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溶春水杨花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桦树喷雾
他急色,她抗拒。直到宫宴那天他们才真正发生了关系。
他占了她的身子,禁锢了她的自由。可他也已经为她沦陷。
赢得天子的青睐有加,于任何一个女人都是虚荣心上的无上满足,泼天的富贵和权势也不过是唾手可得的东西。
她从来不把这些放在心上。
她不知道的是,宫宴过后,历锦自己就找到了周显,亲口承认自己已经占了他齐敏公的夫人的身子,玩弄过甚,欢爱无比。
当时历锦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携人踏进了齐敏公暂居的宫馆,命侍卫叫醒宿醉昏睡中的周显,泼了他面上一盏茶水。
历锦倒是不怕事,也不让人把周显捆起来再道出实情。
“显哥哥,朕与你现夫人自幼相识,慕其美色多年不忘。想必贵太妃已经提点过你了。”历锦说,“昨天晚上,你也是不小心,竟然那么相信朕的节义和与你那点微不足道的手足之情。”
“你对她做了什么?”周显又惊又怒,冲上去就提起了小皇帝的领子,“她因为你受累不能嫁人,兜兜转转才有个安生日子。众目睽睽之下你做了这种事情,如果哪天被宣扬出去,你想要了嘉树的命吗?”
“不会,你我都是男人,都亲尝过美人的。”历锦充满邪气地瞪着自己的异母哥哥,“朕怎么会舍得她死,只是想留她多玩儿两天,腻了就会还给你了。”
“枉你做了皇帝,竟然毫无廉耻,要置你自己于何境地,不义不节?”周显强忍着不曾打历锦一拳,“你让嘉树怎么办,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你以为她跟京都那些骚淫的贵妇人一样巴不得被你这种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爵爷言过了,这话岂不是连你老婆和先齐敏公夫人一起骂进去了?”历锦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只管等她重新投入你的怀抱,朕自会放人的。”
周显恨不得抢了侍卫的刀把这个狗皇帝砍了,嘴里一个字也挤不出来,恶狠狠地瞪着他瞧。
“别自己坏了事情,朕这里倒没什么问题,总能瞒得住一些时日的。”
历锦摆摆手,让侍卫把齐敏公从他身上拖开了,在心腹的簇拥下全身而退。
作者有话说:下次更新要十五颗珠珠以后哦,本生产队的驴要歇一歇了。
溶溶春水杨花梦 温泉行宫play前奏
汤池洗浴,水雾缭绕,云柱绣帷。
嘉树月信前的两叁日小腹就有隐隐作痛,更有浑身气血不畅双乳发胀的难受劲在。
以往每每这个时候府邸里都有一大批人上赶着伺候她,住的地方里里外外打扫得一尘不染,免得这位主子见之忧心。小院里闲杂人等一律不准出现,因为主子身上不痛快需要频繁换衣,衣衫只着两层且布料又轻又薄。
一碗碗暖身的汤水送上前来,她不着衬裤就卧在竹椅上,侍女轮流来帮忙按揉敲打发酸的腿肉,事先要以香膏润手再把掌心搓到发热。不怎么难受的时候就由嬷嬷扶着到处走动走动,养着体力。
历锦想知道她最易怀孕是什么时候,便让宫里最好的太医替嘉树诊脉。美人趁机向这位妇科圣手询问了自己的情况,他知道了她体质如此虚弱,带着人来了皇家的汤泉池。
太医说月信前水浴驱寒,到了后头疼痛可以得到些许减轻。(没有,不存在的,作者胡编的)
这回汤池洗浴,宛平公主也跟着来了。公主准备私下里去见霍家姑娘探探情况。历锦没和周显谈拢,人暂时是回不了爵爷那儿的,事态复杂着呢。
炎炎夏日几近尾声,已经临近清爽的秋天。当朝天子最不喜身边人打扮不合时宜与身份。
公主打听到霍家姑娘正在海棠汤沐浴,左右碰不上皇帝。她一贯烦这些打扮的琐事,好在有专人帮忙。自个儿衣裳的配色花纹都是应季的,碰上了也不要紧。
日头仍是有些晒人,她躲进矮轿命人加快脚步往海棠汤去。这种时节有谁会想到泡温泉,皇家浩浩荡荡的一行人马就为在汤泉行宫住个几天,可见她那亲弟弟有多要紧这个霍家姑娘。
到了地儿,她先叫贴身侍女拿了丝帕细细擦净了脖颈、额头和鬓角的汗水,补了脂粉,这才往曲折迂回的殿中走去。
在东头的廊下歇了一会儿,贴身侍女回来说霍家姑娘同意了和主子见一面的要求。只是她正在沐浴,还请公主屈尊降贵隔着屏风一叙。
回环往复的建筑内部结构可以很好的避免贵人洗浴时有旁人冲撞,没个人带路是很容易在这地方犯晕的。
终于走到海棠汤的里头,她才来得及在轻朦暧昧的绣帷外看了几眼那伏在汉白玉汤池内壁上的女人的背影。皇帝的莅临引起在场宫人不小的动静,也惊动了这位长公主。
“皇姐,”他点头致意,“起身吧。”
她下意识看了眼自己今日的着装,笑着迎上前去,“陛下来了。还请陛下恕臣汤泉沐浴的冲撞之罪。”
“美人还在里头,”他说,“朕怎么有心思追究这些。”
送客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公主脸上堆着的笑容越发刻意,又行了个告罪的屈膝礼,“陛下恕罪。既然如此,臣便去另寻他处了。”
“李玢,且跟着长公主去吧。”历锦边说边拔腿往里走,“这是多年在汤泉行宫伺候的老宫人,一会儿帮着打点诸事,皇姐必会满意。”
她红了脸皮,早就想快步离开了。此刻得了旨意,带着大大小小一堆人,赶紧往外去了。
皇帝并未多注意她今天的行装。
广袖与领口裙摆处才有黑红丝线刺绣的云纹图案,整件衣服其他地方都是留白的藕色,腰间坠着红碧玺瓜形玉佩配的是荼白并孔雀蓝的丝绦;头发梳成往后斜去的飞髻,垂着两股长长的罗缎细条代替了翡翠镶宝钗子的串珠流苏,插戴着各种珠玉美石,疏密有致。
只是这狼狈逃走的架势,实在可惜了她这一身的好行头呢。
她回去就要告诉那几个该死的委命于她的家伙,这事情她做不了了!
作者有话说:
突然发现宛平公主的名字绿雀=翠鸟,以后就叫她翠鸟公主吧(不是)
下章上肥肉
之前更的部分我做了细节修改,还有一些解释和调侃,感兴趣的观众姥爷可以回顾一下
溶溶春水杨花梦 逐渐不耐烦的历锦
历锦来汤泉行宫这一趟还带了两个从前在东宫就伺候的侧妃掩人耳目。
他前天晚上才插进嘉树的小穴里没抽动几下,美人就喊肚子疼。抽出来一看,自个儿那性器的顶端沾了不少粘腻腻的血,好像方才是给美人破了她的处子身一般。
没让嘉树怀上的遗憾没有过多的困扰这位年纪轻轻便能手握大权的帝王。
哪怕是当初知道嘉树被父母做主送进了蒙落府里,再有暗卫探查到里头淫靡艳事的桩桩件件。他放任自己怒火中烧了几天便开始筹划,如何将这耐不住寂寞差点和亲哥哥乱伦的美人好好磋磨一番。
真的使了手段占为己有后,他也没有虐待过她一分一毫。
行房规规矩矩,流水似的珍宝和绫罗绸缎不断赏赐下去,平日里让她陪在身边也没有说过一句重话。
他只是有点离不开她。蒙落担心的红颜祸水会蛊惑人心、破人功德的那些恶果,他是一样没有尝到。
他带进来就安置在一边的两个侧妃长久没有得到皇帝蒙幸,昏了头买通了御前伺候的太监。在黄昏时分往他起居室的香炉里加了点料,内侍监的亲信眼疾手快把贼人扣住了,上刑后才吐出各种实情。
因为牵扯到后宫,折腾得原本庄重肃穆的宫墙内一阵鸡飞狗跳。
历锦的亲生母亲显仁皇后早亡,他又疏远敏贵太妃,后宫也没多少女人。
如果他有皇后或是宠妃,这种事情根本用不着他自己费心处理都传不到耳朵跟前。
发落了两个侧妃,他烦得没了用膳的胃口。平日里随侍左右颇得他欢心的嘉树因为月信正闹肚子疼。
他把饭食分赐了随行的宗室成员和御前近臣。一个人靠在交椅上捧着本书札看着,算是落了个清净。
“陛下,”大太监单膝跪地,专为宛平公主的事情通传,“长公主耐不住汤泉行宫的地气热,现下已经病倒了。”
“太医看过没有?”他问道。
“确诊过了,”大太监回话,“长公主是内火过盛又贪凉发的风寒。不宜再久留了,需要回京都静养。”
“把朕新得的玉如意赐给公主,”他说,“供她病中赏玩解闷。让王璐带着禁军护送公主回城中吧。”
要是能大大方方只和嘉树来这儿小住,该多么省事。随行的人有的因为赐浴条件分配不周非要争一争那几分脸面都闹得很不好看了,长姐这一病更是让他心里窝火。
好在他体谅那些老迈的家伙,加上名单的是家族里的年轻一辈。否则这不如皇宫内庭有森严规矩人人各行其事的汤泉行宫,岂不要乱作一团了。
待在这儿也算有好处。为了嘉树的事情他不能明着有动作。她那个担任御前近臣职位的亲哥哥霍义,天天在自己眼前做事,和嘉树五分相似的面孔却让他打心眼里厌恶——不看也罢。
霍家人为了保住脸面不让外人起疑,只是杖杀了当年近身伺候嘉树的所有嬷嬷和侍女。妹妹被抛给蒙落沦为玩物,哥哥还好端端做他的御前近臣。
乱伦这种事情皇家也不是没有。他的长姐宛平公主打小就被先帝养在身边,身为皇后的嫡出女儿却鲜少露面,在宫苑里一藏就是十几年。
知情的显仁皇后也为了天家脸面,每天照常处理宫务,替多情风流的丈夫发落不守本分的女人们、替身怀有孕的打点诸事。里头的脏事他根本不愿多想。
忧心成疾的母亲死在了前头先帝才良心发现似的放了长姐嫁人。
长姐凭着父亲的愧疚在朝中讨了个有实权的职位,一嫁就是盛家两个堂兄弟,借此联络起盛氏宗族的两个派系,一时间风光无限。民间女子在家族继承权上也因为有公主的例子宽松了许多,特别是那些尚有古风存遗民风彪悍的地界,有才干的女子大多都有些展露野心的机会。
也正因为这种比不得内庭和宗室的宽松环境,嘉树犯下大错也没有被拖去处死。她还好端端活着,正攥在自己手心里。
不知道接下来她还能翻出点什么花样,在他眼皮子底下盯着是接触不到旁的男人,送回周显那儿便不一定了。
宫宴那天他就应该找个由头把这祸水杀了,白绫一裹送到霍义面前让他好好看看。
男人碰了就不舍得让她受哪怕一分的苦楚了,这是多大的本事啊。
失去了亲妹妹害她沦为好几个男人的玩物,似乎也没见着霍义有一点颓废丧气。
这人眉飞入鬓、玉冠高束,是京都出了名的风流人物。
不少俊俏寡妇和身份自由的贵女都热衷于抢夺他当自己的入幕之宾,他本人也拿风流韵事做借口不肯娶妻生子很多年了。
历锦也曾听了一耳朵女孩子们的对霍义溢美之词:什么仿若墨笔描画的丹凤眼乍看让人生出距离感、暗色的唇瓣像胭脂勾描了一样饱满;鼻梁骨直挺周正,下颌又棱角分明而线条流畅,完全破去了佳人美女般秀丽的眼和唇带来的阴柔感。
个个恨不得为了俊美无双的公子霍义着书立传,这幅架势,要笑死他了。
霍义随便一站出来,眉眼冷淡而不自知容光照人的气魄就能让见到他的女子频频侧目——就像身形被繁重礼服掩盖起的嘉树,却走到哪都能照出一派花团锦簇的景象。
他们两个人的类似,甚至让他嫉妒。
【小剧场】
嘉树:我不是迷恋哥,我哥就是传说。我其实是自恋啦
历锦:为什么没有人那么夸我,我也很帅的啊。
翠鸟:陛下,我真的不稀罕您赏的剩饭,所以先走了,拜拜
作者有话说:
虽然没有达到十五个珠珠的心理预期,但是我还是超级想分享我的作品给支持我的十一个观众姥爷的!
下次更新能凑齐十五个珠珠我都能哭天抢地了
8号早上9:30有一章剧情一章微h更新,敬请期待!
溶溶春水杨花梦 给嫖吗您,帅哥
宛平公主病怏怏地仰靠在马车里的宽大座位上,马车轮子一转起来格愣格愣的就是一阵颠簸。
她命贴身侍女找个盒子赶紧收起天子赏赐的玉如意,一会儿磕着碰着这御赐之物了她可吃罪不起。
行了半里路上了官道这才好受了些。她不由得怨历锦小气,不就多花点银子修整修整这汤泉行宫附近的地方,他竟也不愿意。
上回去了姣荷殿,除了种满远隔重洋的异国进献的蓝莲花的湖泽疏通治理得和先帝在世时一样。
外头建筑物的石雕早该修补一下了,殿内藻井贴的金箔也没有添补,柱子的漆身也没有从前那样光亮亮的漂亮,殿内就添了点名家作就的字画和彩绘屏风。
外人自然只有夸赞新帝不喜奢靡的勤俭之风的资格并一一效仿之。
她除了冬天都要去京郊打马骑行,一卷卷丝绸拿来制成屏风隔出一片地方来筹办筵席。她怕黑,每年公主府的灯油就要靡费数十斛——灯罩都是彩绘琉璃的。她喜用金器。茶盏用的是最晶莹通透的薄胎玉瓷,即使它们导热快掂在手上就是受罪。
她没有安全感,所以一切都要是最金贵最合她身份的,除了穿衣打扮她不爱讲究,世间最好的东西都该是她的。
周显和霍义买通了她最近跟在身边颇有些恩宠的面首谢回风。碗口大的夜明珠装在木匣子里,另有一个妆盒里盛满了从细兰国进购的猫睛石;一副黄金打的马络头,有人收藏了多年保养得极好的前朝女将的吴戈犀甲。东西一样样递了上来,多少不情愿便也愿意了。
“公主,周爵爷您还见吗?”
进了马车里伺候的侍女雪末跪坐在方几前,芊芊玉指没留一点指甲,正替主子剥花生米。
“见,怎么不见。”她哑了嗓子说道,又咳了几声,“在谢回风的宅子里见吧。最近陛下对我颇有成见,怕是全都知道了。”
“那咱们怎么还……”雪末惊异道,“公主没受罪吧!”
她冷哼了一声,“他一直没和周显谈拢。我虽然是替那头说了几句话,也没直接把这上不得台面的事情拿出来问啊。”
“陛下以后不会发难么,奴婢担心……”雪末说,“这事情他们几个男人都办不成,为什么来难为您呢?”
“男人办不成?唔,这话有点意思。”公主低低地发笑了,“我看就陛下还算冷静。外头等着霍家姑娘的那几个真是急没眼了,别看霍义还风度翩翩的,心里头不定有多慌张。”
“奴婢似乎明白了。”跪坐在地的雪末对着公主躬了下腰,“公主高瞻远瞩,我们这些下人自是不懂了。”
“我正难受呢,”她放松了身子把腿搁在软凳上翘了起来,“雪末,帮我把毯子打开披上。”
雪末兴冲冲地应了是。又按主子吩咐打开棉套里的锡壶,倒了杯临行前就准备好的热茶。
生个病而已,她没有那么脆弱不堪。
陛下恼了她替周显说话又如何,过上一段时间指不定还需要她再回去替他自己周旋呢。有她在中间帮忙,了结这事情便也不难了。
她还是想从这事情里及时抽身的。陛下有那么多心思揣在怀里,霍义看着就不是个好对付的。他和周显一出手就是这般了,财力与权力都不容小觑。
和那边通过消息,在公主府歇了半日。她换上便服,躲进没有任何标识的马车里就往谢回风住的地方去了。
“长公主,”同样一身便服的霍义亲自候着她的到来,“愿您长乐无极,福泽绵延。”
她刻意不去看他俊美过人的脸庞,可仅仅是瞥一眼他瘦削的男人的肩膀也足够让人心思萌动了。含蓄的汉家衣裳罩在他身上的轮廓,就能让她去肖想他裸着上半身时肩膀的筋骨线条是什么模样。
“你起身吧。”她下了马车,施施然往门内走去,“周显怎么不在?”
“他都要忙不过来陛下派给他的差事了。”霍义随她的步速走在后头,“公主如果有要紧事吩咐下去,下臣可以代为转达。”
“这样。”她点点头,“情况直接说给你一个人听也够了。”
步入谢回风府邸的偏堂,公主落座后就把自己的所见所闻一一说了。
“舍妹从前是动不动就哭鼻子的坏脾气,难得陛下平日里不曾为难过。”他略低了低头,不知是在想什么,“长公主可认为,陛下会发落舍妹有个好归宿?”
“前个在海棠汤,陛下的举动真是让人替他们羞死了。”她闻言不快,还是斟酌了用词方继续说道,“以令妹的娇美可人,没经历过多少情事的陛下怕是想不开的。”
“请公主尽全力相助,”他起身单膝跪地说道,“嘉树下半生的平安喜乐就在此一举了。”
她反驳:“我能做什么,我只是……”
“您能做一切您可以做到的。”他截住了她的话头。
他上前几步,贴近了公主身侧,与她耳语了好一会儿。
霍义说完便告罪,退了回去。
她抬起下巴往别处看了几眼,深吸了几口气,“霍大人,你放4了。”
“下臣并未有一分一毫触到公主的衣衫,”他躬下挺拔劲瘦的腰背,“请公主恕罪。”
她失笑。霍义从头到尾都很从容有度恭敬有礼,乱了心思的只有她一个罢了。
可侵占有求于己的女人身子的男人,天底下海了去了。为什么她不可以有样学样,趁人之危?
“我心悦你,”她放柔了声音,“心悦你这份风度和过人的姿容。”
“嗯……”他还躬着身子,头都没有抬一下,“公主殿下过奖了。”
“阁下还需要我再明着说点什么?”她极为克制地瞪了他一眼,“事关重大,你我都不会有半句玩笑话的吧。”
“抬起头来。”她颤着声道,“你敢说你只身赴约,不是存了这个心思?”
他苦笑。周显到底有无被皇帝支使在外做事,她一查便知。
他站直了回话:“我对公主,可不会是个温柔的情人。”
他眼里有暗光闪烁,令宛平公主想起自己那两个丈夫情动至极时的暴虐。
【作者话很多】
对我又双叒叕改书名的事情道个歉,我这行为真真切切地践实了这本书为啥会整这么个成语当书名儿了,作者的尿性遗传给了我的亲女儿嘉树
( :?:)我太难了,一切都是为了吸引更多的观众姥爷光顾我的卖力营业嘛
我挺失败的,五万字只有十六个人订阅。后期感觉不行的话我就一次性把剩下的存稿全发掉,然后几个月半年看我心情继续写,给一直支持我的人一个交代
翠鸟公主只是想嫖哥哥啦,不会爱得死去活来那种的。对她来说自尊比啥都重要,她再不堪也是嫡长公主,从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细兰国即今天的斯里兰卡。蓝莲花是埃及特有的那种。也就是说本书里是海上丝绸之路和陆路贸易一样很发达,国力昌盛要啥有啥,但社会观念还属于早期封建社会体系。
溶溶春水杨花梦 你方唱罢我登场1
大太监匆匆忙忙领着一穿着一等宫女衣裳的女子从偏门进了汤泉行宫里皇帝的起居室。
先前在路上迎面碰上品阶比她高的宫人,她竟也不知道放缓脚步起码点个头向人家示意做做样子,想必连宫里衣衫和配饰按等级的区别也不晓得。
只从那轻浮的步态就知道,长公主这回塞进来的定是个不安生的。他又有一桩要劳心劳力的苦差事要打点了。
不知道长公主是怎么想的,竟然要用一实际已有二十五六岁的妇人进献御前。那霍家姑娘的恩宠岂是等闲可分去的?
暖粉色的宫女衣裳穿在她身上就像春日里树梢上最灼眼的一枝桃花在随风招摇,也不知陛下见了她可会喜欢。
他读书少,但也听陛下念叨过一典故——卫灵公的夫人南子和孔子隔着帷幕会面,仅凭行动间腰间佩环的璆鸣玉声就给圣人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日日伴在陛下身侧的霍姑娘也是个不动声色就能令陛下迷情她的主儿。
长公主献上的这位空有美艳浮于表面的女子听说是身怀名器又丧夫寡居引发一方男子的争夺震乱,地方官判决不下请了蒙落大人裁决却被收为己用。现在又走了公主这条路塞进宫里,这女人的手段本事都可以翻出天际去了!
向历锦行完大礼,她大着胆子抬起头笑了一下。
“你,叫什么名字来着?”历锦嗤了一声,“叫戚合宜是么,噢。”
却莫名有一股子风尘气。
嘉树按历锦往常的习惯过来伺候他午睡,也是从偏门进来。小太监赶忙将人截住,让其他人去问了内侍监的意思。
嘉树问:“公公,里头是什么人?”
“长公主举荐的民间美女。”小太监压低了声音,“姑娘可别生气,先坐下吧。”
对方抬过一把椅子来,她款款落座。
“这个点该是皇上处理完政务,一身疲惫要午睡的时候啊,”小太监不解,“人入宫也该黄昏时分进来嘛。”
“自荐枕席,郎情妾意。”刚说出口,她便冷了面色,“瞧我,形容的那么文雅做什么,嗳。”
已经没人按她的名分叫她“齐敏公夫人”了,都唤她“霍家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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