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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溶春水杨花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桦树喷雾
“姑娘要明白,嫁到爵爷家里,可不比当年显仁皇后教导的那样要克己复礼。”浅红束腰大袖衣袍的女官说道,逼近了嘉树,“姑娘住到蒙大人那里两年,还是处子之身,这可不妥。”
“为什么?”嘉树惊诧不已。
“处子往往反应生涩,对男人的身体有天然的恐惧。”女官说,“这些都不重要。问题是姑娘和蒙大人相处两年,竟然完璧归赵,这可……”
原来她们是来羞辱她的,嘉树想。
“小女未曾有什么隐疾。”她大大方方地说道,“不如女大人问问陛下,眼睛是米粒大小的黑色宝石镶嵌的青玉凤头钗,可还安置在他书房的七宝匣里?”
“姑娘怎么能再问陛下的事情……”女官倍感羞辱,“下职不敢与姑娘和陛下的旧事有什么牵连,请姑娘自重。”
良久无言。
“你倒是说话啊,什么旧事?”她冷笑,“女大人,恐怕你的舌头,过不了明天就要陈放在宫里随便一个器皿上了。”
作者有话说:蒙落和嘉树两个文青的酸溜溜的对话,emmm这种场面我没啥好写的,观众姥爷们见笑了





溶溶春水杨花梦 敏妃其人
“敏娘娘,我也略微听说了显哥儿和霍姑娘能凑成一对,那里面的门道了。”绿雀公主说,“您不妨趁他们婚前,把霍姑娘送到圣巫那里,用器具为她破去处子之身呀。这样才吉利呢,前尘俱断又不与任何男人扯上关系。”
敏妃看着绿雀,脸上是笑盈盈的,只说让她想想。
绿雀打心里不愿意和敏妃客套,说罢人就走了。
“贵太妃,女大人嘉倩从皇帝那边回来了。”老宫女嘉元贴在敏妃后边悄声说道。
“嗯,本妃想在后屋见她。”敏妃打了个呵欠,“趁听消息的空,躺一躺也是好的。”
女官嘉倩年纪大了,长得一脸慈善,胖墩墩的身材倒有一双走路挺快的小脚。
“皇帝怎么样?”散了头发小憩的贵妇人靠在躺椅上,眼睛半睁不闭。
“陛下自有办法避开下职的耳目,下职也有办法探究出些痕迹。”嘉倩说,“娘娘成为西宫太后,指日可待了。”
“我可曾想会因为一个霍嘉树就恼了皇帝,可曾想到历锦会突然登基,又如此之快就料理诸事大权在握?”敏妃并不信老仆的安慰之言。她随便点了点指头,要来了一把扇子自己扇凉。
“皇帝打小就不亲人。娘娘一心想劝他娶个教养过得去也能帮上咱们忙的元妃,实在不是容不下那位小姐。”老宫女嘉元说。
“皇后却说,见过霍姑娘的第一面以后,当晚就梦见了一只有好几条大尾巴的红狐狸往她怀里钻,暖呼呼毛茸茸的,像个小孩一样乖巧。”敏妃莫名其妙笑了起来,“那么多姑娘,她怎么就知道红狐狸一定是霍嘉树呢?没想到就连圣巫也认可皇后的说法呢。”
嘉倩道,“那位小姐,是难生养却主娇娆媚人的命格,家世又太显赫。”
“是了,本妃可管不住这样一位中宫。”敏妃乱挥扇子,说话声音也是懒懒的,“自古以来九尾白狐是祥瑞的象征。有大禹娶妻涂山氏,人狐结合。皇后就是有心偏帮她,找圣巫串通一气也太抬举她了。”
“臣下只听说过九尾白狐主祥瑞,却不知道一只成了精要托梦的红狐狸是何方神圣。”女官嘉倩说,“皇上近日也是古怪,开始念叨起孤庙里的圣巫了。”
“知道了,你回去吧。”敏妃连打了好几个呵欠,模样更困倦了。
她猜不到历锦会用什么手段抢先一步,要亲尝过那个痴女荡妇。人家大婚在即这个时候骗了人家身子,完事后放人家回去也就罢了;要是一开先河,变得跟自己父亲那般热衷于玩弄臣下妻子和血亲女子……
这不是她没有依据就胡思乱想。
绿雀直到被先帝放出去嫁人以前,都养在馆阁宫殿里不见天日,供先帝自己狎弄。她连亲生母亲显仁皇后都很少亲近,怎么会认得霍小姐呢,又何故惦记上人家了?
敏妃之前主持了几次周显和霍嘉树的婚前会面,也没见自己侄子对人家有多垂涎欲滴,怎么到皇上就恋恋不舍这么多年的了?
趁着日头还早,敏妃叫人把周显宣进宫来。她要好好敲打敲打这个小年轻。
她和周显的母亲多有过节,那女人勾引先帝生下周显,抛弃了自己打猎受伤后不能人道的夫君。
敏妃十分可怜自己的哥哥,哪怕知道了妻子和先帝的苟且,哥哥仍待那个女人极好,还悉心抚育她的孩子。
周显正为那幅裸画丢失的事情着急,也不知道找谁去问责,正烦恼呢。突然听得建章西宫贵太妃的传召,还不得耽误时间,他重新束了头发换了冠子,就坐马车往那边去了。
敏妃坐在殿中主位上,看来者仪表不凡气度与往昔一般。
尽管她心里也清楚周显和自己没有多少血缘关系,他们只是名义上的姑侄,她还是挺看好这个俊俏后生的。
周显长得很像先帝年轻时候,一样的沉静和落落寡合的气质。历锦的形貌却很难让人和先帝的联系到一起,也不像显仁皇后,倒像极了那个敏妃自己也没见过几面的公公,俊俏书生的秀气面庞。兄弟二人站在一起也让不明就里的人看不出来,只当他们什么关系也没有呢。
“看过霍姑娘的闺阁情趣画像了么,会不会不好意思?”敏妃问周显,一边以袖掩面呵呵笑个不停。
“看过了。”周显表情还算平常,甚至还应承着开了个玩笑,“也是霍姑娘先看过了我的,才轮到我看她的。”
“是了,没多少天两个人就成夫妻了。”她说,“到时候我也老了,管不了你们年轻辈儿的事情了。我孤家寡人一个,你历锦弟弟也不爱往我们这些老人身边凑。你成家了,就更不爱来看姑母了,嗯?”
周显从来没有听她把小皇帝叫做他“弟弟”,这层关系历锦也知道,可从没有放到皇室宗室明面上承认过。周显只装作没听见,是敏妃一时嘴快。
“侄子娶妻后,一定多让她来宫里伺候贵太妃娘娘,在侄子不方便的时候代替我孝敬您,讨您欢心。”他说,“还望娘娘不嫌弃和她以往的人情过节,待她宽和些。”
“我不喜欢她,又怎么会把她赐给你做老婆?只怕她娘家家大业大的,还看不上你呢。”敏妃冷笑道,“你也知道那些过节,还敢把她往宫里送来,将来倒贴了谁还不一定呢。”
周显出了一身冷汗,没料到姑姑竟然会这么直白。
“陛下不是趋利重色的人,侄子不敢揣测陛下所图。”他只管比敏妃更直陈胸臆,“侄子相信在贵太妃的居所内,陛下万万不能轻浮行事的。娘娘德高望重,又是陛下的半个亲生母亲……”
“你言重了,起来吧。”敏妃傲倨地点了点头,“你少不了和她出双入对的。霍家小姐是万里挑一也难得的美人,以后只管和她朝夕相处吧,自有你的妙处。”
“是。”
“我替你选了她,也是看你年纪轻轻就丧妻丧子,重新另娶多有不便。”
“是。”
“要知道她娘家势大,又是按太子妃培养的,跟在显仁皇后身边耳濡目染,心性高也在常理。”
“是。”
“你们俩好自为之吧,不用总在我跟前客套孝顺。”
“这……”
“回去吧,我也累了。”
“是。”
周显是个义人,不会因为敏妃几句恐吓就对未婚妻子失了敬意,甚至不敢亲近她。
不过敏妃说得也在理,皇宫这种是非之地,以后他和霍姑娘还是少来为妙。




溶溶春水杨花梦 干柴烈火的新婚夫妇1
如果她没有醉倒,拽掉悬挂起来的绫罗绸缎,又以这种香艳的姿态摔倒在堆在地上的衣料中,她一定会守在阁楼里,穿得规规矩矩等着人来接应自己。
然后照惯例脱了衣裳躺在榻上,几双属于侍女的红酥手过分轻柔的按揉让她浑身发痒,大呼小叫后哭求着换那个叫蒙落的男人来。
他会用手揉搓香膏,让它们暖融融地在自己的肌肤上晕开,大手上的薄茧带来的微微的刺痛感很好的中和了旁人的触碰带来的不适和麻痒。他还会留心她最最娇嫩敏感的裸背,兼以指节的按压,气血瘀堵的疼痛混着情欲的难耐,真真叫她难受死了。
这时候她应该躺在那榻上,极力抗争着那双手带给她的快感,扭腰摆臀在榻上辗转反侧,全身上下的每一根肌肉线条都在流转,像一朵绽开的花那样诱人。她只以低重的喘息充作是求饶的表示,有时候男人按的重了,她还会不小心叫出声来。双眼被黑布蒙着的她看不见男人脸上的表情,但她也常抚摸他大腿内侧的肌肤撩拨他,扯动围在他腰间垂到脚踝的布料,用手去感受他的身体,发现那里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她就放4的大笑,引得男人将手探进她的私处实施报复。
蒙落不破她的身子,却对抚摸她的肌肤上瘾,他一个月总有一两次按捺不住来找她。两年来她便是和蒙落如此相处。
可是今天晚上,在这座尚且陌生的大宅第里,她找了这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给自己灌酒到烂醉如泥,扯掉悬挂起来要供贵妇人挑选的衣料直到它们堆了一地,最后被缠住腿摔了进去。
醉酒后的燥热驱使她脱得只剩薄纱做的小衣,她以为自己今晚也还能得到蒙落的爱抚,娇嫩的肌肤蹭在冰凉光滑的绸缎上,说不出的满足惬意。她趴着睡着了,两只胳膊卷在胸下,大方展露出自己小腰和屁股——她身体上最美最诱人的部位。
以这种糟糕的姿势睡到后半夜她浑身都发麻了。她浑浑噩噩地醒来。她怅然若失地在绸缎堆里又坐了半天,稍微拢了拢快要散开的发髻。
方才发呆的她抱膝坐着微微垂头,丝毫不知小衣里被小腿挤着的两团软肉全给人看了去。
原本卷起来的竹帘被放了下来,后边影影绰绰的有两个人,一站一坐。她当下就晓得这二人的身份了,扯过一段丝绸遮住了胸口那一片春光,也换了个坐着的姿态。
“春山颠倒钗横凤,飞絮入帘春睡重。”素衣美人从竹帘后走出,行了个大礼,“奴婢请夫人安。”
另一个人当然不会有素衣美人吟诗的雅兴。一言不发静悄悄的,让她心里发毛。
月光打在素衣美人拢在脑后的发髻上,青丝如云银光闪闪,脸上的表情却是看不清的:“既然收下了爵爷的礼物,夫人又为什么会这样借酒消愁?害得他急匆匆赶来见夫人,到现在都没合过眼睡上一会儿。”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幽幽怨怨地盯着竹帘后的男人看,这座巨大宅邸的年轻的新主人。
周显果然受不了她这般模样,长叹了一声,道:“好了,你过来吧。”
素衣美人示意她整理下衣衫,扶着她走了过去。
她斜跪在侧,眉眼低平。夜风吹送来竹帘后的男人身上的木香,她轻轻的,闻了又闻。
这位年轻的爵爷从来只隔着竹帘见她,连她的手都没有摸过。他送来那个铜胎鎏金的酒壶时,她还以为里头装的是催情的酒。等她拿起来才发现不对劲——酒水怎么会这么重?酒壶里灌满的,是一粒粒饱满圆润的珍珠!
他既要用一壶珍珠的价格购得自己的身心,对自己却连该有的情欲都没有。他只端坐在竹帘后,一副永远都清清静静的样子,哪里像她这样糜烂不堪的人可以沾染的?
当朝人不兴新婚之夜夫妻就行周公之礼,却可以由长辈包办了两个人的终身大事。他们两个到现在也未有肌肤之亲。
她把东西留下了,入了夜也没见他有别的主意,总归是闲着,干脆就拎了两壶酒到处走。撞进了这栋小楼,她喝到飘飘然便开始4意妄为。没想到这个男人的耳目一直都在监视着自己的行为。
她早就学会收敛第一次遇见他时的那副痴态,这回听见他开口,心里还是不住的一阵涟漪。
“你在这里住的习惯吗,嘉树?”周显少年感的清冷沉静的嗓音传来,“这间屋子里的料子,包括那些都还没来得及挂上的,都是早就为你准备好的。”
不提其他缭绫、软绸、软罗料子,那些彩秀辉煌的织金锦,有些是珍稀禽鸟的羽毛织就的,蓝的绿的粉的图案都有;有些是各式吉祥纹饰的芙蓉妆花缎,远看金红一片,灿烂明艳;有的直接是在金线织的地子上织出各种彩花,名曰金宝地,是这些锦缎里面最贵重的。
敏妃暗讽他们俩身份不对等,周显的确没有加封高官爵位,可先帝曾为他的母亲赠与了数座金、银、铜矿,且他的挂名父亲——老齐敏公也是以家底厚实出名的,产业颇丰。
竹帘动了一下,她的一双小手被属于男人的大手捉住。对方的手和她一样汗津津的,微微颤抖着还将她的手握的紧紧的。她心里旋即就感到一种残酷的满足。
“我喜欢你歪着身子睡在丝绸堆里的样子,极美。”他说,“所以我为你作了一幅春闺图。画叫我收起来了,不会让别人看见,你可别不高兴。”
“你我已经结为夫妇,虽然还未行过庙见之礼。可你见我时叁次就有两次要隔着竹帘子叙话。”她看了看他们紧握在一起的手,大着胆子继续说,“你长得这么好看,竟不让我有机会多瞧瞧你。只有你偷看我的份,不公平。”
男人愣了一下,迟疑道:“我担心,你会怕我。毕竟你也是娇生惯养被高高捧着的千金小姐。”
素衣美人赶紧找借口告了退,柔柔的扭着腰走出去了。
纵使嘉树不可能晓得屋子里第叁个人具体在想什么,回过神来,还是给自己羞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男人趁势将她拢了过来,抱在怀里哄了半天。
他亲吻她湿润的眼睛,吻上她的嘴唇,吻技还很生涩,但嘉树还是两个人里被动的那一个。
窒息之际,痴男怨女才知道分开上一会儿。
他抱着她,带她去了他自己的居室。
“为夫去让人打两盆水,你乖。”
“好。”
她有的是机会逃开,可她不愿意了。
她自己就脱光了衣服,躺进了被子里并放下了床榻边的纱帘。
她听见楼下夫君的声音:“东西放下,在外边守着。”
他自己端着铜盆就上来了。放下一个,又下去端了一个上来。
他准备了干净的布巾、温度适宜的清水、一会儿要更换的里衣,都是两人份的。仿佛新婚之人酒合卺、食共牢。
他的手指头都是颤抖的,撩开纱帘看见她在里头才放下心来。在水盆里绞湿了布巾,拧干后拿在自己手里。
嘉树注意到他不仅一双手修长骨感,指头尖都很饱满周正。这样的男子, 淑女见之,云胡不喜?
“腿张开,不要害怕。”
“嗯。”
她坐在床沿上,双腿近乎一字打开,露出粉嫩嫩的少女花穴来。
阴毛很柔软,细细的卷曲,还有不少清透发稠的淫液腻在她私处的肉唇里边。指甲尖那么小的穴口,一眼即可看见,一翕一动地吐露着淋漓水光,她全身上下最娇嫩的肉就藏在这一片粉嫩的后头。
他十分认真地擦拭起她的私处来,到簇如细线的小阴唇两边的时候,只拿手指顶着布巾轻轻点着擦拭。
“你自己玩了多少次了,嗯?”周显的声音很温柔,“有没有受伤?”
嘉树这才感到不好意思和羞赧,“没有很多。”
“真的没有受过伤?”
“流了几丝血,不痛的。”
“一会儿不要怕,我不会故意弄疼你的。”
“好。”
周显收回半跪的腿,直起身子,解开了自己的外袍,搭在了衣服架子上。
她就那样颇有兴味地瞧着他宽衣解带。他还很年轻,可身子非常精壮结实。
他转过身褪去了亵裤,拿起另一块布巾清洁自己的下体,一直背对着床榻上的新婚妻子。
“夫君,你好了吗?”
“嗯。”
他的肉棒还是浅褐色的,粗粗长长,顶端那个地方硕圆而大,那些状似多余的褶皮盖不住肉棒已然完全探出的红色的有细微裂隙的顶部,还有几滴浓白的东西渗了出来。
他欺身而上把少女细巧白嫩的身体罩在自己身下,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肉棒垂下来杵在她腹部,一双眼睛盯了她半天却没有动作。两个人皆是小心翼翼不知所措。




溶溶春水杨花梦 干柴烈火3(高h)
周显总是很忙。
嘉树才知道自己新搬去的独立小院和他的书房间是有暗道的,她摸着黑从镶着波斯地毯的窄廊一点点走向另一端的光明。
她从头到尾都是赤裸身子,看见夫君了,这才晓得用胳膊挡住那一对浑圆的奶儿,乳肉还是有露在外边的,只要能遮住乳晕和乳头,就不怎么羞耻了吧?
“不穿衣服就跑到这儿来,嗯?”
周显一把将人搂紧,掐着她的屁股肉又揩了两下大腿内侧光滑绵软的嫩肉。
“湿了吗?”他声音暧昧而含糊不清。温热的鼻息就喷在她的颈侧,弄得她痒痒。
“夫君抱紧我啊!”
他衣服都好好的披挂着,只是稍微解开了裤子,掏出了顶端已有晶莹粘液渗出的性器。
她劈开大腿,扶着他的肉棒就往小穴里塞。嫩红的穴费力吞吐他怒涨的柱身,上面已经粘腻满她私处的分泌物,疼痛感是没有的,有的只是情欲半吊不吊的折磨人的爽快。
小宝贝一丝不挂只身前来,二话不说就主动坐到了他身上,自己含着肉棒扭动屁股套弄了,那处都流了好多水呢。
“夫君我想死你了~”
她在周显脸上亲了一口,伸出猫一样的小舌头舔起了他的唇瓣,然后是牙齿。下面的功夫也一样没有落下,小屁股一起一落的,层层迭迭的媚肉把肉棒夹的死紧。
她两只脚蹬在椅子边上,他担心妻子坐不稳往后栽去,牢牢扣住了她的脚踝。
“刚洗过头发是不是,好香啊宝贝。”
他挺腰帮着嘉树颠了几颠,换来了她好几声甜得妖媚的娇呼。私处的淫水分泌更甚。小宝贝便不再小心翼翼,吞吐肉棒的动作跟着幅度大了好些。
两个月来他明里暗里把人操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光天化日进了她的闺房,二人一句也不肯多言语只管脱了衣服做爱;要么晚上走暗道,自己去找她。轻轻上了她的塌,捂住她的嘴,在惊吓中给她一场淋漓尽致的情事;再或者就是这样,两个人不顾一切地在他书房偷欢。
“宝贝我快泄了,别动的这么厉害。”他压抑了喉咙里的哑叫声,平日里冷淡的面容神色几近崩溃。
嘉树光看着这副表情,就起了玩弄他的欲望。
她的小穴是想夹多紧,就能夹多少下的。左右扭了腰肢,穴肉像张小嘴儿似的,拼命嘬着那根粗粗长长的肉棒,肉棒的顶部又含在身体深处,那里正是褶皱最多穴肉最绵软耐操的地方。保管能要了夫君的命。
周显仰着头,深深地呼着气,“小娼妇,干了多少回了,还是这么紧。”
“夫君,你知道外面那些女人是怎么谈论你的吗?”嘉树笑了起来,“她们说你少经人事,压不住我这种玩弄男人的妖女。”
他的性器正被少女湿滑紧致的私处紧紧包裹住,哪有心思为自己鸣不平。
“别夹这么紧,噢,嘉树!”
“一听就知道是胡说八道嘛。”她故作唉声叹气的姿态,“幸亏我现在不怎么出去,更不好意思替夫君辩白。”
“都怪我好么,宝贝?”
“夫君舒服吗,反正我自己是很舒服的~”
她高潮过一次就软了身子。气急败坏的周显扣住她的手就把人压在桌子上又操了一回。
“夫君不要射进来,嗯嗯~”
“死丫头刚才还敢那么嚣张,现在知道害怕了?”
“我不要怀宝宝,啊,要坏掉了啊!”
他抓着少女的纤细腰肢,一边还拍着她的屁股,肉棒不停地抽进抽出,下腹撞在她臀肉上。满脑子只有怎么把她彻底玩坏的想法。
“猜夫君刚才有没有射进去,嗯?”
“呜呜,你不要脸。”
“好好想一想。”
“啊~我,我不知道~”
“怀上了就生下来,不怕。”
她反应十分激烈,又哭又叫地想从他身下摆脱,“不能的啊夫君!”
一会儿又开始喊“要坏掉了”“你轻点”“啊太大力了”“要泄了嗯嗯”这种淫言浪语,让周显心情大好。
他怎么会不顾自己新婚妻子还是身子都没发育完全的少女生产的危险,就为了自己尽兴做那种事,风险太大了。除了二人的第一次,他从来都将精水射在她的穴口处。
“让夫君把你操坏吧,小宝贝。”
作者有话说:今天就更到这了,快叁万字的更新了观众姥爷们!挺奇怪的封面一直上传不了,也搜索不到我的文,有人的话吱一声好吗求求了




溶溶春水杨花梦 犹抱琵琶半遮面1(高h)
虽然另有住所,她却常常歇在周显的床上。嘉树不是他府里的姨娘,也就没和那两个女人们一样住在内院。若她是,这地方又岂容她有那么多的骄矜造作。
作为齐敏公夫人的吃穿用度自是不用说。她只是献一回舞艺就要做全新的行头,她和他的家伎班一番歌舞后,那台子上都要落满一层珠玉了。
这般盛况宫里的小皇帝都听说了。
小皇帝自幼便识得嘉树,还打算过上几年就让她做自己的妃子。奈何她生的过于招摇又明艳逼人,宫里哪里会同意让她这样充入这样“资质不佳”“难堪大任”的女子入主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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