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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个王爷当夫君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胭脂红2
当真是可悲又可恨。
水碧无奈地摇头,只能按照白慕言的吩咐去办事,只盼着白慕言最后的下场不要太过难堪才好。
白慕言有意地将家丑闹大,故而在第二日时,有关白微影的流言便在京城中传得沸沸扬扬,众口铄金之下,说什么的都有,大有将白微影推到那风口浪尖之上的架势。
而白微影在听完花影忿忿不平的转述之后,却是淡然一笑,她还以为白慕言能使出什么高明的招数来呢,如今瞧着,却也不过如此。
“人都安置好了吧?”白微影好整以暇地轻啜了一口茶水,以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开口问道。
“都安排妥当了,昨儿连夜去办的,姑娘放心。”花影有些不解地抬眸看向白微影,试探性地说道:“姑娘,您就一点儿都不生气吗?那个白慕言竟然如此颠倒黑白,实在是恶毒!”
花影因为太过愤恨,却是连“言妃”都不再称呼,直呼了白慕言的本名。
“为何要生气?她想要自取灭亡,我高兴还来不及呢。”白微影绕有深意地说道:“白慕言散播的流言,无疑是将爹爹对她最后一丝的包容,也彻底地给斩杀干净,也只有这样,我才能毫无顾忌地将白慕言推向那万劫不复之地,这样说来,我还得感谢白慕言呢。”
白慕言闹出这惊天的丑闻,丢脸的不光是她自己,更是整个白氏家族,白文武即便是因着那江氏,对白慕言有几分忍让,但也不代表白文武能够眼睁睁地看着白慕言这样兴风作浪。
而没了白文武的支持,皇帝也不会管白慕言,可想而知,白慕言终是会落得一个千夫所指,万人唾骂,却无人肯出手相帮的尴尬境地。
白微影的指尖婆娑着触手生温的茶盏边缘,声音轻浅,透着股些许可惜的意味道:“只是啊,这层宫妃的身份实在是碍手碍脚,若不然的话,我倒是能直接将这白慕言一并送去那女观,好生挫挫她的锐气。”
“咳咳,奴婢相信,白慕言定会自食恶果的。”花影见状,轻咳了一声,附和着说道。
若是说花影原先还有着些莫须有之担心的话,现下却是都尽数散去,白微影这般的运筹帷幄,怕是在昨日与那白慕言正面对峙时,便早已做好了后续的打算,至于会发生些什么,想必白微影的心里也已然有了个大概的章程。
花影默默垂眸,在心里默默地期盼着,白微影今日在处理那毒妇时能够顺利着些。
流言愈演愈烈,不过是一个上午的功夫,便吸引了不少的好事百姓在白府门前围观。
白文武散了朝会,在听得沿街之人的议论时,越发得羞赫难当,白文武在穿过重重人群,艰难地回到白府后,更是直接去找白慕言兴师问罪。





傍个王爷当夫君 第五百五十四章 痛打落水狗
白慕言见到怒气冲冲而来的白文武,还以为他是因着外面所传的白微影之事而动怒,她整了整衣衫,故作大度地说道:“爹爹,先坐下喝口茶,本宫知道你前来,是想要与本宫说清楚有关母亲的事情,您放心,本宫定不会再追究姐姐的责任,毕竟她向来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现在这般也是……”
不等白慕言假惺惺地将话说完,怒极的白文武便拂袖,将白慕言递过来的茶盏挥到了一边,褐色的茶渍在宫装裙摆边扩散,形成显眼的一滩。
“你!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敢污蔑影儿,如此倒打一耙,你到底有没有把白家放在眼里!”白文武怒视着眼前的白慕言,却是生出一种深切的憎恶,若非白慕言与江氏母女在这后院中颠倒黑白,兴风作浪,白府又如何会生出这般多的无妄之灾!
白慕言原先挂在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面色不虞地说道:“爹爹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不过是为母亲讨个公道罢了,便是有再多的不是,哪里轮得到白微影一个被休弃的女子处置?爹爹不将白微影关在院中,让她好生反省便也罢了,如今还任由她摆布,当真是可笑。”
白文武听着白慕言的这通歪理,再看她死不悔改的模样,眼底尽是失望之色,“你以为,今日之事会按照你所想的那般去发展吗?你这不过是给了影儿一把杀你的刀,你这个蠢货,你好自为之吧!”
白文武说完,作势便要朝外走,白慕言暗道不妙,忙伸手扯住白文武的衣袖,含着几分急切问道:“爹爹这是什么意思?外面不都是在说白微影苛待和谋害当家主母吗?她本就因着敬平王之事声名狼藉,眼下如此,不是更会引得旁人的落井下石吗?”
白文武冷笑了一声,不欲再理会白慕言,他毫不留情地扯回自己的衣袖,而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白慕言站在原地,不知为何,竟是生出一种深入骨髓的,无端的恐惧,白文武这般姿态,似是彻底放弃她了,可她若是没有了白文武作倚仗,她还如何补这一万两的窟窿,又如何能将江氏从那女观中接出来?
无数的疑问萦绕在白慕言的心头,将白慕言扰得心神大乱,而另一边,白微影在听凌七汇报完有关白文武与白慕言的事情后,嘴角的弧度加深,淡淡地说道:“她把自个儿的倚仗给活生生作没了,如今,也到了我痛打落水狗的时候了。”
白微影起身,施施然出了院门,直奔白慕言的院子而去,白微影的身影不期然地出现在内室之中,若非水碧提醒,白慕言怕是还沉浸在自个儿的思绪中,未曾意识到白微影到来。
“你怎么会来?这儿不欢迎你,水碧,送客!”白慕言现在已经没了和白微影争高下的心思,她现在一心在琢磨着白文武刚才所说的话。
“欢不欢迎的,可由不得你说了算。”白微影也不再与白慕言虚以为蛇,她定定地看向白慕言,字字珠玑地说道:“这白府说到底,姓的是我这个白,而不是你这个披着江玉燕外皮的白慕言,我的好妹妹,你还真是将那句有事钟无艳,无事夏冬春给演绎得淋漓尽致啊。”
白慕言神情微变,却是垂眸不语,白微影见状,倒也不急,反倒是在白慕言对面的软榻之上坐下,继而又风轻云淡地说道:“你回府,怕是另有所谋吧,只是可惜了,你方才啊,把爹爹给气成了那般的模样,啧啧。”
白微影的话音刚落,白慕言便拍案而起,用手指着白微影,咬牙切齿地吼道:“你居然敢监视本宫!你这个贱人!本宫要杀了你!”
白微影轻蔑地勾了勾嘴角,不置可否地开口道:“监视又能如何?这是我白府的院子,我掌管自个儿的家,有错吗?而且,言妃娘娘,你还是稍安勿躁些吧,之前我进宫,陛下可都没拿我怎么着呢,你以为你能动我一根手指头吗?”
白微影这话说得狂妄,却偏偏字字都是事实,而且,说起来,那次白微影之所以会被色欲熏心的皇帝强行抢进宫,这背后可是也有白慕言的手笔呢。
白微影一想到白慕言模仿她的模样去勾引皇帝,便觉着恶心得让人直作呕。
“你休要这般得意!”白慕言外强中干地说道:“你残害继母,这是不争的事实,你有失公允,必然会遭到天下人的辱骂!你的名声已经彻底毁了,白微影,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你不是想讨公道吗?好啊,今天我就让你当着全城百姓的面,让你好好地讨一回公道!”白微影的眸光一闪,眼尾微微上挑,无限的深意在其中蔓延。
而白微影说完,不等白慕言反应,便上前点了白慕言的穴道,而后凑到白慕言耳旁,意味深长道:“爹爹说的很对,这次的流言,不会伤到分毫,但是你,会被千夫所指,反成为一道挫你的利刃!”
白慕言被迫跟在白微影身后离开,而水碧也不敢擅自上前为白慕言求情,只能远远地站在一旁观望着。
紧闭的白府大门被打开,围观的百姓发出一阵嘘声,在看清从府中出来的人时,落在白微影和白慕言身上的目光更是各异。
“各位,我知道,你们都是听说了今日京中所传的那些流言,故而才会聚集于此。”白微影顿了顿,待到众人安静下来后,才又扬声说道:“我行得正,坐得端,而我也确实是将那江氏送到了女观,可这也是因为她作恶多端,罪有应得!”
“但是,她毕竟是你的继母,你这般做,却是有些不妥的。”有人发出不赞同的声音,但很快,便被另一道斥责声盖了过去。
“什么叫不妥?她都把刀伸到你脖子上了,你还要对她感恩戴德不成?感情这受罪的人不是你,你就能信口开河?”说话的汉子粗声粗气地回怼道,但却是话糙理不糙。




傍个王爷当夫君 第五百五十五章 千夫指
在围观的百姓中,发出的声音大致分成了两派,一派持着所谓的孝道来压白微影,觉着她做的实在有些过分,而另一派却是认为江氏咎由自取,白微影只是按理处置,并无过错。
此时的众人还没有意识到重要的一点,那便是白微影口中所称的那个江氏,并非是明面上白府娶进门的那个继夫人。
议论声越来越热烈,白微影作壁上观般地站在台阶高处,神态悠闲,而白慕言听着这些声音,瘆人的血丝和恨意几乎快要将整个眼眶充斥满。
白微影带着她到了众目睽睽之下,却不让她开口说话,让她如同一个哑巴一般,真真是做到了敢怒不敢言。
白微影侧目,甚是满意地欣赏着白慕言这般作态,她的确是故意的,上一世的时候,她可没少吃过江氏母女的闷亏,无论她说什么,最后都会被肆意地曲解。
这一世,她便也让白慕言好好尝一尝这滋味儿,毕竟,她方才只是说了,她要带白慕言出来“讨公道”的,可她没有说过,会给白慕言说话的机会的。
白微影思及此,嘴角噙着的那抹笑意越发得高深莫测,今日的这出戏,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那江氏……”再说话的这人似是意识到了什么,有些怀疑地呢喃道:“江氏?我记得,这白老爷娶的续弦不是姓马吗?怎么白大小姐会称呼她为江氏呢?”
一人发出了质疑,紧接着,铺天盖地的怀疑声响起,白微影这才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可有些人,偏偏就喜欢兴风作浪,唯恐天下不乱,我无奈,只能亲自向大家说个明白,我并未称呼错我那所谓的继母,她虽然是从马府出来的,可她却是之前府上早已该死去的江氏,江姨娘!”
白微影的话无疑是一石激起千层浪,顿时,有关江氏的讨论声变得更为激烈,白微影见着时候差不多了,便给了花影一个眼色,而后,花影便搀扶着马夫人出现在人前。
在前来围观的百姓中,是有人能够认得马夫人的,马夫人望着台阶下那乌泱泱的一片人头,深深地叹了口气,未语泪先流道:“我那可怜的女儿,其实早已失踪被害,而如今的这个女人,却是换上了我女儿的脸,混进了白府,亏得我先前还以为她是因为在失踪的途中被奸人所害,而失了清白,寻了法子,帮她恢复了所谓的处子之身,却没想到,她竟是白府原来的姨娘。”
若是说先前还有人对白微影所说的话而存有质疑的话,在马夫人出现后,众人脸上的表情除去不可置信,便只有诧异了。
这换脸之说,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可也不是办不到,只要医术高明,想要换一张脸,也是极为容易的。
“先前,父亲为了息事宁人,便对外宣称那犯错的江氏是暴毙而亡,可谁知,这个江氏竟是如此不安分,居然谋害旁人性命,又偷天换日回到了京城,再度进入白府,我若是不惩治她,如何能平那些因她而枉死之人的怨恨?”白微影轻抬起下巴,铿锵有力的话语在四周掷地有声地响起。
无人再敢发出半点的质疑,风向在一瞬间倒戈。
白慕言绝望地合上双眸,边笑边哭,她竟是没想到,白微影这次会做得如此绝,竟然还请动了马夫人前来指证那江氏,如此一来,什么所谓的谋害继母之流言,皆是不攻自破了。
事情还远未结束,一个熟悉的身影穿过人群,佝偻着身躯走到台阶之下,对着白微影跪下道:“老妇刘婆子有罪,在十几年前,那江氏曾派人收买于我,要我谋害白夫人,让她落得个一尸两命的下场,但因为老妇胆小,擅自保下了那孩子,可却没能阻止江氏趁着白夫人最虚弱之时,用一碗毒药将白夫人送上了西天。”
刘婆子本是在女观,可就在今日早上,她见到了司华圳,在听完司华圳所说的有关京中之流言后,自知罪孽深重的刘婆子便主动请求暂时离开女观,前来指证江氏,帮助白微影洗脱众人之唾骂。
白微影在看到刘婆子出现时,还有些惊讶,她本来也是想要让刘婆子也一并前来的,但考虑到时间可能会来不及,便没有让花影去让人带来。
白微影似是察觉动了什么,透过人群,遥遥朝某一处望了一眼,不期然地对上了一双深邃的黑眸。
纵使隔着一大段距离,白微影却仍旧能感受到司华圳眼中对她的关心与深切情意,丝丝缕缕的甜蜜更是随之爬上心头。
有了马夫人和刘婆子的先后指认,百姓甚至觉着白微影对江氏的惩罚实在是太过仁慈了些,一时间,夸赞白微影心地仁厚的声音更是不绝于耳。
白慕言白白折腾了这么一圈,却是为白微影做了嫁衣,而白微影却是又不疾不徐地扔出了另一枚重磅炸弹:白慕言利用宫妃之便,竟是与宫外之人取得联系,卖官收受贿赂。
若是说江氏所牵扯到的是白府的家事,那么白慕言身上所沾染的,却是有关国家的大事!不是所有人生来便是在王侯之家,这世间多的是那普通布衣,可以说,科举是寒门士子向上爬的唯一出路。
可如今,这唯一的出路也被人用特权阻断,怎能不让人生恨?原先的有能者居之,如今却是变成了有权者,有钱者任之,这样的不公平,深深地刺痛了众多普通百姓的心。
尤其是那些苦读数十载的书生,对白慕言的恨意更是达到了顶峰。
白微影不动声色地将白慕言身上的穴道解开,白慕言终于能够重新开口说话,可她却只想快些逃离这里。
“我……我没有,是……是白微影污蔑我,你们别过来!别过来!我是言妃娘娘,你们不能这么对我!”白慕言看着那些逐渐逼近她的百姓,脚步下意识地后退,灭顶的恐惧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淹没。




傍个王爷当夫君 第五百五十六章 可悲可恨
“白微……姐姐,你救救我,我是白家的人,我如果倒了,整个白家都会倒的!”白慕言的余光扫到站在一旁的白微影,似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出声喊道。
白微影闻言,却是神情漠然地移开了视线,这是白慕言自个儿做下的错事,如今的这一切,也是白慕言咎由自取。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一定是你在背后蛊惑陛下,你这个祸国妖妃!我要杀了你!”不知是谁,朝着白慕言扔了一个鸡蛋,紧接着,群情激愤的百姓更是将手中的东西都纷纷扔向白慕言,借以宣泄心中的不平和怨恨。
不多时,白慕言华贵的宫装之上便沾染了许多的污秽,整个人更是越发得狼狈,而水碧虽然也想要躲在一边,省得自个儿被牵连到,但白慕言终归是言妃,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最后倒霉的人一定会是她。
水碧瘦弱的身躯挡在白慕言身前,却依旧无法阻挡越来越凶猛的攻势,无奈之下,水碧只能以身份来压制百姓,大喊道:“你们住手!这可是言妃娘娘,她是陛下的妃子,容不得你们这些刁民在此放肆!”
“我呸!”就在水碧话音刚落的那一刻,一身形彪悍的中年女子便叉着腰,将手中所举的大葱插进了水碧的口中,怒骂道:“什么言妃?她就是个毒妇!我们这是在替天行道,是她活该!她就算是死了,也是罪有应得!”
白慕言在听到百姓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要将她就地处死时,更是吓得魂不附体,此刻她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赶快突破这些百姓的包围,回到皇宫,现下的白府已然是容不下她了。
但想要出去又谈何容易,白慕言和水碧被围挤在中央,几乎是寸步难行,白慕言听着那些难以入耳的咒骂声,更是下意识地尖叫出声。
“我没有,我不想死,你们放开我,我是言妃,你们谁都不能动我!放开本宫!”白慕言又哭又笑,似是有些精神失常,口中念念有词道:“你们这群刁民,快点放开本宫,本宫将来是要做皇后的人,本宫要把你们全都杀了!杀了!”
重物袭来,白慕言的额头处登时便冒出一股血迹,模糊了白慕言的视线,漫天的红充斥在白慕言眼前。
而白慕言却像是没有意识到头顶的疼痛一般,仍旧躲在水碧身后,如同一个疯子一般,拍着手大笑。
这时,一队侍卫从远处奔来,穿过人群,强势地出现在白慕言面前,而后白慕言和水碧便被不由分说地塞入了马车之中。
百姓毕竟是不敢与那些手持真刀真枪的人正面相碰,故而这次白慕言并没有费什么力气,便离开了众人的视野。
而围观的百姓似是还觉得不过瘾,又对着那辆远去的马车咒骂了许久,流言的力量是可怕的,再加上有心人的蓄意推动,不过短短几个时辰,有关“言妃买-官”的传言,便传遍了大街小巷,几乎达到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
如此迅速而又猛烈的传播速度,却是让白微影从中嗅出了几分不寻常的味道。
在围观的人渐渐散去之后,白微影身形低调地出了府,朝着司华圳所在的那间茶楼走去,白微影刚踏入茶楼的门槛,便被小二殷勤地引到了楼上的雅间之中。
男子如青松般挺直的背影出现在白微影眼前,而在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响起后,原先背对着白微影而站的司华圳转过身,对着白微影温柔一笑道:“影儿,你来了。”
白微影轻点了点头,与司华圳并肩而坐,缓声道:“你有没有觉得,今日之事有点不甚对劲?白慕言买-官之事纵使是天怒人怨,可也不至于会发展到这般的地步,我怀疑,是司苑琼在背后搞鬼。”
白微影将自己心底的猜测说出口,而司华圳同样带着几分凝重,赞同似地说道:“没错,经由流风查证,那推波助澜之人,便是司苑琼,他怕是想要借着这次的事情,让百姓对陛下失望,从而……”取而代之。
原本司华圳和白微影是想着借由此事,好生挫一挫司苑琼的锐气,却不想,司苑琼竟是来了这么一招釜底抽薪,而他既是敢这么做,便是证明他已然将所有的马脚都抹了个一干二净。
只怕等到皇帝问起此事时,司苑琼也会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白慕言的头上,毕竟他的手可是被“洗”得干干净净,这名义上敛财的人,却是白慕言,而非他司苑琼。
“当真是阴险!可恶!”白微影沉沉地呼出一口浊气,她这次却是大意了,在无形中被司苑琼给摆了这么一道,想来,今日救走白慕言的那些人,也是司苑琼派来的。
“你小心着些,仔细伤了手。”司华圳见白微影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带着几分心疼地将白微影的素手握于掌心之中,轻声道。
“若不是我迫切地想要让白慕言的罪行公之于众,怕是也不会主动把这么好的一个兴事之由头,给送到司苑琼的手上,陛下那边儿,怕是已经被架空了权力,这往后的路,怕是更难走。”白微影说着,眼底划过一抹晦涩和自责之色。
事关白母和周氏的枉死以及她和白慕言上一世的纠葛恨意,白微影很难再保持所谓的理智,这些已然成了缠绕白微影的心魔。
司华圳不忍看到白微影如此自责的模样,他伸手将白微影揽入怀中,嗓音低沉地安抚道:“这次的事情不怪你,更何况,百姓有知道真相的权力,这卖官之事被捅出来,也是迟早的事情,司苑琼怕是在卖官之事开始运作的那一天,便做好了这两手的准备。”
若是没有被发现,这朝堂之上会遍布司苑琼的爪牙,更是任由司苑琼为非作歹,而若是被发现了,司苑琼也会将自己从事情的漩涡中择出来,顺势将火烧到皇帝身上,指斥皇帝昏聩无能。
这一步棋,无论怎么走,都是死局。




傍个王爷当夫君 第五百五十七章 降到最低
“现下这事闹得这么大,怕是宫里面也已然掀起了轩然大波。”白微影轻叹了口气,夹杂着几分被迫的无奈道:“如今得想法子将这事的影响尽可能地降低才是,毕竟皇帝的皇位暂时还不能产生任何的动摇。”
若是有更合适的人选能够继任皇位,且有能力与司苑琼对抗的话,白微影和司华圳自然不会像现在如此进退两难,偏偏一切时机都尚未成熟,而司苑琼又提前运作发难,实在是让司华圳有些吃力。
司华圳似是想到了什么,同样垂眸叹道:“只怕陛下还以为是白慕言一个人作的乱呢,不过,白慕言应当是不会这么轻易就死的,因为她是司苑琼用来挡箭的替罪羊,只要白慕言一日不死,众人怀疑的视线便不会越过白慕言,而转移到司苑琼的身上。”
“既然白慕言注定是受司苑琼的驱使,是他为虎作伥的傀儡,那我们便分了白慕言在宫里的权。”白微影忽地福至心灵,心下闪过一道妙计,继续道:“有司苑琼护着白慕言,只怕后宫会更乱,更有利于司苑琼浑水摸鱼,而我们要做的,便是让另一人入主中宫,去和白慕言斗,至于那个人是谁,并不重要,只要能够……”
白微影没有把话说完,而司华圳却已然领会到了白微影话中的未尽之意,后宫的平衡和前朝的博弈同样的重要,且是息息相关,在前朝,司华圳尚且能够掣肘司苑琼的动作,而在后宫,俨然是白慕言的天下。
在这样的关头,一来要加紧势力的部署以及对司苑琼的监控,二来便是要打破后宫的这副局面,尽可能地将水搅浑,如此,方能够争取到更多的时间,也能够拖住司苑琼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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