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顾云芷
他们几乎同时加快了手上的速度,闷哼着射了出来。乳白的浊液飞溅,射在她的大腿内侧,有几滴还溅在了穴口。
“呼……这下国师大人身上,就全是凌光的气味了。”凌光把顶端残留的白浊抹在她掌心,笑得像个小狐狸。
季千鸟正想嫌弃地把手上的东西抹回去,就看到凌轩一言不发地垂着眼看她。
她呆愣半秒,再次深深地在心中叹了口气,伸手用掌心抹去凌轩肉茎上的阳精,看着他红着脸翘了翘唇角,无奈道:“好了,现在可以让我好好沐浴了吧?”
顾显委屈道:“本王还没……”
“你闭嘴,你别说话,现在就出去。”季千鸟面无表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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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上一次加更明明还在昨天……这不对劲……
国师(NPH) 储君之位
好不容易把人都赶了出去,季千鸟这才得以清清静静地洗完澡。
等她沐浴出来,在漱雪漱玉的侍奉下换上常服,就看到顾显也打理好了衣着坐在正厅,边吃点心边等她。
他晃着折扇,看起来人模狗样,话题也难得正经:“所以,关于储位,国师可有把握稳住朝中局势?”
季千鸟坐在他边上,接过漱雪奉上的茶,润了润嗓子,皱眉道:“说老实话,目前的局面,即使是我,也并无把握能稳住局势——顾昭……今圣养着叁妃和叁个世家是想养蛊,使他们世家内耗,以达到制衡的作用。刚开始这一招的确效果不错……”
“但这么养着他们,却也养出了他们的野心,”她把茶盏随手放到桌上,一手支着腮,身形放松,随口向面色迷茫的顾显解释朝政,“你想想,当初你和顾昭,谁更有可能做储君?你有做储君的心思吗?”
“自然是皇兄,我完全没有加入战局的必要,还不如趁早投诚。”顾显不假思索道,“以我当时母族的势力,哪怕我能力与他相当,也无法争夺……”
他顿了一下,恍然道:“而本朝皇子能力差异不提,母族却几乎个个权倾朝野、势均力敌……这是皇兄养出来的结果……!”
当年的皇子争储平稳无比,与因为自知毫无希望而退出的顾显也有关系。而如今,在帝王的权衡之术下,每个皇子的母族虽都有削弱,却依旧势均力敌,都有一争的机会,又怎么可能放弃那个位子呢?
“正是如此。”季千鸟总结道,“养虎为患,不外如是。如今大燕内政不稳,外族也并不安分,叁妃的家族几乎包揽了满朝最有能力和权势的文臣武将,若是内斗起来,会造成难以挽回的后果。”
她修长白皙的玉指缓慢敲击着天青色的茶盏杯壁,清亮的凤眼中满是思索之意。
“镇国将军府、丞相、尚书仆射。”她低声自语,“若是搞出像前朝似的小动作,让大燕因内斗而民不聊生,那可就不妙了——修文还好说,叶家的其他人可不一定那么安分。”
“国师是说当年洪灾的事?”顾显皱眉道。
“嗯。”季千鸟微微颔首。
前朝先帝……脑子不太好,和人争斗从来不计后果。晚年先帝为栽赃顾显,竟打算用贪污抗洪物资的罪名拉他下水,修建堤坝偷工减料,险些让一城百姓被活活淹死。
若不是季千鸟那时持剑立于墙上,惊世一剑斩开洪水,将滔天巨浪劈成两截,那堤坝早被冲垮了。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自认为尊贵的大人物们往往不在意百姓的生死,也听不到他们的哀嚎。
可季千鸟听得到,她的气运与国运紧紧相连,能听到那些从大燕每个角落里传来的痛苦哀鸣,在她的耳膜上不间断地震颤。
那段最混乱的日子里她每夜都辗转难眠、头痛欲裂,浑身冰冷得好似浸在洪水里。只有在紧紧抱着那几具年轻的肉体、被抛上高潮时,她才能感觉到自己尚且活着。
“当年之事不该再次发生在大燕,我也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季千鸟肃容道,面色清冷,“我必须让他们知道争夺储位的底线在哪——有犯此线者,哪怕是皇子宗室,我也必亲手诛之。”
“如今此事由我全权负责,哪怕是顾昭想要插手,我也不会允许。”说到这里,她微微抬起头,看向梁上的某一处,意有所指道,“与其让他们在朝堂上、在大燕的土地上争来斗去,不如像过去那样,给他们一条统一的路径,让他们把心思都花在这上头——”
“前朝传言,能得国师季千鸟青眼者,便有机会登上大位。”顾显摇头笑道,“所以国师是打算让他们把心思放在讨好您身上……这样的路子对朝堂的冲击便小了许多。”
“的确如此。”季千鸟支着腮,嘟囔道,“难怪今个儿左眼右眼一起乱跳,果然是有财有灾……回头通知修文,把这传言放出去,看看他们能拿出什么手段,我也学着顾昭似的,意思意思这个收一点、那个收一点,权衡好势力。”
“……恕本王直言,国师为何如此笃定世家送的会是钱财呢?”顾显凝重道,“国师可是忘了,国师之前为了不让皇兄猜忌,自损了部分名声,以至于现下坊间传闻里的国师形象可都是超凡脱俗、不爱钱财,唯独对美男子来者不拒。”
“在国师的‘弱点’如此明显的情况下……”他顿了一下,诚挚发问,“您觉得他们会送什么、使什么手段呢?”
季千鸟表情一滞,心下骤然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连带着后腰上的某个部位,也一并感觉有些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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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千鸟:提前肾虚。
国师(NPH) 争位手段
“自然是献上面貌上佳的男子。”
当天下午,来国师府登门拜访的叶修文如是答道。
褪下朝服的他穿着一身青色儒衫,看起来就像一个清俊温和、平易近人的书生,而不像权倾朝野的当朝丞相。
“其实哪怕你不说,皇子们和背后的世家也不敢逾矩。”他坐在国师府一棵花树下,信手将一小撮茶叶撇进小壶中,“即使前朝之事已过去了好些年,当年国师怒极提剑上朝,险些当场斩龙一事,大家也还是知道的。”
他说的不算隐晦,顾显都忍不住有些讶异地瞥了他一眼。
此事知晓的人并不多,当年亲眼见证的老臣们也不剩几个了:先帝不顾黎民百姓安危,以满城人命布局,险些被盛怒的季千鸟当朝斩了,之后便被那骇人气势骇得病情加重,奄奄一息。
此事换个人做都是当朝谋逆,放在国师身上,虽的确惊世骇俗,但倒也算名正言顺。
季千鸟坐在他边上的一架躺椅上,抬头看天,慢悠悠地晃呀晃。晃得停下了,另一边的顾显便偷偷伸出一只脚,帮她踢一下椅子,让她接着晃。
她晃晃悠悠,仿佛乘着一叶扁舟在天地之间晃荡,看着头顶的桃花纷纷扬扬地在风中飘散,神色不明:“那事儿……也是我冲动了。我还以为前朝元老们会讳莫如深,不告诉你们这些小孩儿呢。”
叶修文无奈笑道:“后人当以前者为鉴,理所当然。现在你倒又觉得我是小孩儿了——前些日子下棋要我让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叶修文才二十八岁,是今朝才得用的年轻英才。他少时考了状元入朝,因为少年老成、行事稳重,深受皇帝倚重,却不像其他世家子弟一样拉帮结派。
朝中最与他交好的便是国师季千鸟了。少年天才即使脾气再好,也容易被人排挤。季千鸟看他总一个人孤零零站在那儿,便常常去找他说说话儿。
一来二去,两人倒也结下了缘分,逐渐交情甚笃,算得上好友,虽有被人调侃“忘年交”,事实上,就心态的成熟程度而言,叶修文可比活了许久却大多数时候不问世事的季千鸟成熟多了。
“我在师门里也是小孩儿。”季千鸟理直气壮地嘟囔道,“况且是修文你太老成了,一点也不像小朋友。”
叶修文但笑不语。
从幼时起,他便向来成熟稳重,也只有在神明似的国师面前,他才会偶尔露出点少年姿态,用敬慕的眼神偷眼看她,
但这话,他若是告诉自己的友人,这位一点也不成熟的友人的尾巴都得翘上天了。
他修长的手捏着壶柄,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执着长柄勺,在茶汤中缓慢搅弄,一举一动自有风度:“总而言之,皇子和世家们应当都不敢有过火的动作,毕竟他们心知肚明,当年的国师敢提剑上朝,现在的国师也敢斩杀皇子重臣。”
“想法是对的……”季千鸟捂住额头,“但他们为什么会想送男人啊……我其实也挺缺钱的……”
“这便要问国师自己,为何有几年流连于盈花楼了。”叶修文面上依旧带着清浅的笑意,状似无意道,“盈花楼的男色颇为出名,与国师的降临也关系不浅呢。”
季千鸟听到他这样的语气就浑身不自在,总感觉自己做了什么错事……况且流连盈花楼虽然确实是为了削弱自己的声望,以免狗皇帝疑神疑鬼,但她也的确并非没有在盈花楼得了些……不足为旁人道也的乐趣。
她有些心虚地咳嗽两声,正色道:“本国师也只不过是因为宁王盛情难却,才勉强陪他去的,叶相莫要误会了。”
一边的顾显:?
“是吗?”叶修文也不说信还是不信,唇畔带着令人如沐春风的笑意,温声道:“我与国师自有默契,自然不会误会国师。但我叶家长辈与二皇子似乎并不相信,正商讨着如何让国师满意呢。”
“二皇子乃正人君子,对这类手段并无经验,只想着送上仰慕国师的琴师歌者,看看国师大人愿不愿意收下。”他揭开茶壶盖儿,晃了晃清澈的茶汤,往里头又丢了一点儿香料,“我想……国师这般光风霁月之人,应当不会收下这类与男宠无异的……吧?”
季千鸟后颈微凉,义正辞严道:“自是不会,本国师不好男色,也绝不接受如此低级的权色交易,请叶相回禀二皇子,让他别在这方面花心思了。”
叶修文的眼中这才带了些清朗的笑意。
他把茶汤倒至茶盏中,递到她面前:“国师高风亮节,修文自是知晓的,这些话,我定会帮忙带到。但若二殿下不听劝,依旧打算如此行事……那还请国师,包容些个。”
“好说……”
季千鸟这才莫名其妙松了口气,只觉得叶修文近年来气势越来越强,可怕得紧。
她接过茶,低头啜饮一口,然后险些没当场喷出来:叶修文原本煮得一手好茶,今日却不知道往里头搁了什么,茶汤依旧清亮漂亮,却酸得不行。
“国师大人,”就在此时,凌光小跑上前禀报,表情颇有些古怪,“镇国将军府上扈从前来送礼……”
他看了一眼在场的几人,顿了顿,才咬牙道:“礼物似乎是个……异族男人……”
叶修文执杯的手微微一顿。
季千鸟脑中不祥的预感越发浓烈。
她看了一眼叶修文此时的表情,只觉得被茶水浸过的牙根越来越酸的同时,腰子也有些隐隐作痛了。
边上的顾显吃了一颗葡萄,被酸得头皮发麻,皱着脸,叹道:“酸成这样,也算是世所罕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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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NPH) 异族将军(被喂春药的黑皮异族)
“所以现在,国师可是要去看看那件礼物?”叶修文放下茶盏,若无其事地问,“不必刻意想着招待我,把客人落在这里虽然无礼,但修文与国师相熟,国师不必拘于礼数。”
他这话说得季千鸟只想叹气,揉揉额角,无奈道:“我自是不可能把修文丢在这里……凌光,让镇国将军府的人把礼物带回去吧。”
“那人……”凌光的表情越发古怪,“镇国将军府遣来的扈从说那异族人身份非同寻常,请国师亲自去看看……”
闻言,季千鸟忍不住挑眉,有些讶异道:“我倒是有听闻边疆近日异动连连,大燕军队与胡虏交手,难道是身份贵重的胡人战俘?”
“若是如此,那的确该去看看。”叶修文亦是面色微敛,正色道,“若真是战俘,应该走正规渠道送往大理寺审问才是。”
“的确如此,那人在何处?”季千鸟赞同了他的观点,问凌光道。
凌光却没有马上回答,停顿了一下,才带着点酸味道:“那胡人暂且被关在一间下人房里……镇国将军府满门英杰,竟也会做出这等行径——我观那异族人挂着镣铐,全身赤裸,看起来像是被喂了药。”
他们说正事的时候顾显一直在边上听着、插不上话,听到这里,他才颇有些好奇地插嘴道:“本王也去看看——听闻胡人的那物普遍尺寸颇伟、器大如驴,本王倒是想看看是不是真的如此神奇……唔!”
季千鸟忍无可忍,一巴掌糊在他俊脸上,驱赶道:“你别添乱!快滚回宁王府!”
她命令凌轩送客,把顾显赶出了国师府,这才微微皱着眉同叶修文道:“将军府这是何意?若是重要战俘,送到我这里来岂非儿戏?”
叶修文同样有些不解,俊秀的眉微微拧起:“此事的确颇为蹊跷……”
季千鸟一边同他交谈,一边跟着凌光去下人房。她沉浸在关于边境诸事的思绪中,一时间也没意识到“喂了药”是什么意思。
等到她打开房门,看到那个浑身赤裸的、被铁链束缚在床上的高大男人时,才俏脸微红,意识到了目前是什么情况。
那胡人棕发金瞳,生得俊美妖异、高鼻深目,面孔线条深刻如同刀削斧凿而成。同燕人不同,他的肤色是褐色的,充满了力量的身上不着寸缕,隐约可见一些伤痕,胸口腰腹上隆起的肌肉被拘束在铁链下,泛着蜜蜡般的光泽,显然是被涂上了油,看起来分外勾人眼球。
最吸引人注意的却是顺着人鱼线向下、深色毛发浓密之处,那尺寸惊人、不似人类的物件正怒张着挺立,竟有儿臂粗大,鸡蛋般大小的龟头上渗着前精。他深色的皮肤上泛着难以察觉的红,呼吸粗重,全身肌肉和那驴似的大屌也随着呼吸起伏,令人面红耳赤。
看到有人来了,他冰冷的面孔上泛起一点异样,目光直勾勾凝在为首的季千鸟脸上,开口竟是生涩的大燕语:“大燕国师?”
季千鸟对上那双充满欲念又锐利无比的金色瞳孔,难得颇有些不自在地后退一步,心中的思绪竟也跑偏了:果真如顾显所言,胡人那物竟真如此巨大,那囊袋看起来也沉甸甸的,比攒了多日的顾显看起来还……呸!
她轻咳一声,从他身上移开视线看向边上的扈从,若无其事地问:“你们这是……?”
镇国将军府前来送人的扈从同样生得英俊风流,面貌亲和,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好感。
“镇国将军府陆天则,奉命前来送礼,见过国师大人、叶丞相。”他行了个礼,微笑道。
叶修文上前一步,若有似无地挡住了季千鸟的视线。
他俊秀的面孔上没有什么表情,语气平平:“这是何人?镇国将军又是何意?若是战俘,为何不直接遣送至大理寺?”
陆天则听他语气听不出喜怒,心下微讶,只想着难道镇国将军府竟然还是迟了一步,二皇子先派了叶相前来,试图讨好国师?
他心中千回百转,面上笑意未变,语气热切:“丞相有所不知,此人乃胡人大将扶余政,前些日子攻城失败,被我军伏击,成功生擒归燕。”
“此人竟是扶余政?”季千鸟讶异道,多看了一眼那男人。
扶余政乃胡人一员猛将,虽非国姓,却的确是拓跋家的王室血脉。他是胡王拓跋南的私生子,从小流落在外,少年参军,因英武不凡、战功赫赫被封将军,虽依旧没能回归王室,却也颇受拓跋南器重。
他与大燕将星顾铖这些年斗得不相上下,为人津津乐道,想不到竟然被燕人擒获,送到了国师府上。
而此时,被俘虏的扶余政直直盯着她,炽烈如阳的金瞳中充斥着欲念和煞气。胯下那物也在她的目光中微微颤了颤,顶端精水渗得多了些。
国师(NPH) 调教1(葱白玉指夹住他的舌头)
“为何不将此人送到大理寺?”季千鸟凝眉问,“顾……陛下可知道此事?”
“国师大人放心,此事将军已秉明陛下,并得到了首肯。”陆天则笑道,“扶余政一向被称为胡王的狗,此次被擒乃是被胡人王子构陷,那叁王子想借燕人的手除去政敌。将军和大殿下认为此人为可用之才,若是能收服他,使其归燕,于大燕也算是一桩美事。”
“此人心高气傲,曾言大燕唯有国师一人值得敬重,就算是对大殿下,他也只认为势均力敌,无法让他拜服。”
季千鸟眼皮跳了跳,头大如斗:所以这就是镇国将军府把这人扒光了还喂了春药送到国师府上的理由吗?
她颇有些头疼,总觉得那个扶余政看她的眼神又火热又充斥着鄙夷,恐怕已经在脑补大燕国师是色中饿鬼,竟能用这种方法折辱俘虏了。
“等一下——他中的药可有解药?”她拦住汇报完就打算走的陆天则,皱眉问。
“国师误会了,此药并非镇国将军府下的,”陆天则急忙解释道,“将军和大殿下敬重敌人,不会做这样的事。这药极为霸道,若不与女子交合泄身会爆体而死,是他的兄弟……胡人叁王子买通了几个押送他的下人,想折辱于他,将他送到倌儿馆折磨……我等拿此药并无办法,想着国师大人是道门中人,或许会有别的法子,才直接送到这儿来。”
“我是道门中人不假……”季千鸟无奈道,“但我派讲究天地自然,若有欲望就发泄,对春药的解法……并无研究。”
“惺惺作态!”那被束缚在床榻之上的男人低喘着用有些生涩的燕国话道,声音沙哑,带着压抑的欲望,“想不到名震天下的大燕国师竟是这样虚伪的女人……要杀要剐、要做什么随你便是,别这么虚伪了!”
叶修文面上浅淡的笑意彻底消失,淡淡道:“别说得像是你这境况是国师大人陷害的似的,况且她也并不想对你做什么,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季千鸟让陆天则回去复命,自己则越过叶修文,凑近看了看那扶余政的面色。
她不顾扶余政的挣扎,一手搭上了他的手腕,仔细端详,凝眉沉思:“这药……似乎还会影响人的心智,使人燥郁难耐,心火频起,并不是什么普通春药。”
扶余政金瞳中仿佛燃烧着金焰,愤怒地瞪着她,胯下那物却随着她的触碰愈发坚挺,微微搏动。
叶修文站在她身边,袖下手指微握,却终究还是不曾出手拦她,只是轻叹道:“你又管他做什么?让他自生自灭不是更好?此时插手,未免损你清誉。”
“好歹也算个能人,收下让他镇守大燕疆土也无不可。”季千鸟一边说,一边随手拍了拍他的头顶,“乖一点,别乱动。”
她松开他的手腕,伸手掐住他的脸颊,迫使那扶余政张开嘴,像被扼住的犬类似的张开嘴,伸出舌头。
她水葱般的玉指夹住那湿热的舌头,仔细端详片刻,又看了看他的眼白,皱眉道:“果然是禁药——这哪是什么不与女子交合就会爆体而亡的春药,不过是那些假道士的壮体丹药混合着普通春药制成的假药罢了,出了精应当就没事了。”
扶余政只觉得屈辱无比,像是被项圈锁住的狼狗,只能被一个柔弱女子这般肆意对待。但他又在药物的驱使下不自觉地去看面前女人一张一合的殷红嘴唇,和她被他舌尖打湿的纤长手指。
他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一声低哑的喘息,被强行打开的嘴边,晶莹的唾液顺着那线条充满力量的脖颈滴落,一直滴到胸口挺立的乳粒上。
“这药似乎还提高了敏感度,是真想毁了他啊。”季千鸟叹道,“若是再憋下去,只怕损伤身体。”
她松开他的舌头,低头去看他胯下那粗大得下人的阳具。那物狰狞无比,颜色却称得上干净,胀得充血发红,看起来竟有些可怜。
“自己做过吗?知道怎么做吗?”她把他手上的铁链放松了一些,让他能够到自己的性器,又不至于爆起伤人,“先自己解决,出两次精,回头我再命人配药回来,治疗你身上其他的药效。”
扶余政冷酷的面孔上一片暗红,咬牙道:“知道或者不知道又和你有什么关系?滚!”
季千鸟一看就知道他大概是常年征战沙场、一心立功,恐怕都没怎么自己发泄过欲望,不然也不至于这么硬着到这儿了。
“自然有关系,”她凤眼微挑,显是并未动怒,语气不变、甚至微微带着点笑意道,“既然你作为战俘被送到了国师府上,就得从胡人的狗变成替大燕看家护院的狗,乃至取回尊严,好好做个人——若你不会,本国师自会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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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NPH) 调教2(套弄,被粗长阳具顶在唇上颜射)
被捆在床上的赤裸男人目光凶狠,仿佛一头随时打算噬人的猛兽,季千鸟看惯了类似不服的眼神,不以为意。
“修文可要回避?”她回过头,随口问叶修文,“我打算让他先出两次精,再解决他的狂躁症——我记得你也还是……”
她记得叶修文向来洁身自好,甚至有些洁癖,并未纳过通房。眼下的景象对他而言大概有些不堪入目,不如先行回避,省得污了他的眼。
“……无碍。”叶修文面色不变,依旧风度翩翩,白皙的耳廓却带了点微红:“你真的非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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