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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如弓
眼中的惧色持续了两个呼吸间,梅娘子眼底的惧意倏的消散了去,换上浅浅的笑意,莲步轻挪移到乐天近前,将手搭在了乐天的胸膛上,一双眼睛媚了起来:“这般俊俏的后生,莫说是真娘子见了动心,便是奴家见了也是心动不止。”
说话间,梅娘子将整个人贴到乐天的怀里,轻踮足尖,带着热气的红唇印在了乐天的乐天的脸颊上。
梅娘子举止上突然间的变化,令姚真儿不解,也令乐天吃了一惊。
“你怎变的恁快?”任凭梅梅娘子在怀中逗弄,乐天似个木头一般没有反应,警惕的问道。
事出反常必有妖,乐天一直是这样看待事情。
贴在乐天的耳边,梅娘子小声的回道:“奴家方才看到了官人眼中的杀气,而且是动的是必定要置人于死地的杀气,奴家现下还年轻的很,奴家可不想死,不必为了向一个不能人事的阉货告密而丢了自家的姓命。”
“你一个妇道人家,能看出我眼中的杀意?”乐天冷冷的问道,说话的同时伸手将这梅娘子揽在怀里。乐天的这般举动不是为了贪图眼前这梅娘子的美色,而是怕这梅娘子跑了。
“能,当然能!”梅娘子点了点头,说道:“我家是做郐子手的,祖上传下来的手艺,我家爹爹有时生气时就有这种眼神,只不过他老人家忍住了。”
乐天点了点头:“你很聪明。”
“通往前面院子的门是被锁上的,后宅的人在这个时辰都睡了,书房外有假山有石头,还有口井,现下这个时辰奴家便是呼救,怕是也没有人听到。”梅娘子一边说,一边用手解乐天身上的衣衫,“那阉货每日里只是虐待奴家姐妹,他的头顶上多不多一顶帽子与奴家何干,是奴家的命重要,还是那阉货的声名重要。”
对这梅娘子说话,乐天有些无语,只是笑道:“你果然识时务,只是不需要眼下这样了!”
听乐天这话,梅娘子咯咯的笑了出来,一双手在乐天的身上抚弄着,说道:“奴家不与你云雨一番,官人心里怕是也不会觉得妥当,就不怕奴家去阉货那里告你与这真娘子有过露水姻缘么?”
“说的有几分道理。”乐天笑道,心中又有几分后怕的说道:“小娘子就不怕那阉货突然回转到家里来,发现你我在这里做的勾当?”
“那阉货哪次进宫,不是呆上一夜才回来,他有这等荣华富贵,还不是献媚于官家才讨来的,进了宫还不好好的伺候官家邀宠。”叹了口气后,梅娘子的眼中露出几分恨意:“这阉货若是在官家面前受了奖赏倒也罢了,若是受了气,定会将气撒在奴家姐妹的身上,既然如此,奴家还要与那阉货守什么名节。”
说话间,这梅娘子将乐天按在了太师椅上,纤手用力一拉,乐天的亵|裤落了下来,欺身上前娇笑着说道:“奴家受够了那假东西,今日便尝尝小官人身上这个真东西的厉害。”
方才还战战兢兢的姚真儿看到眼前这般模样,眼中的惧意散了开来,看二人打情骂俏又有几分不好意思起来。
将乐天的亵|裤褪了下来,鼻间轻嗅了两下,林梅儿嘻笑道:“小官人这亵|裤落下来时,尽是些男人的味道,不像那阉货,裤|裆里尽是股尿骚味儿。”
“什么意思?”乐天被说的不好意思,又有些不解。此时的乐天被推|倒在太师椅上,享受着这梅娘子的主动进攻,虽说这梅娘子挑弄的手艺有些差,却胜在主动,加上身段、相貌俱是诱人的很,倒也是人间一大享受。
特别是那姚真儿,方才脸上还有几分羞涩模样,现下县里子也是大了起来,伸出手儿与梅娘子一齐来近前挑弄着。乐天惊讶二女开放之余,心中忽的想了起来,梁师成这阉货虽然没有小鸡|鸡,看模样也是会玩的货,只可惜少了零件,若不然这二房小妾怎会这般模样。
没有回答乐天的问题,林梅儿却问道:“你知道这书房里为什么要烧这么浓气味的香么?”
被撩的欲|火难奈,乐天忽的起身,反守为攻后,问道:“为何?”
不待林梅儿说话,一边的姚真儿捂着嘴儿笑道:“那阉货比官人少了个东西,人有三急时又怎么忍得住尿意,便是打喷嚏、说话声音大了些都会忍不住,只好常年在裤|裆里像妇道人家怕月事脏了衣裳一般,垫了块棉布,身上总是带着股尿骚味儿,身上不带香囊,屋里不燃香薰,又怎么能呆得住人。”
原来还有这般说法,乐天今日才知道。
良久,再次被逆推蹂|躏的乐天拖着疲惫的身子缓缓立起起来,被两个小娘子伺候着穿好衣物,看着两个小娘子在打扫战场,又燃了些香薰才恋恋不舍的离去。
叹了口气,被两个榨汁机连榨了两次,乐天的身子越发的显得乏了,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大天光,乐天醒了良久后,梁师成才回了府。
好在有了前面一次,乐天心中虽然有些鬼,但见到梁师成还是装做面色淡然的模样。
“太傅大人着下官写的东西都写好了,请老大人检查一番。”乐天施过礼后,将昨夜写的那些诏令奉了过来。至于梁师成进宫做了什么,乐天知道以自己的身份是万万问不得的。
“不用,不用!”梁师成摆了摆手,望着乐天眼底尽是笑意,“你推荐的人果然都是些有才能的,特别是你推荐的那个赵明诚,在金石方面果然是有些学问的,见解也是非常独到,咱家将赵明诚写得那本金石录拿与官家瞧时,官家赞翻看后不绝口,官家特许那赵明诚可以自由进出皇宫库藏,观看官家收藏的古物,撰写《博古图》一书。”
乐天忙拍马屁的说道:“是太傅大人有伯乐之才,更懂识人、用人之术。”
历史果然是可以改写的,乐天心中暗道,原本历史上是由王黼带着一群人撰写《博古图》,没想到在自己三言两语之下,这本书作者阴错阳差的落顾赵明诚的头上。
想了想,乐天又说道:“太傅老大人,下官认为撰写这《博古图》一书,止是一个赵明诚却完成不了。”
梁师成不明白乐天的意思,“说的明白些!”
“下官听说,赵明诚的浑家不止是诗词作的好,在金石学上的造诣丝毫不次于赵明诚。”乐天说道,顿了顿又说:“况且《博古图》这么大一本书,也不是一个二个人能写成的,老大人不如传那秦桧与万俟卨二人一同与赵明诚编写。”
“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那秦桧与万俟卨皆是有学问的人。”梁师成点了点头,又说道:“咱家再去寻些对金石学有造诣的文人,辅助他几人一同完成。”
见没什么事情,乐天辞别道:“若无其它之事,下官便告退了。”
梁师成叫住乐天,问道:“咱家且问你,撰写《博古图》一书虽是官家交待下来的,但这廨所设在何处比较合适?”
想了想,乐天回道:“这《博古图》放在他处编撰书写,又怎能显示出太傅老大人对官家的一片赤心,依下官愚见,老大人可以将前院收拾出一处院落,专门留给编撰书册人员居住使用,一则显老大人对官家所托之事尽心尽责,二则显示出老大人质雅腴润,人淡如菊,正所谓谈笑有鸿儒,来往无白丁。”
“此言甚善。”一句话让乐天说到了心坎里,梁师成大喜。
一通马屁拍得乐天自己都觉得恶心,不过再恶心也得拍,在这汴梁城里自己己经得罪了蔡京,眼下必须要找条大粗腿抱着,不然便是蔡京不寻自己的晦气,朝廷里蔡京的那些徒子徒孙走狗类的人物也会找到自己的麻烦。





擎宋 第217章:嘉王的招揽
出了梁宅大门,乐天有种想扶墙走的冲动,昨夜梁宅那两台榨汁机工作的太过凶猛,加上夜间没有足够的睡眠,早间又未曾用过早饭,以致于有种身体被掏空的感觉。
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
这句话说的一点也不假,看样子自己以后要注意节制了,乐天心中想道。
寻了处茶楼吃了些早餐,招手叫了辆牛车,乐天向自家宅中行去。无辜蹲了几日诏狱,赵官家也未有什么体恤下属的表示,乐天索性在家中懈怠休养几日,过些时日再去开封府上差。
到了自家宅前,乐天下了车正要叫门,却见冷不丁的有几道身影向自己身边靠来。乐天心中一惊,暗道这些人莫不是蔡鋆派人来暗算自己的。
“乐大人,许久不见了。”就在乐天心中惊骇之际,只见为首一人向自己拱了拱手说道。
看清来人面孔,乐天才松了口气,拱手道:“原来是史勾当官,着实吓了乐某一跳。”
似乎是看穿了乐天心思,史勾当官笑道:“方才乐大人见有人靠近,怕心中是以为那蔡相公派人伺机报复罢?”
被说中了心思,但乐天依旧干笑着否认道:“史大人莫要以小人之腹肚君子之量,蔡相公又岂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
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史勾当才说明来意:“嘉王殿下要见你!”
“嘉王殿下见我是为何事?”乐天有些惊讶。
“去了你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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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内翰林院,书架上除被布置些精美的瓷器外,还摆放了不少世间罕见的孤本典籍,香炉里有袅袅烟雾升腾而起又扩散开来,一室尽是淡淡的薰香。
“天降祥瑞,三清道祖他老人家居然为一桩案子下界现身问案,当是有趣的很啊!”嘉王赵楷拿起天青色的汝瓷茶碗嗅了嗅茶香,笑吟吟的说道。
乐天早就学会了撒谎不眨巴眼睛与阿谀奉承,讨好的说道:“我大宋国运盛昌,百姓安居乐业,君明臣贤、四海承平,故天降祥瑞昭我大宋国祚绵长!”
“你这一溜拍马的话从哪里学来的,怕是宫中的内侍们都没有你说的好听,看来本王该把你认做奸佞了!”嘉王赵楷轻哼了一声,又笑道:“不过要从你办案子的手段来看,你可以与本朝的包拯、前朝的狄人杰相提并论了。”
“微臣不敢当!”这又贬又夸的,乐天都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嘉王赵楷轻笑了两声,目光投向史勾当官,问道:“史勾当,你认为这乐天算不算是奸佞?”
这史勾当官在宫中侍奉着,自然是心思灵巧之人,忙回道:“这乐大人是不是奸佞,奴婢说的可不算,这里能说得算的只有王爷您了。”
“你也是个滑头!”对着史勾当官轻笑了两声,嘉王赵楷啜了口茶水,笑道:“听探子们回来说,那日在祥符县三清观上空现身的三清祖师,与市面上卖的三清祖师像一模一样,而且据说是某大理寺观政家的长随,在市面上买过四张一模一样的三清祖师画相,还买了竹篾、蜡烛、糨糊等物。
又据探子说,在祥符县三清祖师现身之前,那位大理寺观政从未去见过金羽门客林灵素,反倒是在三清祖师现身之后才与那金羽门客见了一面,这当真是有些意思。”
闻言,乐天心中惊讶,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皆是在皇城司耳目的监视之中。想到这里,乐天头顶不由的的冒出一层冷汗,这皇城司的探子们不会连自己结交梁师成,或是自己与梁师成两房小妾有染之事也会知道罢。
看到乐天头机冒出一层冷汗,嘉王赵楷笑道:“乐大人莫要惊慌,本王并非有意派人去寻你的根夜底,只是三清祖师现身审案一事闹的动静太大,便是连父皇与朝廷的一众官员都惊动了,皇城司才不得不四下探查,没想到却查出你在其间的作为。”
听到嘉王这般说话,乐天才松了口气,原来对方不是有意查自己根底,忙说道:“装神弄鬼请三清祖师现身断案一事,微臣也是情不得己,那桩儿媳毒杀婆婆案,其间案情着实有些缠手,臣出此诛心之策也是情不得己。”
“这案子的功劳虽说落在了别人头上,但着实是办得巧妙。”赵楷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不止是这桩儿媳毒杀婆婆案,本王还看了你在开封府中办的其它几桩案子,桩桩办的漂亮、利落也公允,所以本王认为你是干臣、能臣,只是在那开封府做事有些委屈了。”
“殿下谬赞,微臣惭愧。”乐天有些不好意思。
望着乐天,赵楷忽的低声道:“在诏狱里你受委屈了。”
乐天惊讶,从嘉王赵楷嘴里说出这话令自己很意外,只不过不知是赵楷还是徽宗赵佶的意思,但意思很明确,官家也有不得己的苦衷。只好说道:“微臣受屈乃是小事,只然希望朝廷扬清抑浊,百姓不为权势所欺耳。”
乐天的说音落下,嘉王赵楷突然说道:“乐大人,你心思缜密,做事干脆利落,是难得的人才,不如调入我皇城司罢。”
来皇城司任职,放在以前那时没有功名也便罢了,如今有了文官的功名,挂在皇城司做武职,会被文官们笑话死的。
闻言,乐天面露难色。
“本王知道你是文官,不愿与武官为伍。”嘉王赵楷知道乐天的心思,随即看了眼史勾当官,“你与乐大人说个清楚罢。”
应了声是,史勾当官才缓缓与乐天说道:“皇城司是文官编制,不属三衙管理,是直属于皇帝的近臣,主要的职责有两项,刺探和护卫。
护卫皇宫这项任务是世人皆知的事情。刺探这方面任务要重一些,而且非常隐秘,监视军队、侦察民间议论、侦察官员的活动、防备敌国,都是暗探们需要做的事情,甚至很多事情是九死一生。”
对于皇城司的职责,乐天以前在蔡州时听木捕头提起过,倒也不大陌生。
待史勾当官的声音落下时,嘉王赵楷开口道:“昨夜,父皇将朝中重臣尽数唤入大内,商议联金代辽之事。”
“陛下决定联金伐辽了?”乐天问道。
嘉王赵楷点头道:“除梁师成似乎不大赞同外,朝中大臣绝大多数还是同意的。”
闻言乐天明白了,原来昨夜梁师成深夜被召入宫,是因为联金伐辽一事。
想起被整个民族认做耻辱的乐天直言道:“臣素闻金人凶残尚未开化,且狼子野心,向来不信守诺言,所以臣并不看好联金伐辽一事。”
听乐天说话,嘉王赵楷摇头笑道:“乐大人莫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想我大宋兵马骁勇善战,尽是血性儿郎,自哲宗皇帝起,西夏边衅就没赢过我大宋,自父皇登基以来,西夏更是屡屡在我西军面前败北,只打得天庆帝遣使上表谢罪。”
看着嘉王赵楷眉飞色舞的样子,乐天心底长叹。这傻孩子还不知道除了西军以外,大宋军队的战斗力己经糜烂成了什么样子,八年后你成了金国的俘虏,你就知道小爷我没有说错了。
“说正事罢。”赵楷将目光投向乐天,直言道:“你也算是本王的旧部了,今日本王寻你来,就是想让你做皇城司的亲事官,你年轻头脑灵活,又是文官出身,不会有人想到你会是皇城司暗探的。”
乐天知道自己无法拒绝,问道:“臣便是做了这亲事官,又能为朝廷做些什么?”
嘉王赵楷说道:“你手中暂无可调派的手下,暂且没有任务。”
突然间乐天心中明白过来,自己这一阵子的表现颇为抢眼,皇帝对自己印像不错,除了蔡京外,王黼、梁师成还有高俅与自己的关系也不错,嘉王赵楷将自己唤来,并没有安排自己任务的想法,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招揽自己,之前自己挂着一个七品皇城使的武将叙迁虚衔,说白了就是闲职,而亲事官则是实差,则意味着嘉王赵楷是自己正式的上级。
每当想起自己来到后汴梁后认识的这些人,乐天心中不免一阵苦笑,这些人里随便拉出一个不是北宋权贼就是南宋巨奸,好人可谓寥寥无几。于是乐天又明白一个道理,北宋这座巨大建筑的上层己经完全腐朽了,只等着数年后金人渡过黄河后那致命的一击,立刻就会坍塌崩陷。
从历史上来看,嘉王赵楷着实有夺嫡之心,只不过由于金人入侵,情况变的紧急才使得钦宗继位,若不然大宋的下一代皇帝是不是太子赵桓,还真是模棱两可之事。
“本王早己经到了开府的年纪,这些时日来朝中大臣们催父皇催的急,怕是年内本王便要搬出大内开府。”嘉王赵楷轻叹了一声,说完后望着乐天与史勾当官又是一笑:“待本王开府后,你二人便是本王的开府旧臣。”
话音落下后,嘉王赵楷又与乐天说道:“乐天,你做为本王旧臣,又是皇城司的亲事官,你可以培植些手下亲信,将来也好与本王驱使。”
史勾当官也是一笑,对乐天说道:“乐大人放心,你培植的手下亲信可以纳入皇城司,每月的薪俸皇城司可以定时发放。”
这番话语,拉拢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擎宋 第218章:公主有事相求
保康桥瓦肆再次热闹起来,甚至连汴梁城也再次轰动起来,与往不同的是这一次上演的不是《白蛇传》与《梁祝》,而是另外两部新戏,分别唤做《牛|郎织女》与《窦娥冤》。
不过在这段时日内,这两部戏的门票是不对外出售的。辟雍同窗们为自己联名上书,乐天总是要表示一下罢,除去吃吃喝喝以外,这头几日上演两部新戏的戏票,都让乐天送与了辟雍的一众太学生们。
送戏票,在这个年代,绝对可以算得上是一种凌驾在物质基础之上,表达高尚情操的人情往来,当称得上一个雅字。
这些时日乐天没去开封府上差,但也不意味乐天闲着没事,既然当上了这个皇城司亲事官,乐天又怎么能不抓紧时间培养属于自己的势力。在京城里自己势孤力单,既然嘉王赵楷主动要来做自己的靠山,自己又怎么能够错过。
显然嘉王赵楷为了扩大自己的实力,而对皇城司扩编。
嘉王赵楷对乐天还是不错的,先调派了些做事得力的手下给乐天使用。这些手下都是皇城司的老人,对乐天的底细是知道些的,特别是乐天曾镇|压过淮康军哗变,令官家对皇城司赞赏有加,所以对乐天也是敬佩遵从的很。
写了封书信着人捎回平舆,信上乐天将自家姐丈、张彪、屠四几人尽数招了来,为其在皇城司中谋个一官半职,总比当捕头要强得多,还有在蔡州府里的木捕头也被乐天招到了汴梁,这些人充做自己的班底再为合适不过。
这边乐天正在筹划着培养亲信等一干事务,忽有宫中内侍怀抱着圣谕来到自己家里,传诣说徽宗皇帝要看戏,特召乐家班入宫献艺。
听到皇上要召乐家班去宫中演戏,兰姐儿一众小娘子欣喜的几乎落下泪来,以前在青|楼中为伎时轿子行在大街上,免不得挨些路人点点戳戳的议论甚至谩骂,如今能被皇家召进宫中演戏,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自己这些人能被官家承认,不再是以前身份低贱的女伎。
给皇家演戏自然不能马虎半点,得了诏令,当日乐天便停了保康桥瓦肆的所有演出,第二日进宫又寻鸾仪司的工匠在宫中搭建戏台,在宫里忙碌了起来。
谕旨中,徽宗皇帝钦点了《白蛇传》、《梁祝》、《牛|郎织女》、《窦娥冤》四部戏,这四部加在一起,又岂是一天能够演的完的。
在一切准备妥当之后,乐天将乐家班的一众娘子领入了戒备森严的皇宫。为了怕兰姐儿一众娘子紧张,乐天特地做了几场心理辅导。
演出就在开始了,乐天立在戏台的幕后观望戏台下的座位,乐天心中暗暗吃惊。戏台下坐好的宫中的嫔妃贵人足有百十位之多,据说这此还是在宫中有些地位的,没有地位的根本来不了这里,除此外徽宗皇帝的子嗣也尽数坐在台下,乐天粗略的估算了一下,足有五、六十人之多。
徽宗皇帝走了出来,台下的一众嫔妃、皇子帝姬忙起身施礼问候。
待台下所有人坐下后,乐天忙向徽宗请旨是否开演,在得到旨意后,乐天去了后台,示意众娘子努力。
在梁祝婉转缠|绵的音乐声中,大幕被缓缓的拉起,第一幕大戏正式开始上演。
被拆散了姻缘,梁祝化蝶,引得宫中一众嫔妃慽眉嗟叹;许仙与白娘子的聚散离合,赚足了宫中一众贵人们的泪水,最后又博得人尽欢颜。
两部戏落幕己至亥时,乐天向着后台拍了拍手,兰姐儿一众娘子身上俱都都御了妆容齐齐亮相,在台上福个尤福,又说了两句讨喜的吉话。
“陛下,可还满意?”许久不见徽宗皇帝的乐天开口问道。
“不错,不错!”徽宗皇帝点了点头,又向旁边的皇帝问道:“梓童,这两幕戏如何?”
在得到皇后与一众嫔妃的好评之后,徽宗皇帝朝台上示意道,“赏,连同上部戏,一并打赏。”
兰姐儿带着一众小娘子再拜谢了赏,才退到后台。
时辰也不早了,后宫的嫔妃各自散了去。是夜,乐天与一众兰姐儿一众小娘子也是留宿在宫中,毕竟还有两幕戏要明日再演。
“喂,看不出来么,你这么坏的一个人,居然能写出这么赚人眼泪的词话。”
第二日,乐天在戏台指挥道具布景时,忽听得有人在自己身后说道。
回过头,乐天看到说话之人拱了拱手,倒也不客气:“多谢殿下夸奖,臣的品性,待臣百年盖棺之后自有青史定论,就不劳殿下评价了。”
原来,立在乐天背后的说话之人正是茂德帝姬。
毕竟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听乐天这般说话,茂德帝姬小脸愤怒了起来:“你这人就是个坏人,连好话与坏话都听不出来么?”
“殿下既然己经知道臣是个坏人了,又何必与臣这等坏人说话。”乐天回道,说完话乐天转过身接着指着挥宫中内侍布置戏台背景。
从小被父皇宠爱,内侍宫女众手拱月的捧着,何曾见过有人似乐天这般副模样对待自己,茂德帝姬气的跺了跺脚,犹豫了片刻说道:“你以为我想寻你说话啊,三哥儿最近忙的见不到人影儿,我又不认识宫外的人,只好来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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