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溶春水杨花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桦树喷雾
本以为他一辈子都不再有机会亲近这位美人了,直到那场变故发生,她的身份也发生了一些讳莫如深的变化。
听得她这样奢靡娇惯,让年轻的爵爷为她言听计从,似是,这个女人可以给予男人他所有想要的东西。这些勾的他心痒难耐。
正值盛夏,他找了借口出宫别居,在皇家的消暑行宫里处理政务。一边下了暗旨令爵爷长侍君侧,另一边让太监把美人也带了进来。
这一日到了皇帝午睡的时候,终于也得了空的周显行礼告退。天子在宫人的簇拥下进了内室,远看龙榻边上的帘幕放了下来,周显从容的离去,走出大殿一段距离后,脚步越发急促。
他急着要见嘉树,他们俩已经有好几天没有亲昵过了。
嘉树正小心翼翼地品阅皇帝托太监传递给她的密信,看完赶紧照惯例塞回了太监手里,好由他带出去销毁。
忽然听见撩动珠帘的声响和人的脚步声,嘉树吓了好大一跳,原来是从上头拨下来伺候她的宫女铃儿。
她福了福身子,“姑娘,爵爷今天得了空闲,正往咱们这里来呢。”
只怪自己做贼心虚罢了,好在不是个走路没声的,嘉树也没苛责她什么。
周显进来的时候,嘉树正倚在书桌旁作一副雍容华贵的打扮,别样的发髻上那一根饰有暗蓝色羽毛的蜻蜓造型的琉璃发簪格外夺目。
其他女子夏装的领口都会开的大一些,而嘉树偏不,只着保守的交领长裙。只有他知道那样长年累月保养下来的脖颈,有多么纤白漂亮。
嘉树知道自己到了该用身体取悦周显的时刻了,下意识摸了摸那根琉璃簪子便微微垂首,面含几分春色迎向他去。
因为是在天子处住着,周显随时有被传召的可能,其他人都守在外面。这一对儿妙人刚开始还有些扭捏,半个月下来,也不再有那么多顾忌了。
周显心情大好,环抱住她扯开了碍事的衣领,用最轻柔的力度亲吻着美人耳垂和后颈,方便撩拨起她的情欲又不令她难耐。她的身子实在是太敏感了,这么个宝贝,他如何舍得让她难受。
被爱抚的她也去扯弄他的腰带,又想起点什么,羞得不行,“夫君,窗子还支着呢。啊~”
“有什么人敢在这时候凑过来?”他说着,又舔了下她的耳垂,“陛下正午睡,即使有传召也会有人先挡一挡,谁会跑进来看美人你的身子?”
他停下动作叹息了一声,呼吸间却饱含炽热的情欲,“嘉树啊,你太招人惦记了呢。”
原本对性事不怎么热衷的他,现在叁天不尝尝她的味道便觉得憋得难受。
“声音会传出去的……”她完全不敢看他,扭着身子求饶,“天子处不容我们这样放4的。夫君,你那物那么粗大,每次入进来都叫人忍不住哭叫。”
而且还是白日宣淫。
他闻言,轻笑着抹了下她的嘴角,大步走去放下了那一排窗子。
他的宝贝太紧了,紧到从后面根本插不进去。他好想让她跪趴在床上,挺腰就捅进那湿滑紧致的小口里,完完全全地占据她的身心。以她的敏感和浪荡劲儿,这种姿势会要了她的命吧?
除下衣物后,经过一番爱抚,嘉树的私处湿润得足以让他做任何他想做的事了。她还是禁不住要蹙起眉头,周显本就很有本钱,她这种身子,被干过多少次还是跟处子一样本能的抗拒这样激烈的情事的。
有了些经验的他只轻轻的抽动,仅仅这也足够给他难以磨灭的快感了。她的穴肉好似活的一般,只为不容他大开大合地入,棒身被穴肉紧紧缠绕住一吸一吮之间,他们十指相扣大汗淋漓。她也想要更多的那种甘美的滋味,可身体让她力不从心,彼此都十分难耐。
再干了些时候,她的身体没那么磨人了,穴肉变得酥软了些。他开始试着多些花样儿来弄她,美人也给了他更多的回应。
“嗯,头发要散开了,夫君不要这么用力地撞人家,啊,”她握住他那两只压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屁股却不由得跟着他抽送的幅度轻晃,“我想更舒服点,不要这么快,多磨磨那里,嗯,就是那儿~”
随着她对这场性事更多的投入,不仅浪的要求他下点力气多捏捏自己的奶儿,说男人宽厚的手掌揉起来最舒服了;小穴也越来越好干了,穴肉酥软弹嫩,那些肉褶也被丰沛的淫液泡了出来,越往深处越有一番天地。
对于她自己,私处那些会让男人销魂的地儿是不怎么敏感的,只有穴口那浅浅的一段还保持原样,甘美的感觉也大多来自于那里。
她高潮了两次,周显却还不肯放过她,她知道自己让男人入起来越来越舒服了。可她不再那么容易获得高潮,现在只有一点一点的被疼爱的舒爽在慢慢累积。
她忍不住去自己揉弄那对奶儿,或者扭动腰肢、拉着男人的大手来回抚摸汗湿的肌肤,因为迟迟未到高潮的小穴里那种渴求和不满要深透进她全身的骨血一般了,她越发情动。
两人亲密的多了后,周显就没有经历过那种美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眼泪要掉不掉,怎么干都想挣脱他的怀抱逃开的情况了。虽然不是处子却更加娇贵呢。 他们配合的日趋完美,嘉树的小穴就好像每回干起来都不太一样,这跟她情致的高低和前戏做足与否,以及好多他永远也猜不完的成因有关系。
他们做到尽兴,周显替她打理过私处后就由她睡着了。屋子里没有阳光直接渗进来,她一身肌肤却白的兀自生华。他看了好一会儿,还是把她卷到大腿下的毯子拉到了脚踝处,肩膀处也盖严实了。
他从床边的小几上够到那根令人晃眼的簪子,行房前嘉树就把这易碎的珍贵东西摘了下来。
琉璃簪通体发青蓝色,里面仿佛融进了星光点点,流光溢彩仿佛蕴含着万物相生的奥秘。
他拿在手里把玩了片刻,把东西放回原位,什么也不想便靠着嘉树的脊背睡了过去。
溶溶春水杨花梦 犹抱琵琶半遮面3(周显h)
周显因为皇帝派下的任务,得离开行宫去外边办事。嘉树被他堵在房里又是一番白日宣淫,男人释放过才告诉她自己其实入了夜便可以回来了。
她本打扮得齐整正坐在书桌前写写画画打发时间,周显刚一进来就扑到了她身上。嘉树被压在桌子上不得动弹,衣带和玉佩都被解下,外衣甫一落地他大手一伸便搅进她胸口,直到掏出她那对沉甸甸的美乳才肯罢休。
繁复堆迭的下装便不那么容易解开了。他把她整个抬上桌子仍旧背对着自己,先是除下了鞋袜再又扒掉了衬裤和亵裤,这两样东西上还染着美人的体香,上好的丝绢软乎乎的随意就能揉成一团。
彻底分开她的腿一探究竟前,他还担心自己今天过于粗暴,美人会不会给自己吓到了。好在美人性淫,只是男人给她脱个衣裳也能叫私处分泌出丰沛的淫液,这样平躺着倒是插得进去,而且更得妙处。
他翻开她的下裳用臂膊压在她腰间,在书桌上东西乒乒乓乓的扫落在地的声音里挺腰就插了进去。嘉树使劲浑身解数去夹她体内那根热乎乎的肉棍,周显被她夹的几乎寸步难行额上青筋爆出。其实他干的不算猛,但在这样突如其来只为尽兴的情事里还是不能照顾到她极度敏感娇弱的身子。
外头已经有人在催,他不顾美人的哭求一次又一次全根没入她的私处里。他的小宝贝已经很乖巧了,方才他那样粗暴的脱衣也只有引诱般的呻吟,这下真正捅进了美人的花穴倒让她哀鸣不断。
他看着自己射过一次但还未完全疲软的柱身从小美人被干得红肿的私处里缓缓抽出,过分淫靡的画面险些要勾了他的魂儿去。他拿她方才褪下来的亵裤擦净了下体,将这根令她欲仙欲死的东西放回了裤子里。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后颈,大步走出了这间充满了爱欲的气味的屋子,头发和衣衫都未曾乱上半分,只有嘉树一身狼狈的躺在书桌上还起不来呢。
她在宫人的服侍下重新打扮齐整,靠在床榻上闭目养神,花穴上涂的药膏清清凉凉终于让她舒服了些。正想趁着屋子里没人,再揉一揉自己刚才没有好好被怜爱的发涨的奶儿,铃儿就叩响了门领着负责往常传递密信的太监进来了。
这阉人伺候过多少嫔妃世妇,岂会瞧不出嘉树那一副被男人要狠了的承欢后的媚态,再说这美人本就生的妖娆。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齐敏公夫人,皇上即刻就要见您,且跟着奴走吧。”
“公公,可是我……”她方见这宦官两手空空便知道他此行的目的,两颊羞得浮起一片红粉色来,低下头去,“若陛下看到了一定会生气的。”
“凡事自有陛下定夺。”太监使了个眼色,示意铃儿扶起这娇贵的小美人,“夫人,咱们还是走吧。”
这是她第二次私底下见小皇帝,她从前的历锦弟弟。
下了轿撵心还一直砰砰跳着,面含愁色地捂着饱满胸口,引得宦官多看了她好几眼——这样娇淫的美人可不正和祸水一样么?自己的夫君前脚刚走便又有男人想得到她的身子了,又不得不从了这背德的脏事。
小皇帝精心布置并打点了下头人好长时间,往后要见美人便容易多了。
太监亲自用丝缎蒙住了嘉树的眼睛,带着她穿过迂回曲折的密道,竟是入了皇帝处理政务的大殿!
隔间里忙碌着的皇帝的幕僚一连几日都觉得奇怪,到了一段时间,总能隐隐听见大殿里传来女人的娇呼声,甚至还有属于少年郎的放4的调笑。
但又有谁敢说什么呢?
溶溶春水杨花梦 奸情败露
今日黄昏时分,受了邀约的天子近臣都得参加宫宴。能莅临的人不多,宴会性质也就非常的私人化了。
天子命周显携妻赴宴。
她得了信说是陛下会派专人为她梳妆更衣,便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七八个着窄袖红袍的女官鱼贯而入, 嘉树端坐在软凳上任由这些训练有素的人摆布,只靠从黄铜镜子里看那些扭曲的人影和女官红袍上的暗纹与刺绣的花样解闷。
大殿空旷火烛又光线昏暗,但凡在贵女的圈子里展露过头角的女子都有自己一套宴会妆容的心得。为了避免脂粉弄脏那些精工细作耗资不菲织造出的衣衫,要先化好妆才能开始穿衣打扮。
久违的浓妆一点一点地被女官的巧手精心绘在脸上,嘉树看着自己变成另一副样子。几个人商量着完成她的妆容。她忍不住为这对美妙的眉毛而连连惊叹,暗藏锋芒的秀长眉形很大程度的在这一张巴掌大的脸上强调了她这般出色独特的丹凤眼。亏得女官们经验丰富,否则她这样的眼睛与饱满的脸型,只怕要在浓郁的色泽下化毁了。
脂粉盒子被放置一旁,妆容的绘制也接近了尾声,立刻有一组人捧来了衣裙供她挑选。嘉树生在世家大族人人讲究服装和配饰的选择,如此倾注于衣着与穿戴的艺术的环境下她常年浸淫着。细细挑选衣衫上了身,过后望了望镜中人,她觉得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
铃儿服侍她穿上了木屐,其余人等领了赏便告退了。
周显牵着她的手上了叁面临风帘幕飘飘的低矮马车,哪里还有初见时在人前的顾忌和羞赧。
他一只手环抱着美人的后背,另一只手伸出来刚想摸摸她高耸的发髻就被美人嗔怪地捉住了。
“爵爷~”她把男人的手放回了原位。好容易梳成的漂亮发髻,粗枝大叶的男人给揉乱了怎么办。
在这样的车子里说点什么外头那一大堆随行的宫人都会听见的,更别说爱侣间的打情骂俏。她万万不敢失态,连唤周显夫君也不敢,只中规中矩学着其他人喊他爵爷。
这般端庄持重的嘉树他从前也远远见了两回,眉眼低平间就能流露出的魅意让人不由得好奇那层层迭迭的礼服下有怎样一个妖孽藏匿着。如果没出那件事,以她的身份什么男人嫁不得?
不只是先皇后看好她,传闻天子曾在宗室面前透露过求娶嘉树的欲求。她的家族本就出过好几任皇后与高位后妃,但美人出身名门却生的一副妖娆媚骨,事情便不了了之了。
“今日既在御前,怎么不把那根琉璃簪子戴出来。”他面无表情地说道,“陛下看了也会喜欢。”
“我怎么敢在各宫娘娘面前显摆这点东西。”她闻言就怒了,但现下还不想发火。
他哼笑道:“官员陪护着千里迢迢运进京都,东西给绸缎包裹了一层又一层,即使这样,最后匣子里也只剩这一根没有受损。”如何拿不出手?
本朝也得了烧制琉璃的秘法,只是工匠技艺还不够娴熟,要做精致点的小玩意尚且有所难处。要做出贵妇人戴的发饰,既要设计出合适的花样来还很考验手工的精细程度。
那根琉璃簪做成了蜻蜓的造型:精致而惟妙惟肖的头部和眼睛,轻薄如纱的翅膀做出了细腻的纹路,饱满的胸腹,长尾一节一节的向后越来越细巧。
如果不是无意间和蒙落谈起,有他告诉自己,他一个远避伶工匠人的“君子”又哪能知道这个。
“我和陛下……”如果不是顾忌着场合,她险些就忍不住了,“早就因为个中内情身份有别,天南海北了。”
他们两个也都知道这地方不是可以吵架的。深深地对望了许久。
嘉树感到揪心的自责,为什么她的日子才开始变得好起来,就又着了历锦的道了。
明明她已经和历锦做了许多逾越规矩的事情,她还是得欺骗夫君。能瞒一天是一天。
她和周显不约而同地想着,过了这个夏天,历锦放他们俩回去,夫妻二人的小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
就算他们两个都身处深宫。周显不相信他天天守护在娇妻身边,时不时就把她操得合不拢腿。即使刻意控制了,他还是灌了那么多精液进去,她不怀上也难。
等她生下了他的孩子,皇上可还会对一个已经生育过的妇人如此牵肠挂肚?
“听说消暑行宫里有一处‘曲水流觞’,长亭廊桥美不胜收。夏日酷热,为何不在那里宴饮?”嘉树如是问领着他们走往姣荷殿的年长女官。
“回夫人,若是露天宴饮,夏日蚊虫多水质也不清澈。”女官毕恭毕敬,“要等到秋日那处才会被陛下开启,学着古人秋月新霁时有诸英华赋诗作会,最得才情雅致。”
园子占地面积巨大,建筑布局不以巍峨壮阔为主,而是像南方园林一样。
空气里满溢荷花的清香,行到庭园深处,勤于治理疏通的清净湖泽上浮着数不清的白荷粉荷,硕圆的荷叶根茎挺立,甚至还有一大片都是她从来没见过的细瓣儿重迭的蓝莲花。湖泊的末端有一段曲曲长长的水流,不知道通向哪里。来往的人哪个不是走着温缓优雅的步子兼得衣衫色彩清丽。
赴会的着便装的朝臣则个个大袖飘飘、阔步挺胸,却免不了要被这园子里富贵闲散的气氛感染,在围廊里流连不去。
“天家气象,真让妾看花了眼。”她温温柔柔地朝周显福了福身子。她能看到这一切都是拜这个男人所赐。
他被嘉树的举动取悦了,捧着她的手端详了一会儿她妖娆又清透的妆容,让美人贴上了自己身侧并肩而立,像其他人那样只静下来看着园中之景。
还未出神的嘉树注意到女官身边多了个小宫女,这两个人都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又过了一会儿,朝臣们陆陆续续都进了姣荷殿,他们便也跟着走了。
殿内的光线比她预估的还要昏暗,男男女女都笼在一片暧昧的气息里。
陛下年轻尚未有皇后和宠妃,他身边坐着的锦衣人是嫡亲的姐姐绿雀公主,封地宛平,世人多称她为宛平公主。
品皓齿歌,观细腰舞。
嘉树有些手足无措,周显直接按住了她的肩膀,“倒酒的事情让她们做,把东西放下。”
方才随行的女官适时走近,“爵爷,这小坛子里的酒是给酒量不佳的女子准备的。”
她身边跟着的小宫女以怀抱琵琶般的优美姿势把陶土小坛子抱过来,从主子们的侧面跪滑着靠向酒案,飞仙髻和简单的耳坠显得她幼龄又可人。
“爵爷亦不可多饮。”嘉树进言,努力扮演好自己在人前的角色。
她又小声纳罕了一句:“看,绿雀公主退席了呢。”
周显坐拥美人,喜笑颜开。
至于小皇帝,坐的离众人太高太远。好像只有嘉树知道他正冷眼旁观着他自个儿布下的纸醉金迷似的,在场清醒的人实在不多。
席间开始有人走动,只要不御前失仪都随他们去了。大约倒进他们杯盏中的酒性烈甚至有暖情的效力,接下来撕扯舞姬衣服的、玩亲吻游戏染上一脸口脂的、叁叁两两欣赏歌妓玉体横陈的权臣,比比皆是。
天子在一左一右两个侍卫的拥护中走下台子,到了嘉树这桌停了下来叫人好生安置了“醉酒”的年轻爵爷。
他看嘉树低伏做小的跪坐在酒案后面,两只手紧紧拽住大腿上的布料,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藏起来似的。历锦大手一挥就让人把碍事的酒案抬走了。
她更害怕了。从他的视角看过去就是浓黑的鬓间一支堆着奶白绢花和垂着小珍珠帘的步摇在晃,衣领后露出的狭窄的一片雪白肌肤。
忽然下巴被一只有力的手钳住,她不得不抬起头来,一路上令周显频频注目的妆容也同样能使见惯美人的天子惊艳。
她在伺候小皇帝的时候还会被换上高位的妃子品阶才能用的颜色和制式的衣裳,他爱看她披着头发只许头上插戴一两只黄金钿子,里衣的料子都要极尽轻薄……虽然他还没真正碰过自己。
作者有话说: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歇着啊,我昨天更了叁万字,今天又是好几个大肥章
我很喜欢写这种场面,精神的贫瘠让我更爱追求浮华绚丽的文字效果。另外我在努力塑造这么一个世界,设定里的先进生产力和落后的不完全父系偏于母系的社会制度,所以说这是我的一个淫梦
溶溶春水杨花梦 梨花满地不开门
连续好几日都从空荡荡的床榻上醒来,嘉树越发思念周显。
这一天中午用过饭后,她便去侍奉皇帝进膳。
历锦见她的打扮变得清丽了许多。尤其是眼神里从前的那些直白和轻快所剩无几,一双丹凤眼越看越像是墨笔画好了拿来镶嵌在人脸上的。
她抬头就撞上历锦讳莫如深的打量,得亏做了十几年的贵女习得了不少规矩,她才能拿稳了手中给皇帝布菜的筷子,不至于心惊肉跳之下就在御前失仪。
“嘉树,你在想什么?”他不悦,挥手示意屏风边上的宫人,“你们过来,把菜都撤了吧。”
她施礼告罪:“陛下……”
他没说什么,只从座位上起身。她僵僵地退开。
内侍监命等在后边的宫人上前去。这一拨拿着特制的茶水杯杯盏盏的和细瓷痰盂,服侍他漱了口;那一拨捧了水盆供她和皇帝净手,帕子迭得整整齐齐码在乌木漆盘上,每一条都熏得喷香,更加细软的女人的手用这软帕将贵人们的根根指头擦拭干净;待众人退散,另有若干人等拉开了屏风端着铜镜请他们二位更换外衣整理仪容。
历锦往亭子的栏杆那里走去,嘉树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已经习惯如《吕氏春秋·不屈》所云:“人有新取妇者,妇至,宜安矜,烟视媚行。”这也是宫里的规矩。就是受到严加管教的未出阁的贵女,行事也比这大胆一些。
他不动声色地瞧了会儿水下那几条游得欢快的鲤鱼,踱着缓步四处转悠。这亭子宽敞明亮,陈设布置得都是古玩珍奇。
看他停在一幅悬轴字画前独自静默,嘉树感觉自己非得说些什么不可了。她随口说道:“这两年陛下的个子比嘉树高了许多呢。”
“是朕从前长得不够健壮。竟没有入了你的眼,让‘旁人’占了先机去。”他语气平淡,却让嘉树倍感压力。
看她又不说话,历锦轻笑一声,“怎么,朕还说不得这件事了?”
真正进入她身体那一刻他才明白,要想和这美人长期维系情事上的关系,需得让她接纳了自己这个人才行。反之非但难以尽兴,惹得美人怨恨自己不也得心痛么?他这个好姐姐是生的一副妖娆媚骨,身子骚浪但是绝称不上是淫荡妇人。
“当日我便回答过陛下,”她说,“无论如何都已经是发生过的事情了。陛下要怨怼妾,妾也不能说些做些什么。”
“好了。”他稍微弯下腰去平视美人的眼睛,“以后不提这些了。”
嘉树被他拉到镶嵌玳瑁和宝石的雕花长椅上坐着,腰后面还给男人塞了个软垫。
他俯身侧耳,孩子气地将脸贴上她的腹部,“上回也让我灌得满满的在你身子里,姐姐什么时候能怀上啊?”
闻言,她眼神愈发晦暗了。
历锦对她态度的变化仿佛很值得细究。
那日她才和周显行了房就被他身边的太监带了过去。虽然周显当时是将精液射在了她股间,侍女替她擦拭干净,私处便也没那么糟糕了;可兴致勃勃的历锦才扒开她的衣服看过了才涂了药的那处,便沉了脸撤开了手。
没瞧见的时候还迷醉地伏在她身上嗅个没完,问她今天身上为何这般芬芳馥郁。左不过是她习惯润肤的香膏里有精油,一体热发汗就会挥发出来,混着人体本身带的那一点暖暖的气味闻起来很令人惬意罢了。如果贴身衣物轻薄,还能深深的染上这种气味呢。
再往后碍着时间紧张,他没有嫌弃她同一天也伺候过另一个男人的余地了。又是剥了衣裳往桌子上一压,历锦年纪虽轻却习惯了这种征服者的姿势,但他那巨物却根本捅不进去。
他只怪她的穴口太紧太小,不管和男人做了多少次都是如此。实则是她在此基础上故意夹得死紧不肯让他入了自己的身体,历锦对贺鸾儿下的毒手她可是终生难忘,即使她不为贺鸾儿打抱不平,她也不能放心的把自己的身体交给这种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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