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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疤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叁侗岸
“这手链,给你。”
江漫迟钝地接过。一眼看出是大学那会儿,第一次送路柔那支。
叁叁:抱歉抱歉。周六替我妈去亲子活动,精疲力尽,晚上想眯一会儿,然后就眯到了第二天早上。
今晚还有一章~





月光疤 四十九: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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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tle: 四十九: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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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链温的。
他手冰,骨节发红。
沉蓓: “当时她都走了,我在门口发现的,一看,这不是路柔的吗?这两年我一直替她保管,是我那口子说要来城里头,我想万一能遇到你们,就随身带着。”
江漫道了谢。沉蓓要工作,走了。
楼道间灌风,他阖紧眼,整个身体紧得轻微发抖。好歹忍住情绪。
再闹得凶,路柔也不会把它扔了。
深吸一口气,再深吸。江漫感到这块镜子在一点点往更碎了碎,怎么都圆不上了。
他想山甘大吵后不该由着她坐上大巴。
她的心怎么凉的,他并不知道。他以为那次争吵很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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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漫饭也没吃,从声路公司出来。夕阳刚好洒满街道。
他穿过街,踉踉跄跄走上向南的大道,无头无绪,闹市在他耳里过分的静。不知是哪了,他停在一处陌生的车站,不知不觉乘上去。
不知道为什么要上车,连车开向什么地方也不知道。
公车走了,又停,人蜂拥着上,人蜂拥着下,他们急速运动到一片模糊。江漫静在位子上,人像清晰。他望着窗。
月光流在哪里,车就哪。
他听见终点了,走下来。面前是一片河。
低潮时,人可以去到河边。买了六瓶酒,他坐鹅卵石上,面前一片漆黑,手电筒开了后一旁,细细灰尘在光筒里翻滚。
点烟,火苗阴冷。
一口一口的灌酒,当十分饥渴的人,下心事一起入胃。他发现当遭遇了求不得,才会感同身受她的痛苦。
就发脾气,猛地一下,手链弧线型痛快地扔出去。不要算了。听到响脆,他的投掷姿态定格了一下,才慢慢回位。
江漫看着看着,又跑过去,借着光弯腰捡回,戴在左手。
酒瓶都空了,酒量还是差,他的上颚骨和下颚骨发颤,喝得上身歪歪倒倒。
拨电话给林凉,说你把她还给我。
林凉一下识出男人的状态。“江总,喝醉了?”
江漫的声音匪起来,手指头冰凉。
他发自肺腑说:“我跟她好多少年,你知道吗?!我跟她酸甜苦辣都经过,你算个屁!那时候是她先追的我,她骗我初吻,她抄我课表假装偶遇,她还写的是关于我的色情小说!”
声音就低下来:
“我都知道的,我明明都知道她的花招…”
声音越来越小,肢体不觉间挥摆起来。
怎么坠入水中的,他不知道。
一寸寸浸入,被腥冷的水撕咬,一切静寂了、混沌了。
他睁眼,看到晃荡的月光,一只急逃的水蜘蛛和蠕动的怪草。
身子继续坠下去了。面孔被扭曲,冷水仿佛灌进血管,水卡在喉部,掐住呼吸,然后一次咳嗽接无尽的咳嗽。
这时,他脑子里有一块块清晰的绝望闪过去。
冬天,她捂热了手才会碰他,睡前煮一碗热乎乎的酒糟煮蛋,只给他一人喝。春天,清早会跑进山里给他摘野花,每天他桌上都有新鲜花香。夏天,镇里物资有限,冰垫是她求别人转让的,有个风扇,大部分时间都对着他吹。
他要是半夜练筝,她会炖红枣山药鸡汤,若睡着了,她就哄他到被窝,给他打热水,擦脚。她很会狮子顺毛,他要在外回来不舒服,就躺她腿上被抚摸,然后慢慢就会忘烦了。
他想若他是刀,只有她才是他那柄鞘,能理解、包容他所有的乖张、锋利和不解人情。
意识到他和她的亲密,没有一个能替代,没有一个敢夺走。那怎么能说过去就过去?怎么能说没就没了?
入水者扯出一个玉石俱焚的笑,俊脸上有一种诡谲的美感。
关于爱情,江漫仍没明白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他只知道,都说坠入爱河,坠入爱河,不就是死拽下别人。
要么一起共渡,要么一起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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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醉鬼,比上次还烂泥。
路柔被江漫敲烦了。保安不接电话,报警,警察又把他送回——不管家事。江家有权势,估计又是他哪个亲戚打过招呼。法治社会,兼顾人情世故,怎能不懂?
路柔放他进玄关,刚折身,他压她在墙不让走。
鼻息在她脖侧,很轻柔。
可怜巴巴:“别走。”
江漫很少喝这么多,几乎到顶了。男人喝醉失去了矜持,亦邪亦正,偶尔凶横得像个混混。
偶尔,像一只软绵绵的羊羔。
“肚子疼。”他说。
“疼?”
“嗯。”似委屈,淡淡的。
慢慢地,唇擦过她耳侧,清冷地撒娇。“你摸摸我。”
食指一点点拉下领结,仰起长颈,喉结饱满,男人禁欲的纽扣和右手做着淫荡的配合。慢慢地,精致锁骨露出。
动作老套,被他表达得新鲜。
她不由对视他。
江漫知道这样子十分撩人,他自信优越的美貌,却从未拿来引诱别人去上他,不觉间一切只为了讨她欢心,取她怜爱。
伸出脖子最嫩那片,问她:“要不要咬这?”
他说上面还有你的印子。
叁叁:还差几百字左右。(其实草稿已经打好,但我觉得这段剧情还要再精彩点,所以想趁脑子清醒的时候发挥)因明六点左右要测核酸,请了天假,因此白天就能补上。
十分谢谢大家理解~




月光疤 五十:梦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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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tle: 五十:梦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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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总,十六号我请您吃个饭。”
发完这句,路柔清理了手机后台。顺其自然,指腹游了一圈手腕上的疤,这是一条锐利的转折。
她将刚通话结束的陌生号码加进黑名单,安静一会儿,又拉出来。备注:江漫。
给苏一声发信息:别乱给我的号码。
别重蹈覆辙。盖上被,路柔默了叁遍。
以前,她的爱情是半跪的,情太深,怎么被他放弃都不嫌虐。这个人说不出哪里好,他从不费劲讨好她,也从不轻易卸下他的清高,看感情时大多淡淡的、可有可无。莫名其妙,但他来了,注定要让她割了胆子赌一下。
多些年过去,她想江漫只适合被欣赏,还以为像宠剧一样,勾勾手这种男人就跌下来了,发痴呢,要他爱你,你得先活受罪。
那件事,她没忘。
脑子似乎又要回到山甘往事,路柔忙分走心,想事业、想规划,想明天,想几只山羊在跨栏。
现今,她没胆了。受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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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漫坐在出租后座。
这路上,他想了许多。叔父在税务局位高权重,那边说一声就能立即擒审。苏一声涉案金额大没有主动报告少缴,这时下令,他刚新投了项目,周转困难,要么公司资金链断裂运作面临崩盘,要么补缴不上构成逃税罪。
一前一后,都是麻烦。
对于取消婚礼,对她半信半疑。当时不愿闹太僵,就没多说。
司机突然扭脖子:前面车祸堵了。
四周树上的红灯笼跟着风走,司机说:快过年了,终于能休息一下。
江漫静静坐着,思绪像飞动的流萤一样漫无目的。
车刚好停在一架天桥下方不远,实际是条铁轨。江漫开窗迎风时,火车一瞬间呼啸,抬头,目光便送过去了。
暗色的苍穹下,火车灯眼瞪着前方走远,一个个车轮碾过,铁轨上的月光嘎吱作响。
有些声音徐徐地迭合——
别闹。
乖乖,别闹。
这些声音挺有年头了。他想起一段事,尽管不是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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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了叁次油,摩托车便随便丢到哪个野外了。
最终,江漫决定去山甘,一个南方小村,山水多。本打算坐飞机再转大巴,她非要坐火车看沿途风景。
划拳,他输了。
卧铺,二人间。坐在左床中央,他的嫌弃明明白白:“晚上我坐着睡。”
路柔劝他。床单我新铺了,不盖被。他说不睡。枕头我也用衣服铺上了。不睡。你真不睡?他点点头,就差说死也不睡。
火车一次次穿越山洞,前半夜,月亮上来了。男左女右分床睡,他们的老规矩。
江漫看起了书,她凑近,问他看的什么,胸挤在他小臂上。
《神曲》。
又是这种隐晦、枯燥的文学,路柔瘪瘪嘴,唇凑到他下颌。
他看书入了迷,没注意,直到她咬他脖子。女人往下游走的唇齿参杂着一种微妙的不怀好意。他翻页的手顿在书纸上,脑子里有窸窸窣窣的酥痒。
别闹。起初,他声音还很严肃。
路柔的手从他下颌角走至胸膛,按着他乳头打圈。
江漫的热一下汇聚在腹部,海绵体苏醒,慢慢挺立,挺立,挺立...
书猛地合上,对着她不躲的眼睛:别闹。
我哪闹了。她拿捏着他的弱点,舔他耳垂,撒野。
呼吸,一起急促了。江漫弹她额头,口气很硬:安分点。
别咬这...
被她按倒在床,上身躺着。书一下落在地上。
路柔,从我身上起来。
嗯...
别闹。
眼睛半阖着,捏着她的腰,声音慢慢沉了柔了:乖乖,别闹。
那儿,越来越挺。
她的手直接伸到他胯间抓起来揉。江漫猝不及防,轻呻,忙抓她的手制止。她的唇附上,咽下他微微的喘息。
这个吻漫长、酣畅淋漓。
“隔壁有人。”推她肩。
她从下颌吻到锁骨,蹂躏他精巧的肉皮,右手已经解开他休闲裤上的绳结,慢慢地,伸进裤腰。
陌生的温度漫到下腹,江漫敏锐地听到隔墙的说话声,身体猛地激灵了一下。
这辆老式火车装修旧,门嘎吱嘎吱地响。
“路柔。“他紧了紧她的手,抿唇。
她苦巴巴看着他:“我饿了。”
他撇过脸:“…饿,有饼干。”
路柔把右脸贴在他的左耳上,江漫长长的睫毛毫不察觉地垂下、颤着,她被他这种诱人情态勾得肠子根作痒。其实没想做,只是看他看书,莫名心脏抽抽地跳着,就想过个瘾。
她说:没人会看到。
江漫的耳朵发着热,心头越发慌张、不乐意——怎么在这种场合做这种事?不害臊吗?这像什么?动物世界?
下腹越来越胀起,江漫慌得口不择言。
抓抓头发说:你不觉得你太色了…
她怔住了。
是。路柔扯扯嘴角,起身,开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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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书,却再没看进去过。
见她出去没回来,江漫烦得脑子里的线缠在了一块,心头揪着,不是滋味。做爱的快乐其实对他并没有那么强烈。不想以做爱为目的,他更喜欢单纯、温柔的亲密。
刚刚是不是说太过了...
他也硬了,只是跟自己的价值观过不去。回想她出门前的表情——失落、干涩。江漫喉咙有点哽,扔了书,便反思地想:你不就是动物吗?其实,没人听见的话,也不是不行...她想要,你进去几下满足她,难道会死?
等推开门,向左右一望,江漫看到左边不远一陌生男的跟她搭话,眼睛就阴沉了。
不做爱就不可以安静地待会儿了?
怎么又跟男的勾扯。
他脸色不虞,举起沉重的睫毛,向她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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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似乎烧得慌,路柔凭感觉召唤着,侧了身。
她看到江漫正盯着她,不知表情。不过几秒的对视,他回房了。
路柔感谢完这个叫李寒的青年。他让了一个充电位置给她,便聊了几句,意外发现是老乡同校,就又谈了谈学校。
怨,还是有的。她喜欢这种以做爱为目的炙热的亲密,怨他怎么就不能对她色一点?但她又理解江漫的本性,对他来说有点强人所难。她想他要是个普通男人多好。但他不特殊了,那她还会看上他吗?想着想着,一团乱,有点无奈,就坐在窗边吹吹风。
后来她回房,江漫还阴着脸。
她想:大概还在气她亵渎他,是她操之过急还是他太过含蓄?
问他要不要喝水,她去倒。他说我自己来,谢谢,神情里有点漠然。
过分的客套,路柔就冷笑:行,江漫,老娘惯得你,不喝算了。
夜深人静,车厢全部熄灯了。火车摇摆得人昏昏欲睡。
两人有一两个小时没说话,各做各的。
十一点,路柔洗漱好躺进了床,侧睡着,身体微微蜷缩。
过了较久,她似乎感觉身后有人,扭了一下头,右乳就被人忽然间抓进手中,有劲地捏玩了。
她一下失了声。夏天热,她脱了胸衣只留一件薄吊带睡的。他在她乳晕上划圈,双指揪着她,动作很野。胸那块立马泛出一阵难以名状的痒。
乳儿被肆意揉成扭曲形状。衣服上,渐渐顶出了两颗肉粒,小小的,他用掌心压回去,按摩着。
江漫?仰颌,她问。
叁叁:我把这个肉分为了叁部分。
没有剧情的肉,我写不下去哈哈哈。今晚还有一章,为“中”部分。
谢谢大家的等待~真的无以回报(因为本周单休,工作又多起来了,抱歉)




月光疤 五十:梦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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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tle: 五十:梦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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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出声,气味俨然是他,闻起来,一种沉淀的香,仿佛看到油画里优雅的伯爵。
谁让你碰的?路柔扯开他的手。
他说了什么,但没听清。
她感觉到臀部挤着一根硬硬的壮物,挤出凹陷。推他腰部,岿然不动,再推,再推,这时他才离她远了。
你不是不要?路柔心头恨死他了。自然是种打情骂俏的恨。
我是个色鬼。你爬我床干嘛?
他闷闷的:下午,我不是故意的。
江漫按着她的腰腹往他那儿向后拱,他就往前贴近,比刚刚还挨得紧实。恰恰好,性器头部无间隙地碾着她的穴口,随着火车摆动,微微地撞着她。在她头顶,男人的呼吸浊了起来。
左乳,又是他的囊中之物。
路柔被揉得咬唇,四周人都睡了,不敢太大声。想扭腰离他远些,他意识到了,右腿压住她下身,宽大的男性胸膛封锁她,形成一道围墙,无形的压力侵袭着,体型差的比较让她只能牢牢嵌着他。
快透不过气。
你说的对,我不该太重性欲,今晚开始我就要青灯伴佛。她说。
...是我不好。
以后我再也不打扰你了,说真的,是我没顾及你...
江漫直接扳过她下颌,盖上她的唇。湿漉漉的唇舌堵上她的利嘴,热烈、缠绵。
手,伸进衣服里,把玩她两个乳。他呼吸湿湿地问:你想做几次?
她想起身,又被他按回去。
干嘛?他问。
她俯低眼。你睡这张,我睡你那张。你好好睡。
他搂她紧紧的:一起睡。
不用了,床小睡不下,你被挤到地上怎么办?
不会...
江漫,你当初说好了我们是分床睡。
她固执要摆脱他,不停挣开他的手臂。
被她戳得不太好受。江漫只好细雨绵绵地吻她耳垂,揉她身体,声音软得温顺:“不闹了,我错了。”
也许是他声音在耳旁太蛊惑,她停了一会儿,慢吞吞说:“原谅你,除非你给我舔。”
这一下,两人都沉默了。
也是一时嘴快,路柔有点后悔。人各有底线,有些底线不能玩过头。也不想跟他闹别扭。她转身面对面,吻他喉结,是真的情绪下去了。
她说:别勉强了。如果你不愿意那就不做,我没想拿生气逼你。认识多少年了,我还不理解你吗?睡吧,不闹了。
便侧了身,背对他,她慢慢闭了眼。
我想做。他说。
她睁开。
江漫的吻从她后颈游到肩胛,轻声:很想。
...这隔音不好。她胆子还没大到这程度。
他没开声了。低头,含着她耳垂。
手顺着腰滑到她的骨盘,再顺着骨头盖上她饱满的肉包,食指轻车熟路,那颗敏感的小阴蒂被他挑拨得发红发胀。旋转、勾撩、摩擦,男人的手技依旧让她兴奋得每根骨头都溶化了。他手指很长,长她叁分之一,钻进她阴口一半她就受不住地掐他另一只手臂求援。直至手指嵌至指根,他想,真紧。她大腿发软,受着刺激,却不能出声发泄,只能拱着腰去忍耐。
手指性交着,一根、两根,沿着她穴壁刮捅。猛烈,又恰到好处。他插着,插着,水液越溅越多。
见她剧烈颤抖,江漫以为她在哭,忙扳过她的脸打量。她迟迟不肯。
怎么了?
疼?
他用了力。终于,好不容易看到——
头发含进唇里,她满脸潮红。眼光湿湿的。
别,别看我。路柔不习惯江漫看她高潮时的脸,两人从未有过。
她躲,江漫就一次次扳正她的脸,好好地看够,觉得她这时怎么这样可爱。她毫不自知有多令人心悸,一时间,他心跳都不对劲了,身体里山雨欲来。莫名就喜欢她这种表情——无助、风情、还有点娇气,他甚至失态地想:只能我一个人看。
对性欲的渴望,从未这么剧烈。他想得心尖都在发颤,性器露出后就抬高她的左腿,把整个根贴在她湿答答的阴部外,拍打着,头部在穴口要进不进,就跟着火车的晃动,戳入她一点口子,然后又远离。戳深一点,撞到她某个高潮点了,没几秒又拔出,一次又一次。
这男人又在使坏。路柔恨透他了。
不...她受不得这种钓法。
他问不喜欢?吐气犹雾。
说着,手又去揉那两个乳。温暖,滑腻,软绵到想含进去嚼嚼是否会有夹心。他吮了左边,舌尖抵着乳尖舔舐,无师自通地吸着,轻咬着,听她细细的呻吟。
吻着她的唇,她半侧着身,江漫顺水滑进去,挺一下腰,就深到了最里。她战栗地颤着肉体,小腿肚绷紧,享受快感顶到脑子里时一片空白的窒息。不知他咋长的,还没插到根部,就能顶到她的极乐之处。
江漫让她放松,太紧了,他不方便抽动。
把紧她的腰,性器挺直壮大,刚准备为欲望献祭,门被人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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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寒问路柔要不要一起吹风。
你知不知道其实镇上叁中...
路柔吓得丢了魂,虚汗直冒,小声说:江漫,你先出去。
他像聋了。无声无息。
她只好又小声说:你拔出去,快,外面有人...
你要出去见他?他也小声。
不是...
江漫一下改从背后压着她。他捂着她的嘴,低声,“那就忍一下。”
姿势后入,一米八几的个子,将她全身覆没。温热的性器在她穴里安静着,她才明白,原来相对静止更磨人,进来了,却不动,还插那么深,不过望梅止渴。慢慢地,她抓着枕头,神经绷着,闭着眼双腿颤着翘起,蜜液顺着腿根流下,慢慢,流到了他的小腿上。
江漫感觉到了。
他在她耳畔轻声说:等会儿把我腿上你流的水擦干净。
李寒说了半天,里面悄无声息,他又敲了敲。
没人回应,以为她睡了,他挠挠头,失落离开。
听到脚步声远去,她大舒一口气,扭了头,看见江漫正对着她看,目光散发阴森森的气息。
你们聊得挺熟啊。他说。
即便他声音没有起伏,还有点温柔。这种压抑出的温柔使她脊梁骨顿时有些发凉,身子骨软得几乎滩成了泥。
她感觉阴道里的男人根更硬了。
更有破坏力。




月光疤 五十:梦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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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tle: 五十:梦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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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老乡。她解释。
江漫脸色如在冷泡,很烦躁在他眼皮子底下两人间有着来往。
他:约晚上吹风,我看还以为一对。
路柔忙扭头看他:江漫...
江漫突然深撞起来,将她剩余的话一下堵在喉腔:你是不是吃醋。
身上,男性强劲的性器顶着宫口碾插,次次不近人情。路柔从脚至头皮泛起一片片酸爽的麻意,她死死咬住枕头,强忍着才没出声。
月光那么暗,窗帘和她一起晃动。江漫撑在她后上方,曲压着床面的双臂有强烈的欲望,他挺腰匀速地抽插,小臂青筋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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