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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谋妆(古言NP)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落笔清欢
店家老伯刚刚第六次将裴澈与铁衣桌上落下的灰尘抹去,抬头见自己小孙子委屈巴巴的端着碗下楼回来,便问了一嘴。
小男孩立刻倾诉自己的委屈:“孙儿给天字乙房送圆子去,起初以为没人,后来听到里头的客人一直在喘粗气儿,好像极不舒服似的,在床上翻来覆去,床滚的咯吱咯吱的,孙儿担心就敲门问了一句,许是扰了客人,客人让我滚。”
小男孩扁了扁嘴,垂着脑袋进了后厨。
店家老伯也没往歪想,他记得天字乙房住的是位年轻的小爷,好像也是这一行人中的主子,当即不敢怠慢,要亲自上去瞧瞧。
老人家不知,裴澈却是立即反应了过来。
他看了看桌上用湿布擦过尚未干涸的水迹,眉头渐渐拢紧,喊住了店家。
他饮下酒坛中最后一口酒,深吸一口气,缓缓起身道:“天字乙房住的是我的侄儿,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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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谋妆(古言NP) 第一百五十六章回到盛京就别再见面了(裴凌
言清漓却打定主意要辜负他这番难得的心意,一门心思的想着赶紧回去,一扯衣裳,才发现自个好端端的衣裳经过这叔侄俩轮番撕了两回后,前襟已经裂开个大口子,无法蔽体了。
这件衣裳的料子是言琛送的,上头的刺绣也是玉竹一针一线亲手绣的,她看着那大口子越看越气,想起今夜自己先是被裴澈欺辱了一翻,接着又被裴凌这臭小子不管不顾抱回来弄上一回,还险些被个孩子撞见!
这叔侄俩,就没一个好东西!
她气的将那惨不忍睹的衣裳团成一团,裹着自己的怨气照着罪魁祸首之一砸了过去:“混蛋!赔我衣裳!”
那混蛋没回头,手一抬就抓住了那软绵绵的衣裳。
不就是件破衣裳,回头送她几百件,叫她一年到头不重样的穿。
嘴角噙着欠揍的笑正要死性不改的笑话她小气,一转身,却见那气呼呼的姑娘正趁他没注意,拿了帕子悄悄擦拭双腿之间那地儿呢。
她扯了个被角掩住了胸乳和腰腹,发髻松松散散的歪着,长发乌缎般倾泄在背后,明明生了一张清婉灵动的脸,但那染着熏红颜色的眼尾却因垂眸的动作向斜上勾起,透出浓浓媚意。
方才没点灯看不清,此刻房中有了光亮,他才看到那雪白的香肩上被他不小心掐出了青印,牛乳般白皙的锁骨上遍布着零星泛红的吻痕,她微张开双腿,双手轻柔的于腿心揉弄,遗憾的是那令人神魂颠倒的秘境被一块碍事的帕子给挡住了。
言清漓受不了穴儿里总是咕噜咕噜的往外涌精水,实在没忍住就擦了两下,忽觉眼前光线暗了下来,侧头一看,入目的就是两条修长结实的腿,那腿中间长着浓密的毛发,一根粗壮巨大的猩红色阳具直愣愣的从毛发间一柱擎天、昂头翘首,犹如一片黑黝黝的密林里长出了一根狰狞可怕的红色大蘑菇,菇头还向外吐着亮晶晶的液体。
她连忙夹住腿,本能的向后缩去。
“你、你怎么又回来了?”她明明记得这小子方才已经要穿衣裳了,怎的一眨眼就又到这来了,还不知羞的挺着这东西晃来晃去。
这等恬不知耻的男子她可从来没遇到过,一瞬间便红了脸,咬着唇侧过了头去,斥道:“你要脸不要?还不快穿上!”
裴凌知她面薄,原本是想叫了水上来为她沐浴后再送她回去,结果她倒好——他本就没尽兴,一身力气还没使完呢,她还在他的床上摆出这样一副诱人姿态,若他还能忍住,岂非是个假男人?
“你自己如何能看得到这里?我帮你擦。”
他二话不说就跨上床,拎着言清漓两条细白的腿儿向两边一分,在她微不足道的挣扎和紧张小声的“不要不要”声中,挑开了那片遮羞的帕子。
呼吸像被人生生扼住似的卡在了胸腔里。
上次在毒谷中他稀里糊涂的就入了进去,都没细看过,事后倒是瞧上一眼,可她又急急躲开。
这小小的阴阜鼓鼓的,生的浅浅嫩嫩,颜色与她粉粉的奶尖一样,两片整齐的唇儿如柳叶儿般嵌在花户中间儿,此刻微微肿胀充血,因被大分开双腿颤巍巍的分开一个小小的洞,隐约可见里头红红嫩嫩的软肉。
而这粉叶儿下还挂着丝丝缕缕未擦净的白液,一翕一合的,小洞口正好又涌了一小股出来。
裴凌盯着那才被他肏肿还流着他精水的小穴儿,双眼赤红,呼吸又重了,差点当场吐出一句脏话来。
若不是怕太丢脸,他真想上去亲那粉嫩嫩的穴儿的一口,最后改为用手摸了摸,将那穴儿揉的流出了更多的精,足够湿润后,便又等不及的扶着阳具挤了进去。
他一眨不眨的瞧着他的东西一寸寸没入她身体,将那小小的洞口撑成一个大圆洞,鼓鼓的小包子连着那两片柳叶被强硬的挤向两侧的大腿根,娇嫩的穴儿极为勉强的含着他粗壮腥红的肉棒,顶到头了,还余一小截留在外头进不去。
“呜啊……啊……你这混账……流氓……你这算哪门子帮我擦……你有完没完了……”
言清漓被他攥着两个腿窝,起也起不来,够也够不着,眼睁睁看着那臭小子再次入了她,精壮的腹肌块块贲张,又开始强横的啪啪啪撞她。
岌岌可危的木床又吱呀吱呀的晃了起来。
裴凌说到底也是第叁回干这档子事,正是食髓知味不知厌倦的时候,更是头一回与身下这姑娘房明几亮、赤身裸体的做,看她浑身白嫩的肌肤开始被撞的泛粉,抱着一对摇来摇去的乳儿躺在他身下一副完全无力反抗的模样,那浑身的血液跟被人从头顶上吸出来一样,蹭蹭蹭的往头上涌。
怎的就这般讨人喜欢呢?哪哪都招人稀罕,骂他打他也娇俏极了。
他抱着言清漓的左腿,在她玉雪可爱的脚丫上用力的亲了几口,又接着在她脚踝和小腿上亲个不停,所过之处必然留下一串串红艳艳的印子,腰胯更是打桩似的不由自主的耸个不停。
言清漓咬着一口银牙,没几下便又被这狂狼的肏干弄的一身颤栗,浑身酥软头皮一阵阵发麻,浪潮一样的酥爽滋味卷过她全身,那被肏的穴肉不停外翻的小穴儿很快就又一塌糊涂起来。
她强忍下这股想令她尖叫的快感,努力告诉自己不要沉湎情事忘了目的,很快,她理智回巢,很快就湿了眼眶:“裴凌……你到底当我……是什么?……你、你可是看我已失了贞洁,便将我当成那随意可辱的女子了?来了兴致便做,随时随地都能做……”
她需要一个承诺,需要裴凌对她的承诺。
语不成调,轻声软语的,却是直接在裴凌火热的身心上兜头浇下一盆冷水。
他倏地停了动作,俯下身掰过那姑娘扭去侧面的下巴,神情晦暗冷冽,不乏震惊与愠怒的盯着她道:“言清漓,你这混账女人说的是什么浑话!?我何时辱你了?”
言清漓那眼泪跟断了线似的,委委屈屈的从那一双圆圆的眼睛里往外冒,她挣开他的手,又将头扭去一边:“……罢了,反正你我如此,也是我自己愿意,你快些做罢,今夜之后,我便再不会与你做这等事了,等回了盛京,我们也别再见面了。”
裴凌彻底愣住了。




天下谋妆(古言NP) 第一百五十七章听侄子房事(微h含回忆h)
那种心慌不安的感觉如曼陀罗般迅速蔓延开来,哪怕他坚挺的阳具还塞在她暖暖的身子里,他也只感到了一身凉意。
他愤怒、不解,想反问她当他是什么了?让他满心满眼都拴在她身上后,却一脚将他踹开?
可见她扁着嘴委委屈屈的哭,他又觉得心酸的厉害,再大的火气也对着她发不出来,只能手忙脚乱的擦她脸上那不要钱的泪珠子,一张俊颜写满了焦躁不安,咬牙切齿道:“这突然间的你到底是怎的了?好端端的说什么疯话?不与我相见你要与谁相见?可是恼我要的狠了?弄疼你了?我轻些,你快别哭了,丑死了。”
言清漓忽然开始拼命打他,小拳头雨点似的往他肩上胸前砸,他眉头都没皱一下,还松了肌肉任她打,结果还是她自己捶疼了手,识相的改为用指甲挠他,边挠边哭:“哪里是疯话!被人知晓我们做这种事,我今后还如何自处?你我这叫什么事!这都叫什么事啊!说好听的是两情相悦,说难听的便是无媒苟合!你当我是什么?姘头吗!?”
裴凌胸前肩上都被挠出了一道道血印子,可他却没有知觉,全然被这一番指责震住了。
是他思虑不周了,他向来是个无法无天的性子,从不将那些世俗礼教条条框框放在眼中,他以为他们彼此心悦,情到深处理所当然。
可他从没想过不对她负责任,他早就做好了一回盛京便去言府提亲的打算,他喜欢她,所以总是忍不住想触碰她,她虽偶有抗拒,却是出于女子的扭捏,从未真的拒绝过他。
他以为她明白他的心意,可如今想想,他却忽略了重要一点——她再与那些保守木讷的大家闺秀不同,再表现出不畏世俗的冷傲外表,可她也毕竟是个女子,这世上又有哪个女子会真的不在意自己的名节?更遑论她有过那样惨痛的经历,心思定会比旁人还要敏感。
可他却从未主动安过她的心,没给过她任何保证,让她一直怀着忐忑与他相处。
她是那样一个嘴硬又不肯服输的姑娘,却会忍无可忍的在他面前哭的像个小女孩一样,质问他到底当她是什么。
他可真真是混账。
向来对女人极度没有耐心的裴小霸王生平头一回学着哄慰姑娘,他稍稍放软语气道:“好了好了,你说你这榆木脑瓜成日都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他轻柔的捏了捏人家姑娘的乳儿,一下下亲人家的脸和嘴,将那湿湿咸咸的金珠子舔了个干净,“就你这脾气,哪个男人找了你做姘头那日子还能过安生了?不得被你作闹的家宅不宁啊?就算你愿意当姘头,小爷我还不愿意呢!再说我什么时候当你是姘头了?你这母老虎似的性子,就得娶回家去,给小爷镇宅子!”
言清漓好不容易才酝酿出的那股悲伤委屈劲儿险些没破功,差点气笑出来。
镇宅子?她是石狮子吗?什么鬼话,亏这小子说得出来!
裴凌还浑然不知他已经被这个捧在心尖上的姑娘算计了,亲了亲她肿的跟两个核桃似的眼睛,挖苦道:“瞅你这俩眼珠子,哭的跟蛤蟆似的,丑死了,再哭我可不娶你了。”见言清漓跟他瞪眼珠子了,他又赶紧说道:“行了,丑我也认了,明日你就开始绣嫁衣,等我回去就去言府提亲,这回可放心了?”
说完又在她嘴上重重亲了一口,明明满脑子都想着将人哄好,可身体反应却极诚实,那泡在人姑娘暖穴儿里的肉棒子从头到尾不仅没软过,反而因不断亲人家更硬了几分。
他呼吸逐渐沉重,吻又顺着她嘴唇一点点向下亲。
一墙之隔的天字甲号房中,床铺整洁,裴澈双手迭在脑后,合衣闭目,连靴子都未脱的躺在上面。
经那小童一翻叙述,他怎会不知裴凌在与那言姑娘在做什么?他阻了店家上来,便是要为他二人保全颜面。
那一刻,他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觉,那姑娘与清清太过相像,他心里冒出一股无法言语的酸涩,久久不能平歇,可当他走到隔壁那扇门前,想敲门提醒他们适可而止时,又忽地想到裴凌那日认真的与他说的话——小叔,我以为你能懂我心思,我裴凌长这么大就喜欢过这么一个女人,我喜欢她,与你喜欢你心里那个人,是一样的。
当初他也曾与裴凌一样,年少鲁莽,忍不住对爱慕的姑娘不计后果的做出了不耻之事,却因门第悬殊与父母的阻挠遅遅无法娶她进门,等他终于拿到了那一纸婚书时,却一切都晚了。
如今,他这个做叔父的,难道要让裴凌再走一遭他走过的路吗?
吱吱呀呀的床摇椅晃声穿透了薄薄的墙壁清晰的入了耳,夹杂着女子隐忍克制的呜咽和他侄子时不时粗重低沉的喘息,许是他们的床就与他隔着一扇薄墙紧贴在一起,他甚至能感受到身下床榻在轻轻震动。
当年他因醉酒被人寻到可趁之机做下错事后,他便再也不将自己饮醉了,可今夜是清清的忌日,他破例喝了许多酒,已经有了醉意,却又清醒的很。
心里那张清秀的容颜又渐渐与隔壁正躺在他侄子身下承欢覆雨的姑娘重合起来,裴澈蓦地感到一阵心痛,捂着心口翻了个身。
“裴子阳,你到底会不会啊……不要碰后面,是这里!唔啊……好疼……别再进了!”
少女清秀可人的小脸紧紧皱在一起,咬着唇嘶嘶喘气,小手不住的推他胸膛,他急忙停下来,低头一看,交合处已经染了她的血,她花玉一般的幼嫩之处勉强的裹着他,花瓣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他知道女子第一次大多会落红,可见她吃痛,便不敢再继续了。
见他进退不得紧张的满头是汗,她又红着脸撑起身,十分大胆的瞧他们连接在一起的私处,而后蓦地连耳根都红了,立即别过了头,支支吾吾的说:“我说怎会这般疼……那个大小能不疼吗……都怪你,呜呜裴子阳都怪你……”
看着她红透了脸妩媚又娇羞的模样,他再也忍不住,重新按倒她亲吻,慢慢抽送起来。
他记得清清也喜欢忍着,羞于喊叫出声,细细柔柔的呻吟,只有实在受不住时,才会忍不住尖叫几声,再呜呜呜哭起来,喊他子阳哥哥,与他讨饶。
“裴子阳……呜你……我是你的人了……日后你若敢负我……我、我做了鬼都不放过……不放过你……啊子阳哥哥……轻些!啊清儿错了呜呜……”
黑漆漆的夜,空荡荡的房,迷迷醉醉间,下身开始炙热难耐。
裴澈微蜷着身子,手掌慢慢抚上坚挺的欲望,可立刻又像触碰到了什么恶心之物似的离开了。
薄板背后的呻吟低语像是诅咒一般,令他眼前出现的都是与清清缠缠绵绵的画面,他放任焚心蚀骨般的欲望和潮水倾盆的思念侵蚀着他,眼眶渐渐酸疼了。
清清,你不是说做了鬼都不会放过我吗?
我负了你,是我负了你……
你回来好吗?




天下谋妆(古言NP) 第一百五十八章种子发芽
裴凌听多了王甲刘刚等人拍他马屁,对这些虚头巴脑的行为只觉厌烦,除了英武不凡这四个字,其他的词儿权当听了个屁,他心情极佳的翻身上马,察觉到旁边同样坐于马背上的铁衣瞟过来的哀怨目光,他挑挑眉,意思是你瞅我作甚?
铁衣心道自己真是倒霉,住在了这位祖宗的隔壁,他与另外两个倒霉的神锋营校尉同住在天字丙,叁个倒霉蛋昨日清了一日的积雪,夜里又被迫感受了大半宿的地动山摇。
虽说没亲眼见着天字乙号房中被凄惨折腾了大半宿的姑娘是谁,但这客栈里统共就两名女子,况裴小爷之前还冒死闯毒谷救人,用脚指头想也知他房里那位是言女史,难怪言女史今晨是由丫鬟扶着下楼的。
人家言女史昨夜倒没发出什么扰民的动静,反倒是这位裴小少爷动不动就发出些粗粗重重的呻吟,听得他们叁个铁血铮铮的大老爷们面红耳赤,偏又谁都不好意思说话,只能装作纯洁不知,看兵书的看兵书,擦剑的擦剑,假寐的假寐……直到隔壁传来“哐当”一声巨响时,言女史才因惊吓而发出一声小小的叫声。
本以为床都塌了总该消停了,结果不知裴小爷又将阵地转去了哪里,没一会儿就又出现隐隐约约的动静,直至叁更天过后方才慢慢安歇下来。
铁衣向裴凌投去一个“你厉害”的眼神,由衷敬佩道:“看样子小少爷的伤势应当无碍了,先前老夫人给世子爷的来信中还问起了您的伤。”
负伤赶了这么多天路,昨夜又折腾了半宿,此刻这少年人竟还能容光焕发,不愧是裴家的男子。
裴凌自然明白昨夜之事定瞒不住左右两间房的人,他看了看前头刚刚翻身上马的裴澈,黑色的狐裘披风微扬,英姿笔挺,气势凛然,裴凌嘴角的笑意渐渐淡了下来。
其实昨夜他小叔回房时他听到了,后面的事,他也不否认是他有意为之。
以裴澈的品行,昨夜十有八九是酒后误认,裴凌也知道自己未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可不知怎的,他总有种自己的女人可能会被亲叔叔盯上的预感,为了避免这种极恶的情况发生,他要防患于未然。
言清漓还不知自己种下的那颗名为“猜疑”的种子一夜之间就已在这对叔侄之间生根发芽,她靠在青果铺好的保暖又柔软的羊毛垫子上,手中抱着个藕粉色绣翠荷花样的暖手抄,神色恹恹,浑身乏力,想补眠片刻,却又因心事重重而无法入眠。
一来记挂着宁天麟的安危,二来也担忧她若真嫁入裴家,言琛那关要如何应对。
“小姐,可要再用些点心?”青果见言清漓早上就吃了几口,又拿出些于定州时买的糕点,捡了几样她爱吃的放在小碟子里盛给她。
那撑着头微微出神的女子眼下有一小圈浅浅的阴影,落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看起来便明显了些,她神态颇为疲倦,可气色却是极好的,脸蛋白中透红,眼仁乌黑明亮,未染唇脂的嘴唇也是粉粉润润的,半高的交颈领口下还隐约露出一小块朱红色印记。
虽说人人都传武英侯府的苏世子妃是盛京第一美人,但青果却觉得自家小姐才是她见过最好看的女子,那位苏世子妃的容貌的确惊为天人,说话轻声细语,举手投足也都是典型的大家闺秀做派,可看久了却让人觉得有种拿腔拿调的造作,全然没有她家小姐身上的灵气。
青果呆呆的看着言清漓。
若她是男子,她都会喜欢她家小姐这样的,更遑论那陆公子和裴小爷了。
昨晚青果见言清漓许久未归,便出去寻她,后找了一圈不见人影,便又去问裴凌,结果才走到他房门口,就听见了令人羞臊的动静。
快四更天的时候,青果终于等到了裴凌将她家小姐抱了回来,小姐似是与他怄气,连门都不准他进就将人赶走了。
她家小姐是个事少的主子,平日待下人极为宽厚,还凡是都喜欢亲力亲为,但昨夜许是太累,连手都抬不起来了,这才叫她服侍着沐浴。
那一身斑斑痕迹,触目惊心,饶是她长于市井听多了男女那档子事,也不禁看的脸红。
真看不出来这裴小公子咋个是那般孟浪的人,她记得他平日里嘴毒的很,横竖一副看不上她家小姐的臭德性,结果关起门来却将人亲成什么样了,连腋窝和脚趾头都没放过……
言清漓实在无法忽视旁边那两道火热视线,抬起眼皮,就对上青果投来的崇拜目光。
这么长时间以来,她早已习惯青果这种注视了,也不知她什么时候给这丫头下了蛊药。
她从没有将她过去的事告知过青果,她与各色男子纠缠,青果也一概不多问,只专心做她交待的事,虽这丫头性子鲁莽了些,但生死攸关之际,却会舍命护她。
当初她不过举手之劳救了青果一命,后得知她想报恩,便又将她引去了言府,想着她若是个机灵的,日后留在身边驱用也无不可。
若说从前她还只是想培养个信得过的人手,如今,真心换真心,她也慢慢将青果看做了如玉竹那般的自己人。
可是,她这辈子背负了太多沉重的东西,步步为营、机关算尽,做的每件事都凶险无比,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她可以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却无法将身边的人置于危险之地。
她不想再重蹈覆辙,不想再眼睁睁看着身边人因她而死,不论她要做的事最终成败与否,她总要提前安顿好身边之人。
言清漓没什么口腹之欲,青果倒是个爱吃的,她将那碟子点心给了她。
“离开定州前,刘刚向我打听你的年岁和家中之人,”言清漓觑了那一口吞了整块糕的丫头一眼,含了几分笑意:“我猜,他许是瞧上了你。”
英雄不问出处,刘刚那个人土匪出身,但如今已弃恶投军,做了保家卫国的好儿郎,还立了功,前途无量,相貌是凶了些,但却是个细心明大义的,平心而论算是值得托付。
只是言清漓仍觉得青果值得更好的男子,毕竟人的本性都如此,总觉得自己家的最好,但她又想着,若青果也对刘刚有意呢?
若如此,那她回头便让这二人多接触接触,增进感情,待青果年满二十了,再将她风风光光嫁出去,也算是个好归宿。
结果青果听完这话,眼眶直接红了,糕也不吃了,噗通跪下:“小姐,是奴婢哪里做的不好吗?您不要奴婢了吗?”
一想到自己才十六,离二十还有四年,她家小姐就已经开始琢磨着要将她嫁出去了,青果猜定是自己哪里做错了,讨了小姐的嫌,否则玉竹姐姐都二十有叁了,不还留在小姐身边伺候呢吗?
她越想越怕,后来竟直接啪嗒啪嗒的掉起了眼泪,委委屈屈的哭着说她不喜欢那个什么劳什子的刘刚,她不嫁人!死也不嫁人!她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给小姐做丫鬟,还要做那种能仗着主子的势,在外头狐假虎威、嚣张跋扈、威风凛凛的心腹大丫鬟!
言清漓哪料到提起嫁人这丫头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赶紧安慰了几句,哄着说给她打两只金钗,再做几身新衣裳,吃宝福斋的烤鸭……
没用,哭的跟死了娘似的,最后她没辙,便随手拿了两粒橘子剥了给她,结果神奇的哄好了。




天下谋妆(古言NP) 第一百五十九文章婆媳撕破脸「」
这婆子嘴快说完就有些后悔。
她本意是想给苏凝霜卖个好,提醒她回老夫人的话,但她当老夫人的面夸一个八字还没一瞥、连亲事都没定下的外人孝顺,这让苏凝霜这个儿媳妇的脸往哪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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