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风[年下 1v1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桃桃圆圆子
尽管这种问话很俗套,林风却不厌其烦地在每次和她亲热时都问这一句话,他想要在莫星予面前证明自己,他仍然有着小男孩一般的虚荣心。
莫星予同以往一样哼哼唧唧地不想应答。
林风心满意足地看着她神志涣散的样子,又往里面推进了一截,直至连根没入。莫星予胡乱挣扎了几下,摸到了一手的粘液,顿时嫌弃地将它抹在一旁的被子上。
床头柜上的莫星予的手机忽然响了,她看了一眼脸色大变,尽管体内还嵌着林风的肉棒,还是竭力调整自己的呼吸,若无其事地接了电话。
她这样一紧张,体内媚肉也骤然缩紧,层层迭迭地把那根硬物给箍住。林风被她绞得呼吸一窒,差点就泄了出来。
莫星予神色有着明显的慌张,像一个做坏事被察觉的小孩,她推了林风一把,想要他把肉棒从自己的花穴中拔出来。林风顿时沉下脸来,他自满的外貌,在她的心里还没有这一通电话重要,他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莫星予已经将电话放在耳边:“妈妈,今晚也不回来了,之前已经说过。”
她没有开免提,林风只能通过神色来判断莫星予的心中所想,见她面色不好,还逃避着他的侵入,顿时报复性地连根没入。
莫星予哼了一声,勉强忍住尖叫的冲动,含含糊糊地说:“我没有这种想法,不太想去。”
她双腿大张着,粉色的花穴往外张,里面是紫红色的肉棒,一副淫靡的景色。
林风心满意足地欣赏完毕,也不继续动作,凑近莫星予的一侧肩膀,靠在她的身上,用指甲刮着她的一侧乳尖。
莫星予被他逼得靠在了床板上,林风整个人又贴在她的身上,巨物融进她的身体里,被这样一玩弄,顿时又是一阵缩紧,炽热的内壁狠狠地夹紧了。
中年妇女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你这孩子,从小就不讨喜,长大以后也要万事自己拿主意,叫你去见见相亲对象又不是害你。”
自己父母认为的“好的对象”,总是能够让莫星予每每想到就是一阵不寒而栗。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注意到林风越来越上扬的唇角。
手机被林风一把抢过,莫星予情急之下想要拿过来,敏感的内壁却猝不及防地蹭到了坚硬的某处,顿时喘息了一声,红着脸缩着不敢再动弹。
林风一手举着手机,另一只手按着莫星予的腰,坏心眼地把滑出来的一截再堵上洞口,在她迷失在情绪里的时候,笑着对电话那头打招呼:“阿姨好。”
莫星予的母亲是和自己女儿是截然相反的性格,听一个陌生男人这样热情,顿时警惕起来:“你是谁?怎么会拿到我女儿的手机?”
“我是她男朋友。”
见莫星予靠在床上嘴唇动了动,林风眯了眯眼睛,猛力朝她体内一撞,看着她烟雾迷蒙的双眼,继续对着电话那头说道:“莫星予现在和我在一起。”
女人静默了一瞬,在和一旁的男人交流了几句,随即怒气冲冲道:“和男人在一起过除夕,也不同我们说一声,真是越来越不知羞耻了。”
林风没有料到莫星予母亲会是这个反应,怔愣了一瞬,刚想要反驳,莫星予把电话接了过去,对着那头说:“他比我小六岁。”
说完这句以后,利落地挂了电话。
林风揉了揉她的脸颊:“我不知道你的母亲会这样,我以为全天下的母亲,只有我的会很凶。”
“也许有的孩子是不带着祝福出生的,而有的孩子是被父母慢慢讨厌的。”
莫星予被这么一闹,也没有继续某些事的兴致,把林风的那处从身体里褪了出来,林风也没有阻拦。
莫星予盯着那处看了又看,忽然笑道:“你接电话的时候软了。”
林风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说话,被噎了一下,他方才绞尽脑汁地想要莫家人喜欢他,没有想到莫星予的母亲态度如此简单粗暴。
男人最接受不了这样的挑衅,但要是同莫母说话的时候都能硬起来,岂不是变态了。
他揣摩着莫星予话里的意思,忽然明白过来莫星予平日里是不怎么看他那处的,这样光明正大的看,甚至评价了一番,是被她给调戏了。
莫星予戏弄他……
林风心里一热,那处又挺立起来,直愣愣地戳着。
而莫星予已经穿好衣服,看着他像个撒尿小孩的雕塑一般光着下半身呆呆站着。
他以这种不雅观的姿势站着,却也不显俗气,这大概就是良好相貌的妙用。
莫星予掠过他,把拼命扒阳台门的玫瑰放进来,玫瑰一看到她激动得嗷嗷大叫,舔了她一脸口水。
在玫瑰还锲而不舍地用前腿扒拉莫星予时,旁边倏尔伸出一条腿,将它不停扑腾的一双后腿绊住,玫瑰顿时失去重心倒在地上,不满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背后有一个温热的躯体拥上来,林风的唇贴着莫星予的侧脸,低语道:“姐姐,真不想要再试一次吗?”
莫星予懒得理他,去厨房里把已经冷了的春卷夹出来,顺手把透明移门从门里反锁起来,无视林风在外面巴巴张望的可怜模样。
玫瑰跟在他身边,看他这种模样,咧嘴笑得很开心,索性趴下来等莫星予出来。
就在当晚,林风还是如愿以偿地吃到了莫星予,他一边摸着莫星予光滑的后背,一边感慨,莫星予居然被自己的没羞没躁给带坏了。
林家人和莫家人都没有再次打电话过来,假期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了一半。
庄玉玲这个假期倒是过得跌宕起伏,她的家不在本市,她孤家寡人的也没有过节的概念,何况她那个团队的核心人物,那个小鲜肉过年还要拍戏,便一人鞍前马后地热络地忙活着,一个人担了叁个人的活。
昼夜颠倒加上高强度的工作,自诩为铁人的庄玉玲也病倒了,拖着病躯向莫星予和林风求援。
林风拎着行李箱,脸色比拿着喇叭痛斥演员的导演还要臭:“你脑子没坏吧?这种活,随便雇两个小时工来就行了。”
他头发柔顺地垂落在胸前,穿着米白色的西装套装,五官精致,不比周围大大小小的明星逊色,就是嘴唇下撇,目光无神的模样太过于煞风景。
庄玉玲嘲笑他:“谁叫你非要穿不耐脏的衣服来剧组,把孔雀的羽毛弄脏了,它会尖叫的。”
林风斜眼看她:“你有病,我要是穿得灰头土脸的,万一星予看上其他的小白脸了怎么办。”
“小白脸的白可以是白痴的白,也可以是白色的白……喂喂……你看莫星予在看什么?”
林风听庄玉玲的话语,顺着莫星予的眼神方向看过去,那里空荡荡的,啥都没有。
庄玉玲凑近了和他咬耳朵:“我倒是觉得她这样更可怕。”
林风往后挪了一步,双手抱胸斜眼看她:“男女授受不亲,我觉得你应该和我保持距离。”
庄玉玲被他这句话给恶心到了,小声说了句:“莫星予和你站在一起很像女同里面的t,你有点数。”
林风装作没有听见庄玉玲的评价,他亲昵地搂住面色苍白的莫星予,掀开长发,轻轻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怎么了,面色这么不好?”
莫星予惊了一惊,手指微微有些颤抖,勉强笑道:“没有什么。”
林风忽然将她揽进怀里,用下巴亲昵地蹭她发顶,莫星予发现挣脱不掉,不由得急道:“这是在外面,你做什么?”
林风笑容不变:“等你说出来我就放手。”
莫星予被他这么一胡闹,脾气也上来了,在他的怀里僵着不动弹。
林风哼笑一声:“又不肯告诉我么?我没脸没皮,不怕丢人。”
外场的工作人员寥寥无几,大都进影棚为拍摄做准备了。庄玉玲胆战心惊地看着周围是否有人经过,痛苦地想着,为何平时靠谱的两人,现在都变得不靠谱起来。明明自己也一直在两人旁边,为什么对于两人不快的缘由一无所知呢?
临风[年下 1v1H] chapter58羞辱
chapter58
免费精彩在线:「homes」
————
庄玉玲看着相拥的两人,尽管双方的情绪不佳,但在旁人看来,依然是一对浓情蜜意,羡煞旁人的情侣。
只是现在这个场合,实在是不太适合做这种动作。
“哎呦,没想到你这么黑,还能发出亮亮的光,比这旁边的电灯泡还闪亮。”
有一个油腻腻的男人拖腔拖调地说道。
庄玉玲悚然一惊,发现那个矮小的,戴眼镜的男人在不怀好意地看她,他两缕头发丝往两侧支棱着,配着黑色的套装,绷着外凸的啤酒肚,看起来像一只德国小蠊。
顿时没好声气地说:“李导,什么风把你吹到片场来了,你不应该在家里绞尽脑汁地写下一部作品吗?”
“胜利的果实当然要亲自品尝才好。”
庄玉玲心头一梗,后退一步怒视着他。
“干嘛这样怒气冲冲,你我可是合作关系。”
庄玉玲没有冲动到在众目睽睽之下发作,只好强忍道:“是,只是我记得这部是言情吧?为什么你改成了耽美?”
李导呵呵一笑,他身材矮小,神情也不讨人喜欢,这样的举止做出来,就算是正常的,也有几分猥琐。
“你不觉得让人仰着头说话很不礼貌吗?你和我在同一水平线上,我就告诉你。”
莫星予和林风虽然在彼此较劲,但听到李导这样说,还是不约而同地不动声色地竖起耳朵听。
莫星予听到李导这样说话,刚想开口,手却被林风按住,他无声地朝她摇头。
两人保持着相拥的姿势,静默地听着庄玉玲和李导对峙。
庄玉玲猛吸一口气,像是跳水前的准备动作一般,蹲下来,仰头看着李导:“你说吧。”
李导满意地笑了,社会在发展时代在进步,玩古代仆人主子的那套规矩已经不流行了,但让一个刺头能够折掉自尊,近乎奴骨媚颜地蹲下来仰头看他表示臣服,这算是另一种方式的快意。
于是他便搓着自己的双手,像是一只嗅到了自己满意味道的苍蝇,嘿然笑道:“拍赚不到钱的片子,还不如去当管道清洁工。现在耽改剧那么流行,不如把女主改成受比较实用,反正另一方就算是男人,只要长得帅也不影响观众体验。”
庄玉玲正在生病,本身就觉得头晕目眩,听他这么说便感到脑海里有千根针刺一般,迟迟无法从地上起来。
莫星予赶忙冲上去扶住她,让摇摇欲坠的庄玉玲能够勉强站立。
李导本身就对她弃若敝屣,见她这样也是毫不在意,得意一笑就去找拿着大喇叭大喊的导演去了。
林风嘲笑她:“你的脑子是猪脑吗?一生病就这么脆弱,被他刺激下就找不到北了。”
他还想再说几句,在莫星予的怒视之下,还是讪讪地憋了回去,给了老眼昏花的庄玉玲一个“你自己体会”的眼神。
有轻轻的脚步声传来,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庄玉玲身边,低头看她:“我对你有印象。”
庄玉玲吃力抬头,这个男人是实打实的大高个,她的余光只能看见他微张的嘴唇,厚厚的红唇,很适合接吻。
“叶靖榕。”
她从牙关里吐出叁个字,如老枭的啼叫,吱呀难听,声声泣血,让男人忍不住皱起眉头。
“小姐,我只和你见过几面,为何要对我如此仇视?”
庄玉玲也不正眼看他,只盯着他手里莹莹闪烁的海蓝宝男戒,她记得他十几年前演戏的时候,就戴了一对海蓝宝耳钉,灼灼的光华直至今日想起,还有些心悸。
可惜那对宝石随着岁月蒙尘,不复往日的闪亮,再有灵性的东西也忍受不住这尘世浊气的侵蚀。
“没有令人心动的剧本,只有令人心动的阶级。”
他出道以来经历的大风大浪不计其数,被形形色色的眼神给注视过,若是一一溯源,那整个人得拧成一团毛线。
他没闲暇关注这些小人物的爱恨情仇,听见导演在前方叫他,也大步往前走去。
莫星予安慰庄玉玲:“也别看他那么拽,哪有人能一步登天的呢?”
庄玉玲愤恨地跺了一下脚:“我才不管他之前怎么样,反正他魔改我写好的剧本,还要我们包装的明星来演,实在是太羞辱人——为什么我总是要在这种小人的手底下讨生活?”
“哎哎,你这话说的,你大可以放弃自己想要拍电影的想法啊,如果放弃了,自己能过得挺好哦。”
林风眼睛眯起来说道,他目光在庄玉玲和莫星予交握的双手上流连了片刻,随即毫不留情地拍了一下庄玉玲的手。
庄玉玲“哇”地叫出声:“你这个小人妖,连女人的醋都吃啊。”
“哦?刚才不是有人说我是百合吗?”
庄玉玲言笑晏晏,似乎方才的痛苦已经全然忘却,既然是命运如此,也没有多少能够嗟叹的时间,唯有努力向前。
莫星予看着两人,正努力把心头的阴霾压下去,一群人簇拥着一个穿着白纱的女人走过去,那女人脚踝纤细,像是一朵幽幽盛开的百合花。
林风也看到了她,目光顿时凝住了。
莫星予的叹息从他的耳边传来:“看到了吗,我方才异常的理由。”
那个女人是annie。
双方竭力想要忽视掉的问题,此刻又横亘在了他们之间。
林风看着她远去的方向道:“你在害怕什么,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
莫星予沉默着,她在这件事上更多的只是把想法放在心里,潜意识的东西放在明面上来说,只会让自己显得既无理取闹又斤斤计较,就像这时候的林风,一定不知道自己正目不转睛地盯着annie,直到她流萤般的身影消失在了昏暗的角落里。
庄玉玲看两人都不说话,凑过来看他俩的表情,奇道:“你俩怎么都怪怪的?”
见两人没回她,继续说下去:“annie是挺好看的,就是她已经有个儿子了。”
“她有儿子了?”
林风忽然开口,他这下是看着莫星予,但是莫星予连一个眼神也吝啬地不给予他。
“是啊,她好像是单亲妈妈,上回还把儿子带到片场里给我们照看。”
莫星予“哦”了一声:“那她一定很需要人照顾。”
她这下是看向林风了,林风迎着她的目光,弯了下唇角。
庄玉玲捏了捏莫星予的脸:“星予,你怎么了,都没往常可爱了。”
她今天穿了一身黑衣黑裤,加上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五官,看起来就是在片场里打工的,倒是没有平常那种奇装异服的扎眼感觉了。
莫星予在她的目光中垂下眼,庄玉玲的这般探究目光,她往昔也曾经在自己的眼睛里见到过,那时候林风的家还在老旧的筒子楼里,门口远远没有现在这么清净,叁教九流的人都在晃悠。
那些卖身的女人们不以自己的职业为耻,大喇喇地在男人们面前展示着自己躯体的美丽,有男人的女人们在看到她们时,眼神与现在的自己如出一辙。而那时候的自己,目光就如庄玉玲一般,不明白为什么这些女人不会加倍地去讨厌给她们带来痛苦的男人,而去憎恨这些陌生的女人。
勾引男人确实不对,可是在天空中翱翔的飞鹰,是不会对地上的臭鸡蛋有兴趣的。
应该说,人都是偏心的吧?如果想要和对方一直继续下去,总会下意识地忽略他给自己带来痛苦的地方。
林风忽然拽住了她的袖子,对她道:“走,我们回家。”
莫星予下意识地抵触和他独处,只好又把庄玉玲搬出来,犹豫道:“我们来是帮忙的,现在半路离开,是不是不太妥当?”
庄玉玲自己一个人势单力薄,本身就是拉着这两人来撑场子的,见莫星予这样说也是乐见其成,但被林风虎视眈眈的眼神一刺,想蹦出来的话又打了个转儿咽了回去。
她平日里虽然口无遮拦,但心里很怵较真起来的林风,俗话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他外表女气,内心小人,这种类型的还是不得罪的为妙。
林风对她的识相表示满意,拉着莫星予的手,招呼一辆出租车就回到了家里。
莫星予这下是真切地担心起了庄玉玲,那个片场里蛰伏的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凶兽,庄玉玲得罪过的人不是一个,而是一片,万一被套上麻袋爆揍一顿,也有够受的。
林风哼笑道:“她也没有傻到那种程度,她的树虽然不是大树,但也不是树苗了。”
他言外之意是庄玉玲不会肆无忌惮地得罪人。
莫星予不喜欢他这么形容别人,庄玉玲动静喜怒皆出于本心,那里有那么多花花肠子,顿时毫不客气回嘴道:“那只是你觉得,你看谁都和看自己一样。”
林风拉她的衣角,笑得温和:“星予,你是不是觉得就我心机深沉,就我是恶人呢?”
莫星予不看他,只是道:“你为何这么在乎我的看法?同时在乎两个人累不累?”
临风[年下 1v1H] chapter59远离(肉沫)
chapter59
林风好看的眼睛弯起来,温柔地弯起嘴角,他这副模样仿佛是世界上最好的情人,但莫星予知道他在生气。
他一步步逼近莫星予,最后挑起她的下巴,白炽灯冰冷的色泽倒映在他的眼眸里,像一团碎冰。
莫星予张嘴想让他离自己远一些,一阵裹挟着柠檬味的冷风却钻入她的口腔里。林风含住她的上嘴唇,再把那粒圆滚滚的糖顺进她的嘴里。他单方面地纠缠着她,得寸进尺地要解开她的扣子,莫星予一旦显示出挣扎的迹象,他便用力地将手压在她身体的两侧。
莫星予很害怕这样的林风,他骨子里藏着一种病态的暴虐,这种性格尽管他暗自忍耐,但还是能够在长期的朝夕相处中看出端倪。
“你总是这样。”
他的手伸进她的嘴里搅动着,尖锐的指甲刮着她柔软的舌头,让嘴里不知不觉中带上了血腥味。
林风就这样眯着眼睛看着:“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才是唯一的受害者?我是不会伤心的吗?”
莫星予看他这样,倒是没有原先那种害怕的感觉,人宣泄感情的手段就是这么奇怪,歇斯底里的疯狂只是为了祈求对方的原谅。
有涎水从她的嘴角滴落,莫星予不合时宜地想着,她现在的模样一定很难看。
林风像以前一样对着她的胸乳又揉又掐,莫星予吃痛却咬着嘴唇一言不发,这反倒让他没有了折腾的兴致。
他手上的唾液还没有风干,莫星予在凝视着那几缕银线的功夫,被林风单手翻了过来。他的手指并没有戳进花穴内,而是插进了之前没有使用过的地方。
莫星予疼得尖叫一声:“你快拿出来。”
林风置若罔闻,将手指连根没入她的菊穴,搅动她脆弱的肠壁,莫星予吸着冷气,拼命地收缩内壁,不想让他的手指继续深入。
“再乱动,我就用肉棒插你了。”
林风把一根手指换成两根,毫不留情地威胁她。
莫星予只觉得后穴要裂开了,这种痛楚和被侵犯的感觉,比失去处女之时还要强烈许多。
她呜呜哭着,求着林风放开自己,林风被她哼得不耐,把西装的皮带给解下来,捆住她的手。
等莫星予意识到不对时,林风炽热的肉棒已经塞进了她的穴内。
莫星予浑身战栗,才迷迷糊糊意识到自己已经疼得浑身冷汗。
林风擦去她脖颈上的汗珠,轻声说:“别怕。我的龟头才进去。”
他停着未动,莫星予已经无心关心他是否有戴套,只觉得菊穴里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无法思考。
“疼吗?”
林风看她惨白的脸色,自顾自说道:“我的心也痛。”
莫星予手微微地动了动。
林风说:“你一定想说,这是我造成的,可是我想说我爱你,至于如何证明我爱你,这本身就是一个谬论。”
证明一个人爱自己,确实是一个谬论,证明爱就和证明一个人的美丽一样,用眼睛就能够分辨。不过爱又比美更玄乎,美是公认的事情,而爱则是私密的,若是觉得它有就是有,若是觉得它没有,即便它浓烈如酒,也会像鼻炎患者一般,嗅不到分毫气息。
林风从莫星予身体里退出来,抱着她茫然无措:“我该怎么办?”
他该怎么办呢?
莫星予也无法回答他。
爱是无解的谜,是无字的信,像冬日里里渐渐融化的冰棱一般,只能凭着冰冷的感受,摸着它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爱和欲望是交织在一起的,莫星予低头瞥着他疲软的肉棒,觉得他们之间只有痛苦和疲乏。
他们之间从未相互许诺“在一起”的诺言,莫名其妙地在一起,又猝不及防地分开,倒是有几分合情合理的意味在里面。
玫瑰的鼻子嗅到了气氛的可疑,不安地用腿搭着她的膝盖,往前凑着去舔她的脸。它已经快七岁了,对于一只狗来说一生已经过半,莫星予看着它,反而对于猛然从心中升起的这种念头怀疑起来。
她犟但是做事拖泥带水,真到了做决定的时候又开始想着其他人怎么办,玫瑰是她捡回来的,这样一离开,怕是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见到了。
也不怪得了庄玉玲天生妈命的评价。
林风平静下来,帮她套上风衣外套,坐在她身边看她。
两个纯白的身影一错不错地盯着她看。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