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妓【民国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舟几口
伴随着花核被揉捏的速度加快,楚明萧软软的腿又缠上了他的腰,脚背绷的笔直。
她的穴腔突然剧烈收缩,丰沛的汁水冲了出来,打在了手指上,淅淅沥沥的顺着穴口淋湿了男人的裤子。
楚明萧脱力的伏在他怀里,美眸懒倦的闭上,脸上是满满的饕足。
男人把手抽出来,将她抱在床上,楚明萧屈起一只腿,穴眼还在抽搐,吐着残留的汁水。
等了半响也没等到男人接下来的动作,复又睁开眼睛。
男人只拎着她水湿的下裤,低声道:“下次还得赔你小衣。”
话音刚落,他胯下就被女人的小手隔着裤子抓住,明媚的眼睛眼尾还藏着媚意,红唇轻启:“不需要?”
男人只是低头将水湿的小裤给她套上,鸦黑的睫毛挡住他的眼睛,使得楚明萧没清那眼睛里闪过的彻骨的冷意。
他知道妓馆会有一种极为残忍的养穴手段,女孩自小被老鸨收养,少女时期用各种手段,将女子身下的花穴维持的小小的。
长大后再去接客,带给男人的快感便成千百倍的增加,但每一次接客后,女子的下体便会因为太过狭窄而撕裂出血
秦延曾亲眼见过这幅场景,女人那狭窄的下体被捣的血肉模糊,眼睛瞪的大大的,脸上还维持着临死前的恐惧还痛苦。
人最后还是他亲手埋的。
他没说别的话,只是伸手揉了揉女子湿漉漉的花唇,看那明显被养坏的花穴,薄唇温声吐出两个字来:“不急。”
吸饱汁水的底裤有些凉,楚明萧不舒服的动了动,小手却没什么负担的松开了,她今日已经满足,甚至过了火,下面现在有些隐隐的胀痛。
男人既然不着急,她自然不会上杆子找苦吃。
秦延拿着帕子,擦着手指,目不转睛的盯着楚明萧看。
他极喜欢她这幅饕足的模样。
外面却突然传来敲门的声音,急促的叁声。
“我有些事情。”秦延站了起来,突然身体一顿,转过身,视线落在她凌乱的身上。
冲着那斜躺在床上,懒洋洋的支着脑袋的看他的楚明萧,沉声道:“我叫秦延。”
楚明萧冲他摆摆手,手腕一倒,又软似无骨的倒在床上,懒散的冲他摆摆手。
懒得告诉他自己早就知道了。
而且比他早出好几年!
纨妓【民国1v1】 我的报应不知道在哪,但你的报应已经来了。
秦延走后没多久,楚明萧拥着被子,躺在床上昏昏欲睡,老妈妈推着门走了进来。
“好女儿,妈妈来看你了。”她冰凉的手拍了拍楚明萧粉嫩的脸。
她刚刚睡着,就被拍醒,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即便是倦怠的模样,依旧明艳逼人。
老妈妈丝毫不在意她的冷脸,看着她眼里还残存的情欲刚褪的媚意,笑的眼睛都不见了。
“乖女儿,妈妈知道你受苦了,但攀上秦爷,你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楚明萧只觉得她捏出来的那尖细的声音,扎的自己脑袋疼,索性直接闭上眼睛,只当她是王八念经。
“这是特制的药,对那处的伤特别好。”老妈妈现在看她跟看宝贝疙瘩似的,根本不在意楚明萧那些小脾气,好言好语的安慰着她。
“妈妈知道你累着了,回头妈妈给你拨个机灵点的丫头伺候你,这几天你就放宽心的好好歇息啊。”
见着楚明萧不理她,她将瓷瓶放在床头,喜滋滋的出去了。
门被阖上,发出细小的咯吱声,楚明萧睁开眼睛。
她看着枕头上的小巧釉白瓷瓶,纤细的手指将其拿在手里。
玩似的将它高高抛起,任由瓷瓶落在地上。
白生生的药粉撒了一地,瓷瓶在地上摔的粉碎。
——
庸城运河,嘈杂码头旁边狭小逼仄的仓库里,大大小小的货箱整齐的码在角落里。
屋内肥头大脑的男人穿着锦罗长褂,在春初寒冷的时候,手中拿着个帕子,不停地擦额头的汗水。
“罗老板,你慌什么慌啊,不就运了点福寿膏,回头按照老规矩,你把利润分给那秦延,他还能吃了你不成?”旁边瘦成干的老头对他的焦急不屑一顾,猴急的扒着货箱,取出里面的黄油纸的包裹。
迫不及待的打开,龇牙咧嘴的露出一口黑牙,手指甲抠下一小块黑色固体,直接就往嘴里丢。
活脱脱像个恶鬼。
“你懂个屁!”罗老板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油纸包裹,气的面上肥肉乱颤,“你他妈还吸?不怕秦延弄死你?”
老头瘾有些上头,就地躺在货箱上,摇头晃脑的道:“他秦延刚接了老子的班,手底下那么多人呢,不赚钱那来的钱养那帮子兵?”
罗老板又用手帕囫囵的擦了擦脸上的汗,被老头说的有些意动,迟疑的道:“你这说的也有道理......”
“那是,有钱不赚王八蛋。” 老头嘬了嘬自己满口黑牙,咧着嘴角嘿嘿一笑,“这秦延,能当王八蛋?”
老头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朝门外走去,便被从外推开的木门撞了头。
“那个王八蛋.....”他疏忽间噤声,看着外面站着身材高大的男人,脚步歪斜的朝两边绕开了空,脸上挂着讨好的笑。
秦延冲他摆摆手,老头千恩万谢,马不停蹄的滚了。
男人微微低头,躲过了矮小的门框,朝狭小的屋内走来。
“秦某人刚才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他身材笔直,两条长腿站在狭小的仓库里,周身的气场顿时让人觉得,仓库的空气都弥漫着窒息。
秦延换了身衣服,纯白的衬衫和深蓝色的西装,外面一如既往的披着件大衣。
扣得紧实的领子挡不住他脖颈处暧昧的红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怎么来的。
他接过身后人递来的手套,斯条慢理的戴在修长的手上。
正当白色手套遮住那双骨节分明,青色血管脉络清晰的手时,罗老板眼光落在他的脖子上。
眯缝眼里闪过一丝促狭,寻思着这老头说话不无道理。
男人嘛,钱权色欲,钱在首位,就凭这个毛头小子能抵抗住那样?这才几天就开始寻花问柳了。
当即神色松懈了下来。
他冲着秦延点头哈腰的,脸上的笑容谄媚又猥琐。
“秦爷说笑呢,小人哪敢直呼您的名字。”
秦延当没听见,他戴好手套去摸货箱,直接撕掉了上面的封条,黄油纸包成方块的模样,整齐有序的排列在箱子里。
一层层的摞着,一箱子里少说有叁十条。
他拿出一块个方块,放在手里颠了颠,那罗老板就挤到他的身边,油腻的冲他挤眉弄眼的,自来熟的跟他攀关系。
“秦爷艳福不浅......”他话音还未说完,就听到秦延开口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有磁性。
他那双漆黑到没有波澜的眼睛,只是盯着罗老板,看得人不寒而栗。
罗老板莫名的起了一身冷汗,脸上掺着假笑道:“秦爷,这可是好东西,上等的好货。”
秦延似是对他的话挺满意,眉眼温和了几分,随手把手中的包裹扔进货箱里,淡淡的道:“既是好东西......”
罗老板闻言喜上眉梢,只等着秦延开条件,心里还盘算着怎么和他压价。
秦延接下来的话瞬间让他如坠冰窟。
“罗老板便全吃了吧。”
顷刻间,罗老板肥硕的身体僵在原地,他脸上的喜意还未消退,肥厚的下巴抖了抖,说话都不利索了。
看起来格外滑稽。
“秦......秦爷,你在开玩笑吗?”
“我这人比较无趣,不爱开玩笑。”秦延温声冲他说着。
换而言之,他是认真的。
罗老板脸瞬间惨白,他又想起了秦延的手段,冷汗顿时打湿了衣服,终于不再自欺欺人。
他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秦爷,您绕我一回,我错了,我不该不听你的话!”
“我钱迷了心窍,您大人有打量,饶了我这一回,我儿子才叁岁,我不能死,孩子不能没有爹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抽自己的耳刮子,一张脸本就肥肉乱颤,此刻被他臭的活像猪头。
“我以后绝对不干这个买卖!这次的货我全送给您,怎么处置您说了算!”
秦延只是低头看他,他的眉眼依旧温和,古波不惊的眼眸甚至透着些许怜悯。
他没再说话,看了身后两人一眼,把白手套摘了下来,拿在手里,朝屋外走去。
罗老板看着走向他的两人,转瞬间裤裆就湿了,直往地上滴水,传出一股尿骚味。
他脸上的肥肉突兀的变得恶毒扭曲。
“秦延!”
“你以为你是天皇老子?当真管的了这鸦片?你爹都没这个本事,你知道自己挡了多少人的财路?”
“今晚一过,多少人要取你的命!”
“你草菅人命,你会遭报应的!”
秦延闻言,在门框处停了下来,似是觉得好笑,竟然笑出了声,只是那笑意远未达到眼底。
“报应?”他念叨着这两个字,似是要咀嚼出味道来。
随后抬脚跨过门槛,轻飘飘的扔下一句话。
“罗老板,我的报应不知道在哪,但你的报应已经来了。”
纨妓【民国1v1】 两腿不着痕迹的绞弄了一下,她湿了。
桃夭馆当真给楚明萧拨了个小丫头,叫宁小花,十六岁模样,每天扎了两根麻花辫,操着一口朴实的家乡话,早早的来上工,旁晚回去,很是勤快。
话不多,看着是个沉稳孩子,干活也利落。
老妈妈这看人的那对招子,她还是佩服的。
楚明萧下面第二天就不疼了,但老妈妈坚持以为她受伤很重,让她好好休养。
她平日里就是个懒美人,眼下有人伺候了,骨子里更是懒散了几分。
今天对面茶馆关门了,街面上没什么人,楚明萧就敞着窗户,躺在窗下的美人榻上小憩。
早上扎好的头发此刻已经松垮散落,过长的黑发有些垂落至塌下,被窗外的夕阳一照,泛着浅金。
她今天穿着纯浅粉色的旗袍,好似温暖洋房里刚开海棠,花瓣上还沾染着露水,似乎只要太阳再浓烈些,她就能开的越发娇艳动人,馥郁芳香。
垂落的发丝突然被撩了起来,传来轻轻的拉扯感,楚明萧拧着眉。
楚明萧顺着力道回头,男人站在她的窗前,修长的手指上缠着自个的头发。
秦延没说话,修长捻发丝爱不释手把玩。
美人眼睫忽闪,宛如一对小扇,看着男人灵活的手指缠绕着头发。
两腿不着痕迹的绞弄了一下,她湿了。
叁日不见,但前两日茶馆开门时,男人的消息无处不在。
她能听到茶馆里的男人敞亮着嗓子,说他弄死了走私鸦片的罗老板。
说他上位后第一句话就是,庸城不许走私鸦片。
说他这几日总是碰上刺杀他的人,却每次都能化险为夷。
她的耳边悉悉索索的都是男人的事迹,即便是脑海里想着他,她下面那口坏掉的泉眼都不会有任何动静。
然而只要见了面,那处就开始贪心犯馋,吐出蜜水来。
尤其是在第一次嗅着他的气息,被喂满上下两张嘴后,这男人仿佛专门针对她的春药,越吃越上瘾。
楚明萧仰着头,纤长的手抓住男人的衣领,往下一拉,男人就顺从的弯下腰。
男人低头,女人抬头。
两人鼻尖轻轻触碰着,女人伸出粉舌,舔了舔秦延的嘴唇,脸上因情欲的浮现已经潮红一片。
如玫瑰花瓣似的唇开合间,吐出两个字。
“进来。”
饱满,诱红,如深海塞壬蛊惑的歌声,拽着陷入迷幻的人,然后将其吃干扒净,最后再扔回岸边。
“进那里?”秦延声音沙哑,又像是暗示着什么。
“随你,那里都可以。”女人声音柔媚又含蓄。
身体却敞开着证明她所言非虚,进那里都可以。
秦延有些迫不及待的揽住她的细腰,勾着女人精致小巧的下巴吻了上去。
楚明萧不得不半跪在美人榻上,直起上半身仰着头,承受着他这个急躁的吻。
男人吻的又急又凶,却带着思念的意味。
女人饱满的唇珠被挤压着,在贴合中变形,楚明萧又嗅到熟悉的气息。
她的身体开始被情欲冲刷,小手攥着男人的衣领,两只雪白的大腿躲在旗袍后面绞弄着,穴口咬着小裤的布料,湿意蔓延。
秦延吻的太久,被揽住腰被迫承受的娇人而开始承受不住的呜咽,手指改攥为推,泪珠顺着脸颊滴落。
女人身子越发的软,手推的毫无力道,还要依靠着男人托举着腰才直起上身,她纤细的娇躯在男人手里颤抖,脖子自下绵延着一片粉红。
余下遮挡在旗袍里,不知道内里该有多诱人。
她的脚趾被吻的蜷缩,嘴边控制不住的泄出轻吟,一股汁水就自下身涌出,轻薄的布料兜不住的汁液,顺着大腿内侧淌了下来。
整个腿弯里又湿又滑。
她有些恼怒的推开男人,舔了舔有些泛痛的唇,拨弄着自己凌乱的发丝,作势就要关窗。
秦延知道,虽然把人亲高潮了,但也把人亲恼了。
楚明萧自然不会真的把窗关上,她比任何人都遵从自己的欲望。
此时花腔内没吃到东西,这会一张一合靠吮吸湿漉漉的布料纾解,馋的要命。
男人没有因为她的小脾气不高兴,眉眼依旧温和,伸手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语气平缓的道:“想你了,就来看看你。”
楚明萧心里暗嘘,想有什么用?还不如跑来让自己亲亲抱抱舔舔来的实际。
就听到男人接着道:“我一会还有事,晚上再来找你。”
“砰!”的一声巨响,窗户被大甩上,连窗框都颤了颤。
多了要闹,少了不愿意,女人这脸翻的比书还快,只怕是真恼了他了。
秦延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温和的眉眼难得有些发愁。
不知道今晚再来,楚明萧还愿不愿意给他开门。
纨妓【民国1v1】 “我不要手指,我要更粗的东西。”
桃夭馆内彻夜不关门,尤其是后半夜里。
娇娆的妓女披着薄纱,大方的坦露半片酥胸,叁五成群的偎在恩客身边。
她们嬉戏调笑,放浪形骸,端是无边的活色生香。
秦延宛如古波不惊带发僧侣,无视这淫乱的盛宴,绕到后院去。
院子里嘤嘤啊啊的声音不绝于耳,墙角里就有个妓子被壮硕的男人按在地上操弄着,交缠的身体隐在角落里,月光下只有两条雪白的腿在晃着。
秦延连看都没看一眼,径自走到楚明萧的房间,伸手推门。
门从里面挂了锁。
屋里灯是灭的,秦延觉得楚明萧压根没把他要来的话放在心上,大约是睡了。
老鸨听人说秦延来了,身上的纽扣都扣歪了,忙不迭的跑来,手里还拿着一大串钥匙,随着她的动作哗啦作响。
很多客人在特别喜欢某位姑娘时,就会包下这个姑娘一段时间,为了方便客人半夜来,也是一种情趣。
所以她这个馆子里的木门锁的钥匙她都有,且木门都关不紧,能推开一只手的缝隙,老鸨轻车熟路的把手伸进去,将门锁打开。
“秦爷,请。”老妈妈压低着声音,就看到高大的男人神色晦暗不明,眼睛盯着她手中的钥匙。
她顿时恍然大悟,忙不迭的把钥匙解下来,双手递给了秦延,谄媚的道:“萧萧现在是您的人,这钥匙自是要秦爷自己保管的。”
“别的还有吗?”男人声线低沉。
“没了没了,只此一把。”老鸨立马说道,半点不敢得罪这位庸城的土皇帝。。
他冲老妈妈摆摆手,将钥匙握进手心里,门悄然无息的关上,秦延朝屋内走去。
月落星沉,屋内黑漆一片,秦延循着记忆来到,伸手撩开半透明纱似的床帘,入目便是娇儿如海棠春睡。
外面的呻吟半点没有影响美人的睡意,楚明萧双颊微红,唇瓣轻张,隐约能看到里面的粉嫩的小舌。
她未穿睡衣,上身只是穿了件小衣,露出大片胸前的肌肤,以及雪藕般的手臂。
秦延伸手摸了摸她的粉腮,女人拥着被子动了下,她翻了个身子,将被子夹在两腿间,两条腿曲着,小屁股已经翘了起来。
没了被子的遮挡,楚明萧毫无忌惮的露出她光裸细白的后背,挺翘饱满的臀上居然未着存缕,隐约可见身下粉嫩紧闭的花穴。
女人睡的娇憨甜美,但配上雪白的身子,就显得既纯洁又妖艳。
秦延只是看着,就像着了迷。
他低下头,在女人唇上偷得香吻一枚,一只手却不受控制的探进女人腿心。
他伸出手指撩拨柔软的花唇,那处依旧干涩异常,完全不似第一次流不尽汁水的模样,连花核都羞答答的包裹在花唇里,丝毫不愿见人。
女人不舒服的嘤咛一声,细眉都蹙在了一起,秦延突然明白了什么。
他用手捂住女人狭小的穴口,低头舔弄着她的唇,舌头顺着贝齿探进小嘴里,搅弄着她的唇舌。
楚明萧半蒙半昧间,就感到令她熟悉的味道,她的身体比脑子反应快,下意识的抱着男人的头,贪婪的吸取男人的气息灌满自己带来的情欲。
捂住花穴的手掌就已经触及到了湿意。
还不够,男人想。
他想让那口离了他就枯竭的泉眼活过来。
他舔弄着那泛着水光红唇,缓慢的掰开女人的细腻的大腿,露出腿心里干净粉嫩的花芯。
楚明萧已经睁开了迷离惺忪的眼睛,神智却尚未从困顿中出来。
就感到花唇被一个即烫又软,还有些粗粝的东西舔过。
她突然低吟出声,腰腹拱起绷的紧实,那诡异的东西灵活极了,已经破开她的花唇,烫的她的花核胡乱的探出头来,被迫的接受着那滑腻东西的蹂躏。
楚明萧低下头,就看到自己双腿间拱着个毛茸茸的脑袋,那敏感的地方又被狠狠的舔弄着,瞬间脑子炸开。
有个陌生男人半夜摸到她的屋内,正在用唇舌舔弄着她的花穴。
她惊悚异常,但穴口却像张贪心的小嘴,一张一合的向外吐着馥郁的蜜液。
她猛地坐起身,抬动着屁股想朝后躲过那根舌头,男人似乎早有预感,两只大手抓着她瘦拎拎的脚踝,猛地往下一拉。
那烫人的舌头一下撞进花穴深内,粗粝的刮弄花腔,女人发出绵长的娇啼,雪白的胴体控制不住的轻颤着。
控制不住的汁水一波波的往外涌,全被男人堵在花腔内。
楚明萧控制不住的摆动细腰。
太淫乱了,她吐出去的花液全被男人含在嘴里,暖热后又反哺进花腔里,烫的内壁不停的绞着那滑腻的舌头。
男人弄的她整个腿心都是热烘烘的,腿心处的肌肤也变得异常敏感,甚至男人炙热的呼气都被喷到肌肤上,都能引得她高潮迭起。
她咬着唇,却控制不住那越发高亢的呻吟。
楚明萧已经没了思考能力,她被情欲塞满,她不知道这个陌生的男人究竟是谁是谁。
她满脑子想的都是秦延,嘴里更是受不住的一声声喊着秦延的名字。
这是她唯一的春药,也是她枯寂绝望时欲望的来源。
男人听到她喊得名字,舌头抽插着,一次次的撑开穴口,每一次都比上次更深一些。
幼嫩如娇花般的那处,几时经过这般对待,女人嘴里甜美呻吟变成承受不住的啜泣,头发蓬乱濡湿的贴在额头。
她浑身上下仿佛所有的感官都凝聚在那汪水穴,双腿无意识的蹬踏着,想要躲开这灭顶般的快感,却被男人紧紧的桎梏在原地。
穴蕊里的水愈发丰沛多汁,多的男人都含不住,又无处可去,只能顺着穴口缝隙挤出来,滴落在床单上。
楚明萧的声音已经哑了,可那穴眼里的舌头突然再度发难,猛烈地抽插几下,接踵而至是大力的吮吸。
她爆发出高亢且急促的呻吟,喊着秦延的名字,修长的脖子如同濒死的天鹅,迷离的眼睛里水珠大滴大滴涌出。
伴随着水穴射出的大股潮液,女人便软软的倒在床上,连呻吟都变得低低浅浅的,雪白的身子还在微微轻颤。
她无力的歪倒在床上,侧过去的脸汗津津的。
那半阖上缱绻的水眸还坠着泪,嘴里发出细弱的呻吟,眼尾的红晕衬着脸上娇艳的潮红,透着凌乱脆弱的凌辱感,让人恨不得将她玩坏掉。
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甚至没有机会想,她石头一般的身体,为什么会因为一个陌生男人唇舌里高潮。
那大手伸出来遮住了她的眼,她的小衣被人直接扯了下来,饱满的软乳晃动两下,波光荡漾,男人忍不住抓住把玩了一番。
柔软的绸料对迭绑住她的眼睛。她的眼前一片漆黑,身体变得愈发敏感。
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是这家妓院每天都会发生的事情,男人会将肮脏的下体插进她那狭窄的小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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