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不问朝夕(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晕雀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和楚楚吵架了,但是吧,爱情这回事,如果最后分手了肯定两个人都有问题。”
梁池溪捡起橡皮擦就往他身上扔。
“没分手。”
他一脸认真,“不会分手。”
*
容芮华给他传了简讯,让他午休过来和她的几个朋友吃顿饭。
所谓的朋友,不过是梁池溪在学校里见了无数次的领导老师。
没意思。
他狠狠吸了口烟。
图书馆的楼梯通道一点不透风,他被熏得眼睛微微眯起。
从小小的窗户可以看见对面高大的建筑,洁白的城墙筑成的漂亮城堡。下午那里就会举办一场演讲,关于他母亲这些年来的无限风光。
完美的人和漂亮的笼。
可梁池溪也忍不住会想,他又何尝不是飞不出去的鸟。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在耳后,他将烟掐灭在墙上。
这是个好地方,白壁上不知道留了多少他忧愁的痕迹。脚步声越来越近,梁池溪抬起眼,和林星彦的视线撞在一起。
少年的眼神带着挑衅,表情松张,拖出长长的音节:“哇。”
正是午休,学校广播站正声情并茂地朗诵着核心价值观篇章。一字一句,一条又一条人间训诫,将他绑成十恶不赦的罪人。
“怎么。”梁池溪笑了。
他的瞳孔又黑又沉,看谁都是漫不经心的冷漠样子。
“小鬼,你敢告我的状吗?”





不问朝夕(h) 礼堂相遇
礼堂内外人声鼎沸。
楚楚的同桌被抽去了当学生主持,两人关系平时比较好,午休她忙得脚不沾地,拜托了楚楚给她带点吃的。
他们班先找位置坐下了,其他班还没完全入场。楚楚和李昭打了声招呼,自己往后台走。
后台也是乱七八糟的,楚楚眼睛四处乱瞥着寻找熟悉的脸,找来找去还是看不见,只好偷偷摸出手机来。
好不容易两个人碰上头了,出口却被进来的礼仪队堵上了。同桌拉住她的手,说,“一时半会你也出不去,坐一下吧。”
楚楚只好坐下来。
这里面到处都有老师,玩手机太危险,也没有可以说话的人。楚楚看向同桌,她正大口大口吃着饭。
“饿死了。”
“哦对了,”同桌想起来了,“我刚才在这看到梁池溪了,你两碰上没?”
楚楚愣了一下,对突然的提及有些措不及防,“啊?”
她摆摆手:“没有,我们没碰上。”
心里舒了一口气,又叹了一口气。
真的碰不上。
偶尔碰到他晚自习早退,在楼梯口或许能见他一面。楚楚不是不想他,但总不能跑到楼上去找他。
她其实好害怕。
她讨厌被别人看着。
同桌吧唧吧唧嚼了两口,悠悠道:“你两不会真分手吧?”
他们其实谈的并不高调。但是梁池溪就是高调本身。虽然两个当事人什么都没说,但是平时出双入对,晚自习风吹雨打都不缺席的人,突然一连几天都不见影子的,大家一开始只觉得是吵架,现在越来越多人猜测他两分手了。
楚楚不是爱分享感情的人,同桌也识趣地不问。
几乎没人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应该不会。”她喃喃地答。
她其实也不自信。
如果说一开始还能笃定地认为梁池溪会坚定不移地选择她,那么现在这样的预感真的越来越浅淡了。
她其实更害怕自己做不好。
害怕每一个动作都变成最后一根弦。
“哎呀,到底哪里来的那么多顾虑啊。”同桌大大咧咧地挥手,“我跟你说,你还是抓紧点吧。我有个表哥和梁池溪是隔壁班,你应该见过?唉反正,那个覃蔚每天每天都缠着你男朋友不放,你再不做点什么,真的小心他被人抢走咯。”
有人在那边叫她了。
同桌应了一声,跟楚楚告别:“我先走了啊,等人少一点了你再出去。”
楚楚点点头。
剩下她一个人了啊……
指腹摩挲几下。
有点尴尬。
梁池溪从会客厅出来的时候,透过走廊和重重人头,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她。
和平时不太一样,今天学校要求了穿礼服。白色的圆襟,棕红的格裙,衬得她可爱又娇小。额前的搭落的刘海遮盖住她半边视线,若隐若现间小巧的鼻尖和嫣红的唇色显得越发动人。
她就那样抓这个半高不低地马尾,乖乖得坐在那里。眼睛很大却不怎么亮,空洞洞的找不到目标,看来又看去,就像找不到家长的小孩子。
他心底轻轻叹了一口气。
刚想走过去。
“梁池溪。”
覃蔚又不知道从哪里出现,叫住了他。
同样的礼服穿在她身上,是另一种狂野张扬的漂亮。就算剥走了象征着叛逆和张狂的耳钉,她也依旧美得让人侧目。
梁池溪忍不住皱眉。
“容姨让我和你一起过去。”
就在半个小时之前。
容芮华口中的朋友因为抽不出时间没办法来,可是他们的女儿却在不久前转到这所高校,想让两家的孩子见一面。
覃蔚的家世早就在刚转进尖子班的时候就被人八卦了个底朝天。
可梁池溪那时候连她的名字都没记住。
朋友的女儿。
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保持着礼貌,只冷漠地回应:“知道了。”
覃蔚眼珠转了一下,侧头,她显然也看到了楚楚。
“你不打算跟我走?”
耐心告罄。
梁池溪迈开步子就走。
“我没猜错的话,你们之间肯定卡了很多问题吧?是什么?她自卑?”
覃蔚看着他的背影还在说,笑容扩大。
“你猜,她知道了你的家庭背景以后,还会不会有勇气走向你?”
梁池溪却头也不回。
*
好不容易礼仪队的人被老师叫去了别的角落,总算不堵在门口了。
楚楚在这尴尬的气氛里感到窒息,只想快点走,结果一站起来腿就麻了。
就要踉跄的瞬间,一只手牢牢地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扶住。
谢谢刚到喉口,还没来得及说出声,她抬起眼的那一霎,心跳都快要漏一拍。
梁池溪定定地看着她。
“……”
真是比前任见面还尴尬。
还好他先开口了。
“腿断了?”
“……?”




不问朝夕(h) 你不坦诚
女孩子的脸几不可察地鼓了一下,闷声说:“没有,只是麻了。”
梁池溪:“哦。”
然后便沉默下来。
他的手却没松开。
楚楚看了眼扣在她手腕上,因为微微用力而凸起的指节,白到可以清晰看见两种颜色血管的手背,食指上小小的一道痕迹。
老人说,如果左手的食指上天生有一个小疤,就意味着上辈子有一个人爱你爱得要死。
上辈子究竟如何不得而知,楚楚叹了口气,但这辈子她是真的栽了。
“你叹什么气?”梁池溪没放过她的任何一个微表情,“见到我让你觉得很难受?”
“……”
楚楚几乎都要无语了。
她小心翼翼地对上他严厉的视线:“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理取闹?”
梁池溪额角的青筋又鼓了鼓。
两个人就相对无言地默默对望,谁也没移开视线。楚楚盯着他黑色瞳仁,像一汪温和的泉水,柔和又平静,却让人不自觉地想要往下陷。
他们实在太惹眼了,已经有人在窃窃私语。
手机在口袋里抖动。
楚楚挣扎了一下,又被梁池溪拉了回去。可他却又很快松开。
下意识地不想放她走。
她几乎不敢去看梁池溪的眼神,接起电话,是同桌有东西落在刚才的座位上了,问她回去没有,能不能来送一下。
“好,我现在过去。”
梁池溪佁然不动地站在她面前。
“梁池溪,”
楚楚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跳得好快,速度一百八十迈,头脑中无数场风暴刮过,又沉下来。
“虽然这样很自私,但我确实就是个自私的人。”
“我不想你这么卑微,却找不到任何方法讨你欢心。”
“哪怕我都已经做过那么多让你失望的事了,但我还是自私地希望……你不要松开我的手。”
女孩子像是鼓足勇气,抬起眼来和他四目相对,脸上细小的绒毛都在颤动,眼神带着期盼,却又畏缩着将爱意掩藏。
“你可不可以一直喜欢我。”
*
楚楚快步走在走廊上,眼睛扫视着,心里默念着同桌发过来的房间号。
小鹿要是真的有形状,现在应该把走廊上的所有房门都撞开了。
“楚楚楚楚,这里这里。”
同桌手疾眼快地借过她手里的勋章,这个不见了待会上台可就要挨骂了。
“真是谢谢了,明天我请你吃饭。”
外面的音乐已经在响了,李昭在微信里喊她快点过来,班长要开始点名了。
楚楚摸索着出口,在前面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
“学姐——”
她穿得低调却华丽,背影看起来窈窕又曼妙。
容芮华回头,女孩将地上的耳环捡起来递给她。
珍珠边缘镶着裸钻,和她耳朵上的吊坠如出一辙。
“你的东西掉了。”
“谢谢。”
容芮华将耳环收入掌心,抬眼看她:“你是这里的学生?”
楚楚“啊”了一声,猜不透对方的用意,还是照实答了:“对。”
女人点点头,又问:“你脸好红,不舒服吗?”
她惊慌地拿手贴了贴,又摆了摆:“没有、没有。”
容芮华没再说什么,礼貌性地道谢后便离开了。
楚楚猫着腰走进座位,心跳还停不下来。
李昭看了她一眼:“有这么热?”
她耳根连着颈脖都是微微的红。
楚楚摆摆手。
满脑子都是梁池溪。
他那样坚定的眼神。
吻落在额头。
他说,好。
*
客厅的灯一直是亮的。
somi一听见开门声就迫不及待地冲过去,舌头呼呼舔上来,梁池溪摸了摸它的脑袋,往里走。
容芮华示意他过来。
“出国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可以考虑的范围是什么?”他反问。
女人的眼神愈发冷淡。
“国家、学校。最好是在我身边。”
梁池溪几乎要冷笑出声。
口口声声的自由与独立,不过是打着为你好的名义重新造了一个牢笼。
他没有和容芮华争辩什么。
她说,“回去之前,我会替你和学校打招呼。”
“已经决定好的事情,为什么还要过问我?”
吊灯落了一地的沉默,锐利刺眼的光折碎在陶瓷地板上,那栋钟又在响了,是黑夜回声,是这些年来丢进沉塘里无数颗沉重的石子。
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愧疚,活得更理所当然。
“如果你不想,”容芮华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疲惫,“你应该和我说。”
他佁然不动。
“池溪,你总是从来都不说。”
“你讨厌这样被安排的道路,讨厌束缚的绳索。可你想过吗,从一开始,妈妈就没有想过绑住你。”
她终究是一个母亲,却也是第一次尝试这个身份。
“小的时候,你就没有想要的东西。兴趣和爱好,性格和自我,别人觉得、猜测出来是什么,你就认了是什么。”
“是你不坦诚。”




不问朝夕(h) 教不会她
容芮华在楼下放磁带。
莫斯科惯有的钢琴风格,悠长的节奏,一个一个音节排成古老的曲目。梁池溪躺在床上,只觉得前所未有地疲惫。
他亮起屏幕,爱心头给他发了微信,让他早睡。
于是无法避免地回想起她漂亮的眼睛。
带着水光,玻璃质感的湿润,闪烁着他没见过的星云,透过浅色的瞳仁可以窥见的,少女的心事和粉红的情愫。
那样虔诚。
两个人捧着真心不敢靠近,怕失落,又怕错过。
他希望她可以改掉懦弱的坏习惯,可是谁不懦弱呢,他也是懦弱的人。
他不敢让楚楚看见他的对立面,就像稚嫩儿童不敢告诉老师自己其实是叛逆的坏小孩。害怕自己的所在意的那束目光变质,害怕期待变质,害怕爱意被泯灭。
或许他们都应该更勇敢一些。
*
夜半下了一场阵雨,梁池溪醒在冰凉的空气里。
床上的被子被遗弃地蜷缩在一旁,他适应着房间里的黑暗,外面淋淋漓漓的雨声好像安眠曲目,催人继续入睡。
莫名地心头有火在烧。
梁池溪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不出意外的微烫。另一只手沿着腰线伸进裤子里,那团已经开始肿胀,被束缚在四角裤里不自由地疼痛。
脑海里浮现出她翻飞的裙摆。
白皙纤细的小腿被黑色过膝袜紧紧地藏好,与红棕格裙一样冲击着视觉,却意外地突出了大腿的美艳,灯光稍微一打就莹白到剔透,上面微小青紫的血管是他一寸寸舔过的。
那不为人知的深处,微微吸吮就会颤抖着吐出淫水的小口,粉红色花瓣就被打湿,露珠沾在可爱的肚皮,泛红的腿根,还有他的唇瓣上。
梁池溪从来没有否认过自己是个俗人。
他就像变态一样迷恋着喜欢的女孩子的身体,不可自拔地深陷其中。
这样的梦他做过许多,熟练握住硕大的顶端,拇指摁住马眼轻轻打圈,回想着女孩小心翼翼将它含进嘴里的触感,还有被泪水打湿的眼睫。
每每这时,她就会软着声音撒娇,用她与生俱来的甜美声线夹杂着哭腔,作为甜蜜炮弹向他发射,说吞不下了。
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了,梁池溪从顶端滑到根部,但是粗糙的感觉怎么才能去代替,那可爱的,轻轻撞一下就变得更加湿滑紧致的花园。
能不能一直喜欢她?
他忍不住闷哼出生,快感排山倒海一样涌上来,哪怕是再豪华坚固的巨轮,也要被这高潮覆灭。
感受到温凉的液体漏在手上,梁池溪慵懒地睁开眼。
可我除了你,谁也不喜欢。
*
让人等是多难受的事情,如果没有尽头的话,就更残忍了。
楚楚比谁都急切,却更束手无策。
她拒绝了李昭说的放学后一起回家的邀约,忐忑地等在楼梯口。楼上的声控灯自放学铃声响起后就没有亮过,没人下来。
手心一直紧紧攥着礼物盒,略微的菱角割得她柔软的肉生疼,也不知道是不是闷热,她总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太不勇敢了,她想。
她偷偷翻出手机,偷偷给他发信息。
“你走了吗?”
“没。”那头意外地回的很快。
“在二教,你过来。”
他什么也没问,就宣告了指令。
像镇定剂打进血液里。
楚楚叹口气。
爱情实在太让人烦恼。
她听歌、放空、看电影、学习,都解决不了的烦躁,原来只是他一条简讯的事情。
*
梁池溪在那做题。
也不知道是谁给的特权,也或者说他胆大。
看见递过来的小小礼物盒,梁池溪挑了挑眉:“求和礼物?”、
“……”楚楚脸热了一下,“谢谢你帮我补习的礼物。”
他立马低下头,语气又冷下来:“扔了。”
楚楚不说话。
二教是高一的教室,他们没有晚自习,一整个楼层都空旷得幽静,一寸空间里只剩下呼吸交缠。
打破这层沉默的是梁池溪将笔扔在纸上的声音。
细小的圆柱体咕噜一声溜进了书本的间隙,就像这个一直没人愿意触碰的玻璃世界终于裂开了一条裂痕。
“有什么好谢的?”
楚楚感受到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她不可控地抿了抿唇,那份眼神有重量,沉得让她紧张。
她不敢抬头,也自然看不见他不耐烦地伸出手。
当手心稳住后颈,她被拉得整个人向他靠近,惊呼溢出声来。
梁池溪只对上她受惊的眼神一秒,便吻了上来。
她没有防备,自能任由有力湿热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狠狠在里面扫荡,心脏做不到减速,一整个人都颤抖。楚楚闭着眼去抓他领口的衣服,承受着略带凶狠和愤怒的亲热。
掐着她喘不过气的点,梁池溪慢慢将她松开。
入眼就是她被吻得肿胀的唇瓣。
他不知道,其实在楚楚眼里看来,更诱人的其实是他。
被扯得凌乱的领口开了一些,脖子上两颗痣长得精致细小,沿着血管的脉络生长,喉结分明,往上那张清冷的脸上却蒙上朦胧欲色,薄唇上带着湿吻过后的水光,楚楚甚至能闻到他滚烫呼吸之间的味道。
带着少年特有的感觉,夹杂着白苔和松木的甘冽。
他用清润却低沉的声音,语气不可一世极了。
“你怎么就是学不会?”
“我是这样教你道谢的?”




不问朝夕(h) 把我摘下
“那。”
她迎上他漆黑的双眼,用和往常无二的眼神看着他,就好像再请教一道普通的数学题。
嘴巴却说着最纯情也最勾人的话。
“你多教教我,好不好?”
楚楚突然觉得什么也不重要了。
那些遥远的事情,那些跨越不过的阶级,算得了什么呢。
为什么要让未知的事情阻碍现在的心动,去浪费和有情人做快乐事的时间。
她只是想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想和他有一个未来。
对了。
她承认了,她就是贪心鬼。
害怕这份贪心不被接纳所以掩藏起来,殊不知对方早在无数个相处的细节中洞悉了一切,只是没舍得击碎她漂亮的梦境泡沫。
那样幼稚的事情,他早已全心全意地接受下来并且为她做了千千万万遍。
“梁池溪。”
多少次,这双眼睛逃避过他深情的眼神。
不敢告诉他,其实是害羞,是自卑,是怕自己的缺点被发现。
像春天开出来的花朵,不敢告诉欣赏的人花期。
我会枯萎的,你还要不要抱我?
可是,请你把我摘下来吧。
起码让我属于你。
“其实很多事情我到现在还是想不通。我过去所经历的一切,我读过的书、认识的人,都没能教会我该怎么在意一个人,用什么样的方式才能把他永永远远留在我身边,因为害怕,所以我从来都假装不想要。”
“可是想不通,我就不想了,好不好?”
她说着说着就哭了,眼眶里蓄了许许多多的泪,努力吸着气不让它往下流。
“你能不能一直喜欢这样的我。”
这样笨拙的、不美好的我。
这样真诚喜欢着你的、不善言辞又不懂表达的我。
拇指指腹轻轻擦拭过她的眼睑,沾上湿润的水液。
梁池溪仿佛还能摸到上面的温度,如果手指也带有味觉感官,那她的眼泪会是咸的还是苦的?
他其实也自私,做这样的选择去为难他还没长大的小女孩。
明明只是花苞初成的年纪,就已经迫不及待向他展露最稚嫩、最脆弱的蕊心。
梁池溪轻吻在她的眼皮上,感受到她微微一颤,五指找寻着间隙将人紧扣住。
他说好。
其实没说完。
是怎样都好,你说什么都好。
*
楚楚小的时候就读过许多不该小孩子去读的书,可能是仗着周女士从小的文化熏陶,那些晦涩难懂的词句在她的眼中看来不过是普通叙事。
可惜很多情节没经历过,自然也不能理解。
翻云覆雨这种词来形容性爱的话,那交欢的人会不会应该是鱼。
她看着窗外渐沉的暮色出神,直到梁池溪从背后狠狠一撞,注意力才集中回相交的下体。
时隔多日的饱胀,楚楚依旧无法很好地承受他的硕大。
趴在酒店的落地窗前,手指向后扒开脆弱泛红的花瓣,只为了方便后面的人在她体内更好的进出。水液潺潺,女孩儿受不住的吟哦出声。
“你要我怎么轻?”
他恶狠狠地将鼠蹊部撞在她饱满白皙的臀部,开始算起账来。
“只要我不找,就见不到你,是不是?”
楚楚呜咽着垂下脑袋,长发挡住几寸视线,她嘴里咿咿呀呀是被插到爽处的呻吟,双乳随着动作垂成美妙的形状,被他从后面沿着肚脐眼一路向上直到握了满手。
1...678910...1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