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替身的我嫁给了渣攻他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北罗
结果经过躺在地上醉得迷糊的裴昼时,从小怕雷雨天气的裴昼忽然骂了句操,仓皇抓住毛毯,在白炽灯闪烁的明明灭灭光芒中,惊慌地埋进被子里,大叫:打雷了!!金池!
金池:....
就在金池努力用舌尖抵住上颌时,紧咬牙关,忍住来得突然,非常不合时宜的闷笑时
总开关被玩坏,跳闸了。
四周终于彻底平静,归于一片黑。
隔得那么远,金池都隐约听见外面传来了男人如同冰泉里流淌而过泉水一般清冷的声音。
他困惑极了,怎么不亮了?
第7章 心结 裴昼从睡梦中惨叫一声,蓦地坐起
从前,金池以为虞临渊死了的时候,他日日夜夜地想,如果那年他没走,虞临渊能活下来,他愿意付出一切,只求他平安顺遂。
现在,虞临渊如愿回来了。
好事是好事,他依旧什么都愿意为他做,就是年少发酵起来的恋慕被活生生折腾没了。
什么?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算了吧,太俗。
反正无论是以前的虞临渊,还是现在的虞临渊,从头到尾对他也没那意思,一拍即合。
金池认命般的,抛下在噩梦中惊出一身冷汗的裴昼,出去把虞临渊给逮了回来。
也没工夫计较别的了,径直把人带去了二楼裴昼专用的浴室,放在眼皮子底下监督,免得他一时不察又搞出什么幺蛾子。
这人回来的路上还在真情实意的困惑,还有脸请教金池为何总闸会失效,其中又是个什么原理?怎么样能修好?会电死人吗?
他怀疑最后一个问题才是核心。
金池从头到尾没理他,确定浴室里没有裴昼的私人物品,把人丢进浴室里,一板一眼教他怎么用花洒,温度怎样调,沐浴露洗发液在哪里。
全部说清楚后,他到底警告了一句:别和刚才一样玩水。
虞临渊一点没有做错事的觉悟,脸上充满了求知欲,问他:不然会怎么样?
不会怎么样。经历鸡飞狗跳的一天,金池被磨炼得心如止水,没有感情地笑了一下:顶多玩坏了热水器,你自己洗个冷水澡。
虞临渊点了点头,示意明白了,接着毫无预兆的,单手拽着衣服下摆,当着金池的面,低头脱掉上衣,随着他的动作,肩胛骨微微凸起,像振翅的蝴蝶,苍白有力。
金池:!
这人是不是不知道羞耻是什么!
怎么想一出是一出!
莫名其妙的,气氛走向变得很奇怪。
黑白灰格的浴室中,男人的上半身躯体袒露在金池面前,穿上衣服的虞临渊看上去有些消瘦,脱了衣服后,骨架和体态非常的完美。
断电后的浴室实在太黑了,金池其实看不太清某些细节,只被晃了下眼,抬头便对上一双幽深的眼睛。
那双眼睛在夜色里带着点流转的光泽,眸子之下,鼻梁与下颌的轮廓极为流畅,抛去骤变的性格,虞临渊不说话时的外形,无一不精准踩在金池的审美线上。
这一幕实在太致命了。
上药时他心无旁骛,更何况虞临渊身上的小伤口,大多在没有衣物遮挡的地方,用不着脱那么多,至于现在
当男人的手懒懒放在腰身上的扣子上,金池实在呆不下去了,在那紧实的腰线若隐若现时,状似淡定地离开,反手合上了浴室门。
金池:可恶,他居然对我放大招。
略带仓促的关门声传来,裤子被扔到一旁的架子上挂着,虞临渊蜕尽了衣物,看了眼金池离开的方向,疑惑地收回视线。
他跑这么快做什么?
没了金池在,暗色的夜里恢复了宁静,虞临渊赤.裸着身躯站了一会儿,才抬起手来。
不久,花洒中的水喷洒出来,淅淅沥沥落在冰凉地板上,被水花打湿的苍白脚裸的皮肤表面,还带着细小的伤口,密密麻麻的疼痛顺着神经末梢传来。
虞临渊将打湿的头发全部捋到脑后,低下头,温热的水流顺着下巴往下滑落,他看向脚下蓄积的水里自己的身影,藏在阴暗倒影里与他一模一样的怪物,此刻同样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
他自言自语道,真奇怪。
看着那个二十岁出头,浑身洋溢着少年气的青年,围着他转个不停,从晚上到现在,他居然没有生出一次想见血的念头。
怪物桀桀笑道:不过是碰见了一个与众不同的猎物,等他变得和其他人一样,你就可以下手了等等,你不会对他心软吧?
不可能!
虞临渊忽然抬起头,只露出一双森然的眼睛。
要不是伪君子作祟,我早就下手成功了,你以为我会在意一个认识不足两天的陌生人?笑话!
他掷地有声道:旁人绝不会牵动我的情绪。
阴冷的嗓音在浴室里回荡片刻,彻底安静下来,显得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尤为刺耳。
那个躺在地上的男人似乎做了噩梦,不时碰撞上什么东西,发出几声闷哼,一会儿胡乱叫道要喝水,一会儿叫着什么闻希,中间甚至偶尔夹杂着金池的名字。
虞临渊一动不动,抿紧了唇,冷漠地听着金池在外面跑上跑下地接水,时不时还语气柔和地说:放心睡吧,没有闪电雷鸣。
水中的怪物不知何时隐去了,血管里流淌的血液却莫名躁动起来,他突然抬手,不爽地拍了拍身侧的隔断玻璃,哐当震动的响声传去了很远。
客厅里的一切动静倏地停止。
没过几分钟,金池出现在浴室门外,隔着磨砂的浴室门,他特意背过身,低声道:什么事,不是叫你小点声么?
浴室里沉默了会儿,磨砂玻璃上出现了一只模糊的手,指节不耐地敲了敲门:你在外面看着我洗,不准走。兴许是知道自己不占理,虞临渊难得思索了下,说道:我怕黑。
瞧这理直气壮的,金池差点给气笑了:你还好意思说?为什么这么黑你心里没点数?
再说我看你在黑黢黢的花园里玩了那么久,我怎么看不出你怕黑?
虞临渊哦了一声,意有所指道:底下那人都可以怕打雷,我不能怕黑?
他甚至无师自通了现代社会里很流行的道德绑架,漫不经心地划着门上汽化的水珠,你对你的救命恩人就这么冷漠?
金池:
这一套连击话术让金池无话可说,扔下裴昼一个人在外面哼哼唧唧了半晌,在门口盘腿坐了下去,等里面的祖宗洗完澡出来。
虞临渊看着磨砂玻璃外那道无可奈何的身影,心情顿时愉悦了很多,不急不慢冲掉身上的泡沫。
他不喜欢金池对他挂上一脸虚伪的笑,当然更不喜欢金池对额外的人那样笑,当那张仿佛风雨不动般自持的脸,为他情绪动摇时,至少现在,他感到非常有趣。
不知不觉,裴昼在地上躺了足足半个小时,不嘟囔,也不哼唧了。
就在金池靠在墙边,小鸡啄米似的差点睡着时,浴室的门被人拉开,潮湿的气息迎面扑来,激得他清醒过来。
一抬头,浑身带着水汽的虞临渊赤着脚从里面走出来,扣子这回倒扣得整齐,深灰色的睡衣搭配着白皙的皮肤,有种说不出的高级感。
恍惚间,金池仿佛回到了数年前,断了条腿的他在道冠冷硬的床上睡不着觉,虞临渊便穿着件白色寝衣,左手持着本书,右手轻轻拍着他的背,目光比窗外的流淌的月色更温柔。
然而梦境破碎在下一秒
走近了,虞临渊神情懒洋洋的,像是非常满意他的等候,跟使唤小太监似的抬起了手,走了,睡觉去。
自来熟的仿佛这里是他家。
金池一脸幻灭地起身,抹了把脸,接过男人伸来的臂弯,扶着人从二楼下去。
虞临渊视力很好,不需要辅助光线,借着淡淡的月光,一眼就看清了底下的场景。
那个男人在地上躺得还挺舒服的,底下裹着厚实的地毯,身上盖了层天蚕丝毯,旁边还放了杯喝了一半的水,看得出被身边的人照顾得很好。
噩梦也不做了,睡得很舒适。
走着走着,金池敏感地察觉到身边的祖宗爷不知道为什么又不爽了,他琢磨自己也没干什么啊。
不等他琢磨出头绪,虞临渊开口了,语调拖得又长又慢,问他:你喜欢趴地上那男的?
不屑的语气,好像喜欢裴昼是件很掉份的事。
到底是被他俩无端祸害了一晚上的受害人,金池良心有点痛,没忍住为老板辩解了一句:别看他现在狼狈,人在外面很光鲜的,喜欢他的人能绕北市一圈。
身边的人没说话,只是身上承担的重量仿佛更重了金池严重怀疑这人故意的。
在两人又一次经过地上的裴昼时,虞临渊不经意似的踉跄了两步过去,不小心踩在了从毯子下伸出的手臂。
裴昼从睡梦中惨叫一声,蓦地坐起再倒下,后脑勺磕到地上,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沉闷碰撞声响。
虞临渊迅速站稳,仿佛刚才失去重心的人不是他,侧过头来,看着金池的表情,不由掩着面低低笑了起来,适才脑子里的躁意一扫而光。
神经质地笑够了后,他缓慢地走过来,状似好心地提醒金池:我要是你,就赶紧把我送走,再不送我走,我就玩死你喜欢的人。
唇角上勾,眼中闪烁的冷光令人望之胆寒。
然而等他说到一半,忽的看清金池的眼神,不是愤怒,也不是心疼,而是让他意想不到的平静。
金池微微一笑,无所谓地说道:你高兴就好。
为了从前那个虞临渊的愿望,他愿意表现得温暖、良善一些,为虞临渊积福,但像他这样经历过跌打滚爬成长起来人,究其本心,从来不是滥好心的人。
虞临渊这才发现自己被骗了,金池先前表现出的在意,根本就是假的。
他完全不在意地上那个男人。
熟悉的憋屈感再次出现,这不是第一次了,金池这个人简直快成了他的心结,他习惯于掌控他人的恐惧,却拒绝自己的弱点被人拿捏。
看着金池无动于衷独自回了房间,丝毫不管底下男人的死活,虞临渊眸色沉沉,墨绿瞳孔中装满了前方那道身影,自他诞生之日,如影随形的毁灭欲汹涌地冒了出来。
片刻,他极为缓慢地抬步,跟了上去。
回到房间,金池旁若无人地打了个哈欠,看都不看背后幽灵似进来的男人,从柜子里拿出新的床上用品,换掉沾了伤药的床单被套。
昨晚的这个时候,他还抱着对虞临渊的滤镜,客气地趴在床边睡觉,颈子差点都扭了。
仅隔了一日,金池随意地伸了伸懒腰,见虞临渊从刚才起就不说话,站在床头一语不发,不知道脑子在想什么。
他困意席卷,用力拍了拍身边空着的床位,发出啪啪轻响:来啊,一起睡。
熟悉的无边痛苦几乎淹没了虞临渊,他脑子有些昏沉,慢慢半跪在床边,俯视已然躺平的金池,月辉笼罩下的面庞阴冷:你就不怕,趁你睡着后我动手。
金池眼皮子都睁不开了,嗯嗯。
说完,他勉强撑开眼睛,把闹个没完的虞临渊猛地拽进被子里,胡乱往里按了按,安抚似的在哪里撸了一把,天大的事等我睡一觉再说。
虞临渊额头上青筋猛跳了一下,脑子里适才的躁意一扫而空,刚想坐起来,立马感觉到一条长腿泰山压顶似的跨上来,压得他动弹不了。
虞临渊气急,侧过头,恶意森森地盯着受:别以为你搞这种小招数,我就不会动手
一句我不信你能睡着的话尚在嘴边,就在他眼皮子底下,金池嘴唇微张,短短几十秒,头往他肩膀上一歪,发出了均匀而平缓的呼吸声。
睡着了。
虞临渊:这也能睡着?
他看着睡在旁边的人,无意识间亲近地贴过来,把头埋进他的肩窝里,一副信任依赖的样子,竟完全没把他说的话放在心上,像笃定了他不会对自己下手一样。





替身的我嫁给了渣攻他叔 分卷(8)
床头的小夜灯发出温暖昏黄的光,窗外楼底下夜归的人语声由近至远。
在这样静谧的环境里,虞临渊脑子从未如此的清醒过沉默了很久,缓缓挪开跨在他腰上沉甸甸的腿,坐了起来。
心里依旧有着微妙的不甘心,虞临渊死死盯着被折腾了一天,睡得正香的金池,盯了好一会儿,眼睛里骤然露出冷光,他慢慢举起双手,朝金池露出的白皙脖颈伸去
夜黑风高,正是杀人夜。
手轻轻触碰在毫无反应的人脆弱之处,顺着往下,落在胸前胡乱搭着的被子上,抓住边沿。
往上提了提,盖好。
虞临渊怔怔看着自己不受控制般的双手,片刻愤怒道:又是你对不对?休想控制我!
男人隐在暗中的面容阴晴不定,不知在想什么,独自一人坐在夜里,盯着沉睡的青年,等着天明。
第8章 牙印 刻意挑衅。
裴氏老宅,一座具有百年历史的古堡,此刻内部气氛凝重,不时有浑身肃杀一身黑衣的人从暗处穿行,无数消息纷纷汇向此刻古堡最高身份者,老管家。
短短两日,老管家的头发都白了几根,守在虞临渊失踪的房间,一脸忧愁。
都怪我,我不该在那个时候出国,导致家主被人刺杀失踪,至今下落不明。
身旁同样有着明显西方轮廓特征的裴一安慰他,谁也没想到这次他苏醒得那么快,他虽然天生无情无性,却继承了先生的才智,监控里那些人没有抓住他,一定不会有事。
老管家两撇胡子抖了抖,护起了犊子:怎么说话的?什么无情无性,那是性子单纯,不知世事!
裴一张了张嘴,还是闭上了,老管家心思沉痛,他还是别说不好听的话。
性子单纯?必须杀人才舍得让出身躯,让主人格苏醒的那种残酷的单纯?
裴一作为从小被裴家收养的孤儿,如今先生的头号心腹,是除了老管家,离先生最近的人,虽然心中同样担忧,但却不像管家这样毫无原则以先生为准,好歹知道大是大非。
先生是真正的贵族,华夏文化中的真君子,从不滥杀,执掌裴家的手法温和却雷厉风行,有序而不拖沓,带领裴家走上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许多人敬仰他,崇拜他。
可谁也没想到,这样的人,到底被遗传的血脉影响,分裂出了与本体截然相反的副人格。
他第一次苏醒时,是在两年前的国外基地,当时也如同今天一般失踪,等老管家带人在一个与先生不合的族老家中找到他时,平日威严深重的族老那时哀嚎不止,身上数十道刀伤,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而相貌俊美的男人正坐在血泊中大笑,脸上下巴上全沾了血迹,令人胆寒。
自那以后,大家也渐渐掌握了规律,每回他苏醒过来,伴随着强烈的恶意,唯有杀戮才能使他消除杀意,最终陷入沉睡,让主人格重掌身躯。
底下大家虽然依旧对先生忠心,却也不免惴惴,认为他迟早毁灭裴家,危险系数极高,是天生的反社会人格。
原以为这一次先生失踪,最多半日,北市便会传来骇人听闻的恶劣事件,老宅这边所有人两日没睡,提紧了心。
谁知道两日过去,风平浪静。
什么也没发生。
大家不但没松口气,反而更紧张了,一般来说,他不是个忍得住的人,这一次迟迟不来,反而让人觉得他在憋一个大的,特别吊人心弦。
第二天快过去了。老管家望着窗外的月色,忧心忡忡道:先生怎么还没消息?
他们谁都不知道,原本一心毁灭眼前一切的人,在这一天里被气得不行,满心满眼都是让某个不知好歹的人好看,哪有心思报复谁。
难得一夜没人闹事,早上七点,金池被虞临渊晃醒时,昨夜的疲惫一扫而空。
虞临渊坐在昨夜那位置,像一晚上没动似的,说道:我饿了。
他一直看上去病殃殃的,因此眼下的微青不算显眼,金池没发现,揉了揉眼睛起身,起这么早?
结果放下手,虞临渊视线落在他手上。
金池低头一看,看见白皙手背上用来打修饰眼型的粉底。
哦豁,昨晚倒头就睡,忘记卸妆了。
金池身子悄悄前倾,试图解释自己没有奇怪的癖好,却见虞临渊露出稍稍迷惘的表情,问他:你把面粉抹脸上?
金池不想说话了,掀开被子,穿着拖鞋就走,出门刚好撞见沙发前迟缓坐起的人影。
裴昼完全失去了昨夜的记忆,只记得自己去找骆闻希,却被拒之门外,喝醉了酒,不知怎么的又回到了犀园,坐在沙发上独饮,没多久就昏睡过去了。
后来发生了什么?
手撑在沙发边上,裴昼艰难坐起来,浑身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响声,特别是右手胳膊,跟车轮子碾过似的,酸痛得不行。
听见身后门开的动静,裴昼转过头,甩了甩右臂,对金池道:我怎么躺在地上?
金池瞧见他动作,眼皮一跳,近乎刻意的挪开视线,睁眼说瞎话,不知道呢,我睡下前,少爷还躺在沙发上。
裴昼皱了下眉,扶着额头,越过金池想要上楼去浴室洗漱,顺便看看胳膊怎么回事。
短暂的交流,和以往看上去没什么两样。
两人错肩而过的一刹那,金池往下瞥了一眼,真的就随意一瞥,立马看见裴昼看不见的胳膊后侧,印着一个清晰可见的鞋印!
金池:!
金池傻眼了,大清早的瞌睡虫一瞬间全没了,原本往厨房走的脚一转,跟上了裴昼。
要是这大少爷去镜子面前抬起手臂一照,误会他踩的还好,万一这缺心眼的裴大少忽然机灵起来,对比鞋印,发现不是俩人的,这不就坏了事?
裴昼按着手臂,嘴里嘟囔怎么这么痛,昨夜当真醉得人事不省,压了一整晚?
他顺手按了下楼梯边的灯开关,灯没亮。
身后冷不丁传来一声:跳闸了,没电,过会儿叫师傅上门修。
裴昼给吓了一跳,回头瞪金池:怎么没点声,你上来做什么!
金池早就想好了说辞,指指他身上被毛毯裹了一晚,被汗水打湿的衬衣,一脸羞赦:衣服脏了,要不少爷脱下来,我现在拿去洗?
这么件小事值得巴巴跟上来?也就金池对他上心,才会注意这些小细节。
裴昼神色稍缓,拢着衣服:我上去换好了给你。
金池却出乎意料的倔强:少爷穿着不舒服,现在就换吧。
这是金池最近第二次反驳他的想法了,裴昼臭着脸,扭头往上走:说了上去就给你,别催了。
往日这么说,不管什么事,金池向来不拒绝,低着头应了,岂料这回金池不知道吃了什么药,见说话不顶用,还上手扯他袖子。
力气还大得很!
完全不像平日表现出的柔弱样子!
裴昼差点被这股巨力拽得一脚踩空,好不容易才站稳,拽着袖子又扯回来,不可置信:你干什么!!
金池:现在换!
裴昼:不!
滋啦一声,脆弱的布料从咯吱窝下断开,金池倒退两步,手中拿着一整条衬衣袖子,愣了半秒,飞快地揉成一团,藏在背后。
留下裴昼呆若木鸡捂着光森的右臂,一脸凌乱,仔细看脸上还带着点羞耻。
他气得浑身颤抖,太古怪了,他就觉得金池这一天哪里怪怪的,完全没了过去的眼色,时不时就得驳他一嘴,这一天顶嘴的次数,当得上过去两年的总和了!
现在还扯坏了他的衣服!
这可得了!
裴昼气得英俊的脸庞变了形,重重往下走了几步,看着金池正要说话,忽的顿住,眯着眼朝他脖子看去。
那是什么?
金池原本调动着表情露出做错事的表情,试图蒙混过关,听他这么一问,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去掏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
不是他多疑,是这一天的突发事件太多了,不得不防。
只见相机屏幕里,肤色雪白神色乖巧的黑发青年,修长的脖子之下,锁骨之上的区域,印着一个咬痕。
看得出咬的人用了力,两行整齐的齿列规规矩矩排列在肌肤上,泛着粉,十分暧昧。
金池:人干事?
金池成年之前的脾气着实不算好,自从以为虞临渊死去后,其实好了不少,从来没有真正动怒过,只是这回被熊孩子接二连三的挑衅,他难得的感受到了心里逐渐升起的一点火气。
他没了和裴昼周旋的心思,见对方还欲凑近点看,一把拉上衣领,不让他看清,没什么,过敏了。
裴昼心中越发古怪,疑心那看上去像个新鲜的咬痕,但他心里清楚,金池时时刻刻呆在犀园里,昨天更是一天没出去,哪有时间和别的人接触?
只是金池一副不欲多说的样子,他想上前扒开仔细看看,倒显得自己急色似的,引人误会。
最近这几天诸事不顺,裴昼心中郁卒,居高临下地站在高几阶的楼梯上,按压怒气,讲起了道理:金池,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因为我几次没控制住脾气,对我不满?
见金池没什么表情,像被说中了心事,裴昼了然,指责他:你脑子里不要整天装着情情爱爱,你不需要工作,自然不知道我最近工作有多烦恼,能不能省省心,像以前一样懂事?
算了,你花着我的钱,被养在家里什么都不懂,哪里知道外面的不容易。他不耐烦道:行了,空了我会请老师上门,多教你一些技能,免得什么都不会,说出去丢人。离开我,你还能做什么
1...34567...3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