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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香福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五花马
阿福乖乖含住,杏眼微阖,正亲亲热热,张狐猛地向前一撞,这一撞动之下,狠狠顶破处子膜,从腿心淌出片鲜血,尽数滴落在屁股下的素白巾子上。
阿福杏眼一睁,颤颤叫了声,“疼!”她大口呼吸,“好疼!”
这回是真的疼。
疼得她身子发抖,乳儿一颤一颤,张狐抚她嫩乳,却不曾退出去,硕大弹跳的龟头狠戳嫩肉,嘴唇蹭她面颊,香了几口,哄了几句,阿福眼里悬泪珠儿,还是疼,高翘两只脚丫,胡乱推他,摇头啜泣,“不要了,你出去。”
张狐碧眼中赤红得像怒,亲吻她唇角,声音嘶哑发颤,“待会就舒服了。‘”胯下却凶猛,挺腰猛地撞进去,整根没入。
男人性器像粗大的铁杵,贯穿她娇嫩身子。
彻底成了他的女人。
阿福像条鱼儿被钉死住,娇喘嘘嘘,疼得说不出来了,还没喘气回神,张狐扶住她两只小脚,大力抽顶,深深顶入花心。
每回撞得阿福身子往上顶,嫩穴含了些红水儿,又酸又痛,“嗯嗯嗯不要了,嗯嗯嗯疼。”
阿福本是处子,刚破娇嫩身子,如何承受住男人频繁的撞击,从那销魂处火烧到小腹,渐渐发麻,气息竟渐渐弱了起来。
张狐看她小脸煞白,知道不好了,亲她腮上,轻轻含住几滴泪珠儿,泪在他舌尖微微颤动,“不疼。”
胯下却撞得次次用力。
说是要怜惜,却不给她半分回旋喘息的机会,简直痛到了骨子里。





玉堂香福 第三十八章 破瓜熟 微h
张狐原有心叫她看一下威风,谁想过火了,大手抚到二人连接处,摩弄出些水儿,又耳鬓厮磨吻她,阿福气息才幽幽回来,张狐下边大阳物慢慢顶弄进去,见她蹙眉疼了,亲亲她,再送进去,将紧窄的嫩穴一点点撑开,吃着她。
等抵到花心深处,张狐不动,整根插着她,抱起阿福白生生的身子,在屋里来回走动,靠行走时的颠弄,轻插嫩穴。
一会儿功夫,阿福就不行了,淫水从腿心流到小腿,湿透了两只白袜,这会反倒不痛了,媚毒席卷上来,她勾住他头颈,娇声哀求,“大人你快插插我,下面好痒。”
“哪里痒。”张狐捉住她小手,往她小穴摸去。
阿福是个羞性子,一摸自己下身,急缩回手,张狐捉住她牢牢的,捏着她几根玉指慢慢钻进痒穴,里头还含着男人肿红的巨物。
阿福摩挲肉棒上凸起的青筋,一股酥麻在身子里窜开,手指不动,脸儿偎在张狐颈上,吐出嫩舌尖,舔他颈肉,“大人,快疼疼我。”
她这几根细手指如何满足,张狐见她淫态毕露,小脸红扑扑的,眼儿含水波,很娇媚的姿态,定看她一眼。
阿福哪晓得他心思,见他呆住,指尖轻点他鼻梁,像水蛇一样扭过来,“大人。”
这一声大人,一下将张狐勾了回来,仍盯住阿福,嗅着她扑香身子,喉咙上下滚动,眼里渐窜出一股火,却不是单纯的情欲,很是奇异陌生的心境,张狐一时怜爱她,抱着她身子放在桌上,亲亲她。
亲着亲着,阿福脸儿歪下去,阖眼轻轻靠在他颈上。
“睡着了?”张狐点点她鼻尖,见她不醒来,又咬了一口,还是不醒来。
这样都能睡觉。
张狐望着她甜甜睡容,抬起她面孔,往她唇上吮了会儿,胭脂香气早没了,却从她身上散出来的香味,芙蓉池里的香气,幽幽缕缕,绵软不觉,张狐从她体内退出去,擦拭身躯干净,一起躺入床中。
她身子绵软白嫩,张狐爱不释手揉着一对酥乳,他体内淫劲还没过去,按捺不下,百般揉弄她身子。
有什么硬物膈在臀下。
张狐从她屁股底下摸出来,是一粒细小的核桃,似内有乾坤,他打量一瞧,窥见核桃里刻一个娇俏女子,立于海棠花下,伴着一个直裰玉冠的儒雅男子,张狐如何看不明白,面色冷冷,两指一用力,捏得核桃粉碎。
碎末从他指尖洒洒掉落,消失在天光里。
少女沉睡中,被张狐捏着脸蛋,“你只有我,知道吗?”
计獾进来了。
张狐开口,吩咐他去寻些专治媚毒的药。
他顿了一下,添了一句。
要一瓶玉肌膏。
计獾应下,又问道:“屋内这些尸首怎么处置?”
张狐说,“扔回沈家。”
“但这事瞒不住了。”
张狐轻笑一声,漫不经心道:“瞒住作甚,我是什么乖张性子,皇兄不知道?死人不怕,瞒住他,才是大忌。”
等阿福醒来,酒已经彻底解了,脑子十分清明,她人陷在被子里,软软酥麻起不了身,稍一动,哪里怪怪的,骨子里有一片软烂骚痒。
似乎从下体窜上来。
阿福正当惊羞,又十分疑惑,就见面前低垂的纱幔被一只手轻撩开,一个年轻貌美的男人进来了,声音又清又脆,“醒了?”
阿福怔怔看他,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是泛舟时遇到的年轻男子,一眨眼,怎么到床上来了,他对她做了什么,阿福吓得满腹狐疑,张狐看她眉眼,也察觉出一点端倪,伸出两指,轻弹她额尖,含笑正欲说些什么,阿福拧眉避开,“不要碰我。”
张狐眉梢唇角的笑容瞬间回来,面如寒霜,拂袖道:“怎么,翻脸不认人了?”
阿福闻言更是睁大眼,她想辩驳,一时涩了口,实在想不起来了。
阿福有个毛病,饮酒太多,会醉会晕,睡了一觉醒来,之前所有事都不记得了。
当下见这男子脸色一冷,双目如利刃似的刮她,又仿佛含一股幽怨之气,更令阿福慌,仿佛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小声道:“我不记得了。”
张狐冷眼看她,慢慢笑起来,怎么看,笑容里深藏一丝阴冷,“不打紧,有我记得,”他站在床沿倾身下来,俯就的姿势,袖口里攥着那块沾了她处子血的巾子,想叫她看个清楚,女子贞洁一失,还有什么话好说。
眼看他凑到鼻尖上来,阿福脸儿一偏,避开这人,“不要过来了。”
张狐目光随之一定。
她当真不记得了。
窗子开尽,屋里弥漫一股怪异腥浓之气,但媚药的药性早已散尽了。
计獾在屋外低声,“主子,该回了。”
张狐许久不出声,阿福悄悄看他。
张狐看在眼里,越发的牛头对马嘴,一时没趣,伸手捡起掉落的红绒花,这原本就是她的,往她鬓间轻轻一插,阿福躲避不及,下意识去拆,张狐按住她手,带着些力道,叫她吃疼,冷冷说道“今日你使我高兴,说罢,讨什么赏。”
听他一副打发妓女子的口吻,阿福蹙眉不语,感到了厌恶,张狐不管,她负他,有朝一日,非要她主动来寻他,自顾自道,“许你一个愿,那时,你拿这物来寻我。”
他凑近,一双碧绿的眼睛,“记得来寻我,我叫张狐。”




玉堂香福 第三十九章 由天定
他们出来时,天色昏暮,街上行人如织,越发热闹了起来,阿福要回家去,怕离家太久,凤氏知晓了。
身后那年轻男人头戴毡帽,穿了一身杏黄女服,身姿清瘦,盈盈跟在她身后,二人正要分道扬镳,一个白胡子吊眉梢的算命半仙拦下他们,口中直道有缘有缘,阿福不信这些摸骨邪书,扭头要走。
算命半仙独自拦住张狐,忽而低声道:“这位公子生的头角峥嵘,紫衣金带,真真是一位杀人无数,也一生富贵的大丈夫。”
此话惹来张狐侧目,眉梢扬了下,随即将阿福手腕一扣,按到摊子前,丢了一粒碎银,“请先生摸她骨,算算她的命格。”
他不再是女子般细声细气,已恢复了原来的嗓音,带着一丝冷硬,仿佛算命先生说错,下一瞬,就如拈花一般,轻轻折掉他脑袋。
阿福听在耳中,真浮现那一种脖颈折断的咔嚓声。
此时昏暗天色里看他,帷帽里的碧眼隐绿,像恶鬼勾魂,阿福越看越心惊,打这一刻起,心里就对他存了惧怕。
半仙摸着阿福的手骨,手捻胡须,吊梢两眼直看向张狐,“你俩有缘,她的命格生死皆由你来定,你富贵,她也富贵,你轻贱,她更轻贱。你俩一个是恶鬼投胎,一个命里不寿,三离三合,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只是命里有一死劫,避不开了。”
阿福只觉荒唐,含羞打住道:“先生,您看错了,我与这位公子只见过一面,并不相熟。”
半仙笑眯眯道:“小姐可晓得,人之际遇巧妙得很,有时对面相逢不相识,有时一眼抵万年,端要看上辈子的造化,前尘纠葛太深,到了这一世照样分不开,就连死劫也要一起渡。”
阿福知道说不过他,打心底并未相信,所以无从恼怒。
倒是张狐忽然开口,“从前也有个算命的,跟你一般说辞,道我是命里不寿,三世杀妻,众叛亲离,孤家寡人一个,”他朝半仙说这话,丝毫不避讳,锐利如炬的目光穿透帷帽,也一直落在阿福身上,“是这命数又如何,生死不由天定,由我定。”
最后一句话儿力透耳廓,听得阿福心尖一颤,仿佛轻荡了一下,错开张狐如炬清亮的双目,张狐幽幽一转目,“不过先生说的有几分在理,这劫如何破?”
“……”
半仙道好说,伸出一只手,张狐扔了两粒碎银,半仙两手一拢,笑眯眯住银子,“你俩是三世分不开的夫妻,这已定了,想要破劫,就要戒男女之欢,不可交媾。”
“但你俩破戒了,这劫不应也得应……”
半仙抹着半把胡子,打量二人,“老夫这里倒有一法子,能……”
张狐一个人听得起劲,阿福忽然站起来,满面羞红,再也听不下去,急急往外走,却鬼使神差停下来,华灯初上,乞巧节的烟火绚烂,阿福摊开手心,低头只瞧见了一枝细细的红绒花。
忽然耳边传来一道声音,“想什么?”
阿福一惊,张狐如鬼魅一般,神不知鬼不觉来了她身畔。
阿福忙藏起手心里的花,张狐佯作没瞧见,目光掠她身后,看到一只灯盏上描摹兔儿图案,灯火里他双目温柔似水,往摊上扔了一粒碎银,取了这两盏灯,挑一盏搁她手上,“去祈个愿。”
阿福迟疑不动,张狐回过身,“最后一件事。”
阿福默默跟上去了。
半仙还不肯放过他俩,急忙追来,仿佛他们不听是他们极大损失,会错过了一样,最后半仙身影消失在人群。乞巧节,成群的人挑灯往古刹里涌去,将灯置于塔中,祈愿求福,祈盼能得佛祖聆听。
几百盏灯里射出火,满目烈红,火树银花一样,堆满人间的愿景。
阿福也许了一愿,置在架上,灯火晃晃,这时她发现不见了张狐身影,想来先走了。
阿福走出去,却见张狐立在一树下,将灯挑在枝垭间,夜风徐徐,灯打转了一圈儿,阿福就见灯面上写了温温柔柔俩字。
兔儿。
……
愿兔儿平安。
愿兔儿幸福美满。
阿虎不由地想,他自称张狐,竟跟漠北大将军齐名,够有胆色,他名中带一个狐,至于这位兔儿姑娘,该是他心上人吧。
想起刚才他看到灯上兔儿图案时的眼神,阿福越发肯定了心中所想。
有了心上人,还与其他女子夜行游玩,勾勾搭搭,阿福蹙眉,趁张狐挂灯时,悄悄隐入人烟。
等张狐回身,殿内已无了一抹芳影,他眼里却无一丝惊讶,显然早知道阿福要逃。
又能逃到哪里去。
她的家在平阳,逃不出他股掌之间。
计獾出现在身后,又一遍催道:“时辰,王爷该回了。”
张狐敛起目中神色。
回去晚了,乳母会起疑心。
――题外话――
破劫的法儿不是没有,第二世的阿福阿狐错过了。
解释一下:前世是第一世,现在阿福阿狐正经历第二世。
待会还有一更。




玉堂香福 第四十章 由天定 微h(慎入) 3400猪
王府船舫在芙蓉池上荡了一天,韦氏进船舱,正见康王倚在窗前吃酒,乌发微湿,迎着窗外烟火,火光亮在他眉目间,一时看痴了,微笑道:“王爷在做什么?”
“乳母不好好在外头赏烟火,到我这儿来,错过烟花了。”康王见乳母来了,含笑起身,扶韦氏小心落座。
韦氏握住他的手坐下,“这两日你犯头疼,我放心不下,烟火等明年可以再赏,王爷身体金贵,倒是少贪凉坐窗口,受了夜风,头疼更厉害。”
康王道无事,却也听话,将酒壶勾在手上,取在案上,见韦氏拿手揉额,知道这几日赶上韦长青的忌日,乳母难犯了偏头症。
康王十分体贴,替她按摩太阳穴,“乳母也多照顾自己,府上事务忙不过来,扔给宗岚去做,他是你侄儿,我是信他的。”
康王声音清脆,吐气无意拂在她耳中,拂得耳根都烧烫了起来,韦氏眼珠子一转,露出一点痴色,连忙敛起来,因着康王头疼,韦氏没有待多久。
而她走后,康王眉目间一片阴蒙蒙的,刚才韦氏对他发怔,他看在眼里。
对于韦氏,他万分敬重。
韦长青不是替他挡箭身死,而是见山关一战,人饿到极致,撕咬血肉,颠倒人伦,可以什么都吃,当时他饿成一头畜生,剔了韦长青的头颈骨肉,饮尽了他的血肉。
韦长青有着一腔肝胆,从记事起就忠心耿耿跟着他,到死都不怨恨,只枯红两眼,嘘嘘笑喘,我娘可怜,还望王爷抚恤。
等他清醒了,自知犯下大错,深深愧怍,对韦氏,他愧疚又敬重。
韦氏对他有大恩。
那年先皇贵妃临终一面,韦氏冒死引他去见,事后被人揭发,押去午门杖责,韦氏险些失去半条性命,却紧握他手,颤声道:“不叫王爷受委屈,值了。”
在他父兄厌弃,生母病逝,世间无人信他时,韦氏死拉住他一把,才不致坠无尽深渊。
但他却把他儿子吃了。
这些年,康王对韦氏十分敬重,但时间久了,渐渐察觉出韦氏的怪异,她眼神怪异,细究起来,又无从说起,试问不将他视作亲儿,怎能做到这份上。
倒是他几次恶想奶大自己的乳母,不孝不义,其罪可诛。
夜光长色,芙蓉池上绽开一朵朵烟火,绚烂的光透入窗中,康王手从袖口抬出,慢慢露出一块素白方帕。
帕上落着一滩血迹,这个叫阿芙的处子血极深鲜红,像极了人头折他手上喷射出的血浆。
他喜欢杀人,看到从她腿心流出的一股浓红鲜血,他体内哪块软肉在颤动。
他更想吃她。
……
韦氏回去后,打发了碎嘴的嬷嬷下去,拿起菱花镜,就见镜中的一张人脸柳眉尖脸,嘴儿翘红,眉梢眼角的肌肤紧致白嫩,丝毫看不出她三十好几了。
渐渐的,韦氏从镜中似乎看到另一道身影,男子紫衣玉带,乌发挽着玉簪,一双碧眼含情脉脉望住她。
想起刚才康王懒懒倚在窗前吃酒的光景,她越发魔怔了。
当初康王尚在襁褓体质虚弱,吃了她的奶才长成如今铜筋铁骨的平阳府藩王。
是她把这位龙子奶大,他也只含了她的奶水。
康王还是婴儿的时候,埋在她乳间,两手握成小拳,嫣红的嘴唇嘬着她的奶尖,把她奶给吸大了。
丈夫儿子死了,侄儿到底不是亲儿,生在乡野的一个下人罢了,她何曾瞧得上眼,没有倚靠,只有康王填补了她的寂寞。
这是她的男人啊。
韦氏越想越痴了,不能自拔,倒在床上夹摩两腿。
她旷了多年,裙下腿上流满了淫水,两指掰开肥厚的唇肉,将一根粗大冰凉的玉势尽根塞入甬道,爽得她哼哼歪叫,忍不住吐出康王的名儿。
怕外头听见,韦氏死死咬指头忍住,后来改成伏趴的姿势,从腿心抽插玉势,屁股随着粗大的玉势前前后后,好像她屁股被一个男人狠狠顶弄。
韦氏正兀自想入迷,忽然后颈一阵幽凉,往后望去,竟见如水的纱幔中间,赫然露出康王青春貌美的面庞。
“王,王爷。”韦氏颤声道。




玉堂香福 第四十一章 由天定 h(慎入)
康王道袍掀扬,他俯进来,趴在她身上,像头年轻凶悍的野兽,舔弄她肩膀,“乳母瞒得我好紧。”
韦氏一时又竟又羞,被他缠住脱不开,竟含着哭腔道:“我肖想了王爷,就看在我多年伺候的份上,赏我一次,我真是爱极了您啊。”
康王不但不恼,白净的长手抚她生着细纹的眼梢,“我也爱极了乳母。”
说着,他两腿间顶出来一根紫红胀挺的肉茎,龟头吐着透亮的水,衣袍上湿了一块,颜色深深。
韦氏像条母狗儿,极近不堪的姿势趴在床上,痴痴瞧着他胯间顶出来的大肉帐,摇晃肉臀,把臀尖对准那一团湿濡,磨着龟头极近打圈。
“王爷,快疼我。”
“乳母急什么,我这具身体都是你的,还有这里,”康王捏住她的手去抚竖立起来的肉棒。
韦氏摸到凸起的青筋,肥硕的奶子狠狠一抖,康王一把捏住,偎在她耳边,低低笑道,“这里在发烫,乳母摸到了吗?”
韦氏胡乱点头,口中直嚷,“我儿,我儿啊。”
她两眼迷离,仿佛看到康王眼底泛赤,火大动,他扶住肉棒,扑哧一下,尽根钻进瘙痒的肥穴,顶得韦氏肉臀剧颤,咿呀哼叫,从腿间流出大股骚水,“肏烂我小屄嗯嗯,王爷,把我肏死了。”
“肏不死你这条母狗。”康王咬牙暴喝,劲腰耸动,骑在她屁股上,一把撕碎她身上的衣裙,露出一对弹跳的大奶儿,韦氏自己抓在手上揉弄,小屄被干得湿淋发麻,床褥半遍湿透了。
康王一边干她,一边俯身下来,眉梢眼角里头,晕着一股红意,俊得不像人了。
韦氏看得痴痴,就被他捉住手,大掌裹住她的小手,一起揉弄奶子,嫣红的嘴唇轻轻咬着她腮上的软肉,“儿这样顶乳母,爽不爽利?”
“爽利,儿快捅死我啊。”韦氏口中哼叫,翘着两条松肉白腿,露出黑紫湿亮的小穴,唇肉瑟瑟地裹着一根巨势。
正被入得爽利,康王忽然从她体内拔出来,挺着发硬的肉棒,拍她屁股自己动。
韦氏朝他高摇屁股,手指掰开湿哒哒的肥唇,把小口对准康王的肉棒,主动压上去,她多年没开荤了,身子骚得不行,小穴把整根都吞下去,屁股主动盘在康王悍的腰间,扭着腰肢,一前一后插动,左右打圈。
把那紫红肉棒吃得吞吞吐吐,淫水从穴口淋淋钻出来,浸湿了二人结合处。
到了韦氏要潮吹,康王捏住肉颤颤的臀肉,抵住花心,狠狠抽了几十下,随她一同泄了。
事后韦氏瘫软在床上,想抚康王赤流汗的胸膛,伸手一摸身畔竟是空的。
韦氏惊得立即坐直起来,这才发现满室寂静,除了她粗喘暧昧的呼吸,身畔哪有人影。
年轻貌美的康王一下子消失了。
原来刚才这一切,都是她的幻影。
韦氏无力瘫倒,很快又从失落中振奋,她很清楚自己在康王心里的地位,她见证了康王的前半生,起起伏伏,荣宠与猜忌,甚至跌入了深渊,她也一起跌进去。
她是康王的过去,和那个早早就死掉了的兔儿一样,亦是康王多年来除不去的魔障。
魔障一日不破,她永远占据康王心中一角。
早晚有一日,她要用痛苦的往事死死缠住康王,一辈子缠不开。
至于其他女人,包括王府那一群肤浅女人,只有被割腕的份,谁敢肖想,看不剜了她们的心肝。
韦氏打得一手好算盘,刚才爽利了回,正对康王想念得紧,悄悄前去看望。
进了船舱,韦氏轻声唤道:“王爷还是睡了?”
康王不曾醒来,韦氏掖被角,执起他的手,捧在掌心深嗅了口,不觉动了一丝淫心,小心翼翼亲他指尖,亲去了他指上一点浮萍。
韦氏身上没擦拭干净,仍带着那股湿淋淋的腥臭气,如狼似虎扑在榻上。
她离去后,一直阖眼的康王慢慢睁开眼,神色古怪。
――题外话――
两年前的回忆结束。




玉堂香福 第四十二章 春日宴
近来连谢两家婚事还没告一段落,又与陆家生了龌龊,断了双小儿女的婚事,各不往来。
因这两桩事儿,如今连家成了一个笑话,哪还有好人家敢上门提亲,据说连大小姐与陆家退亲了后,连二小姐主动勾引姐夫,把陆家主母的位子攥到了手上,想那陆家公子什么人物,顶俊的男人,多少女子芳心暗许,却被连家两个不要脸的女人祸害了,一时间唾骂声更甚。
在这样的骂声中,连家闭门不出,直到这日,知府府中递来赏花请帖。
知府夫人设宴请平阳有头有脸的公子小姐,明为赏花,实则各家孩子相看,成几桩姻缘。
且不说别家,知府家里就有两位公子,小的正到说婚年纪,知府夫人自当留神几分。
很快到了宴请这日,天气晴和,水芙蓉开得热闹,宴上男女分席而坐,中间却不打屏风帘面,公子望小姐,小姐也打量公子。
本朝风气拘谨,女子不可随意抛头露面,但在富国温柔乡的平阳府,却不是这番光景。经商之风一开,世情越发开明,男女私奔之事常有,官府严打不减,倒也暗里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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