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顾云芷
季千鸟眉眼淡淡,不为所动,只是皱眉道:“你究竟是哪个家族的子弟?云山寺乃佛门清净之地,容不得你们插手。”
静远的指尖被茶水烫得微微发红,终于受不住松了松手,茶盏啪嗒一声落在地上,茶水溅得他玉似的脚腕浮起一点红肿。
在季千鸟的目光中,本该恪守清规的少年僧人卧在她膝头,扯开了自己的腰带,露出覆着薄薄肌肉、仍是少年体态的纤长身躯。
那本该保守地裹住身体的海青色僧衣下,那具漂亮的身体竟是一丝不挂。暴露在空气中的奶头和掩在僧衣下、伏在下身的那物都是干净的粉色,带着一点青涩的羞意。
静远缠在她膝头,仰头看她,眉眼间带着些惊惶,更多的却是并不作伪的仰慕和大胆的挑逗之意:“静远并非受人指使,只是真心倾慕国师大人,只愿留在大人身边,好好侍奉大人……”
他粉嫩的舌尖隔着布料舔弄了一下她的大腿,由这张漂亮的脸做出这样的动作,显得格外情色;更不用说他此时还是个僧侣,僧衣半褪,做出这样的姿态冲击感更是极强。
季千鸟没有推开他——倒并非是被他蛊惑了,而是在心中思索应当怎样让他快些交代清楚到底是受何人指使。
……不快些解决的话,玄故师兄回来看到了,恐怕真的要用棍子抽她了。
没什么欲望、又是在不相干的外人面前时,季千鸟那张清冷的面孔上一贯显得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
而此时,她看着那面带春意的少年僧人,却是突然弯了弯唇角,微笑道:“那你可要努力了,小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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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NPH) 六根不净(h,女调教男)
佛门静室本该是清静之处,如今却散发着一股淫靡的气息。
隐隐带着一股煽情的香味,
静远趴在季千鸟膝头,目光盈盈,伸出手臂去牵她的手,海青色僧衣下露出一截圆润白皙的肩头。
他牵着她的手,放在他锁骨处,触手处如同暖玉,泛起一点红晕,一直从脖子红到那昳丽的面容上。
他本就生得精致漂亮,身上又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干净,含羞带怯又大胆地做出这样的举动,便显得格外勾人。
若不是场合和人物都不对,季千鸟说不准也会有些意动。
但此刻,她面色淡淡,伸手像抚弄什么小动物似的,捏了捏他的脖颈和肩膀,便听他发出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预备送到云山寺出家的庶子都不会被只配通房,元阳尚在,他显然也未经人事,被倾慕的女子摸了两下,那处便颤颤巍巍地硬了起来:“唔……国师大人……”
季千鸟垂眼看了他半勃起的隐没在阴影中的肉根一眼,才发觉他虽然长相秀美,那处却也尺寸上佳。入寺前焚香净身,竟也把私处毛发一并剃了干净,看起来格外干净。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静远微微起身,试图压在她身上却被冷淡地推开,只能依旧跪坐在地上,面色绯红地磨蹭着她的手心,把自己的衣裳褪得更开了些:“请国师大人垂怜……摸摸我……”
季千鸟的手顺着他的脖颈向下,拂过锁骨,停留在他胸前。大概是因为在寺内经历了严苛晨练的缘故,这位本该柔弱的门阀庶子竟也练出了一层薄薄的肌肉,胸肌微鼔,手感不错。
她纤长玉指点在他胸口,按了按那粉红的乳粒,冷淡道:“你已是云山寺弟子,入了佛门,却六根不净,如此轻易就犯了淫戒,性情淫乱,不怕被惩戒?”
静远被她按得脸上越发热了,下意识地挺起胸膛,带着点羞意喘息道:“小僧只是……仰慕国师大人……并非……本性淫乱……”
不知为何,被她斥责时,他竟感到心跳越发的快了,就连下腹也愈发火热,像是在渴望着什么。
即使是奉命勾引,他也毕竟未经人事,在入寺前也饱读圣贤诗书,被斥为“淫乱”,一时间也相当羞耻——他虽是庶子,但好歹也是世家公子,何时被人这样责骂羞辱过?
“不是吗?”他眉宇间泛着一丝不平,还没来得及继续辩解,便见季千鸟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语气显然是不相信。
她穿着云纹靴,微微抬脚的时候鞋面的粗糙纹路便磨蹭着那半勃的阴茎,只磨了几下,那处竟是完全硬了起来,暗红的龟头上马眼微张,溢出一点精露。
“并非本性淫乱?”她微微挑眉,重复了一遍,拇指揉了揉他柔软的下唇,强迫他张开嘴,“出家人不打诳语,小和尚你最好想好了再说话。”
季千鸟少年时期天资卓绝,性子又傲,欺压自命不凡在她面前摆谱的同门们的时候也极为自然,这副欺负人的嚣张作态自是信手拈来。
被这么欺负了,便有许多人记住了她,却完全恨不起来——静远显然便是其中之一。
他有些羞耻,薄唇微张,被鞋面磨蹭着的阳具硬得发疼,想反驳却又找不出理由,只能半是隐忍半是期待地道歉:“静远知错……国师大人……请大人怜惜……”
只说知错,却未曾认了犯的什么错,倒像是贪婪地渴求着更多的“惩戒”。
季千鸟看他那副痴态,愈发确信,要想让他开口供出幕后主使,恐怕只能用点手段驯服,以让他彻底屈服。
“张嘴。”她微微皱眉,按揉着他的唇瓣,循序渐进地命令道。
那美貌僧人犹豫了一下,虽然屈辱,却依旧听话地张了嘴,呜咽着舔弄她纤细的手指。她的拇指和食指夹着他湿热的舌头随手把弄,像逗弄什么猫猫狗狗,那晶亮的口涎便顺着合不上的殷红唇角,一直滴落至僧袍内。
看到他眼角泛起红意,下身阳具也不自觉地磨蹭着她的脚面,季千鸟才慢条斯理地抽出手,把指腹上透明的唾液抹在他胸膛乳粒处。
“也不知哪个世家竟然出了你这样的浪荡子,”她捏了捏他的胸脯肌肉,掌心按揉着那挺立的奶头,轻哂道,“只有花街里经历过严密调教的男妓,才会被揉揉胸脯就硬得流水,你倒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顶着美人羞恼的目光,她勾着唇角,满不在乎地继续道:“听说盈花楼有部分特殊的倌儿,在少年时会被施用增加胸乳敏感度的密药,久而久之乳粒胀大,胸脯也微微鼓胀,如同少女,甚至还能出奶,揉两下就会上下齐喷——你未经调教,也会这么淫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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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尚送上门的时候脑补的是当男宠登堂入室,完成家族和皇子布置的任务,脑子里倒是想在上面的,也有点“我屈尊亲自勾引怎么可能有女人不上钩”的傲气和野心。所以才需要花点时间让他臣服,才好调教逼供。
为了逻辑通顺地写调教车我也是蛮拼的(。)
国师(NPH) 惩戒玩弄(h,女调教男)
静远并未想过,大燕的国师大人在说起下流话来的时候,居然能够如此自然,连青楼楚馆的境况都能信手拈来。
他被说得涨红了脸,心中又羞又恼,只觉得被欺侮了,却又隐隐觉得乳粒似乎真的肿胀了起来,被揉得麻麻痒痒,胸脯也有些胀。
领命而来时,他可未曾想过自己会如此被动:说是勾引侍奉国师大人,但在他的认知中,男欢女爱中,占据主动地位的应当还是男子,他要做的也就是主动些、多说些甜言蜜语——他的确本就敬仰国师大人,做这些自然得心应手。
但如今,不像是他在哄国师,倒成了国师在哄着他玩儿。而他也偏偏就被哄得又羞恼、又有些……意乱情迷。
那貌美的少年僧侣喘息着,口角流涎,面上泛着迷乱的红晕,胸前的乳粒被揉弄得殷红挺立,乳孔也被用指甲仔细剐蹭扣弄,微微张着一点空隙,好像真的能流出奶水似的。
“也就是知道你天生淫乱,你们家支持的皇子,才会遣了你来我这里吧。”季千鸟鞋面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着他下身,感到那修长的阴茎越发硬了,心知此人恐怕不但喜欢被羞辱,对疼痛也是有些喜欢的。
她心中有了谱,面上便越发毫不留情:“别说僧侣了,世家公子,有哪个会像你这般,连亵裤都不穿,只穿着外袍就出来勾引女人摸你的骚奶头的?”
静远脸上红得要滴出水来,白皙的脖颈也红了一片:“贫僧不是……啊……!”
他惊叫出声,却是季千鸟重重拧了一下他的奶尖儿:“不是?”
右边的奶尖被拧得红肿胀大,胸脯肌肉也被挤压出了一点小丘,看起来倒真像是刚发育的少女了。
静远羞耻难当,心中却又不敢也不想违抗,只能讷讷道:“是……贫僧就是……天生、天生淫乱……来勾着国师……摸贫僧的……骚、骚奶子……”
这么说完,他竟感到心中隐隐有些畅快,除了羞愧外,竟还有几分坦诚的快意——尤其是在得到奖赏的时候。
“乖孩子,挺起胸来。”季千鸟赞许般拍了拍他的脑袋,让他半起了身,低下头,吻了吻那被玩得红肿的奶头,“诚实的孩子会得到奖赏。”
她的舌尖拨弄着乳孔,绕着乳晕打圈,把那微微鼓起的肌肉吸了又吸。
“咿呀、国师大人……!”
一直被粗暴对待的奶头骤然得到了如此细致又温柔的舔弄,静远轻喘着,情不自禁地挺起了胸膛,反应过来时,便又觉得自己淫乱可欺,羞耻不堪地缩了回去。
差别对待之下,另一边没被照顾到的奶头颤颤巍巍,显得格外空虚,竟让他有些想把那边也送到她嘴里,让她好好吸一吸、嘬一嘬。
‘若是你能得国师爱重,有幸被迎入府中,夜夜笙歌,不也是一桩美事?’当初让他来云山寺伺机勾引国师的皇子巧舌如簧,笑道,‘听闻我国的国师大人向来怜香惜玉,对爱重的男侍宠爱有加,十分纵容,你若是能成……’
想起那档子话,静远面上的羞意更甚:若是能被宠爱……
“害羞了?”季千鸟点了点他被舔弄得晶亮的奶头,失笑道,“欢爱本就是人的本能,人性本淫,你也只不过是格外敏感——这也没什么不好,能让你更舒服些,看起来也可爱。”
她语气温和,对比起之前的冷淡,竟让静远感到格外受宠若惊,羞窘之外,心脏似乎也鼓噪不堪:“谢、谢谢国师……”
“乖,只要你听话,本国师自然会好好待你。”季千鸟捏捏他肩颈的薄薄肌肉,略微收敛了笑意,“既然做了我的人,便要遵守我的规矩,好好听话……先把外袍脱了,跪好。”
只要听话……
静远脑中一片火热,有些羞怯地彻底褪去了僧袍,将漂亮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外。漂亮的背脊线条没入纤细有致的腰,臀部也挺翘有肉,体格纤长,却也不失力道。
季千鸟随手拿过他端来的茶盘上的茶壶,掂量了一下温度和份量,便把已经不再滚烫的茶水从他颈上倒了下去:“别乱动。”
清亮的茶汤顺着少年漂亮的肌肉线条一路往下淌,从陷入的锁骨,陷进腰窝和腹肌浅浅的沟壑,然后没入下身的叁角地带,把那挺立的肉根一并弄得湿漉漉的,看起来淫乱不堪。
胸口的乳粒也被温热的茶汤弄得湿答答的,看起来倒真像是泌了乳汁。
静远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羞耻,却又不敢动,只能乖乖垂着头,看起来颇为可怜。
“知道要怎么奉茶吗?”季千鸟低着头欣赏着这个场面,挑了挑眉,低声问。
静远脑中一个激灵,骤然明白了她的意思,登时红着脸,怀着隐秘的期待,仰着头,挺起胸膛,把自己的身体贴在了她的唇畔:“请……请国师大人……品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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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本人之前不怎么吃女上位和纤细美少年……只能说xp是会时刻改变的(。)
开始找画师准备约人物稿,最艰难的一步卡在“很多小画家不会画和尚”这一点上。
卿本佳人,奈何秃头(。)
国师(NPH) 诱哄(h)(400珠加更)
僧衣堆在地上,少年僧侣赤裸的脚腕纤细白嫩,脚趾微微颤抖着蜷缩着,踏在深色的僧衣布料上。
季千鸟握着他的肩膀,唇舌啜吻过他含着水的锁骨,像捏着一只无措的鹿。本就被茶水淋湿的玉一样的身体被吻得微微泛红,仍旧湿答答的,在日光下泛着晶莹通透的光。
她的舌尖一路向下,顺着肌肉的沟壑到达胸膛,在他打着战的乳尖前头停下,抬眼看他:“想被吸吗?想要什么,就要自己说出来,这是第一样规矩。”
“想……”静远颤了颤,挺着胸脯,带着羞意道:“想被国师大人……吸奶头……求国师大人垂怜……”
“是谁想?”她温热的吐息拂过敏感的乳粒,另一只手带着挑逗般的意味拨弄了一下他硬梆梆的蕈头,“只想要这个吗?”
毫无经验、只在来之前看过春宫的少年几乎被逗弄得快要哭了出来,大脑一片混沌,只能跟着她的声音迎合道:“嗯……是静远……奶头想被……国师大人吸一吸……还、还有静远的肉棒……也想被国师摸摸……”
一直被冷落的左边的乳头终于被好好含进了嘴里舔吻吮吸,没被抚摸过的肉茎也被握在手中色情地套弄。女人的拇指拨弄着他蕈头顶端微张的、分泌出前精的马眼,摸得那毫无经验的年轻肉棒充血着又胀大了几分。
她揉捏挑逗着手下这具敏感的身体,调情似的逗弄他:“乖孩子……可以告诉我你的俗家姓名吗?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像是被蛊惑了似的,他喘息着、小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陈、陈宁远……”
朝中姓陈的望族有好几家,但生着这么一双鹿似的漂亮眼睛的可不多见。叁皇子顾铭便有一双类似的眼睛,只不过他长得更加漂亮出色,笑起来的时候脸上还有梨窝,清甜得像刚采下来的甜杏。
“宁远?好名字。”季千鸟轻声笑了起来,奖赏般揉了揉他的肉茎,把他抱上了床榻,“张嘴。”
貌美的少年僧人期待地乖乖张了嘴,得到了一个奖励性质的温柔的吻。女子的舌尖灵巧地勾弄着他的舌头和口腔,几乎把他的魂儿一起吸走了。
嘴唇分开时他的舌尖已经被吻得微微发麻,唇角流着来不及吞咽的晶莹的涎水,眼睛也湿漉漉的,像是已经被迷了魂。
“可惜你现在是僧人,没办法和我回国师府。”季千鸟按了按他的唇瓣,神色间带着真诚的遗憾,“若你还在府上,我定会求到尊府,给你个名分,好让你待在国师府里,同我一起……”
静远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得极快,脸上也红成一片。
他听到她的声音里逐渐带了点诱人的喘息:“若是宁远在我府上,我定会去青楼楚馆买了那调情用的药,用在宁远身上,然后只许你穿着单衣,方便我好好疼爱你敏感的胸脯……”
“那可怜的奶头会胀得很大,捏一捏就会喷奶,被吸得破皮,不碰都又麻又痒,只能求我好好舔一舔亲一亲……”她舔弄着他的耳廓,低笑着说,“我这么疼爱宁远,定会每天好好帮你把奶水吸个干净,然后让你好好用肉棒侍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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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NPH) 捉奸在床(h)
静远被她说得满脸通红,情不自禁地并拢了腿,想像那样的场景:国师大人或许会像春宫图里那样,一边坐在他身上,用小穴套弄他硬梆梆的肉棒,一边把弄他的胸脯,把他弄得像青楼里骚浪的小倌似的上下齐喷……
他发觉自己竟然对这样的未来相当期待,只是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她泼了一盆冷水:“可惜了,你是僧人,我们终究不能如此。”
“不、不是这样的……!”他连忙抓紧了她的袖子,急切地解释道,“我只是俗家弟子,可以随时还俗的!”
“宁远的家里不会在意吗?”季千鸟微微皱着眉头,关切地问道,“世家们送了人来,定是不希望你们还俗的。你定是端阳陈家的子弟吧?且端阳陈家满门清贵,怎么容得你这般……”
“不会的!”静远看到她忧虑的样子只觉得心里鼓胀不已,紧紧抱着她,只想立刻和她回去、长相厮守:“我是京城陈家的庶子,爷爷和叁殿下派宁远来云山寺,本就是听闻国师大人常来这里,让宁远侍奉国师大人,自然会让我还俗……国师大人……若能陪伴在国师大人左右,宁远自是心甘情愿……嗯啊……国师大人、再摸摸那里……”
“难为你了。”季千鸟安慰道,眼中却没有一点温度,“乖孩子,我定不会亏待你。”
她不再刻意吊着对方,把他拥在怀中仔细爱抚把弄,一手轮流爱抚他敏感的乳粒,一手套弄着他的玉茎。
那肉物被她揉得坚硬充血,在她手心肏弄。静远被玩弄得喘息连连,贴着她的身体有些生涩地磨蹭,下意识地去拽她的腰带。她的衣服也被蹭乱了,胸前的衣服微微凌乱,露出一截雪白的、带着几枚吻痕的酥胸。
他迷乱地看着那点昳丽的痕迹,脸颊磨蹭着那片软肉,主动抬起头去吻她,吐着粉嫩的舌尖,一副意乱情迷的样子。
也就是在这时,季千鸟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接近了一片淫乱的静室,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也几乎是同时,她加快了速度,诱哄着静远射在了她的掌心:“乖,不用忍了,射出来也没关系的。”
静远被揉得满头是汗,惊喘着射在她手里,少年元阳又浓又多,射了许久才停下来,把她的衣服一并弄脏了。
他柔情蜜意地抬头看着心爱的国师大人,却突然被她推开了,一时间失去了平衡,软倒在榻前,茫然道:“国师大人……?”
游刃有余的国师大人却是忽的露出了有些狼狈的表情,对着他背后持棍站立的佛子,紧张道:“师兄,你先把轮回棍放下,听我解释——”
俊美斯文的佛子握着轮回棍,一贯平稳的面孔上带着浅淡的慈悲。
“你说。”他并没有放下轮回棍,淡淡道,“师兄听着。”
一副“我倒要听听你怎么狡辩,听完再打你一顿”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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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NPH) 师兄听我解释 (16)
玄故持棍而立,站在她面前,面上依旧带着淡淡的慈悲,瞳孔在窗外投来的阳光下泛着清浅的琥珀色。那双星辰般的眼瞳中映出室内的场景,好像已然洞见了一切,并已经有了决断。
此时的佛门静室散发着浓浓的情欲的气味,全身赤裸的貌美僧人身上尽是暧昧的痕迹,眼角也还残留着并未散去的春意。
而千鸟师妹此时衣衫不整,明艳的面孔上也覆着微微的红晕,和往日里他常见的她的模样竟然说得上相差甚远——至少玄故从未见过她这副……
他的思绪微微停顿,脑中闪过一个很少被他想起的词汇,“妩媚”。
这种微妙的异样感也让玄故没有直接把人赶出去,而是就这么站在这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静远的神情还有些茫然,似乎有点搞不清状况——直到他看到不远处的佛子时,他才惊惶地意识到了目前的情况:“是佛子大人……!”
云山寺戒律森严,佛子玄故更是刚正不阿,若是被带去惩戒堂,他恐怕会去了半条命。此时此刻只有国师能救他,他仓皇地去抓她的袖子,躲在她身后,用湿漉漉的眼睛求助般看着她:“国师救我……”
他刚抓住季千鸟的袖子,就看到佛子看他的目光愈加冷淡严厉,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季千鸟也注意到了这一点,迅速甩开了他的手,撇清关系道:“师兄先听我说——我与此人并无瓜葛,只不过是看他为了接近我潜入云山寺,想着替师兄分忧,才进行了一番……逼供。”
静远的面上满是不可置信:“国师大人……?”
玄故面色淡淡,反问道:“是么。”
只是看着玄故那副表情,季千鸟就感到一股子幻痛从尾椎骨一直爬到了臀缝上,臀肉一时间隐隐作痛。
她小时候狂得很,在门内欺压傲气的同门欺压习惯了,出来遇到了玄故,也没能改掉这脾气。
也因此,刚出宗门尚且稚嫩的季千鸟,被同样出宗门没多久、尚且性子刚猛、眼中容不得一点毛病的玄故,面上挂着这副表情,拿着轮回棍,追着打了好几顿——一直打到她带着哭腔服软认错为止。
后来季千鸟想想,玄故多半是把她当云山寺里皮厚的顽劣师弟打的,打的时候就毫不留手,她和他打得也痛快——完全不像她的师兄师弟们和她打,打输了还要狡辩是因为她是女孩子才让着她。
总的来说,那时开始,玄故的行事就颇为合她心意……如果他没有老是把她的屁股打肿那就更好了。
……说起来,她倒是很久没挨过打了——不,呸,她完全没有怀念的意思。
想到这里,季千鸟顶着玄故的目光,一本正经地果断道:“当然是这样,我何时骗过师兄?皇子们争储缠着我也就罢了,把手伸到云山寺来,我如何能忍?”
她心中确实是这么想的,若云山寺受她牵连,名誉和风气受损,那可就是天大的罪过了。也因此,她格外不能容忍此人在云山寺勾引她:“对了,师兄,叁皇子母族陈氏派来的庶子僧人最好也一并驱逐——此人便是奉了家族的命令,才在此行不轨之事。”
“依你说的办。”玄故并没有犹豫,果断道。
他越过季千鸟,看向她身后瑟缩的貌美少年,俊秀的眉微微拧起:“至于此人,先遣送至惩戒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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