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水(出轨/NP/女性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轻云漫雾
主任是个上了年纪的话匣子,一旦抓住机会开启,就很难停下来。
方怀宣喝了口水,准备好被打扰。
“小方这边倒很安静,那边总是吵得哟。我都听烦了。”嘴上说烦,脸上还挂着笑,更像在炫耀,妇科的一众前后辈亦师亦友、异常融洽。
“那边有床病人,几十年了,药铜节育环,盆腔炎、妇科病、各种病变,都嵌进肉里了,一直怕疼不敢取,最后疼得受不了送过来。当大夫这么多年,见过太多病和肉长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就只剩死这一条路了。”
妇科主任掏出手帕擦了擦汗:“总之那床病人幸亏好了。治好能治的病,治不好或不愿治的就只能听天由命。认命吧,当不了救世主,只是个世俗人阿。”
方怀宣沉默半天,任由主任动情地絮叨。没想到主任忽然话锋一转,对准了面无表情的小方:“所以照我说,男人结扎比女人上环强多了,是这么回事儿吧?我听几个实习生说你结扎了。”
“是。”
“还是年轻人想得开,我们这辈做绝育也多半是上环,男人都躲在后面,把射当成男子气概。”
主任总能把打探隐私和指点江山融合得如此巧妙,体贴与关怀并重,毫不刻意,不管谁藏着什么心事 都能当着他的面心甘情愿掏出来,换来一份语重心长的理解和包容。
结扎这事儿在院里不算隐私,因为是查房的时候他自己公开的。
起因是一个病人跟邻床闲谈:“如果结扎那么好,那医生怎么都不结扎。”
方怀宣突然插嘴说:“没什么不好,我就结扎了。”
说这话时他仿佛望着空气在宣告,脸上还带着浅淡的笑。
病人面面相觑,欲言又止。几个实习生和住院医师,加上正在写记录的护士目瞪口呆,一脸“为什么要突然公开隐私”的表情?
震惊程度堪比往水里扔了块石子,结果从平静的水面跳出来只鲨鱼。
向来不谈私事的方医生第一次谈隐私就扔了个重磅炸弹,于是这件隐私也就理所当然变得既不隐讳也不私密了。
他本来没必要拿自己举例。
因为一次做爱的时候,他提起自己做了结扎手术。
是为了讨她喜欢。
林殊明确表示过不愿怀孕,并且非常注意避孕,连方怀宣亲她一下作为前奏,她都要摸摸他口袋里有没有避孕套。
林殊听到这件事的反应很奇怪,她问:“你结扎是为了做爱的时候不戴套吗?”
“当然不是。”方怀宣否认,他是个医生,知道结扎之后仍要做几次检,才能避孕。再说,林殊连手都不愿意直接碰他的阴茎,更不可能接受纳入式性交,但他每次还是戴着套,因为林殊会夸他爱干净。
他不敢想自己不戴套林殊还肯不肯碰他。
林殊马上推开他,同时膝盖抵着他的性器,方怀宣眼里立刻泛出恳求的泪光。
她支着头,侧卧的姿势像伦勃朗的《达娜厄》,被监禁在铜塔、提防着爱情,却早就发育成熟的达娜厄。
什么人能阻挡她轻轻的一招手?谁不会以为她在向自己发出召唤和邀请。
林殊掐着他的乳头,方怀宣抿着唇轻轻抚摸她光裸的后背,忍受着生理上的疼痛向她投诚,无声地哀求。
她松开手,捏捏他因兴奋而发红的耳垂,方怀宣搂紧了贴近的林殊。
性器厮磨着,皮肤整块整块地发红,林殊贴在他耳边说:“这件事你告诉过别人吗?”
“没有。”
“害羞?”
“不,因为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
“说错了,结扎是你一个人的事,和我没什么关系。你该不会还以为是为了我、讨好我才被迫结扎?难道是我替你做的决定?”
方怀宣愣住了。
“把什么都推到更崇高舍己的地步,你是在自我怜悯呢,还是在情感绑架?”
他闭上眼,难堪地坦白:“是,我试图束缚你,用道德用感情。希望你怜悯我,别离开我。”
林殊掐了一把他的腰,刺激得他忍不住射出来,当然只能射出些睾丸液和前列腺液。
林殊脸上交织着好奇和兴奋,观察他的反应。
他确实取悦了林殊,这是他的第一道感受。
方怀宣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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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妇科主任来到作话直播间:
“主任您好,请问今年多大了?”
“快六十了。”
“可以向我们介绍一下自己吗?”
“大家好,我是隔壁妇科主任。很高兴来到直播间,虽然最近身体不好,高血压心脏病,肝硬化脑血栓……”
“您想说什么?”
“如果我有什么说错话冒犯人的地方,不要跟我计较。我都快六十了,还要被人提着耳朵教训吗?”
主任也是一枚丁克男孩呢。
涉水(出轨/NP/女性向) 第九章关灯之后
林殊说过等他回家。
方怀宣还在值夜班。安静地坐了好一会儿,忽然神经质地站起来,匆忙拾一阵就往外走。
在楼下被值班护士叫住:“方医生,下班连白大褂也不脱?”
方怀宣低头一看,果然忘了。把衣服放在前台问询处,准备明天再取,也没忘了将钢笔取出来带在身上。
坐在回家的车上,望着街道连成一片的灯影,他想,林殊早就回去了。
到了楼下,他数着楼层,望着漆黑一片的阳台。
她真的走了。
猝不及防被拍了一下肩,林殊忽然出现,提着一袋宵夜,手里还拿着一只甜筒:“今天难得想吃甜的。”
方怀宣怔怔地看着林殊像是从他心里凭空冒出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么了?”林殊在他眼前晃了晃,甜筒掉在他的衬衫上,滚出一片污迹。
林殊好一会儿才抓住碌碌往下掉的甜筒,正准备哀悼到嘴的美食,站起来就看见方怀宣干净的衬衫裤子都被弄脏了。
林殊捧着手,食指严厉地指着罪魁祸首——奶油甜筒:“都说了让你小心点,快给我们方医生道歉!方医生气得脸都红了,是不是?”
“吃饭了吗?你好忙啊。”林殊感慨,早知道不等了。
“走不走?”林殊疑惑地回头。
方怀宣跟上来,像个游魂。
在楼道和电梯里,方怀宣眼见着林殊手心里不断往下融滴的奶油冰淇淋。林殊手忙脚乱地用衣襟兜住,得弄脏了公共地板。
方怀宣看见她光裸的下体,她本来就没穿内裤出门。
他不得不拿出外套,让林殊当成垃圾袋装甜筒残骸。林殊仍然卷着湿漉漉的底襟,露出光泽的大腿。
“衣服脏了,我今天又回不去了。”脸上还带着狡黠的笑。
方怀宣心里一动。
推开门的时候他将衣服团作一堆扔进垃圾桶,林殊提着的吃食也放下了。方怀宣扯开扣子,脖颈堆了薄薄一层汗,湿黏得难受,像她弄脏的裙摆。
林殊早就放好了水,飞快地脱掉衣服,泡着澡。
方怀宣将她的衣服捡起来,泡在洗脸池里,又倒了点洗涤剂和衣领净。
拾好一切,发现他还没拾好自己。
林殊裹着头发问他:“要洗澡吗?”
方怀宣一向顺从又听话,还很忠诚。毕竟是林殊选定的情人,身体和脸都很漂亮。
方怀宣有点尴尬地脱掉衣服,却自顾自地冲澡,还拉上了磨砂玻璃门。
真是的,林殊觉得好笑。
林殊慢悠悠地泡完澡,差点睡过去,也没人叫醒她。
有点困地往卧室走,刚到门口就被一只手拉了进去,门“砰”地关上,一片黑暗笼罩了她。
林殊被压在床上,勉强坐起来,摸上方怀宣的脸,他牙关死咬着下唇,林殊手指试探性地一伸入,便松开了。
方怀宣急切地舔吻着林殊的手,从指缝含到虎口,就算被刺激得喉头发紧,也只怕不够深。
他喉间传出呜咽,却仍然拼命地舔着轻咬着林殊的指根。
林殊坐在他身上,腿根压住阴茎,方怀宣难受地张开嘴呻吟,林殊得以抽回手。
“你好脏。”
即便看不见他的反应,一声难堪的长喘泄漏了他遭受羞辱的情绪。
林殊换了个姿势,阴茎受到有力道的挤压,方怀宣深吸一口气,随着一阵带疼的抽搐,可怜地射了出来。
“这么激动?”林殊挑起他的下巴,喘息就喷在她的掌心。
“你没有回家。”他用最毋庸置疑的语气,说了句正儿八经的废话。
林殊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在哪,哪就是我的家。我和谁做爱,谁就是我的丈夫。”
她听过这么一个故事,罗马帝王演讲时犯了一个语法错误。被人指出后,他对这个人说:“我是罗马之王,因此高于语法。”佩索阿因此说:“任何人只要懂得如何言说自己真心想说之事,以他特有的方式,都是一个罗马王。这是一个不坏的称号,而且是实现’ 存在你自己’ 的唯一之道。 ”
林殊很早就明白,质疑道德,才能谈论道德,才有权选择道德。
她正在诠释自己的道德,而且预备顽抗。
就像方怀宣,他的道德高尚成了一截硬邦邦直挺挺的标尺,他因而活得心安、却也时常为此难堪。
他永远也不能感到因为眼前和林殊没有名分的相处模式感到快乐,他做着自己厌恶的不道德之事,他问心有愧。
他渴望公开谈论他们的感情和未来,但又正是屈服于道德感的羞惭,阻止了他公然向所有人剖白。
方怀宣静默片刻,没有反驳,只是问:“为什么送我那只笔。”
林殊语气惊讶:“我没有送给你啊,开个玩笑。”
方怀宣平复呼吸,从肩颈抚摸着林殊的筋络,在她最酸痛的肌肉上用力地揉捏。
“好疼。”林殊叫出声。
“你一整天都在……我家?”
“对啊。”
他越揉捏,林殊的浴袍就散得越开,最后方怀宣将她从搭在手弯的层层衣服里赤裸裸光溜溜地捞出来。
方怀宣将她一对乳房握在手里轻揉慢按。乳头发硬地挺立,被压下去之后又倔头倔脑地弹起来,方怀宣低头一口含住,一手还拖着乳肉以便送进嘴里含得更满。
林殊掐着他脖子上的软筋往后提,方怀宣吃痛地松口。
“连轻重都不知道吗?”
方怀宣垂眸,小猫喝水般一下下轻舔着乳头,倾听着林殊的动静,见她没有反对便揉着另一边的雪乳,又伸手去试探敏感的腰侧。
林殊闷笑几声,怕痒。
方怀宣讨好地不再摸着腰腹,手逐渐下滑,落在阴唇上的时候感到手臂被夹紧了。
因她动作而闭阖的阴户,肉唇挨挤着,溢出些水。方怀宣轻轻拨弄几下,熟悉了位置,就蹭了进去。
阴蒂深深藏在薄膜底下,他慢慢抚揉了好一会儿,才听见林殊细密的喘气声。
还不够湿。
他继续吻下去,避开腰腹,从穴口引出些湿滑的黏液一道道往上舔,舔开不愿分开的阴唇,舔开花生皮似的裹着阴蒂的薄膜。
林殊身体发着颤,急促地喘起来。
方怀宣侧着舔吻阴蒂,跟阴唇接吻似的,额头轻轻撞在耻骨上面,简直像在性交。
林殊绷紧了小腹,止不住地抖,力气被抽干,浑身都绵绵地发着软,只能躺着,不停地喘。
极富技巧地轻撇慢勾,阴蒂很快充血肿胀,在口腔和舌头的包裹下无路可退,快感一波波地攀高,高潮后的缩颤动也被他含在嘴里感受着。
林殊躲开他的爱抚,阴户仍然在微微发颤,随着呼吸慢慢平复。
“困了?”方怀宣侧身靠在枕头上,认真地望着她,表示自己还很神。
“不困,不要舔了,来做爱吧。”
他揿开灯,从床头柜拿出避孕套。
林殊看着他仔细地从龟头顺势往下滚推,直到圈口套在阴茎根部。
“成人电影可以把女人穿丝袜的镜头改成男人戴套,明明这样更色情,又健康。”
“是这样吗?”方怀宣握着林殊的手让她上下摸着阴茎勃起的形状,和遍布其上凸出的血管。
“嗯……”他忍不住叫喘出声。
“你摸得我好舒服。”他继续小声说,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靠在枕头上的眼睛里含了些水光。
“你只有阴茎最敏感了。”林殊抽回手,阴茎的触感让她头皮发麻。实在不美观也不舒服,为什么她要将就这种东西?
他握空的掌心感到一阵遗憾和不满。
“才不是。”他坐起来。
面对面侧躺着吻她的耳垂、脸颊、下颌,最后停在唇角含吮一阵。
“明明我的耳朵、下巴还有嘴唇也很敏感,我亲你的时候自己都感觉难受,因为你不会这样吻我。”
林殊感觉关了灯的方怀宣很不一样,就又把床头灯揿开。
方怀宣幽幽地看着她。
“来做爱吧。”他第一次说得这么直白。
涉水(出轨/NP/女性向) 第十章多心的丈夫
她率先偎过去,如他所愿地从耳垂吻到唇角,方怀宣急切地撬开她的唇,激烈勾缠着。
手掌从臀部抚过,将她的大腿扣在腰上,指节在腿肉上箍出分明的凹陷,另一只手从腰后揽向自己,让两人贴得更紧。
方怀宣在掳走属于他的珀耳塞福涅——吸引冥王哈迪斯从地缝中升出将她抢走为妻的珀耳塞福涅。
冥王志在必得的手深嵌在少女欲转身逃离的腰肢上。
哈迪斯的兴奋、少女的抗拒和厌恶构成了爱欲之中常常暗含的侵略和野蛮。
然而又有谁观看《被掳掠的珀耳塞福涅》时不会从推搡和掳劫的肢体碰撞之间感到富有弹力的肉体和暴力之美。
但林殊可不喜欢,视觉快感和亲自受害是两码事,她喜欢自己支配性欲。
方怀宣感受着她皮肤的热度和身躯的反应,情欲的涨潮过程很显着,肌肤相贴的时候不难发现。
吻遍了嘴唇的每一寸,微微分开都磨擦得发烫的唇瓣,靠在林殊肩上,小心地让她坐在身上,阴茎被压在黏湿的腿心。
方怀宣难耐地托着她的臀动了动。
穴口泥泞软滑,几次试探都被滑开,索性在阴唇间缓缓揉着,方怀宣低低地叫了出声。
他扶着性器沿着阴户一线滑下去,抵在湿漉漉的穴口,提前尝到了交合快感似的,抿着唇,眼眶润湿。
林殊压在他身上,两个人相拥着往后坠下去,阴茎抵在阴户上厮磨。
长喘了一口气,紧紧交合的姿势,让他不敢轻易动作。林殊的牙嗑在他嘴唇上,感到痛的一瞬间两个人都狂乱深吻起来,交缠在一起的下身也慢慢摇晃起来。
一上一下的姿势很快变成相拥侧躺,一只腿搭在他腰上,方怀宣用耻骨撞着敏感的阴蒂,阴茎根部的皮肤挨挤着湿滑的阴户,紧密贴合的地方渐渐湿透。
不用想也知道阴道口正在变窄、平滑肌增厚,如果用手探进去,会摸到内壁缩绞紧的触感。
方怀宣忍耐着冲动的欲望,记得林殊说过插入式性交一点都不舒服,还不如用手。
阴蒂被挤压发胀,阴唇兴奋地卷裹挽留着浅浅挨蹭的性器,甬道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液体,几乎没有什么阻碍,反而越来越快,像在涨潮的海滩涉水,毫无阻碍。快感像海水一波波漫上浅滩,渗进皮肤,在血管和神经里穿行。
很难说两人现在的姿势,除了下身猛烈地绞缠外,拥吻的上身像一对静美的胸像,浅黄灯光下泛着大理石般细腻柔和的色泽。
林殊感觉在一个很长的吻里高潮了,她睁开紧闭的眼睛,睫毛润湿,反射出星星点点细碎的光,方怀宣停下动作,只随着高潮退却后缓和下来的缩,又深又慢地迎送,每一次都用耻骨弧面撞开覆阖的阴唇,碾磨着颤巍巍的阴蒂。
林殊微微喘着气,腹股沟和腰线都受着他轻柔的抚摸。
她开始犯困。
也没看见方怀宣握着套口摘掉避孕套,阴茎仍然勃起的样子。
第二天醒得非常早。
方怀宣困倦地松开搭在她身上的手,惺忪着眼瞥见林殊光着身体去找衣服穿。
衣服已经烘干了。
那么今天就可以回家。
她刚套上衣服,方怀宣就从背后走过来,替她拉上拉链。
很好,看起来还像两天前出门的她,无袖连衣裙一尘不染,压着宽褶边的裙摆整整齐齐,大方利落的样子。
一点也看不出来是个刚偷完情准备回家的已婚女人。
方怀宣眼神里传达了这个意思。
故意要给她留点破绽似的,拦在她腰上,在唇边、耳后、脖子上印了一个、二个、叁个吻。
作为标准情人,他半真半假地说着台词:“你说的,要去提离婚。”多少也算心里话。
“知道了。”
“不提就别来见我。”
“遵命。”
其实怎么选她都赚,当断则断,不留情面。
她就非得在两个男人中间选?她才不会随随便便给自己设限。
林殊蹲下身穿鞋的时候露出隐隐约约赤裸的下身。方怀宣抱着胳膊发愣。
“走了。”
她走得一向很利落,没有亲吻也没有回头。
方怀宣回神,除了昨晚扔掉的衣服、融化了一夜的冰淇淋,还有被两个人躺过的床塌,其余一切都冰冷得生硬,以前他明明可以忍受的,现在忽然又难以释怀起来。
方怀宣闭了闭眼,坐下来,强迫自己回到以前。
齐恒等了两天,一大早又起来发呆。
按理说已经解除紧张了,安心等她回来就是。
但总觉得反常。
他握着一杯水,迟迟不肯喝。
门锁松动的声音,脚步声也像她的,不紧不慢,不轻不重,停在门口的时候微微叹了口气。不知道哪来的这个习惯。
齐恒立刻正襟危坐。
门缝里露出一张熟悉的、略显疲惫的脸。
确实像为工作鏖战了两天的人。
齐恒怪自己多心。
“回来了?”
“是啊。”
她把单肩包放在沙发上,坐下的一瞬间懒懒地摊开四肢。
齐恒恍然觉得这就是家的意义。他的神色忽然就柔和下来,紧张的情绪慢慢消散,只剩一点莫名的感动在心底渐渐弥漫。
齐恒一口喝完了水,起身给林殊也倒了一杯。
林殊接过喝了一小口。将水杯放在茶几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
齐恒慌忙蹲下身替她抽纸、拾。
擦到她小腿溅上的水时,手搭在她光滑的膝盖上,有些凉。
不经意间抬头,齐恒顿时瞳孔骤缩,神情凝固。
她没有穿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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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文里做爱都走的这套“前戏-勃起-插入-射”模式化流程是什么金科玉律/圣贤遗训吗?
偏不插入,偏不射。女主怎么爽怎么来。
当然不能怪别人写“猛烈抽插、九浅一深、顶到宫口、又粗又长”这种东西啦。
因为作者以前也写过垃圾啊,现学了几个动词名词就开始卖弄。
就不信所有人都爱看四字经。
涉水(出轨/NP/女性向) 第十一章突然生病
齐恒起怀疑,竭力装出平常的样子。
疑心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潜滋暗长,无法根除。
林殊心情很好,好得一反常态。
他又添了一分狐疑,却只能记在心里,再打上一个问号。
女人出轨,要怎么搜寻证据?
她的衣服干干净净,工作也毫无破绽,没有什么头发丝、香水、手机记录供他翻看,齐恒一瞬间居然有些落寞。
他确实什么都不知道,除了一点没有影子的怀疑。
齐恒开始怀疑他的怀疑。
他想从林殊脸上找出蛛丝马迹,换来林殊一个冷静的眼神,他在观察林殊,林殊又看了自己多久?
“你怎么了?”林殊问。
“我有点累。”
“你没去上班。”
“请了两天假。”刨去昨天,他不想让林殊知道自己昨天就开始等了,显得他跟那种没用的男人似的气量狭小,整天提心吊胆,又爱刨根问底。
林殊电话响了,齐恒无声地注视着她的动作。
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林殊看了看齐恒。
“嗯,在呢。”
“不需要。”
“最近没有必要。”
“那好吧,我找时间去一趟。”
林殊挂断电话,解释说:“林知疑,你认识吧,我的心理医生,虽然好久没去看了。”
齐恒“噢”一声,算是回答。
林殊不经意地问:“他告诉我,你昨天就打电话找我了?”
齐恒坐直了:“是啊,想问问你怎么不回家。”
“对不起,应该提前告诉你的。”
“……没关系。”
“林知疑让我找时间去一趟。”
“做什么呢?你现在又不需要心理咨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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