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谋妆(古言NP)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落笔清欢
言琛低下头,瞧见怀里那小姑娘没说几句话眼眶又红了的可怜模样,心窝像被人戳了一刀子似的。他用粗粝的指腹抹了抹言清漓的眼睛,软下冷硬的语气蹙眉道:“怎的又哭了?你是水做的吗?总流这般多的水……”
说完这句后言琛猛的一愣,骤然想起前几日夜里与言清漓做那些事时,她那小穴儿里流出的水就跟泛滥了似的,流的他满手都是。
方才亲吻时已经有了反应的欲根,想到那一幕时,又瞬间勃起了一大圈。
明明言清漓还因他而生闷气哭着,他却想到了那些龌龊之事,言琛不禁为自己的反应觉得可耻。
他深吸一口气,微微将胯向后撤了撤,轻拍着言清漓的背安慰她:“皇上如今仰仗我,若我执意不想娶朱妙琳,他应当不会太为难我,你给我些时间,我会将此事处理好。”
言清漓依偎在言琛的怀里,在言琛看不到的地方将唇角微微翘起,用哽咽的声音继续与他赌气道:“还是罢了吧!兄长不是总觉得你我二人在做错事?正好,趁此机会纠正这个错误吧,你去与朱家小姐完婚,我也十八了,到时请母亲为我择个如意郎君将我嫁出去,我就不会出现在兄长与未来嫂嫂的眼皮子底下了,免得惹你们心烦。”
这话犹如一块巨石从天砸下,砸的言琛胸口发闷,冒出一股酸水儿。
他抿着唇将趴在他怀里小声啜泣的少女给托了起来,与她目光平视,声音粹满了冰碴:“言清漓,你是不是已经有了别的如意郎君?”
不然好端端的,为何要提起嫁人之事。
“如意郎君”几个字被言琛咬的很重,他想起言清漓曾说过,对他是在容阳城楼上一见钟情的,可那时她不过是第一次见他,对他又不了解,钟情的应当不过是他这幅皮囊罢了。
言琛活了二十五年才迎来人生中的第一次情窦初开,他并不知道人一旦有了心仪之人后,在那心仪之人面前便总会患得患失,甚至心生自卑之感。
曾作为盛京双绝的冷面公子言琛也开始有了对自己容貌不自信的这一天,他忍不住想:是否是因为那时的言清漓刚离开越州,并未见过太多男子,所以才会喜欢他?而她到了盛京后才发现天地广阔,所以移情别恋了?
言清漓抱着言琛的脖子,两腿分别架在他的臂弯里,后背抵着门板,娇嫩的穴儿已经察觉到他努力掩藏着的坚硬欲望了。若言琛此时没在纠结言清漓是否移情别恋这件事上,便会发现他们二人的姿势有多么暧昧。
言清漓并不打算提醒言琛,还不经意的将柔软在坚硬上面蹭了蹭,咬着唇满不在乎道:“现在没有,不过听说长公主年年都会在乞巧节那日操办宴会,邀请盛京称城所有世家公子小姐们前往参与,届时我便去现场挑一个,反正我唔……唔……”
言清漓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再次被言琛恼羞成怒的堵了。
这回他亲的一点都不温柔,将她两片嫩唇咬的生疼,那托在她屁股上的大手重重的掐着臀肉,还腾出一只手狠狠的抓住了她的左乳,惩罚一般的用力揉。
“唔……啊……”言清漓被言琛又亲又揉的浑身软绵,挂在他身上不住喘息。
言琛一路吻到了言清漓的耳垂边,在上面重重咬了一口,冲着她的耳洞呼着热气,低哑的说道:“若你的如意郎君知晓你已与亲兄长做了这么多不伦之事,还敢娶你吗?”
——【题外话】——
(?????)对不起,掐算错误,3800字才写完个前戏……
为了让肉来的更顺理成章,可别嫌我写的墨迹哇!看在这么粗长一章的份上,请各位再忍耐一天……
天下谋妆(古言NP) 第三十八章不伦·上(言琛h)
明明是你这丫头先来招惹的,还抛心抛肺的袒露了一通心意,结果转眼就想着另寻如意郎君嫁人?岂非在戏耍他?
一想到言清漓日后要嫁人,言琛便觉得五脏六腑好像忽然被人攥住了,一点都生不出作为兄长要祝福妹妹的大度,他甚至想,若冷月剑在手,他便立刻将那位“如意郎君”从她脑中斩成两截。
温热的湿气吹进耳洞,惹的言清漓浑身一颤,她缩首去躲言琛落在她耳根鬓边的吻,不甘示弱道:“哪里……就不伦了?若摸摸身子……亲亲身子就是不伦,……那二哥不是也这般摸过我?我与二哥难道也是……不伦?”
竟还敢提起言珲?
言琛又打心窝子里冒出一股邪火,托在言清漓屁股上的手向前移了寸许,准确的探到了一小片柔软。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有了上次的经验,言琛再做起这种轻薄自己妹妹恶行便自然多了,且他此时正被言清漓未来的“如意郎君”气的直冒绿烟儿,那点虚伪的愧疚与良心便立刻被抛之脑后,他隔着那层轻薄的裙裳就开始重重的揉弄起言清漓的穴儿。
“啊……”言清漓惊呼一声,赶紧趴在言琛的肩上止住呼声,腿儿却不由自主的将他勾的更紧。
“只是摸摸身子?亲亲身子?”言琛冷冷问道。
那语气中的冷意透过火热的吻都让言清漓感受到兜头而下的冰凉,可她早就拿捏好了言琛对她的心思,不仅不怕他这种吓人的语气,甚至还生出了奸计得逞的窃喜。
言琛越是生气,便越说明在意她,所以他越生气越好。
“嗯……”言清漓被揉着下身,仅剩的那点力气也被抽走了,整个人软成了泥,趴在言琛耳边发出小猫一般轻哼。
言琛被她哼哼的额筋直跳,另一只正在揉着乳儿的手忍不住将那层碍事的衣衫重重一扯。
“嘶啦”一下,言清漓的上衣被拉下一个肩头,连着她最贴身的烟粉肚兜都被扯松了,直接露出半个奶儿。
覆着厚厚剑茧的大手平时最常摸得不是刀枪剑戟,就是冰冷坚硬的铠甲,早就练就了一手的劲力,但一碰到这绵软的乳肉,那劲力便顿时化作了绕指柔。
可即便言琛已经尽量轻柔下来,那颗浑圆的乳球还是被他抓揉的失了本来形状,水波一样的乳肉在他指缝中冒进冒出。
言清漓被言琛用指缝夹住了硬挺的奶头,脖颈上全是他湿濡的吻,下身的穴儿也被揉出了淅淅沥沥的汁水,将臀下那片薄薄的裙裳打了个湿透,她显然已经情动,便开始服软,细喘呻吟着:“兄长……兄长……”
言琛最是受不了她这样动情的喊他“兄长”,他嫌床榻离得远,直接转身将言清漓放在了身后的八角桌上,倾身覆上,先是吻住了她不断喊着“兄长”的小嘴,随后又一路沿颈而下,一边吻一边剥开了她层层衣裳。
待那早就湿的一塌糊涂的穴儿也没了任何束缚后,言清漓红着脸悄悄合拢双腿,不好意思让言琛瞧她那处私密花园。
她虽不是什么扭捏羞涩的女子,但样子总要装一装的。
言琛清冷的眸垂下,那两条白皙腿儿此时就成了碍事之物,他轻轻用手将它们分开,花径之门便展露于日光之下。
上次是夜里,且未燃灯火,言琛并没有完全看清言清漓这里的样子,这次天还亮着,倒是看的清清楚楚,每一层花褶都清晰可见。
她的私处与她人一样,生的也是娇媚动人,干净幼嫩,两片朱粉色的小花瓣藏于唇肉之间,湿漉漉的打开了一条窄小缝隙,仿佛在邀人进入。阴阜上的密林也是整整洁洁、稀疏浅淡,呈现一个小小的倒叁角,柔顺的贴合在穴儿上方。
饶是言清漓已非初经人事的处子,但被人明晃晃盯着那处看也羞了个满脸红。
这真不是她装出来的,毕竟无论是上一世与裴澈、还是这一世与宁天麟,她都未让男子这么直接的瞧过她那里。
“你……别一直看了……”言清漓羞的伸手去挡。
那美丽花园被几根葱白细指遮住后,言琛才回神儿。
他眸中早就染满了浓浓欲色,肉根将那身纤尘不染的月白长袍高高顶起,他将目光又落回到躺在桌上的少女身上。
少女身下压着一片凌乱的衣裳,几近全裸,一只手臂抱着两颗饱满的乳球,一手挡着下身,红着脸侧过头不敢看他。
言琛脑中登时混沌一片,理智在告诉他若再不收手定会酿成大错,可另一面,行动却根本不受他控制。
他眼看着自己再度倾身压在了那少女身上,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了一连串红痕。
言清漓抱着言琛的头,嘴唇刚被他亲肿,奶头就又被他轮番狠吸,下身同时被他用手指拨弄出了一池春水,发出淫靡的声音。
他似化身成了在杀场上雷厉风行的勇猛战将,将她这个“敌人”收拾的毫无喘息之地,溃不成军,将她的身体每一处都点着了火,逼得她只能语无伦次的连连求饶:“呜……言琛……你呜……兄长……我好难受……”
几次叁番的被这样淋漓尽致的挑逗,却都没有得到好好纾解,言清漓觉得再这样下去,她不仅要为言琛号号脉,看看他是否是有什么虚劳之症,也得为自己开服方子,去去内火。
她刚求饶完,便觉得双腿被抬了起来,紧接着便有一个坚硬火热之物贴在了穴口处。
她长舒一口气,这脉应该不用号了。
可是……稍后要用什么理由去向言琛解释自己已非完璧这件事?言清漓没有完全沉湎于欲望,还不忘分出心思琢磨正事。
这世间有许多女子因为种种原因,第一次被破身时都是不会落红的,这在医者的角度来看再正常不过,可偏偏这世上的男人迂腐刻板,对女子要求严苛,将落红看做证明女子清白之身的铁律,真是愚蠢至极、愚昧不堪。
就是不知道她若用这理由解释,言琛会不会信了。
言琛扶着自己的阳根,在要顶入花口的一瞬忽地停了下来。
若是突破了这最后一道底线,他便彻彻底底的成了玷污亲妹的畜生,可若……
言琛眸光一黯,没有可若。
他掐着言清漓的腰肢毫不犹豫的向前挺入,可明明用了四分力,却只顶进去一个头。
“呜……”言清漓明显感觉到穴口被猛的撑开,她抓住言琛的手臂颤了一下。
她那里生的娇嫩窄小,之前与宁天麟做过多次他们之间已配合的很好,可言琛当是头一回碰女子,掌握不好技巧,就这么如打仗破城门一般突然顶了进来,着实让言清漓痛了一下。
言琛以为弄疼了言清漓——也的确弄疼了言清漓。他忍着汹涌澎湃的欲望就要撤出,言清漓赶紧抓住了他。
这个举动无疑是在鼓励,言琛呼出一口浊气,将言清漓的双腿又分开些,肉根继续一点点向内推进。
她这里生的太小了,容纳他有些吃力,言琛额上滑下一滴汗珠,生怕一不小心便会弄伤了言清漓。
他上过许多次战场,打过大大小小无数的仗,此刻,他却觉得这男女之事竟比行军打仗还难。
瞧着那被挤到两边发白变透的可怜花唇,言琛便生出一种欺凌弱小的可耻心理——他觉得自己是在欺负言清漓,就像用坚硬的刀剑去捅一张薄薄的宣纸那种实力悬殊的欺负。
“我没……没那么脆弱……”言清漓察觉到了言琛的过分谨慎,红着脸示意他可以再用点力。
可这一句话却让言琛猛的想到了另一件事——他派去越州的探子带回的消息。
天下谋妆(古言NP) 第三十九章不伦·下(言琛h)
那探子带回的消息中称,言清漓于一年前初次前往盛京的途中遇到了匪人,受了重伤险些死了。
常年呆在军营中,也剿杀过不少匪盗流寇,言琛自知外面那些匪人绝大多数都是穷凶极恶之徒,他们无恶不作,烧杀抢掠,与那些蛮夷之族的敌人无甚差别,都是危害百姓的毒瘤,若有女子不慎落在他们手里,被污了身子都是小事,严重一些的,还会被轮番奸污后再残忍杀害。
探子带回的消息中并未提及到那伙匪人是否对言清漓做过什么畜生之事,但越州城中,顾宅周围的街坊四邻却都对言清漓这个美丽又孤身的女子充满了满满恶意。
言琛不相信那些流言蜚语,但言清漓从匪人手中死里逃生却是事实。
一股难言的心酸与疼惜忽地涌上心头,言琛咬着后槽牙,将面颊咬的直跳,他既恼恨言国公当年做了风流事后不负责,将言清漓丢在遥远的越州十八年,又恼恨那伙对她行凶的匪人,只想将那群恶徒的尸身刨出来再重新杀上一遍。
言清漓见言琛只进入了一多半便不再动,还神情晦暗,眸光冰冷,她心里咯噔一下。
虽说许多女子第一次不会落红,但那层薄薄的阻碍当是能感觉到的,显然,言琛应该是怀疑她了。
言清漓在片刻间便换上第二套应对法子——与其死不承认,还不如主动坦白。
当初她在越州的名声可不太好,水性杨花、不守妇道、抛头露面都是常从邻里邻居口中听到的词儿。
以言琛的性子,他必定是调查过她的过往,那么这些传言他应当也都知道了。
“言琛……”言清漓轻轻唤了他一声。
言琛从思绪中跳出,看向言清漓。
那被他已肏开了半个身子的少女咬着唇,眼里满是惶恐与惊慌,细看下还有一丝歉意,她声音颤抖、小心翼翼的问他:“对不起,我已非完璧,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如一声闷钟敲在心房,言琛心中一沉,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停顿下来这片刻,让言清漓误解了。
他二话不说再次向前一顶,这一回阳根尽数没入,里头的花肉如潮水一般袭来,紧紧的裹住了他每一寸的忍耐许久的欲望。
言清漓紧张的克制着自己没有出声,那极力隐忍又满含歉意的模样让言琛看的心中一痛,他伏在言清漓身上,将细碎的吻落在她唇畔,开始轻轻挺动腰身。
“我都知道,不怪你。”
言清漓一愣,知道什么?
“是不是那些匪人……”
原来他以为她被那些匪人污了身子……
言清漓心弦微动,这一刻言琛对她流露出来的怜惜,令她真的生出了愧疚之意。毕竟这具身体与言琛流着相同的血,即使她对言琛并无真的兄妹情意,可那血脉中的相通还是让她感受到了片刻温暖。
她垂下眸,微微侧开头:“我……不想提那些事。”
对不起,言琛,是你自己这般以为的,不是我骗你的。
言琛什么都没再说,只是重重的吻在了言清漓唇上,与她疯狂的唇舌交缠,将已经埋在在体内的肉韧抽动起来,似是想要覆盖掉她什么不好的回忆一般,一下下狠狠钉进了她的身体。
一场小小的风波短暂过去,紧接着来的便是铺天盖地的情欲。
“兄长……你轻一……啊……啊……”
八角桌的桌脚被撞的直晃,言清漓紧紧攀着言琛,双腿摆荡在他身体两侧,随着那一下下撞击骠起又落下,修剪圆润的指甲死死的勾在他背后衣袍的绣线上,将那皎洁的纹样勾起了丝,像是那剪不开的情愫。
言琛似是在证明自己并未嫌弃言清漓,掐着她的腰肉每一次都肏入得极重,噼噼啪啪的,满屋回荡的都是肉与肉相撞的声音,将言清漓那点放不开的呻吟都盖过去了。
男人对这种事向来都是无师自通,况且言琛也并非是什么都不懂的稚童,军营中全是粗糙的大老爷们,平日里那些兵士聊得最多的就是床帐子里那点事。
言清漓的穴儿虽小,但里头紧致的花肉却十分有弹性,在这般快且重的频繁抽插下逐渐适应了言琛的大小,流出了取之不竭的滋莹花蜜,那根暗红的粗硕阳物在幼嫩粉润的花唇间进进出出,形成极致鲜明的对比,一凶一软,凶的那物不断将收紧的花肉一遍遍肏开,软的那处又一遍遍将那作凶的肉棒紧紧夹住。
快感如潮一般将两人淹没。
言琛额上的汗珠落到了言清漓身上。他到底还是侵犯了自己的妹妹,既如此,那便就这么错下去吧……
言琛抿紧唇,抛却所有的伦理道德,扣住言清漓两颗跳跃不停的乳儿狠狠的冲撞起来。
言清漓被肏的几乎要从桌面上滑出去,言琛及时的拉住了她的腿,将她拉回身下,又顺势按住她的腿窝,将两条腿儿低低压在她的身侧,穴儿被迫高高挺起,言琛便入得便更深了,肏的那花蕊连着腿根都开始泛红肿胀。
与宁天麟的温柔不同,言琛可以说的上是有些粗鲁和急迫的,大概与他第一次做这事有关。
冰凉坚硬的桌面硌的言清漓后背疼,阳根毫不留情的深插重顶又让她觉得宫口疼,可疼痛中又夹带着细细密密的酥爽,让她只觉得头脑发晕,浑身颤抖。
她本不太喜欢肆意喊叫,可初时还能控制住的呻吟此刻便再也抑制不住了,如凶猛的洪水破闸,倾泻而出。
“啊……兄长啊啊……求你……慢一点……哥哥……嗯嗯慢啊哥哥……”
可她越是喊着“兄长”“哥哥”,言琛那双冷眸就变得愈发黑沉,他干脆将言清漓从桌上抱了起来,托着她轻飘飘的身体给她来了个由下至上的贯穿。
言清漓如浮萍似的的吊在言琛身上,被他肏的不知泄了几回身子,只能看到言琛坚硬的肩膀上都是她咬出的牙印,地面上也都是她流出的细腻花水。
言琛忽然又将她放回到了桌上,压着她的腿比方才还要快速的抽插了起来,片刻后,他闷哼一声,用最后的理智拔出了自己的肉根,将精水泄在了言清漓身下的裙裳上。
言清漓的身子在情潮的余韵下抖动了几下,随后慢慢瘫软下来。
“兄长……我们是不是做了错事?”没了那交合不停的声音与呻吟,屋内便静了下来,言清漓轻轻喘息着,恍惚的听着外头不知何时开始下起来的雨声。
言琛伏在言清漓身上,将她汗湿散乱的额发捋到旁边,闭上眼抵住她的额头,沉声道:“是我的错,与你无关。”
……
距离盛京城一日路程的驿站中,静润如玉的青衫男子默默看着手中刚接到的消息,苍白的脸色仿佛又白了几分。
看完那消息后,宁天麟一颗悬着的心愈发下沉,他将信纸烧了,瞧向外面始终不停的大雨,与他身旁的内侍说道:“吉福,阿漓成了言府的嫡小姐,你说言琛为何要这样帮她?”
吉福什么也不清楚,也什么都不敢说,只能为那身形孤寂的男子披上一件轻薄的披风。
宁天麟目不转睛的瞧着外头厚重黑沉的云,不知为何,忽然有种心头肉被人生生扯下去一块的痛处。
他按住心口缓了好一会儿,眸光凛冽下来,冷声道:“雨看样子不会停,不等了,尽快回京。”
天下谋妆(古言NP) 第四十章不嫁
料峭的秋雨一直下到了天黑,才刚停,言琛院子外便走来一位俏衣女子。
“大小姐,您有何事?”尚未走到言琛院子门口,言婉便被两个面无表情的护卫给拦下了。
言婉心中微恼,但她并不敢将恼意直接表露出来。
这两名护卫都是言琛从西川带回来的,并不是言府中的普通护卫,平日也不进内院,只在言琛这里守着,可她是言府的大小姐,难不成连自己家中还不可以随意走动?
言婉不愿得罪言琛的人,只能压下心底的怒意好脾气的与那两名护卫道:“劳烦二位通传兄长一声,就说婉儿有事相见。”
那两个护卫对视一眼,其中一个与她说道:“抱歉,大小姐,小公爷未在房中。”
“未在?”言婉一愣。
她明明向管事打听过了,言琛未出府,且这大雨才刚停不久,他会去哪里?
正想着,言琛便回来了。
言婉听到脚步,回头一看,那迎着月色而来的清冷男子霎时映入眼帘,她顿时捏紧了手里的帕子,红着脸向言琛福了福身:“兄长,婉儿……婉儿……”
言婉忽然有些语无伦次,心咚咚直跳。
“有事?”言琛停在言婉面前,淡淡的看向她。
言琛这人只肖往那一站,便给人强大的压迫感,言婉强定住心神,小心的从怀里取出一个绣工精致的银色香囊,向言琛一笑:“兄长,乞巧节快到了,婉儿、婉儿这些日子一直在练习绣技,也为兄长绣了只香囊,兄长可否给婉儿瞧瞧,可还有需要改进的地方?”
乞巧节的由来如其名,乞巧、乞巧,也叫赛巧,即女子们比拼织绣技巧的日子,有些女子会将精心完成的绣品送给亲近之人,可以是长辈、姊妹、也可是心仪之人。
这个习俗在宁朝延续到今日,便渐渐演化成了情意绵绵的一个节日,许多姑娘会借着乞巧的由头,向爱慕的男子送出自己新手绣制的小物,此法既可含蓄的表达心意,又不会损了女子的名声和颜面,是以许多姑娘到了这日,便会试探一下对方的心意。
言琛瞧着言婉手中那枚香囊,眉头微微蹙起。
言婉的女红做的很好,那香囊上绣着精巧的碧水和风,看样子是精心准备的,与他平日喜穿的衣袍十分相配。
若放在以前,他只会不耻言婉对他的那点龌龊心思,可如今他自己都与亲妹做了不伦之事,再看言婉,便仿佛瞧见了自己,眼中便多了一丝怜悯。
他破天荒的与言婉道了声:“多谢。”
言琛何时与言婉用这样温和的语气说过话?言婉心中一喜,可抬起头却对上言琛依旧没什么温度的眼睛,且他并没有接她这只香囊的意思。
温和只有那么一瞬,言婉很快便又听言琛淡漠的说道:“不过我只懂刀剑,不懂女红,婉妹若请教绣技不该找我,当去找你娘。”
言婉倏地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她慢慢收紧手中的香囊,忍住满腔的不甘与委屈,今日大概是言琛回来后与她说过最多话的一次了,但她没想到却是这么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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