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执师尊套路后(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痴我罪我
白道灵倏地将手收回,双指并拢点了陆邪几个穴道,陆邪终于撑不住双眼一闭倒在白道灵怀里。
“首领,陆邪的身子伤了根本,只能用药慢慢养回来。”
首领不说话,他知道白道灵后面还有话。
“倘若首领愿意赏我个面子,让我的朋友暂时在宫中静养,”白道灵双眼没有波澜,“那我便答应首领收服城中的鬼魅。”
不用迁都,不用移|民,不用劳民伤财,只要白道灵做法将城中的鬼魅收服就能相安无事,就能彻底坐稳江山。
幽族首领求之不得,他低沉地笑了一声:“如此,甚好。”
白道灵没再搭理立在一旁作壁上观的首领,转身将陆邪的一只手搭在肩上,将他扶回了床榻。
前朝陆文臣和戚氏皆因不愿降服而被斩首于市,陆邪又如何能幸免于难?倘若不顺着那劳什子,陆邪和姜灵只怕真的要在刑场上拜堂成亲了。
首领对门口的宫人道:“白道长的要求只管办妥。”
宫人应了一声,首领往床边忙碌的身影看了一眼,随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白道灵装作没有听见首领对宫人说的话,事到如今他才恍然明白首领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
他算准了白道灵不会丢下陆邪独自离去,他也算准了白道灵会为了苍生而妥协,。
道灵不由暗暗心惊,他们见面的次数不过三次,对方竟将他的秉性摸得一清二楚。
而自己对那劳什子首领的了解,可谓是连冰山一角未曾窥探到。
不知他笑时是真喜还是假笑,不知他平静的面容下藏着什么暗潮汹涌的算计,他永远拿捏不准对方的下一步,就连掐指一算,这个人的行为也是蒙着一层雾。
悲喜不现,阴晴不定,连鬼神都莫辩。
白道灵在心中默默悲叹——自己还承诺了那劳什子首领要收服城中的鬼魅。
其实收服的方法白道灵心里压根儿就没底,这就是他当初想让城中百姓迁出都城的原因。
但他瞧出了首领的意图。劳民伤财,这对一个刚站稳的帝国来说绝对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首领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迁都,他要的是一劳永逸,将城中的鬼魅尽数收服。
陆邪在睡梦中哼了一声,白道灵飘到九霄云外的思绪终于砸回身体,他转身取了纸笔,写下方子让宫人去太医院抓药。
病来如山倒,陆邪这身子是再经不起半点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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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道灵这几日在宫外和陆邪身旁两边跑,那七拐八绕的路终于叫他摸地清清楚楚,闭着眼睛都能跑个来回。
他有时穿过花园能远远地看见一个女子的身影,隔着簇簇垂落摇曳的紫萝藤,听见那女子的私语和偶尔一两声轻笑。
白道灵并未促足,每次都是耳朵听着不一会儿就将这件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陆邪在白道灵日夜颠倒的照料下有了好转的迹象,一日白道灵盯着仍旧昏睡的陆邪,不知不觉阖上了双眼。
首领负手踏进殿中,宫人正要行礼,被首领一个眼神生生止住了。
转入殿内,只见白道灵左手撑着额头,呼吸均匀,已然入睡。
殿中飘着药味儿,不浓,反倒叫人安心,首领在殿内转了一圈,最后在白道灵身旁坐下了,后者毫无察觉。
看来是真的累了,以往别说他坐在白道灵身旁了,从他进殿的那一刻起白道灵便能警觉。
但那双清亮的眼从未躲避过他,他明白,白道灵并不畏他,只是觉得自己性情难以捉摸,有些提防罢了。
正想着,白道灵头一歪,醒了。
还未完全清晰的视线蓦地闯入一块墨色的衣角,白道灵吓了一跳。
“首,首领?”白道灵险些从坐塌上滑下去。
首领淡淡地“嗯”了一声,问:“白道长的朋友好些了吗?”
白道灵揉了揉迷糊的双眼,眼前逐渐清明,“好多了,静养就是了。”
陆邪这几日醒来的时间长了许多,但仍旧嗜睡且神志不清,但嘴里总嘟囔着几个字,白道灵恨不得将自己耳朵贴在对方嘴皮子上才听清,他嘟囔的是姜灵的名字。
白眼狼。
白道灵气一边气鼓鼓地嘟囔一边替陆邪写药方子。
首领不打算多留,他微微颔首,起身一言不发地往殿外走,忽地在门口停下了,侧首对宫人说了几句话,然后踏出了殿外。
白道灵睡了一觉,天灵盖儿都清明了,他走到陆邪身边,发现陆邪的热退了,但发了些汗,他像白捡个孩子似的把贴在陆邪身上的里衣换了下来,又给他换上一套干净清爽的,一切完毕后终于满意地拍拍被褥,放下心来。
傍晚,白道灵刚从陆邪的偏殿出来,路过花园时又见到了那位女子。
白道灵这会儿倒是有闲心多看了几眼,他猜测花丛的那头是宫中的妃子。
脑中蓦地闪出那位羌国公主的影子,末了,白道灵又自觉好笑地摇摇头,将那道倩影在脑海中摇散了。
回到殿中,白道灵方觉肚子空地发慌,正巧,一道香味无声地飘来,白道灵循着那股香味看去,发现宫人一个接一个端着冒着热气的菜小步走进来,面前的桌上不消片刻便被堆满了。
白道灵瞠目结舌:“这,这是?”
宫人垂首道:“首领说白道长消瘦了不少,叫我们多加了几道菜。”
白道灵的眼皮狠狠地跳了几下,左手撑着额头盯着那些菜。他有种自己是待宰的肥猪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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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白道灵惊讶的是,时常出现在花园中的身影真是属于那位姜国公主的。
公主身处深宫,已成定局,按理说白道灵不该再过问,但他犹豫再三还是向别的宫人打听了一些。
他支走了身边的宫人,害怕这事儿被捅到那劳什子首领那儿去,自己就算了,要是连累了那位公主被首领怀疑那可就是罪过了。
宫人告诉白道灵,公主自羌国而来,是为了两国长期交好才前来和亲的。
这些事情白道灵早在公主那儿当睡前故事听,他搓着手,又问道:“还有别的吗?比如......公主进宫以后过得怎么样?”
白道灵说完就觉得自己有些多管闲事,但“算了”两字还未说出口,宫人便道:“公主自进宫后首领就没怎么召见过她,但公主好像也并不在意,而且这么些日子过去了,首领将公主晾在一边,到现在也没给个封号什么的。”
“不和?”白道灵压低声音道。
宫人掩嘴笑,只道:“这我哪里晓得?有人猜测首领不近女色,因为时至今日宫中只有一位妃子怀有身孕。我们这些在宫里做事的,心中虽然好奇但也只得压着,不好多嚼舌根。”
大白天,日头正烈,白道灵蓦地出了一层毛毛汗,他咬着下唇,又问:“你们首领不近女色,那......他好男色吗?”
宫人被他这话骇了一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连忙摇头:“不不不,我们首领哪边都不近。”
白道灵松了一口气,讪笑了一声,又随口聊了几句不搭边的话,然后和宫人告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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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邪的状况好了许多,面上逐渐显出了些血色,白道灵不要钱似的从太医院里抓那些珍贵的药材,刚开始他还有些愧疚,抓药时都掰着指头抓,但后来转念一想,他都把自己卖了,赚这点药材钱应该不过分吧?
被珍稀昂贵的药材养着,陆邪的面色一天比一天好,不出半个月便已经能下床走路了。白道灵深觉自己给师父长了脸,恨不得去师父坟头看看有没有冒出青烟。
但白道灵清楚陆邪的这条命只能靠这些药材吊着,外人可能不清楚,但他每天都把着陆邪的脉,深知陆邪的身子骨已是油尽灯枯。
他不知道陆邪在边境的那些年究竟受了什么伤,竟然把身子糟蹋成这样。所以待陆邪精神好了之后,白道灵便顺口问他:“陆邪,你在边境中过毒吗?”
陆邪眼神一闪,端着药碗的手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
他何止中过毒,他连这条命都差点搭在那儿了。
但陆邪面上却很平静:“是,确实中过毒,差点没了命......是镇国公舍命救的我。”
陆邪忽然仰头将那碗难以下咽的药一饮而尽,他感觉自己疲倦不堪,不知是因为那碗药还是因为回忆。
“要不是镇国公替我将毒血吸出,今日我都不一定能站在你面前。”
白道灵没想到中间还有如此九转回肠的故事,一时间都不知是该惊讶还是先安慰面前的人。
“不论如何,我都必须把姜灵救出来,”碗底沉着药渣,正随着一双手轻轻晃动,“我一定会把姜灵救出来。”
被偏执师尊套路后(穿书) 第三十三章 祭祀禁术
幽族首领整天神龙不见首尾,进宫以来白道灵见他的次数不过五次。
这几日他为了收服鬼魅的事情抓耳挠腮,一头黑发生生被薅下来一大把,陆邪只在一旁没心没肺地笑他:“年过二十就秃了顶?这是要飞升的前兆啊。”
白道灵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继续低下头在宣纸上左一撇右一捺地写着,陆邪眯着眼睛盯着那张纸,身子一好就呆不住了。
过了半晌,陆邪又道:“今晚我打算去一趟地牢。”
白道灵手指顿了一下,没抬眼:“不用去了,姜灵被那劳什子不知移到什么地方去了。”
陆邪皱眉不语,似乎在思考什么,他道:“他倒是比先帝还要疑心......姜灵会不会有危险?”
白道灵写下最后一撇终于搁笔抬眸,道:“应当不会,那幽族首领知晓你的目的,我在他面前旁敲侧击地打听过姜灵的情况,他虽不肯多说,但我看得出来,他眼下并不打算动姜灵。”
至于为什么,二人心底都跟明镜似的。无非是因为姜灵是牵制陆邪的筹码,而陆邪又是牵制白道灵的筹码。
白道灵这一个多月来宫里宫外两头跑,累得像头榨干了血的骡子。
宫外多处有鬼魅出没,白道灵带着法器,身后还跟着明目张胆盯着他的宫人,每日风风火火地围着都城转一圈,回宫后又得马不停蹄地赶去陆邪的偏殿为他诊脉写方子。
几天下来,连天天都在他面前晃悠的陆邪都说他瘦了不少。
但皇天不负有心人,陆邪的病稳定下来,宫外的鬼魅也被他查出了些苗头。
他发现都城内鬼魅的出没皆有迹可循,多数鬼魅喜爱吸食城墙上士兵的生气,因为这个原因,城中士兵的数量锐减。
一开始白道灵也暗自奇怪,那劳什子首领还为了这事儿特地跑到偏殿来寻过他一回,那会儿他没想明白,因此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但有一日白道灵再一次站在城墙上,眺望无垠的远方时,脑中莫名就想起了滇国战乱时候的事情。
七窍好像瞬间被打通了,白道灵心中隐约有个想法在跳动,他提着衣摆着急忙慌地下了城墙,对迎上来的宫人急道:“回宫回宫,赶紧回宫。”
快马加鞭,白道灵眼底越发清明——不会有错,这些鬼魅的来历,应当与当年滇国战乱有关系。
一路脚底带着火星踏入殿内,白道灵将藏在床底的法器全部捣腾出来,最后从里面找出个红烛。
红烛看起来很普通,与之一起被白道灵拿在手里的是一把锈迹斑斑的砍刀。
这把砍刀是白道灵在西北荒漠的战场上捡到的,第一眼看见它时白道灵就感觉到这把刀上的戾气很重,生怕这把刀上的戾气炼化成鬼,白道灵只得将它收入囊中,好在砍刀被折断,小心点带在身上也没什么不便,后来白道灵几乎将它忘了,回到都城后这把砍刀才重见天日。
红烛的芯上飘着抖动的火舌,白道灵定了定心,将折断的砍刀置于火舌上,任凭火舌在上面舔舐。
像是猛虎嗅到了血腥,红烛周身突然爆出一阵金光,白道灵瞳孔骤缩,随着殿内金光暴涨,殿外的碧空猛地一暗,眨眼就被黑色的游魂占据了。
白道灵惊醒过来,眼疾手快地将蜡烛吹灭了,他拿着断裂的砍刀跳出殿外,发现城中的游魂争相恐后地涌到了皇宫上方,群魔乱舞一般纠缠撕扯着天空。
白道灵没有猜错,都城日益增长的游魂便是在在滇国与幽族战争中死亡的百姓或士兵,这些游魂戾气极重,死后生魂进入了轮回但其他魂魄却被执念困于人世间,无法超生。日渐强大的游魂聚在一起已经不是普通的亡灵了,他们早已化鬼,是超脱于六界之外的鬼族。
没想到这把已经被人遗弃的砍刀能引来这么多鬼族,白道灵看着越聚越多的黑火很快镇定了下来,他进到殿内拿了一把桃木剑出来,然后飞身上宫墙,咬破了右手食指和无名指,将鲜血涂在桃木剑上。
这次不是故弄玄虚、弄虚作假,白道灵动用了真气,大喝一声,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惊雷打下来,上空的鬼族顿时被那道惊雷劈散了,静了一瞬后,鬼族便像发了疯一般在上空游蹿,鬼被白道灵那一道惊雷激怒了,情况愈发不受控制。
白道灵不得不将全身的真气都渡入桃木剑中,惊雷搅动着上空的鬼族,惊动了城中的百姓。
许多人躲进屋内探头观望,心怀恐惧却挡不住内心的好奇。
白道灵恨不得生出几百个□□来将那些头摁回去,这些鬼族最喜欢的便是人气鼎盛之地,那些聚在一起观望的百姓无形中给鬼族增加了许多生气。
双手越发不受控制地颤抖,身上的冷汗被风一撩白道灵顿时打了个寒噤。
一连好几日都坐立不安的陆邪察觉殿外的异动便出门查看,却发现白道灵如同一张摇摇欲坠的窗户纸立在宫墙上。
宫人也纷纷仰着头,既害怕又新奇地看着,这在他们眼中便是所谓的“神仙显灵”了。
白道灵预感自己可能真的撑不住了,一咬牙,豁出去这条命将全身的真气打散,金光刺眼的一霎,天空放晴,鬼族叫嚣着退散了。
白道灵如同一张被风吹雨打地不成样的窗户纸从宫墙上飘下来。在双眼阖上的一瞬,白道灵清楚地看见了陆邪慌忙赶到的身影。
他嘀咕了一句:“接住我。”也不管别人有没有听见,然后身子便急速坠落。
一声闷响砸下,陆邪整个人趴在白道灵软塌塌的身子下,龇牙咧嘴,这一砸,差点把陆邪剩下的半条命给送走了。
宫人随后便赶到,白道灵被手忙脚乱地扒拉起来,陆邪一口血堵在嗓子眼,缓了半晌才吐出一口气,恨恨道:“真他娘的重!”
白道灵被幽族首领用各式各样的珍贵药材换回了一条命,他拖着半死不活的身子却仍旧在着手准备收服鬼族的事情。
一日,陆邪照旧来白道灵殿中小坐一会儿,白道灵放下手边的事情,揉着酸痛的眼睛道:“我想到了一个收服鬼族的办法。”
陆邪顿了顿,然后直直看进白道灵的眼中:“我也有一个办法。”
真是喜闻乐见,白道灵感兴趣地将身子往前挪了一步,道:“说来听听?说不准你的方法比我管用。”
陆邪似是自嘲一笑:“祭|祀。”
白道灵脸上的笑滞在脸上,眼中的热度渐渐散去。
“不,不行。”
几乎是陆邪说完的一霎白道灵就知道对方在打什么主意。
“绝对不行。”
陆邪神色凝重,没搭理白道灵的回绝,“这个方法既能收服鬼族又能把姜灵救出来,有何不可?”
白道灵眼神复杂地看着陆邪:“你想用自己的命来换?你到底在想什么!?”
陆邪说的这种祭|祀是滇国的一种禁术,此种禁术是真正可以打开通往神界之门的法术,将天上的武神请下凡间,将扰乱人间秩序的病痛与灾难一并消除。
但其之所以被称为禁术,就是因为这个禁术的启动需要一个活人献-祭。
这个活人,自然就是陆邪。
“我没有多少时日了,”陆邪很平静,好像要献祭的人不是自己,“我想在我还有能力时把姜灵救出来。”
白道灵根本不想听陆邪那番自我牺牲的慷慨大义,他别过脸,脸色是从未有过的阴沉。
“你别说了,我可能答应你。”
先不说此种禁术他愿不愿意启用,但让他亲手将自己的朋友送上祭坛,他实在做不到。
“其实你的方法并不能保证可以收服鬼族,不是吗?”
陆邪说的没错,白道灵所想的方法其实就是在用他自己身上的真气去净化城中的鬼族,可他孤军奋战,都城中的鬼族数量几乎可以占满皇宫,他如何能保证势头凶猛的鬼族一定可以被他净化完全?
一双宽厚温暖的手覆上白道灵的手背,陆邪的手心带着日积月累的老茧,刺得白道灵心中发酸。
“你考虑考虑,我等你的答复。”
陆邪走了,白道灵仍旧坐在床榻上眼神空洞,视线落下的地方空无一物。
他不敢去看陆邪离开时的身影,心中像是被钝刀刺入,几近窒息。
陆邪的身子若是每日用珍稀的药材吊着,最多也就只有一年的时间,白道灵心底跟明镜似的,但他打心底就不想面对这件事,直到陆邪方才那一番话,白道灵忽然就意识到陆邪可能真的要死了。
白道灵过不了心中的那道坎儿,于是连着好几日都没踏进陆邪的偏殿一步,这时候那劳什子首领倒是来得勤了。
其实无非就是问他身子好些了没?收服鬼族的事情可有眉目了?
白道灵看似胸有成竹,但其实他的回复都语焉不详,他自己都还在纠结拿不准主意,如何给一个确切的答复?
但首领明显有些不耐烦了,白道灵还是不敢触及首领的逆鳞,他隐约觉得不止是鬼族肆虐这件事让幽族首领如此不安,一定还有别的事。
经过一番贿赂打听,白道灵终于从宫人口中得知一件事情——羌国正举旗进攻都城。
这个消息在白道灵脑子里打了好几个转,终于理出来一个事实——幽族现在内忧外患,内有鬼族肆虐,外有羌国进攻。
不过刚刚拔地而起的帝国转眼就危在旦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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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一趟医院,回来就感冒了555,连带着写这章时状态都不大好。
幻境中关于姜灵和陆邪的故事就快结束啦~马上就能回到原来的时间线~
被偏执师尊套路后(穿书) 第三十四章 和亲公主
羌国公主为了两国和平千里迢迢来到中原和亲,可羌国人出尔反尔,以公主在都城遭受虐待和囚禁为由进攻都城。
空穴来风的理由,却有不少人相信,羌国的如意算盘打的很好,既有进攻的理由,同时又能将公主从幽族首领手中夺回来。
羌国就是看准了幽族现下还未在中原站稳脚跟,先前滇国和幽族打得不开交时羌国作壁上观,等滇国国破,幽族的元气损耗,它便来坐收渔翁之利了。
可羌国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他们的大公主依玛和亲的目的真的就是为了天下太平。
当羌国进攻的消息传到都城,依玛好几夜都辗转反侧,睡不着觉。
白道灵为了收服鬼族之事和陆邪僵着,陆邪为了救姜灵坚持祭|祀,幽族首领应付着城内日益恐慌的百姓,还要操心大举来犯的羌国,所有人都自顾不暇,这位和亲公主自然被遗忘在一旁了。
一日,白道灵在偏殿端着书歪在塌上小憩了一会儿,他忽地置身于云雾间,来到了一片姹紫嫣红的花园中,很熟悉的场景,可白道灵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在哪儿。
双脚飘忽地走了一段路,忽闻悦耳的歌声如同风铃轻荡,一声一声传入耳畔,白道灵凝神谛听,发现那歌并不是用中原话唱的,转过几簇盛拥的花卉,一双小巧的绣鞋蓦地闯入视线,紫萝藤在清风中摇曳,若隐若现的脚踝轻荡着,歌声像挠人心肝的芦苇,飘洒过来。
白道灵拨开一簇簇紫萝藤,看见一张异族美人的脸,美人嘴边荡着歌声,一双素手攥着秋千的绳索轻轻荡着。
梦中的人神志总是不大清醒,白道灵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那秋千上的异族美人是公主依玛。
白道灵心中一喜,上前一步正欲开口同公主说话,然而公主忽然扭头盯着他,那双顾盼神飞的双眼此刻愤懑而戚戚,一行血泪自眼眶中溢出,饶是白道灵修道多年也被吓地往后一跳。
“公,公主。”白道灵没有落荒而逃,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身处光怪陆离的梦境之中。
血泪滴落在土壤中,松软的土地蓦地开出一簇簇彼岸花,很快就将公主淹没在一片猩红之中,身后是疯狂摇曳的紫萝藤,眼前是身处彼岸花中央的公主依玛,这副景象简直诡谲至极。
公主仍然在秋千上轻轻晃荡,好像身处江南的小船之上,嘴里嚅嗫着,歌声飘到了很远的地方,几乎要听不见,但公主好像在说些什么,白道灵眯着眼睛屏气凝神,努力想辨认公主的低语。
可除了风声和花瓣飘洒的轻响,什么也没有。
白道灵锁着眉,压着花簇向公主靠近,公主没有动,却眼见着越来越远,白道灵慌了神,下一脚再踏出去忽地感觉身体一滑,旋即从梦中惊醒过来。
他从榻上跌落下来,手里的书滑落在地上,此刻正被风“哗啦哗啦”地翻着页,白道灵狼狈地抹了一把汗,心中却一阵紧似一阵。
这种感觉很不好,心中笼罩着一层迷雾,怎么也拨不开,但直觉告诉他这个梦应是在暗示他什么。
白道灵一骨碌爬起来,连道袍都没来得及掸一掸就跳出殿外。
公主的寝殿白道灵是不知道的,他拉住宫人说了好半天才得知公主此时不在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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