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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不愿(高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他不似齐培盛的出行,身前身后都有人,他就低调的自个儿开车出来,但齐培盛如今是议长,确实需要前后有人,这是固定配置,就算没事儿,也得跟着的——严苛同齐培盛差不多年纪,严家也有钱,可明显比不过齐家的深厚底蕴,到如今才真正接近了位于权力顶峰的人物,也成就了自己如今的职位。
他先前还有些怀疑孩子可能是齐培盛或者是那位的,但得了吴二妹的亲口否认,他也看得出来吴二妹并未说谎,吴晟的态度,让他察觉到了一丝可能性——侄子与小姑,他心想,也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污七八糟的事儿,到也不觉得意外呢。
他到还是给吴二妹发了条微信,“到了单位跟我说一声。”扮演起关心妻子的丈夫,他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反而觉得理所当然。
他们严家,是严国华取了他母亲而发达,他母亲也姓严,严格论起来,其实严国华是同他母亲也有抹不开的血缘关系,比起吴晟同吴二妹这样儿的确实要远些——严国华娶了他母亲,又得了严家,如今严国华老了,不得不让出严家的权威角色。
他如今大概也走上了严国华同样的道路,靠着女人的裙角发达。
果然是父子,他们骨子里都有着向上爬的野望,流着同样肮脏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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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二妹将车子停在单位停车场,提了包下车,又将手机掏出来看看,就见着了严苛给她发的微信,到是看了看,手指马上就把消息回了过去,“我到单位了。”
对于这样的关心,她并非不习惯,相比于严苛的头一次,她先前通常被老太太追踪夺命连环call,也是这几年老太太才消停下来,大概是真觉得她都这个年纪了,确实是需要自个儿的空间,有个人究竟才好谈对象,老太太才在她的门禁上稍微放宽了些——
但老太太也未想过,有些事就发生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甚至她怀的孩子都是吴晟的,所以呀,别看吴二妹老实,被管得跟个鹌鹑似的,骨子里也不服管的,要真服管了,她还至于不往前走?在单位也有十来年了,哪至于都不冒头的。
她就是把唯唯诺诺当作保护伞,将自个儿弄得一无是处,她有时候觉得这样的日子没的半点意思,可也知道这样的日子于她也没有坏处,说到底,她本身也是个自私自利的人,只晓得要享受,但不想承担责任——要不然,她还能没有半点上进心吗?
李蓉见她回来,到没有再像上午一样凑过去,瞧着神情有些蔫蔫儿的模样。
吴二妹拿着文件出来,放在她桌上,“怎么的,瞧着好像精神不太足?”
李蓉拿过文件看了看,也不知道是看了文件还是怎么的,反正她叹了口气,眉头也皱着,像是有什么烦恼的事在她心头,“哎,这年头的人开车都不长眼睛的,好端端儿的,就出了车祸,年纪轻轻的就香消玉殒了……”
吴二妹一时也有点诧异,“谁呀?”
李蓉随口就说了,“就张薇薇呀,她演的那什么岔口的电视还在播呢,哎,吴姐你看过她演的电视没有?那个特别飒的女警官,卧底的时候是妖娆的老大情妇,回到警队又是美飒了的女警官,可美死我了,就刚才、就刚才你出去吃饭的那功夫,人就出车祸没了。”
“张薇薇呀?”吴二妹也晓得张薇薇其人,正当红的女明星,资源极好,出道就是演女主角,合作的都是大咖级别的男明星,“车祸,怎么就这样了?”
李蓉长长地叹口气,“可不就是叫红颜薄命嘛。”
吴二妹跟着点头,“也是。”
张薇薇的名字她熟,到不是因着张薇薇是如日中天的大明星,而是她隐约听说过一些八卦,是捕风捉影的消息,据传张薇薇是严国华的小情,当然这事儿并未上过什么八卦小报——她也就那么听过一耳朵,到是严国华的妻子收了人当干女儿,就把这消息儿给破了。
严国华就是她公公,严国华的妻子是她婆婆,婆婆也姓严,叫严爱华。夫妻俩一个姓儿,也是个巧事。严国华外头有女人的事,也不是什么稀罕的消息,可传到张薇薇身上,就让严爱华对头否认了,还认了张薇薇当干女儿,平时张薇薇也是陪着严爱华的,与严爱华看着比亲生的母女还要亲密。
果然,张薇薇出车祸这事儿,立马就上了热搜,但也就一会儿功会,吴二妹才用手机悄悄儿地看了看微博,没等她多看几条消息,这热搜立马就给撤了,把张薇薇死前的惨状照片都给删掉了,几乎就是全网删。
甚至严爱华还发声了,让网友别传张薇薇的惨状照片。
张薇薇确实死得惨,也不知道她为何未系安全带,出车祸的时候,整个人被甩出车里,恰巧地一辆工程车从后面上来,直接从她的身上压过去,她是当场死亡,所谓送医院抢救,无非就是医生接手宣布了死亡而已。
她的尸体,已经被从医院的太平间送到殡仪馆,已经有最好的师傅替她修饰了一下,此时躺在冰棺里,几个和尚在替她念经,也没有别的人,就是她生前的助理小张在这守着。
当然,严爱华也在。
吴二妹自然也得过来,都说她同严苛都登记了,自然算是严家的一分子,严家的事,她免不了也得掺上一脚,当然,她也是事先问过严苛的。
因着张薇薇的事,她还没去新房那里去看看,也就来了殡仪馆,再怎么气派的殡仪馆,看着都有些阴森森,且外头还有人守着,毕竟死掉的是个大明星,自然少不了跑新闻的记者们。
但让她有些奇怪的是严爱华并不伤心,反而还在灵堂前搭起了麻将桌,同人在打麻将。
一边是麻将的声音,另一边是和尚的念经声,简直就是明显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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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不愿(高干) 016严爱华其人
严爱华见吴二妹过来,立即就让人收拾了桌上的麻将,也让麻将搭子走人。
都是陪着严爱华消谴的,自然是她一句话的事,人还朝着吴二妹不好意思好笑了笑才一溜烟地都跑完了,留下笑得亲切的严爱华。
严爱华拉着吴二妹坐下,“怎么你就过来了?这事儿也不值当你过来的,小事儿。”
“我就过看看您,”吴二妹做过好几回心理建设的,这下子总算羞答答地喊了声出来,“妈,你别伤心,生死由命,也是没的办法的事。”
严爱华丝毫没有能看得出来的伤心,被吴二妹这么一劝,她就跟着点点头,“还是你这话中听,生生死死的,也不过是桩寻常事。外头都记者盯着呢,搞得好像有人专门盯准了人似的,好似……”
她那话还没说完,又叹了口气——
吴二妹本就是来劝人的,自然要把人往好里劝,有些事,不是她不行,而是她倔强地不愿意干,但她既然同严苛结了婚,有些事儿嘛,面上就得配合些,“您放心,这事儿不会有人乱传,薇薇没了,妈您也伤心,谁要是咱家上头乱嚼话儿,都是居心不良的。”
严爱华听了心里是十分的妥帖,“你说得对,就可惜薇薇年纪轻轻就这么着没了……”她说着又叹了一口气,视线落在被鲜花盖满的冰棺,手覆上吴二妹的手,“你就过来了,就陪陪我,我心里头着实难受呢。”
吴二妹的手被覆住,莫名地觉得有些不习惯,但她也没有立即就将手缩回来,心里头觉得她也没从哪里看出来这位婆婆有哪里伤心的样子——可她得捧场,就得把戏做足了,“嗯。”
严爱华闻言,面上添了丝笑意,“还是你乖。”
吴二妹心里头隐隐觉着这话好像别有意味,一时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只得将这种感觉给压下去,“我来陪您是应当的事,妈,有吃过东西了吗?我让人送些东西过来?”
严爱华满眼慈和,“不用,我吃过了,你放心。我晓得薇薇也不愿意见我憔悴的样子,她一贯喜欢我漂漂亮亮的样子,你看我今儿还好吗?”
吴二妹越来越觉得不对,心里头觉着不妙,打算面上还是敷衍着,将她打量了一下,见这位没怎么见接触过的婆婆身穿着黑色的旗袍,一看这旗袍的质地就绝对好,颈间挂着一串珍珠项链,“您很好,特别有气质。”
严爱华这才缩回手,掩嘴儿一笑,又将手往吴二妹额头轻轻一点,语气更添了一丝亲昵,“你呀,就跟薇薇一样会讨我开心。”
吴二妹的额头并不疼,但她错愕了——
严爱华见她错愕,面上的笑意更深,“好孩子,可怎么了?是不是在这里不习惯?”
吴二妹又暗暗地打量她,见这位婆婆姿态优雅,神情温和,且笑意到眼底——明明再正常不过的人,却叫她觉得不安,“没有,我……”
她手捂着嘴儿,立即干呕了声,“呕……”
严爱华连忙稍起身,手在吴二妹背上轻轻地拍了两下,见她脸色稍白,面上便担忧了起来,让身边的人去给倒了杯清水过来,她亲自递给吴二妹,“二妹,你喝些水清清嘴,孕吐是很难受的,我是过来人,也是知道的。”
吴二妹接过清水,清了清嘴,刚要起来去卫生间吐掉水,就有人将空杯递到她面前,就是让她吐这空杯里面——她稍微犹豫了一下,就将水吐在空杯里,“妈,不好意思……”
严爱华难掩关切,伸手将吴二妹散落的发丝给夹回耳后,嗔怪道,“哪里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事儿正常。哎,说起来,你小时候,我也是见过的,你姐姐还是我学生呢,你姐姐多好的人呀,去得那么早,就跟薇薇一样去得太早了,都叫我难受呢。”
吴二妹也不知道这个事儿,更没有这个印象,“我姐姐过去多年了,妈您也别记在心上,过两天我得去看看大姐,您要不要同我一块儿去?”
吴大姐葬在吴家墓园里,有专门的人管着,寻常人还不得进——就算是严爱华,想去看看吴大姐,那也得吴家的老太太点了头才能进,就吴二妹这么一问,严爱华便有些激动起来,连眼里都含了一丝湿意,一把就抓住吴二妹的双手,“真的?二妹,我真的可以去看看你大姐?”
吴二妹觉得她的激动有些难以理解,但也觉得去看大姐也不是大事儿,不值当这么激动吧,“嗯,您就跟我一道儿去就行了。”
严爱华点点头,似乎情绪也稍稍平缓下来了,“你看看我,都这把年纪了,还是容易感动。”
“妈,这是您重感情呢。”吴二妹顺势道。
严爱华轻叹口气,又望了一眼放着张薇薇的冰棺,“薇薇家里头也没有人,也只有我给她办后事了,她的钱呀,也捐给国家了,她生前留的遗嘱,待她后事办完,也得开个记者招待会,你有空来吗?”
记者招待会,一听便是面对众人的事,吴二妹立即就想拒绝,可她还是稍微缓和了语气,“恐怕抽不出时间来,部里最近人事有点变动……”
她说的只是个借口,但大面上也是这么个道理,部里一把手如今成了议长,可不就是人事变动嘛,她说的也没错儿。
严爱华眼神便暗了下去,“阿苛不合适出面,阿格他呀又得上学,看来我得一个人为薇薇宣布她财产捐给国家这个事了。你放心好了,我一个人没事的,我受得住的。”
这话就把吴二妹给架住了,平时老太太强势惯了,她就惯会低头,任由老太太狂风暴雨,她就在边上缩着——但面对严爱华这样的话,她就有些扛不住,人嘛大概就是这样,对自家人那是强硬的一面,是坚决不肯改的;可面对外人,难免有些收敛,变得和善且体贴人,俗称的就是“窝里横”。
吴二妹也不是窝里横,她对老太太是无声的抗议,于严爱华这样子轻飘飘的话,她到是自个投降了,当下便下意识地舔了舔舌尖,又抿了抿嘴唇,才磕磕巴巴道,“那,妈,我到时请个假,陪着您。”
她话音刚落,就对上严爱华含笑的眼睛,她心里头莫名地“咯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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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不愿(高干) 017看新房
严爱华依旧是慈爱的模样,伸手抚过吴二妹的发顶,“你身子儿不方便,就先回去吧,这里到底是办丧事的地方,你待在这里久了也不好,就回吧。”
吴二妹觉得有些别扭,又在心里暗斥自个儿在浑想些什么哟,这是她婆婆,怎么就将人当成登徒子一样了?虽这么给自个儿做心理建设,她还是有些过不了这个坎里,人走到门口,还是回头看了看严爱华,见严爱华还是朝她挥挥手,也没瞧出来有什么不对的——
这大晚上的,她还想起没去过严苛说的新房,一看时间还没到十点,虽说老太太对她有门禁这规矩,但现下儿又不同的,她结婚了,好像就有了免罪牌,老太太那里还觉得她有些儿奇怪呢,都登记了,夫妻俩不一块儿住。
她想了想,就给老太太打了个电话,“妈……”
那边老太太接了电话,就出了一个声,莫名地就叫吴二妹有些紧张,按理说老太太是她在世上最亲近的人了,亲近归亲近,是血缘的事,真正相处起来,却没那么亲近——她有点悚老太太,又暗地里不合作为抵抗。
“这么晚了,还不回家?”
老太太的话,十数年如一日,依旧是将门禁记得牢牢的。
这样的熟悉,才叫吴二妹松口气,“妈,我晚上留在新房里,严苛叫我看看有什么地方要弄的呢,反正是按着我的欢喜来弄,我得看看。”
“哦,”老太太应了一声,还是叮嘱道,“要是弄过房间的话,你可记得自个儿有身孕。”
老太太这么好说话,到叫吴二妹有些意外的惊喜,自觉是get到一个新技能,有了严苛的保护膜,都叫能老太太对她的要求标准都低了些——她自然是高兴的,也应得脆生生的,“嗯,妈,我晓得了。”
通话一断,她也将车子开到了上回严苛说的地儿,物业就让人带着她到房子那了,还给她开了门,还说这个门儿等他们入住了会把锁换掉,换个指纹锁。
吴二妹对这个到不在意,人进了屋里,就闻到了一股子酒味儿,呛得她都咳嗽起来。
她扶着门框,一直在咳嗽,好像要将小心肝儿都从嘴里咳出来,好半天才消停,大概是咳嗽的声儿太重,屋里的灯就亮了起来——她也没往门里看,就坐在玄关处,疲懒地脱着自个儿的鞋。
“这不是嫂子吗?”
突如其来的声儿,令吴二妹差点吓得没魂儿——还是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见她的小叔子严格就没有什么形象地躺在沙发上,身上的打扮极不正经,裤腰儿到是短,几乎露出他的臀瓣儿,偏他没半儿自觉,人就从沙发上爬起来,拖着被子就朝吴二妹走过来。
他脸上是嫣红的,许是喝了酒的缘故,露在衣服外头的肌肤都泛着红,还双手插在裤袋里,“嫂子,你往这里头跑什么?”
这离得近了,一开口就浓重的酒味儿,把吴二妹醺得都快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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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不愿(高干) 018另一个她
吴二妹瞬间脸就红了,但是她会喝酒,且酒量极好,就有个毛病,天生就闻不得酒味儿,一闻那酒味儿就会微醺,跟着脸就会红了,可她不会醉——会喝酒,也不会仗着自个儿会喝酒就无节制地喝酒,她向来爱惜自个儿身体,从来不会去委屈自个儿。
她也就嘴上敷衍地应了一声,心里头到是觉得严家到是有些个奇怪,好像一家子都有些奇怪,当然她自个儿家里也奇怪,也不觉得人家家里头有多么的奇怪——也就是一想,她就打量起这房子来,论起来这房子也差不多也快叁百平方,她也不是没见过更大的套房,对于房间的要求,她是个极实际的人,不需要花里胡哨的房子,也就是基本功能就行了。
只她走一步,严格就跟上来走一步,也不走在她前头,就跟在她后头,还替她解释起来这房间装修的风格,听得他舌头都大了的在那里说着话——又闻到酒味儿,她是极喜酒的,但一向压抑着自个儿不喝酒,且她如今又是双身子的人,自然更是滴酒不沾,这会儿闻着酒,她这双腿呀就跟白长了那骨头似的要软了。
严格荡着青春的脸,似个最贴心的弟弟一样,又替她打开一扇门,指着这门里的房间,“喏,这是你同我哥的婚房,咱们家的传统,婚房里都得红通通的,才能一辈子都红通通的……”
她脑袋被他身上、嘴里的酒味儿醺得脑袋儿晕乎乎的,但她没醉,就是那种晕,人有种似要从骨架上逃脱的眩晕感——偏她脑袋却是清醒的,还朝房间里看了看,房间里一片血红,别说家具摆设了,就是连墙上的颜色都是红的,窗帘也是乌红厚重,都是红的,映得她眼里血红一片。
他也是一样儿的,偏他还摇摇晃晃的,人就靠在门上,透着朝气的t恤衫早就被他卷起下摆挂在身上,他骨架并不小,足可见将来成熟时的稳健,现下儿,他有些稚嫩,这份稚嫩从他透着青春的面容透出来,可也有些深沉,是他眼底的颜色,“嫂子,你开不开心,肚子里的孩子有了个现成的爸,是不是很高兴呀?”
他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完全遗传到了严爱华的美貌,相比于严苛更像严国华,说话的时候,声音透着天真,天真中更有着不想隐藏的恶意——他的恶意明明白白,吴二妹又不是个木头脑袋,早已经看得清清楚楚,她脑子是清醒的,但是身体里藏着另一个叫她不敢面对的东西——
她“哈哈”笑了起来,一把就揪住严格的手臂,往他脸上就给狠狠地打了两巴掌——这一动手来得非常快,快得连严格都没反应过来,脸上就挨了打,也疼得厉害。
他一时有些懵,脸上也疼,但他从来没被人打过,竟被个女人打了,着实有些反应不过来,但打女人显然不在他的反应之内。
吴二妹睨他一眼,人就往着房间里走,往红艳艳的床上一坐,也不在意这是新房的布置,手还拍拍她身边的位置——态度摆明了,就是让严格也过去。
严格脸上火辣辣的疼,又见她这般,便有些防备了,龇牙道,“你还想打我?”
吴二妹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似的,“你喜欢被打吗?”
她神情一扫平日里的谨慎,这会儿,下巴微抬,眼神明媚,颇有些不将一切放在眼里的睥睨感,甚至还有些高傲,是天生的,但都藏在她的骨子里。
这便是她,吴二妹,被她藏起来的另一个她。




不甘不愿(高干) 019委屈
严格几乎看呆了。
他年岁轻轻的,并不存在他这个年纪的青涩,男男女女是怎么个一回事早就清清楚楚,况他还是个能在亲哥哥包养的小情身上寻刺激的,自然也没那许多规规矩矩,仿佛越禁忌,他就越会来事——
他反应过来,就朝着吴二妹涎笑着脸凑过去,“嫂子,你打我吧,随你打。”
这凑得越近,身上的酒味儿就越浓——她这会儿被酒劲儿全上来了,身体里的另一个她早就蠢蠢欲动了,美眸里含着高傲,就那么盯着他,还有些不屑,“还打什么打的,脏了我的手……”
严格差点语噎,可这会儿,他已经让她给吸引了,好像要不由自主地跪在她的跟前,企求她的恩赐——他几乎就跪在她身前,双手去碰触她纤细的小腿,小腿被紧紧地包裹着,将她笔直纤细的小腿显露无遗,他双眼里似闪着星光一样地缠着她的小腿,巴巴地张了嘴儿道,“嫂子,嫂子……”
就跟脑子进水了一样,他只会喊“嫂子”了——她一抬腿,就将他踢倒在地。
他屁股坐在地,并不疼,到是觉得身子有些疼痛,是被包裹住的那一种在疼痛,是身体的自然反应——他需要刺激,简单的刺激已经不在他的眼里,张薇薇没了,他再寻个更刺激的,可不嘛,这都送上门来了,“嫂子,嫂子……”
他拉着她的脚就放在他自个已经隆起的裆部,带着她的脚轻轻地踩着自己疼痛的部位,随着脚底轻轻的一踩一踩,他也不掩饰自个的快活,大声地呻吟起来,声音响彻整个新房——
而她却踢开他的手,对上他闪亮的眼眸,红艳的唇瓣里吐出清晰的两个字来,“躺着!”
就两个字,也足够叫严格欣喜若狂了,他乖乖地往后躺好,人就躺在地板上,身体虽不得纾解而难受,但他偏有一种迷之自信,就等着她的“临幸”——她缓缓地站起来,人站在他身边,伸出脚去踩他的裆部。
莫名地,他涌起一股后怕来,但又期盼着她的举动,便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吴二妹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更知道自己身体里的另一个跳出来在主宰着她,那是她,也不是她,却实实在在的又是她——她一脚踩在地板上,一脚就落在他裆间,并不往下踩,只跟玩游戏似地隔着布料摩挲着他隆起的裆部,每一次的摩挲都引来严格的喘气声。
他还年少,每一记的喘气声听上去都有些娇气,眼儿巴巴地瞧着她,也忍不住伸手要碰她的脚——她的脚小巧,瞧着似白玉一样儿,看得他心里头痒痒的,到想将裤子里的东西释放出来,好叫她的双腿夹在中间被她玩弄——
偏她只玩弄一会儿,便没了兴致,将脚缩了回去,冷声命令道,“出去!”
严格立即露出错愕的眼神来,“嫂、嫂子,你……”
但是吴二妹已经没了兴致,“你声音太大了,吵着我了,滚出去。”
她话音一落,自个儿就回了床里,理也不理他,根本不管他的感受。
却叫严格觉着自个儿受到了羞辱——
他在外头,哪个人不奉承着他?男男女女的,谁不是想沾他的身,却叫她只是跟打发似的,玩弄似的,就这么给甩在脑后了,而且他还硬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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