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顾云芷
有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叶修文心中自然清楚。
但此刻,他没有戳穿面前之人的自我欺骗,只是眼中带着笑意,看着她微微起身,隔着布料按上了他的性器。
季千鸟尚且保持着一点拘谨,未曾像对待扶余政那般随心所欲。
她的手隔着亵裤的布料贴上了那沉甸甸的一团,被那温度烫得瑟缩了一下,不合时宜地想着叶修文看似清瘦,居然也如此……不可貌相。
那物已然十分坚硬了,隔着贴身的布料隐约可见那粗长的凸起,微微搏动。
一不做二不休,她想着早点让他结束,自己也能早些脱身,隔着亵裤草草按揉了几下,见他呼吸微急、面色绯红,便脱下他的亵裤,把那物掏了出来。
窥见全貌,那颜色干净的修长阳具果真如同她猜测中那般尺寸惊人,啪的一声打在她腕上,微微颤了颤。她试探性地握住了那肉根,上下一动。
“唔……”叶修文毕竟未经人事,被她揉了几下就呼吸急促,声音沙哑,面上也带着淡淡的红晕,直直看着她,“国师不打算再……摸摸它吗?就像方才……”
季千鸟被他那双泛着水雾的星眸盯得后腰一软,只感觉自己的理智摇摇欲坠。
冷、冷静……
她虚虚握住那粗长肉茎,套弄了两下,便感觉他喘息着,身体彻底贴了上来,好闻的冷香味让她心如鼓擂:“修文……?”
“呼……只是想离你更近些……”叶修文贴着她的脸颊,带着点笑意,柔软的薄唇贴在她的唇角,“千鸟难道……不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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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点心撒娇,季千鸟:胡搅蛮缠
小叶撒娇,季千鸟:……他既然这么说,好像也有些道理……
废物点心:???
这就是好孩子特权吧。
国师(NPH) 友人3(h)
怎么可能不想……?
当手臂贴上那上那光裸的皮肤时,季千鸟仅存的那一点理智已然岌岌可危。
那匀称的肌肉如同暖玉,在烛火下泛着光,触手处一片炙热,那温度几乎从指尖一直烧到了心头。
叶修文的呼吸近在咫尺,隐没在了她的唇齿之间。他的动作有些许生涩,只是照着方才在春宫图册里的惊鸿一瞥,伸出舌头,试探性抵在她唇上,然后气息交融,勾住了她的舌尖。
只是吻了片刻,他的气息就越发急促,面上一片绯红,箍着她身体的手臂也下意识地收紧、下滑,手掌从后腰没入挺翘的臀丘,青涩又情色地收紧了手,指尖陷入一片柔软。
季千鸟没有抵抗——事实上,她的身体也并无抵抗之意。以她的修为,若是她当真不愿,她可以轻松推开对方;可她偏偏怀着一点隐秘的念头,想着:只是帮帮他罢了,偶尔放纵一次,不会影响他们之间的……友谊。
她的手握着那根粗长的性器,他贴上来的时候那物便压在她的小腹上,磨蹭着她的手,前液也弄脏了她的衣袍。
但很快,她就不用担心衣服脏掉了。搭在她后腰的手顺理成章地扯开了她的腰带,亵衣亵裤也不知何时被除去,敞开松散的衣领,露出了那具玉白的玲珑身躯。
叶修文喘息着松开她的唇瓣,低头看她的身体。这具比他想象中还要漂亮的身体显然也已经动情了,挺立的粉红奶尖儿抵在他胸膛磨蹭,腿心和亵裤上也有着明显的湿迹。
“国师看起来……也不太好受。”他低笑道。
他对这些景象意味着什么心中约莫有数,修长的手微微捏着她的双腿,果见那白嫩玉丘内,湿漉漉的蚌肉被他的手指一触,瑟缩张合,溢出一股子淫液来。他想到方才她握着那扶余政肉根、眼角发红的媚意,确信她那时便动了欲念,向来浅淡的眼中也升上一点淡淡的不愉。
但不要紧。叶修文想。无论方才如何,至少此刻,她的欲念的的确确因他而动,她的理智也的的确确因他而乱。
“等……别一直这么盯着看……”
到了这时候,季千鸟被他用那双清朗的星眸盯着羞处,还是生出几分难以言喻的羞耻之意,仿佛自己的隐秘窘境尽数被友人尽收眼底,再也不能在他面前变回那副光风霁月、无欲无求、无所不能的模样。
叶修文不仅是她的友人,还是她照拂了许久的后辈,恍惚间她总有种带坏了君子的愧疚感,还有几分在后辈面前出了丑的羞窘。
——可被他这么看着,看着那双往日里抚琴执笔的、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这么用手指毫无章法地拨弄着敏感的穴肉,她却又感到羞意之下,隐秘的快感飞速增长,让她的身体更热了几分。
“为何不能看?”叶修文温声问她,就像少年时期,礼貌地问她朝堂正理一样,“不看的话,修文又要如何帮国师?”
他的确有些不知道要如何继续,那手按在她腿心,生涩地揉弄着那湿漉漉的地方,无疑隔靴搔痒,让她又觉得缓解了一些,又觉得更痒了。
“国师既然愿意帮我解决难题,修文自然也愿助卿一臂之力。”他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边,神色认真又诚恳,“所以国师可愿教教修文,应当怎样才能让国师舒服?”
季千鸟被他揉得越发难受,只想让他把那修长手指好好插进小穴,更想他直接把那粗长肉棒直接肏进她的体内。
她好歹还记得不能直接插进去……手指尚在互帮互助的范畴内,性器插入那便是彻头彻尾的交媾了——但她也只记得这点底线,旁的一概都顾不上了。
她咬着下唇掩住过于柔媚放浪的呻吟声,喘道:“嗯……修文用手指……把那里掰开……”
“这里么?”叶修文目光微沉,面上却依旧带着谦逊而和煦的笑意。
他白皙修长的手指试探性地拨开肥美的蚌肉,内里粉红的软肉湿答答的,其上还有一粒凸起的小豆。底下的肉穴微张,在男人的注视下又分泌出一股淫汁,嘀嗒一声滴在了椅子上。
“国师……流了好多水。”他像是在等待她的下一个命令似的,手没有动作,轻叹道,“是因为舒服,还是因为不舒服?”
这倒像是她淫乱的小穴只被揉了几下就胡乱发情,试图勾引这位端方君子了。
“还请国师……为修文解惑。”
面对他的提问,季千鸟羞窘万分,却不得不承认——在他的问题下,在这样仿佛她在教导友人如何玩弄自己淫乱身体的情况下,她似乎觉得更兴奋了。
“是……舒服……”她终究还是没端住,给他套弄肉棒的手动作微滞,喘息道:“再帮帮我……修文……哈啊……用手指揉揉……阴核……就是那颗立起来的……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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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NPH) 请国师教我(h)
夜晚的书房里灯光亮堂,那靠在椅背里的漂亮女体在灯下泛着微光,只是被轻轻触碰,便动情地泛着粉。
“是这里吗?”
叶修文指尖抵在那立起的小粒上,试探性地轻轻拨弄,就看到底下湿答答的小穴瑟缩了一下,微微战栗着流出一股汁水。
这便是舒服的意思了。
他微微加了几分力,常年抚琴握笔的指腹带着点薄茧,那敏感的软肉便被他揉得又麻又痒,快感连连。
“呼唔……嗯……”季千鸟腿根一软,握着他性器的手不知何时就已经松开,紧紧拽着他的衣袖,像是想让他放手,也像是想让他更用力一些。
她被揉得汁水泛滥,却见叶修文垂眸看她,目光清澈而歉疚:“国师勿怪,修文第一次接触女子身体,若有失礼或是不得力之处,还请国师教我。”
那礼貌的君子一边揉着她的花核和小穴,把她揉得酥麻难耐,却又一边垂着眼说失礼——就好像他现在的举动还不够失礼似的。
季千鸟被他温吞礼貌的动作弄得不上不下,眼角泛着红,又不能像催别人一样说些胡话催他,只能软着声音安慰他:“嗯……无碍……就像刚刚那样……揉揉花核……再把手指……嗯啊……插进去……”
“哪里?”叶修文声线微哑,轻声问她,“国师不说清楚些,修文可帮不了你。”
他的拇指耐心地拨弄按压着那可怜兮兮的花核,撑开穴肉的双指则偶有滑动,陷入那淫乱的软肉里,修剪得圆润的指甲无意剐蹭,蹭得人心痒难耐。
“手指……插进小穴里……嗯……就是这里……”
他在季千鸟这里的形象太过纯情,以至于她在此时没能听出他语气里轻微的调笑,竟主动伸出手,握着他的手指,自己撑开肉洞,让他插入:“这里……哈……”
叶修文薄唇微抿,目光微深,额上也沁着一点汗意。他的手指被牵引着陷入那柔软湿热之所,试探性搅弄两下,便带起了咕啾咕啾的水声。
无师自通地,他意识到,这个紧窄的小口除了可以插入手指外,还可以把别的什么更粗更长之物放置进去,而那才是男女之间的性事。
他虽然未经人事,却也曾看过一些诗句:
“白雪消时还有白,红花落尽更无红。寸心独晓泉流下,万乐谁知火热中。”
“暗芳驱迫兴难禁,洞口阳春浅复深。绿树带风翻翠浪,红花冒雨透芳心。”
过去他不能领悟,也是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诗中那些意象指的都是什么,竟也觉得十分贴切,万分意动。
除却掌下的这具女体过于美妙,更多的意动却是来源于心中的。哪怕是叶修文,在这般悸动下,也同样情难自禁。
但他向来耐心十足,又带着那点微妙的醋意和占有欲,慢慢地让她教导他如何去做,一边用手指把玩扣弄那敏感的花径,让她流出更多的花汁。
季千鸟羞耻至极,却还是只能教他:“嗯……拧弄奶尖也会……很舒服……唔嗯……”
颈上滚落的淋漓香汗被青年耐心地用唇舌吻去,一只修长大手握着淑乳拨弄她挺立的奶尖儿,另一只手则握着她的腿根,在小穴内抽送扩张。
他额上也出了汗,压在她身上时,那根性器便也贴在她的腿上,下意识毫无章法地磨蹭着那细腻的肌肤,顶端的清液弄得她大腿微湿。
季千鸟这才想起自己是在帮他疏解欲望——现在却反而变成他在帮自己了。
但都到这种时候了,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她只能想着速战速决,只能轻喘着握住他性器,一边软声催促他:“再深些……手指……用力点……插插里头的……花心……”
叶修文被她那双含着水的凤眼瞧得心跳乱成一团,只觉得心中的喜爱几乎溢了出来。
一同满溢而出的,还有那点冒犯的心思:只想叫她在他面前多露出些不一样的表情,若是能哭出来,也……
他被自己以下犯上的心思惊了一跳,强行按下纷乱的心思,只是匆匆低声应了一声“听国师的”,便屈起手指,加大了手上的动作。
方才他摸索时便发现,甬道深处有处微微凸起,他按上去时,那本就禁窄的花径便会含着水绞得更紧。如今他对着那点按揉不休,力度也失了分寸,手指搅弄时勾出大量淫液,本就难耐的季千鸟一时不查,竟被他按得泄了身:“等……不是叫你一直按……啊……!”
她拽着他的袖子惊喘着泄了出来,淫水流了叶修文一手,甚至有几滴溅上了他的脸颊。
叶修文看着那一洼半透明的淫汁,眼中的欲望彻底沉了下来。
“是修文愚钝,竟让国师失仪失禁……多有冒犯,实在是罪过。”他轻声叹道,手却微微发力,把她抱了起来,放在书桌上,“修文定会好好补偿国师。”
他一手去翻那春宫,指着那翻开书页上面男女交缠、男子吮吻女子阴部后,把孽根插入淫穴的图,温声询问:“这样做的话,是否能让国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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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NPH) 失仪(h)
季千鸟脑中轰的一声,羞得恨不得御剑千里,速速飞离京城。
她那张清丽的俏脸烧得通红,急忙解释道:“并非失禁……!那些只不过是……因为女子登了极乐才流出来的……水儿……淫水……不是那等秽物……”
叶修文此时正捏着她的脚腕,分开她的腿,低头仔细端详那淌着水的淫穴,闻言微讶:“竟是如此?倒是修文疏漏寡闻了。”
他手指蘸了晶莹淫液,伸出舌尖,竟是舔舐掉了那点汁液,若有所思:“确实并无意味,倒是带着国师身上的……抱歉,是修文孟浪了。”
季千鸟初次同人欢好都没这么羞耻,此刻竟是羞得头皮发麻。
若是每次都和叶修文这样未经人事的童男交合,岂不是每次都要这么慢慢解释这些东西……不,不应该,凌轩凌光当初也是童男,可他们却也没有这么缺乏常识,顶多是找不到位置……
她胡思乱想时,叶修文的呼吸已经喷洒在了她刚刚才去过的、敏感的小穴上。等她回过神来,他已经埋首在她腿心,高挺的鼻梁磨蹭了一下她的花核。
“等……唔!”她还没来得及阻止,他的唇舌就覆上了花唇。湿热的舌头有些生涩地顶弄着肉缝,把残留的淫汁卷入口中。
“别……修文……够了……嗯……”季千鸟纤腰发软,伸手无力地推他的脸颊,“脏……哈啊……别舔……”
她只盼他快点泄出来,停止这场越界的荒唐性事,原本就未曾满足的身体却又被舔弄得越发空虚,诚实地夹着他的舌头挽留。
“为何要停?”叶修文微微抬眼,表情困惑,“国师流了这么多水,难道不是舒服么?既是舒服,为何要停?”
他指着春宫图,给她看上头女子含着春意的眉眼:“国师停留在这一页,应当也是欣赏、想这么试试的吧?既是国师想试,修文自当奉陪。”
季千鸟无法,只能蜷着脚趾,想方设法解释道:“唔……画上男子用舌头舔……只是因着想要、对,想用口涎使女子私处变得湿润,有润滑扩张之意,是在为之后的……交合……做准备。那女子表情爽利只是因为画得夸张……总之你先起来,不用像画上那样……”
“这样吗?”叶修文果然依言起身,依旧贴着她的身体,“我却是未曾想到还需要特意用口涎润滑……毕竟国师的身子似乎并不需要舔舐,便已经流了许多……可是叫淫水?”
季千鸟心虚道:“嗯……这么叫也可以……因人而异罢了……等、你做什么?不是说用手,为何——”
她察觉到叶修文未曾发泄过的肉根贴上了那微张的花穴,阳具上鼓起的筋络在肉缝上磨蹭。那灼热的硕大蕈头似是不得其门而入,有一下没一下顶弄着娇嫩的花蒂。
“国师说了不必用口舌润湿,那不就可以继续下一步了么?”叶修文握着她的纤腰,垂眼看她,眼中满是炙热又隐忍的欲念和爱意,“国师与扶余政素未蒙面,便可以手助之,我与国师这般亲密,自然可以做得更多……”
他的呢喃声淹没在她柔软的唇齿间,软舌勾缠,含情脉脉。那与他温柔外表相比显得过分狰狞粗长的阳具却毫不留情,抵着肉洞,顶开湿润花唇,就着淫液插了进去。
也就是在这时,季千鸟才看清了他眼中的光彩,几乎溺在那片温柔的水光中,竟罕见地感到有几分超出掌控的不知所措。
她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上了当,自己的好友根本早有预谋;可此时此刻她却无暇去思考这些不相干的事,被顶弄得腰腿发软。
贴在一起的舌头终于分开,牵出淫靡的银线,底下的小嘴却依旧吃着男人的阳具,被肏得直流水。
叶修文毕竟未经人事,被那软肉吸吮得头皮一麻,未曾想到与人欢好竟是这般滋味。他白玉般精壮的腰腹上也溅上了一点晶亮淫汁,腰胯紧紧贴着身下柔软纤长的女体,近乎连根没入。
他往里头顶了一点,尝试着抽送,便见半倚在桌案上的女子惊喘一声,声音中满是春意:“修文……!”
“修文在。”他拥着她,亲亲她有些凌乱的发顶,温声道,埋在在她体内,往里头顶弄,竟是直接顶着深处的骚心,浅浅地抽送了起来。
只一下,季千鸟的喘息声里便带了些舒爽的泣音:“太深了……修文……别、别肏得这么深……小骚穴会被肏坏的……嗯哈……好棒……好舒服……”
堂堂国师,竟是说出了这样下流的淫话,叶修文又想到她软着声音向扶余政撒娇说的淫话,眼中的光越发暗沉。
此乃失仪——但他却发觉自己竟然想看她更加失仪的模样。
“是修文情难自禁,冒犯了国师。”他眉眼间浮起清浅的笑意,一面撬开紧窄的宫口往里面顶,一面温声说道,“不过国师既然喜欢,修文自会如国师所愿。”
那粗长肉物被软肉包裹着吮吸,竟是又胀大了几分。
“也望国师……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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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NPH) 好哥哥 ( )
嘴上说着冒犯,叶修文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那埋在湿软甬道内的粗长肉根由浅入深,搅弄着淫汁。
季千鸟被肏得舒服,又因为心中那点异样的羞耻而感到格外刺激,推拒的手不上不下,倒像是抱着他的肩膀。
……总归不是她的错,不是她把持不住吃了窝边草,是窝边草先动的手!
她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便被顶着敏感花心碾压的硕大龟头磨得娇喘连连,再也顾不得什么友人不友人、后辈不后辈的了——这都不做下去,她岂不是太监?
“嗯啊……被填满了……哈……修文的肉棒……”她被按在书桌上,双腿夹在他精壮的腰上,被顶得腰酸腿软,“肏得好深……一直顶着花心……好舒服……”
“唔……”叶修文声音微哑,竟是少见的低沉,带着隐忍的情欲,显得格外性感。
他咬着她的耳朵,小声道,语气像是诚恳的夸赞,又有点像过去被她夸奖后有些腼腆的笑音:“国师的那处……又湿又紧……夹得修文……唔……也变得好生失态……”
那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着她的臀肉,把雪白的美肉撞得微微发红;那肉根抽出的时候顶端牵着银丝,这几日未曾被冷落、甚至说得上纵欲的淫穴被肏弄得穴肉外翻,微微红肿,连根没入时,交合处也会溅出点淫液,弄得两人的腿根尽是一片湿迹,
他湿热的唇舌吻过她柔嫩的耳廓,性感又隐忍的喘息声在她耳膜上震颤,一声又一声,小声唤她的名字:“……国师……千鸟……”
只是唤她名字也就罢了,他还柔声哄她叫他的名字,体贴地问她好不好,够不够深,是不是应该顶那里。
“曾见书中诗句……‘绿树带风翻翠浪,红花冒雨透芳心’,”他低着头,看着身体交合之处,那粗大肉根抽出来一截,又被湿漉漉的淫肉往里头吮吸,轻叹道,“竟是描写这等场面……果然美不胜收。”
“哈嗯……想不到修文看着正经……嗯……竟也会看这等……淫诗……”季千鸟被他肏弄得格外羞窘,此刻终于找到机会回击,喘息着笑他,“所以修文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不正经……还笑我看春宫?”
“那倒是修文的错处了,”叶修文在她的调笑声中又往里头深深顶了一记,把她的喘息声顶弄得支离破碎,才温声道歉,“从今往后,修文自会好好陪着国师,一同解诗赏画。”
季千鸟没想到他竟能说出这种话,一时间被他说得耳根通红,惊喘道:“你……今个儿……嗯……怎么如此……不正经……啊……莫不是被顾显附了身……嗯啊!”
那肉物骤然又往里头进了几分,研磨着宫口,似乎想把硕大的蕈头一同撞进去。这个姿势入得极深,可怜兮兮的花唇箍着粗大茎身,被肏弄得发红。
叶修文垂眼看她,面上的笑意淡去了些许:“是国师教得好。”
他握着她柔软纤腰,在湿淋淋的穴道里抽送,一边低头吻她,漆黑的瞳孔像是蒙着一层晶亮的水光:“方才千鸟唤了旁人好哥哥,如今却未曾这么叫我,是修文做得还不够好么?”
季千鸟耳根发软,从那话中听出了一股子浓浓醋意——上次她在他面前夸二皇子端方君子、不下于他,他就是用这种语气不冷不热地和她说了叁天的话。
但她年长于叶修文,又一直是沉稳可靠的前辈形象,自然不肯拉下脸管他叫哥哥,便只咬着下唇喘息,红着耳尖无视了他的话语,觉得不能这么纵着后辈以下犯上。
叶修文眸光微深,面色未变,动作却更激烈了些。他修长手指揉弄着挺立的肉粒,掰开穴肉,近乎完全抽出性器,又马上往里头入得更深,把两人的交合处捣得湿答答、黏糊糊,一片狼藉。
季千鸟被这下顶弄腿心一麻,小腹酸胀,喷出一股淫汁。骤然绞紧的淫穴含着男人性器包裹吮弄,却还是被无情撑开,小小的肉洞被撑出了一个圆洞。
刚刚高潮的小穴被搅弄得酸胀不堪,灭顶的快感一阵阵涌上大脑,她小腹一胀,竟是真的有种可能会失禁的错觉,只能用手推着他的胸膛,颤声道:“别……哈……不要一直这么激烈……嗯……会坏掉……”
叶修文不语,只是垂眼就这么看着她,耳鬓厮磨,吻她的唇,像是催促,也像是置气。
季千鸟被他盯得羞耻万分,只想着快点让他出精,便只能忍着羞窘之意,拣着好听的说,轻声求饶:“嗯……修文……哥哥……轻一些……哈啊……这样就……喜欢……好哥哥的肉棒……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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