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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如弓
“公爷,东南有传言,太上后欲在东南复辟,这与公爷以前判断很是相似。”屠四压低声音说道:“莫不是太上皇要食言,之前曾作出军国庶务一听当今天子裁决之诺言?”
乐天笑道:“太上皇曾经掌握大宋权柄二十六年,一夕交出手中权柄,怎么能适应的了别人发号施令,让自己成为一个不受人待见的君王?”
“公爷的意思是说太上皇十之八|九是要复辟?”屠四问道。
“不会的!”乐天摇头。
屠四不解:“公爷都说了太上皇是不堪寂|寞之人,为何还会这么认为?”
不等乐天说话,侍候在一旁的尺八便抢着说道:“太上皇为政时,特别是进入宣和年间后,任人为奸使得朝局混乱,天下纷乱四起,与百姓而言早己失民心,如今大宋的百姓好不容易盼到太上皇退位,迎来太子登基,又岂会支持太上皇复辟。便是复辟了,不止百姓不会答应,便是许多官员也不会拥护。”
“分析的不错!”乐天点头:“这两年没白跟在我面前。
屠四摇头道:“公爷,尺八虽说的是有道理,但现下在太上皇身边的皆是朝中似童贯、蔡京、高俅等这般党羽众多的重臣,擅往追随太上皇的官员更多,太上皇在东南复辟身边就有一套现成的朝廷班底,实不是难一。”
听屠四言,乐天眯起了眼睛:“太上皇复不复辟,只在于太上皇想与不想的一念之间!”
屠四继续禀道:“据江南传来的飞鸽传书,现下江淮地方官员正纷纷忙着写奏疏着,向官家禀报太上皇在江南的做为,说太上皇在东南依旧奢侈无度,肆意剥削百姓,‘所至藩篱鸡犬,萧然一空’,‘官兵所日给六千余贯钱,小民献议者,缮营宫室,移植花竹,购买园池,科须百出。’
又有奏者云太上皇‘墨制纷然,专易守令,迁官锡服,略无虚日矣’!”
“如此来,太上皇不得民心官心如此,更不能复辟。”乐天笑道,又问:“屠四,东南官员的这些消息到汴都了没有?”
屠四笑言道:“公爷,东南这些官员的急脚递传入汴都,日夜不停至少也需六、七日的光景,怎么比的了咱们的飞鸽传书。只怕这些消息传入汴都,够咱们那位遇事毫无主见,耳根又软的官家头痛一阵的了”
乐天忧道;“此行灵夏山高水远,我驻于那里,遥控情势必会困难。”
屠四忙道:“公爷请放心,天子放公爷外驻灵夏时,小的便己派人加强灵夏与大宋腹地及东南的联系,力求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公爷掌握大宋所有情势。”
飞鸽传书虽快也要等上几日,乐天摇头一不小心嘀咕出了口:“这年头要是有电报,或是电话就好了!”
旁边侍候的尺八听的真切:“公爷,电话、电报又是什么稀奇东西?”
也不隐瞒,乐天笑道:“这些东西还在我的构想之中,若是大宋无虞,本公想用不了多少年你们便可以看到我口中说的东西。”
这时,杨志进得屋来:“公爷,天不早了,外面的车马早己准备好了,该动身了。”
武松随后也跟着进来:“公爷请放心,种师己经派一千骑兵来护卫公爷周全。”





擎宋 第953章:丧权辱国
西行的官道上,一队队勤王的西军向东行去,与东行西军相对应的是一队十数骑护着一辆马车向西驶去。
“咱们护送公爷西行灵夏赴任,一路上西军的将领可倒是没少见。”骑在马上,看到以往在西北征战的将领们,杨志的神情有些兴奋。
杨志未曾去过西北,上次灭夏时武松可是随在乐天身边,与这些将帅倒是熟稔:“鄜延路经略安抚使张浚、环庆路韩世中、泾原路马千皆是百战之将帅,西军的大好男儿!”
尺八骑在马上,神情沮丧:“咱们一路西行是离战场越来越远,他们是奔赴汴都打仗,倒是没有多少热闹可瞧的了……”
熟知情势的屠四一笑,对着尺八吓唬道:“灵夏更是不得安生,时有闹事的党项余孽暗杀我大宋士卒。便是晚上上趟茅房都要小心些,身上挨刀的、身首异处的、淹死在便桶里……死法多了去了,那个比在汴都城头看打仗还刺激……”
听屠四言,尺八吓的将头一缩。
看尺八模样,一众人皆是笑了起来。
笑声过后,杨志面色也是立时凝重起来:“是啊,灵夏虽然没有汴都朝事的风波诡谲,却比汴都凶险万分,公爷更是灭掉西夏,党项的那些作孽们听闻公爷经略灵夏,只怕是立时有所行动,我等护卫公爷的周全更要加倍小心了些。”
武松摇头眼睛不由的眯了起来:“灵夏情势复杂,各色人等众多,仅凭我等这十数人,是承担不了护卫公爷周全的重任。”
“到了泾原路我们且歇上些时日,到时自然有信的过人来。”这时乐天的声音从马车内传了出来。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公爷防的不止是党项人,还要防着朝中的那些黑手。”屠四说道,又是一笑:“武都头、杨都头想来还不知道罢,天子颁上诏书的当日,公爷便己传信与宋公明着小乙哥带梁山泊中武功好的兄弟们来护卫周全。”
“好几年没见到梁山泊的兄弟们,还真是想他们呐!”听乐天调梁山泊的兄弟们来,杨志狂喜。
……
长安城驿站。
乐天泡在洗澡的木桶里,旁边的尺八时不时的往里添些热水:“公爷,好生泡泡罢,据说过了长安再往西走,驿站破败的很,想要洗个澡困难的很。”
“这些时日一路车马,实在是累啊,泡个热水澡才舒服。”乐天闭着眼睛享受,“多烧些水,兄弟们也累了!”
“公爷……”这时屠四开门行了进来,面带忧色,手中拿着许多细小的纸条。
“发生了何事?”见屠四面色不好,乐天眯眼问道,又言:“慢慢说罢,这两日没有途经中华票号分号,想来有很多消息。”
“小的刚从西安那边的中华票号分号前来,正如公爷所说,今日收到许多汴都来的飞鸽传书。”屠四禀道,随即面带忿色的说道:“公爷,汴都那边出事了,姚平仲打了败仗,金人闹将起来!”
“说的详细一些……”乐天吩咐道,“我现下泡在浴桶中,实不方便。”
屠四忙回道:“公爷,咱们留在汴都的人在信上说,到汴都勤王的军队有二十万之众,官家觉的援军越来越多,态度从原本议和改变成抵抗,朝中大臣们商议之时,李约李宰相与种帅以为金兵孤军深入,数理虽少却战斗力高,主张加强对金军的压制,不急于一时,宜分援军加强周边兵力,坚壁清野,压缩其的空间,近使金人北归,并派兵尾随,加强者压力,趁其渡黄河北归之时进行打击。
种帅种老经略也以为汴都城外兵员虽多,但不宜立时做战,等西北禁军精锐到齐方可行事,并且很是赞同李相公之议,并认为此举定能收复三镇,但天子此时却一转此前的态度,一味的要求城外援军发起对金人进攻……”
说到此处,屠四却是犹豫了起来。
“吞吞吐吐的做什么?接着说下去。”乐天挑着眉头说道。
屠四说道:“公爷,就在您离开汴都没几日,李邦彦被天子起复,任命为尚书左丞。”
“官家这凡事毫无主见、遇事犹豫不决的性子,误了大宋是迟早的事。”乐天连连摇头。
屠四分析道:“公爷,当今天子身边亦无可用之人,在东宫时就这么几个亲近的人,不用他们还能用谁。”
挥了挥手,乐天示意道:“继续往下说。”
屠四继续禀报道:“当今天子在做太子时,便曾听说过姚平仲的名声,听姚平仲入援,天子召之与福宁殿询问对策,姚平仲怕大功被种帅所抢,在天子面前夸言能胜金我人,且应速战速决为上上策,密议之后,陛下赞事其的看法,赏赐了其丰厚的金钱布匹,许诺退敌后给他重赏。
于是姚平仲请求带领十数万人马,更亲率真敢死队攻入金人驻于牟驼岗的军营,欲拿完颜宗望献与天子。姚平仲领军出击后,接连攻破敌人两座营寨,但是金人己于夜里提前撤走,待姚平仲意识到上当时,随之金人大军杀出,劫营失败,姚平仲更是不知去处。”
乐天摇头:“看来金人有所防备,若不然也不能提前撤出做局,想来劫营之事事先己泄密了。”
“小的也是这么想。”屠四回道:“公爷可还记得公爷此行出汴都时,那些偷袭公爷的女真人,所以小的想这泄密之人定是与之前之人有所关连。”
乐天问道:“劫了金人寨虽然失败,但金人岂会善罢干休?”
屠四继续说道:“飞鸽传说上说,当夜金人将人偷袭的我朝兵马杀的大败,趁势攻到汴都城下,若不是李纲李相公及时派兵出城支援,将金人击退,若不然恐怕那些金人会攻到汴都城内。”
“想来陛下又被金人吓破了胆子。”乐天嗤笑。
屠四拿着手中的纸条,手不禁抖了起来,面上更是现出愤怒之色:“金人收兵后,宗望派人前来责问,官家将责任推到了李纲李相公的身上,并且罢免了了李相公与种帅,着李邦彦与李棁带着割让三镇的诏书与地图到金营谢罪,此外还应金使之请,以张邦昌、康王赵构为人质……”
说到这里,屠四笑了起来:“那张邦昌整日求和、主和,没想到到末了自己做了人质,更折了进去。”
康王赵构做了人质,令乐天不由轻轻挑了下眉头,历史原本的进程果然是这样,弄不好这赵桓真还会成了赵佶所子子嗣中惟一的漏网之鱼,再成为南宋的开国君王。
想的头大,乐天索性不想,将头仰在浴桶中,开始闭目养神:“汴都城中百姓听闻此事,怕是又要生乱子了罢?”
“公爷说的不错。”屠四回道,脸上怒色更甚,连同语气也变的激动起来:“公爷使出恁多办法,动用心机无数,好不容易打败了女真,令朝廷不能在和约上签字,现下只是一场溃败而己,天子连眼都不眨的就签了,割让三镇呐,小的都不敢想,天子是被那金人吓破了胆子……”
因为愤怒,屠四说话的声音都变的颤抖起来。
平复了下心境,屠四才继续禀报道:“现下朝廷和议的消息传出来后,汴都城中立时沸腾了起来,不止是太学生连同百姓、军卒也怒了,纷纷上谏请|愿,刚刚复相不久的李邦彦在散朝时,更是险些死于愤怒的百姓手中,身边的几个家仆更是被生生的打死。那些请|愿的百姓一是要求李相公与种帅二位大人复相,更要求将乐公爷调回开封城以平虏患。”
“天子是怎么说的?”乐天有种落井下石的快|感。
屠四回道:“官家的说辞是,灵夏党项人闹的正凶,由公爷来安抚灵夏最为合适……”
“这说辞寻的不错,汴都城里不只是只有主和的软骨头不喜欢乐某,当今天子也是不喜欢乐某。”乐天睁开眼睛,冷笑连连:“如今金人要的都得手了,这下该退回去了……”
“汴都里当官的就是一群怂包……”
“内战内行,外战外行。”
一直守在房外护卫乐天安全的武松、杨志在听闻上的禀报后也进得屋来,更是一脸的怒气。
在旁边侍候乐天洗澡的尺八,也是连连摇头:“小的不懂什么政事,但却知道现下大宋朝廷里,君是将要亡国之君,臣是将要亡国之臣,我中、国迟早葬送在这些人的手里。”
“公爷,事情还不止这些。”屠四继续禀道:“宫里也出事了。”
“宫里出事了?”乐天摇头,目光同时扫过左右,叹道:“大宋真是多事之秋。”
“小的告退……”听屠四禀报了极为机密之事,见乐天目光,武松等人心中自有分寸,连同尺八也退了去。
“宫里发生了什么事?”乐天追问道。
屠四禀道:“听咱们安排在宫中的探子说,宫中斩首了藏匿金字牌的内侍官三人。”
“说的细些……”乐天吩咐道。
屠四继续禀报道:“正月二十五,鄜延张浚、环庆韩世忠。泾原马千等人率兵勤王至汴都,至垂拱殿面君时,三人皆言未曾见过朝廷发放勤王的金字牌,只是听闻京城为金人所困,势态危急,前来赴难勤王。天子听闻三人奏报后大怒,命人急查后宫军宦者,又根据当时官家发勤王金牌的一干宦官察将下去,终于将其三人拿了起来。”
叹了口气,乐天的目光深遂起来:“宫中内侍竟然截留天子招募勤王兵马的金字牌,这胆子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这是谁指使的,倒是越发的有意思了!”
屠四揣测道:“在宫中能有这般手段的,惟有太上皇、郓王而己。”
“管不了了!”乐天嗤笑:“这是他们赵家的家事,让他们自己去斗罢,只是不知道赵家还有多少时间可够内斗的。”




擎宋 第954章:停留渭州
百余骑一身玄甲的精骑冲入渭州城城前,引得守在城门前的士卒一阵慌张。
来人也知礼术在城门口下马后,亮出身份向城门前士卒禀明身,又向城门前士卒打听道路后,随即上马向着渭州驿馆驰去。
看到一群铁骑进入渭州,负责城守的都指挥使自城头走了下来:“赵都头,这些着一身玄甲的都是什么人?”
“回指挥使的话,这些人是护卫乐公爷周全的护卫,小的己经看过这些人的通关文书,皆是我大宋的士卒。”城下方才放行的都头忙回道。
陪同在旁边的都虞侯看着绝尘而去的骑兵,眯起了眼睛:“这些人除人手一杆长枪外,腰间带带着短刀,每人腰间还别着一个我等从未见守的怪异的东西,真不知道这些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负责守城的都指挥使与旁边的都虞侯吩咐道:“李大人,你回去与营中的兄弟们说,无事莫要寻衅这些人,这些人都是护卫乐公爷的周全的护卫,惹出了麻烦小心爷我要了他们的脑袋。”
“末将这便传令下去。”那都虞侯忙应道。
看着立在旁边守城士卒身上破旧的棉甲,又望着入城绝尘而去的骑兵,那指挥使很是艳羡道:“这些人不止是手中的武器,便是那身铠甲也不是寻常军队能有的。”
听自家指挥使这话,一众守门士卒眼中也说是艳羡的表情。
身边的都虞侯有些不解的问道问道:“大人,乐公爷精于兵事,只是此时金人兵围汴都,咱们西北六路的帅爷们要么率军去汴都勤王,要么去率兵支援太原,这位乐公爷不在汴都御敌,怎么去督抚灵夏了?”
想了想,那都指挥使说道:“乐公爷离京,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汴都安全了,要么是乐公爷失势被官家放出汴都。”
旁边的都虞侯也是说道:“指挥使大人说的极是,乐公爷可是让党项人觉都睡不安稳的主儿,据说自去岁起灵夏那边的党项余孽闹的很欢,官家放乐公爷到西北是知人善用,更是圣明无比。”
“是啊,西北自此无忧了!”那指挥使也是说道。
“这位乐公爷到了渭州有七八日了,一直没有向灵夏动身,想来就是等这些护卫前来的罢。”旁边都虞侯说道。
……
“杨志兄长。”
“小乙哥!”
马嘶声落响起齐唰唰下马的声音,又过片刻,渭州城驿馆中便传来燕青与杨志的的声音。
燕青与武松打过招呼,杨志在前面引路:“公爷正在书房呢。”
“卑职燕青见过公爷……”见到乐天,燕青忙前来见礼。
乐天点头道:“来了就好,这下乐某可安心进入灵夏了。”
燕青起身后说道:“公爷,卑职事来这一百号兄弟皆是宋江哥哥精挑细选出来的,每个人都配了燧发枪与手弩……”
“燕青,乐某不希望乐某的军中,有任何山头的存在!”乐天打断了燕青的话。
“公爷教训的是,方才是卑职一时口误,下次定然注意!”燕青额头微微冒汗。
叹了口所了,乐天与屠四吩咐道:“屠四,你与杭州那边传封书信,将宋江调到暹逻,派去修班塔察到班沙威之间的水道。”
旁边的杨志也是劝道:“公爷您此举怕是有些不妥,宋江与公爷处理军中事务一直兢兢业业,此时调去暹逻,怕是……”
看着杨志与燕青,乐天缓缓说道:“杨志,方才乐某说过的话你也是听到的,自唐末五代朱温伐唐至本朝太祖代周,哪个不是因山头林立与拥兵自重引起的,乐某不想将自己的性命操于他人手中。”
“公爷,我等断无此异心!”燕青忙道。
乐天轻笑:“太祖皇帝当年皇袍加身口中未尝不是无心。”
燕青立时不语,知晓乐天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梁山泊三十六人是结拜的异姓兄弟,自己口口声场称宋江为哥哥,这怎么能让眼前的这位乐公爷放心。
说完,乐天看了屠四一眼,“还不按本公的吩咐去做。”
屠四忙应了声去传信。
……
晚间,武松在旁说道:“公爷,恕小人多言,今天您将宋江派去暹逻是不是有些唐突了?”
乐天没回话,只是口中吟道:“去年宋江起山东,白昼横戈犯城郭。杀人纷纷翦草如,九重闻之惨不乐。大书黄纸飞敕来,三十六人同拜爵。狞卒肥骖意气骄,士女骈观犹骇愕。今年杨江起河北,战阵规绳视前作……”
“公爷这是……”武松不解,但也听的出其间的内容,说的是宋江三十六人起事造反并被招安的事情。
乐天长长的叹了口气:“武松你也知道,前几年乐某失势于家中闲居,曾偶读时任我朝太常博士李秋水的《捕盗偶成》,今日又听闻燕青口口声声唤宋江为公明哥哥,乐某又怎么能不心存忌惮。”
武松有些担忧的说道:“可是公爷,这百多号护卫爷周全的人都是宋江选派的,若此时知晓公爷的意图,小人怕……”
乐天递了个放心的眼神:“你且放心,这些人都可靠的很,梁山泺的士卒早己让我拆解分散编排,军中也有屠四的暗探于暗中观察,这百多号人也是仔细挑选过的,乐某担心的只是军中来自梁山泺的这三十六个将领,失去了主心骨这三十六人也便成不了什么气候了。”
这时,尺八过来禀道:“公爷,杨都头与燕都头在外面请见。”
“唤进来罢!”乐天点头。
杨志、燕青二人进得书房,开门见山道:“公爷,我二人于公爷没有半点异心。”
……
另一时空,后世人对宋江等人招安后的境地一直很是模糊,事实上凭李若水这首《捕盗偶成》就可以知道,当时宋江三十六人在海州(今连云港)被张叔夜率兵烧了船只,围困后选择投降归顺,李若水诗写的就是当时情形。
但之后,史书中便没有关于宋江的记载。而后世折可世墓碑暴于世间,其间更记载靖康之变后,宋江等人降而复叛,最后为折可世率部所平,所以乐天对宋江心存忌惮也是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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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爷,您吩咐的事小的办妥了。”
屠四进书房禀报。
乐天点了点头,问道:“汴都了近有什么情况?”
“公爷,这是汴都传来的消息。”屠四连忙拿出一把纸条,向乐天递来。
“字头太小,我看起来头晕,你读罢!”乐天摆手道。
由于近期消息太多,飞鸽所携带的纸头重量很是有限,为此屠四等一众搞情报的人,先将军写的小到只有半粒红豆大小,更用许多特殊字符来替代相关名词,寻常人看了不止是看不懂,更是眼花头痛。
得了乐天的吩咐,屠四忙回道:“二月初,宗望得到从汴都敲诈来的大量财富开始撤军,种帅与李纲李大人请击金人渡黄于半渡,被天子与李邦彦等一众主和派阻止……”
“天子与一众主和的大臣们是彻底被金人吓破了胆子。”乐天摇头。
“公爷说的极是。”屠四忙道:“见金人离去,现下天子己经着勤王的兵马各回驻地。”
乐天连连叹息:“古人尝言:居安思危;更有谚人无远虑更有近忧,汴都城只有三万禁军,其余皆是周边乡勇弓手,如今都散了去,汴都的周全又有何人来护卫。”
屠四接着说道:“正月三十日,陈东、欧阳澈二人伏阙上书,言蔡京、王黼、梁师成、朱勔等人于朝中弊事,请天子严惩此等权奸,更言称金人己退,要将太上皇从东南迎还汴都……”
听闻禀报,乐天不禁捏起了下巴:“陛下早有处蔡京、王黼等人的心思,天子于东南小动作不断,更有另立复辟之意,这陈东、欧阳澈言事皆是撞着天子的心思去做,莫非是得了天子的授意不成?”
屠四忙说道:“公爷,陈东这几个上疏的太学生心思缜密的很,我大宋宣和年间这些权臣们做下的那些坏事,哪个不是得了太上皇的授意,陈东几人倒也会与太上皇开脱,全推到了这几个权臣与权宦的身上。”
“子不言父过,臣不言君过,总要给天子与太上皇留点面子不是。”乐天笑道,继续发问:“我岳父太上皇他老家在东南住的可好?”
“公爷莫急,容小的找找看呐……”屠四忙说道,在一卷卷飞鸽传书来的纸条中寻了起来。
见屠四辛苦,乐天说道:“现下情报太多,你一个人也忙不过来,不如将尺八交与你使用。”
“公爷,尺八年纪轻了些。”屠四回道。
“我身边可用人不多,尺八跟了我两年了,忠实可靠的很,虽然年轻却是可以培养的时候。”乐天笑道,又说:“屠四,待在灵夏安定下来后,寻你家中老实且又可靠的人来与我身边听用。”
“是,小的这便去办。”屠四忙回道,翻了半响从纸卷中寻出一张纸条:“公爷,有关太上皇在东南的事情,小的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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