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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偏执师尊套路后(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痴我罪我
他声音颤抖:“陆......将军?”





被偏执师尊套路后(穿书) 第二十八章 装神弄鬼
“白道长?”
陆邪本以为对方是在尾随他,直到听见那熟悉的声音才反应过来,这人是白道灵?
白道灵会易容,这事儿他很早就知道了。
以前在滇国时,陆文臣常带着陆邪去山上拜访白道灵的师父,据说二人曾是旧相识,陆邪与白道灵因此结识。
滇国的皇帝信仰佛教,因此那几十年间,庙宇每隔十步就有一座,反观道观的势力,却日渐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白道灵同他师父住在半山腰的道观里,每日过着劈柴烧火的生活。但师父常带着他去安国寺拜访无量法师,无量法师得道颇深,常与白道灵的师父点茶论道,互通有无。
自滇国国破后,都城的庙宇一夜之间四处起火,像是随着信仰它的那些信徒一起在战火中燃烧殆尽。无量法师自那次大火后便失踪了,有幽族人说曾在火海前看见过无量法师的身影。
再次对上陆邪的双眼,白道灵楞了楞,他觉得对方眼中多了些什么东西,以至于他第一次看见那熟悉的双眼时没将对方认出来。
他往陆邪身后警惕地看了两眼,然后一只手将对方拉进了旁边的小胡同里,“现在城中到处都在追查你还有流落在外的皇室的下落,你怎么还敢回来?”
陆邪双眼干涩,眼尾有些红,面容褪去了青涩的少年气息,锋芒已现。
“我回来寻一个人。”陆邪盯着白道灵,眼睛微眯。
“什么人......”
“人”字刚说完,白道灵就明白对方说的是谁了。
先前就有耳闻,陆府的公子与镇国公的独子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但男悦男之事在当时并不少见,因此坊间的人都明里暗里编排些故事。
一个是文臣之后,却从了军,一个是镇国公的独子,偏生身子羸弱,先天不足。坊间那些执笔写册子的人都从中嗅到了商机。
那些印着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的册子在坊间如同洪水一般流传开了,白道灵下山后在街上游荡时曾有幸搞到了两本,他翻开第一页时那册子就如同一个烫手的山芋一般,被甩出去十里地。
最后白道灵还是心疼自己花的那几个子儿,于是又灰头土脸地跑去捡了回来。
他拍拍上面的灰,想了想,将册子揣进了衣服里,再也没有打开过。
白道灵脑子里转着这些往事,陆邪在一旁叹了口气,道:“白道长知道姜灵的下落吗?”
听见“姜灵”这两个字,白道灵猛地回神,他搓手挠头好半天才道:“陆将军没听说?姜灵被抓后关进了地牢,不日便要处斩了。”
陆邪双眼猛地睁大,骤缩的瞳孔倒映着白道灵那张不甚悦目的假脸。
他声音发颤,手指隐在袖子里微微颤抖:“不日......不日是哪一日?”
“我刚从西北回来,也没打听全,你等我进宫后见到那个劳什子首领打听打听。”
见陆邪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白道灵拍拍对方比自己高一点的肩,道:“你先别急,姜灵他运气不错,前朝许多不肯降服的人现在都已问斩,眼下姜灵那边还没有太大的动静,说明事情还有转机。”
那些不肯降服而被问斩的人中就有陆文臣和戚氏,想必陆邪早已知晓此事。
“你要进宫?”陆邪好像现在才从那阵窒息的感觉中挣脱出来。
“嗯,我算出城中即将有一场灭顶之灾,想去劝劝那五大三粗的首领,先将城中百姓转移出去。”
“你怎么进去?”陆邪问。
白道灵眨眨眼,神秘一笑:“装神棍。”
其实他不用装,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神棍的气质。
白道灵往胡同外走,向外面探了两眼,见没人才回头道:“你别披着披风在大街上晃悠了,先找个隐秘的落脚地方躲一躲吧。”
别到时候姜灵出来了,你又进去了。
白道灵舔了舔嘴唇,没将这句说出来。
知道对方现在的状态很差,便推着他赶紧去找处地方歇着,一来是担心他的身体,二来别打扰他去宫门前装神棍。
陆邪被这人烦得不行,最后不耐烦地妥协了,他将披风的往头上一扣,又将面容遮了七七八八,声音闷闷的:“你混进去之后记得去城外的城隍庙里找我,我在那里等你。”
正要转身离开,他顿了顿,又侧首道:“你也当心。”
白道灵一笑,点点头,看着陆邪飞快地消失了。
他收起方才的嬉皮笑脸,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方才他是为了不叫陆邪担心才故作轻松,姜灵的事情,白道灵早就打探清楚了,这事几乎没有回旋的余地,除非陆邪和他能神通广大地将姜灵从地牢中神不知鬼不觉地带出来。
还有混进皇宫这件事,白道灵其实没有十足的把握,虽然幽族同中原一样,都有自己虔诚的信仰,对于鬼神之事存有敬畏心,但那日他与幽族首领交手,隐约感觉对方没有那么容易被哄骗。
他收拾暗红心中那份沉重,又摸了摸易容的脸,心里打着鼓向皇宫的方向疾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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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陡然阴了下来,灰白黯淡的云将天边的光亮隔绝,守宫门的士兵发觉后不由抬头望天,愣愣道:“变天了?”
白道灵算到今日有一段时间天会阴沉下来,虽然不至于如同日食那般黑暗,但此种异象也足以让城中人发觉。
只是他没想到,幽族人的反应比他想象中的强烈。
天刚一沉下来,便有人察觉出异象,城中隐约有慌乱的迹象。
白道灵皱眉在心中“啧”了一声。他还没开始呢,这天这么沉得这么快?
他疾步走到宫门外,开口就同门外的士兵说:“天有异象,实为凶兆,速带我去见你们首领。”
那士兵没有前几日的精明,整个人楞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另一个士兵突然反应过来,带着狐疑的视线将白道灵从上到下扫了一遍,抬着下巴说道:“你当我们首领是什么人?你想见就见?”
就知道没这么容易,白道灵低头,手指飞快地在暗中算了一下——闪电雷鸣,但一滴雨都不会落。
他抬头,眼中又浮现出不安,他急道:“真是有急事,你看见这天了吗?我若是不见着你们首领,不日城中便有灭顶之灾!”
“疯子,”那个士兵白了他一眼,“这天不就是快要下雨了吗?”
“不是下雨,今日不会下雨,你信不信待会电闪雷鸣但一滴雨也不会落。”
白道灵说话的样子挺能唬人,那两个士兵被唬地有些动摇,他们对视一眼,又听白道灵说:“你们看。”
他指了指上空,一道紫红的闪电从云层中打出,耳畔隆隆的雷声绕梁三日,这一声震地人耳朵生疼,仿佛心跳都跟着它停了几下。
那士兵眼中终于露出恐慌,他飞快地留下一句:“你在这里等着。”
白道灵便在宫门外等候,天依旧沉着,甚至有全黑的趋势,大概两炷香的时间,那个士兵回来了,他没看站在门外的白道灵,低头摆了摆手,道:“走吧走吧,首领不见你。”
“什么?”这个回答打了白道灵一个措手不及,他打探地很清楚,幽族人极信仰鬼神之事,无论如何他这次也不该连宫门都进不去啊。
白道灵上前堆起笑,道:“你再去帮我说道说道,他不会不见我的,天有异象,若是现在不解决,以后可就麻烦了,你们首领不是什么愚笨的人,他会让我进的。”
那士兵不耐烦了,“说了不见就是不见。?”
白道灵暗中飞快地算了下时辰,暗自惊心——天阴的这段时间快要过去了,可他还没见到那劳什子首领。
他在心中掐着时间,眼见天边的云层要开始散了,真的要来不及了!
他横下心,足尖点地,飞上皇宫的墙上,他顺着墙建造的走势一点一点靠近幽族首领所居住的寝殿。
最后他停在了一个红墙之上,虽然和首领的寝殿还隔着十万八千里,但这堵墙很高,再加上白道灵故意的虚张声势,对方还是很有可能看见他“大展神功”的。
正在心中盘算着,一道惊天的雷从云层中陡然劈下,将阴沉的大地照亮了一瞬,白道灵觉得自己脚下的墙在颤抖。
宫中许多人都瞧见那堵红墙上立着一个人,那人迎着烈风,白衣猎猎翻飞,双眼死盯着天上那无边的灰云,忽然他额间闪出一点红,只见他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举在额间,缓缓闭上双眼。
又是一道惊天动地的电闪雷鸣,只见墙上的人猛地睁眼,大喝一声:“破!”
随着这一声落下,天边拨开云雾,放出耀眼的日光,天地一下就亮了起来,不多时,灰云尽数消散,只剩一片碧空,如洗涤后的琉璃一般。
白昼的天光照在白道灵的脸上,他这才徐徐吁了口气,宫中许多人都目睹了白神棍“做法”的全过程,一时间议论纷纷,什么显灵、神仙的词语都冒了出来,只有一人,静静地站在寝殿外,负手看着红墙上的白衣道人,眼中的情绪说不清也道不明。
白道灵装神弄鬼完以后转身向首领寝殿的方向看去,却见一个身着玄衣之人站在殿门口,白道灵心头一震,他隐约感觉到,那人的双眼正死死地盯着他,即使隔着重重宫墙,那阵阵发麻的感觉仍是从头爬到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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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肥来啦~感谢各位小可爱的等待~




被偏执师尊套路后(穿书) 第二十九章 打个水漂
如白道灵所愿,他被那个劳什子幽族首领传进了宫中。
宫人带他走到寝殿门口后便低头立在一旁,不再往里走了。
白道灵心中突生疑窦——这个首领做什么要把他叫到寝殿来?
塌上坐着一人,低首垂眸,白道灵隔着暗红的珠帘瞧了几眼,在首领抬头之前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坐。”首领的声音低沉,像醇香的葡萄酒滑过喉间一般。
白道灵随便捡了个身边的椅子坐下,他侧首隔着珠帘对上后面的那双眼。
他发现即使眼前人的在战场上常年舔血厮杀,但静下来细看,对方面上却是不染风沙,眼眶深凹,叫人看不清那双眼底的阴晴圆缺,面部的线条硬朗分明,嘴唇很薄,透着暗红。
“你会道术?”首领的双眼下是一片阴影。
白道灵点头答道:“是,我自小便拜在我师父门下,虽说学得不精但多少还是有些用处。”
首领垂眸不动声色地执起案上的杯子抿了一口,白道灵心中暗暗道:没想到这个异族的首领还喝中原的茶?
“今日异象你如何看?”首领没动,但白道灵能真切地感觉到那压迫下来的气场。
白道灵双手搭在双膝上,正襟危坐道:“我前些日子推算出城中恐生异象,今日的异象不过是一个开始,如果不赶紧有所动作,城中怕是会有灭顶之灾。”
他故意把语气说地重了些。
首领双眸移动,从茶杯上移到珠帘外的人身上,白道灵忽地感觉到对方的视线,下意识咽了下口水。
“还有呢?”
“我进城时发现都城上方飘荡着不知名的游魂,”他稍稍倾身,“那些游魂越积越多,总有爆发的一天,倘若那一天到来,城中人都要葬送于此地。”
“所以呢?”幽族首领的语气没有起伏,仿佛这番话丝毫没有引起他的兴趣。
“还请首领尽快将告知城中百姓,让他们先从城中撤出去。”
首领不言,好像是在思考,半晌,他笑了一声:“我凭什么信你?”
就知道这个老狐狸不会听他的,白道灵早已想好对策,“您今日也看见了,我能够引天雷,散云雾,我的话首领大可不信,但若日后城中鬼怪作乱,届时您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没想到这个道士还有几分胆识。
首领挑眉:“那请教这位高人,你算得天地突变,鬼神做乱,那你有没有算过自己今日能否从这个殿内走出去?”
白道灵心中一震,他讪讪地坐在那儿,纠结半晌,很认真地回答:“这个确实未曾算过。”
闻言,首领方才挂在面上那一点笑收了起来,他将视线移开,又盯着手里的杯子,“高人可有去处?居于何地的道观?”
白道灵拱手:“小道无门无派,随处漂泊,略无定所。”
“好,”首领又笑,话音一转,“你出宫吧。”
这个笑落在白道灵眼里,莫名有些犯怵,他心中打着鼓,隐约觉得首领这个笑意味深长。
方才对方像是有意要将他留在宫中,但不知为何最后却没开这个口,大抵还是不怎么信任他。
他心中琢磨着,亦步亦趋地跟着宫人出了宫,他走出宫门几步后,又回头看了一眼,宫门前连片叶子也没有,空旷地令人心底生出一股寒凉。
白道灵捡起了以前的老本行,又开始沿街乞讨,一连好几日,他每每都从挂榜的地方经过,可城中风平浪静,一点儿要迁都移|民的风声都没有,他那日在宫中的肺腑之言落入水中,连个涟漪都没激起。
白道灵每看一眼那放榜之地,心便凉下一分——自己那日一通卖力的做戏终归是没能让那劳什子信服。
白道灵拿着宣纸盖在面上,不再去看那放榜的地方,将睡未睡之际,耳畔忽地响起“叮当”一声。
是钱币投入酒碗发出的轻响,他今日心情烦闷,便懒得与人多言,连宣纸都没拿下来,只是闷声说了句:“多谢,好人一生平安。”
“你这话可不一点也灵。”
蓦地听见这声音,白道灵双眼猛地睁开,一把拿走宣纸翻身坐起来,又惊又喜:“陆邪?”
“是我。”陆邪稍一勾嘴角便恢复了面无表情。
白道灵朝对方身后扫了两眼,急忙将他拉到不起眼的街角边,道:“你怎么从城隍庙跑出来了?”
“等了好几日都没见你来寻我,我便自己出来寻你了。”陆邪将遮盖面容的披风拿下来。
他又皱眉道:“你这破易容什么时候能洗掉?看着怪让人糟心的。”
白道灵瞪了他一眼:“我之前挟持过那幽族首领,他现下正满城风雨地找我呢,我现在露出真容不是巴巴的送上去让他千刀万剐吗?”
陆邪又笑:“你还有这胆量。”
“不说这些了,”陆邪又道,“上次天色突变,雷霆大作,却一滴雨也未落,是你搞的鬼吗?”
白道灵“啧”了一声,“什么叫我搞的鬼,我能有这么大能耐?又不是雷公电母......”
“我不过是算得那日的天象,那只是正常现象,就是看着骇人,拿来做戏给那个劳什子首领看的。”
陆邪明白了,点头挑眉,又问:“怎么样?他信你了吗?”
白道灵提起这事儿就憋屈,他料到那首领生性多疑,但鬼神之事他们幽族人多少有些忌惮,就算不全信,但好歹有点动静吧。
可城中依旧是维持着以前的秩序,那幽族首领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看白道灵这副吹胡子瞪眼的样子,陆邪便明白那场戏多半是打了水漂。
“既是这样,我便去地牢将姜灵劫出来。”陆邪伸手戴好披风。
白道灵见状急了,他没对方个子高,肯定是拉不住这个理智在边缘游荡的人,他脑子一抽,右手重重地挥出去,正中对方后脑勺。
陆邪欲走的步子一顿,而后不可置信地回头看着身后的人。
白道灵也是一楞,而后尴尬地舔了舔嘴唇,他其实是想拉住对方的身上的披风,谁知一巴掌呼到了后脑勺上。
“不是,我手滑,手滑了。”
陆邪仍是不敢置信:“你打我?”
“不是,”白道灵现在有口难辨,只得讪讪陪笑,“我这不是够不着你,想着跳起来兴许能拉住你那披风,谁想到,手滑了。”
白道灵打着哈哈,陆邪眼中的震惊消散后,也冷静了下来,但仍执意要去地牢。
白道灵见苦劝无果,便一拍大腿,道:“我陪你去!”
“但我有个条件,”白道灵摸着肚子,垂着首可怜兮兮的,“咱们能不能先吃点东西?我这一天连个米粒都没见着。”
陆邪将眼前人打量一番,觉得不让对方吃饱饭就卖命确实不人道,便点头应下了。
二人在城隍庙前站定,白道灵看着面前的破败之景,心都快被挂过风吹凉了。
原来陆邪是真带他看米粒来了。
庙里闪着微弱的光,隐约能听见里面有人在说话。
白道灵问:“庙内还有人?”
“嗯,”陆邪抬脚走向前去,“春儿、我身边的两个小厮还有魏管家和他的两个女儿。”
陆邪说的这几个人和白道灵多少都有过一面之缘,虽然一时间想不起面容但名字还是熟悉的。
陆邪推门而入,落满旧灰的门发出一声苟延残喘的叹息。
“少爷......”一个女子闻声抬头,蓦地见到身后那个邋里邋遢的道士又急急闭了嘴。
陆邪向那女子点点头,对众人道:“我带回来了一个人。”
众人将目光聚集在白道灵身上。
“白道长?”一个身穿补丁粗布衣裳的中年男子放下手里的东西,有些激动地上前道,“许多年未见了啊......你怎的,”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人,“怎的落地如此落魄?这张脸和以前大不相同啊。”
这是之前陆府的魏管家,为人忠厚,但知进退也懂人眼色,陆文臣生前很重用他。
“我这......”白道灵摸了摸皮糙肉厚的假面皮,“我这是经过了岁月的洗礼,沉淀了。”
陆邪瞥了他一眼,毫不留情地拆穿他:“把这张假脸洗了吧,看着你吃饭倒胃口。”
白道灵被陆邪一噎,不甘心地瞪了他一眼,嘀咕道:“这张面皮是我精挑万选,既镇得住大场面又不至于戾气太重,你懂什么?”
陆邪没心思听他嘀咕,直径走到一个烧得兜底全黑的锅前看了看,里面煮了些白粥,一片纯白中翻滚着几块淡黄的红薯。
他在心中估计了一下,这一锅东西八个人吃有些不够,待会儿自己少盛点,给那乞丐,不是,给那神棍匀一碗出来。
白道灵洗干净脸,将那一脸的皮糙肉厚融进了水中,他脸颊滴着水,不甚在意地用袖子擦着脸走了进来,魏管家便笑:“白道长还是风华不减当年啊。”
白道灵受用地坐下来,看见身旁的稻草上睡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他心念一转,便知对方身份。
“这是川川吧?”白道灵有意放轻了声音,怕吵醒那女娃娃的好梦,“几年不见,当初那个奶娃娃长大了啊。”
“是,”魏管家脸上露出惯有的恰到好处的笑,“这孩子打小瘦弱,都六七岁了,看起来总比同岁人小一些。”
魏管家虽是笑着的,但声音里却透着担忧。
“可以吃了,”一个碗底布着裂痕,碗沿缺了几个口的瓷碗被春儿递到陆邪面前,“趁热,小心烫。”
陆邪将碗递给了白道灵,又伸手去端自己的碗,白道灵随意看了对方的碗一眼,发现他将碗拿地有些高,像是故意挡着,但白道灵还是看见了那只有一个碗底的白粥,他愣愣道:“陆邪,你就吃这么点儿?”
问完他就后悔了,他低头看着自己碗里满满的一碗粥,瞬间反应过来。
没想到其余几人闻言,竟争着将自己碗里的粥给陆邪,白道灵微张着嘴看着眼前“打”成一片的一伙人,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都坐下!”陆邪揉揉眉心,实在头疼,“都老实把碗里的粥喝完。”
一个女子有些犹豫,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少爷,要不待会儿我再给您煮点儿?今日还剩一点米......”
白道灵忽地想起,这女子是魏管家的大女儿魏倾,人生得清秀,即使命运将她丢入逆境,但那姣好的面容依然如旧,半点愁苦都没沾染上。
“不了,”陆邪道,“我和白道长待会儿还有些事要出去一趟,”他顿了顿,“不必给我留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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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偏执师尊套路后(穿书) 第三十章 夜袭地牢
碗底的粥见了底,白道灵默不作声地喝完手里的粥,然后将碗递给了一个模样俊俏的小姑娘。
小姑娘是以前陆府上的,叫春儿。
陆邪将黑色披风往上身一盖,站在后面的魏管家似乎还有些不放心,支支吾吾地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陆邪踏出门的脚步滞了一下,白道灵侧首看他,只见对方微微偏头,对身后的魏管家说道:“不用担心,我很快就回来。”
魏管家的脸色好了些,搓着手,一个劲儿地道:“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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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天一抹黑,陆邪的身影于黑夜融为一体,白道灵在黑暗中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看清陆邪所在的位置。
“地牢的位置没变,还是以前的旧址。”白道灵的声音沉沉的,压在一片死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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