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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风[年下 1v1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桃桃圆圆子
林风喘息了一声,松开莫星予的乳尖,摸着被吸得有些红肿的乳尖,饶有兴趣地问道:“我都这样吸了,这里还没有出来啊?”
“出来什么?”
“乳汁啊。”
莫星予被他这么说,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被调戏了,瞪了他一眼就想把衣服盖起来,谁知道林风按着她,不让她离开自己。
“你到底想做什么?”
“妈妈,我还没有吸够。”
他这声妈妈叫得莫星予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林风面上因为发烧,泛着病态的红晕,双眼却又水光潋滟,情意绵绵地看着她。他一只手还打着吊瓶,若是忽略他双腿之间一柱擎天的部位,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病弱美人。
林风狗崽一样用湿漉漉的舌头舔莫星予的腰部,莫星予受不住,软倒在他身上,无奈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妈妈,我这里好难受。”
林风说着,居然又含住另一边,重新吮吸起来。
但他的眼神从翘起来的那物转到莫星予的面庞,眼神湿漉漉地看着她。
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憋死他算了!
莫星予被他的妈妈叫得心神荡漾,仿佛自己真成了同他有血缘关系的长辈,此时真用自己的乳汁喂给他喝。迷瞪了片刻,才勉强把自己心中的淫欲给压下来,颤抖着手摸着他的头发。她这样抱着他,用温柔的眼神注视着他,这种母性大发的模样,真像是给一个孩童在哺乳。
她犹豫了片刻,还是把林风的棉裤和内裤褪下来,双手包住了那物,林风的喉咙里顿时发出舒爽的哼声,甚至用牙开始咬莫星予的乳尖。
莫星予用另一只手拍他头,压低声音斥责道:“呜……你咬疼了。”
林风补偿性地用舌头舔她的乳头周围,莫星予觉得自己的花心湿透了,林风要是这样下去,她会被直接吸到高潮的。不过自己没有换洗的内裤,这可怎么办?
她一边纠结着,一边手上不停地摸着林风的那处,林风的那根滚烫,最上面的部分却因为爱液溢出而滑溜溜的,她用手沾着爱液,迅速上下撸动着。两人贴在一起,身上又包着被子,林风喉痛里的低喘和偶尔因为快感而屏住呼吸,在莫星予耳中是一清二楚。莫星予觉得自己也不正常了,一心只想让林风因为自己手的刺激而混乱。
感觉到怀中林风身体的颤抖,莫星予尝试着刮搔着马眼,随即有温热的液体溅到了她的手上。





临风[年下 1v1H] chapter55探望
chapter55
林风单手抱着莫星予,头枕在她的胸上,静静地阖上眼休息,他们一床之隔的地方,有一位病人正在痛苦地咳嗽。他的肺部一定有许多痰,因为像个破旧的风箱一样,呼哧呼哧地喘个不停。
莫星予安宁之后是悚然,只要陪着林风,就算是是在充满病痛和不幸的医院里,她依然能保持内心的安宁。她无法否认自己对林风的渴求,人如果一味地屏蔽自己的感受,那只会让自己像个讳疾忌医的病人一样可悲,她有一瞬间觉得,应该躺在病床上的人是她。
她想要和林风在一起,却又害怕他的无常。
“来吃饭了。”
莫星予把鸭杂汤放在林风面前,虽然这碗汤从成色看起来,没有太大的问题,但不用凑近,就能嗅到其中的腥味和骚气。
林风生病的时候很娇气,嚷着要吃莫星予亲自做的鸭杂汤,但莫星予不会处理这些腥臊的食材,只好表示自己做不好。
她用余光看林风皱着眉头把鸭肠塞进嘴里,随即吐出来,用桌上的牙签把里面一些营养的沉淀挑出来。
“不用勉强自己,不好吃就不要吃了。”
林风眼睛湿漉漉地看她:“姐姐,你不会生气了吧?”
莫星予还没说话,旁边就有一个小护士钻出来,冲林风道:“林风,你父亲要来看你了,几分钟以后到。”
林风外形是甜美可爱的那一卦,病态的娇弱模样引得负责这块病房的护士母性大发,有事没事都要过来同他说话。
莫星予便扭地想走,被林风一把拽住,委屈道:“姐姐,你陪我嘛。”
“那是你父亲,我们还没定下来,不适合……”
林风在她脸上啾啾地亲了几下:“姐姐,我们都住在一起了,这样都没算定下来吗?”
病房外传来脚步声,莫星予知道外面的人要推门进来了,慌得拼命推林风,哪里知道林风没脸没皮不害躁,把她箍进自己怀里。他年轻身体健壮,在病房里呆了几日,很快就能出院了,因此见缝插针地楷莫星予的油。
门被推开,有不急不缓地脚步声从门边走向两人,莫星予听着这声音就头皮发紧,愣在林风怀里不敢动弹。
“林风,你母亲说你有个女朋友都忘了父母了,看来这句话不假啊。”
林老先生乐呵呵地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找个凳子坐下来,等着两人放开。
莫星予红着脸穿了鞋,从床上下来,站在林老先生面前,恭敬地叫了一声林先生。
林老先生有着生意人特有的狡黠,乐呵呵地跟她打了个照面,随即又继续和林风说话。
“今年过年真不回去啦?和母亲闹得不愉快,大人了还闹这种小孩子脾气。”
“这不是小孩子脾气,我长大了,也有自己的工作了,父亲。”
“哎,俗话说虎父无犬子,用在母亲身上也一样,可惜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你母亲倒是一个女强人,她最近去a市了,去接手一个我的分公司。”
林风笑容骤减:“父亲,那是林芝的母亲的……”
林老先生不以为意:“林芝现在的母亲不也是你的母亲吗?就算她原来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姐,这么多年了,也是一家人了,就你还耍小孩子脾气,嚷嚷着自己的独立。”
他的目光落下桌上那碗凝固了的鸭杂汤上:“以前林芝结婚时,我就跟她说要找个会照顾人的,跟着另一半吃苦,有什么意思呢?”
“父亲,林芝已经准备离婚了。”
“叫她姐姐。”
“林芝已经……”
林老先生摆手:“我那时候疏忽对你的管教,让你在那种叁教九流里泡了太久,也随你吧。”
莫星予不傻,明白林老先生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她也不恼,生意人多半都这个脾性,对方没钱没权也就没有什么价值。
父子两人正在僵持间,猛然门被推开,庄玉玲大大咧咧地嚷道:“莫星予,我来看你和林风了。”
她目光扫到坐在凳子上的老人,顿时噤声。
庄玉玲今天穿了一件灰色长毛的仿皮草外套,上面挂了一串串亮晶晶的水晶吊坠,像冬天屋檐下挂着的冰棱。
林老先生微笑地看着她:“林风的朋友?”
“是,先生。”
庄玉玲看见他也分外不自在,把手中的曲奇饼干放在床头柜上。
她旁边跟着一个个子有一米八,皮肤白皙,长头发被扎起来的男人,倒是一直盯着林老先生看,眼里的目光可以称得上是炽热了。
“林先生,你好,我叫楚新重。”
林先生和蔼地点头:“我记得你,在我们集团最新出品的商业片里出演过。”
楚新重的笑容都要咧到嘴根了,这让他秀气的相貌显得庸俗起来,就像一个妙龄少女学着泼妇的模样做事,看着让人心生便扭,连林风都不着痕迹地扫了他一眼。
楚新重殷切地看着林老先生,希望他能多说几句话,谁只林老先生站起来,说下午还有会议,他就不在此地多耽搁了。
林风和莫星予看着楚重新一路送着林老先生出去,在门关上的那一刻,都不约而同地看香庄玉玲。
庄玉玲正端详那碗奇形怪状的鸭杂汤,见两人看过来,莫名其妙道:“你们做什么?”
林风笑得温柔:“庄玉玲,你不应该恭喜我吗?”
“恭喜什么?”
“恭喜我父亲多了一个儿子,我多了一个会拍马屁的弟弟啊。”
莫星予心里有些不畅快,听这话也忍不住笑起来,方才楚新重那巴不得一步叁跪的模样,比自己单位热情拍马屁的人更有奴才样。
庄玉玲清了清嗓子,不自然道:“其实他是我男朋友。”
林风躺在床上,笑得意味深长:“原来你喜欢软骨头的男人,影视圈还没混出什么名堂,观念倒是与时俱进得挺快。”
莫星予也对楚新重印象不好,他为了出名都能巴结到这种境地,没骨气的男人多半也没有原则,这不是庄玉玲的良配。
庄玉玲不太想讨论这个话题,生硬转折道:“周师师在修旻那里。”
莫星予想到了那个园子,是林风之前住的地方,她不清楚修家两兄弟的关系,但既然修旻愿意收留周师师,修勤暂时是对她无可奈何的。
庄玉玲看她心不在焉的模样,出言安慰她:“林风他父亲就是这样子,生意人嘛,只认钱认权,要你有这两样,就你脸上长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大疮,他都能把你夸得天仙一样。”
莫星予应了句,她没把这件事看得太重,她经过了太多事情,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执着于与林风一生一世都在一起的女青年了。她很多时候都暗自羡慕庄玉玲,比她大两岁,却还有勇敢追逐自己心中所想的勇气。
结婚不是两个人互相喜欢那么简单,要承担起自己和对方的一辈子,这种沉重让她每每想起,就被压抑着喘不过气来。
她没有游戏人生的潇撇,也没有坦然放手的直接,最好的方法就是找一个没有那么多艰难险阻的对象,与他安安分分地过一辈子。
可是她又舍不得林风。
林风瞪了庄玉玲一眼:“姐姐什么时候都好看。”
他乐颠颠地抱住莫星予蹭了又蹭:“姐姐,我们明天就能出院了,你春节可以休息七天呢。”
林风也不在意自己父亲的态度,只一个劲儿找莫星予撒娇,莫星予知他与林老先生亲近不起来,方才老人过来不是来探病的,只是旁敲侧击地询问他是否要回来过年。
庄玉玲在一旁翻着白眼看林风,这反倒让他更加得意,宠物似地在她身上拱来拱去,挨了莫星予警告的一巴掌才老实下来。
看庄玉玲幸灾乐祸的模样,林风懒洋洋道:“过年不去别的城市了吗?”
庄玉玲是一个小鲜肉明星工作室的头号公关写手,经常要跟着那位明星东颠西跑。
庄玉玲点头:“过年嘛,他今年想休息,我们也能跟着休息了。”
林风看了她片刻,忽然笑道:“你还挺会给自己制造困难的。”
他搂着莫星予,躺床上翘着二郎腿得意洋洋的模样,真的欠教训,庄玉玲不想同他一般见识,直接说自己有事情要离开了。
林风道:“你那男朋友真不靠谱,半天都不上来,我父亲再来者不拒,也看不上他的。”
庄玉玲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不劳您费心,就大步迈出了病房。
莫星予担忧地望着她离开的身影,名利场里最不缺的就是算计,先是上次睚眦必报的导演,再是这次奴颜媚骨的楚新重,庄玉玲又不是什么工于心计的女人,这样下去迟早出事。
鼻子忽然被细长的手指夹住,林风亲了她的侧脸:“别担心她了,担心也没用,指不定傻人有傻福。”
庄玉玲那么固执的女人,就算这条路不通,她也会用拳头把它锤开的。
林风捉住莫星予的手,笑得像个狐狸,低声跟她说出院以后自己想做的事情。莫星予忍不住锤了他一拳,最后还是红着脸同意了。




临风[年下 1v1H] chapter56除夕(h)
chapter56
林风出院那天,林芝居然亲自开车来接他,她戴着能遮住半张脸的墨镜,露出白皙的下巴。
莫星予和林风把带来医院的行李搬回车上,林芝就在这时候接了一个电话。尽管莫星予不想刻意去听她说话,但还是有只言片语飘进了自己耳朵里。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你可以挂电话了。”
莫星予在后车窗外看着坐在驾驶室里的林芝,看她扬起下巴的高傲侧脸,顿时明白林风的言行举止是模仿谁。
他一定有一段时间,深深地崇拜渴望着自己的姐姐。
林风这时候拉开车门,让莫星予先坐进去。
“听过我的母亲掌管了你的一个子公司?”
他就这样单刀直入地问她。
林芝敲了一下方向盘,她手上带了一枚黄水晶的戒指,戒指被做成了狮子的模样,在太阳下熠熠生辉,似是在无声怒吼。
“是。”
“是你同意的吗?”
“是。”
“怎么,你不高兴?她是你的母亲。”
“我无所谓,那是你亲生母亲的财产。”
林芝的另一只手摸着那枚戒指,像是摸着一截小拇指那么大的伤疤。
她沉默片刻,说道:“这其实不是我和你母亲的较量。”
林风哦了一声,淡淡道:“我今年春节不回去。”
林芝缄默,随后发动了汽车。正午的阳光穿过那透亮的黄色晶石,投在车顶上,留下来一片刺目的印痕。
莫星予不明就里,只是坐在一旁安静地听着,林芝同她的照面次数屈指可数,她每每与林风都说着这种没头没尾的话。也许这种语焉不详的方式是林家之间互相关心的套路,也许林芝只是希望林风能够回家过年。这些表达只是她管中窥豹一般的猜测,她和林风在一起,尚可称得上是亲密,和他的家人在一起,这一层隔阂就无所遁形。
她被遗忘在这种无形的界限之外,却并不沮丧,同他的家人有太多牵扯,到时候拔出来就得连着骨头一起拔,可是她碰巧又是一个怕疼的人。
莫星予和林风在一片安宁中迎来了除夕。
除夕也不见得热闹,一是这几百平的屋子里只有两人和一条狗,想要造作就算放几百串鞭炮在楼上,这周围皆是独门独栋的小楼,离了五十米也是毫无声息。二是城里现在不能放烟火,偶然几声顽皮小孩所丢弃的擦炮声从浓雾中远远传来,只会更加显得这里空虚寂寥。
莫星予往年春节都是在亲戚们的虚情假意和父母厌弃的白眼中过完的,虽然过得像块抹布一样又臭又拧巴,但终归是热闹的,因此总想在家里作点人气出来。
林风似是知道她想法,早一步忙前忙后准备起了春卷的食材。
“春卷已经炸好了,可以吃了。”
林风穿着蓝色的荷叶边围裙,端着郁金香花边的瓷盘子,用长筷子夹春卷。
莫星予站在厨房移门边看他动作,林风穿了一件浅咖色的长裙,锁骨上方用半透明的蕾丝拼接,能看出优美的线条。他忽然“呀”了一声,细瘦的手腕一顿,莫星予紧张地看他。
林风侧头朝她笑笑:“没事,不过是被油溅到手了。”
莫星予站在他身后,抓住他的左手,借着灯光看个分明。
在白色的灯光下,林风的肤色白得近乎透明,像一只易碎的瓷娃娃,他的大拇指侧面有一小块红色的斑点,这是被油烫到的地方。
“我都说了让你小心点。”莫星予责备他,从冰箱里翻出来冰块,把被烫到的地方冰镇一下,再用药膏细细地搓揉。这只是一块微不足道的伤口,莫星予还是很愿意这样细致地给林风处理。庄玉玲这几日得了空闲,每天都要在微信上找她聊天,说她是天生妈命的女人,和周师师一个模子里生出来的。
莫星予对此持不同意见,她只是对身边的细致,同一个人关系亲密,总是不希望他受伤的。
但现在这个样子,倒真像在照顾自己的儿子。
她忽然想起上次在医院里,林风吸她奶时说的那句妈妈,顿时面上发烫。林风的手骨节修长,肤质细腻,摸上去滑滑的,耳边忽然听见林风嘶了一声,随即肩膀一侧一重,男人瞪着无辜的眼睛看她:“姐姐,你弄疼我了。”
他这样说着,眼睛却往莫星予的锁骨那里瞟,莫星予不解,低头一看,原来自己的这件棉质居家套头衫时间太久,已经变得松松垮垮,从领口正好能看见自己的白色胸衣。
林风见她醒悟过来,看得更加肆无忌惮,莫星予要把药膏放在他手上,却连手一同被他紧紧地攥住了。他给了她一个绵长的吻,从裙子里突出来的硬物磨蹭着莫星予下面。
她也暗自研究过林风为何钟情于在她面前穿裙子,后来得出结论,这是出于男人的炫耀的欲望,因为他穿裙子能衬托得自己更加美丽,这种行为就好比公孔雀会在自己钟意的雌孔雀面前开屏。
莫星予也欣赏林风这种直白到肆无忌惮的炫耀,一是他的确有展示的本钱,二是林风不太会在其他人面前这样穿。
没有人会拒绝自己在其他人心里是特别的存在。
她把手搭在林风的脖颈上,环着他,林风赞许着她的乖巧,把她的胸衣解开,含住了红色的凸起,细细吮吸。
“唔……”
大概是林风特别喜欢咬莫星予的乳头,那里已经被他调教得很敏感,只要被他轻轻一揉弄,下身就会有湿意漫出来。
油烟机轰隆隆的声音唤回了莫星予仅存的神志,她推了推林风,见他还纹丝不动地矗在那儿,不由地懊恼:“哎,你别咬那里了,春卷都冷了。”
林风像一只委屈的狗狗,听这话乖乖地松嘴,让莫星予拿了放一边的盘子,去夹漏网上的春卷。
莫星予夹了两个春卷,觉得自己的胸部分外瘙痒——林风居然把她的胸衣扔到了一旁的凳子上,她刚才胸乳被他用力吮吸,已经翘起来,像两粒小巧诱人的石榴,家居服磨蹭着那两粒肉珠,沾着林风没有干涸的唾液,在胸口洇开了两团深色的痕迹。莫星予的胸沉甸甸的,低头就能看到那两团痕迹,林风显然也看见了,饶有兴趣地盯着那两团看。
他的身子在不知不觉中贴上莫星予的,用那根滚烫的肉棒隔着薄薄的衣料蹭她的臀部。
莫星予手一软,筷子不知不觉中掉在了地上,林风喘息的声音让她的心也跟着砰砰直跳,他咬着她的小耳垂,喃喃道:“姐姐,你知道穿裙子有什么好处嘛?”
他说着,忽然把硬物往前一顶:“你湿了我能知道的清清楚楚。”
莫星予被他撩拨的腿都站立不稳,含糊道:“你别闹,我把春卷夹出来再说。”
林风把她松紧裤给褪下来,肉棒抵着她的臀缝,继续刻意压低声音对她说:“我想你用屁股夹我。”
莫星予面红耳赤,抿着嘴不做回答,林风当她是默许,将她的内裤一把拽掉,舌头在她的双腿之间游移。莫星予双腿并拢,不想大张自己的私处让他碰到,林风不给她这种逃避的机会,嘴唇在她的腿根处反复亲吻,在莫星予腿松开时,扳开她的花穴,将头伸了进去,仔细舔着其中的沟壑。
莫星予的花穴粉粉的,林风勾勒着其中的形状,再用舌头小心地刺进那处甬道内,就有一股小小的水花涌出来。那里温热湿软,渐渐地有水珠滴在林风的鼻梁上。
莫星予身体酸软,再也支撑不住,双手扶在柜台边缘,门户大开,让林风好好地伺候她。
林风坐在地上,让她把自己的私处完全暴露在自己的视野里,先从前面的海绵体开始,慢慢地一路舔到花穴。他帮莫星予口过多次,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里,不急不缓地在用舌头戳刺小穴和含前面的萌芽之间来回逡巡,等到莫星予再也支持不住的时候,双手扶住她发软的双腿,吸果冻一样把她的花穴含住,在她骤然绷紧随后又再次放松的身体摇摇欲坠之时,一把搂住她。
莫星予坐在林风的身上,林风坐在地上,他们周围是弥漫着刺鼻味道的洋葱和大蒜。林风把一颗大蒜给坐成了几瓣,那股味道更是呛鼻。他沮丧地揪了揪自己的这条裙子,轻声抱怨道:“哎,这条裙子也要报废了。”
莫星予却看他这样,倍觉心软,打扮得再精致可人的美人,也有吃瘪且不雅观的时候。她凑过去吻住他的唇,林风怔了一下,更加猛烈地回击过去。莫星予扯开他围裙的带子,那蓝色的围裙自他的胸口处盈盈落地,映着他在灯下洁白如玉的肌肤。
美人就是美人,就算坐在葱和蒜堆里,照亮脸庞的灯上糊了一层油,也不会影响他的半分美感。
莫星予因着这种美丽,忽地生出一种骄傲来,这是她所能够独自拥有的美丽,她从未想过自己能够拥有些什么,就连自家院落里那株开得妖娆的梅花,也有一半在隔壁郝奶奶那里。
她怀着这种甜蜜的心情,抱住林风,深深地同他拥吻。




临风[年下 1v1H] chapter57倔犟
chapter57
林风被莫星予这样抱住,颇有些自得之意,他纵使有玲珑心思也懒得用在所谓的正道上,只想勾得莫星予死心塌地地跟着自己。他一味地暗自观察莫星予看他的神情,见她这样目光灼灼地看着,知道莫星予对他外貌上的欣赏从未变过,便放肆地在她身上动作起来。
他将莫星予打横抱,放在床上后压了上去。两人的衣服已经在这一过程中散得差不多了,林风简单地润滑了几下,直接插进去。
莫星予闷哼一声,双腿情不自禁地紧紧夹住他的腰,林风被她的动作激得眼睛发红,俯下身来猛烈地吻他,莫星予乖乖地含着他的舌头。
林风动的时候莫星予张着嘴,眼睛半眯着,眼角有眼泪溢出来,他低下头将眼角的眼泪含住,再亲她的脸颊,含笑问她:“爽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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