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顾云芷
拉拢权臣,把握权柄,他的儿子们一个比一个心大,不得不让他感叹两句颇有他当年之风——但这帮臭小子想越过他,那还早得很呢!
张得胜愣了一下,讷讷道:“老奴是听说二殿下近日学了梳妆歌舞……打算亲自登门拜见国师,这也算是一种……隐藏的手段吧?”
顾昭:?
他迷茫了一瞬,那阴沉的神情也消散了不少:“怎么回事?顾钰想做什么?”
原本他以为会是老大老叁先沉不住气,最是沉稳温文的老二添什么乱?
“说是想效仿陛下……尊敬国师。”张得胜同样百思不得其解,“二殿下向来君子,怎的突然……”
他说到这里豁然住口:什么叫效仿陛下?陛下当年爬床也分明不是多光彩的事……
本来他还担心这位阴晴不定的帝王发怒,便见顾昭皱眉道:“老二有什么本事?他连通房都只有一个,半点也不解风情,哪里知道怎么讨好国师?就这?”
张得胜:“…………………………?”
叶修文也很想知道二皇子殿下到底在想些什么。
此时,他向来沉稳温文的面上满是惊诧,迷茫道:“二殿下这是想做什么?”
清俊的青年一席青衣,眉眼间与叶修文有些相像,气质温润儒雅,不像皇子,倒像是一位书生。
闻言,他语气坦然,诚恳道:“舅舅一再强调,赠男宠于国师是对国师的不敬与侮辱,钰思量许久,也觉得很有道理。”
叶修文从国师府出来,了解了自己的心意后,自然得看着二皇子,花了不少心思劝他别送人进国师府。
“可您这是……”他看着对面的青年,越发不解。
顾钰的膝上放着一把古琴,边上还有琵琶之类的乐器,书案边放着乐谱……边上竟然还有两本春宫图。
他神情正直,温和道:“既然那些男宠不配面见国师大人,为表心意,钰自当亲自前往国师府,与国师大人秉烛夜谈,抵足而眠——就同父皇当年一样。”
叶修文:“………………………………………”
—————————————————
大外甥出场了!
同样是温柔选手,小叶是腹黑挂的,大外甥是正直铁憨憨(。),就是那种你说停就真的停下来,动也不动,憋得不行才问你能不能继续的类型……
国师(NPH) 兄弟竞争
叶修文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他看着自己的外甥,试图搞清楚对方到底在想什么,却发觉后者清俊的面孔上没有一点勉强和玩笑之意,反而满是真诚:“舅舅为何欲言又止?可是有何不妥?”
“……二殿下为何突然产生了这样的念头?”叶修文揉了揉额角,困惑地问,“总不能是因为陛下……”
在之前,顾钰分明也只想着送几个体贴的知心人给国师作为礼物,再送些银钱礼物,并没有把自己送出去的念头——正常皇子大抵都是这么想的。顾钰应该是几个皇子里最沉稳持重的,没理由突然变得这么跳脱……
顾钰轻咳一声,面色倏地有些不自在:“前日皇兄回京,与钰喝了两杯,听钰说起送人之事,便嘲笑钰小气……说大丈夫就应当不假他人之手,亲自上阵……”
他正色道:“虽说皇兄只是莽夫,但此话还是有些道理的——钰要想堂堂正正地赢皇兄,便必须亲自上阵。”
叶修文:“……………………”
……他就知道。
顾铖和顾钰年岁相差不大,虽说差了一岁,实际上来说只差了几个月。两人从小一同在宫内长大,恩怨颇深:顾钰不服顾铖做了长兄,顾铖不服顾钰更讨人喜欢,两人谁也不服谁。
虽然顾钰乃端方君子,奉行兄友弟恭,从不把这些恩怨挂在嘴上——但面对顾铖,他还是总会有些胜负欲的。
大皇子顾铖大概也就是利用了这一点,才把顾钰带到了沟里。
叶修文无奈道:“二殿下何必听大殿下这般……胡闹?您可知,大殿下自己都已经把一个异族人送到国师府了,还同您说什么大丈夫不假他人之手……”
顾钰闻言一惊:“大哥竟然这般不要……咳,老谋深算?”
显然是想骂兄长不要脸,却又顾忌着形象硬生生收了嘴。
叶修文叹道:“您都被他骗了这么多回……”
怎么还不长记性?
“……大哥那张脸……”顾钰一言难尽,“舅舅也见过的……”
大皇子顾铖生得成熟俊美,颇有军神之风,面容冷硬,不苟言笑,旁人见了他,都会觉得此人沉稳可靠,不会同人说笑,每句话都十分真实可信。
可偏偏他就是能顶着那张冷硬的面孔胡说八道,把顾钰骗成个小傻子。
说起来这还得怪季千鸟和顾显,尤其是顾显——
顾铖小时候比顾钰更为大胆,喜欢溜出宫玩儿,便总藏在国师的马车上,让季千鸟把他夹带出去。
而季千鸟那时避着顾昭,叶修文也年纪小尚未入朝,她便只能成天同顾显混在一块儿。顾显这人脸皮厚得很,总能顶着那张漂亮的花瓶脸讨好季千鸟,让她给他买东西、宠着他。
这就给小朋友带来了错误的印象:年幼的顾铖便也就此明白了,只要脸皮够厚,就能得到更多的利益。他便也跟顾显似的,拉下脸缠着季千鸟,长大了才好些,脸皮却也早就够厚了。
这些事叶修文还是听她闲话的时候听到的——季千鸟跟他聊天,讲十句大概就有一句是在骂顾显。
那时他虽然不知道自己在吃味,心中却也有些疙瘩,便把这些话都记得清清楚楚……或者说,她的事,他都一清二楚。
他又想到跑到云山寺的季千鸟,走了会神,才继续告诫道:“总之,二殿下切莫再想此事了。虽不知道大殿下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但……”
“皇兄这样,应当也的确是想和钰比一场。”顾钰并未犹豫,果断道,“舅舅放心,此事钰心意已决,必能胜过皇兄,讨得国师欢心!”
叶修文:“……?”
他完全不知道话题是怎么绕回来的,皱眉道:“您……”
“钰心中有数,”顾钰沉稳道,“皇兄若也亲自上阵,那钰便同他光明正大地比一场;皇兄若不上阵,钰也是行了他不敢行之事,是他不战而降。”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如果此事说的不是入国师府讨好国师的话,叶修文都想击节赞叹于自己外甥的光明磊落了。
他看顾钰心意已决,面上平稳,心中念头转动,想着如何再劝:让顾钰注意身份地位礼仪伦常是劝不得了,毕竟他也只不过是效仿父皇和皇叔……
思来想去,还真被叶修文找到了一个理由。
他神情平稳肃然,道:“可二殿下毕竟并不精于此道,不解女子之欲求,去了国师府,怕是也只会冒犯到国师大人。”
顾钰性情温文守礼,洁身自好,于房事并无欲求,便也只在十六岁那年在母妃的安排下收了个通房,简单识了人事。但他奉行成家前必要先立业,便只以重金酬谢对方,让她出宫寻找良人,未曾纳入府中。
除了那次,他也并无任何经验,与他那同样洁身自好的舅舅叶修文放在一起,便是一个半不解风情的雏儿——他舅舅是一个,他是半个。
如今叶修文不是雏儿了,顾钰还是那半个。
但顾钰显然早有准备。
他指着边上两本厚厚的春宫,羞赧道:“钰知道自己不解风情,便特地寻人带了书回来看,如今应当算小有所成,绝不会输给旁人。”
饶是足智多谋、巧舌如簧如叶修文,此时看着那两本密密麻麻插满了书签标记、显然已经被翻了好几遍的春宫图册,一时间竟也词穷了:“……………………………”
————————————————
不愧是你,老二。
皇宫内卷剧情其实就真的是一个圈,老大逗老二开启循环,老二努力,老叁看到他们这么拼就带着老四一起搞事——顾昭顾显不想输给年轻人,也开始跟着卷。
卷起来卷起来.jpg
明天吃两口师兄先!
国师(NPH) 师兄帮你便是
“阿嚏!”
几乎是同一时刻,远在云山寺的季千鸟抱着锦被,一连打了两个喷嚏。
对面的玄故瞬间抬起眼,凝眉望向她。
季千鸟颇有些头大。
今日已经是她在云山寺住的第四天了,头一天晚上她忆起往事情绪有些失控,便被玄故以她体弱、心境不稳为由,留在云山寺里多住了两天。
那日夜里玄故握着她的手陪她,觉得她手冷体寒,便翻出了小手炉和厚些的锦被,沉着脸把她裹好,让她不准乱动。
“我真不是体弱风寒……虽说我修为封了大半,但好歹也是修者啊,怎么也和体弱搭不上边啊……”暖春的夜晚没怎么起风,季千鸟揣着方才被玄故塞进怀里的小手炉,热得鼻尖冒汗,无奈道,“大概是被什么人念叨了——旷了几天班,许是顾昭或者修文在念叨我吧。”
“术有专攻,朝政之事本就不该是你管。”玄故看了一眼她发红的脸颊,喉结微颤,收回目光,才在棋盘上落下一子,淡淡道,“师妹好好在云山寺静心休养便是。”
话是这么说,季千鸟哪里闲得住。
待了几天她都要被捂得憋出病了,连吃点心也全是素点心,不见半点荤腥;换以前玄故有时还会和她切磋几场,这次却无论她怎么撩都不肯和她动手,整天就是下棋讲经,讲得她睡前也满脑子都是清心咒。
她完全没搞懂这几日玄故是怎么了,好像自从那日教训完她之后就变得有点怪,只能猜他是被她气着了,才想着这么管着她——本来也就只有玄故这么管他了,现在更是比她师父管得都严。
“休养得够久了……”她蔫蔫趴在桌上,棋也不下了,脸颊贴在微冷的桌面上蹭了蹭,“我也该回府了……凌轩凌光他们都还等着……再这么下去顾显估计也得找上山门来了……”
以顾显的个性,一找上门来多半就要缠着她做,可她哪敢在云山寺放肆?估计被缠得久了还是只能憋着,火上浇油罢了。
……真想活动活动筋骨,欢爱也好切磋也罢,怎样都好,哪怕又被师兄打一顿也行啊。
玄故瞥她一眼,觉得她颇像前些日子学堂放春假,被父母带到云山寺管得严严实实、生无可恋的孩童,就连本来觉得没什么意思的娱乐都觉得格外有意思了起来。
……颇为可爱。
他拧了拧眉心,微微摇了摇头:“觉得无聊便早些休息,平心静气,休养身体。你如今修为大不如前,身体稍弱——”
季千鸟被他念得一个头两个大,急忙推了推他,裹着被子滚回了榻上,蒙着头闷闷道:“好了好了,我这就休息,师兄别念啦。”
看着她缩成一团的样子,玄故琥珀色的瞳孔中却带了些微笑意。
他伸出手想拍拍她的脑袋,却又想到了什么似的,骤然收回了手,只是有些疏远地说道:“……那你休息。”
以为玄故走了,季千鸟抱着被子滚了两圈,实在是无聊、寂寞又睡不着,便维持着蒙在被子里的姿势,顶着一头乱发爬了起来,幽幽叹了一口气:“都怪师兄……这哪睡得着啊……”
她难得怀念起了在国师府里有凌光或者顾显凑过来暖被窝的日子,越想越觉得心痒身体也痒,嘟囔道:“早知道前日至少先尝尝那小和尚,净让他舒服、便宜他了,我都还憋着呢……要不是因为他,我也不会被师兄打得……师兄也坏得很,不知道哪里学的打法,转往人痒处戳弄……”
她想到那日羞耻却也爽快到了极致的感觉,突发奇想:“干脆回头问问顾显,青楼楚馆有没有这等玩法,有的话我定要……”
“……你定要如何?”
“……定要去寻个倌儿试试……”季千鸟突然觉得不对,后颈一凉,“……师、师兄……?”
下一刻,她头顶的被子被人掀开,玄故握着刚刚熄灭的灯盏,在淡淡的月光下垂着浅淡的眼看着她。
夜色昏暗,他清隽面孔上的表情竟显得有些晦暗不定,眉心的红痣也显得格外艳丽。
季千鸟呆了一下,才讷讷道:“师兄你……还没走呀……”
玄故本就不想走。
他看着她缩在被子里的身影,就想到那天夜里她孤寂又迷茫的神情。那时他牵着她微冷的手,心中软成一片,却硬生生克制住了自己蠢动的心绪,没有做出越界之事。
他本想安慰她有他在,却又抿着唇收住了话头,只是帮她熄了烛火,便准备离开——谁知道听到她说出了这样的话。
仅仅只是一瞬间,那难言的、陌生的感觉便冲破了桎梏,冲垮了他的理智。
此乃妒意——由爱生妒。
玄故看得穿世间万物,对自己的心境也心知肚明。
他面上依旧是往日那副沉稳平淡的模样,站在她床前,沉声问:“为何要去寻别人?”
季千鸟仍未意识到他的变化,只以为他气她纵欲,故作乖巧道:“没有,我哪有要去找什么人,师兄许是听错了……师兄……?”
她愕然地睁大了眼,佛子身上清冷的檀香味近在咫尺,漆黑细密的睫毛扫过她的眼睑,那双一向没什么情绪的琥珀色的眼中映出她的脸,竟然隐隐透出一缕深沉的欲念。
“何必去找别人,”玄故温热的呼吸没于她的唇齿之间,清冽的声线微微沙哑,“你若是想要,师兄帮你便是——又何必去寻旁人?”
————————————————
师兄:理智蒸发
首-发:.org ( )
国师(NPH) 师兄别弄了(h)
玄故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动的心——或许是年少时刚见到这位紫霄峰的师妹时,也或许是二十多年前她挡在他面前,坚定地说出“我替师兄入世”的时候。
那些隐晦的心思一直被他压在心底,平日里仿佛并不存在,却从未真正消失过。
他不是第一次这么抱着她,季千鸟向来同他亲近,蹭过来靠着他的肩头看书也是常有的事;可此时的她衣衫半解,露出白皙的香肩和一截胸脯,趴在他肩头,发出不成调的喘息声:“等等、师、师兄……别……若是破了戒、师兄的修行……!”
即使到了这种时候,她想的也不是拒绝他的拥抱,而是担心他的修行。
“……只是帮你,算不得破戒。”
玄故沉稳道。
他琥珀色的浅淡瞳孔中映出她的脸,极力压抑着的欲念几乎满溢而出:“已经湿了?”
他们太熟悉、太亲密了,即使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近到了这种程度,季千鸟也并不觉得排斥。
此时的玄故令她感到有些陌生,却又和往日严肃地教训她的时候似乎没什么区别。那往日里平稳清冽的声音微微沙哑,带着隐忍的欲望,令她本就有些空虚的身体热了起来。
覆着饱满肌肉的双臂将她箍在有力的怀抱中,她坐在他膝头,臀肉隔着薄薄的布料磨蹭着他大腿的肌肉,只是磨蹭了几下,她就的确已经湿了。
但这不对,她和师兄不该是这样的……她并不觉得玄故是对她起了意,只觉得他是单纯想帮她疏解,若是因为这种事破了戒……
她脑中理智尚存,挣扎着劝道:“没有、真的不用……我自己就可以……不用劳烦师兄……”
玄故的手扶在她腰上,岿然不动。
“不算麻烦。”他的下巴搭在她肩头,语气淡淡,就像只是在问她想听哪卷经书,“师妹想要师兄如何帮你?用轮回棍,还是用手?”
听他这么问,季千鸟便下意识地想了想:若是师兄铁了心要帮她,那用轮回棍帮她似乎也不算破戒……
虽然想想也很羞耻,她还是道:“用、用轮回棍……师兄!”
“轮回棍乃佛门至宝,不能用于这等事。”玄故敲了一下她的额头,教育道。
有力的大手已然握着她的腿根,隔着亵裤轻薄的布料,按揉了一下微微湿润的花唇。
季千鸟顶着发红的额头,还没来得及想师兄不知道跟谁学坏了,便被那温热的手指揉得腰一软,无力地将后背抵在他臂弯里:“哈啊……师兄……别……”
玄故握着她的腰肢,指尖触及之处柔软滑腻,就如同那日用轮回棍打她的时候一样,才轻轻用了点力,手指便陷进了湿热的软肉里。
“别怕,师兄在。”他哑声道,“师兄帮你……”
亵裤被揉成一团丢到一边,那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便暴露在外。这具纵情惯了、早已习惯了男性侍奉的敏感身体只是被揉弄了几下就陷入了情热,下意识交迭着双腿,半推半就地夹住了腿心的手。
那只往日里握着禅杖和念珠的手有些生涩地贴着她的身体,用拇指揉弄那挺立的肉核。生着薄薄茧子的食指和中指贴着肉缝,试探性地浅浅探入了一点,捻着那娇嫩淫肉。
“哈啊……师兄……别弄了……嗯……”
季千鸟俏脸通红,靠在他坚实的臂弯里,蜷成一小团,腿肚子微微颤抖。
“可师妹的心里却分明在说,求师兄弄得再狠点。”
玄故垂眼看她,平淡地戳穿了她的心思,手指微微发力,便完全探了进去,在那敏感甬道内扣弄安抚。
就算不是因为慧眼,他也确实太了解她了——季千鸟的小心思在他的眼中根本无处遁形。
她分明已经很想要了,却顾忌着他的身份和修行,竭力压着情欲。
那双赤裸的玉臂无力地遮着脸,却遮不住她粉红的脖颈。淫穴被佛子如玉石般白净的手指撑开,抽送把弄得淫汁直流,滴滴答答地弄脏了玉色的袈裟,在他膝头积了一小处深色的湿迹。
“我去找别人也……”她咬着下唇发出压抑的喘息声,“师兄元阳不能……再这么下去……”
那抵在她腿上的灼热硬物隔着袈裟层迭的布料,却依然显示出了非凡的存在感。
看她咬着下唇强忍情欲的表情,玄故心下软成一片。
即使她没有推他,即使他心底的火已经烧遍了全身,她心里为他的修行着想,他便也不忍多做些什么更过分的事,只除了那只在她体内抽送安抚的手,其他部位并无逾矩。
他紧紧抱着她紧实敏感的娇躯,拇指拨弄过绵软的淫肉,贴着她的耳廓,肃然道:“……切勿再去寻别人破淫戒,你若想要,师兄便能帮你——元阳之事也不必为我担忧,交给我就好。”
“你只要相信师兄便是。”
———————————————
现实佛门其实这种接触必定算破戒了,按佛子高标准这波结束至少得去寒泉洞住一个月(?)。但是车文大家都懂,私设他们云山寺的修真者对这方面的戒律要求没这么严格,强行降低要求把元阳当作底线。
国师(NPH) 泄欲 ( )
季千鸟怎么可能不信他——玄故在她心中一向是仅次于师父的可靠存在,既然他说了有办法,那她便应该信他。
况且她也确实被弄得难以忍耐了,能撑到现在还忍着也是因为身前的是玄故,她的理智还告诉她绝对不能害对方折损元阳修为,若是换成别的什么人,哪怕是叶修文,她都会想着先吃了再说。
她是修道之人,从小远离尘世,本就对伦常不甚在意;待她入世之后,更有各色身份之人主动要同她欢好,顾显原本也算得上是她看得上眼的朋友呢,她又信奉随心所欲及时行乐,便也格外随意。
再加上近来叶修文也做了类似的事,竟让她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或许友人之间互相疏解,也是一种亲密的体现……?
是以,玄故这般帮她,她也就只因为两人的关系别扭了一瞬,更多的还是担心他因此失了元阳。
……若师兄应允了,只是帮帮她……好像也……没什么……?
季千鸟趴在玄故肩头,那些混乱的思绪一闪而逝,便被直白的快感淹没了。
她一向不怕在玄故面前丢人,没有摆架子,抱着他的手臂,被他揉得哼哼唧唧:“师兄……好舒服……再、再里面一点……啊……等、不要突然那么用力地……那里……哈啊……难受……”
那旷了几日的穴肉收缩着含着佛子修长白皙的手指,内里微凸的淫肉骤然被有些力道地碾了一下,抽搐着溢出一大股淫汁。
“莫要诳语,”玄故神情规整,与平时无异,手上的动作却是大了几分,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臀肉,“既是舒服,又为何要说难受?”
那修剪圆润的指甲剐蹭着内壁,把那处揉弄得汁水淋漓。巴掌落下的时候白皙浑圆的挺翘臀肉颤栗着,任由手掌陷进滑腻软肉中,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臀丘也微微泛着红。
季千鸟也不是没被他打过,原本还想着在师兄面前也没什么好丢人的,现下这么被扒了衣服用手掌打在翘臀上,却是平添了几分难言的羞意,不由得呜咽出声。
她眼角发红,把脸埋在他颈窝里,呜咽着解释:“并非诳语……嗯……师兄……只是太舒服了……身体受不住……会喷……咿呀……”
“那便喷出来。”玄故清冽的嗓音微微沙哑,“师妹身子病弱,如果仅仅是这样便受不住了,可还需要多加锻炼……”
方才打在她臀肉的手像是终于肯怜惜那细嫩软肉似的,不再拍打,改为揉弄那微微发红的臀丘,白嫩的臀丘微微带着粉,上头还留了男人微深的指印,景象旖旎。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