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擎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如弓
这些豢养的打手护院也不过是混口饭吃的,更不是傻子,得罪了朝中的这些官员总是没好果子吃的,又见乐天手中拿出一块牙牌,一个个的也不敢多说什么。
见震住了这帮护院,乐天松了那门官的发髻,又说道:“快告之与太傅老大人,下官乐天有事拜见!”
“乐大人好大的动静,将我家的门子都打了!”梁师成见乐天的地方不是客厅,而是在书房,手里捧着书卷翻阅,拿捏着模样。
这让乐天很是迷惑,你就一个去了势的宦官,非要学文官那般附庸风雅么,不过乐天心中又有了想法,如今自己也是大宋文官中的一员,梁太尉家书房的布局摆设,日后自己设置书房时可以借鉴一番,更要学着些会见人的细节。
“下官无礼,实在是情不得己!”乐天连忙告罪,又说道:“下官今日来拜访太尉大人,走的时候急了些,身上忘了携带银钱,那门子见下官无红包奉上,便开口叫骂斥喝,想下官也是天子门生,再加上下官年少鲁莽……”
梁师成是从宫中杂伇干起来的,自然知道门规钱的规矩,但门子责骂官员却是不妥,只淡淡的说了句,“咱家是该换个门官了。”
“小乐大人最近虽然没有进宫侍驾,却连破了三桩案子,还被聂昌点名要到了开封府协理刑名,又官升半级,如今在官家面前红的很啊!”之前的事情一笔带过,梁师成笑道。随后才步入到正题:“小乐大人今日到咱家府上,有何事情?”
乐天赔着笑脸说道:“太傅老大人还记得,下官曾与老大人提起的两位学官么,下官是为他二人来向老大人求个前程的。”
望着乐天,梁师成以一种将事情看透的口吻说道:“你是想为自己培植党羽的罢?”
没想到梁师成会有这般自做聪明的想法,乐天自然不能拂了面子,忙顺杆向上爬:“太傅老大人慧眼如炬,一切事情都瞒不过太傅老大人!”
自以为看透一切的梁师成轻笑了两声,自鸣得意道:“你为他人求个前程,又为自己培植党羽,与咱家又有什么好处?”
“以下官认为,人之所求,不过为身前事、身后名。”乐天循循善诱:“太傅老大人如今以官居三公,位极人臣,此生还有何憾,眼下不妨提携后辈才俊,为国荐才,老大人必青史流芳。”
觉的乐天说的在理,梁师成点了点头问道:“为国荐才是咱家之本份,你推荐的那两个人又是什么来历?”
听梁师成这般说话,显然是要点头的意思,乐天忙道:“这二人是下官在太学时的师长,分别是学正与学录!”
“在太学能当上学官的,都是有些学识的!”梁师成说道,心中立时生起了兴致,若是能将这二人招至麾下,便意味着自己招揽了读书人,日后甚至可以掌握士林舆论。
心中做好了算计,梁师成起身从身后的书架上拿出一沓做工精美的黄色宣纸来,放在乐天面前的桌案上。
当乐天看清这沓做工精美的黄色宣纸时,险些跳了起来,因为这沓做工精致非常的黄纸,正是书写任命官员敕命文书上所用的御制用纸。
对乐天此刻的反应,梁师成丝毫不在意,“咱家想过了,先授这二人正八品的直秘阁与著作佐郎,先看看二人的心性。若是这二人为官尚可且识入毂的话,咱家还有好的前程送与他二人。”
停顿片刻,梁师成又说道:“咱家见你写过的瘦金体,其形神有官家七、八分的功力,为咱家所见人中模仿官家笔迹最像的一个,所以咱家要与小乐大人好好合作一番!”
“太傅老大人的意思,下官不大明白!”乐天做出一副不解的模样。
梁师成不以为意的说道:“小乐大人只需在这制诰的御纸上,写上方才咱家授予他二人的官职,然后小乐大人再模仿官家的笔迹签上便可!”
乐天闻言,吃惊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又想起后世史书上有关梁师成的记载:凡御书号令皆出其手,其常寻人仿照帝字笔迹伪造圣旨,因之权势日盛。
看来此事果然绝非杜撰。





擎宋 第203章:梁府书房(一)
“太傅老大人,假传圣旨、伪制诏书,可是掉脑袋抄家灭门的大罪!”略做思虑后,乐天心中虽有了计较,依旧扮做一副胆颤心惊的模样叫道。
“瞧你那点出息,咱家这样残废的身子都敢做的事,你却不敢!”梁师成冲着乐天翻了个白眼,又说道:“常言道富贵险中求,至于这个险字有多险,小乐大人心中想必清楚的很罢?”
威胁!赤祼祼的威胁。
倾刻间,冷汗自额头上滴落下来,乐天心中清楚的很,梁师成这般说话己经流露出杀机是今晚若不答应这此事,怕是回去的夜间就得横己街头。不过又对梁师成鄙视了一番,我们这些可以享受健全生少的男人,能和你一个少了命|根子的残废比么,男人的健全生活,你们这些阉货这辈子是别想尝过了。
“太傅老大人容下官考虑一二如何?”乐天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说道。
梁师成不以为然:“小乐大人在京中岂不闻‘三千索,直秘阁;五百贯,擢通判’的说法,本官如今许你推荐二人的官职是分文未索,小乐大人岂不认为自己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这种事情,做第一次,第二次时心中会有些害怕,多做几次尝到甜头后,就习惯了!”见乐天依旧是一幅胆颤心惊,又犹豫不决的模样,梁师成诱导道。
依旧做出一副忧心重重的模样,乐天用几乎是变了腔调的颤抖声音,说道:“此事不会被陛下知道罢?”
梁师成冷笑了两声,不屑的说道:“四品以下的官员,除了少数入得官家眼目之人外,其余尽数归吏部管制,吏部尚书见了本官点头哈腰,有他天???的胆子他也不敢质疑敕书的真假!”
戏演的差不多了,乐天才起身拜道:“下官愿以太傅老大人马首是瞻!”
“小乐大人过去的根底,咱家也是知道的,为人更是机智聪颖,身上丝毫没有那些读书人的迂腐之气,咱家早就看好你!”见乐天同意,梁师成立时笑了起来,吩咐道:“你且先将这敕书写了,然而再模仿官家字迹签下御笔朱批。”
敕书乐天见过三次了,乐天自然不陌生,而且敕书的各种类型有着各种类型的格式,前面的四六骈文大抵都是用了百多年乏善可陈的老一套,都是出自于宫中中书舍人之类低级文官之手,皇帝只是看上一眼,在上面写个御批便可。
所以最重要的就是上面这皇帝的御批,梁师成要乐天模仿的也就是徽宗皇帝御批笔迹。
瘦金体天骨遒美,逸趣霭然。是徽宗皇帝容唐宋诸多书家大家之长为一体,独创出的一种风格独特的字体,笔迹瘦劲,至瘦而不失其肉,转折处可明显见到藏锋,露锋等运转提顿痕迹,极不容易被人所模仿,这也是梁师成看上乐天又与之交好的原因。
既然己经答应,乐天将宣纸展开,提笔蘸墨,模仿着御签的徽宗笔迹落笔。
打量了一番乐天的笔迹,梁师成摇了摇头:“小乐大人莫要心慌,慢慢来!”
显然乐天写出的字迹,不合梁师成的心意。虽然梁师成写不出瘦金体,但长期侍候在徽宗赵佶身边,对徽宗的瘦金体熟悉无比,有着相当的鉴别能力,甚至一眼便可以看出笔迹的真伪。
“小乐大人,多练习一番,你的书法有官家七、八分的功力,但余下这二、三分便不是那般容易提升的了!”梁师成在一旁又拿出徽宗皇帝的御笔,来与乐天的笔迹参照比对。
转眼间过去了小半个时辰,梁师成对乐天模仿的御笔依旧不大满意,思虑了一番才说道:“官家书写的字体,需要极高的书法|功力与涵养,还要配合神闲气定的心境来完成,依咱家来说,这种心态是帝王心态,非常人可能写得,所以小乐大人你且将心境放松一些,碍于境界小乐大人不能学得十成,但九成还是可以的……”
“老爷!”梁师成话音未曾落下之际,只听得书房外有人说道。
“何事?”梁师成轻挑眉头,又说道:“且进来说话。”
得到梁师成的话,那人才进来,乐天见此人也是识的,是那把守大门的门官,只听那门子行礼说道:“老爷,门前有宫人传话,官家唤老爷去宫中侍候着!”
听是陛下相召,梁师成忙回道:“你且与那黄门说话,待老爷我更衣片刻,便去宫中见驾!”
夜里召见,可见徽宗皇帝对梁师成的恩宠到了何种地步,乐天不禁暗暗咋舌。
见状,乐天施礼道:“太傅老大人公事在身,下官便先生告辞了。”
一边命人去准备袍服,梁师成一边摆了摆手:“你且留在这里,继续练习,咱家去去就回。”
“下官遵命!”乐天忙回道,暗道看样子今日是回不了家了。心中又想起了尺七,忙与那报信的门官说道:“你且与我那长随传个话,让他先且回去罢。”
那门官挨了乐天一耳光,又见自家老爷将乐天留在家中,关系定然极其密切,心中不由的惧怕起来,听得乐天这般吩咐,忙讨好的笑着答应。
御笔朱批不过是寥寥的几个字,书写了足有几百遍,却依旧没令梁师成感到满意,乐天心中不免有些着急。
且不过梁师成出了府向大内行去,眼下乐天在梁师成的书房中模仿徽宗笔迹,渐渐的感觉到困倦了,忍不住坐在太师椅上休息。
“老爷,天色不早了,您还在忙着公事,不怕累坏了身子!”
就在乐天似睡非睡之际,一道娇柔的声音从外面传进书房来,吓的乐天不由的睁开了双眼,将目光投了过去,只见书房的门被人打开,一个妖妖娆娆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
再细看了一下这妖娆的身影儿,一身薄薄的淡粉色衣裙,里面红色的肚兜儿隐约可见,更能透过薄衫看到香肩,走起路来,胸前那一对事物更是颤颤巍巍,头上的发髻上己经下了头饰,看模样要是睡下的样子。
离的近了些,灯光下乐天看清这道身影的模样,只见这女子面容也是生的妩媚非常,也算是女中绝|色了。
“你是何人?”入得书房,那进来的小妇人看到了乐天,惊的面色一怔。
“在下是来拜见太傅老大人的。”乐天忙施礼道,慌乱中问道:“小娘子是太傅老大人的千金?”
乐天的话音落下,那小娘子却是咯咯咯的捂嘴笑出声来,瞅着乐天一双眼睛却是越发的亮了起来。
话音出口,乐天瞬间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逻辑错误,神态大窘了起来,这梁师成是去了势的宦官,又哪里来的儿女?
“是个读书读傻了的书呆子罢?”看着乐天,那小娘子眼中闪烁着光芒,身上透出妖妖娆娆的万种风情,不过只在片刻间又将身上的气质收敛了回去,问道:“你可知道我家老爷去了哪里?
听这小娘子这般口气说话,乐天心中明白过来这小娘子是梁师成娶回家中的小妾,遂开口回道:“方才宫中传来陛下旨意,着太傅老大人进宫面圣了!”
原来是对了宫里,那妩媚的小娘子两眼中又冒起了光芒,也不避讳什么径直走到乐天近前,上下打量了乐天一番,突然神色变的阴冷起来:“与我家老爷来往之人非富即贵,看小哥儿如此年轻,不似什么朝中要员,身上穿着所戴佩饰,只能算做寻中等之户,而且我家老爷向来没有请人来家中书房的习惯,小哥儿不是翻墙进院进来行窃的蟊贼罢?”
没想到这小妇人这般与自己说话,乐天忙为自己辩解道:“娘子莫说乱说,下官是真是太傅老大人的客人!”
“小哥儿以花言巧语的辩白就能骗得了妾身么?”那妖娆的小妇人轻哼了一声,绕着乐天绕了两圈,眼睛却是丝毫不离乐天的身体半分,“小哥儿自己辩白当不得真,想要妾身相信,便要妾身搜下小哥儿的身,才能还小哥儿一个清白!”
此刻,乐天才明白过来,自己被这小妇人调|戏了。
梁师成的小妾是自己能碰的么,乐天不由的轻退两步,心悸的说道:“太傅老大人马上便要回来了,到时一切都会明白过来。”
那小妇人却是一笑,向乐天逼了过来。乐天不由连连退步,直到退到书架前再也无路可退,被那小妇人堵住去路。
轻笑着伸出手,按在乐天的肩上,又滑|向乐天的脸庞,又落在乐天的胸前:“小哥儿年轻力壮,果然一身好皮肉。”
这小娘子的一只手按在自己身上,乐天不免被吓的魂飞魄散,忙压低了声音说道:“小娘子,太傅老大人马上就要回来了!”
听乐天这般说话,这妖娆的小妇人呵呵的娇笑了两声,脸庞靠近乐天,吐气如兰:“老爷被宣进官,来回没有两个时辰是回不来的,何况这书房是老爷的内院,除了内宅侍候的丫头婆子,根本容不得任何男人靠近半步。”
自从进了汴梁,乐天就没近过女色,虽说现下有美|色当前,便是给乐天几个胆,乐天也不敢胡作非为。
乐天低声道:“夫人,男女有别!”
这妖娆的小妇人用手勾了勾乐天的下巴,轻笑道:“小哥儿生的高大威猛,标致非常,当真是好模样的男子,便乖乖的从了妾身罢,你若再敢躲避的话,小心妾身叫喊,那时候小哥儿就知道老爷的厉害了!”
这小妇人也太威猛了罢!乐天不由的无语,只得拿捏着读书人的腔调劝道:“夫人是要名节的,而在下自幼读圣贤书,学习孔孟之道,以三纲五常约束……”
就在乐天说到此处时,却见面前这小娘子嘤嘤的哭泣起来。
这小妇人一哭,乐天更是被吓的手足无措,又不知道如何劝慰。




擎宋 第204章:梁府书房(二)
面对这美貌小娘子的俅欢,乐天很烦很是恼火,更何况自己两世为人,前世看过的无数经验表白,这种不明不白、飞来的滟福多半不是好事,但在眼下这种地点这种情况,自己又不知该如何做才好。
“夫人莫要哭叫,若让人听到可就不好了!”乐天又是心惊肉跳,又是有些烦恼的劝慰道。
那妖娆的小娘子也不理会乐天,自顾自的坐在太师椅上,哭泣了两声,压低声音说道:“妾身也是苦命的人,因贫困家中的几个兄弟俱连浑家也讨不得,无奈下家中父母将妾身许了太傅大人,可是自打妾身入了这太傅大人的门第,却是如同进入了火海一般。
妾身被娶了过来,除了有些像样的吃穿,又有哪里像个女人,太傅大人不能人事也便罢了,偏偏还尽做些己不能及之事,只要兴致来了,便要折磨奴家等姐妹,往往折磨的奴家等人生不如死……”
说到这里,这妖娆的小娘子又哭了起来。
闻言,乐天也是叹息不止。有钱人家谁会将自家的女儿往火坑里送,这些被宦官娶回家的女人可谓可怜之至,便是宫中的秀女还有机会接近皇帝,宦官们又能尽得了人事么;而且大凡宫中的宦官都是生理扭曲的人物,属于不正常的人,除了靠溜须拍马挣几个钱外,别的都是心理变|态的玩意,这些嫁与宦官的女人在变|态的摆弄下又能落得的了什么好。
乐天终于明白那些宦官们为什么为迷恋权势了,这些宦官们虽然明媒正娶了女人为妻,但又不能人事,所以骨子里便越发对正常人仇恨,只有拥有了权势,看那些正常的男人对自己唯命是从,如同磕头虫一般的硊在自己脚下,心里才能感到平衡。
“妾身每日被那阉货虐待,几近生不如死,还请小哥儿怜悯!”那小妇人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起了身将身形抖动了几下,却见身上那件薄粉色的外衣落在了身上,露出贴身的红色肚兜儿,这小妇人又在颈部绕了绕,那贴身的肚兜儿也落了下来。
这算是逼讦么?乐天望着这令人血脉贲张的身段,心中揣测道。
那小妇人咯咯的又是笑了两声,上前一把抱住乐天,半是诱|惑半是威胁的说道:“小哥儿若再不过来的话,妾身便要喊叫了,现下若是来人看到,小哥儿纵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干系了罢!”
真是的无路可退了么,软玉温香在怀,乐天又有一种泪流满面的感觉。
数月不近女色,此时乐天的小兄弟开始不争气的不安份起来,被那妖娆的小妇人缠绕着,越发的斗志昂扬。
那小妇人扭|动着身子,蹭弄着小乐天,脸上现出春暖花开般的潮意:“小哥儿己经将自己的心意出卖了,又为何不肯表现出男人英雄气概?”
快些完成了,免得这小娘子的纠缠,乐天心中不争气的想道。倾刻尽显男人本色,大力征伐痛快非常,身下妇人更是婉转逢迎,极力压抑着喉间的声音,春暖花开的潮意迭起连连。
好罢,限于篇幅,具体细节让诸位看官自行恼补,过程写出来,网站也会将相关字眼章节屏蔽。
许久之后,在一声极为压抑的声音下,书房里才恢复了平静。
歇息了片刻,乐天只听瘫坐在太师椅上的小妇人又叫道:“小哥儿,好人儿,奴家还想要!”说话间,那小妇人如同章鱼一般,四肢绕动着,又将乐天纠缠了起来。
“啊……”
乐天突然惨叫出声,又极力的咬牙将下半声咽回肚子,再将目光落在自己的肩头之上,只见肩头被那小妇人印了个圆环牙印,又见那小妇人松了口后,幽怨的说道:“小哥儿是妾身遇到的第一个男人,望小哥儿记住妾身名唤姚真儿,年方十八,今一夜露水姻缘,怕是此生也不得见了!”
听这姚真儿如是说,乐天心中没来由的起了冲动,更生出了几分兴致,问道:“那老家伙被去了势,又不曾生有事物,你这小女娘为何又不是一针见血?”
听乐天这般说话,姚真儿脸上涌起恨意,冷冷说道:“那老混蛋不曾生有事物,不会拿别的事物?”
这些可怜的女人,果然是生不如死,乐天心中想道。
许久时间之后风平浪静,这小妇人大胆过后也是心中带着惧意,将室内收拾妥当,又燃了些檀香盖住气味,抱着乐天半响不舍方才松开,才极不甘心的离去。
一番胡闹之后,乐天也是心惊胆颤,又强打着精神模仿着徽宗赵佶的字体写了许多的朱批字样,来做为交差之用。没过多久的时间,终于忍不住之前纠缠的劳累困倦,昏沉沉的倚在太师椅上睡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之后,耳边只听得门外有脚步声传来,心中有鬼的乐天惊的睁开眼睛,却见书房外己是天色大亮,随即房门开启,只见一脸倦意的梁师成走了进来,身边还跟着个小宦官侍候着。
“太傅老大人回来了!”乐天连忙起身惺忪着双眼拜道,“下官一时困倦,便睡在老大人的书房里了。”
心中很是好奇,徽宗深夜唤梁师成入宫所为何事,但乐天心中清楚,以自己的身份根本不能问及此事。
“咱家以为很快就能回来,没想到在宫中留了一夜,倒是辛苦你在这里挨了一夜!”梁师成笑道,又长叹了口气:“倒是身子骨老了,以往陪陛下一夜耍乐也不觉得困倦,如今这一夜就觉得身子骨不行了。”
侍候梁师成的是一个宫中的小黄门,乐天也是见过的,只听这小黄门在旁边说道:“老大人日夜操劳国事,一夜两夜尚可,时日久了自然便会困顿了!”
看梁师成面带笑意,乐天知道梁师成进宫又得了些好处。
那小黄门显然是依附在梁师成身边的,见梁师成有事与乐天商议,极为识趣的退了下去。
“昨夜进宫,陛下还提起了小乐大人!”梁师成啜了一口婢女奉上的茶水,又说道:“昨日宫中发生了桩窃案。”
“啊!”对头一句乐天很感兴趣,至于突然说的第二句,乐天很应景的表现一下惊讶,以表示做臣子的对官家的关心:“没有惊到圣驾?”
“官家乃天帝之长子,主南方的长生大帝君是也,自然是天佑神眷洪福齐天。”梁师成拱手向天说道,又言:“去岁,大理国进贡了一块天然宝石,如翡如翠,陛下煞是喜爱,昨夜官家突想起拿来把玩观赏,却发现那块原本置放于御书房的宝石不翼而飞。”
“啊!”乐天又是很配合的惊叫一声,脸上故做怒容道:“宫中偷盗着实可恶,当重典以刑之!”
脸上陪着笑意,梁师成又说道:“官家本来是要召你进宫问案的,咱家又不好说你在咱家这里,所以咱家就只能装做不知。”
历代君王最为忌惮的便是近臣勾结,这也是帝王心术,梁师成这般举动自然是正确的。
“敢问太傅老大人,宫中那窃案可曾破了?”将此事放在一边,乐天追问道。
梁师成神色越发的得意起来:“几日前官家还把玩那块宝石的,想来这宝石在短时间内不会流出宫去,咱家将所有进出御书房的宫女、内侍全部集中在一起,搜寻他们的物品,还真让咱家寻到了,是被一个小黄门偷了去,在他偷拿出宫前截了回来。”
“太傅老大人英明!”乐天忙拍了声马屁。
自鸣得意的笑了笑,梁师成捏着光秃秃的下巴,似自言自语的说道:“官家近来越发的喜爱各种金石、诸种古代器物,不知咱家这做臣子奴婢的能为陛下做些什么,才能讨得官家的欢心。”
去了势的宦官,不止是身残,便是心也是残的,在这些人的眼中,皇帝才是自己的天,时时都要想着稳固恩宠。
听梁师成自言自语,乐天忽的想起一个人物来,拱手道:“太傅老大人,下官曾认得一位朋友,名唤赵明诚,现下正是布衣,此人是太学上舍生出身,其夫妇二人对金石学俱是有极深的造诣。”
赵明诚寒时节到了次京城,想来还没有做官,侄不如趁这个时机让赵明成出仕。
“咱家倒没听说过此人。”梁师成想了想对赵明诚没有丝毫的印像,随即又说道:“此人既是太学生出身,为何不见此人有功名在身?”
1...8990919293...48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