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朝夕(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晕雀
偏偏他还在咬她的耳朵:“咬那么紧是真的想快点结束吗。”
楚楚只觉得他心眼是真的坏。
他明知道她一心向学是为了什么,也更清楚现在是什么原因导致得小穴收缩不已。
道理都被他说完了。
她索性扭过头去不再理会男友,趴在桌子上开始装死。殊不知只把腰身压得更低,臀部抬高,方便他肏得更深。
梁池溪低低地笑。
“宝宝,你猜……以前有多少人在这张桌子上高考过?”
他好坏,用这样淫靡的动作和清润的声音来说不堪的事。
楚楚闭上眼,只觉得自己有愧学校。
乳头摩擦在已经粗糙的桌面,好像真的能看见曾经为高考奋战的学长学姐在她面前。
如果真的有人,看见他们在做爱。
“……好烦。”
梁池溪只听得见哭腔,听不清字。他衬衫大开,露出胸膛,此时压下来将滚烫的肌肤与她相贴,问:“什么?”
“我说你好烦……嗯……”
哦。
烦就烦了。
他亲亲她羞红的侧脸,顶得越发深入。
今天天气真好啊。
*
体育课轮到她收拾器械,楚楚捡完最后一个球,才想回头锁门,就听见身后啪嗒一声响。
上一次见覃蔚,还是因为那张数学卷子。
恶毒女配的开场几乎都一样,如出一辙。
“你知道他是什么家庭的孩子吗?你觉得这样的恋爱是对等的吗?”
“人应该要有自知之明。他会有什么样的未来,他的家人会给他带来什么,而你又拥有什么,能给他什么样的助力,你清楚么?”
覃蔚比她高出半个头,盛气凌人的态度就好像骄傲的孔雀。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就是自不量力呢。”
楚楚听着她说完。
对方似乎不满意她的表情与回应,挑衅充斥了漂亮的脸,“怎么?你又要装无辜要梁池溪来救你?”
她显然对之前排球的事情耿耿于怀。
楚楚摇摇头。
女孩子的声音几乎没什么起伏,看她的眼神不过是在看普通同学。
“覃蔚,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不是我装无辜的技术高超,而是梁池溪本来就偏袒我呢?”
她一字一句,明明轻柔,却像回击。
“你说了那么多大道理,扯了那么多门当户对。”
“有没有想过,梁池溪或许本来……”
楚楚越过她,走向被反锁的体育室门。
临走前,她把话说完。
“就是一个帮亲不帮理的人。”
不问朝夕(h) 盛夏多雨
怎么可能做到完全不在意呢。
覃蔚之所以说出那些话,做出那些事,不过是因为她有底气罢了。
她背后所支撑她的,她自己沉淀下来的,那些眼界与阅历,都让她在对喜爱的人事的争夺中无所顾忌。
可是楚楚也很明白,她的急切是因为得不到回应。
梁池溪看着她,他都已经写完两张卷子了,楚楚还停留在模拟卷的第一道大题。
“在想什么?”
“你是不是拒绝了覃蔚?”
她问得开门见山,仿佛只是随口,单纯好奇。
梁池溪却反问,“她找你了?”
“找了。”
“说什么了?”
“忘了。”
楚楚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他。
“梁池溪,我妈妈发现我早恋了。”
少年翻书的手一顿,抬起头来看向她的眸无措得可以。
可偏偏她还在点火:“我承认了。”
心脏就要骤停。
“骂你了?”
楚楚摇头,“她什么也没说。”
“估计是对我有信心吧。”
赵奕对她有信心。
相信她的选择,相信她走的路。相信她不会因为一时脑热和叛逆心理去做出对自己不好的事情。
有的时候楚楚会想,还好是赵女士做她妈妈。
能够被理解,是很稀罕的事。无论那种感情之中,都弥足珍贵。
梁池溪沉默了好久。
久到楚楚忍不住看他。
他说,“宝宝,可能我不会太想让你见我的家人。”
楚楚想起那条丝绒黑裙。
“因为什么呢?”她问。
“因为我和他们都不亲近。”
可明明不是这样的。她想。
如果上天会偷偷给每一个人一个隐藏技能,那楚楚的技能就是会看人。她的第一印象没能好起来,那么这个人的品性也八九不离十了。
可显然容芮华并不是这样的人。
毕竟只是匆匆一面,楚楚也不好下定论。
但作为旁观者,失去丈夫,不先思考再嫁或是自我,而是替孩子铺好后路,倾其所有给他最好的资源。
这样的人。
她看着梁池溪埋头不愿提起的样子。
终于明白了,他性格上难以言说的缺陷。
*
容芮华的假期就要结束,临走前哪怕知道梁池溪已经心生厌烦,但还是提及。
“我后天的飞机。”
她染着酒红颜色的指甲看起来高贵极了,握着银色小刀的手背部凸起一条瘦美的线条,慢慢地将肉质切割开来。
“你保持沉默没关系,没有想法就走我安排的流程。”
少年只专注于晚饭,什么也没说。
“新闻我想你已经看到了。”
她晚饭吃得向来很少,两口就算充饥。
“梁书言给那个孩子的资源和你相比只会只多不少,若干年后你没能拿出足够的丰厚的羽翼,遗产花落谁家都不好说。”
她说的平淡,就好像从未临幸过这场婚姻。
梁池溪听得心里发冷。
“您怎么就确定我一定志在这些功名利禄呢?”他语气低沉,带着隐忍的薄怒,“为我好的前提是尊重我。”
“我只是希望你看清楚局势。”
女人的眼睛幽黑。
“无论你志在哪里,你都得有经济基础。”
“这是现实。”
*
又是雨天。
雨季扰人,楚楚撑着伞踩在湿润的地面,只祈祷着雨水不要溅湿她的白袜。
有滚轮声在耳边路过,她抬眸看去。
老人拉着滚车,小步走在雨幕里,车上是没能卖出去的白菜。
感受到头顶突然的阴影,浑浊的眼睛往上瞥。
“您住哪边呀?”
老人说了个街名,和楚楚要去的地方是反方向。
她看了眼前面被雨砸的朦胧的路,“我刚好顺路,遮您一程吧。”
佝偻的背又弯了几分,夸她好心,说着谢谢。
一路上小聊,老人说她也不知道今天会下雨,早知道就带伞咯。
她有个孙子在上学,也不知道回来的路上有没有被淋湿。
提及这个,老人满脸欣慰。
她说那孩子命苦,父母早亡,只能跟着她这个老太婆生活,她也没什么技艺,从工厂退休后只能摆摊卖菜,能挣一点是一点。
“同学,你是哪个学校的?”
“奶奶,我是一中的。”
“我家那孩子也是一中的。”
她说一中好啊,一中给他们家免了一半的学费。
楚楚想,那一定是很优秀的人。
老人叨叨了很多,或许是平时找不到说话的人。一句接一句,走到胡同的拐角。
有人从雨中拿着伞疾步走来,声音带着潮气和少年的清脆。
“您怎么又不带伞?万一淋湿了怎么办?”
楚楚抬眼望去。
少年接替过她的工作,将老人搀扶住。
伞下,两人四目相对。
奶奶说,“这不是遇到了好心的小姑娘吗。”
她看向楚楚。
“星彦,进去给人家泡杯茶。”
不问朝夕(h) 他的秘密
面对支离破碎的家庭,破旧的小屋,简陋的家具,和年迈的老人,林星彦并没有表现出窘迫。
他从容且落落大方。
喝的是普通的绿茶,入口很浊,楚楚小口抿着,慢慢地喝完了。
老人拉着她的手又说了很多,林星彦送她到路口的时候不好意思地解释:“我们家周围的老人都相继过世了,能活到她这个岁数的很少,几乎都没人和她说话。”
“你多陪陪她吧。”楚楚说。
“我平时在学校,放学了得兼职。”
林星彦问,“学姐,你会因为这样而看低我吗?”
在这样一个纸醉金迷的大环境里,我一个突起的异类,一个有着美貌皮囊,内里却空荡不堪的人。
他想起那些向他打招呼的同龄人,会把他堵在校园小径的学姐。那些女孩子和他告白时通红的脸,不知道往哪里放的眼神。
不知道在知道了他原来是如此贫困潦倒后,会不会还会像春季初到的花朵一样在他面前开放。
“这样是怎样?”
楚楚自始自终没逃避他的注视。
“如果你自己都觉得,出身不好,起点低,是一种丢脸,那不用我看不起,没有人看得起你。”
少女手里拿着还在滴水的雨伞,站在落雨后初晴的天空下,双眸像洗涤过的蔚蓝的空。
“林星彦。”
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他其实没那样想,只是在喜欢的人面前很难做到不在乎对方的想法。所以迫切地想要听到她的内心感受,想要做最及时的解释。
害怕听到让自己失望的答案而犹豫再叁。
但楚楚的确和别人不一样。
哪怕已经有那么耀眼的人在她身边。
林星彦放在校服外套里的手动了动,应了一声,什么也没说。
“没有谁比谁差。”
她说,“可能很鸡汤,很虚伪。或许出生在衣食无忧的家庭我没资格说这样的话,甚至我也被囚禁在自卑的网里。”
“但是我希望你也有挣脱出来的希望。”
*
她走在回来的路上还有些恍惚。
少年盯着她沉默了一会,笑了。只是不如之前见到的那般灿烂开朗,而是有些牵强,又有些释怀,
他说,“谢谢。”
“坦诚的人可以得到一个秘密。”
“想听吗。”
他问其实不是想得到答案,只是自说自话。
“学姐会介意自己的另一半抽烟吗。”
“我想你不会的。”
“但你很难不在意他吸烟的理由。”
是哦。
鹅卵石踩在脚底带来微疼的触感,碰到特殊穴位身体会流过触电般的感觉。
楚楚在路口停下。
红灯。
车水马龙中她看不清,只知道耳边有呼啸的风路过,夹杂着人潮杂七杂八的喧闹声。汽车的喇叭被按响,月牙被吓得藏进云翳里。
她在乎的是,如果梁池溪真的烦恼到要靠吸烟维持冷静。
为什么分享这份不开心的是尼古丁。
而不是近在咫尺的她。
*
那栋房子又空下来了。
只是和以往有些不同,容芮华将somi留在了国内。
短期内两种不同的水土可能会让已经上了年纪的狗狗感到不舒适,而她越来越繁忙的行程也让她力不从心。留在家里,留在梁池溪身边,也算是她的一种软手段。
楚楚被他牵着手进来,白色的一团凑上来,吐着舌头蹲在她脚边。
其实他们认识了才不到一周,但俨然已经产生了很浓厚的依赖性。
“它随我,我喜欢的它也喜欢。”梁池溪解释说。
楚楚一边心想他张嘴就来的胡诌很离谱,一边蹲在somi旁边摸它白色的绒毛。
“真想穿越到你小时候,”她说,“跑到路上抢走你的小狗,威胁你签下以后一定会娶我的保证书。”
“不用穿越。”
他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如果有平行空间的话,我会一直处在爱你的时空。”
他们从客厅亲到厨房,被脱下校服裙子的时候楚楚强撑着理智让他到楼上去。
虽然somi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它的眼睛,但是她还是没办法坦荡到在狗狗面前交媾。
她被压在卧室里的书桌上,下面的细缝被摩挲着沁出情欲的水液,带着潮湿触感,被他插进来的手指捣得四溅。
“梁池溪……”
她还是害羞,看到他漂亮的脸蛋上蒙着一层浓烈欲色,害怕得整个人蜷缩起来,软软的一团,伸出脚踩在他的腹部,
梁池溪扯着她的脚踝,亲在她洁白的脚背。
楚楚被这温柔的假象迷惑,肉体被一根炙热滚烫的硬物狠狠插开的时候,整个人不守防备地颤抖起来。
淋淋漓漓湿了一大块,在深色的布料上明显到让人面红耳赤。
他大张大合地动作,插得快且狠。
少女的臀部被抬起,在半空中悬在被他肏得水液横飞,她呜咽着喘息,叫出来的声音媚到娇花都要谦逊叁分。
她扯着梁池溪的手臂要他俯下身来,头深深埋进他的肩窝里。
她断断续续地说了一句话,带着湿润破碎的哭腔。
“哥哥,你身上有烟味。”
不问朝夕(h) 被你需要
他是聪明的。
楚楚甚至都不需要说点什么别的话。
梁池溪把她拉起来一点,吻住她带有泪痕的脸颊,上面已经冷掉的盐液附在温热的皮肤上,他伸出舌头顺着痕迹轻轻舔掉,又亲了亲她的眼睛。
身下的动作没停,性器粗暴地钉进身体里,想和她融为一体的欲念奔腾。
却又温柔且虔诚地在她耳边轻声道歉:“对不起。”
“宝宝,不要生我的气。”
或许是感受到她兴致不高,这场性爱结束得有些潦草。
当然,潦草的是时间,而不是他的体贴。
梁池溪蹲在她两腿之间用湿巾轻轻擦拭她的内侧,低垂的眼眸温顺得像关上房门前楚楚看到的那只白色牧羊犬。
乖巧的,惹人疼爱的。
她生不起气的。
只是心里压着什么东西让她觉得好难过。
她那么努力,不断地自我挣扎,在个人的世界里企图将帮助自己的绳索解开,跳出那些她所在意的,成为他希望的。
为什么梁池溪却不可以,向她坦诚一点?
“我只是觉得好挫败。”
楚楚的声音闷闷的,开口就哽咽,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吸吸鼻子,“你总希望我多依赖你一点,这样你就会觉得,我是在意你的。可是你呢,在这段恋爱里的你呢。”
“我也好希望……”
她还是没忍住,掉出一行泪。
“我也好希望,我是被你需要着的啊。”
那是他头一次在楚楚的眼泪掉下来之前没有伸手接住。
水滴砸在他的手背上,却痛得如同被陨石坠落过的地面。表面仍旧平坦无坷,内里却裂开一条比一条宽大的碎缝。
“我……”
他好无力。
可是小女孩还没意识到她是让他无措的源头,拿着斧头在他心里开垦,将那寸荒地所有的土壤砂石统统翻涌而起。
“我也好希望,你多在意我一点。”
她抽抽噎噎的,两个小小的肩膀都在抖。
梁池溪下意识地将她的手包在手心里,好希望能够止住她的伤心。
“从一开始你就是这样。”
“我好害怕,好害怕自己,也好害怕别人,好害怕你。”
“我怕自己不漂亮,怕别人说我站在你身边会让你掉价,害怕有一天你也这样认为。我浪费时间化好看的妆,你总说没必要。我每天放学在楼下等你,都是人几乎走完了的五分钟后你才来。其实你在干什么呢?我好想问。后来我知道了,那只是你的习惯,其实那五分钟里你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做。”
“那些女孩子喜欢你,喜欢到脸皮都可以不要。我问你为什么不残忍一点,你说没必要。覃蔚和你告白,我问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也说没必要。”
“可是梁池溪,”她深呼吸,“什么才是有必要呢。”
“我有什么时候才能成为你的有必要,去打破你的五分钟。”
嗓子好像被塞了碎石。
梁池溪和她四目相对,却找不出任何解释的理由。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才发现自己也是疼得心颤。
两人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绷到骨节都泛白。
“我能接受你的学业,以后的事业,家人,爱好,都排在我的前面。如果在这些必要事物里你放弃我一下,我可以理解并接受。”
“可是为什么……”她剖析他的同时,也像割在自己身上,“在你空闲的时间里,我却都不能占有一席之地呢。”
“你一直把我框在你既定的时间里,让我觉得你的爱好像也有期限。”
“别说了。”
他实在受不了,站起来把她抱进怀里。楚楚感受到他放在她后背的手都在不自觉地颤抖,但也有可能是她在抽泣。
分不清了。
硬生生将问题撕裂开来。
这样的伤心让她觉得头晕目眩。一直以来不愿意承认的,他闭口不提的,横在他们之间问题不大却又无法忽略的细节,一点一点累积在一起形成了巨大的网。
将他们死死困住。
“是我不好。”
梁池溪反复重复这句话。
“我没想和你吵架。”
楚楚把脸埋进他的胸膛里,赤裸地相贴,脸上冰凉的温度撞上温热,反差得让人出神。
“哥哥。”
“我们还能在一起多久呢。”
踏入一中大门那一天,以为叁年漫长,其实不过眨眼一瞬。这条路已经就要走进末端,所有人都盼着结束,盼着新的人生。
可楚楚真想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我们不要吵架,好不好?”
少女抬起眼去看他,眼睫湿润得如同被雨造访,大雾在她的瞳孔里四起,却还是不难看到她的不舍。
“在你还在我身边的这段日子里,坦诚一点吧,梁池溪。”
起码让我觉得,我在被你需要。
让我觉得,未来真的会有你。
*
篇幅到这里就差不多了哦各位,两者之间的问题都暴露出来了。下一章大概率就会出国了开始异地恋了。让我想想两个配角怎么整好呢。。总感觉他们的人物塑造有点失败quq
不问朝夕(h) 男人初成
日子就好像被翻的书页,你好想停在某段字里行间,但又不得不面对既定的结局。
梁池溪要出国的事情,是两个班主任在办公室聊天的时候传出去的。
这个学期的进度条只剩下叁分之一,接下来他们要面对的,就是高叁。
尖子班不少人因为这件事讨论纷纷,有的人觉得松一口气,有的人觉得少了竞争对手和向往的理由。
天气真好啊。
楚楚靠在教室外面的围栏晒太阳,光芒暖耀,让人睁不开眼,却还是能感受到别人落在她身上的视线。
在打量什么呢。
她有时候会想。
翻了个身,对面就是高一的教学楼。学弟学妹还在喧闹,看着现在她身处的,以后自己就要搬过来的地方。
时间打马而过,一年多以前,她也是那样憧憬着能穿上高二的校服,成为学姐。
“马上就是毕业生咯。”
李昭刚从楼下贩卖机上来,呲啦一声打开碳酸饮料,咕咚咕咚喝着。
是大课间,校广播站在放歌。
“你是我可乐里加的冰。”
叮咚。
是梁池溪夹着冰块丢进玻璃杯装着的白开水里。
他穿着居家服,休闲得不像考出八分模拟雅思的人。
楚楚趴在他家的吧台上,说出这句话。
“就算是情话,你也不能喝太冰的水。”
梁池溪把温凉又不至于冻手的杯子推给她。
“什么情话?这是歌词。”她耍小脾气。
“哦。”
“歌词。”
梁池溪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他已经不用再去学校,申请书一提交,自然有的是人替他处理。
等雅思的分数下来,这个人就真的要离开自己了。
楚楚低着头,“我以为,起码能和你一起高考。”
“我想的。”
他好无奈,这样被操控着,没有还手之力的人生。
“那好吧。”她倒是懂事,“原谅你了。”
梁池溪温柔地亲了亲她的脸,手还残留着刚才的冰凉,摸着她颈脖处的线条,只觉得有些不安。
“我比你更害怕。”
楚楚靠在他的怀里,满是清淡的薄荷味道,夹杂着烟草的苦,沁鼻又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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