琛竟是深更半夜的为她取回来了……
“闻着当没错,真是有劳兄长了。”言清漓将药接过。
这声“兄长”叫的言琛心口一疼,但他面上丝毫未显,默了一瞬后道:“既如此,叁妹就早些歇息吧。”说完他便转身要走。
言清漓哪肯放过这大好机会?当即就抓住言琛的手,将他给拉进了屋,又“砰”的门上门,最后还落了锁。
动作快的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言琛惊愕的瞪着她:“……你!”在看到言清漓胸口那片水蓝色时,他又连忙转过头。
“那么急着走什么?我还有话与你说。”言清漓瞧着言琛那副要裂开的冷脸,心中觉得十分好笑。
什么表情,倒好像她是个绑架良家女的色员外了。
“你要说什么便快说,你我深夜如此独处,不合礼数。”言琛径自坐到桌前,背对着言清漓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喝下,凉的,正好降火。
言清漓偏要绕到他面前,白皙的锁骨和半个隐秘的沟壑登时又出现在言琛眼前,让他立即想起那夜他揉了半天的柔软触感,方才灌下的那杯凉茶此刻就像是烧开了似的,在他五脏六腑里蹭蹭冒热气。
言琛忍无可忍,咬着后槽牙去给言清漓拢紧衣衫,“你……穿好衣裳!”
言清漓抬手按住,秀小的掌心将言琛微凉的大手勉强包住。
言琛额筋又是一跳,刚要抽出手,便见眼前的少女一双黑瞳中盈满了委屈,扁了扁嘴道:“言琛,你也喜欢我的吧?既如此,这些日子又为何要躲着我?”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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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谋妆(古言NP) 第三十一章仍然喜欢你
言琛抽回手,眸中闪着细若星辰的微光,他别开眼,语气冷冽下来:“不喜欢,还有,我只是公务缠身,并非躲着不见你。”
嘴还挺硬。
言清漓撇撇嘴:“你说谎,若你不喜欢我,怎会气的砍了言珲的手指?若你不喜欢我,何必深夜来为我送药?”
心弦如琴,仿佛被一双手轻轻拨动,震动出绵远的余音,言琛猛的将那根震动的弦按住,强行止住了余音,他漠然开口道:“那是因为你是我妹妹,作为兄长理应如此。”
言清漓对这句话的每一个字都嗤之以鼻,她嗤笑一声:“好啊,那我问你,若今日之事换做言婉或言如,兄长也会如此吗?会为她们砍了言珲的手指,在父亲母亲面前极力维护她们,还亲自于深夜为她们送药?”
言琛手上那可怜的茶杯被无辜波及,悄无声息的碎了一道缝,他薄唇紧抿,并未回答言清漓针针见血的质疑。
扪心自问,他会为言婉和言如做到如此地步吗?
当是不会的。
手劲一松,言琛猛然站起身:“今日已晚,叁妹早些歇下吧。”
就算有情愫,那也从言清漓进入言府被言安认下那一刻起,便该果决斩断。他们是兄妹,今后也只能是兄妹,这点毋庸置疑,也无法改变。
言清漓见言琛要走,直接张开双臂挡住了门,她一脸倔强的盯着面前比她高出一个头的男人道:“我不歇,就不歇!我咳咳咳……”
见言清漓咳嗽起来,言琛袖下的手动了一下,随后又收回来握成拳:“既还病着,就赶紧去床上躺着。”
言清漓咳嗽够了,又仰起头耍无赖:“那你抱我上床啊!”
言琛剑眉紧蹙,手指节捏的泛白:“快去!休要胡闹。”
“不!”言清漓将手臂张的更开,理不直气也壮的道:“方才你不是也抱过我?怎的这会儿就不行了?既作为兄长,那关心妹妹也是情理之中。”
见言琛一张冷脸毫无变化,似乎并未被她的歪理所打动,言清漓立刻转变策略,马上变成个被戏子上身的傀儡,扶着头东倒西歪道:“兄长,我头好晕,怎么办?我好像走不了路了,兄长……”
言琛面无表情的脸骤然崩开一道裂缝,仿佛厚重的冰层突然被敲碎,他如临大敌般的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腮颊鼓了又鼓,终是败下阵来,怒气冲冲的将那装晕卖惨的小姑娘一把抱了起来。
她应是刚沐浴完,身上散着好闻的清香,言琛像是怕中毒一般屏住呼吸,几步就跨到了床前,将烫手山芋丢进了被褥中。
可那烫手山芋特别不要脸,死搂着言琛脖子不放,且在后背刚贴道床褥的那一瞬,连腿也一并勾到了言琛腰上。
这么一通翻腾后,言清漓胸前的外氅早就散开了,水蓝色绣着清荷的肚兜大喇喇的露在言琛眼前。
言琛被这只树熊般的攀附着,眼前是几近赤裸的躯体,余光还扫到腰身上挂着的雪白玉腿,他下腹立即汹涌地流窜出热气,某处跟充了气似的鼓胀起来。
言琛弓着身子遅遅不敢直起身,既恼火又无奈。
“顾……言清漓!你到底要做什么!?”
言清漓长睫微闪,用眼神描绘着言琛蕴含薄怒的眼……高挺的鼻……最后落在他绷成一条直线的唇上,声音轻的如羽毛挠人脸:“不做什么,就是想把风寒过给你。”
语落,她便吻了上去。
以言琛的反应,他明明可以在言清漓靠上来的一瞬就躲开,可他却像手脚都被定住了似的,全然忘了行动,心脏还砰砰直跳,生出了一种在面临千军万马时都未曾有过的紧张。
那两片柔软的唇贴上来后,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他在与自己的妹妹亲吻……
少女也很紧张,睫毛一直颤,她搂紧了言琛的脖子奉献自己的主动。不同于容阳那夜,她不再是被动承受那一方,她含着言琛微凉的唇瓣轻轻吮吻,又伸出舌尖试探般的舔他的唇缝。
一记惊雷直接在言琛脑中炸响,他明知自己应该抽离,可嘴巴却十分贪恋这种感觉,他完全不受控制的咬住了那条探来探去的小舌头,将它吞进了自己口中,用力吮吸她的甘甜。
言琛也不再像第一次亲吻时那般生涩,只知于唇瓣上斯磨,他逐渐摸清了门道,扣着言清漓的后脑,反客为主的追着她溃败而逃的舌头闯入她的领地之中。
二人就这般吻着倒进了床褥中。
吻如烈火燎原、狂风骇浪,言琛知道这一吻就是个错误的开始,可他却可耻的想着,既然已经错了,那便错的久一些吧,因为分开后说不定再也没有理由去亲吻。
许久,言清漓已经被吻的头晕眼花、呼吸困难,一张白皙的小脸红的像被暖炉烤过,言琛才慢慢放开了她的唇。
他们仍维持着紧密相拥的姿势,唇瓣几乎还在浅浅的贴在一起,呼吸间全是彼此的喘息。
言清漓双眼迷离的看着已经半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轻轻笑了:“言琛,你还说不喜欢我。”
言琛的目光于言清漓明亮的眼睛和唇瓣上往复流连,哑着嗓子道:“你我是兄妹。”
动人如精魅的少女满不在乎的将嘴角上挑:“那怎么办?我对你并无兄妹之情,只有男女之情。”
言琛眸光暗了又暗,他用尽最后一丝理智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言清漓垂下眸,习惯性的咬住了唇瓣去思索,言琛见她这个咬唇的样子,又用了极大的克制力才没有亲下去。
“其实,在得知你是我兄长那一刻,我也知道自己不该对你产生旁的感情,这些日子我也在努力的将你当成一位兄长,可今日言珲压在我身上的时候,我竟生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言清漓抬眸看着言琛,瞳中映出他的影子:“我想,如果当时压在我身上的那个人是你,也许我并不会抗拒。”
少女一张俏脸涨的通红,却勇敢的没有移开目光,盯着言琛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兄长,我想,我仍然喜欢你。”
是兄长,不是言琛。
意味着她明知他们是兄妹,却还是克制不住自己的爱慕之情,换言之,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言琛的心好像突然被什么重重的击中了,他眼神摄人道:“既如此,你别后悔。”
他低下头狠狠吻住言清漓的唇,这一次言琛占据了绝对主导,长舌如枪,凌厉的将言清漓扫荡的片甲不留。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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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谋妆(古言NP) 第三十二章错事 ( )
雕花木床中的热气渐渐升高,言清漓握住言琛箍着她头的手,引着他去往别的地方。
隔着丝滑的布料倏然摸到一团柔软,言琛在言清漓口中四处征讨的舌顿时停滞了片刻,他知道那是什么,他不仅在意识清醒下吻了自己的妹妹,还摸了她的身子。
言琛的手抬了抬,他在罪恶与正直中苦苦挣扎,终是罪恶将正直打的落花流水,那手又落了下去,覆在了言清漓胸前轻轻揉捏起来。
他的吻也渐渐向下,顺着言清漓光洁的脖颈一路吻到她胸前的沟壑,至此刻,他才慢慢抬起头。
言清漓轻喘着与言琛对视上,心里打起了忐忑的鼓,他竟停下了?她做了这么多努力结果他就这么停了?
可下一瞬,言琛忽地将她身上水蓝色的肚兜撕开,布料裂帛声在寂静的夜清晰无比,言清漓吓了一跳,娇圆如雪的高耸乳房一跃而出。
言琛看着蹦到他面前的两颗乳儿瞬间沉了眼,布满剑茧的粗粝双手各握住一颗,将脸深埋进了中间那道深深沟壑。
言清漓盯着床柱上的雕花,放下心来。
如此,言琛与她又更近了一步。
浅浅药香与沐浴后的幽香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言琛的理智牢牢格挡在网外,让他明知是错也想将错就错。
他用唇舌一寸寸描绘着言清漓胸前的两颗绵软,将她嫩白的奶肉揉弄的如变了形的面团,她的奶儿长得很大很圆,乳肉从言琛的五指缝中溢出,如流动的白雪。
言琛手上是使了力的,红色指印于乳上红起一瞬又被粉白淹没。可他的唇舌却是温柔的,慢捻轻咬,尤其对待顶端的那枚莓果,轻柔的像是在照顾一粒脆弱的小枣。
言琛想起言珲粗鲁的揪弄这颗小红果时言清漓痛苦的样子,他突然十分后悔没直接将言珲的整条胳膊都斩断。
想至此,他又觉得可笑。
他恼怒言珲对她做出轻薄之事,可他现在又在做什么?
他和言珲有什么区别?他也是个禽兽不如的兄长,他也在欺负自己的妹妹。
“嗯……”
言清漓被言琛撩拨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熟悉的空虚酥痒充斥了全身,可言琛似乎全然只被她的两只奶子吸引住了,完全没有下一步动作。
怎的这些男人都喜欢她的乳儿?宁天麟如此,言琛也如此,这都亲了揉了多久了?就不知道再做些别的?明明下面那物都硌了她好半天了……
言清漓在心中叹气,一个翻身将言琛压在了身下,这个姿势她熟的很,小手当即就准确的握住了一根高翘的凶器。
言琛布满情欲的眸子霎时沉成了深湖。
“……下去,不准碰那。”
言清漓到底是怕了言琛这眼神,不愧是战场杀敌无数的大将军王,被握住了软肋还能摆出如此凶狠的目光吓唬她。
言清漓索性眼不见不怕,将头埋在了言琛颈边,向他耳边呵气:“为什么?上次都碰过了。”
言琛默了一瞬:“那时你我尚且不知彼此身份。”他咬着牙去抓言清漓的手,却不想她那只小手似是长了眼睛似的灵巧的逃进了他裤腰里去。
言琛当即闷哼一声。
若上次还是在水中隔着衣物,这次便是赤裸裸的肌肤相触。
滚烫的肉棒直接被温热的掌心包裹,那少女的手指灵动如蛇,沿着棍棒上的血筋不断摩挲,又握住茎皮上下套弄,一下轻一下重的刮着阴头之下的冠沟。
言琛脑子都要炸开了,全身的血液都汇聚在了那一处,根本未想到言清漓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家,何以会这般大胆的做男女之事,又何以会做的这般熟练。
他几乎将牙关咬断,狠压着自己将身上的人儿撕开肏破的冲动,从齿关里挤出几个字:“言清漓,你把手给我拿出来……”
言清漓趴在言琛耳侧,看不到他被欲望逼红了双目的样子,还火里添柴的软软说道:“兄长……你也摸摸我好不好?”
这种话她两辈子加一块都未说过,说完后言清漓自己的脸也火烧了起来。
若不是言琛这种男人需要刺激一把,她也不会豁出去出动出击,若是等着言琛自己主动,那别想了,他怕是宁愿将那点情愫埋在心里一辈子,都不会与自己的妹妹跨越雷池一步。
这太过露骨的调情话语让言琛后知后觉的回过味儿来:“你怎能说出……”
“哥哥!”
言清漓忽然喊了声哥哥,软绵绵娇滴滴的声音回荡在耳边,言琛当即将后半句话憋回了嗓子眼儿去。
当禁忌与欲望碰撞在一起,直接在胸腔里炸出了巨大火花,这声哥哥叫的他差点泄出了精水。
感受到手里的肉棒登时又粗涨了几分,言清漓便知言琛是喜欢听她这么叫的,于是她压下那份隐晦的羞涩,继续吐出令她难以启齿的情话:“哥哥……你摸摸我……哥哥……”
灯火忽明忽灭间,言琛犹如被兵临城下般的翻身而起,反将那喊着“哥哥”的少女压在身下。
起身的瞬间,他抬掌灭了火烛。
这罪恶又可耻的行径,不该被天地所见,也不该被她所见。
言琛忍无可忍,他低下头再次含住了言清漓的乳尖,伸手探到她的下身,先是摸到了一片柔软,随后是层迭花瓣,又在花瓣下摸到了那条藏匿起来的隐秘花缝。
那缝儿沾满了牡丹花露,即将盛开。
言琛常年呆在西川军营,此前他虽未碰过女子,却也时常听到军中将士说些粗鲁的荤话,且男人天生对这种事都是无师自通的,他不过是用手指在言清漓的蜜园之地探索 了一翻后,便弄懂了其中的弯弯绕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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