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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不愿(高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吴晟手上一滞,“严苛外头的事,都同你说了?”
她明明知道的事,可让吴晟一说,面上就有些挂不住,“联姻嘛,你不都知道。”
吴晟冷着脸,“反正你自个儿乐意,我管不上。”
吴二妹叹口气,觉得自个儿干的也不是什么人事,看着他在浴缸里洗床单,不免有些担忧,“那等会把床单晒在哪里?明早要是晒不干,李阿姨还不奇怪?”
早说嘛,在家里头就得担心这些事,东怕狼西怕虎的。
吴晟力气大,很快地就将床单的污渍都能搓没了,就将床单扔在浴缸里头,“换床单有什么的?”
她见他脸色不好看,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见他要走,忙又添上一句话,“穿上衣服再出去。”
吴晟本就走到浴室门边了,一听她的话,就回转身,整个人也跨入浴缸,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就去抬她右腿,将她的右腿圈在自己腰间——
她张大眼睛,有些措不及防,还在滴着湿液的私处就让他一下子就捅了进来,被盈满的感觉让她哆嗦着腿,这金鸡独立的姿势让她有些站不稳,体内却牢牢地绞紧了捅进来的粗壮硕物——
身体被撑开,酸胀得难受,她眉头轻蹙,整个人几乎攀附在他身上,让他一下下地往上挺弄着,似个被 调教过的洋娃娃一样,由着他来控制,他来伺弄。
浴室里一片狼狈,床单还扔在浴缸里,就如他们之间这混乱的关系一样混乱。
但醒来后,她还是吴家的二姑娘,脸颊泛着光儿,瞧着也像不是叁十五岁的人。
老太太觉得她现今儿是高龄产妇,自然不叫她开车了,还叫老李司机送她。
她到没觉得自个儿这么脆弱,老太太却坚持,她只得受了——
本来她有些低调的,当然身份这种事也藏不住,可在单位里这么多年,她也没摆什么个架子,不过是个勤勤恳恳的小角色,自然跟同事也处得来。
“吴姐,听说你要调单位?”
这不,她同单位的李蓉就来问她。
“是呀,”吴二妹也不瞒她,“嗯,我妈的意思。”
李蓉一听是老太太的意思,便不说话了,就将话题往别的扯,“听说齐议长今儿下午要来我们部里,先前他在我们部里,多少人盯着他呀,你说也没听说他结婚的事,他是不婚主义的?”
吴二妹摇摇头,即使齐培盛同她一点干系都没有,她听到齐培盛叁个字,还是不免自我感怀一番,“谁知道呢,谁也不知道。”
虽说她不是见不着齐培盛,可在部里见着齐培盛,还是不免有些开心——当年她睡错了人,就一直觉得特别的尴尬。同吴晟的事,她也不得不感叹一声,是自个儿做的孽,孽做了,又留了种儿,简直一团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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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不愿(高干) 012齐培盛其人
齐家同吴家是世交,吴二妹也是自小就跟齐培盛相熟,她自小儿眼里就只有齐培盛,这么多年了,她还是没变过,一直就恋慕着齐培盛。
齐培盛先前是外交部的一把手,如今是全国议长,他这回来部里,一来是为着公事,二来是为着一点儿私事儿,公事嘛自然就谈公事,就吴二妹这样的小角色是摸不着边儿的;到是齐培盛为着那点儿私事,回到部里,别人就戏称这是回娘家,回娘家就是得热热闹闹的。
这热闹劲儿,吴二妹也得参加,但她站得远,毕竟齐培盛身边站着的都是领导,她也就远远地看着,看着齐培盛浅笑盈盈地同身边人说着话,叫她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却难免地有丝心酸——
她明明离他最近,却是最近不得他身的人。
他于她来说,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是她伸手不可触及的人,就这么远远地瞧着就好。
齐培盛告别,瞬间热闹就没了。
她收回视线,懒洋洋地回到办公室,还没坐下就见着齐培盛的大秘过来,她立时就又紧张地站起来,大概是晓得她的习惯,那大秘到是不紧不慢道,“议长午间想见您 ,您有空吗?”
“想”这个字,一下子就戳中了吴二妹的心弦,她仿佛看到丘比特的箭朝她射过来,又可能往齐培盛的心补射一箭,但也就是卑微地想上一想,容许她做个小小的梦,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的梦——她有些迟疑,“我到是有空,议长那里会不会太耽误他的工夫?”
她素来小心谨慎,以至于人家寻上门来,她还得问问会不会耽误人家的时间。
大秘礼貌地笑道,“议长说了,就是请您吃个饭,算是祝贺您新婚。也有严司令员在场。”
吴二妹心里莫名地惨笑起来,面上还强自装作无事的模样,“哦,那我们得谢谢议长请客,既是议长请客,我们得去。”
这些话,她几乎是挤出来的,面儿上的话,她都会,只在意于她想做不想做了——平时老太太在她身后推着她,她都不愿意往上走,这会儿难得就是机灵起来了,晓得要为自个儿撑撑场面了。
无非就是为着自个儿面子问题——齐培盛的举动将她的一番春心用水浇透了,待大秘说了地点后,她就送大秘出门了,回到办公室,整个人就提不起劲来了,就跟被抽了筋一个样儿。
隔壁的李蓉见着人走了,就过来瞧瞧,见吴二妹趴在桌上有气无力的模样,到是有些奇怪,“吴姐,刚才那不是议长的大秘吗?是议长让人过来的?”
吴二妹叹口气,就自个儿坐直了身体,作势去打开电脑,“就是打个招呼。”
李蓉明显不信,要说如今华国最有价值的单身汉莫过于是议长齐培盛,有权有钱的不是没有,但都敌不过齐培盛,甚至连个绯闻都没有传过,可真是相当清清白白的男人了——她不免多了些想法,看向吴二姝的眼神便有了些探究的意味儿,“吴姐,你要结婚的对象不会就是……”
“胡说!”
吴二妹立马来了精神反驳。
其实她也想的,但不是没这个命儿嘛,这回的难免语气就有点儿——
还把李容给吓了一跳,“不是就不是嘛,吴姐,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呀?”
吴二妹确实晓得自个儿激动,但没有办法,齐培盛在她眼里就跟天神一样的存在,哪里就能容得别人在那里开他的玩笑,当然,她也深呼吸一下,试着平复自己突然就高昂起来的情绪,拿起保温杯,浅抿了一口茶才慢吞吞地回道,“咱们私底下开开玩笑无所谓,要是别人听见了,把我们的话当真了,再在外头传,岂不是要给议长添些无意义的谈资?”
没等李容开口,她将保温杯放回桌面,指甲轻轻磕碰着保温杯的外壳,“还有件事我本来想晚两天再说,现在想想还是先给你个惊喜吧。”
李蓉不是笨人,自然是闻弦歌而知雅意,顿时就眼睛一亮,“吴姐你要结婚了?”
吴二妹心里头苦涩,但面上尽量保持着幸福的笑意,“嗯,到时请你吃酒。”
李蓉自然是欣喜的,就凑了进去,“吴姐,能同我说说新郎官是谁吗?”她年轻漂亮,又有着胆识,不同吴二妹这样儿似在混日子的人,自然比要更知道把握机会,吴二妹别的都不如她,惟有家世,说一句更简单的话,就是会投胎。
她可以想见吴家惟一的女儿出嫁,那场面必定隆重,尽管现在都要求简办婚丧事,但吴二妹毕竟前领导人惟一在世的女儿,吴家的关系网在那里摆着的,就想说前回老太太的寿宴,就连元首也是去的。
“是严苛,”吴二妹难免要装相,这本事她是会的,笑眯眯的,“到时姐给你介绍几个青年才俊。”
李蓉是心花怒放,“那到不用,不用的,吴姐,我就是没见识过,想瞧瞧……”严苛嘛,她也是从电视上见过的,新闻上也被报导道,如今掌管着“御林军”。
她说话的时候还有点儿腼腆,到是叫吴二妹想起自己来,她自个儿也是一样的,如今在外头能装相,不过就是因着现实的逼迫,叫她习惯了这样的姿态,但骨子里她依旧是个裹足不前的、凡事容易后退的人。
吴二妹在单位里人缘还挺好,温和地说道,“也没事儿,到时你就过来就行了。”
李蓉自然是非常欢喜,从小努力读书,毕业后又努力地考到部里,难道她是真为着自己的事业吗?一来是要事业,二来再嫁个有地位的丈夫,不是更好吗?为什么要只得一边呢,人嘛就得两边都选,两边都要紧紧地握在手里才是。
吴二妹打过卡才出的门,午间时刻吃饭着实不是明智的事——但她还是去了,为着是齐培盛邀请的她,她心里头还是免了有些小鹿乱跳,明知道这样是不好的,但是她控制不住,人的感情就是这么奇怪的事,想克制,反而更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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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不愿(高干) 013羞答答
午间时刻有时候显得那么的短暂。
能见着齐培盛,自然是吴二妹心之向往,她颇有些羞答答,难免的,面对自个儿恋慕多年的人,自然就有些不合时宜的举动,但她向来小心谨慎,自然也是放在心里面的。
齐培盛让人准备的包间充满了私密性,地下停车场上来直达的,中间不会碰到任何人,就跟清场了一个样儿,实际上并未清场——是吴晟的地儿。
吴二妹羞答答地被人引了上去,进了包间,就见着齐培盛同严苛面对面地坐着,好似在说些什么话,也不知道是公事还是私事。这个念头也就是一闪而过,她也没深想,毕竟他们谈的要是公事的那可不是什么小事儿,她在吴家长大,眼力界还是有的,晓得不应该自个儿插嘴的就不要插嘴。
齐培盛见吴二妹进来,就示意她坐下。
严苛的风度是有的,站起来替她拉开椅子,就坐在她身侧,他眼神温和,恰到好处,“来了,本想去接你的,怕给你造成些不必要的麻烦。”往高位上走,有些是难免的,就出行问题,总得低调些。
吴二妹浅笑,心儿砰砰跳,不是为着身边的严苛,而是为着对面的齐培盛。她嘴儿微张,“我离这儿近,过来也是就十几分钟的事。”
严苛闻言,当着齐培盛的面儿失笑出声,“二妹就是这么爽快的性子。”
吴二妹是爽快的性子吗?肯定不是的——
但吴二妹就他的话,也立时摆出了爽朗的笑脸来,好似她自个儿就是他说的样子,可眼神儿也不免地多瞧了齐培盛两眼,他还是先前在部里见过的穿搭,朴实的中山装穿在他身上竟是添了光芒一样,映衬他格外耀眼,浑身似阳光一样耀眼——
她满眼里的齐培盛,中山装已经让他脱下来挂在椅背上,里面穿着白衬衫,袖子稍稍卷起至肘间,明明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他做起来,落在她的眼里就跟最好看的图片一样。
她的眼里蓄满了欢喜,离得齐培盛这么近,身边还坐着她登过记的丈夫,她肚子还有着侄子的孩子,也止不住她欢喜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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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培盛好似并未注意到吴二妹的眼神,“嗯,二妹就是这样的性子。她也不太照顾自己,以后你可要好好儿地照顾她。”
这话算是叮嘱,也是算是给严苛的敲打了,既选了路,就要一直站着,最忌是叁心二意。
吴二妹觉得这个话有点奇怪,两个人都将不是她的性格特点往她身上套用,还要提及人来照顾她——她想了想,自个儿还是不缺人照顾的,吴家里头不缺人,她平时哪样儿不有人照顾,只她平时想显得自个儿同普罗大众一样。
严苛点头,看向吴二妹的眼神就愈发温和,“嗯。”
这眼神还有些缠绵,到叫吴二妹有些害怕,害怕的念头一涌上来,她就觉得自个儿有些双标,明明她自个儿对齐培盛有着隐秘的心思,甚至为着面对面的坐着都有些雀跃——而她明知道严苛外头有人,现下儿对着她这样的缠绵眼神,她便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只觉得严苛表演得有些过头。
齐培盛看了一眼低着头的吴二妹,对于世交家的吴二妹,他不是不晓得她的心思,可世上不是所有的心思都得有回应,他一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二妹同我的妹妹一样,你可不许欺负她的。”
严苛很识趣,自然会就着他的话顺势回答,“瞧你说的,只有她管教我的份儿,没有我欺负她的份。”他一副坦荡的架式,没有丁点儿的犹豫。
却叫齐培盛微微放松,叫吴二妹嫁给严苛,是全了吴家的面子,总不能吴二妹大着肚子听着别人的闲言闲语,况吴家老太太估摸着也受不了这刺激,还得叫吴家老太太将这事儿慢慢地接受了,吴家总不能再出些事来,已经有过一回了,再不能有第二回。
吴二妹适时地睨他一眼,“哪里有你这么说话的,我像是会欺负你的人吗?”
严苛赶紧从善如流地接着道,“嗯,不会,不会的。”
一来一去的,好像他们真是感情甜蜜的新婚夫妻似的,可只有是面子上的。
她心里清楚,严苛心里头也清楚,齐培盛也清楚,但谁也没将糊着名为温情的窗户纸给戳破,个人有个人的心思,都是为着表面的平和,掩饰着内里的波涛汹涌。
“都在呀,”吴晟也不事先打个招呼,直接地就进了来,大赤赤地坐在齐培盛身边,朝着严苛一点头,就冲吴二妹笑眯眯地唤了一声,“小姑,怎么你也来了?”
吴二妹方才还沉在与严苛扮演新婚夫妻的戏码里,见他过来,还这么着隔着副眼镜笑眯眯地瞧着自个儿——让她有些坐立不安,“培盛哥请吃饭,我就来了,你也在?”
齐培盛眉头稍皱,也是一瞬的事,好像也没有过这表情。
吴晟用手肘撞了撞齐培盛,“哎,你说请人吃饭,我当是谁呢,没想到有我小姑,还有我小姑父。”说到这里,他朝严苛伸出手,“哎,小姑父,我是吴晟,头一次见面,多多关照。”
他一来,叫吴二妹就有些拘谨,怕叫人看出来她同吴晟的关系。况吴晟这么理所当然地喊上“小姑父”,当着齐培盛的面,她难免有些……人嘛就是这么的矛盾,先前她还在齐培盛面前同严苛入戏得很,这会儿,吴晟真喊起“小姑父”来,她又……
严苛看了她一眼,似乎察觉她的紧张,左手轻轻地按住她的右手,而他的右手则去握住吴晟递过来的手,双方的手也只是握了一下就放开,并没有发生别的。“头一次见面,也请多多关照。”严苛似乎还有些幽默感,说的话跟吴晟差不离。
吴晟也就是嘴上说说,什么头一回见的,他还没能见过严苛?严苛养在外头的张薇薇是什么个底子,他都清清楚楚,只吴晟到没想过这个男人到同吴二妹结婚,他将眼镜框往鼻梁上推了推,面上带着浅笑,“小姑,你可真是的,也不叫我见见,要不是我过来,恐怕还得婚宴上才能见着小姑父了。”
没等吴二妹开口,严苛到是替她开口了,“你小姑早就说过了,是我没抽不出空来。不管是为着婚宴也好,还是什么都好,两家子人都得见个面。”
吴晟其人,见天地儿挂着眼镜,瞧着斯斯文文的样子,可在这副表相下他什么事儿没干过?但他就愿意这么着,装个斯文人,“哦,原来如此,也不怪我小姑,我小姑这个年岁上了才寻着人结婚,就跟老房子着火一样,我懂的。”




不甘不愿(高干) 014掀桌子
吴二妹被说得脸都红了,不由得暗地里在桌子底下往吴晟那边儿踢了踢。
偏她这个警告,一点儿都不中用,反到叫吴晟更嚣张,“哎,小姑,你干吗踢我呀,我说实话你还要我踢我,有你这样儿当长辈的吗?”
他还一脸的委屈,还委屈的抱怨,“小姑父,你看看,小姑就这么对我的。”
吴二妹让他给气得不行,心说这家伙就是跑出来搞事,还非得这时候给她搞事,她也不敢拿他怎么样,身上最大的把柄在他手里头,且肚子里还附带了一个,只能气得肝疼,也没能拿他怎么样——反而她觉得被严苛按住的那只手上力道重了些,仿佛在安抚她似的。
“你呀,好歹也是这个年岁上了,还没大没小的,好歹是你小姑,有你这么说话的?”
同上回她问辞职换单位的事不一样,这会儿,不需要她开口,严苛已经替她怼回去了。
她还有些吃惊地看向他,可他到是泰然自若地拿起她的汤碗,替她盛了碗汤,“你小姑都有身孕了,你不好气着你小姑,她还是需要多吃些,一人吃两个人补。”
他是吴二妹的丈夫,自然而然地往上走了一个辈份,还能端起长辈的架式来,语气有些淡然,但是他也不是个能看着妻子被人为难——他对吴家的事稍有所闻,也只晓得外面的一层,吴晟是私生子,“喝些汤,我看你刚才也没吃多少,这汤鲜得很,喝一些开开胃口。”
吴晟难得没再开口,就脸色有些阴沉,盯着吴二妹的一举一动。
吴二妹头皮发麻,再怎么着她也明白严苛这是替她出头呢,接过汤碗放在自己面前,用汤勺盛起来喝了一口,确实是鲜——可她喝得难受,这都是什么样的聚餐呀,对面不止坐着她恋慕的人,还有与她不清白的吴晟,还有她的新婚丈夫严苛。
她硬着头皮喝完了汤,再也坐不住了,“我、我还要上班,我、我先走了。”说完,她就站起来。
她这一站,除了齐培盛依旧坐在那里,吴晟同严苛都站了起来。
一时间,将吴二妹衬得格外弱小无助,是的,她弱小无助,但她的脑子头一回这么的清醒,将自个儿的手递给了严苛,“送送我吧?”
严苛温和浅笑,“自然的。”
而吴晟被留在包间里,他脸色阴沉,盯着消失在门口的两个人,眼神格外的凌利。他伸脚将门踢上,将眼镜摘掉,就坐在刚才吴二妹坐过的位子上,不无讥讽地说道,“哎,你同老卫给我小姑安排了结婚结象,这难不成如今国家还给发对象了?”
齐培盛淡淡地扫他一眼,又端起手边的清水喝了一口,“你不要搞事。”
也就这么几个字,到是表明他的态度,却让吴晟暴跳如雷,一把就将桌子给掀了。
他这一掀桌子,动静闹得这么大,包间的门立即被推开来,涌进来的是齐培盛的警卫员,作势就要拿住吴晟。齐培盛摆了摆手,示意他自个儿没事,让人退出去
吴晟就跟不怕开水烫的死猪一样梗着脖子,一点都没有刚才的斯文样儿,到像个泼皮无赖了,“你们把我的人嫁出去了,还带着我的孩子,这是人干的事?齐培盛,你同老卫这是干的是人事?”
齐培盛不由沉了脸,“那你想要做什么,是想出面娶了你小姑?”
一句话问到吴晟心坎上,他脸色阴沉,目光带了些戾气,“你们到凭什么替她决定?”
“她自己同意的,”齐培盛口气稍微温和了些,语气也变得语重心长起来,“你平时不也是厌恶着这种关系吗?那么,与她断得干干净净不是你所期望的事?”
然而这话像是踩着了吴晟的尾巴一样,让吴晟差点就跳脚——他冷哼一声,稍微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这是我自己的事,与你们有什么干系?”他心里头的想法都叫齐培盛给剥开,赤裸裸地展示出来,让他格外的羞恼成怒。
齐培盛目光扫过被掀翻在地的桌子,还有地上的菜汁,他身上未沾半点,淡定地站起来,“那也得你自个儿能解决,她到底是老太太惟一的女儿了,总不能叫她顶着未婚先孕的名头,老太太老想法受不得这事。你要是能先解决了,还能叫她跑到老卫那里哭?”
“要不是这样子,你以为她为什么叫秦艳丽给惦记上了?”齐培盛一连两问,“要不是因着她有了身孕担惊受怕的才寻上老卫,才叫秦艳丽以为她是老卫的小情,才有上回的事?”
吴晟眼里那点儿戾气就消失了,手抹过自己的脸,问罪的气势也没有了。
齐培盛看向他,眸光难测,“你要好自为之,别叫她为难。”
“呵,”吴晟还是有些不服气的,“你以后别叫她吃饭。”
齐培盛懂他的意思,这个时候还要吃醋,他也是无语的,“也不是她一个人来的,还有别人呢。”
“反正你就是不能叫她吃饭,”吴晟语气重了些,就跟谴责他似的,“你不知道她多看你一次,她心里头的念头就断不了。”
齐培盛听了不由失笑,“得了,我先回,还有事。”
吴晟待人走后就让人来收拾。
***************
吴二妹几乎是逃离这里,一颗心砰砰跳,电梯停在地下停车场,她就跟严苛说,“谢谢你送我下来,我、我先回去了。”
严苛微点头,在她转身之际,就问了句,“孩子是齐培盛的?”
吴二妹身子一僵,连忙仓惶地回头,见严苛表情淡淡,但眸光锐利,仿佛能看到她的心底——她连忙摇头,“不是的。”
严苛嘴角带了点浅笑出来,“不是就好。”
吴二妹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反正她看不懂,“那我回去了。”
严苛见她上了车,才转身走向自己的车子。
但是有一点她不知道,吴二妹是非常盼着自己的孩子是齐培盛的,尽管是她一厢情愿,心里头免不了幻想着自己的孩子是齐培盛的,可她又清醒地知道,她陷入了一段不伦的关系里,怀的孩子也是不能为世人所接受的孽子。




不甘不愿(高干) 015香消玉殒
严苛回来的时候,刚巧与正要走的齐培盛碰上,“要回去了?”
齐培盛微点头,“嗯。”
严苛先前送了吴二妹,这回又送了齐培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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