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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问朝夕(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晕雀
又不是她想的。
被爱的人在享受对方无限的疼爱的时候,唯一的弊端就是会变的被动。可这样的被动太甜蜜了,只有在分开之后她才有所察觉。
恶意地揉捻,顶着那一点不放,内壁都要被炽热性器烫熟,流出来的液体仿佛不是他们交合的汁水,而是糖果的黏液。
不然梁池溪怎么会摸了一手,当着她的面将湿润的指尖含进嘴里,就像诱哄孩子吃药的大人。
楚楚不愿,迷蒙着双眼看他低下头去吻刚刚才喷出汹涌水液的私密处,小穴敏感地感受到呼吸的热,张张合合又吐出一股淫流。
好不容易挨到结束,时间已经很晚了。
梁池溪把她抱在怀里给她顺气,密集的高潮让她哭得几乎停不下来,生理盐水和性爱淫液流的一样多。
虽然把人操哭让他很有成就感,但那样患得患失怕被玩坏的恐慌却实在是她一个人承受。
明明做不到的,他却还是假惺惺地承诺:“不哭了,我下次一定轻点。”
李昭替她打好了掩护,楚楚也不急着和梁池溪算账。
她一言不发只想尽快止住哭嗝,落在他眼里气鼓鼓的脸颊简直就像河豚精灵,可爱得可以。
“乖乖。”
他语气诚恳又低沉,“还能抱到你真是太好了。”
小小的掌心被他捏了又捏,这段时间多少次梦境里苏醒,欲望过后卷上来无穷无尽的寂寞,几乎比现实存在的一切烦恼更让他感觉到空茫。
现在抱着的人是暖的。
太喜欢你的时候,我也会变成笨蛋。
所以也请你,一直喜欢我吧。
喜欢这样不完美的、会犯错的我。





不问朝夕(h) 不准再有
“出国啊。”
她躺在柔软的校服布料上,只隔薄薄一层也能感受到底下温热的肌肤。
正午的太阳慢慢过渡,追随着云翳摇摆,透过树叶的罅隙落在她的眼皮上,楚楚伸手去挡,又迷恋般分开指尖感受光折下来的刺眼。
高中叁年好像很长,其实一眼就能看到尽头了。
只是她一直以为这个节点会来的再慢一些,再慢一些。
“不是现在走。”
梁池溪摸着她的头发,微凉的指尖抚过耳骨,那里有一颗小痣,是别人看不见的亲密距离才能发现的小秘密。
“出国和我们分开,是两回事。”他说,“我没有这样的想法,只怕你抛弃我。”
楚楚心跳轻轻漏了半拍。
从前他从来不会讲这样直白的情话。
骨子里都流淌着骄傲的人示爱都贴着尊严标签,尽管她明白他已经将姿态放得极低。可人终究有恶性根,得到只会增长贪婪。
他这样坦诚地展露他赤裸的爱意,真是捧在手里都要被烫出烙印。
“我没有这样的想法。”她小声说。
换来梁池溪不留情地掐她的鼻子,“你有。”
楚楚不说话了。
如果是以前,梁池溪告诉她将来要出国的事情,她肯定早早为自己谋划好后路,以便于分开的时候好全身而退。
可如今不同了。
“嗯。”她承认了,又更正,“我有过。”
她咬文嚼字刻意强调的样子实在认真到惹人疼爱,梁池溪伸手捂住她的眼睛,不许她再和光线斗争。
“不准再有。”
*
在饭局上见到覃蔚的时候,梁池溪并不觉得尴尬或是诧异。
既然已经是确定了为认识的人,无论来往亲密与否,见面只是迟早的事。利益是一张不漏风的网,谁都没资格独善其身。
容芮华用来介绍他的词汇简洁到让人思量不了半分,只是在座的都是人精,不用华丽的辞藻也能从他母亲的目光和他的气质中揣度出一二。
于是那些浮夸美丽的词汇又像刀锋一样向他飞来。
偏偏覃蔚还喜欢火上浇油。
“我和他,还是同班同学呢。”少女今天被打扮得艳丽,许是叛逆的本性被熟知,没将名媛那套往她身上硬塞。覃蔚拖着腮听着那些大人出于不知道什么目的的八卦,答得乖巧,“容姨的儿子,哪里能差的呀。”
容芮华只是看过她一眼,微笑。
这样的局面是不需要小朋友出场太多次的,覃蔚仿佛就是那个例外。而她的父母也乐见其成自己的女儿在饭桌上和比自己资历深出许多的老油条周旋。
好像这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
梁池溪对这样的声色犬马只能说兴致缺缺。他向一直拉着他聊天的好为人师的叔叔道了谢,找了拙劣却又使人无法拒绝的理由离席。
容芮华小声警告他:“饭局结束的时候,你必须在。”
他没应,是默认的答应。
那次不欢而散之后,容芮华便再没提起过这件事情。但梁池溪知道,这并不代表她放弃了。她只是在等,等他自己做出选择。而且她有足够的信心认为梁池溪会向她妥协。
人都会为最优选择折腰。
不知道还有多久,抽一根烟味道能不能散。
他还在浅略地思考,覃蔚就出现在他身后。
说她是阴魂不散真的说的太对了,梁池溪难得主动回头,看她的眼神甚至不如之前冷漠。
他笑得自然:“来根?”
想拉个人一起做坏事,打破的花瓶如果是两个人去认错或许就能减少责骂的程度,可该碎开的瓷片并不会就此愈合。
覃蔚心里明白这样的道理,却没办法对他说出半句拒绝。
有时候她也会想她究竟喜欢眼前的人什么,高贵的头颅一而再再而叁地朝他的领土低下,只为了得到小小的一隅。
“你这样会让我以为你想泡我。”
梁池溪笑了一声,“如果我是想让你抽完这一根就彻底忘掉我呢?”
烟灰差点烫到手。
“我做不到的,你知道的。”
她已经预感到他想说什么,心跳莫名地跳起来,一下一下频率不断递增,甚至希望自己变成会魔法的女巫,在他留下绝情宣言之前将他变成哑巴。
“和我有关系?”
梁池溪看她的眼神从来没什么温度,可能外头因为入夜而降温的凉风都比他来的炙热。
覃蔚见过他看很多人,都是这样的眼神。
所以她也就能够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她起码还能站在起跑线上。
可他实在恶劣且残忍,叁言两语就击碎她的爱情防线。
“女孩子还是多爱自己。”
他指尖抖落了长长一节灰烬,随风吹落,落的目的地是楼下的玻璃地板,也是她的心上。
她知道他指的是之前她大胆献身的事情。
覃蔚被迫挤出一个看起来不那么落下风的笑来,“怎么突然这么绝情?你的小女友和你和好了?”
他们吵架的事情在背后不知道被多少有心人八卦了个遍,无聊至极的甚至押起了赌注,覃蔚知道他不会就这样结束,却还是心存希望地渴求。
“没什么。”他说,“只是突然觉得林哲说的很对。”
林哲是他的同桌。
“什么?”覃蔚皱起眉来。
她不知道,裙摆已经被攥在手里绽出了无数条褶皱。
梁池溪没打算和她多说,像之前无数次她抓到他在天台吸烟一样,从容又干脆地将烟头掐灭。
或许绝情也是一种美丽,只是这样的美丽实在太伤人。
“怕你多想,我还是说清楚点吧。”
他走两步又折回来,四目相对之间他还是挂着标准的笑,漂亮的脸蛋在暖调灯光下英俊得疏离,覃蔚心里发着抖,心里和他之间最后一点接近的感觉也没有了。
“我不喜欢你。”
“别做蠢事了。”




不问朝夕(h) 温柔落日
又是一个月考的来临。
楚楚前段时间的状态都不太好,睡眠不足加上钻牛角尖,上课听得一知半解,课后也不太能集中注意力。
果然,早恋不影响学习,但影响自制力不好的人。
看到成绩单的时候,虽然心里早就有了预判,但还是心还是忍不住狠狠凉了一下,从脚底钻上来的寒意包围了她一会儿。
第一反应是,离他又远了。
然后想起来的就是父母的脸。
一中的考试成绩都会通过短信发给家长,楚楚藏不住的。何况这次跳崖式的退步,班主任一定会找家长沟通。周奕一向关心她的学习,什么方法都瞒不过去。
楚楚觉得很烦躁。
倒不是害怕周奕锐利的目光和冷嘲热讽的话,也不是考得太差伤心,而是对自我的厌恶。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她好懦弱,遇到问题只想藏起来,而不是解决它。
弄脏了裙子就要偷偷洗干净,明明那时候身高都够不到水槽,也不愿意告诉周奕自己犯了错。
因为不想承担代价。
果然晚饭的时候,周奕冷冷地提起了这件事。
但她不像往常一样让她自己分析错误,说出失分点和自己存在的没解决的缺点,而是淡淡道:“待会吃完饭,你和我出去走走。”
楚楚看了一眼楚父,楚父也为难地看着她。
这是刻意支开她的靠山,好鞭打她啊。
临出门,楚父担忧地在门口转:“有什么事情是我不听的?孩子的学习我也很担心啊。”
周奕瞥了他一眼:“你在家看着火,我在炖东西。”
这下楚父也没辙了。
楚楚跟着周奕下楼。
小区里刚过饭点,都是出来消食的老人小孩。嬉嬉闹闹的,在灯火通明大厦下,暮色垂落,月亮即将任职。楚楚抬头看看渐沉的云朵,还剩下一点火红的痕迹。
刚才回来的时候,梁池溪还拍了照片。
其实这样的黄昏很常见,夏季的火烧云,红粉带着灿烂金光。只要天气好,就不会缺席。她家的方向刚好朝着落日,小学初中,每每走在回家的路上,她都能看见。
手指动了动,仿佛还残留着梁池溪的温度。
他说,“因为是和你一起看,所以每天都不一样。”
是哦。
平淡的日子也因为你的存在而变得特别。
我觉得普通得不行的云也因为而你闪耀起来。
楚楚走神地想着,没留意到周奕停下了脚步。
她问,“早恋多久了?”
楚楚小的时候,跟表哥表姐玩过一次云霄飞车。从高高的轨道上急速往下冲,除了头发以外被吹得发颤的,还有人惊恐的心。
那样的感觉时隔多年又突然在她的感官里重现。
“您在说什么?”
她听见了。
心里那只懦弱的怪兽在大笑,笑她竟然这样胆怯。
周奕没和她废话,“楚楚,妈妈不是傻子。”
她也是从青春期过来的,嫁为人妇之前也有过让她心动不己的对象。那样少女怀春,被对方带着情绪走,因为一个小小的举动就牵扯五脏六腑的感觉,她太清楚。
“这次的题真的很难。”楚楚沉默了一下,说,“但我承认是被影响到了。”
周奕愣了一下,似是没想到她这样坦诚,甚至连谎都不扯一下。
“你知道你现在不是谈恋爱的年纪……”
“嗯。”
她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勇气。
或许是今天的落日太温柔。
“我知道。”
心底怪兽的笑声弱下去,逐渐听不见,心里一直压着的石头被搬开,楚楚突然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妈妈,我想明知不可为而为,已经足够可以证明我的心意。”
我知道,高中并不是一个适合谈恋爱的年纪。
我知道,其实我们之间存在很远远的距离。
可我能够遇见你已经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了。
我不想错过你。
*
“然后呢,然后呢?你家周女士怎么说啊?”
李昭真的要被她急死,微信说到一半,突然就不回了。楚楚其实是去洗澡了,擦着头发拿起手机,她的语音通话刚好打过来。
“没怎么说。”
孤注一掷的狠劲过了以后,只剩下劫后余生的庆幸。
楚楚真的不想再回忆起刚才的死亡叁分钟,周奕听完她的话之后,足足沉默了叁分钟。
简直堪称她人生最难呼吸的叁分钟。
“不错哦少女。”李昭调侃她,“承认早恋的勇气可不是谁都有的。”
“唉不过说真的,你妈这个态度是不是就是同意了啊……她有没有,说点别的?”
楚楚沉默了一下,“没有。”
本以为会是一场腥风血雨,没想到只是雷声大。
楼下的小孩骑车不小心侧翻,哭声震耳欲聋,他们家住的偏高都能听见。
微信有人找,是梁池溪。
可能是打电话打不进来,他问:是哪个野男人勾走了你的注意力?
楚楚眼皮跳一下,最近她哄男朋友的频率真是直线上升。
那头的李昭突然问了一句。
“你们不会要见你家长了吧?哦对了——
“梁池溪家里是干什么的呀?”




不问朝夕(h) 是他幸运
第二天不出意外地被班主任拉出去谈话了。
回来的时候李昭看她恹恹的,还以为是被骂得很惨,结果楚楚摇摇头。
她不想说话,脸埋进臂弯里。
学习成绩对她来说不过是数字,何况只是一个小小的月考,失落会有,却不会太长。
能让楚楚烦的,只能是梁池溪,或者是关于梁池溪。
李昭昨天随口问的问题,让她有了新的挑战。
她从来不主动过问梁池溪的事情。
一是觉得没必要,二是认为如果他想说他本人会主动开口。
更何况家境这种东西。
她突然问很不礼貌。
“但是肯定不穷。”李昭晃着腿在小卖部门前的椅子上吃冰棍,“其实关于梁池溪吧,我们学校的人都传得很离谱。家境确实好,但没人知道到底有多好。”
一中作为市内的重点学府,不缺聪明脑袋,更不缺有钱子弟。梁池溪能够在这两者之间成为佼佼者,蝉联双冠,这样的好与之俱来的就是沉重。
“之前还有人说他其实就是个假有钱人,你说好笑吗?在论坛上分析的有条有理,说他平时坐公交上学,穿的也很朴素,鞋子就是常青款。我当时看得都快无语死了,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人拿这个衡量一个人的贫富。”
“但是可能人都有阴暗面,下面居然还有很多人附和。我听说那段时间梁池溪走到哪里都被人嘲讽地看。”
楚楚莫名地心一紧。
虽然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也没对他造成什么物质上的损失,但是一听到曾经有人对他表达过恶意,就还是没办法控制自己去心疼。
喜欢是不是都这样呢。
她纳闷地想。
是见不得他受到一点不好,是就连吃多一口饭都想赞扬。
正午的温度太高了,李昭手里的冰棒都要融到手上,她赶紧咬了一大口,被冰得呲溜呲溜吸气。
她缓了口气,“后来梁池溪不知道怎么知道了帖子的事,还查到了背后发帖子的人。”她贼兮兮地凑过去,偷偷说了个名字,“是一直和他打球的。然后呢,那天他们友谊赛,梁池溪故意穿了一双破破烂烂的旧球鞋,把他们班的比分打得比他的球鞋还难看。”
“更绝的是,他们男生一般打完友谊赛会去聚餐,梁池溪和那班人都走到校门口了,突然就说不去了。转身上了一辆豪车,车牌是……”
李昭说的绘声绘色,楚楚听得一愣一愣。
“那辆车加上那个车牌,估计全市找不出更贵的。”
“后来那个帖子就悄声无息地删掉了,梁池溪也是因为这件事被传家境。”
楚楚心想,还好没什么人去过他家。
那样的地段,那样的占地面积,那样的装潢和设计。
“其实有时候我真的特能理解你。”李昭拍拍楚楚的肩膀,“是我我也自卑。”
楚楚看了她一眼,“那如果是你,你会退缩吗?”
李昭咬掉木棍上的最后一截冰,嘴巴咔嚓咔嚓作响。她眼睛转了转,“看他有多爱我吧。”
“如果他爱我,我就什么都不怕。”
*
一中的图书馆有叁层,第叁层有单独的自习室,一般早早地就被抢完了。
有人捧着书一间一间看过去,好不容易找到一间门没被反锁的,正满心欢喜地打开,就看到一张帅气的脸出现在面前。
梁池溪朝来人挑挑眉,客套地微笑:“这有人了同学。”
那人磕磕巴巴地答:“好、好的。”
直到那门啪嗒一声在她面前关上,她都没能从刚才的视觉惊艳中缓过来。
楚楚最近发奋图强得紧。甚至连午饭都不吃,铃一响就直奔自习室,他们班离楼梯口近,还真的每天都能给她抢到。
梁池溪拿她没办法,舍命陪君子。
可他的目的可不单纯,往往看着看着就掰着人的下巴亲上来了。
楚楚要是推开他,他就厚着脸皮撒娇:“嫌弃?”
“……”
“亲一分钟给我讲十道题。”
梁池溪气得都快要笑不出来,“想考清北啊?这么努力干什么?”
他见不得她为一件事情太伤神。
楚楚考什么样的大学对于他来说没差,双一流还是普本,都不会对他们的感情造成任何影响。因为有着这样的坚定,梁池溪根本没办法理解她的刻苦。
可楚楚头都没抬,只说:“嗯。”
梁池溪沉默了。
突然想起上周数学老师找他出去谈话。
“高一带你的李老师和我说过了,你是不会选择参加竞赛的。”
“其实我很不理解。池溪,以你的水平和能力,现在队里根本没有人和你相提并论。你如果嫌辛苦的话,高考难道就不辛苦了吗?”
“你知道获奖意味着什么吗?你将得到的被保送名额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
“在别人吭吭哧哧地在高考这条困难重重的大道上苦苦追寻的时候,你先一步登顶,这样的成功你不渴求吗?”
就是因为知道,高考很难,很辛苦,很折磨人。
所以梁池溪才想。
陪她走过去。
他指尖转着笔,看她垂着脑袋,都没他巴掌大的手一直在写,眼眸垂下,长睫如鸦羽。
刚才亲她的时候,只是轻轻碰了碰,耳朵都红了。
你是这样的真诚炙热。
哪里舍得呢。
楚楚正在奋笔勤书,就听见沉默了许久的梁池溪突然笑了一声。
她好奇怪:“你笑什么?”
“没什么。”
他说。
小时候看儿童刊物,无意中知道了一名叫江国香织的小说家。梁池溪带着好奇心翻阅过一些,曾经看到过她写这样一句话。
“恋爱不是用谈的,是坠入的。”
当时他还很嗤之以鼻。
人生有趣之事就像走马观花,只会目不暇接,而恋爱作为其中一样,性质恶劣的甚至都不能有所意义,怎么能坠入?
现在回想起来。
是他幸运。
*
小说+影视在线:『mobi』




不问朝夕(h) 午后教室
盛夏多雨。
路过门口摆放着泡泡机的小店,里面老板一家人正吃着午饭,电视机的声音震耳欲聋,新闻中女声播报的声音冷漠。
楚楚看了一眼屏幕上模糊又有些相似的脸。
“梁池溪,他和你长的好像。”
男人的剑眉和挺拔的眉骨,面对采访时的温和,一如他整理得齐整的领角。
“嗯。”
少年牵过她的手,紧扣住。
“那是我爸爸。”
那道女声冷静地读着新闻稿,宣布着梁书言竞选成功的消息。
上层阶级的关系网说复杂其实又极其分明。从一个点就能扩散到面。
楚楚想起那场演讲,帮女人捡起的耳环,转身离去的丝绒黑裙。
她鼓了鼓腮,小声自语:“天之骄子。”
换来他更用力的回握。
视线落下来,梁池溪看着她,表情柔软,有些脆弱。
“我不是。”
你知道的。
*
他们的肉体忍不住纠缠在一起,在每一个角落。
梁池溪从后顶入,感受着丰沛的汁液从交合处淌下,沾染得大腿根部湿润。
他手里揉捏着那一团绵乳,轻声说,又大了。
然后换来女孩娇吟着嗔怪。
旧教室的位置朝阳,阳光落在白皙的腰肢上透得出光来。往上就是一中纯白到几近圣洁的校服,往下就是他们交媾的影子。
“梁池溪……”
“我作业还没写完……你快点啊……”
她最近好会煞风景,又偏偏踩在他的心坎上。一想到背后的愿望,他又忍不住心软。
指尖撵捏着那点不停打转,他知道楚楚喜欢的,悄悄伸手摸到下面被他插得充实的地方,女孩马上弓起背来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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