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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不愿(高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他莫名地就觉着有些个委屈,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往床里挤,挤在她身边,“嫂子,你干的忒不是人事,有你这样儿当嫂子的?”
他还想理论一下。
吴二妹冷眼瞧他,“你想睡我?”
严格顿时就更委屈了。





不甘不愿(高干) 020睡了吗
严格脱了裤子,将被她逗弄还肿胀挺立的性器释放出来,涎着脸贴在她身后,“嫂子,我还难受着呢,要不你用手给我弄弄?”
他的性器粗大且长,瞧着就吓人,与他那张现下儿有些乖巧的委屈脸实在形成个强烈的对差,他面上乖巧委屈,行动上到是不老实的,就隔着衣裤去顶着她的后臀——
反叫她一转身就制住了要害处,她的手将他的性器给握住,瞧那动作,就像要将他给折断了似的——偏他不害怕,还将窄臀往她手里耸了耸,嘴里也哆嗦着逸出呻吟声儿,“嫂子,别就捏着,你摸摸它,它好喜欢你的……”
简直不知廉耻为何物,甚至也没有什么个伦理纲常,他是严家里养出来的怪物,偏又是个被娇宠的,从来都是别人迁就他的——这会儿他也晓得求人了,还求得个可怜兮兮儿的,一双泛着桃花的眸子就盯着她。
吴二妹嗤笑一声,瞧着在她自个儿手里头露出来的蘑菇状的顶端,顶端中间还有个小孔,往外溢着一丝白浊,手里所触及的热度,并不叫她心慌——她神情冷淡地盯着这手中的粗物,就用指甲抠弄着小孔,才稍稍抠弄了两下,手中的粗物就跟哆嗦起来,似乎也胀大了些,小孔一个紧缩,就喷出精液来。
她的脸上糊满了精液,眼睫毛上也有,依旧神情冷淡,手指指自己的脸,“你弄的,擦干净了。”
严格未料到自个儿竟然这么快就投降了,神情还有些震惊,可见着她脸上糊满自个儿的精液,桃花眼便亮了十分,厚着脸皮就将脸凑上去,嘴里头可殷切了,“嫂子,我给你收拾下——”
他说着,真当是凑到她的脸上,伸出舌尖,将糊满她脸上的精液都舔了个干净,似在吃什么最好吃的东西似的,他舔完了,还意犹未尽之态地让舌尖舔了过他自个儿的唇瓣。
吴二妹冷眼瞧着他的动作,将他推倒在床里,双腿跨坐在他腰间,硬是抵着让他还未疲软的性器抵着她柔软的私密处,居高临下地推高他的t恤,纤细的手指抚上他结实的小腹,年轻的肌肤极为有弹性——她指尖滑过,他微微喘着气儿,桃花眼儿漾着丝小得意,又微微地抬起窄臀,往她柔软处抵了抵。
下一秒,他就敏感了察觉她身体里的秘密,即使隔着布料,他还能精准地感觉她的湿意——他当下便扭了腰,试图将起身将她压在身下。
念头才起来,她便动了动,坚硬与柔软的碰触,让他自喉咙底涌出娇气的喘声来——桃花眼慢慢地染上一丝潋滟之色,含着情般地看向,张开了吞入自个儿精液的唇瓣,“嫂子,我难受呢——”他不甘寂寞地往她柔软处挺送,挺着他那腰,纤细的,还未真正长开的年青身体,却有着与生俱来的欲望,欲望强烈得抵着她,想要送入她的身体里。
吴二妹丝毫未因为他的乖巧讨好而变了表情,反而还挪开臀瓣,就直接坐在他的腰上,放弃了坚硬与柔软的相碰触,濡湿的私处将他的腰间染湿了——他甚至能闻到那种奇妙的气味,引得他愈发胀痛,然而,下一秒,他更疼了,她的双手往后捏了把他挺立到哆嗦的性器。
他顿时打了个寒颤,赶紧求起饶来,“嫂子,它很脆弱的,你别、别……”
吴二妹这下子到是笑了起来,让她的眉眼染了丝与平时不同的艳色,未染半点化学颜色的唇瓣微微张开,他眼睁睁地看着她笑着低头,被她的笑意给迷了眼儿——
可胸前猛然就疼了起来,疼得他几乎没有半点忍痛力地就大哭叫起来,“疼,疼疼,嫂子,你饶了我吧!”
半点硬性都没有,胸前的乳尖被她的牙齿给叼住,头一次让他感觉到牙齿的锋利,好像她稍微一用力,就能将他的乳尖给咬断——他莫名地就兴奋起来,性器就抵在她的臀后,“嫂子,嫂子,你待我好些吧?”
他一会儿求饶,一会儿又叫她疼他,简直胡言乱语,还浑身酒味儿,跟个糊涂鬼一样。
吴二妹含住乳珠吸了吸,美眸里闪过一丝嫌弃——就从她艳色的嘴里吐了出来,她又不放弃地含住另一边的乳珠,又吸了吸,吸得被压在她身下的严格毫不掩饰地“哼哼”起来,似有些快活。
然而,吴二妹依旧嫌弃地放开嘴,挪着屁股从他身上移开,往边上瘫平了身子,闭上眼睛,就要睡觉了——她移开之处,严格的腰上,湿漉漉的,让她给弄湿了,偏她跟个没事人一样,就要睡了。
把严格给闹得咬牙切齿的,桃花眼恨恨地一瞧她,见她真闭了眼睛——他就更气了,索性就跟条蛇一样地钻入她腿间,将个大脑袋就探入她的私密处,脸才对上去,就碰到湿乎乎的底裤,他十叁岁上就识得女人的身体了,哪里不晓得她这是动情了——
这桃花眼里就添了丝“恶意”来,他用手指将内裤稍稍扳开些,就清楚地瞧见被湿意包围的私处,她的私处不见几根毛发,他的手指往里探,娇艳的花瓣就被他的手指挤开,让他的手指如无人之境般地深入被包裹住的小嘴儿。
才入了个手指尖儿,他察觉到了抗拒,想要将他的手指尖挤出去的架式——他低低笑了起来,“嫂子,你睡了吗?”
声音还有些邪恶,是那种少年人放纵的邪恶,不顾纲常的。
吴二妹冷不丁地睁了眼睛,眼神儿微冷,落在他眼里却更吸引他,让他欲罢不能。
他手指搅动着她羞怯的入口,一双桃花眼直勾勾从下往上对着她的视线,“嫂子这么湿了,我给嫂子收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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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不愿(高干) 021玷污
吴二妹微微睁开眼,睨向他,红艳的唇瓣吐出字来,“你想怎么替我收拾?”
严格就欢喜她这样儿的姿态,偏有些人明明想叫他睡,又弄个清纯的模样出来,叫他真是厌烦得很,得了她这般的姿态,他反而欢喜得不得了,将手抽自销魂处抽了出来,明显地感觉她那张小嘴儿对他留恋得很——抽出来时,仿佛还能听见“砰”的一声似木塞子被红酒瓶里抽出来一样。
听得他眼神更亮了,伸出灵活的舌尖就将她湿润的私处含住,温热的触感,让她身子明显地哆嗦了一下,这一下让他敏感地察觉到了,舌尖便更灵活地模仿着性器抽送的动作在她紧闭的私处外边儿一下一下地舔弄——
她溢出的湿液越来越多,严格就毫不犹豫地吸吮舔弄起来,“啧啧啧”的声音响在他的嘴里,将她娇艳私处的湿液都舔得干干净净,仿佛还嫌不够似的舔了舔自个儿的嘴唇,嘴唇上泛着晶莹的光泽,他从她腿间抬起头来,笑得颇有些天真烂漫般,“嫂子,我收拾得好吧?”
跟请功牢似的,非得要得到吴二妹的夸奖。
吴二妹呼吸微乱,面上微微泛红,似娇艳的水蜜桃一样娇嫩,仿佛一磕碰她的脸颊,就能涌出香甜的汁液来——她眼皮微掀,“嗯,行了。”
严格面上的笑意瞬间差点凝固,合着他这伺候她这么久,竟没有半点儿被允许的?
他便有些恼羞成怒,“哎,不带你这样儿的,你自个儿得了趣儿,就不管我了?”
他起来,将自个儿脱了个精光,赤条条就站在床里,纤瘦又高的身体,有着年轻的朝气,腿间那条物儿直挺挺地立起来贴在他的小腹上——他面上添了羞恼,指着自个儿依旧挺立的物儿,“嫂子,都这样了,你好歹……”
谁曾想,吴二妹只是背过身去,看都没看他一眼,由着他在那里喋喋不休。
他说了一串儿,就见她依旧背对着自己,他就更恼了,又看看自个儿腿间耸立起来的粗长东西,就有些不管不顾了,就去拉她的手覆上自己腿间——半跪在她身后,带着她的右手上下撸动。
她并未收回手,由着他弄,滚烫的肉柱贴着她的手掌心,让她的心跳也跟着加速,也并不全然没有感觉的她暗暗地夹紧了腿——手往后伸着,被他包裹着,手里头又贴着他的性器,她一下子便手酸了。
偏年轻人的精力真是无穷尽,酸得她手臂都要罢工似的,手指被拉着捂住他性器的顶端,迎接她手指的是他喷射出来的液体——瞬间,卧室里充斥着石楠花的气味,盈满了两个人的鼻间。
严格还是有些不甘的,索性贴在她身后,手臂横过她的腰,眼睛一闭,就当作自个儿睡着了。
他睡得太近,酒气儿更重,醺得吴二妹真是睡着了。
****
清晨,又是个晴天,太阳调皮地透过窗子的缝隙落在大床里,床里头挤着两个人,一个侧身睡着,身体蜷缩着,偏她的腿被身后的少年给挤开,他硬生生地将一条腿横入她的腿间,手臂也横在她的腰间——
女人也不用猜,肯定是昨夜里睡着的吴二妹,身上的沉重,让她还以为是吴晟睡在身边,下意识地就嘟囔了一句,“阿晟,你怎么还在?”
话音才落,她自个儿就清醒过来了——
陌生的房间,却叫她一夜好眠。
她回头就对上一双桃花眼,桃花眼潋滟的主人有着张俊俏的脸,还朝她挤开个笑,还有些促狭,“嫂了,把我当谁了呢?”
他说话的时候,还往她胸前捏了捏,挤入她腿间的大腿也跟着往她腿根处耸了耸,就见着她的眼睛几乎都瞪圆了,白皙的脸颊瞬间就涨得通红——而他的则好整以暇的看向她,特别恶意地又问了一句,“嫂子,你把我当谁了吧?”
吴二妹几乎要哭了,她忙不迭地推开他,双手围在胸前,“你都对我做了什么。”
这会儿,到是严格占上风了,不免砸了砸嘴,“嫂子,你这样儿可不行,昨晚明明是你调戏了我,还将我弄得不上不下的,你自个儿到是睡了……”
吴二妹脑子也算是灵活,立马抓住了他话里的重点,赶紧儿地就将他的话打断,“我们什么事也没发生,我们什么事也没发生,是吧?”
但是,她没等他的肯定,人就慌乱地下了床,赤脚踩在地板上,“我们什么事也没有!”这是她的结论,说完她就要捡起自己的裤子穿上——
但她发现有些不对劲,确实不对劲,臀后有些硬,拿着裤子的手便有些僵硬,空出一只手往后头摸了摸,硬梆梆的——
她上身穿着十分齐整,就是有些皱,严格就“哈哈”大笑起来。
吴二妹脸色这会儿脸色已经白了,脑子里也慢慢涌入昨晚的记忆来,她脸色又变了点,喝酒误事,还真是,她酒量倒是好,喝不醉的,就是有个后遗症,当年就是喝酒给自个儿壮胆,胆是壮了,后遗症是无穷尽的——
她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明显还未隆起的肚子,后遗症在她肚子里了——她一下子就绷不住了,腿一软的,就蹲在地板上了,抱着自个脑袋想哭——
严格一看这情况,也噤了声儿,颇有些委屈,“你怎么还不认呢,有你这样儿的?我、我都没经过事儿,你、你还是我嫂子呢!”
她听了更想哭,不就是过来看看新房,难得离开老太太的视线,没想到发生这种见不得人的事——
她急,就有些口不择言,“你像没经过事儿的?你别笑死我了,就你那样儿!”
话没说错,但严格不认呀,他可委屈了,巴巴地瞅着她,“嫂子,你可不能红口白牙乱给我添标签,我还小呢!”
是呀,他还小呢,起码小她那么多,她都干了什么了?伸脚还踩他的那里——
她都不敢看他,可这个样儿,她哪里出的去?还得上班呢!
严格委屈地拿了手机:“哥,你来一下,我难受呢!”
她懵了!“你干嘛呀,干嘛叫你哥!”尖叫了!
严格还一脸的无辜,“你把我玷污了,我总得叫我哥给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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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不愿(高干) 022乱人伦
他还有叫他哥做主?
吴二妹一脸被雷劈过的凌乱表情,震惊地看着他,红艳的嘴唇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你、你说什么、什么呢?”
“哥,你快来吧,嫂子她不认账呢,快来呢,我等你,”他同她的震惊不一样,将手机收起来,双臂环在胸前,理所当然道,“告家长呗,嫂子你没听过?”
“那也得告我家长吧——”她觉得荒谬,话才出口又晓得自个儿失言,赶紧地换个说法,“你有什么可告你哥的?我又、又没……”昨晚的情形一想起来,她脸上就一烧,又实在是说不出嘴来,听听这都说的是什么糊涂话。
严格挑眉,到比她落落大方,讲得干干脆脆,“你用脚尖踩了我,还要我收拾你,我不是把你舔得干干净净的?这些儿你都不记得了?你当嫂子都好意思叫我吃你那,我有什么不好告我哥的?”一双桃花眼落在她身上,从她的脸慢慢往下滑,落在她鼓鼓的胸脯上,又往下滑,掠过她平坦的小腹,稍停顿了一下,他就收回了视线——
可他这视线,就跟视奸她一样,吴二妹觉得自个儿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双臂不由自主地环在自个儿胸前,试图将胸前这对鼓鼓的肉坨坨给挡住——偏就算是挡住了,她还是觉得那种别有意味的眼神,依旧在她身上流连,让她浑身不自在,又有种被勾起来的野望,这是莫名的野望,既叫她骨子里涌起一种难言的兴奋感来,又叫她不敢面对。
“你叫你哥回去吧,”她想着,也不算知道怎么面对人家大哥,现下儿是她丈夫了,总不能叫人见着这场面吧,“这样不行的……”
严格心里头暗乐,面上依旧一副无辜又委屈的样儿,“我才几岁,你都多少岁了……”
他这么说,把吴二妹说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人家说的可没错儿,人有才几岁,她都多少岁了,被 个酒味儿给引得身体里的另一个她出来——她这也是知道的,也看过医生,医生让她保持心情愉快,一般来说没什么问题,偏就叫酒给引出来,这么多年了,她还以为自个儿好得差不多了,没想到还没好。
她手足无措,到是想着这也不是她的错呢,想推给身体里的另一个她,又觉得有些扯淡,别人还不得当她是神经病?是真精神病的这种,她又怕别人拿异样眼光瞧她,“你别叫你哥过来,你怎么样都行。”
她一咬牙,就跟壮士断腕似的。
严格“噗”的一声笑,还笑弯了腰,“哎,嫂子,你可真干脆,我想怎么样你都行?”
桃花眼瞧着她,叫她的脸都有点儿紧绷,想跟他对上一对——可她半会儿也招架不住,立时就敌不过地求饶了,硬着头皮道,“只要不过分的就行,你但凡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我决不说一个不字。”
“啧啧——”严格砸起舌来,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嫂子,你说什么呢,说得我好像要逼你干坏事一样。好歹咱们是一家人,都是一家人了,哪里用得着这么个见外?”
他说着,就上前也要去搂她的腰——
偏把吴二妹吓得不轻,她赶紧地往后退了一步,那神情就跟要被侵犯了一样,一双美眸里都是戒备——就这副模样儿,把严格逗得不轻,“哎,嫂子,哪里有你这样儿的,你自个儿得了趣儿,就我把丢一边的,你看看我这会儿还挺着呢。”
他说着就不要脸了,双手捧着竖立着的性器,还朝她的方向摇晃了一下——落在她眼里就很狰狞,她的腿窝处有些酸软,身体好似被打开了往日里的记忆,让她比昨晚还能真真切切地感觉到自个儿身子的敏感。
后臀处沾了他的精液,经了一夜后都硬梆梆的,这会儿,她的私处微微抽搐起来,兴奋地涌出湿液来——她不免夹紧了腿,不想叫人发现她的秘密,“你赶紧儿地穿上,这像什么话!”
严格非不穿裤子,就赤着身子要吓她,朝着她走一步,就见她往后退上一步——他那副脾气劲儿就上来了,平时嫌弃那种非得在他跟前装相的女人,可她同别人不一样,昨晚是那种冷淡的风情,这会儿又是这种怯懦的模样,分明都是她,又是不一样的她,都叫他开了眼界,“这都没消下去,怎么个穿裤子,难不成叫顶着裤子穿出去,还不得叫人笑死?”
吴二妹胆子小,就怕闹出个没脸看来,“那你、你去冲个澡……”
严格是不肯的,“不,我得叫我哥看看,你是怎么弄我的。”
吴二妹心里头突然就涌起了想拿枕头捂住他的念头——也就是个念头,别看他个少年模样,真动起手来,她哪里敌得过他?还是别想了,她往腕间看了看,再跟他这么拖下去,恐怕上班也要迟到了,她哪里有迟到过的?从来都是兢兢业业的,连个早退都没有,真真是爱惜自个儿羽毛的。“你到底想怎么样?”她自觉得被逼上梁山了。
严格往床里一坐,就叉开着双腿,手点点耸立着的性器,“嫂子,我昨晚都替你舔了,你也替我舔上一舔?”
吴二妹也有是脾气的,这真是来了脾气,当嫂子的去替小叔子舔这个,这事儿说出去她还能见人?她气得胸脯起伏,“有你这样儿的?我是你嫂子?”
严格又扮起委屈的样儿,“那你昨儿还叫我替你舔,我能舔你,你不能舔我?是不是觉着我年纪小,你就要哄我?”
吴二妹几乎吐血,人有神经病就这么吃亏?可她也不敢在外头说自个儿精神病,就人格分裂那么一回事,许是压抑得久了,喝过酒,到是不醉,就跳出来另一个人,所以她很少喝酒,就克制着呢,“我……”
她刚要说替自己分辨上一回,可另一个声儿出现在门边上,听得她胸口都快炸开了。
“就给他含含吧。”
这声儿,分明就是严苛。
她因为太震惊,以至于脖子都有些僵硬,缓慢地转过头去,见着穿着军装的严苛在那里,军装是最新款的仿德式的那种,风纪扣扣得紧紧的,让他瞧上去颇有几分禁欲的模样,偏就从他嘴里说出来这样乱人伦的话来,还仿佛在说“早饭吃了吗”的寻常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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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不愿(高干) 023
吴二妹这瞬间简直就跟遭受了降维打击一个样儿,脖子只机械地重复着一个动作,往严苛这边儿转过来,又往严格那边转过去,还是个发条可能有些生锈的——敏感的身子下子似被冷水浇透,半点旖旎的想法都没有了。
美眸里还有些茫然,她不由得揉了揉自个儿耳朵,甚至怀疑自个儿是不是幻听了。
这是她的丈夫,虽说只是个名义上的,她也是想着相敬如宾的,万万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就愣在那里了,跟个缺了魂似的,“他是你弟弟——”
这话儿完全是艰涩的,从她嘴里说出来,她都觉得嘴唇有点干,不由得抿了抿嘴唇。
严格反而觉得她大惊小怪,跟没见过世面一个样儿,“哥,你看看嫂子,好像受惊吓了。”
“你的孩子是吴晟的吧?”严苛冷眼瞧严格一眼,见严格立即乖巧起来,他就收回了视线,目光落在吴二妹身上,见她忐忑不安的模样,到是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来,将手递给她,“别怕,你过来。”
吴二妹盯着面前的手,这是男人的手,手指修长,到是能看得见老茧,却并不显得突兀——却让她打了个寒颤,目光便有些谨慎起来,但嘴上也不好替自个儿辩白,毕竟被问到毛病处了。
她不上前,严苛到是走向她,拉起她的手,“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同你亲侄子也是滚过的人,给我弟含一下也没甚么,我也不会怪你的……”
简直就是反差,他衣冠楚楚,又透着几分威严,从薄唇中吐出来的话是那么的令人震惊——甚至将吴二妹仅有那么点叁观都给震碎了,她眼神疑惑,似乎遭遇了人生最大的危机,“你要挟我?”
也不算是太笨,她总算挤出话来。
相对于严苛的循循善诱,严格比他要直接多了,甚至笑得特别大声,少年人的笑声听上去那么的快活,“嫂子,话说得太明白也不好吧,严家替你捂了你的事,你也得替严家留个后吧?”
严家仅仅有钱是不够的,吴家嘛,便是严家的向往,严苛如今成御林军之首,还还是别人的应声虫,而想要更进一步,便得有助力,再没有比吴家更好的助力了——当然,要将两家子绑得更紧些,自然还得有个严家的孩子,血乳交融的,才算是两家子真正的融合到一起。
吴二妹的身子都是僵硬的,手被严苛紧紧地握住,力道大得她挣脱不出来——她踉跄地被拉着走向床边,脚步是似灌了铅一样沉重,还是不得不来到严格跟前,看向这个不知道羞耻为何物的少年,他明明看着无害而阳光,此时,却对着她大张着双腿,恶意地露出一丝笑意来。
“我们、我们没谈过……”她哆嗦着,颇有些害怕,“我们没谈过的……”
严苛按着她纤弱的双肩,力道大得她不得不面对现实地跪在严格跟前,一双美眸对上贲胀的性器,那性器顶端吐着一丝涎液,明明还是个少年,性器却是大得惊人,与他年轻的脸形成一种反差——
后脑勺被男人的手扣住,她迫不得已地被压向那性器,红艳的嘴唇就被迫地抵上去——吐着涎液的蘑菇状顶端顶着她的唇瓣,似乎就要挤开她的唇瓣。
“不、不要……唔唔——”她试图拒绝。
一张嘴儿,就被严格觑着了空,勃起的性器顶端就挤入她的唇间,抵开她想抵抗的舌尖,硬生生地挤入她的小嘴里,将她的嘴儿撑得满满当当,唇瓣被绷得紧了,极为平滑,更添一丝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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