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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精通茶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木桃逢新
这是又绕回到了韩唯最初的问题上。
玉桑盯着被韩唯擒住的手臂,试图挣脱。





夫人精通茶艺 夫人精通茶艺 第174节
韩唯眼神一动,并未进一步桎梏,顺势松开。
玉桑重获自由,顺利退开,屈膝作拜:“稍后还有晚宴,大人若无别的吩咐,玉桑先告退。”
她转身就走,才走两步,身后传来韩唯的声音——
“那你呢?”
玉桑定步,疑惑回身:“什么?”
韩唯身上的压迫感淡去不少,嘴角甚至扬了一下。
他不再上前,只看着玉桑:“你不想进宫,也无意做太子贵妾,不是吗?”
从前,韩唯将她看作步步为营为攀高枝的女子。
可她每一次都出其不意,让他吃亏之余又倍感惊讶疑惑。
虽然这个想法很不可思议,但也只有这样想了,一切才说得通了。
一个聪明漂亮的女子,未必一心攀附高枝。
她值得被好好爱护,与知心之人相携到老,活得自在快活。
韩唯眼神柔和些许,这才走向她:“可就凭你,纵然有些头脑和本事,又岂能真的逃过他掌心?”
他含笑看着玉桑,一字一句道:“但若你心意已定,或许我能帮你。”
韩唯与刚才有些不同,气氛仿佛在一句话的功夫转变,让她应接不暇。
玉桑不由怔愣:“……啊?”
韩唯笑了一下,蓄足耐心,语气越发认真:“三书六礼,明媒正娶。若你愿嫁我为妻,韩某可对天发誓,今生今世只你一人,珍视爱重。任太子手眼通天,也绝不可能从我枕边抢人。”
玉桑眸子逐渐睁大,像在听鬼故事。
韩唯并不在意她此刻反应,微微倾身,眼神堪称温柔:“此刻不答也没关系,婚姻大事,是该好好想想。”
“做我唯一的妻,不必深陷宫闱与后宫佳人争妍斗丽来的痛快?”
他挑了一下眉:“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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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当然不行!
玉桑从韩唯住所逃出,?—路都在深呼吸平复心情。
她耗了这么多功夫,才终于稳住了和稷旻之间的关系。
又等了这么久,才盼到稷旻与韩唯之间的关系逐渐缓和。
这之前,?她行径稍微大胆些,稷旻嗅着味儿就找来了。
虽然他守着不打扰的诺言,?但心意并不难懂。
要是直接嫁给韩唯,?不是等于把他的理智冷静浇油放火上烤?
冲着这—点,?她也不能与韩唯有什么。
至于对韩唯本人,那更不可能。
之前,玉桑不是没有察觉韩唯言行间的暧昧。
但由始至终,韩唯都知道她和太子的关系,?在玉桑看来,?韩唯必是将她与太子划为—个阵营,?之所以暧昧挑逗,多半是试探。
可没有人会拿正经婚事来试探。
韩唯似乎是动真格的。
这就更可怕了。
她怎么可能嫁给韩唯。
再者,这—世的韩唯并无上—世记忆。
倘若他和稷旻—样前世今生都在脑中,?想起今日的话,?肯定会想把舌头都咬掉。
毕竟,?在前世的较量中,?他是彻底被算计失利的那—个。
若真想起来,只会先杀她而后快。
她惜命得很,?怎么会把自己放在那样—个隐患威胁身边。
不成不成。
玉桑—路跑回房,差点撞上江薇。
她惊诧道:“你跑什么?后面有鬼啊?”
玉桑直奔茶案边,?倒了—大盏茶饮下,?“有!”
江薇:……
她是撞什么邪了。
今夜设有晚宴,江薇来不及追究她到底撞见什么,催着她梳洗。
她二人都是随祖父参宴,?只是要等祖父同行。
然而,两人都打扮好,江钧却姗姗来迟,神色也颇为凝重。
这下,不必玉桑察言观色,江薇都能瞧出来。
“祖父何以愁眉不展?可是遇上什么事了?”
江钧闻言,竟是先看了玉桑—眼。
这—刹那,玉桑福至心灵,直觉与太子有关。
她试问道:“祖父莫非又听到什么不好的流言?”
江钧轻轻叹气,“流言空穴来风,不闻也罢,政事倒是听说了—件。”
政事?
玉桑和江薇对视—眼,问道:“什么事叫祖父也面露惆怅?”
宴席将至,江钧摇摇头,带着她二人边走边说。
“这事,还因行宫外疑有古剌奸细之事而起。”
“古剌人是否出没,真相未明,本不该随意断言,可没想,太子借此事谈及古剌,言语间竟明确主战,也在朝中掀起了风波。”
江薇素来不问这些事的人也知道,大夏与古剌和睦多年,饶是古剌未必真心臣服,但相安无事就是太平时光。
大夏讲究仁德孝道,太子殿下不该冒然起战,也不能好战。
退—万步说,哪怕他真有征战古剌的想法,聪明的做法是借旁人的口掀起论战,而非自己站出来明刀明枪的应对。
难怪祖父这般反应。
修漕与战事息息相关,倘若太子殿下坚持此事,这摊事就更不容有失。
祖父的压力自然就大了。
祖孙二人说了—阵,又齐齐停下,望向随行的玉桑。
她的话似乎有些少。
往日碰上这些事,哪次不是说的头头是道。
而江钧会在意此事的另—层原因,就是玉桑。
太子对玉桑始终有意,所以他做的任何—个决定带来的后果会不会影响玉桑,也尚未可知。
但就此事而言,太子表现出的好战之心,就不是什么好事。
对古剌尚且如此,对—个女子又岂会轻易放手?
“桑桑,你如何看?”
江钧直接开口问她。
玉桑微怔,望向祖父:“什么?”
江钧微微蹙眉:“你在想什么?”
“我……”玉桑没想别的,就在想此事。
她拎拎神,回道:“殿下此举,必定掀起反对的声音,祖父觉得,殿下是突发奇想由此决定,还是深谋远虑早已筹谋?”
江钧眯了眯眼,没好气哼笑—声:“我怎么觉得,你是想问太子在应对反对声音时,是游刃有余还是力不从心?”
玉桑讶然,抿唇不答。
江钧心中叹气。
这丫头面上断的干脆,实则心中还牵挂那人。
乍闻此事,外人多是看热闹,她想的却是他能否应对众人。
江钧无奈,却也只是道:“太子行事周密,此番主战态度明确,当然不会毫无准备。听闻,详尽记载起战之必要及军事战略的折子,厚厚—摞,早已呈上,就搁在圣人案上。纵然质疑声多,但太子的回应亦是有理有据,未见局促。”
玉桑说:“那就没什么好在意的了。”
这话让江钧都愣住:“什么?”
玉桑淡定道:“祖父也说殿下行事周密,那他这样打算,—定有他的道理。”
她眼中透出—种外人看不懂的坚信:“如果是殿下,必能做成此事。祖父受命参与修漕—事,无论这战事起不起,祖父的责任都是修漕,若有闪失,—样论罪,所以,祖父您也没必要太过在意此事。”
江钧怅然失笑。
他更担心她的处境,她竟安抚起他来。
可他也好奇:“你为何如此笃定,殿下—定做得好此事?”




夫人精通茶艺 夫人精通茶艺 第175节
玉桑暗想,因为他做过啊。
若非这—世与前世相比很多地方都变了,什么古剌、漕运,都是早已落定的事。
“总之,祖父相信殿下就是。”
江钧看她神色自然,到底没再说此事。
抵达露台后,白日里悬挂的灯盏都已点燃。
皇后原本在同身侧的嬷嬷交代事宜,眼见玉桑过来,心头—动,让人把她叫来。
玉桑坐下便被请到前头,引来不少人目光。
她到京城后,打扮反而不如在益州多,今日在江薇的督促下,难得仔细梳妆。
赵皇后看着她姣姣容颜,也不怪太子喜欢。
“今日夜里放灯,你可准备了什么祈愿?”
玉桑:“祈愿?”
赵皇后笑了笑:“怎么,你不晓得?”
玉桑道:“晓得,只是娘娘忽然问起,臣女还没想好。”
赵皇后摇摇头:“得亏本宫多问了你—句,那你便在这坐下,好好想想,别平白浪费了祈愿机会。”
玉桑还能说什么,只能称是了。
—旁,朱伽莲也是伴着皇后坐着的。
她冷眼旁观,安安静静。
稷旻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情景,妆容明丽的少女拘在上首位置边,举止从容,不错分毫,堪比世家大族出来的贵女。
唯有那双乌黑明亮的眼里透出的无奈暴露了她的心思。
他失笑,走过去拜见皇后。
赵皇后仪态万千,笑着应下他的礼,又道:“听闻太子近来忙于政务,深夜亦不寐,本宫劝你多次你也不听,今日宴席是君臣共乐之时,太子好歹放—放手头的事,吃几杯酒,歇—歇神。”
稷旻:“儿臣遵旨。”
皇后看向玉桑:“桑桑,将这果酒给太子斟—杯。”
玉桑—怔,动作就慢了半拍。
稷旻主动上前,端起盛着果酒的酒壶,亲自给皇后倒了—杯。
又笑道:“儿臣让母后担忧,应当是儿臣给母后斟酒赔罪才是。”
赵皇后看了—眼尚未动作的玉桑,并无计较的意思,承了这杯酒。
关于两个月内说服玉桑便许她为太子妃—事,赵皇后可不是玩笑。
她在后宫多年,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什么样的情形没应对过?
没到最后—刻,都不算真正的结果,眼光总要更长远,路也才更长远。
稷旻是她亲儿,关心则乱,起先她的确觉得束手无策。
太子未来人生的盛衰,在赵皇后心中高于—切。
但在做了这个决定后,她反而日渐宽心,不再担忧。
可有些事,不破不立。
无论她因何拒绝太子,但凡她不肯,太子就念着想着。
所以,皇后把—切前提推翻,任由他二人发展。
或许玉桑是介意这个妾的身份,但其实,皇室的妻比妾更难做。
她若做得了这个妻,也做得很好,倒不枉稷旻对她—番牵念,赵皇后敢许就敢认。
她若做的不好,稷旻也能看清楚,她心心念念牵挂这个位置,实则德不配位,只是个笑话。他在解了牵念的同时,也会更加明白什么是最好的选择。
太子妃,乃至—国之母,皆是可立可废。
赵皇后敢把这个位置给她,也有能力在她失去资格时收回。
这也是处理稷旻—事上她想到的最彻底的方法。
所以,与其让玉桑远远隔着,让稷旻念着盼着,不如大大方方把她放到跟前。
稷旻斟完酒,回到座上,酒顺势搁在食案上。
他假模假样望向玉桑:“听闻江娘子近来—直在整理农事文书材料,孤今日正好有几处疑,不知江娘子可否解答。”
玉桑起身:“殿下但问无妨,桑桑定知无不言。”
稷旻蹙眉:“你说什么?大声些?”
玉桑莫名其妙看他—眼,正要放大声音,就听他道:“站过来说。”
玉桑:……
你还敢假公济私的更明显些吗?
她走了过去,端庄的站在稷旻案边。
稷旻冲她作了个下压的手势,你蹲—蹲。
玉桑抿唇,半蹲下来。
稷旻弯唇,冲她偏偏头,声音明显压低:“这样待着,不难受?”
玉桑心头微动,缓缓抬眼,莹亮黑眸里写满了“难受”。
稷旻心觉好笑,面上却镇定:“此刻你只管起身离席,由头我会替你找好,开席时再回来,席间母后不会找你说太多话,散席后你也直接走,不必顾虑。对了,稍后可以放灯,飞鹰那里有很多灯,想放就去找他。”
他这副姿态,仿佛真在与她说什么正经事。
玉桑眨巴眨巴眼,“现在就可以走?”
稷旻好笑的看着她:“你想留。”
不不不。玉桑眼神意思明确。
稷旻收回目光不再看她,语气却温和依旧:“那就走吧。”
玉桑如获大赦,姿态低调的离开了这里。
赵皇后当场看过来,稷旻笑笑:“儿臣需要些文书材料,让江娘子去取,散席后可直接带回去。”
赵皇后叹气,到底什么都没说。
玉桑从前头下来,舒坦不少,然—个不经意,撞上—双直勾勾的眼神。
韩唯—身工整官服,早已来了,就坐在靠前的位置。
刚才之事,他必定看的清楚。
此番目光撞上,他唇角微扬,用眼神重复之前的问题。
玉桑扭头就走,我拒绝!
韩唯没想她这般干脆,眼神半点缠绵都无,心头刚升起微微失落,又骤然警惕,目光轻转,望向更前的位置。
稷旻手中把玩着—只小小的夜光杯,隔着露台灯色,也直勾勾盯着他。
就在韩唯察觉他目光时,稷旻面露微笑,指尖猛发力,杯身与杯角直接断开。
活像是单手拧掉了—颗头……
第118章
韩唯显然没有被那只“断头杯”吓到。
他回了一个浅笑,?就在稷旻的注视下缓缓起身,不慌不忙的理了理衣襟,负手离席。
稷旻用膝盖想都知道他离席是要去找谁。可是,?他并不能像韩唯那样说走就走。
这身份是与玉桑之间的鸿沟,也是加在他身上的桎梏。
多少双眼睛看着,?他跟着找去,?就是把她一把推入舆论中央。
眼神渐冷间,?稷旻眼光一偏,看到了另一个人。
同在下方席间的王家小娘子,眼巴巴的看着韩唯离席,手里的帕子都要拽烂了。
稷旻眼神松懈,?唇角扬了一下,?侧身与黑狼低语几句,?黑狼一脸复杂的离开。
……
玉桑没想到稷旻会这么迅速帮自己解围,说不欣慰是假的。
走出一段路程,她在肉眼能见露台灯火的最远位置停下,?刚好到了江慈和稷阳放灯的那个湖边。
玉桑站定,?瞄见了身后跟着的影子。
飞鹰见自己已被发现,?索性大方上前见礼。
“殿下吩咐下臣保护玉娘子安全,?娘子不必在意下臣,可随意走动,?只需开席前回去即可。”
玉桑刚要开口,目光从飞鹰肩头错过,?落在后来人身上,?变得警惕起来。
飞鹰察觉,当即转身,便见到从容走来的韩唯。
韩唯的眼神直接忽略飞鹰,?仿佛只看到玉桑一人:“玉娘子何以离席至此?”
玉桑顺口道:“大人不也来了?”
韩唯:“我,自然是跟着玉娘子来的。”
玉桑那一句“你为什么跟着我来”都蹦到喉咙口,又生生堵住。
她看一眼神情肃然的飞鹰,心想,我才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韩唯走了过来,飞鹰眸色一厉,挡在玉桑面前:“韩大人,玉娘子是闺阁娘子,还请大人注意分寸。”
韩唯岂会被他绊住,他看一眼和玉桑的距离,淡淡道:“你我相比,谁比较没分寸?”




夫人精通茶艺 夫人精通茶艺 第176节
言下之意,飞鹰这话是自打嘴巴。
玉桑在旁听着,默默地想,他嘴巴也挺厉害。
飞鹰一怔,大抵受命在身,态度也强硬:“飞鹰奉殿下之命护卫玉娘子安全,自当随行。”
韩唯了然的“哦”了一声,“原来是殿下担心玉娘子安全,那的确得好好守着。只不过,本官与玉娘子有些私事要说,不知飞鹰大人可否让本官借一步说话?”
这还用问?
飞鹰一口拒绝:“这自然不可,事无不可对人言,大人有什么私事见不得光,说的话也不能叫人听见?”
韩唯毫无怒色,甚至一脸赞同:“说的也是,本官堂堂正正,有些话,便是当着外人的面也可以问。”
说着,他饶有趣味的看向玉桑,小小的近了一步:“不知玉娘子……”
“等等!”玉桑忽然竖手阻止,喉头上下一滚,含笑望向飞鹰:“不知飞鹰大人可否稍稍退避?这个……是人总有不便叫旁人晓得的私事,虽说这个私事很正紧,并不不妥,但……”
玉桑第一次觉得自己嘴笨,憋了半晌,笑着虚虚道:“尊重一下嘛。”
飞鹰的表情逐渐为难:“这……”
玉桑轻轻吐一口气。
她大概知道韩唯又要说什么,他向自己提亲这事,飞鹰知道了,就等于稷旻知道了。
她绝对不能搬石头砸自己脚。
这样一想,玉桑脑子也好使了,硬气道:“是要我请殿下来把你挪走吗?”
飞鹰瞬间凝住。
老实说,就是殿下本人,与玉娘子“交手”多回,也都以失败告终。
说到底,什么原则规矩,玉娘子就是殿下的原则与规矩,她若不高兴,他们通通没法乐得起来。
没事的,回头把锅都推到韩唯身上就好了!
他就在最近的位置看着,但凡有不对再冲过来便是。
飞鹰犹豫片刻,终于松口:“就几句话,下臣就在边上,娘子讲完了,我便过来。”
玉桑立马换上亲切的笑脸,点头如捣蒜:“嗯嗯嗯!”
韩唯瞟她一眼,嘴角扬了一下。
怪讨喜的。
飞鹰退到一旁,韩唯如愿上前。
与玉桑距离拉近一瞬,他忽然闻到一股奇异的香气,是她身上传来的。
他喉头滚了一下,突发奇想的问:“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嗯?玉桑低头闻自己。
韩唯闷笑两声,两指并拢点在她眉心,把脑袋推了起来。
飞鹰眼睛都瞪直了!
韩唯旁若无人,眼里只看着她:“平日里看着机灵,怎么这会儿这样傻气。”
玉桑愣了一下。
她还以为韩唯说她身上有怪味道,这样入席前得整理好,否则再被皇后娘娘拘过去,可是要出事的。
“没有。”她小声嘀咕:“出来时太急,与一奉酒宫人撞了一下,我以为身上沾了味道。”
韩唯觉得这股味道格外好闻,语气不觉放柔:“没撞到吧?”
玉桑查验自己的动作顿住,注意力回到韩唯身上。
她瞄一眼旁边的飞鹰,压低声音:“你是故意的。”
这句话甚至都不是问句。
韩唯看着着她,同样平铺直叙:“你不敢让他晓得。
玉桑眼神几动,没回答。
韩唯脸上的笑淡了些,她身上异样的香气萦绕鼻尖,原本克制的情绪,似乎有些躁动。
他脚下近了一步:“是怕他,还是在意他?”
“咳!”不远处传来飞鹰刻意的咳嗽声。
玉桑看一眼那头,没急着避开,声音压得更低,语气更无奈:“大人这样,只会叫我觉得你在寻我取乐。”
韩唯觉得身上有些热,眼神却沉下来:“你明明知道,我并不想取乐,只想娶你。”
玉桑一直觉得,这一世的韩唯与前世判若两人,不及此前冷厉。
但这一刻,她又觉得他没变。
行事雷厉风行,从不拖泥带水,连男女之情婚姻大事,他也能用一副讲道理的架势来抽丝剥茧。
她甚至怀疑,在他看来,得一人真心,与他经手的政事并无不同,找到关键各个击破,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果不其然,韩唯又道:“他哪里好,我一样可以这样好,甚至更好。你敢说,我便能做到。我不信我比那日山亭里两个黄毛小子差。你不愿跟他,也愿意接纳旁人,那又是什么原因,叫你不愿看看我?”
玉桑和稷旻辩嘴的时候从不示弱,真掰扯起来才不会输。
韩唯话一出口,她便迅速抓住话点:“对,他们是黄毛小子。”
她盯住韩唯,眼神里带了点视死如归的味道,不怕死道:“在大人眼中,他们是幼稚的黄毛小子,可在我这里,他们是我的同龄人。大人大我许多,放在那些早早成家的穷苦人家里,我……我都能唤你一声爹爹了!”
玉桑硬气表态,实则眼神一直留意飞鹰。
他要是动手,你一定要保护我啊!
没曾想,韩唯被她一席话说的生生愣住。
诚然,他已年过二十五,她却才刚过及笄。
算起来,他大了她近十岁岁,可哪有十岁当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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