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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溶春水杨花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桦树喷雾
“身子凉津津的,晒会儿太阳。”
“你长得真漂亮。”
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很是为难,云凤便问他怎么了。
“我想见见云嘉郡王妃,可母妃不让我到前殿去。”他说,“连敏皇贵太妃都说,她是世间最美的女子,母妃不过得了她两分举止神态而已。”
云凤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不明白他在忧郁什么。后来才知道敏妃是个惯于挑拨是非的老太太,到处惹人不快。
“你可能知道我,我是郡王妃的妹妹,叫霍云凤。”她说,又问他,“你叫什么名字,你是大皇子对不对?”
他点了点头,迟疑地说出了名字:“我叫子兰。”
“殿下想去看看我姐姐吗,一会儿你躲在外面,我们出去的时候你就能看见了,我会想办法缠着你母妃多说几句话的。”云凤自以为善解人意的说道。
他叹了口气,终是摇了摇头。
那天,云凤和子兰相识相知了。
第一次见皇上,云凤就感叹:历锦简直是成年版的子兰,只是没有那种病弱玉公子的风采。
他给了云凤一块男人和女官上朝时持在手上的玉笏,还封她做县主,赐给她好大一块封地,云凤可是听说过那里富庶极了。
“这孩子很聪明,再过几年若是妥当且她愿意,希望陛下能保她做未来的霍家家主。”霍嘉树行了大礼,跪在地上说道。
他连忙过来把姐姐扶了起来,状似无意地捏了一下她的手腕,还替她拨开袖口,看姐姐那只手腕上未戴饰品,借机赐了一只红玉镯子给她。
姐姐嘉树全程都很冷静,甚至说得上是冷淡。
“朕知道,你都是为了和他……”皇上叹息道,“你很少求朕,朕会看着这孩子的,你放心。”
云凤愿意为做好家主而刻苦学习,又有许多长辈的看好和相助,她敢说就是皇家的公主,也未必有她这样可以立一番事业来得自在肆意。
只是她的情路,让她头疼了些。
历锦太傅的幼子华天霁看着云凤和子兰一日胜似一日的感情,对子兰的存在是如鲠在喉。他掩饰得太好,几乎让人看不出来他的愤怒和嫉妒。可是青梅竹马的云凤怎么不知道他的心思?
华天霁还是不改粘人精的本性,知道云凤有意要做霍家家主,很不开心还是装乖道:“京都有几个人愿意被你娶到你家呀,那个大皇子不知道避嫌,不怕别人笑他吗?”
在以后的日子云凤才慢慢了解到,子兰是个敏感又执着的人。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的子兰并不爱治国韬略,他不是个有魄力争储的人,却被魏皇后的二殿下纠缠不放。
面对华天霁质疑子兰是想利用云凤登上皇位,云凤反击说:“我喜欢子兰,子兰也喜欢我。是乐婕妤不肯放弃,并不是子兰想怎么样,就连皇上也明白。”
甚至云凤的姐姐和大哥都是更偏心华天霁的,他们都说皇家无情,叫她慎思。
人人都说她霍云凤生得一点不天生丽质,长得真不像嫡亲的哥哥姐姐,也没有父亲母亲来亲自教养。在她刚刚记事时,终日消沉怀念母亲的父亲样子已经老得很厉害了,霍府里大小事他一概不管,全凭她那嫡亲的大哥做主。
她一直都知道哥哥姐姐把她当他们俩的孩子教养。如果不是他们,她没有母亲,父亲又什么事都不管,只怕沦落得都不如大丫鬟吃喝穿戴的好。
她只管去求姐姐,大哥每次都顺着姐姐的主意,只要让姐姐同意,大哥最后也会同意的。
因为他们是一对璧人。
【小剧场】
历锦:快乐都是他们的,我只是个工具人。
周显:活该!
霍义:多谢陛下,陛下要保重身体多多加班。您真是运筹帷幄无所不能的千古一帝,您的气度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盛政研:我和弟弟什么时候能和嘉树见面啊,陛下,要不我们叁个商量一下?
蒙落:陛下是工具人没错,可也是靠您搞黄色吸引观众姥爷,愉悦大家来双赢啊!我还在垫底呢,连嘉树的手都摸不上了!





溶溶春水杨花梦 番外篇:水中美神(霍義情色氛围向)
嘉树在书房等哥哥回家,她没有事先通知他。只是自己洗漱干净了换了寝衣,在桌案边看了一会儿霍义的藏书,有一部分是桥梁工程搭建、建筑材料选择等等的专业文献,下面一排山川游记的倒是好看有趣味很多,至于另外一柜子的资治通鉴、史记和一堆兵书,她是看都不想看一眼的。
霍义深夜到家的时候,嘉树已经裹着毯子蜷缩在他书房的小榻上睡着了。
他看着她的睡颜,在小榻边静坐了一会儿。感慨即使是素着脸,妹妹也是二八年华的模样,甚至颈项和胳膊上的肌肤也娇美柔滑胜过少女。
有一次他在她身边睡醒,晨间光线下看她,只觉得一股春天的生机流动在她的肌肤下面,让她容颜不改。
对嘉树来说,他又何尝不是呢?只是霍义妄自菲薄了,觉得自己年纪大了,没有从前对妹妹有吸引力了。
他主持了一天的文书修订工作,早已疲惫不堪。伏下身子从妹妹脚边跨过去,贴在她背后和衣而睡。
他累极了,一觉醒来已经是大中午,身上盖着昨天嘉树盖的那条羊毛毯子。
嘉树不知道去了哪里,整个叁间小室套两间面积宽阔的典籍陈列室的书房都找不到她的身影。
他突然想到自己现在可是形容邋遢,庆幸起来刚刚没找到嘉树,这才叫了下人打水给他洗漱,从里到外换了干净的居家衣裳。
对妹妹没有洗脸或者光脚乱跑的样子,甚至她经期的血腥味和乱糟糟的头发,霍义是全盘接受的。但是他不能容忍自己邋里邋遢不修边幅,不能容忍自己在妹妹身边时,风尘仆仆后的一身汗味。
接下来是他这批官员轮到的为期叁天的休沐日,他这头垂及脚踝的长发洗起来不能更麻烦了。
匆匆一餐果腹,霍义对老仆说:“你告诉小姐,我去浴室了。不用等我。”
浴室很大很空旷,霍义穿着单衣躺在长椅上。他的后颈下面垫着个两寸多高的黑漆木胎高脚枕,把头支撑起来。
高脚枕的脚柱细长坚硬,枕面呈弧形凹陷不硬不软,面积刚好托住后脑勺一点点位置又不影响洗头,底下放置了一个大大的浮满芬芳泡沫的高桶。霍义丰饶的长发顺其自然落在了装满热水的桶里,由两个侍女帮忙搓洗清洁。他和嘉树用的是同一种类似苹果花暖香的洗发皂。
等头发贴头皮的部分也洗得差不多了,霍义屏退旁人。他走到浴室的另一间屋子,脱去单衣开始冲澡。
这间屋子较为低矮,有个时刻清理保养得当没有几分老化痕迹,面积不大容积深阔的池子。 堆砌池子的粗釉砖是特别烧制的,只要有热源就很容易热起来。洗澡站在上面时间长了脚也不会觉得冰凉,纹理凹凸不平的粗釉面也不会轻易打滑。
楼上的仆役们早已准备好添加了各种祛病除灾的药材和香料粉末的热水。
他拉动开关,热水从高高悬起的铜铸虎口里喷薄而出,冲刷在瘦削又健美的修长身体上,随即顺着池底流向了下水口,满室都被热水蒸腾起清苦的芳香。
洗去全部尘垢,他才裹着长长的湿发挪到了再一间屋子,那里放有量身定做的足够两个他容身的浴桶。
他惬意的靠着桶壁,胸腹以下的身子全部泡在热水里,头发晾在外头给专人擦拭打理。
从外面刚刚返回霍府的嘉树,脱了外衫摸到了浴室里。
哥哥正仰着头浸浴,延展开的颈项和结实平坦的胸口,偏白的肌肤底下浮出淡淡的粉红色。连他褐色的乳头也探出了粉色的小小乳尖,嘉树才知道原来男人的身体也是那么色情诱人的。
立体瘦削的下颌角与他饱满的额头、高挺细致的鼻梁、精巧而大方的鼻尖、弧线柔美的暗红唇瓣以及收敛有度的下巴续连成了完美的男性侧脸曲线。他的面部骨骼感恰如其分,并不会让人错认了这一头世所罕见华美无匹的青丝的主人是女子。
他睁开了和她一模一样的妩媚秀长眼睫浓密的那双眼睛,漆黑的瞳孔一转就看见了妹妹嘉树。
自己浑身赤裸正泡在浴桶里,莫名其妙还没看见什么刺激的东西,他的下体就硬了。硬得他浑身别扭,他紧张得不知道怎么开口劝妹妹先出去了。
“哥哥~”她边走向他,边脱衣服,“嘉树陪你一起洗好不好~”
“水马上要凉了,会感风寒症的。”他也蠢蠢欲动了,“你穿好衣服,和哥哥回卧室做好不好?”
嘉树把手搭上他的胸膛,乱摸了两把。突然一下她揪住哥哥的乳头,将那枚浅色的乳头夹在指腹间搓了几下。
男人的乳头也非常敏感,霍义一个没忍住就喘叫出声来了,伴着轻微的回音他愣了好一会儿,才发觉自己刚才有多么……羞人。
“那间冲洗身子的浴室……还有热水吧?”嘉树不怀好意,“我也该洗干净身子再和哥哥翻云覆雨啊。不,这回可是真的翻雾覆水了!”
他唰的一下从水里站了起来,下半身居然还围着黑色的细棉绸布料。布料一直遮盖到他膝盖上方,可那紧紧收着的迷人的两道腰腹肌肉线条暴露无遗了。
欢快无比的嘉树先声夺人,“哥哥这么害怕被侍女看见那里呀?”
“死丫头,话太多了!”霍义跨出浴盆,哗啦啦的带出了一身的水,一簇水还被甩到了嘉树胸前。
嘉树边笑边走在前头,走几步就当着他的面脱一件衣裳,一路往那间带池子的浴室走去。
这回他是真的忍不了了,也不用忍了。
【小剧场】
霍义:其实我是个精致·直男·工科生来着,霍府的浴室也是我亲自设计监督施工的,我设计的下水道系统可是先进方便又卫生整洁…………
(捂住哥哥的嘴)嘉树:直男也可以很精致哒!不要有包袱!
作者有话说:
哥哥就是觉得一浴桶的水解决全身太脏了,才这么设计的。
古代的下水道系统真的很糟糕,不仅中世纪欧洲街道上屎尿横流,大唐的长安城污水处理也很糟糕,霍义搞定自己家还是绰绰有余的




溶溶春水杨花梦 番外篇:你终于又舍得插入了,霍義 (16)
霍义不紧不慢地走在嘉树后面,只为看已经出落得成熟而诱惑的妹妹,还像小时候那样光着脚乱跑乱跳。
叁步一回首顿足的她,眼睛闪闪发光,纤细修长的指头解着衣裳。轻薄的罗衣被她随手就扔在地上,最后一件质地最为轻薄,一个不小心就带着扑鼻的浅淡暖香飘到了霍义的脸上。
他用手掌和指尖撑起头顶那轻朦暧昧的淡红色丝料,悄然伫立,看着嘉树把自己脱到只剩一件肚兜裹着她丰满上翘的乳儿,肚兜下摆稍微遮住了她腿心的叁角区。
她饱满的阴部非常可爱,下方覆盖着不多的细软毛毛的浅色阴唇看得不真切,若隐若现的饱满弹嫩的肉色却更加诱人。
在他眼里她永远纯洁无比,和年龄阶段、阅历这些没关系,和相貌身材更没关系。因为他爱她。
只有和他单独在一起,她才会这么快乐又天真,放肆又可爱。
她这么大大方方地调戏勾引他,他很受用。
嘉树也兴味盎然地瞧着自己的美人哥哥,他分腿而立,修长手指撑起她脱下的那件浅红色半透明的丝料,半把他那头垂及脚踝的丰饶华美的半湿青丝笼罩。
其中一大段露在外面的湿发,顺着他肌肉起伏线条漂亮的腰侧,黏着他冷白的肉体肌肤。
那漆黑发丝反射的柔和光泽,清亮绝美,连她一个女子都比不了。
湿透了的黑色棉绸料子弹性收紧、颜色发暗,从他的腰下围住,一直盖到了膝盖上方。
那么多引人遐思的不规则连续的褶皱线条,因为被分立的大腿撑开,泅湿的深黑布料得以紧紧包裹住他结实的胯部。
长长的发丝和这弹性的棉绸布料的两重黑色带来的线条美,与他自身冷白色的肌肤、偏细窄的精壮腰腹,还有肌肉紧致的修长小腿,形成鲜明的视觉对比。
“哥哥今天成了嘉树的新娘了呢~”她调笑,又郑重其事,“霍义,你这样好美。”
他听了妹妹这番发言,直接给自己气笑了。
他垂下一只胳膊,一把拽掉了头顶的浅红色丝料衣裳,冲着她扑了上去用这丝料裹住她的圆润的薄肩,以抬人的姿势把妹妹抱了起来。
嘉树由着他抱,反正哥哥的手臂肌肉很结实有力,这么托着她是不会摔着的。
只是她饱满的乳肉正好压在他肌肉用力而收紧的硬邦邦的上胳膊,蹭得她小小的乳头好难受。
霍义调动她欲念的美与力量感,让她私处分泌了更多的水液。
因为哥哥俊美的相貌,这男性的高大结实的肉体,少了几分威胁性;也因为他展示了自己素来隐秘的健美修长的肉体,他的美变得无比的情色诱人,借着亲兄妹的血缘关系,这少有人知的美丽更加禁忌。
霍义抱着她走进那间带池子的浴室,池壁和底部都是冰凉湿滑的,她很默契地越过他的后背,伸手打开了铜铸虎口的开关。
嘉树扯下霍义给她披在肩膀上的衣服,随手丢到了池子边上。
霍义怕一道热水不够让整间浴室热起来,放下了她,“我到对面去打开另一个开关,你先自己洗洗。”
“不要走,霍义!”嘉树直接缠住他的身子,一边隔着肚兜用丰满的乳肉蹭着哥哥的后背。
霍义头皮发麻,攥紧了拳头。一种奇异的感觉从他脚底下生起,沿着血肉之躯的经络向上蠕动攀爬,那杂驳缠绕的欲念湿黏燥热,一路冲向他半硬的肉根。
每一次,每一次想要插进嘉树的身体,他都会有这种奇异的感觉。
这种又空虚又充沛的禁忌感,是他内心深处在尊重保护她的爱和冲动破坏她的爱之间抉择。
嘉树那饱满翘挺的乳球正磨着他敏感的脊背,她暧昧地缠在他的身上,对着他的后颈吐气如兰。
她两手揽着他的脖子和肩部,时而只是轻轻蹭着晃着她的乳肉,时而把乳儿全部挤压在他的后背上。
她的胸膛和他的后背之间还隔着一层肚兜。
肚兜的布料是有别于肌肤的柔软光滑,上面的刺绣图案是稍稍凸起的微硬的块儿状,肚兜底下的乳肉是绵软坚挺的,他还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两点硬挺的乳粒。
他好热,好烦躁,好渴慕,好昏沉,好冲动。
“你还在害怕。”她的声音低哑甜腻,语调邪性欲念,“嘉树不会有孕的,哥哥,你一直都知道的。”
“我爱你。”霍义说。
嘉树伸出舌头,舔舐着以舌尖卷入他肩窝上滚落的汗珠,“你爱我,为什么不马上得到我?哥哥看不到吗,嘉树已经成为了一个完整的成熟的女人,她的身体很思慕哥哥的啊。”
“我也好想那些我们纠缠翻滚在一起的午夜、清晨和白天。”他原本僵直的手掌移向身后,摸到了她的腰臀,那令他血脉偾张的美好柔软的属于妹妹的身体。
“一开始哥哥可是很主动的呢,现在越来越放不开了。”她低低的呻吟里间或夹着大口的喘息声,“我好舒服,霍义,再摸摸我~”
“你……那里准备好了吗?那你先放开我,我们……开始吧。”他终于下定决心,原本他脑子里就早已全是以前和嘉树在床上玩儿过的花样,淫靡狂热的肉体交欢画面。
她却在松了手后,直直向后跳开,也不许他再摸她。
“要是周显和盛政研他们,早在发现我偷看你们洗澡的时候就把我压倒了。”嘉树的眼神又冷又媚,直勾勾盯着霍义,“哥哥好没用啊。脸生得如此美貌,又裸着健壮修长的身子,知道人家看得馋坏了都不管。”
“听话,快过来。”霍义也憋的难受,可怜兮兮的一副样子,“你不是说馋坏了么,哥哥现在就帮你,好不好?”
“你坐下。”她发号施令道。
铜铸虎口喷洒下的水流早已将温热渗透到了粗釉砖的内部,霍义也不想她受凉,依言半躺在了湿润的池壁底部。
“自己拿开腰间那块儿破布。”她下达了第二道指令。
霍义虽无奈她一时兴起的态度,还是依言撤掉了那块儿黑棉绸料子。
他私处毛发和她一样不多也不算稀疏,只是粗硬了许多,硬挺的粗长肉根高高翘起,圆润硕大的顶部裂隙渗出了许多晶莹剔透的粘液,欲滴不滴。
她也不装了,直接坐在了霍义身上,抓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哥哥揉揉嘉树,奶儿涨得好痛痛~”
霍义解着她系在腰后的肚兜带子,她已经扶着他的肉根戳进了自己的满是淫液的私处。
才刚刚进入一个头部,霍义就爽得咬紧了牙关。双臂死死抵住她的腰,剩下还露在外面的肉根也就着丰沛黏滑的淫液全部塞进那咬合很紧的柔嫩温热的花穴里。
方才那冷傲的颐指气使的态度,已经全部分崩离析,她身子哆哆嗦嗦,娇呼着:“别,别动,啊啊~”
她有六天没和男人们做过了,小穴闭合得很紧。但是她经过这十几年的性事调教,小穴的容纳能力和弹性还是很好的。
霍义那么粗长饱满一根肉刃,撑在她年岁虽长却依旧细窄幼嫩的甬道里,难耐极了。她既希望他不要抽动,让她适应一下,又希望他趁着现在的敏感度使劲折腾她一回。
她本想着骑乘在哥哥身上玩弄他一回,现在她自顾不暇,只想着自己怎么样才能舒服又不过分刺激到小穴夹得更紧。
霍义把她全部的表情都看在了眼里,突然一下挺腰颠动起来。他力道控制得很好,既吓到了她,又没有过分地抽动肉根使她痛苦。
“刚才都说了不要急你先洗洗,就是让你准备一下,扩张好啊。”霍义极其温柔地抽送着,额角的青筋却已暴起了,“下面痛不痛,嗯?”
“嗯嗯~”她双手撑在他胸膛上,低着头说不出什么完整的话来,“舒服的,没关系。”
他加大了力道,肉根被她火热湿软的小穴紧紧缠裹住,好在就着许多黏滑的淫液,抽送起来不会过分艰难。
每次抽出来一部分,就能感觉到那咬合紧致的穴肉在拼命吸吮他的肉根插回去。
要他陷进那柔软温暖的幼嫩小穴中,让它满溢出汁液,用他的肉根好撑开和摩擦每一丝穴肉上的褶皱和凸起。
填饱妹妹的身体最私密的地方,陷进妹妹的身体最淫靡所在,与她共沉沦。
嘉树脑海里一片空白,私处传来的蚀骨的快感蔓延上腰肢,她身子越来越软越来越无力。
霍义刺激到了她穴口处最敏感的地方,莫名其妙连着未被抚摸的阴蒂也颤缩起来,两重舒爽快感狠狠地冲散在身体里,让她来不及反应。
撑在他胸膛上的手掌一歪,打了个滑,人也一歪半贴在了他胸膛上。
她大口大口喘息,几滴凉嗖嗖的口涎顺着她打开的嘴角,刚好掉落在了霍义的乳晕上。
嘉树体质特殊,很多姿势都不可尝试,否则私处紧紧闭合起来,夹痛人的指骨都不成问题。
她这么一趴,原本垂直插入她小穴里的肉根被咬合更甚,连嘉树自己都感到些许疼痛。
“哥哥,疼~”她已经爽得没力气了,哼哼唧唧地装可怜。
霍义脸更黑了,他刚刚被她夹得死紧的肉穴夹射了,可那里还硬着想要继续发泄。
她就爱看霍义这副模样。
无论是他长兄如父的威严自立,俊朗无双的灼人美貌和淡然出尘的气质,都在他渴慕她不得,爱恋她不已的时候,因为爱恨嗔痴他样样俱全,所以形貌模样都可怜兮兮的滑稽起来。
他因为她而高潮时皱起的眉头、紧闭的双眼、自己咬住自己的嘴唇,又痛苦又舒爽的神情真的太迷人了。原来男人也可以是如此色情诱人的,让人横生一肚子坏水。
好像她把自己那高处不胜寒的哥哥拉入了俗世尘埃里,欲念杂驳,爱恨嗔痴。
终究是心疼哥哥的,她坐了起来。轻轻抬动臀部,用她紧致湿滑的小穴套弄哥哥射过一次还涨硬着的肉根。
他的头发那样湿那样的黑,全部散乱在了粗釉砖面上,铺开来像欲念的河流又黑又沉纠缠不休。骨骼感立体的肌肤素白的脸上雾气濛濛,美丽得让人怜惜。
“哥哥好粗,捅得嘉树肚子疼。”她的声音里透出一股虚弱,“可是嘉树好爱哥哥,不想让哥哥难受。哥哥让我帮你,不要用大棍子乱捅人家,好不好?”
她越是这么说,霍义就越难以忍受,下腹的气流就越杂驳混乱,插在她身体里的肉根就越膨胀。
她如愿地全部勾起了霍义的性欲。
他抽出黏满爱液和白沫的肉根,打了好几下她的屁股,让她跪在池子里冲着热水给他肏干。
然后又让她躺下,抓着她的小腿肚把她的大腿分得很开,次次全根没入的操弄身体成熟而小穴依旧柔软稚嫩的妹妹。
直到他把全部的存货都射给了她,还不够,半哄半骗又是威逼利诱的,让妹妹帮忙舔干净他糊满她私处分泌物的肉根。
她眼含水雾,像小猫舔舐羊奶似的,慢慢舔着。他趁势渐渐把肉根半塞进她的嘴里。
效果很好,好得过头了。嘉树如是想到。
作者有话说:
时间线是云凤十几岁了都,霍义和嘉树老夫老妻,算有点点七年之痒叭
超喜欢美人哥哥,最近看了一只角太太的埃及神话兄妹cp手书和韩漫《九柱神》,禁忌感情色氛围真的好戳我(本人独生女,堂表兄弟也全都很丑,没有联系到现实里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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