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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顾云芷
满座大臣见怪不怪,只当陛下爱重国师;季千鸟的眼皮却跳个不停,只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顾昭这话虽是敬重之意,以他帝王的身份在朝堂上说却显得过了些。
况且顾昭向来高傲得紧,怎么可能容忍有人和他平起平坐?他刚登基、尚处于弱势之时,受到朝中大臣掣肘,便迎娶了燕朝最显赫的家族中的叁位小姐为妃子,雨露均沾,纵得她们背后的世家相互制衡、斗得几乎头破血流,彼此都削弱了不少——而这叁家在他刚刚登基的时候也几乎握着朝中大部分的权柄,是钳制他最多的家族。如今这些家族虽然仍是世家,却也不复荣光,再也无法一手遮天了。
前车之鉴还在朝堂后面跪着,季千鸟不想重蹈覆辙。国师地位本就超然,若不是她几乎不管那些权势斗争、一心一意只顾江山社稷,顾昭也容不下她这么久。
她觉得自己近来越来越看不懂皇帝想做什么,想推脱,却被他牵着手腕亲自扶到了御座下不远的座位上。
顾昭亲自按着她的肩,语气亲昵,却透露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季卿不必推脱,坐下便是。”
听到他的语气,季千鸟就知道推脱不了,只能坐下,看看他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按着她坐下,顾昭才坐到了龙椅上,道:“众卿免礼。”
众臣这才起身,依次启奏。
顾昭坐在上首,有条不紊地处理政务。
季千鸟眼皮直跳,总感觉今天有大事发生。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她今个儿两只眼皮都打架似的跳个不停,也不知道是什么征兆。
……或许只是困了。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强撑着精神听了下去。
她在边上听了一耳朵大臣们的上奏,听到的也无非就是两位大臣路上打了一架状告彼此纵容家仆当街斗殴之类的琐事。
这种政敌们互相拉扯的场合听得人昏昏欲睡,千鸟昨夜本就没睡好,来的路上补眠也没补成,越听越觉得困。
若不是眼皮一直在跳,只怕她已经睡着了。
“丞相弹劾侍中侍郎纵容族人打杀家仆……”
“吏部侍郎弹劾礼部尚书宿醉上朝……”
“陈御史弹劾宁王行止不端……”
“张御史上书,大燕应立储君……”
千鸟的眼皮子跳得更厉害了。
“此事自然应该交给国师。”龙椅上,顾昭微微一笑,如此道,“国师身负我大燕气运,也有神仙手段可看出谁才是真龙天子,由国师选择储君,最为公允合适。”
季千鸟一个激灵,睡意瞬间消失了。
……要命,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
她感到下首的皇子们还有他们背后的重臣纷纷用刺人的目光盯着她看,个个尊敬又饱含期待。
她看向顾昭,便见他凝视着她的眼,温声道:“从先帝起,季卿便担任了选择储君的大任,交给卿,朕也放心。”
大臣们对此都无异议,纷纷答道:“善。”
季千鸟还没来得及开口推拒,顾昭就已经在拟旨了——动作熟练,仿佛迫不及待就想把圣旨甩给她了。
她才站起身,他便又亲自走到她面前,重新把她按回座位上,握住她的手,亲切道:“那就拜托季卿了,若是季卿有什么问题,下朝后与朕商议便是。”
季千鸟:“………………”
她看着狗皇帝漆黑的鹰眼和别扭的亲切笑脸,手被他捏得生疼,感觉对方满脸都写着“敢拒绝就砍了你”。
像极了先皇让她选储君的样子。
老的焉坏,小的也不安好心。
她在心里骂了两声,憋闷道:“臣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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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日第四更,接下来大概是和狗皇帝的书房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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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NPH) (5)书房1
下朝后,本想早点回去补眠的季千鸟不得不去了一趟御书房。
她这次摊上的差事比当年选储君还麻烦得多:当年的顾昭是皇后嫡子,老皇帝其他儿子因为国运在早期也夭折了许多,长到十多岁的竟只有顾昭、顾显还有个顾曜。
顾曜十二岁坠马而死,就只剩顾昭和顾显两个皇子,瞎子都知道该选顾昭。季千鸟不瞎,也不希望国运太差把自己的气运降到地底,自然是选了顾昭。
当年宗室也有不少适龄男子,却都比不过顾昭,更何况顾昭盘外招还多得很,小手段一个接一个。当他为了稳固地位、十五岁时爬上季千鸟的床勾引她的时候,她就知道其他人赢不过他了——善于隐忍,城府极深,对自己也足够狠心,这样的人不当皇帝都可惜了。
现在选储君,却远没有当初容易了。
这也和先皇有点关系。
先皇年老昏聩,竟将自己的储君视为劲敌,把他的母族削得不成样子。老皇帝突然驾崩后,顾昭被季千鸟扶上位的时候,坐着的龙椅几乎是空壳儿的。
为了得到朝中老臣的支持,顾昭迎娶了叁位妃子,都是重臣女儿,分立为淑妃、德妃、良妃,雨露均沾,恩宠并行。
大皇子顾铖为淑妃所出,母族是镇国将军府,自己也能征善战,二十一岁便战功赫赫。
二皇子顾钰为德妃所出,母族是叶家,也就是丞相一脉,算辈分应该叫叶修文舅舅。他为人仁厚,颇似其母其舅,有君子之风,明君之相。
叁皇子顾铭与四皇子顾锦乃是双生子,为良妃所出,母族为陈家,外祖父乃尚书仆射陈严,把持着翰林院和大半内阁。陈家乃书香门第,风评极佳,两位皇子虽才十五六岁,也被养得颇有乃父之风——很像当年的顾昭。
四位皇子,都有继承皇位的资质,母族也个个不容小觑,夺起储君之位恐怕能拆了半个大燕,也难怪皇帝要把这档子事推给她季千鸟了。
季千鸟烦恼地揉揉额角,叹了口气,心道怎么就没有一个像宁王顾显那样的废物点心,选择的时候至少能少选一个。
她在太监的指引下踏入御书房,便看到罪魁祸首顾昭坐在书桌前,正提笔写着什么。
她在他对面坐下,才发现他写的是皇子母族势力的大臣名单。
看他这样子,千鸟就猜到他定是已然谋划了许久,才把这烂摊子推到她头上的。
她修长的玉指敲了敲桌面,直截了当道:“恕臣直言,选储君一事臣并无把握,还请陛下另择良臣。”
“国师不必多虑。”看到她来,顾昭把笔放下,瞥了一眼太监总管,后者便识趣地带着其他侍卫和婢女退至了外室。
直到室内只剩他二人了,他才继续道:“此事的确非国师不可,只有交给你,朕才能安心。”
“陛下正值壮年,不必这么急着选择储君。”季千鸟道,“皇子们个个天资超群,臣和陛下都看不到他们的未来,只能交由时间检验。”
“并非是朕急着立储君,”如墨的剑眉微微立起,顾昭冷笑道,“急的是世家,皇子,和那几个妃子——他们一个个都盼着早定储君,生怕夜长梦多呢。”
季千鸟微微蹙眉,意识到了他话中的含义。
“所以陛下是希望臣借着择储的名义,多拖上一段时间?”她了然道,“世家门阀不敢逼迫臣,陛下是想借着臣的手应付世家啊。”
“确是如此,眼下还未到立储的最佳时机。”顾昭坦然道,身子微微前倾,又离她近了许多。
说话间,从她进来开始,他的目光便一直逡巡于她的面上、发上,眼中隐隐带着蠢动的情愫。他已经许久未曾和国师靠得这么近了——自从他帝位稳固,为了避免麻烦,国师甚至还有一段时日不曾上朝,入宫的次数也变得极少。
她一向是很怕麻烦的人。他心知肚明。
“太麻烦了,陛下不怕臣撂挑子?”果不其然,她如此说道。
顾昭笑了起来,笑容自信而肆意:“朕知道,卿不会置之不理。”
他起身,走到她面前,伸手牵住她的手腕,俯下身,凑到她近前,膝盖顶入她腿间。
“至于旁的事,朕自然会好好补偿卿,”他紧紧握着那纤细的玉腕,低声笑道,那双鹰似的眼中目光直直凝在她面上,眼中翻滚着深邃而复杂的光,“方才季卿在早朝时一直夹着腿,应该未曾好好疏解,不如由朕来帮帮卿——”
千鸟神色微变。下身濡湿的布料被男人屈起的膝盖顶弄着,又被微张的小穴往里头含了一些,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和立起的花核,弄得她双腿微软。
他靠得太近了,几乎贴在她的鼻尖,充满侵略性的气息拂过她的脖颈。她本该退开一些——但她季千鸟从来没有后退的习惯。
“能通晓朕意的,唯有季卿。”他的薄唇停留在她唇前半寸,同她呼吸交错,意有所指,“最知季卿心意的……现如今不也只有朕吗?”
那双铁似的臂膀箍在她腰上,摩挲着纤长优美的腰线。男人结实的膝盖又往上顶了两寸,顶着含着水的花穴磨蹭。
他抽出一手捏在她后腰浅浅的腰窝上,那是她的敏感点之一——十五岁时他便察觉到了,每次伸出舌头舔弄那象牙般白嫩的背脊上微陷的腰窝,她的肌肤便会泛着惑人的红,含着他性器的蜜穴也骤然夹紧,让他从容的心思破碎不堪,顾不得讨好她,只想按着她的腰,肏到她哭出来为止。
顾昭是那样了解他的国师大人,了解到方才在朝上,他只看了她一眼,便知道她正压抑着情动。无论如何,他的国师大人都会被他按在掌下,无法离开他的掌控。
过去如此,现在如此,未来亦是如此。
下一秒,他便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似的,微微怔住。
“顾显知我,修文知我,佛子玄故知我,陛下倒也不必担心。”季千鸟呼吸有些急促,却依旧没后退半分,故作平淡道。
“……顾显……”顾昭心头火起,不怒反笑。
他挥开公文,把她压在了书桌上,含住她的下唇,厮磨着道:“顾显有朕了解国师大人吗?当年把国师的骚穴肏得喷水的人可是朕,而非顾显!”




国师(NPH) (6)书房2(被皇帝按在书桌上摸乳顶穴)
书房中燃着熏人的龙涎香,空气里翻滚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燥意。
身材窈窕的清冷女子被压在书桌上,玉冠微斜,青丝散乱。胸前的朝服被扯开了,露出玉白的肌肤和丰盈的酥胸。
千鸟细嫩的颈子被男人握在大手中,仰着头,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原本就微微红肿的唇瓣被男人的牙齿叼着厮磨舔吻,泛起一阵带着刺痛的快意。
他总是身居高位,对待她的动作便总显示出极强的占有欲和掌控欲,像是要将她捏在手心里。比起凌轩的体贴,顾昭显得粗暴一些。
但她没有推开他的意思——小穴已被磨得湿成一片,一张一合地吞吐着轻薄的布料,只想有根粗长的肉茎赶紧插进来弄一弄、磨一磨,以满足她的空虚与渴意。
而顾昭恰好是不错的伴儿。
他少年时期为了讨好她,便使出了浑身解数。那根极具活力的粗壮阳具曾把她入得高潮迭起,捣弄着宫口把她灌得满满的。有些粗暴的吻和爱抚也算是锦上添花,让她感到新奇的快感。
为了舒服,千鸟向来不介意纵着他一些。
顾昭身形高大,足以将她完全压在身下、拢在怀中。
他熟练地伸手把那肚兜从里头脱掉、随手丢在了桌面上,就放在奏折边:“国师似乎已经很久未曾同朕这么近了……真是令人怀念。”
千鸟呼吸微乱,偏过头去,并没有回答。她为什么避嫌,眼前这位多疑的皇帝应该比她清楚得多才对,如今质问她为什么不接近他,未免有些可笑了。
顾昭也不恼——在国师面前,他向来格外有耐心。
他伸手微微扯开了她的领口,那玉白的胸乳骤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随即被男人温热的大手握住揉捏。
他向来喜欢她娇嫩丰盈的胸脯,当她规整地穿着朝服时,他便格外想将她的朝服扯开,看她狼狈不堪的淫靡样子。
而此时,他得偿所愿,便被她的姿态惹得下腹一片火热:月白的朝服领口大敞,那对白嫩玉乳露出大半,殷红的乳粒被有些粗糙的布料磨蹭得微微挺立,含羞带怯;偏偏她其他部位的衣服都还系得规规整整,象征着国师的玉冠也仍戴在头顶,像是在朝堂上似的清冷。
“国师还是这般……假正经。”他低笑着捏住一边乳肉,带着薄茧的指腹揉稔着挺立的乳珠,惹得手下的身体微微一颤,“都这种时候了,还要端着那副疏离的样子。”
季千鸟睨他一眼,眼角微微发红:“要你管?”
这一眼像是威慑,又像是含着春水。顾昭心下一动,像是回到了当初他们未曾这么疏离的时候:每当她呵斥他停下、他却不愿停手的时候,她便会这么瞪他一眼,然后纵着他做下去。
明明她也很想要了,却还要端着姿态,让他主动些。这只会让他更为动心,想要将她从那高高在上的位置上扯下来,看她动情时哭出来的模样。
顾昭心中千回百转,手上的动作也越发激烈。那对淑乳被揉捏成淫靡的形状,粉嫩的奶头也被拧弄抠挖。他的指甲修剪得恰好,微微留了点尖儿,坏心眼地去扣弄她的乳孔。
“朕什么时候逼迫过国师,让你做不愿做的事呢?”他笑声低哑磁性,湿漉漉的舌尖在她耳廓舔弄,“从来都是国师说什么,朕就做什么——若是国师的奶尖儿被弄得不舒服,朕自会马上停手。”
立起的奶尖儿被重点爱抚,季千鸟只想挺起胸脯,把另一只没被捏到的奶头也挺进男人的掌心,让他揉一揉、捏一捏,又怎会想让他停手?
她瞪他一眼,喘息道:“快一点……嗯……那里也要……”
“哪里?国师不说清楚,朕可不知道要怎么做。”顾昭咬着她娇嫩的耳垂,满意地看着敏感的耳垂泛起鲜艳的娇红。
季千鸟恨他磨叽,嗔道:“不会捏一捏、弄一弄我的奶头么……嗯哈……快一些……四郎……!”
顾昭排行第四,在未曾继位时,父皇和国师便都唤他四郎,他继位以后,便再没有人这么唤过他。
而此时国师这么叫出来,竟仿佛像是亲昵地撒娇。
“那朕自然是听国师的。”他的声音愈发暗哑,衣摆下那物也硬得发疼,“国师放心,朕定会好好弄弄国师大人的骚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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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一解释一下,女主帮偏爱的小侍卫口是情趣,大概相当于有钱大爷早晨起来摸女仆小姐姐大腿,不是“侍奉”之类的意思……她对亲近的侍卫小孩朋友都比较纵容,反而是面对狗皇帝和爬床皇子会冷淡一点,让对方自己上、主动侍奉。
而洁的部分真的很难……毕竟不是女尊设定,那个年龄的男性多少都有通房有性经验了,用姐妹的话来说,“妓院选处男就不是这个价了”。也只有不近女色有点洁癖的叶修文、还没出场的大和尚、修道的师父、纯情四皇子、从小跟着她的侍卫是,其他人就不要纠结这个了……不是处男又做错了什么呢@jpg




国师(NPH) (7)书房3(被皇帝舔穴揉花核)
顾昭双掌握住那双挺翘的、一手无法握住的乳儿,有些粗暴地揪弄那殷红的奶尖,把它们并在一处,一并揉捏玩弄。
那双丰乳被男人捏得变形,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淫虐似的微红指印。他埋首于那对丰乳间,含住立起的乳粒,厮磨吮吻。
而他下身的动作也没停,膝盖向上,一下又一下有规律地顶蹭着她的腿心,硬邦邦的性器抵在她的小腹,传来令人难以忽视的热意。
季千鸟被他弄得奶尖又热又胀,蜜穴中淫水直冒。
她不自觉微微挺胸,把乳尖往顾昭口中送了送,咕哝道:“快一些……吸一吸……”
顾昭用牙尖戳弄那俏生生的乳珠,直到那处红得要滴出血来,他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她的乳尖,安抚似地舔吻,调笑道:“也就只有国师才能这般支使朕了,朕弄得国师可还满意?”
乳尖被吮吻得湿漉漉的,象牙般白皙的肌肤上也蒙着晶亮的水光。她抓着他衣襟的手指都紧了几分,显然是极舒服的。
“嗯……也就一般……”千鸟抿着唇低喘,眼中蒙着湿漉漉的水雾。
“国师又嘴硬了,”顾昭捏了捏她的乳尖,伸手掰开她修长的腿,扯开腰带,摸了下去,果然摸到了湿淋淋的布料和一手滑腻,“都已经湿成这样了,还说一般?”
他把手探了进去,惩罚性质地揉了揉那微闭的肉缝,手指掰开蚌肉,去寻微微挺立的花核,只是揉弄了几下,就感到身下的国师大腿微颤,声音也软了几分。
“自己手法一般,还不让人说?”她呼出一口气,语气淡淡地支使道,“快些,别磨磨蹭蹭的,摸我。”
顾昭只当她口是心非,也不恼,失笑道:“倒是朕的不是了,冷落了国师,朕这就好好补偿。”
他把千鸟架在书桌上,让她大敞着朝服,露出内里透着淡淡粉意的晶莹肌肤。纤细的腰肢显得朝服格外宽大。
顾昭一手握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掰开那对白皙修长的腿,把她的小腿架在自己肩头,自己则俯下身去,抽出塞在腿心皱巴巴的亵裤。
亵裤被淫水浸得湿湿嗒嗒,深深陷在肉缝里,被穴肉夹得紧紧的,抽出来的时候他还费了点力。
“若是被旁人知道,季卿在朝堂上就是这般听奏的,只怕会都恨不得围上卿,好好帮卿弄弄这淫乱的小穴。”他随手把亵裤丢在地上,用低哑的声线说些淫话。
千鸟发出带着鼻音的呻吟声,清冷的面上也红了一片。似乎是想到了那画面,空虚了许久的穴肉张合着,又溢出一小股淫液。
“那你还这么拖拖拉拉?”她横了顾昭一眼,“快一些,不然我就去找顾显了。”
顾昭剑眉微拧,随即舒展开:“国师倒也不必用他来激朕,朕自会让卿知道,谁能弄得卿更舒服。”
他打定主意让她好好地高潮个几次,让她在他身下彻底失控,便俯下身,仔细打量她下身的美景。
季千鸟乃是先天道体,全身肌肤如玉石般剔透,私处也并无毛发。微微湿润的肉唇内含着春水,被他用双指掰开,露出粉嫩的嫩肉。
顾昭喉结微动,感到喉头一阵干渴。他低下头,竟是张开双唇,含住了那柔嫩的淫肉。
千鸟猝不及防,发出“啊”的一声惊喘。她没想到顾昭现在还会这么对待她,被含住的那一刻全身巨颤:“陛下怎么……哈啊……”
“朕对国师的想法,一如既往,从未变过。在国师面前,朕始终是当初的四郎。”顾昭宽厚的舌碾弄过肉缝,用舌尖去戳弄微张的肉洞。他的呼吸也乱了,低喘着抬头看她,见她双眸湿润,粉面上也透露着春意,便觉得身下的火热又硬了几分。
他恨不得立刻插入这淫浪地夹着他舌头的浪穴,却依旧耐性十足地用唇舌玩弄着她的身体。腿根的软肉也被舔吻了一遍,留下浅浅的吻痕。
被舔弄得立起的花核被重点照顾,他用舌头拨弄了几下,便听到她的呻吟越发勾人:“国师这些日子那般冷着朕,朕自然应该加倍补回来。”
千鸟素手搭在他发顶,不自觉地往下按了一点。他高挺的鼻梁重重剐蹭过敏感的阴核,惹得小穴又吐出一泡淫汁。
顾昭舔弄着柔软湿热的内壁,一边伸出手指轻轻逗弄含着水的肉穴,有力的舌头也模仿着性交的姿态插入肉洞。
他抬头,舔了舔沾满淫水的晶亮指尖,俊美的面孔上满是邪气的笑意:“国师的骚穴汁水可真多,是因为四郎吗?”
千鸟看着他的脸,仿佛看到了当初那个为了帝位爬上她的床,看到她多和顾显说两句话,就要用年轻粗壮的肉根肏得她淫话连连、哭着求饶的顾昭。
她便也像是回到了那个时候,微微舒展开眉眼,抱着他的脖颈,纵容地揉了揉他的脑袋:“嗯哈……四郎……做得很好……多弄弄……本国师的小穴……哈啊……”




国师(NPH) (8)书房4(被按在书桌上插入)
书案上已经乱成一团,待批的奏折被挥到了一边。
顾昭的龙袍被扯开,敞着露出修长精壮的身形。他一贯能文能武,骑射功夫也比一般的武将都强,那身漂亮的肌肉少见天日,在日光下泛着光。再向下可以看到他怒张的伟岸龙根,硕大的龟头顶端渗出一点晶莹的淫液。
他身上一片热意,出了点汗,汗水把蜜色的、线条漂亮的肌肉染得透亮。修长有力的手臂紧紧揽着女人不盈一握的纤腰,骨节分明的大手捏着她的腿根往里深入,中指和食指插入了她微张的蜜穴,缓慢抽送着。
千鸟低喘着,终究还是觉得有些羞耻,却依旧没有别开视线,低头去看那副淫靡的场景。这样煽情的场面让她身体发热,心跳也微微加快了。
顾昭用拇指揉弄花核,一边中指插入一个指节,那紧致的甬道紧紧吸住了他的手指,抽送时发出咕啾咕啾、搅弄淫水的声响。
“季卿快看,”他亲吻她的嘴唇,亲昵道,“卿的小穴正含着朕的手指,像是要把朕吞进去呢。”
“嗯……四郎的手指……唔……插进去了……”
千鸟修道,擅长使剑,虽没有刻意修体,身体却依旧不似那些闺阁女子那般消瘦,而是柔韧有力。她的腿被架在他腰上,腰线微折,便隐约可见漂亮的线条。
在快感下,或许是因为不擅示弱,她的身体绷得像一张弓被拉到极致的弓,连同她的大腿根也绷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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