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顾云芷
“现在再给他找青楼女子疏解也迟了,我的侍女们又个个是我的心肝儿,我怎么舍得让她们的清白和名声毁在这人手上?”季千鸟一手按着扶余政的腿不让他乱动,一边随口道,“就当是救人一命,积点功德了……乖,别乱动,很快就好。”
她拍了拍他的大腿肌肉,清亮的瞳孔中不带一点情欲色彩,仿佛是个心无旁骛的医者。事实上,在认真做事的时候,她也的确很少胡思乱想。
叶修文倾慕于她的这一优点,在这样的场合下却总觉得不自在。他想拦下她,不让她去触碰那等污秽之处,却又知道季千鸟心中自有成算,不为外物所动,也不是那般在意世俗眼光之人,也不该用世人的眼光和评价标准来束缚她。
他踌躇着站在边上,看着她伸出纤细玉手,扯着铁链将那健壮的异族男人紧锁在榻上,另一只漂亮的手则搭在了男人粗壮狰狞的阳具上——他曾亲眼所见那只纤长玉手握住剑柄、一剑分海,如今这般看来,却总觉得面前的场景更加令他惊骇不安。
像是美玉粘上灰尘,那份完美的美感被破碎,愤怒不满之外,这种感觉却莫名让他感到心脏鼓噪,面上发热。
扶余政骤然被握住要紧之处,被铁链束缚着的有力身躯紧张地绷紧。他感到急需发泄的欲望被柔软包裹住,涌上大脑的陌生快感令他有些迷茫,金色的瞳孔中也蒙上一层薄雾。
“你做什么……!”他咬着牙根,压住喉头的喘息,声音沙哑,猛虎似的瞳孔紧紧盯着季千鸟。
“帮你罢了,不必紧张。”
季千鸟的手圈住那粗大得吓人的狰狞肉茎,指腹摩挲着上头的筋络,觉得有些干,便伸出手指,揉了揉微微湿润的龟头。
那蕈头涨得有些发红,被揉弄两下就张着马眼吐出一些精水,显是憋得难受了。她纤长手指点在那马眼上,在顶端撸动两下,便听到男人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声。
“真是可怜,”她有些讶异,“憋了这么久,竟连自己摸摸也没摸过么?才这么揉两下就这么舒服?”
“你这不知羞耻的女人……休得……哈……休得胡言……!”扶余政粗喘着,胸前肌肉随着呼吸起伏,羞耻万分,却未曾叫她停手。
他虽认为交合出精会影响武艺,却也曾见过帐下兄弟同军妓淫乐,并非完全不通人事,不自己疏解欲望只是因为总有种屈从于兄弟的暗算的羞辱感。
谁知道如今他竟会落到这样的境地——他见过的男女交合都是男性主动,高大强健的胡人男子把妖娆丰满的军妓按在身下,用巨大的阳具把人肏得哭叫求饶,玩乐够了才射出浓浓的精水;可面前的大燕国师显然并非普通女子,竟然如此主动,摸得他……啧!不知羞耻!
他紧紧盯着眼前女子从容的面孔和一张一合说些什么的殷红樱唇,咬着牙,却不曾察觉自己眼中满是欲念:等他脱身,他必要让这女人知道厉害……
“我可并非胡言,快些出精对你也有好处。”季千鸟语气自然道,一边撸动那粗大阴茎,一边伸手抚摸他紧绷着的背脊,“放松些,别绷得那么紧。”
或许是身份的缘故,她的语气充满令人信赖的魅力,让人情不自禁松懈下来,哪怕紧张如扶余政,也不自觉放松了一点,不再绷得像一张快要折断的弓。
更何况,下身传来的快感是实打实的,令他喉头发紧,脸上和大脑都在发热。那提升了灵敏度的药和春药的药性一同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下意识地喘息着挺动腰部,试图得到更多的快乐。
在她的主动下,不像是季千鸟握着他的肉茎帮忙疏解,倒像是他在肏弄那只白嫩玉手了。
季千鸟呼吸微急,身上亦是起了些反应。那巨物在她手中抽送,动作大起来的时候几乎顶弄到她微张的唇,散发出浓浓的男性气息,熏得人面红耳赤。
……不行,再这样下去不太行,对她的定力也是一种考验。
她秀眉微蹙,一个走神,便被突然那在她手心抽送的肉根顶在唇上。那硕大的龟头顶开她的唇瓣,腥咸的前精磨蹭在她柔软的舌尖上。
季千鸟并非毫无经验的纯情少女,下意识地一舔,用柔软的口腔吸了一下那坚硬粗大的巨屌。
“唔……”
这种快感对于扶余政这样憋了许久的童男来说却过于刺激了。他颤抖着肉茎,竟是就这么被吸得精关失守,往里头顶了一下,张着马眼把浓郁的元阳精水尽数有力地射了出来。
大股大股的热精喷射在季千鸟的唇齿间和漂亮的面孔上,那颤动着的巨鞭有几下拍打到了她的脸颊,把精水蹭得到处都是。
国师(NPH) 调教3(h)
“……好浓。”季千鸟眨了眨眼,下意识地把射到嘴里的精水咽了下去,一边用手抹去唇角的白精,“射了好多。”
看到那粉嫩舌尖舔过精液,扶余政目光微深,冷硬的面孔上竟然有几分无措。随着药效褪去,他的理智稍微回炉了一些,意识到自己冒犯了曾经敬畏非常的女性,心中一时间有些羞窘,但更多的却是一种非同寻常的满足感,和随之而来的欲念。
——亵渎神明,总会让人产生隐秘的快意。
他后退了一点,刚刚射过精的粗大肉棒却诚实地又硬了起来,在浓密的草丛中微微晃动,怒张的肉龙顶在她的手腕上,近乎色情地微微顶弄磨蹭。
他的目光下意识凝在了那含着他精液的小嘴上,金瞳中满是征服欲和情欲。方才只是蕈头插入了一点,便如此舒适,若是能整根肏进那漂亮的小嘴,甚至插到喉头,把浓浓的精水尽数灌进那张嘴里,那该有多……
叶修文擅长看人,只看了他一眼,就能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可那句“大胆”竟是一时无法斥责出口——他微微后退半步,掩盖住自己儒衫下顶起的弧度,俊美白皙的面孔上微微泛着有些狼狈的红晕。
季千鸟却误会了他们的沉默,自以为扶余政是在尴尬于自己时间太短了。
“问题不大,你中了药,憋得久了,又是初次,出精快也很正常。”她换了个姿势,掩盖住自己心中微微的不自在和濡湿的下身,“再射一两次应该就没问题了。”
可无论她表现得再正经,面上再清冷,在场的两个男人都能察觉到她的不同:她眼角微微泛红,声音也变得轻柔,竟是带着淡淡的媚意。
扶余政觉得有些屈辱,却鬼使神差地没提出要自己动手,任由那只纤细的手就着精水按揉撸动着他的肉根,声音沙哑:“想不到堂堂大燕国师,竟然对男女之事如此熟稔,若是让人知道……”
“这就叫熟练了?只不过是你太纯情罢了。”季千鸟手指弹了一下那硕大的蕈头,在他的怒目而视中无辜笑道,“想不到堂堂胡人大将扶余政竟是如此纯情处子,被随便摸几下就能出精,若是被人知道了,世人估计都会大为惊讶吧?本国师的话,倒是整个大燕都在传我好男色,再让人知道点什么倒也无所谓了。”
叶修文低叹一声,想劝她注意形象,却还是欲言又止。只是袖下的手指捏紧了几分,像是在隐忍什么。
季千鸟心知再这么磨下去自己也得搭进去,倒不如速战速决,速速把这没经验的童男摸得多泄几回,便不再只是撸动那肉根,也顾不得叶修文还在,便欺身压了上去。
“闲话休提,”她顶着扶余政愤怒冰冷的目光,无所谓地勾了勾唇,“现下最重要的是让你多射几次——别瞪我,我这也是为你好,乖一些,好好配合我。”
“你……!”扶余政的怒声被堵在喉头,化为一声压抑的粗喘。被握着的肉茎顶端,敏感的马眼被玉指扣弄,带来一阵酥麻的刺激快意。
而眼前的女人正游刃有余地把弄着他粗大的阳具,另一只手捏住了他胸口的肌肉,拇指拨弄着已然挺立的乳粒,那双清亮凌厉的凤眼里映着他的窘态,看起来饶有兴致。
“这次倒是比上次久了些,不过还是快些比较好。”她微笑道,捏了捏他的乳粒,那饱满而极富弹性的肌肉在她手下颤了颤,粗长的大屌也似乎又胀大了几分,“让我想想怎么让你快点出精……”
“休想!”身体似乎脱离了掌控,扶余政又羞又怒,“别乱动,你这……”
“嘘,让我想想。”季千鸟轻松按住了他,力量出人意料的大。
她纤细玉手按在他唇边,强迫他张开嘴,他便无法合拢嘴唇,只能任由她用拇指逗弄般地摩挲他锐利的犬齿,像是在驯服野狼。
“我记得顾昭和顾显都很喜欢这个……”她思索片刻,露出一个笑容,松开手指,自己则趴在了他厚实的胸口,伸出舌尖舔弄他的喉结。
湿热的小舌在敏感的喉结打了个圈,随即喉结顶端被虎牙叼住,暧昧地厮磨。
“唔!”扶余政猝不及防,身体巨震,下腹火热,有了射意。
他原本还想按捺住,却见季千鸟抬眼看他,顿时整个人都一僵。
“好哥哥,快射给人家嘛?”她笑吟吟地,舔了舔唇角,原本清冷的凤眼泛着勾人的水光,“上下两张小骚嘴儿都想吃好哥哥大肉棒里的精水,快些给我……好嘛?”
——这哪是什么国师,分明是妖物。
在这一刻,房间里的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这么想着。
近在咫尺的扶余政更是下腹一紧,鼓胀的阳物抽动着,抵在她掌心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水弄脏了她整洁的衣袍,也污了那双漂亮的惯于握剑的手。
“两次应当也差不多了。”季千鸟随手将精液擦在他赤裸的线条分明的小腹上,直起身,叫了一声凌光,“凌光,此人便由你来看守,务必不能让他跑了。”
“是。”凌光领命道。
他低头看了一眼那个异族,就看到扶余政金瞳正一瞬不瞬地紧紧盯着国师的背影,那目光中说不清屈辱多一些还是野望多一些。
总有许多人会用这样的眼神看她。凌光见怪不怪。
“今日之事,让修文见笑了。”季千鸟并不在意身后的目光,站起身,有些不好意思地向叶修文道。
“无碍。”叶修文淡笑道,跟在她身畔。
哪怕是看了这么一场淫戏,他似乎也完全不受影响,清朗出尘,目光清亮。
季千鸟踏出房门,见叶修文面上并无异样,似乎一如往常,一时间心下微松:“时候也不早了,修文不如随我一同用了晚膳再走?我让漱雪回头把菜上到书房,我们边谈边用膳。”
“那便依国师。”叶修文温声应道。
他看着她,星眸中似乎毫无变化,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有那么一瞬,季千鸟竟觉得他和她的距离似乎比往日要近上许多——甚至到了只要一伸手就能把她揽在怀中的距离。
她微微并拢腿心,下意识磨蹭了一下湿润之处,只觉得自己或许是欲求不满,才会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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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NPH) 友人1
是夜,国师府并未在室外点上许多灯,因此府内昏暗一片。
书房里却是灯火明亮,季千鸟皓腕微抖,亲自点亮桌前最后一支未曾点燃的烛火。
议事之时她从不让漱雪漱玉接近,乃至凌光和凌轩也都只能远远候着——有些事她敢说、敢做,但若是让周围的人听到、被牵扯进去,却怕可能有灭顶之灾。
是以这种时候,她做什么基本都是亲力亲为,不曾牵扯旁人。
叶修文知她行事作风,若是换成往日,难免要在心中赞叹。
可今日,他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凝在广袖下那截雪白纤长的皓腕上,左腕上挂着一只蓝玉镯子,是他前面送给她的生辰礼物。
那日他亲眼看她配上便已心满意足,可今日看着那镯子晃荡,却又突然生出一点不满足——若是能亲手执起她的手,把镯子套在她纤细的腕上,然后再好好看看,甚至让她握住……
人大抵总是贪婪的,连叶修文这样的君子也很难免俗:得到了应有的东西,又看到别人有了更多,自己也会情不自禁地,想要得到更多的东西。
他微微恍神,点漆般的星眸在烛火下晃着光。
“修文?”季千鸟难得见他走神,心中颇有些新奇,纤长玉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想什么呢?难道是饿了,在想晚膳?”
“在想方才之事。”叶修文在她面前几乎从不设防,下意识答道。
等此话出口,他便马上意识到了不妥,果然看到面前的季千鸟微微红了耳廓,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
季千鸟其实相当不好意思。
用手帮那异族出精倒还好说成为了救人……后面趴在人家胸口那样倒确实有点……损毁形象。虽然她往日里并不太在意……
在凌光啊、顾显啊之类的家伙们面前也就罢了,在叶修文这位友人面前,她还是比较顾及形象的——毕竟在他心中她是光风霁月的国师,她也不太好叫他的理想崩塌;况且修文又是出了名的洁身自好、纯情……
她耳廓微红,却没注意到她那位纯情的友人目光微深,凝在她红彤彤的耳垂上,袖下手指捏紧,然后像是突然惊醒似的移开了目光。
叶修文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妥之处,对自己的状况感到些微的不安。
他有些慌乱地看向桌案,试图说些正事转移话题,便见到案上正中间随意放着一页不知道是谁写的信纸,字迹端正,颇有风骨。
上书:
【佛云:欲求寂静无为安乐,当离愦闹,独处闲居。
静处之人,帝释诸天所共敬重,是故当舍己众他众,空闲独处,思灭苦本。
若乐众者,则受众恼,比如大树,为众鸟集之,则有枯折之患。
世间缚着,没于众苦,比如老象溺泥,不能自出。
是名远离。】
竟是佛经。
叶修文有些混沌的大脑清明了一些,看向落款,端端正正的“玄故”二字,这才明了此信竟是云山寺佛子所书。
而季千鸟的回书写了一半,洋洋洒洒半页,字迹磅礴潇洒,仿佛剑气纵横:“受众恼者,亦受众恩;民之所向,我之所欲。心至刚勇,坚若金石,无惧枯折。玄故知我,又何必再劝?世间缚着,人言所指,不过尔尔。”
坚若金石,无惧枯折;世间缚着,不过尔尔。
季千鸟其人,便是如此。
叶修文有些躁动的心思,忽的就静了下来。
无论她行事如何放浪不羁、不拘小节,归根到底,只要她乐意,她便总是这般为所欲为,他也无可置喙。
哪怕他人目光如剑,哪怕流言蜚语如刀,因着她乐意,她便无惧枯折,坚不可摧。
若他也能像她这般,少些瞻前顾后的心思,是不是就能……
叶修文想。
……又能怎样?那些亵渎般的心思,终究是见不得光的。
季千鸟注意到他的目光停留在书信上,眼前一亮,顺着转移话题道:“修文是在看这佛语?这是我前些日子问玄故人如何能清心寡欲,他给的回书。听闻修文博览群书,对佛学也颇有见地,回头去云山寺真该带上你,让你和那玄故辩上一……”
她正拿起底下的几页佛经准备给叶修文看看,手便突兀地僵在了半空中。
劝人清心寡欲的佛经之下,却垫着一本翻了大半的春宫图册。上头衣衫半褪的男女搂抱在一起,姿态淫靡,看得人面红耳赤。
叶修文沉默片刻,抬眼看她。
季千鸟:“……………………”
身经百战如她,此刻也不禁羞耻得头皮发麻。
她张了张嘴,试图解释,却总觉得越描越黑:“这是……参考……之前顾显送的……我就是看看……嗯……并没有和顾显试过、不,并未成天和人……不对……总之我并非如此急色之人……只是帮他看看……”
“就是……帮他……参谋……欣赏……”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便见叶修文似笑非笑般看着她,显然已经看穿了一切。
为了维护身为前辈和友人的面子,季千鸟咬了咬牙,面色自然、理直气壮道:“总之都是顾显的错,若非他拜托我帮他看看这图……我必不可能在书房里放这等下叁滥的读物!”
啪的一声,叶修文脑中理智的弦断开了。
顾显、扶余政……他们都可以,为什么他叶修文不行?
“宁王殿下拜托了……国师便愿意帮忙?”
叶修文深色的瞳孔中看不出什么情绪,修长的大手牵着她的手腕,呼吸几乎喷洒在她的唇齿之间。
季千鸟突然感到自己的某些猜测得到了验证——她现在才发觉,自己和叶修文的距离真的太近了,远超他平时固守男女之别停留的距离。
她一时间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愣了一下,道:“自然……宁王与我乃是至交,修文也是……若是修文也有求于我,我自然有求必应。”
叶修文勾了勾唇角,却并没有什么笑意。
他的眉眼倒的确是笑着的,眼中只映出她一个人的影子,轻声问:“国师既然愿意帮他们,为何不能帮修文?”
季千鸟手腕微颤,感到有什么灼热的硬物正顶着她的手背,隔着衣物的布料,煽情地上下磨蹭。
“千鸟和我是最亲密的……朋友吧?”他细密的睫毛微微扇动,面色如常,像是往日和她说笑,薄唇却贴着她的唇畔,呼吸交错,“是的话,帮帮我,又有何不可?”
礼貌,亲昵,却不容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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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收藏加更?
季千鸟对大多数人的态度都是很随性的……比如顾昭顾显凌轩凌光乃至其他上门勾引的人,她明显可以知道对方是有求于她,而她又希望得到快乐,和这些人做爱的感觉就像是等价交换,不必太认真,所以能玩得很开,为了爽做什么都无所谓,轻松占据主动权。
但是对于少数几个人,比如友人至交、还有师父,表现出了明显的感情,她就会有点懵逼,不知道怎么回应,只能更加放纵,觉得让对方满意可能就好了吧。
不过这种时候对方渴求的往往不只是这个……
在这几个人面前,她是会因为羞耻而有一点被动乃至失控的。
顺便把之前的标题全改成h/微h了……省得我写个章节还要绞尽脑汁地总结剧情,起标题真痛苦哦……而且看到这种标题总会产生微妙的羞耻感……可恶!看别人的这种标题我明明都觉得很涩的!自己写就感觉好怪(。)
国师(NPH) 友人2(叶修文.微h)
不妙,大大的不妙。
季千鸟额头上沁着点汗意,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的友人神色如常地待在她对面,就像过去他们每一次在书房会谈一样——只是此时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得过分,近得季千鸟心里相当不安。
而她的手,甚至正贴着友人的下摆。那与他俊秀外表完全不符、尺寸狰狞的肉茎正隔着布料抵着她的手心,有一下没一下地微微磨蹭。
“怎么走神了?”叶修文鼻尖磨蹭过她的鼻梁,浅笑着咬了一下她的下唇,呢喃着问,“方才帮那异族的时候,可不见你走神。”
他修长而有力的臂膀把她圈在椅背里,姿态并不算强硬,却总让人觉得难以回避,那双如墨般温和的眼瞳里也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不是……”被他这么看着,季千鸟总感觉有点羞耻,“我们为何非要这样……”
“可你刚刚才说,若是我所求,你必然有求必应。”叶修文凝视着她的面孔,缓声问,“而如今,国师大人竟是想反悔么?”
季千鸟能怎么办?她自然不可能说是。
她有些无奈,缩了缩手,叹道:“你明知我并非此意……你我乃是至交好友,不该做这样的事……”
“宁王做得,为何我做不得?”叶修文神色微黯,那张俊美的面孔上竟然带了点难过之意,“难道在国师心中,我的地位比不上他?甚至连那扶余政,国师都愿意帮他,却不愿帮我?”
季千鸟万万没想到,平日里最讲道理的叶修文,今个儿竟能如此……
若是顾显,她指定要说对方胡搅蛮缠;但眼前的偏偏是叶修文,她只能轻咳一声,正色道:“并非如此,修文对我而言自是十分重要,但……”
她话音未落,便见叶修文露出一个清如朗月的微笑——光风霁月,令人如沐春风,竟是让她都看得愣了几秒。
“有你此言,我便放心了。”他微笑着,俯下身来。
在季千鸟愣神的那一下,他便扯开了自己的儒衫外袍,宽衣解带,露出线条漂亮的白皙脖颈和锁骨。他虽有习武,骨架身材却依旧是明晃晃的文人风骨,纤长却并不瘦弱,骨肉匀称,身上亦是覆着线条流畅的肌肉。
衣带滑落,白皙的鲜少见光的皮肤便暴露在了空气中,胸膛上两点殷红更是显得格外显眼。
季千鸟感觉自己心跳的声音似乎有些聒噪了。
眼前的身体让她脸上发热,心脏也跳得极快,下身更是诚实地吐出一点淫液。可面前之人偏偏是叶修文——
察觉到她有些迟疑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叶修文轻咳一声,耳廓微红,却并不打算停手。
“只是友人间的互帮互助,你又何必犹豫不决?”他像是看穿了她迟疑的原因,温声道。
季千鸟颤了颤睫毛,虽然还是觉得有些怪异,却也找不到拒绝他的理由。
她叹了口气,终究还是伸出了手:“真是败给你了……就帮你这一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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