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朝夕(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晕雀
毕竟无论她考得好差与否,他们之间都横着四年的异地。
可楚楚还是没说什么,因为他实在是太忙了。同龄人中留学生不在少数,他半途出国,需要的履历和资质都要求他付出加倍的努力。
“你怎么还没睡呢?”楚楚问的最多的就是这句话。
“最近在和同学准备一场学术竞赛,明天就比完,所以最近睡得都比较少。”
“那你还给我打电话?”
她总是不厌其烦地问这些梁池溪已经解释过许多遍的问题。
喜欢从他口中听到证据确凿的爱意,更喜欢他坦率虔诚的态度。
楚楚告诉他,她也想读商科,但是高数实在太难了,她好怕掉头发。可是读语言又太枯燥,怎么文科生就这么难呀,你在就好了。
你在的话,我选什么,做什么,都会有底气一点。
梁池溪默默听着,对她抛出的每一个迷惑都轻声细致的分析。
直到她那边阳光照进镂空窗帘,日头已经挂上林稍,那头传来浅浅的呼吸声。
楚楚愣了愣,反应过来,轻轻说了句“晚安”。
那天赵奕问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品格,能让她痴迷到近乎热爱。
要知道,改变一个人不容易。
楚楚却说,他没有改变我。
与其说梁池溪是男朋友,更不如说他是她的人生导师。
在她还对爱没有一个具体概念,处在抽象空间和用旁人的道听途说充当元素构造一个不黑不白的世界观的时候,他就朝她伸出了手,在一切欺骗隐瞒,破碎分离发生之前,轻轻捂住了她的眼。
他一步一步,拉着她走得很慢,步伐却沉稳坚定。
告诉她,爱情是什么样的。
*
他回来那天楚楚在街角的便利店吃关东煮。
林星彦已经高叁了,八月初马上就要开学,兼职自然也无暇兼顾了。给她装盒的是一个新的店员,也是年轻的小哥哥,听见她轻声道谢的时候支支吾吾地问,能不能给个联系方式。
楚楚直接拒绝了。
她坐在玻璃窗边缘的椅子上慢慢吃着,对面开了一间漂亮的咖啡店,门口摆了很多庆贺开张的雏菊,在夏日阳光下照得有些不高兴,却还是怒张着花瓣,害怕错过这生命中唯一的花期。
神游的时候,高中的回忆就像走马灯一样涌入脑海。
明明只是一个月有余,却好像已经隔了一个世纪。甚至有一些人脸她记不清了,如果现在问她汉武帝统领的时代做过什么丰功伟绩,她已经一点不记得了。
那些人曾经那样鲜活地存在过她的青春里,却逐渐地退场,被就要开始的新生活驱逐到帷幕后面,埋进时间的间隙里。
正懊悔自己退化的记忆力,面前突然一道阴影落下,将她完全笼罩住范围内。
楚楚抬眼望去,就撞进梁池溪漆黑明曜的眸子里。
他的眉眼都浸着点喜悦,双目含笑,手环着胸,弯下腰来看她。
“发什么呆?”
女孩腮帮子鼓了又鼓,将刚才放进嘴巴里的食物咽下去。
“在想一点事情。”
“什么?”
几乎有一年没有见面了,他好像又高了一点,穿衣服的风格稍微成熟了一些,依旧是黑发,慵懒地搭在额前,整个人都是清冷又矜漠的。
只有在她面前,才露出点少年的痞气来。
他眯着眼,“是在想我吗?”
楚楚摇摇头:“在想汉武帝。”
“……”
梁池溪掐着她的脸蛋,问她太阳这么晒怎么就不找个阴凉点位置坐。
楚楚看着熟悉的五官和轮廓,闻着他身上清淡的味道,突然心就软了一块。
没有什么事情是不会过去的,途径她生活的人,几乎都是阶段性陪伴。往事种种,即便历经的人再留恋,都将成为序章了。
可还好,有人和她买了同程的车票。
见她走神,梁池溪又挥了挥手:“到底在想什么?”
楚楚把脸埋进他的怀里。
“在想你。”
一直,一直,很想念你。
(完)
*
挺仓促的是吧!我知道quq可是我说了很多次了我只是随便写写篇幅不会太长,也不会有什么家庭纠纷婚姻难题之类的。我只是想写个小情侣谈恋爱,两个人解开了心结,坦诚相见,就是结局了。至于他们两个的未来我也写上了,剩下的大家自由想象。由于作者的神游导致肉的比例失调,所以番外给补上,么么。新文《今夜适合想你》已经开啦!欢迎收藏030。
不问朝夕(h) 番外·初次见面
“高一的那个梁池溪,你见过吗?”
李昭从初中起和她就是好朋友,作为出了名的小交际花,对刚刚开始的高中生活已经了如指掌。
大到学校领导的八卦,小到哪个班帅哥的联系方式。
“没见过。”
楚楚不关心这些。
或许是天生性格冷漠,也或许是漂亮脸蛋给她带来了许多的目光,那些同龄人垂涎和梦寐的,都不在她感兴趣的范围之内。
只是这个名字出现的频率出现得实在是太高,楚楚即便不上心,潜意识已经将这个名字记住了。
渐渐地有关于他的八卦越来越多。
就连老师上课都会提起,说他写的作文如何如何优秀,解题的思路如何如何简洁,可楚楚很少会在排名榜上看到他的名字。
不是因为他不在,是因为排的太高了,楚楚要把头抬得很高才能勉强看见模糊的叁个字。
是哪个池,哪个溪?
对高中的向往里面其中有一份肯定是爱情。她们就时常会提起这个提起那个,谁谁表白了,谁谁在一起了,绕来绕去还是绕不开帅哥。
或许有的人天生就该被注视。
李昭有的时候甚至会调侃地问,像梁池溪那种类型的,会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啊?
“楚楚,会不会是你这种啊?”
她总是撇撇嘴巴当做回应。
大家又很快把话题扯到别的地方。
那时候的她就想,这样的人和她的距离,肯定也会像排名一样遥远。
可是越没可能的线,就越是容易缠绕在一起。
第一次见到传闻中的梁池溪,是在校学生会的新生竞选上。
他们这一届招的人多,竞争也就更大。可是那人偏偏在一群紧张兮兮背面试稿或是站成一堆与同伴说话的同届生中悠然自得。
光是气质就已经独树一帜。
楚楚站在他的不远处,看到后面进来的几个人和他打招呼。
相比起对方上来就勾肩搭背动手动脚,或是热情的呼喊,梁池溪的浅笑和微微颔首就显得礼貌多了。
明明被是朵被簇拥的玫瑰,周遭的绿叶分明与他是不同的。
楚楚听见有人问他,要是面试官问了一些刁难的问题怎么办?
他漫不经心地答,那就刷掉我呗。
“……”
听着就很欠扁。
楚楚收回视线,开始专心看自己手头的资料。
中间出了点小插曲。
是隔壁班一个和她一起来面试的女孩子,比她先一步进去,出来以后还信心满满地冲她笑,祝她加油,结果下一秒楚楚进去的时候,被告知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和上一位面试的同学高度重合。
她突然想起几天以前,这个女生委婉地问她面试准备的怎么样,稿子可不可以借她参考一下?
其实能不能进学生会对楚楚来说并不是很重要。
只是高中第一课,她算是真正学到了。
年纪小做事难免冲动,她坐在外面的座椅上等待着面试的人散完,想和里面的面试官解释清楚。
最后一个人拖的时间有点长,放学铃已经响了。
好不容易等到老师出来,她连话都插不上,只收到略带警告的眼神,被提醒不可以在这里停留太久。
落日洒遍,教学厅的瓷砖地板被染了一地昏黄。
她看着上面精心设计的裂纹,突然就很想哭。
强行把眼泪憋回去抬起头的瞬间,楚楚就撞入了梁池溪打量的双眼。
李昭她们说的话果然不假。
的确是一张能让上下两个年级都为之倾倒,争先恐后想目睹一次的脸。
他背着光站在她面前,后面就是被砸碎了一地柔光的夕阳。清晰的轮廓被踱上一层润色,透着闪耀的光泽,鼻梁挺拔连着漂亮的唇形,如果忽略他似有若无的笑就好了。
楚楚有一万个理由可以认为那是嘲笑。
他不知道已经看了她多久了。
他却问:“坐在这里这么久,你腿不麻吗?”
温柔地就像一张摊在你手心的纸。
让人满心怀有,写上自我姓名,宣告所有权的欲望。
*
过程是谁追的谁呢,楚楚其实也不好说。
表面上是梁池溪更主动。可她心里清楚,如果不是她也心动,无论是谁,都不会有机会涉足她的世界。
与其说是梁池溪手段高超,不如说是楚楚真的喜欢他。
但也是这份喜欢让人觉得不安。
人们常说安全感是自己给自己的,不假。就是因为在恋爱里感受到自我意识在逐渐流失,自身的情绪时常被另一方带着走,而对方正好在某些节点上没有表现出足够的在意,原本构建好的思想准备就会悉数坍塌。
她不喜欢主动问,梁池溪不喜欢主动说。
楚楚以为,他们很快就会分手的。
毕竟,人人都在这样说。
高中就是一个小型的社会,里面的人早就分好了叁六九等。就连早恋,也是和一路人一起走一段。
所以当梁池溪光明正大牵着她的手,毫不避讳这段恋情暴露出去的时候,楚楚的不安就达到了极点。
“可是宝宝,我会很委屈的。”
他好会卖乖,抓着她的手收进温暖的外套里,搁在心脏左右,怦怦的频率震得她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你不能把我藏起来。”
他也确实是个很好的男朋友。
在暧昧纵横的年代里,有一个人愿意和你慢慢来,对你的慢热全盘接纳,对你的想法悉数包容,多幸运。
楚楚每次感受到被珍视的时候,都会有些恍惚。
她回想起那些朋友在爱里抱头痛哭的样子。
原来爱的本质也不完全是让人痛苦。
“爱没有什么本质。”那时候听她这样说,梁池溪正在混沌店里给她卷袖子,怕她待会吃东西沾到衣服上。
“在你面前的人才是爱的源头。”
很久以后楚楚再想起这句话,稍稍有些能理解了。
爱不会让你失去你自己。
不问朝夕(h) 番外·初尝情欲
楚楚对爱这个概念是懵懂的。
而爱又分很多种。爱不仅仅是爱,可以是恋爱,也可以是性爱。
对于他们这个年纪来说,无论是哪一种,都带着禁忌的刺激。
梁池溪也会偶尔把她拐到阴暗的角落,无人的场合里偷偷亲吻。
第一次的时候楚楚有些羞恼。但在短暂的亲密分开后看到他也微微泛红的耳根,顿时又觉得平衡了。
看样子不只是她一个人沉浸在甜腻的糖液里,整个人都软得不行。
至于上床这件事。
或许时间确实不合适,对身体也不好。但楚楚想,如果一定要给性下一个定义,或许就是一种水到渠成,可有可无的催化剂。
性的产生是因为他们之间的感情发展到了一定的地步,一种你情我愿之下加深爱恋程度的工具。
之所以说它可有可无,是因为无论有或没有,都不会对他们的发展造成太大影响。
李昭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还大吃了一惊。楚楚说,可这并不是她用来留住梁池溪的手段。
如果一定要说手段……主语应该换成梁池溪。
少年青涩又无措,撕开安全套的手都会颤抖。看着她的眼神柔软又担忧,轻声讨着她的态度,说,“宝宝,不喜欢就拒绝我。”
楚楚没说话,接过他手里的安全套,摊开柔软的掌心将那硬胀的巨物揉搓几下,给他戴上了。
这样默认的许可,就像野兽出笼的钥匙,啪嗒一声,什么都碎了。
梁池溪是温柔的,比起占据,或许这样的肉体关系更适合被诠释成交融。
他们交融在一起,属于对方。
楚楚被压在满是他味道的床单上,穴壁被插得湿润紧致,因为刚刚经历过一个小高潮,此时正不住地收缩,将里头原本就丰沛的汁水,后来被捣成黏腻的白液给挤了出来。
梁池溪伸手去摸那颤抖的穴口,眼睛里墨黑的瞳色倒映着一抹粉红,是水蜜桃熟透的粉红,是被他插得湿艳的粉红。
他表情认真得像研读科学杂志的小孩,用修长的手指缓缓插进去,略带硬度的指甲盖触碰着阴蒂,说话时呼吸带着热气。
“好敏感哦。”
听起来像夸赞的语句颠破了她的羞耻心,楚楚呜咽着求他不要说、不要说。
他每次都讨好着答应,可是操她的力气和次数一点都不会因为这份羞耻的求饶而减轻和减少。
除了言语上的挑逗,连观爱的场合都变得让人难以接受。
他家的卧室,书房,客厅,厨房,甚至院子,他都会在深埋在她体内的时候带她去参观,告诉她这块被随意摆放在地上用来盛着瓷碗上的荷花的大理石,是什么名贵质地,他爸爸花了多少金钱和口舌才找来。
“宝宝,你躺在上面好不好?”
他们之间的姿势也是变化多端的。
楚楚大多数时间都是骑在他的胯部,被他一手稳住臀部,一手揉捏着日渐长大的奶子。
她不懂,这样清俊淡冷的容颜,在坠入情欲的时候怎么能变得这样炙热夺目。
她看过他的每一寸裸体,甚至吻过他因为辛勤耕耘她而流下的汗水,但每每触上他的眼睛,和那滚烫的情欲和翻滚的占有欲相撞,都觉得触目惊心。
十几岁的女孩子,对这样的痴迷是很有成就感的。
大家都只能看见梁池溪握着笔创造出一个又一个成绩奇迹的高光瞬间,可只有楚楚见过,他情欲涌动时的眉眼。
好棒。
拥有着你的人是我。
不问朝夕(h) 番外·银色钢笔
梁池溪很喜欢用钢笔写字。
可能从小练字的人都对书写的笔有一些不可言的情怀,楚楚时常见到的是一只银色钢笔。
比笔身线条更清晰的是他弧度完美的手部骨节,白皙的皮肉下藏匿着清晰血管,指节修长,指甲修剪平整圆润,握笔的时候收缩有致,牵着的好像不是流淌出来的笔墨,而是人的心肝。
那是梁池溪的爷爷留给他的,作为第一次书法竞赛上夺得桂冠的嘉奖。
脾气执拗的老人,能给他的赞赏,自然比那些化学合成物铸造的廉价奖杯要来的珍贵。
“早就不是当初那一只了,只是我习惯了这个牌子。”
楚楚知道,但还是难掩羞怅。
羞怅什么呢……嗯……
“冰不冰?”
他专心地盯着下面那处,小穴被细长的笔杆侵入,可怜又无知的湿润内壁凭着本能紧紧地缠上来,舔着冰凉的笔身。
他一边问,手上一边动作,插入的举止很轻,但是异物填充的触感还是让女孩止不住地害怕颤抖起来。
“嗯……梁池溪……”
她快哭出来了,“我不要这样……”
“不要吗?”
他的表情有点若有所思,看着那小逼吃得欢快,穴口一收一缩地被笔插出黏腻柔滑的水液,又往里面推进了几分。
“可是楚楚这里咬得好紧呀。”
少年蹲下身去观察,明明只是细细的一根,平时连那么粗壮的鸡巴都吞得完全,为什么现在又收缩得着颤抖出水来?
红艳的穴口翕合着,被他的注视惹得敏感,羞耻地含着冰冷的笔柱。
他观察着,坏心眼地往里面推,直到笔盖处都埋没进那柔软的湿润空间,上面凸起的构造划过外面已经被淫水喷湿的阴唇,楚楚仰着脖子呻吟,受不住地要泄出来。
“不行不行……呜呜呜……哥哥……”
她两条细腿不断地打颤晃动,却被他扣着不准动弹,那逼口大张着喷出一小股水液,淌到桌子上。
“啊啊……”
梁池溪目睹了整个少女被钢笔插得潮喷的骚样,任由她扭着腰肢将丰满圆润的双乳抖得乱晃,就要从可爱的粉色蕾丝内衣里暴露出来。
乳头露出半点,嫣红得惹人垂涎。
他微微直起腰来揉捏了一把她的奶子,感受少女高潮过后粘人的亲吻和拥抱,她讨好地抬起脖子亲在他的下巴上,软着声音求饶。
“哥哥不要了……”
楚楚的声音本来就软嫩迷糊,这会儿哭过更显可怜,想被欺负狠的小猫。
可是梁池溪太了解她了,虽然心软了一半,但是就这样的程度,还远远不够。
“不要了?”他受用地感受她滚烫的呼吸落在脸上,“哥哥还硬着呢。”
梁池溪抓过她盘绕在他脑后的手,往下带到已经被撑出形状的裆部。
手被抓住摸进去,滚烫的触感惹得楚楚整个人一抖,呜咽着被他扣住,上上下下地抚摸起来。
柔软的掌心擦过上面勃起的青筋,他叹慰出声。
“呜呜……”
楚楚还在哭。
“笔、笔……还插在里面呢……”
不问朝夕(h) 番外·银色钢笔2
他当然知道。
他就是故意的。
“嗯……”梁池溪把她抱在怀里,一手带着她揉搓自己的性器,一手隔着内衣揉捏她的奶子。
垂眸悄悄看了一眼,那软柔的乳肉被包裹在粉色布料内,被他作乱的手搞得原本白皙的皮肤都泛红起来,尤其是那点尖端,挺立着等人拧捏。
他想也没想就做了,捏得少女双腿绞起,不用摸都知道下体又是一片湿滑,水漫到桌子上,他轻轻笑了声。
“哥哥帮你拿出来,好不好?”
她抽抽噎噎地说好。
却忘了他在床上可没那么仁慈。
从梁池溪滑下去,蹲在她腿间开始,楚楚的不安就开始放大了,她挣扎着蹬腿,后悔了:“不要、不要……”
可惜没用,脚腕被桎梏住,他轻轻一拉,那鲜红微张,含着细长钢笔还在不断吐水的小穴就抵上他的鼻尖。
梁池溪伸出舌头,轻轻舔过钢笔的笔头,楚楚不可控制地抖起来,又含进去了几分。
他用手辅助,捏着还没陷进去的一部分缓缓抽插,舌头凑上去舔她挺立肿胀的阴蒂,耳边是失控的尖叫,嘴里是她被插的滟潋的汁液。
“啊啊……呜……”
下体被舔吸的水声是她羞耻心破碎的悲鸣,楚楚被他扣着腿,只能夹着他的头,却不想只会将人拉得更贴近她濒临失控的小逼。
快感一层一层卷过来,女孩哭得满脸是泪,钢笔在她体内越埋越深,是梁池溪用舌头顶进来,还浅浅地舔了一圈穴肉内壁。
“我不要……我不要……”她哭得好厉害,“插到底了……”
异物感越来越强,破开紧致湿滑的内里不断压着她的敏感点,外面是他滚烫软滑的唇舌,水液不住地流出来,她双腿挣扎到打颤。
“要、要喷了……”
梁池溪一口咬在她抖得可怜的阴蒂上,牙齿轻轻磨过那寸软肉,她就抖着腿泄了出来。
钢笔被巨大的内里阻力推出半截,银色的外壳被染上一层水光,湿漉漉地折射着淫靡的色泽。
梁池溪看得眼热,往她被打湿的大腿根部亲了一口,又咬一下,舌头滑动着,嘬出几个红痕。
“呜呜呜……痒……”
高潮过后铺天盖地的空虚又涌上来,楚楚迷蒙着泪眼看他如痴如醉地舔弄她淫液的模样,只觉得下面又颤颤巍巍地要吐出水来。
“要什么?”
他终于大发慈悲地将那银色钢笔抽出来,眉眼浸着愉悦。
“宝宝,都被你温热了。”
楚楚抬起腿踩在他的胸膛上,红着一张脸,“你真的很讨厌。”
梁池溪面不改色,只动手脱着裤子。
“也来温暖温暖我。”
他扶着肉棒插进来,穴口还微张着,被调教玩弄得早已湿润滑嫩的甬道紧紧地包裹住他。
“嗯……”
楚楚扭了扭臀,只觉得好滑,桌子上都是她的水……
被钢笔插出来的……
是他平时用来写字的钢笔……
梁池溪扣住她的脚踝不准她将脚缩回去,轻轻一抬就搭在了肩膀上。
一腿被压制,小穴被扯到光天化日之下,两人交合的情景只要低头就能清晰可见。
楚楚意识过来,好想靠近他将那样私密淫荡的模样掩盖,却被他操得整个人摇晃起来。
“唔……”
硬烫的触感不容忽视,肉棒的尺寸好大,他动作又快,抽插的速度粗暴到让人腰都只能紧紧绷住。
“想往哪靠?”他问,“靠过来只会插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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