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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香福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五花马
肉棒挤开丰盈的臀肉,刺到光腻腻的阴户,立即怒发。
康王狠咬她唇瓣,甚至尝到了血腥,“不然明日,让你父亲到这养老。”
阿福手脚被捉,唇上吃疼,羞怒道:“王爷您亲口答应的,放民女父亲一条生路。”
“反悔了不行?”康王见她眼儿含泪,额尖滴着香汗,脸上嫩嫩的,仿佛见了什么稀罕之物,爱不释手捏她脸颊上的肉,香了几口,叫她乖乖的,“你顺从些,本王还是肯做一位君子。”
什么君子,阿福好佩服起这个男人的脸皮,口舌怔住,更是动气,当初不该为了阿爹,向他求救,一旦被他沾了身子,再也回不了头。
“王爷是君子,我是小人 是小孩总行了。”阿福越想越气,压抑一晚上的委屈涌了出来,用力推开男人胸膛,康王却不松手,捏住她手腕倚过来,见她脸儿偏开,不愿对他,大手扭回来。
康王唇边含着一丝笑意,乐意看她气急发怒,露出各种女儿家柔媚姿态,却见她眼中的泪淌下来,脸上两串清莹莹的泪痕,微怔之下,心头涌出一股莫名慌燥,厌恶她掉泪,猛地将她扣紧压在怀里,俯身亲到她脸上,大舌卷走她脸上的泪珠,粗暴直白得让阿福愣住。





玉堂香福 第三十一章 肚兜淫 h
阿福哪想到康王会这样做,当即骇得不动一下,直到被他亲了好几口,惊得回神,一下直立起身,却被康王大手牢牢按住,给摁在小床上,仿佛早知她有这一出。
不知何时,肚兜掉落在一旁,阿福被他亲得厉害,迷瞪中看见近在咫尺的肚兜,悄悄伸手想勾进手心,忽然有一条手臂越过她,径自将肚兜勾了起来,揉成一团,全部堵在她嘴里。
“唔唔……”
阿福瞪向罪魁祸首。
康王却从床边直起身,居高俯下望着仰面倒在小床的娇嫩少女。
牢房光线幽暗,四下寂静无声,少女发不出声儿,长睫轻颤,浑身白玉一般,没有一丝瑕疵。
她张着眼儿,就见康王高大壮的身影笼罩下来,像一座坚硬如铁的小山,慢慢弯下腰,俯就一般,他身上麝香汹涌的气息扑面而来,阿福呼吸咻咻,胸口起伏不定,躲又无处躲,被他捉住双手,高举在头顶。
康王另一只手撩开牙色道袍,两腿间紫红巨根竖直起来,戳中她软软的唇。
阿福嘴里还咬着湿哒哒的肚兜,鼻尖萦绕骚味溢满的淫水。
甚至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檀香。
男人常年绣佛,一身道袍沾的檀香味浓烈,巨物抵上她唇瓣,顶得肚兜又往她嘴里塞进去,吃够了自己的淫水。
“吃进去。”
他平平无波的语调,却透着凶恶的气息。
阿福愤然别开脸,哪里能动一下,康王捏住她脸手劲奇大,扔了她嘴里的肚兜,挺动劲腰,一根粗长紫红的肉棒,直接捅了进来,卷过嫩舌,狠狠贯穿她小口。
阿福只觉唇角都要撕裂开来,一时吃疼,金豆子吧嗒地掉,砸到小嘴与肉棒的连接处,像一只小利爪,搔了肉棒的青筋一下,康王两块肩胛骨微微耸动,欲火烧起,眼底赤红一片,往她嘴里凶蛮耸动。
“不要了……”少女樱桃小嘴力吞吐一根巨物,语调含混,带着娇滴滴的细喘。
她唯恐让外面人听见,压着颤声儿,不知何时,康王大手抚上她胸口,挑开了衣襟,隔着肚兜重重揉起一对酥乳。
少女正到发育幼嫩的年纪,但从两年前破了处子身后,悄悄开始拔尖,就如一朵绽开的海棠花,不仅脸儿眉目长开了,胸前这一对也变得胀鼓鼓,绵软滑滑得像豆腐脑,同龄女子是绝对比不了。
康王一边玩弄少女的嫩乳,一边狠插她小口。
起初阿福还有几分挣扎,可到了床上,论力气,她比不过男人,也就成了男人主宰的底盘,她就如一条剥光了的活鱼,被揉来捏去,两只饱翘挺立的奶子更是被康王无数遍蹂躏,掐上点点红痕。
康王射时,甚至还想射在她口中,糟践她,阿福大惊失色,只觉肮脏,双手捂住红肿透亮的嘴儿,“别碰我。”
康王听得这话面露冷笑,眼中狰狞极亮,是贪婪的光芒,他挺动腰杆,扶肉棒戳她手背,要从指缝里顶弄到口中。
阿福性子也冷,仍不肯,到最后生生磨得康王忍不住,一把狠狠捞过她腰肢,给抱在怀里,粗长上翘的肉棒顶着她屁股,扑哧扑哧射出了。
阿福感觉到屁股底下一片湿意,屡屡腥气扑上来,她胸口打恶心,忍耐下来,以为康王这样结束了,谁想才开个头。
康王还不餍足,握住她的手儿抚他那根软哒哒的巨物,还教她怎么揉弄两粒肉团,眼见他两腿间那话儿又竖直起来,就像变戏法儿一样,瞬间胀大几倍,康王包着她的小手,握住肉棒上下快速撸动。
这只能是隔靴搔痒,康王已是难忍,需要好好插一下少女幼嫩的花穴,阿福看了一眼他腿间那根紫红,身子慌软,姿态也一同软了下来,倚在他身上,任由他乱摸乱揉,柔声细气道:“轻些,王爷。”
康王见她乖巧,反倒慢慢弄她,两只嫩乳捏在手里玩弄,阿福哼哼呀呀,俏脸嫩红如芙蓉,耳坠子摆动不定,一层光亮撞进康王眼底,一时分不清是她脸色太嫩,还是耳坠子晃眼,鬼使神差凑近,去亲她耳垂,低声含混道:“你身子擦了什么,好香。”
还没挨近,阿福趁他不备,脚抬起来,往他膝上狠狠一踢。
这点力道伤不了康王,但没防住,两步跌个后仰倒,后面是一堵硬墙,听得咚地一声,声响大到外面足以听见。
外头的陶元驹生出疑心,上前探看,还没看一眼,里面传来冷冷一声,隐含怒气,“出去。”
陶元驹听他中气十足知晓无事,默默退下。
而牢房中,康王忍住脑后的痛,面色铁青,眉目冷如刀锋,定定看住垂头跪在他脚边的阿福,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
一腔热意散去了,只想刚才她推他的一把,要是不负责,她可以推死他,但就算这样,康王拿她无可奈何,打不得,又骂不得,一时惊觉自己哪还有男儿气概。
康王凉意透胸,转怒为笑,“连大小姐,你有胆子!”拂袖离去。
幽灯的光在晃荡,众人浩浩荡荡簇拥康王出去。
阿福慢慢合拢衣裳,腮儿红晕淡了下来。
她知道康王不会责怪,动静闹到外头,所有人知道康王被一个女子戏弄,岂不丢了脸面,能令他又怒又没法儿,阿福满意了,却又蹙起眉尖,这回没讨回肚兜儿,还落在他手里,他不放心。
但一连经受两次挫败,想必康王不愿再沾她了。
这样一想,阿福不觉松口气。
要不是有所求,她半点不愿见到康王。
细儿被放进来,偎在她身边,“您对康王做什么了,离开时那样子,要把您吃了一样。”
应该问康王对她做了什么,阿福不将心思说出口,得吓坏不知情的细儿,寻了理由推说过去。
康王走后不久,狱卒前来,毕恭毕敬放主仆离开,唯恐得罪这位康王另眼相看的贵人。
阿福从牢门里出去,看见凤氏,以为是她拿钱来赎人。
登上了车厢,阿福心仍静不下来,她觑一眼,见凤氏阖眼,悄摸了下下巴,热热的,似乎仍带有康王指梢的温度,不由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其实大半记忆她忘光了,隐约记得康王有个怪癖,他爱扮女子。




玉堂香福 第三十二章 芙蓉面
两年前。
阿福年幼无知时,很是仰慕正人君子的陆观神。
有年六月,芙蓉池开得十分热烈,引得城中无数小姐公子去玩赏,陆观神往家里投了拜帖,与连奉安在书房里畅谈,阿福跟连仪在花园里荡秋千。
阿福坐在秋千上,连仪帮她来回荡,双足轻轻掠过地面上的小花,她听连仪道:“姐姐好久不见陆公子吧,如此良机,不想去见见?”
阿福一本正经道:“见什么,人又不会跑了。”
连仪笑嘻嘻道:“姐姐撒谎,分明心里想念极了。”
阿福拿团扇掩住鼻尖,羞答答的,忽然身后一静,连仪也望向身后。
阿福脚尖一钝,往后看,就见陆观神分花拂柳而来,穿了身烟色栏袍,颀长如玉,含笑盈盈。
身边侍立的丫鬟们看了一眼,脸红心跳,又看了一眼。
连仪也定定望着。
陆观神走到秋千跟前,行了一礼,“连福妹妹。”目光一掠,又轻轻滑向她身后,笑容加深,“小阿仪。”
连仪了目光离开,同时急哄哄赶走一群丫鬟,好腾出地儿给他们。
阿福羞得只望脚尖,轻声道:“陆公子有事吗?”
陆观神嗯了声,声音低下来,仿佛附在她耳畔,“芙蓉池好看,后日未时,金池岸边,我想与妹妹同赏?”
他声音温柔,缓缓道来,阿福险些就应下了,但她迟疑了下,道:“后日我有功课,怕是……”
陆观神忽然上前,往她手里塞了一物。
“只要妹妹一人。”
等陆观神走后,阿福才悄悄打开手心。
一粒指甲盖大的核桃。
还未等阿福看清,连仪忽然从背后窜出来,夺去了她手里的核桃,打趣道:“陆公子给姐姐的定情信物,我要好生一瞧。”
阿福又惊又羞,忙伸手去夺,却夺不回来,狠一跺脚,连仪见她恼了,不敢再取笑,忙将核桃送回来。
阿福转怒为笑,叫她过来一起看。
姐妹俩一起仰头,冲着天光,看核桃里的世界。
连仪眯起眼,“里头好像有两个人。”
阿福唔了声,“一个是陆公子,另一个是个女子,不知是谁。”
连仪笑道:“姐姐傻呀,核桃里藏世界,犹如他心里藏你,陆公子这是在借物表情思。”她捏捏鼻尖,吐舌笑道,“真肉麻。”
“好啦,不要再打趣了。”阿福脸皮薄,被她几句话说得双颊生红,心中却暗暗期待后日的芙蓉池一约。
转眼到了这日。
阿福不敢让凤氏知晓,怕说她女儿家脸皮厚,请求连仪拖住凤氏。
连仪满口答应。
阿福本想带上细儿虎儿,想到那日陆观神说的,“只有妹妹一人。”心里一软,没带丫鬟,戴上长长的帷帽,遮掩一身,拎了小包裹,偷偷出门。
芙蓉池畔人头攒动,绿阴满目,远望去,湖上结满水芙蓉,挨挨挤挤,煞是好看,据说今天康王也来游湖,金甲随行,仗势浩大,湖东那一片都给圈起来,生人勿入。
阿福立在岸边静等,等了有些时辰,还没见陆观神来,心下有些着急,这时见陆观神身边的小厮来了,道自家公子被急事拖住,不能来赴约。阿福大失所望,却没有离开,船已经租好了,今日不做什么,赏赏花也是极美的。
阿福就坐上了船。
她以前没划过船,身边又没带丫鬟,动作笨拙划着划着,不知道划哪里去了,渐渐远离人烟,误入藕花深处。
一只只白鹭停歇在水芙蓉上。
湖面荡起一圈又一圈清波。
烈日高照,阿福摘下帷帽,抹了下额尖的细汗,再取出小包裹来,里头装着一只小紫檀木食盒,盒里装了一小壶酒,几粒荔枝葡萄,一碟蜜饯小食。
阿福吃光了一碟蜜饯,荔枝葡萄,有些饱了,还有美酒没碰。
美酒赠人。
原本是拿来送与陆公子。
可惜人不在。
可惜啊,阿福扫了一眼,不由手伸出来,拿了酒壶,倒了一小杯,浅浅酌饮。
她幼时沾过一点,人没醉,身上香气飘满屋。请大夫来看,大夫也说不出所以然,便道是一个顽症。
打那以后,阿娘不让她碰。
阿福又喝了一杯,兴许这些年过去了,顽症早已不治而愈,阿福喝了第三杯,脑袋有点晕乎乎,闻到了一股越发浓烈的香味,她支着脸,伏在船边,把整个酒壶朝嘴里仰倒,滴滴落落洒进她嘴上,脸上,扑通一声,有什么掉了。
阿福仰起头来,四顾茫然,还没发现船桨掉了,她躺在一叶小船儿里,仰面微阖眼,把酒一点点吃尽了,嘴上胭脂都抹没了。
哪里咕噜噜的响。
像有什么游了过来,拂开芙蓉的花,叶底的鲤鱼,朝载满浓香的小船儿游了过来。
游到了船尾巴上。
阿福听到了水波划动的声响,细眯起眼,凑过去看看,她看到船下摇曳生姿的芙蓉,一圈圈荡开的清波。
但这朵凑在眼前的水芙蓉,一瓣瓣花蕊里,似乎藏着什么。
阿福睁大眼细看,唔,这回看清楚了。
是一张人脸。
花里怎么会看出人脸。
阿福弯腰细看,忽然清波荡漾的水面里破出一个人来,从水里面破出来,也从娇艳的芙蓉花里刺破出来,一身湿淋淋的乌发,碧色的眼珠子,似一尾绿眼鲤鱼,凑到她跟前。
阿福被水里突然冒出的张狐吓了一跳,一个后仰倒,跌坐船儿里。
两眼瞪两眼。
忽然间,年轻的张狐扶住船壁,倾身过来,在歪头吃惊的阿福身前,双乳前,脖子里,脸上细闻了一圈。
目光从女孩娇艳如花的面颊上轻掠一眼,嗅到一股香味,似兰非兰。
最后,总结道:“你身上好香。”
阿福因在微醺里,迷瞪瞪的,她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我吃酒就有香味儿。”又抬起一双湿漉漉的杏眼,忽然明亮起来,好奇问他,“你是谁,是人吗,是神仙吗,还是河神,你生的真俊俏,一定是神仙。”
张狐倒是头回听闻有人唤他神仙,触他心尖儿一动,扬唇一笑,眉目间照拂水面上的粼粼波光,阿福看怔住了,就听他道:“我是人。”




玉堂香福 第三十三章 芙蓉面 3000猪更
阿福抿抿唇角,脑子醉晕晕的还想吃酒,半天没摸到酒壶,反倒发现船桨不见了。
张狐看在眼里,潜入湖中,拂开一朵朵挨挤的水芙蓉,不知朝哪儿游去了。
“你去哪儿?”阿福连忙往船外探看,一会儿功夫,就见水面底下划过来一道身影,他再次破水而出,夹了飘远的船桨回来,扔到小船。
他轻轻一扔,力道却大,船儿左右晃荡了一下,阿福坐得不稳,险些又栽下去。
张狐已上了船,水珠滴落,一身湿淋,乌发上戴歪一只紫金冠,锦袍玉带,这身打扮非富即贵,明眼人一瞧就即瞧出,阿福却醉乎乎的,不大瞧出来,只觉男子青年貌美,不似尘世中人。
反倒张狐低头打量自己两眼,这身太招眼,把紫金冠拆了,抬手扔水中,扑通一声沉了下去。
“别扔。”阿福哎了声,心疼忙去捡。
“想要?”张狐从鸾带上剥了一粒指甲盖大的明珠,扔她怀里,“带我玩玩,这明珠是你的了。”
阿福得了珍珠,眼儿弯弯,觉得这桩买卖很划算,“你去哪儿玩。”
“随你。不过先换了我这身衣裳。”
船停到一处人烟稀少的岸边,阿福身上香气淡了许多,凑近才能嗅出点,去就近处买一整套衣饰。
张狐坐在船上,等了有些功夫,迟迟见她不来,也不着急,仰在船中,面上盖一圆圆绿绿的大叶子。
忽然耳廓动了下,细碎的脚步声响了起来,张狐揭开大叶子,一片天光如清泉泄流,两只碧泠泠的眼珠子对上一张小脸。
阿福捧着衣裳,出现在他面前。
张狐目光慢慢落到她手中衣裙,微怔住,随即攒起眉头,指尖勾起一块鹅黄裙摆,冷冷说道:“给谁穿?”
“给公子你呀。”阿福发现不对劲,低头一瞧,揉蓝衫子杏花裙,显然是给女儿家穿的,她咦了声咕哝,“怎么会这样?”
少女面颊生晕,掩不住两团醉红,她的醉不露痴态,看上去跟寻常人没什么两样,让人越发疑心她装醉。
阿福忽然凑过脸儿,“对不住了,公子您等等,我立马去换。”
“不必。”少女醉人的香气扑面而来,轻轻在他身上拂过,张狐肩背后仰,悄然与她拉开距离,将衣裙拿了过来。
穿这一身,金甲护卫眼神再利害,也认不出了。
又见她呆呆看住他,张狐眉梢往上轻轻一扬,“换衣,你也要看?”
阿福慢吞吞转身,抬手遮眼,身后湖面上凉生风露,鲤鱼吹浪,她听到一种细微的声音,那是柔软衣裙摩擦的沙沙声。
“好了。”
顷刻,身后响起张狐的声音。
阿福转身见他穿上了女装,金泥凤杏黄裙子,颀长身形,瞧着真似个风姿秀美的女儿家,戴她那顶毡帽,遮住面容,声音从帽纱底下透出来,“走罢。”
阿福小步跟上去,心思慢一拍,晕乎乎道:“去哪儿?”
“说了,听你的。”
阿福先买了一顶帷帽戴上,再去带他吃了点面食,之后逛了书坊,人太多,去了衣饰铺,绸缎铺,簪钗铺,进了一趟古刹,拜了诸位佛陀,去酒楼吃了一遭。
期间,身后那年轻男子始终不紧不慢跟随她身后,帷帽里隐隐透出一双碧目,惹她暗暗嘀咕,这人什么也不做,只是光看着,没有一点乐趣,真是古怪。
她并不知,张狐已有六年不曾私自独行,近年来,他深居王府,身边尽是一班日夜视奸的护卫,他也饱受蛊毒头疼之症,毒侵入身,到今日犯头疼,实在叫他厌弃,此刻走在街市中,全身筋骨咯咯直响,才活泛起来。
纱面掀拂,露出他一截白玉光滑的下颌。
正巧陈家的纨绔儿子无意看中,痴痴一呆,他本就是一副贫嘴薄舌的性子,当下带小厮拥堵上来,围住这两位娇俏俏的女子,单看她们体态风骚,就知是极品。
阿福带着张狐往右边走,陈公子往右,她往左,他也往左,阿福停下脚步,怒眼瞪他,于是陈公子笑盈盈上前,自报家门,又问她们家世。
若只是城中一个富户之女,倒也没什么,直接掳回府,若是遇上知府千金,倒要掂量几分。
阿福自然不能报家门,正要喝开这群无赖,张狐盈盈走上来,走到她身前,拦住一群刁奴贪淫的目光,淡声道:“让不让开。”
他口中吐出轻又清脆的女声。
阿福诧异瞄他一眼,越发觉得他那声,比女子还要柔媚清冷。
陈公子也听得骨头酥软,淫笑不让。
张狐隔着帷帽,冷冷看他,忽然一笑,“那你随我过来。”说罢,转身入了深巷。
此时陈公子见了美人,心神荡漾,哪能自已,以为美人儿要与他入深巷快活一番,屏退小厮奴仆,刚入深巷,陈公子从背后一把将人抱住,淫心喘喘,隔衣袍顶出那物儿,往美人儿柔软的臀部上狠撞,“美人你叫什么名儿?”
张狐臀部到肩背一僵,显然没想到有人这般猴急,步伐幽幽一转,修长白净的手轻一推,将痴肥笨重的陈公子跌得连连后退,挨上墙,“急什么?”
陈公子像条狗儿扑上来,“美人儿,我等不及了。”
“别急,先瞧瞧你的货色,若是满意,我心中喜欢爱极,尽一生的本事伺候你,”张狐侧身对他,帷帽掀扬,露出白玉一截的下巴,嫣红的嘴唇翕动,说到这,幽幽一转目,隔着帷帽,两眼似乎泛绿,像狐狸化的妖人,“保管比做神仙还有滋味。”
陈公子光瞧见这一幕,受够了撩拨,还想扑上去,刚才却被戳了下胸窝,现在还疼,不敢贸然上前,又耐不住色心,撩开衣袍,一把扯下绸裤,握住丑陋粗短的那物儿,看着张狐,上下撸动起来,四下里尽是他吁吁气喘,“美人,你相公驴屌大不大,这就来疼你……”
陈公子才撸动几十余下,就有了泄意,捉美人儿一只玉手按上自己竖直的短物,忽地一道雪光擦过两眼,美人儿动作利落,从袖中落出一柄匕首,手起刀落,肉物坠地,还吐着透亮臭腥的涎水。
可怜陈公子未来得及惨叫一声,被堵住嘴一脚踢翻,四肢像鳖扑倒在地,上一瞬还冷艳的美人,此刻一只碧油靴不留情面踩住他脸。
张狐无意掠过地上臭肉一眼,目中阴鸷,声音如冷珠,“贱人。”
阿福立在巷口,被一群肥肠壮硕的奴仆环伺,因着醉意,倒也不觉得害怕,只是想着男人何时办完事出来。
听到巷里头呜呜哼哼的暧昧声,她脸红心跳,又十分怕张狐露馅儿,想偷觑一眼,正见张狐从巷中走出。
张狐胸膛微微起伏,衣下肌肉鼓动,仿佛刚才经历一场激事,一群奴仆看住这两只颤乳,都看傻了,就见他不疾不缓走了过来,声音懒漫道:“公子闪了腰,唤你们进去。”
里头正有那哀叫声,奴仆不疑有他,急忙进去了。
阿福诧异回望,张狐暗暗拽她衣袖,低声道:“快走。”
陈家奴仆一入深巷,就见公子鼻青脸肿,跌足被绑,衣袍血染可怖,口中还塞了脏物,正呜呜痛叫,只怕平生都未这般狼狈。
奴仆连忙上前解绑,却一靠近,才骇然发现公子嘴里塞的不是其他,正是一根粗短鲜红的阳物,被一刀切下,甚至切面上冒着鲜血,看得人触目惊心。




玉堂香福 第三十四章 芙蓉面
等陈家奴仆追出来,早已不见二人踪影。
殊不知,就在前边花鸟铺,高低腥臭的花鸟金丝笼下,正藏住两人。
阿福娇喘吁吁,唯恐被陈家人发现,正是心乱关头,一片幽暗处,忽见张狐伸手探来,吓得她一惊,忘了躲开,当即僵住不动,就见张狐长指在她鬓间轻轻一拂,两指间忽然多出一片翠色鸟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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