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谋妆(古言NP)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落笔清欢
裴凌的功夫有一部分都是裴澈所教,他早知熟知他的路数,若想避开也是轻而易举,只是此刻他却任由那愤怒的拳脚砸在他身上,躲也不躲,如行尸走肉一般被打的左摇右晃,最后被裴凌一脚踹倒在地,将地上装满了灰烬的铜盆撞翻了。
打吧,将他打醒也好。
言清漓冷眼看着裴凌为了她怒发冲冠,拳拳到肉,于心中冷笑一声,并未打算阻止,可余光看到铁衣赶来了,这才做了样子去拉架。
裴澈倒在地上后也终于清醒了,他一把攥住裴凌再次落下的拳,将他推开。
“世子爷!”铁衣疾风一般现身,也来不及细想自己主子为何没了魂儿似的只挨打不还手,赶紧出手拦住怒不可遏的裴凌。
“小少爷,使不得!”
铁衣是裴澈一手提拔,随他在苍陵大战小战的打了六年,以他那一身军功,足够自立门户挂帅了,只是他执意要为裴澈效力,奉他为主,便一直留在神锋营做统领,私下里,他也将裴澈的家人都看做主子,故情急之下连裴凌的官职都忘了叫,直接喊小少爷了。
言清漓见状也赶紧上前劝阻:“别胡闹了,不论如何,做侄儿的也不能打叔叔,传出去成何体统?”
冰凉又软糯的小手握住他的手,裴凌心里那股邪火才降了许多,只他脸色依旧不好,想到她方才被他小叔圈在怀里撕坏了衣裳还无力挣扎的惨样,就忍不住还想动手,幸而言清漓及时用只他二人能听到的声音悄声说:“我没事的,就是衣裳破了,你快送我回去换身衣裳!不然我这幅模样被人瞧见就糟了。”
裴凌向她身上看去,他的披风在她身上十分宽大,尤其是领口,仍能看出里头的异样。
他一语不发的将她抱了起来,转身就走。
“等等。”裴澈慢慢从地上坐起身。
裴凌停步,却没回头,言清漓从他怀里抬起脑袋悄悄向后看了一眼,才看到裴澈擦了擦唇角,就被裴凌一掌按低下了头。
裴澈晦暗不明的看了看那被他侄子抱在怀里藏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小靴儿的女子,默默收回目光,语气也复归平静:“今夜子阳醉酒,多有冒犯,向言姑娘赔不是了。”
言清漓无声的撇嘴一笑,还没想好要作何回复,裴凌便已迈开腿带她走了。
她抬眼望去,便看到裴凌不悦的绷紧着下颌,这个距离下还能看清他修剪干净的下巴上冒出了一点点青色胡茬。
她想着裴凌必会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正琢磨着要不要等他问起时添油加醋一翻,挑拨一下这对叔侄的关系,便见他喉结动了动,声音沉闷道:“我小叔……你别误会他,他这人其实正经的很,平日从不会这样混账,许是他今日发了什么失心疯。”
动手归动手,但裴凌冷静后想了想裴澈的为人,知他根本不是那种色欲熏心会轻薄未来侄媳妇的男人,便又忍不住替他在未来媳妇面前说了几句好话,免得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两人尴尬。
今日之事想来也并不是他小叔有意的,这其中有什么误会也未曾可知,方才他还闻到他一身酒气,挨打时跟死了婆娘似的生无可恋,看到那撞翻了的烧纸用的铜盆时,他才猛然记起今日似乎是个特殊的日子。
若他没记错,今日是那位楚姐姐的忌日。
怪不得他没了命的赶路,怕是被阻隔于此不能回去祭奠故人,借酒浇愁、思念成灾才会如此失常吧。
天下谋妆(古言NP) 第一百五十四章不遗余力抹黑他小叔
言清漓搂着裴凌的脖子,歪头笑道:“别说这名字倒真与我的有些相似呢!这么说,世子爷身边从前有过一位叫做清儿的红颜?她与我很像吗?”
裴凌心里咯噔一声,停下来低头看向怀中女子。
娇颜若雪,琼姿花茂,生了一双清亮妩媚的圆眼,和一副惹人怜爱的檀口樱鼻——与他印象中那位楚姐姐长得并无任何相似之处。
可他怎么忘了,那位楚姐姐与她同样,都是这世上少见的医术高超的女大夫,且他顺着言清漓的话仔细一回想,好似她们二人身上那股灵动的劲儿,确实是极像的。
这一发现令裴凌的心不免又沉了几分。
他小叔对那人久不能忘,可人死不能复生,他就算再忘不了人也回不来,可若他日思夜想的疯魔了,将隔相似的女子看做替代也不是没有可能。
想起裴澈叁番五次的以武英侯府的时局立场为由,不赞同他与言清漓走近……莫非,他才是存了私心的那个?他早就看出她与那名女子相似了?
这一想,裴凌忍不住有些慌乱起来,抱着怀中人儿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收紧了。
其他男子他裴凌从来不放在眼里,可若是他小叔,他还真有些犯怵——若他小叔真与他抢人,他没有万全的自信抢得赢。
论容貌,他小叔有着“盛京双绝”的美名,论身手,他自十来岁起就被他压了一头,论才情,他小叔君子六艺哪样也没落下,不说精通,却也比他这匪窝长大的流氓地痞强上许多。
想起怀中这小没良心的女人之前还频频与他小叔攀谈、对他笑,给他上药时还柔声细语的……是了,这势利眼儿的丫头不是说过找夫君就要找有权有势的男子?不是还说过想做世子妃来着?
不比对还好,一比对裴凌这颗心就如同被人扔进了冰河里似的,哇凉哇凉的。
掰着手指头数数,他能称得上优势的也就是没有娶妻这一条了。
言清漓见裴凌定定的盯着她看,料想他定是在考虑她与楚清哪里相似,她料中了这点,却没料到这惯来骄傲又目中无人混不吝,会在她面前生出自卑。
“我还当世子爷与世子妃情比金坚呢,没想到世子爷心里还藏着那样一个女子,世子妃可知晓此事?”
言清漓也不知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一句话,当她意识到的时候自己已经脱口而出了,许是经过今晚之事,她到底还是对那人生出了几分微弱的期待,所以才会想从裴凌的口中探知那人对她到底还有无情意吧。
裴凌听她世子爷、世子爷的,叫的温柔动听,心中愈发沉重——她会不会仗着自己与他小叔心中那道白月光有几分相似,便弃了他转而去悦他小叔?
他“嗤”地一笑,开始给他小叔落井下石,全然没了方才替他挽救形象辩解的那翻叔侄情深的感人画面:“不过是段年少无知的往事罢了,那女人都作骨了五六年了,若不是灌了两碗黄汤,我小叔怕是都想不起这号人。”
见言清漓眼里掠过明显的失望之色,他愈发觉得自己猜对了,却又不敢当面与她对峙,只能恨恨的在这没心没肺的坏女人嘴上用力嘬了一口,嘬完了后自己却不免有些呼吸有些浊重。
“我小叔与我婶母感情极好,不然何以房中连个妾室通房都没有?你就莫在此事上胡思乱想了。”他心中忐忑,嘴上却镇定。
虽然早已知晓这个答案,但从裴澈亲侄子的口中得到证实,言清漓的心仍是丝丝拉拉的抽疼了几下,她眼睛有些酸,赶紧做出突然被亲了后而害羞低头的样子,掩饰住眸中的忿忿与不甘,却还是忍不住小声辩驳了一句:“感情极好?可我怎么听你府中下人说,世子爷回京后一直宿在书房,都不去你婶母房里,说是他二人生了嫌隙呢!”
这一路张口闭口都是他小叔,还没完了是吧?
“哪个下人与你乱嚼舌根子了?敢背后编排主子,回头爷就给那狗奴才撵出去!”他将言清漓轻轻向上一掂,也不知是不是巧合,搂在她腋下的手掌就好巧不巧的扣在了她右乳上。
直到他用指尖点住她衣下的小莓子,还前后搓了两下,将那小东西恶意的搓的立了起来,言清漓才意识到这混蛋分明就是故意的!
摆弄着那粒羞羞硬起来的小豆子,裴凌呼吸发紧,却仍是毫不留情的往他小叔身上继续插刀子:“宿在书房又不耽误行房,我小叔不是柳下惠,人家儿子都那般大了,主子房中之事还能叫那群狗奴才盯了去?倒是你个待字闺中的黄毛丫头,对旁人房里的事那般感兴趣做什么?嗯?”
说着,他便用两指夹住那隔着衣裳凸起的小啾啾,又气又恨的在那坏姑娘嘴上又亲了一口,分开时还用力咬了她下唇一下。
她已经是他的人了,旁的男人来抢一个试试?他盛京小霸王也不是徒有虚名的。
其实裴凌也不知裴澈到底有没有私下里去过苏凝霜那,他对此毫不关心,这么说也不过是想让言清漓死绝了心,别对他小叔生出什么花花肠子,危及他在她心中的地位。
但他私心里其实是认为他小叔应当是去过的,毕竟以他自己来说,自从尝过那种滋味儿后,每次再一见到怀里这女人时,他便思维退化的如同一个原始动物,只剩下将她扑倒了干干干这一个无耻念头。
若不是一直在赶路,他哪能忍住这么多天都不碰她?憋得都快冒火了。
所以,他小叔作为一个早知情事又身体正常的男子,不去青楼,身边又没有乱七八糟的女人,若他没有去睡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那他到底是如何挨过那日日夜夜欲火焚身的折磨的?——作为一个刚破处不久的男人,裴凌百思不得其解。
言清漓一想到裴澈与苏凝霜做那档子事的情景,心里别提有多嫌恶和恶心了,方才那点思及过往的矫情霎时被斩的一干二净,只恨不得这对负了她的狗男女立刻升天。
正暗中咬牙切齿呢,裴凌就又亲了她一口,那手也得寸进尺的揉弄起她的奶儿了。
对上他那两道灼灼瘆人的目光,言清漓总觉得自己仿佛已经被剥光了,脸一红,心一缩,她不禁有些害怕。
“你、你快放下下来!我要回房了,青果还等着我呢!”
裴凌已抱着她回到客栈了,她做贼心虚的四下张望,生怕方才他偷香那一幕被人瞧见,太有伤风化了。
那一张半染红霞的俏脸别提多活色生香了,且她被抱久了,连身上那件宽大的玄色披风也忘了拢紧,露出里头白嫩嫩的香肩,细腻的好似一块上等的羊脂白玉。
裴凌只觉得嗓子眼儿都要冒烟了,喉咙滚了又滚,本来已经转去了她房间的方向,磨了磨后槽牙,又抱着人转身往反方向走了。
与其让她瞎捉摸别人的房事,不如他亲自与她琢磨琢磨。
言清漓哪里瞧不出他的意思?那眼神都能将她剥皮抽骨了,可这地儿太不合适了,还不如山里呢!
这客栈的年纪怕是与那位店家老伯都差不多般大了,里里外外残旧不堪,那祖孙俩大抵也没想过有朝一日这样偏僻的地界会迎来他们这一群人,将他这小店住的人满为患,故也没有提前修缮房屋的思想觉悟。
别说窗子都关不严,就连墙板用力推一下都呼扇呼扇的直晃,若在这里做那种事,那动静还不全叫人听了去?
她羞愤难当,急的如打挺的鲤鱼,险些要从裴凌怀里跳出来:“不要!……你快送我回去!我要回去!”
裴凌叁两下就将那条挣扎蹦跶的小鱼按住了,一脚踹开自己房门,险些将门板踹裂,关门时那颤巍巍的门框都哆嗦了两下,他将人扔在床上后,便急不可耐的压了下来。
——【题外话】——
宝们你们怎么都以为这两章就会掉马啊(捂脸),不可能啦,还缺少一个铁证,有了那个铁证后不管阿漓怎么不承认,裴澈都会知道她!就!是!
我说快了的意思是即将、正在稳步推进的意思,哈哈哈别急,先让裴小一雪前耻,掉马也没多远了,认出的场景一定要狗血劲爆(之前有宝子在评论区猜测,我看到时简直惊了,和我预想的竟然有六七成相近,嘤嘤嘤怒摔键盘,你来写!(玩笑
言归正传,回到盛京后就要开始掉马、收拾苏家人、裴冲身世揭露等一系列的剧情了,敬请期待哈~
ps:免费精彩在线:「」
天下谋妆(古言NP) 第一百五十五章死在芙蓉花下「」
铁衣看了他一眼,见他已经端起酒坛给自己满上一碗酒了,便对那老头儿道:“就当是我们主子额外赏的酒钱,明日雪停我等要启程,方便的话,还请店家今儿夜里喂一喂马。”
世道动荡,老百姓日子难,这孤儿老小更是度日不易,客栈是差了些,却比官家的驿站便宜许多,他们给的那些银子,也不过是按驿站的标准给的。
那老伯自然欣喜的应了,说了句“二位慢用,有事吩咐”后,就转身回去扒拉算盘了。
听着那清脆的声响,裴澈饮下一碗酒,似是自语道:“这世上可会有人能死而复生?”
铁衣不知裴澈与楚清的过往,只是觉得自个主子今日做的事、说的话都好生奇怪,不仅他主子奇怪,连主子的侄子也奇怪,这叔侄俩如此奇怪,他直觉都与那位言女史有关。
京中都传世子爷与世子妃恩爱,可铁衣却知道这话有待考证——至少他追随世子爷在苍陵的那六年中,他可一次没见过世子爷给世子妃写家书,也一次没听他提过世子妃,哪怕身负重伤性命悠关之际,也没听到他打算给世子妃留什么只言片语,反倒是时不时会攥个药瓶子看来看去。
店家闻言抬头搭腔:“公子爷这话说的,要是人能死而复生,小老儿我那苦命的儿与儿媳也不会撇下我小儿孙撒手人寰了。”
“……不能吗。”
裴澈盯着酒碗看,平静的酒面上慢慢出现一张清秀的娇颜,却又慢慢黯淡下去,消失不见。
店家又开始埋头扒拉起算盘,许是赚了银子心情好,便又多说了几句:“死而复生小老儿活了一把年纪没听说过,但人死一定会投胎转世,生生死死,天道轮回,都是有数的。”
投胎转世……若是如此,清清而今已经六岁了吧。
店家老伯还想再说,但房梁上吊着的油灯忽地轻轻晃了几下,而后扑簌簌的掉下一缕灰尘,落在了裴澈的酒碗边。
他赶紧拿布过来擦,嘴里歉意的解释着这客栈是他祖上建的,几十年了,儿子儿媳没了后,孙子还小,他一把老骨也修不动,往日极少会从棚木上落灰的,许是最近暴风雪,漏了什么歪风进来。
楼上,火烛未燃,黑漆漆的房间里交织着粗重与微弱的喘息,木床咯吱咯吱的直晃,床上,透过窗棂洒进来的斑斑月光,可见两具迭覆在一起的赤身裸体。
覆在上面的男子胸背上还缠着白布,却不妨碍他不要命的释放着一身似火欲望,肌肉贲张的手臂搂着身下女子的双肩,壁垒分明的腰腹收的紧紧的,大腿分跪两侧,窄臀不住的向下面的人儿猛撞。
他身下的人儿被他高大宽厚的身体压得严严实实,微光中,唯有两只白嫩蜷曲的脚丫从他肩头露出,以及她高抬起的臀儿间飞快的没入没出一根黑粗粗的影子,抽插入肉,噗噗作响。
言清漓死要牙关,努力不发出声音,她双手牢牢抵着裴凌赤裸的胸膛,时不时抗议的打他一两下,藕臂将两颗饱满的圆乳夹得紧紧的,与那颤颤巍巍的床铺一样,一直上下摆动个不停。
每当在床上时,她才能更深切的体会到上天对女子的不公,她明明已经用了全力,可这点力气对于男人来说简直就是蚍蜉撼大树,挠痒痒都不够,尤其裴凌这小子怕是属狼属虎的,做这种事猴儿急的连个前戏都敷衍,就啃了她嘴巴和奶儿几口,就急吼吼的将她扒光入了进来。
房中没点灯,她也没细看过他那话到底生的什么样,只感觉他入进来那一刻自己仿佛被人捅了个对穿,偏他还对自己的恶行毫无所觉,似是要证明什么似的,一上来就将她折成了两半,火急火燎的入得极快极猛,一边入一边在她耳边悄声说着“这回小爷要定要弄死你!看你还敢嘲笑我不?”,或是“这样弄你舒坦吗?够不够重?可还要再深些?”等一连串骚话。
偏她还极没出息,听这那淫词浪语,穴儿没几下就被插的淫液狂流,软烂的不像话,那点微不足道的力气也眨眼间就被抽走了,只能任由这臭小子对她搓扁揉圆。
“呜……呜呜……”
隐忍的呜咽从紧咬的齿关溢出,她就算再忍着,也架不住这人不要命的肏她,闯进穴儿的东西硬的如根铁棍,那股干她的狠劲儿也同个土匪一样,次次都插到尽头,抵上她小小的宫口,捣的她巢穴里翻江倒海,哆哆嗦嗦的被送上了云端。
“叫,别忍着!”
裴凌听她小声呜咽了几下又捂住了嘴,咬她耳朵从旁引诱她,为了让她出声,他忍着头皮发麻的滋味儿,身下肏干的更用力了,谁让她那小动静跟在他心头放了只猫似的,叫的他魂儿都要丢了。
言清漓哪肯出声?她又羞又怕,恨不得自己变成哑巴。
她记得裴凌房间的左边就是裴澈,右边是铁衣和几个神羽卫,虽然此刻两边都安安静静的,好像没人回来,但时辰愈来愈晚了,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再说青果见她许久未归,也是会出来找她的,若被人听见她与裴凌闹出的动静,那她往后就再也没脸见人了!
裴凌见她宁愿被肏死也不叫,又压深她的双腿,那腿儿都被压到了她耳边了,穴儿被迫献祭般送高到他胯间,更方面他那根天赋异禀的铁杵奋力插入,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啪啪的拍在她糊满了淫汁花水的穴儿上,湿哒哒的水珠溅的到处都是。
“呜……别……呜嗯……呜呜……”终于忍不住了。
明明屋里黑漆漆的,可言清漓却觉得被肏的眼前都开始泛白光了。
裴凌长于匪窝,自小没少听寨子里的兄弟们讲床帐子里那点事,王甲和刘刚这俩玩意都不是省油的灯,在京师卫混日子那时候成日怂恿他出去找乐子,时不时就与他悄咪咪讲这男女之事有多快活,女人那地儿多软多热,说简直跟个仙境似的,往里一塞,啥糟心事都没了,要不怎么说小仙女儿小仙女儿的呢!末了这俩大字都不识几个的东西,还文绉绉的拽了句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没出息的两个玩意儿,逛个青楼还要做鬼。
他当时对此可谓是嗤之以鼻,只觉听着污耳,厌恶至极,每每都要踹上他二人几脚,可那日毒谷中忍不住要了她后,他才意识到刘刚与王甲其实并未与他夸张。
那种从未体会过的温柔触感的确令人欲仙欲死,但比起感官刺激,那种能将她彻底拥有的满足感与安全感,才更令他欲罢不能。
只是那俩东西却从未说过女人的身体会那般紧致,缴的他命根子都快不能过血了,此刻,她还因担心被人听见而紧张,越是紧张,那穴儿就越是不能松泛,夹的他好几次都险些忍不住要缴械投降了。
可一想到上回她用诧异的眼神儿看他,他便丝毫不敢放松警惕,硬着头皮也要憋住这股劲儿,生猛的不插烂她的小穴儿誓不罢休。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趴在言清漓耳边沉沉的说:“哎,你说你这里头怎会生的这么小呢?嗯?又小又紧……又湿又软的……平日这小嘴儿不是挺厉害的,见着我跟个斗鸡似的,怎么我弄你你时你就只会呜呜叫唤了?是不是心里喜欢死我这样弄你了?嗯?”
他真想就这么插在里头一辈子不出来了,日日夜夜干她,将她这紧紧的小骚穴儿干松!
想起今夏时节他被逼着前去的乞巧宴上,她洒脱恣意的饮酒摔壶、落落大方的执剑起舞,缀满大片芙蓉花的裙摆随着舞步摇曳生姿……他只记得当时他眼中除了她,周遭的人和景都不见了。
牡丹花下能不能死人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那个时候也许就已经死在她这朵芙蓉花下了。
而今,她这朵芙蓉花是他的了。
是他的了!
是他的了!
是他的了!
这种喜欢到想要出去放鞭炮,想将她拆了吃了的感觉令裴凌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狠狠的将言清漓快要咬破的嘴唇包住,用力的亲,再抓住她跳来跳去的乳儿放在手里疼爱的捏来攥去,与她紧紧贴合为一体。
言清漓可不知这小子已经暗戳戳的在心里决定要肏她一辈子了,还下流的要将她肏松,她听他说了那么一堆不要脸的无耻之话,非常想反驳一句:“我软我紧我当然知道,又不是你一个男人与我这般说过,我会呜呜叫也不是只对你一个这样!”
这话最终只是在心里想了想没敢真说,人在他身下,不得不低头。
她此刻只恨不得这精虫上脑的家伙赶紧结束,方才她好像听到那床架子似乎“咔嚓”一声,像是哪里裂开了。
外头,店家老伯的小孙子端着乳糖圆子到了裴凌的房外,见房里没点灯以为没人,刚要走,就听到里面隐隐传出木头吱吱呀呀的声音,还有一种像是在拍手叫好的噼噼啪啪声。
小男孩寻思这屋里许是有人?便敲了敲门。
里头裴凌正挺腰送胯肏的飞快,将身下的娇人儿肏的浑身抽搐,死死咬着他肩膀呜呜直叫,怕硌坏了她的牙,他赶紧放松了些肌肉,那肉穴里的水柱就一下下往外喷,全淹在了他阳根上。
裴凌干这事干的过于投入,都没注意到外头有人来了,更别提耳力不如他、还早就泄身到九霄云外去的言清漓了。
那敲门声想起时,他怀中人顿时吓了一个机灵,穴儿猛的收缩起来,裴凌一个不防,说好了要死守的精关猝不及防的就突突突交待出去了。
白浪浇在花腔里,言清漓仰起头,脖颈上的细筋因酥爽而绷紧,指甲狠抓裴凌臂上肌肉,细声细气的又呻吟了几声。
可她没想到这家伙呻吟的比她动静还大,随着精水一股股从马眼里往她身体里射,一声声闷哼也自他喉咙里低沉滚出。
言清漓赶紧捂住他的嘴。
外头的小男孩听到屋里的男客好像发出了痛苦的呻吟,他忧心忡忡的又敲了敲门:“客官,可要用些乳糖圆子?”
上回是他长这么大第一回,坚持了一炷香,这第二回出息了些,有近半个时辰,可也与他心目中预想的差了一大截,裴凌这头正满心不乐意呢,听到那坏他事的小童还没眼力见的继续窍门,立刻将气都撒在了打扰他的小童头上,气冲冲的冲门吼了声:“滚!”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