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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香福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五花马
陆观神潜心读圣贤书,有鸿鹄之志,每日夜间书房坐定用功,忽然一缕幽香袭来,陆观神一抬目,就见连仪端一碗莲子羹进门,身披斗篷,行动间,露出里面半遮半掩的轻纱,一截嫩腰,耸立红翘的双乳,款款走到他身畔,香气扑到他鼻管中。
连仪柔声道:“观神,我亲自熬了粥羹,趁热,您尝尝。”
她盛了一勺到他唇边,手腕猛地被攥紧,连人跌到他怀里,碗筷跌落,四碎开来。
陆观神捏紧她腕子,目中欲火大炽,更透冷意,“贱人,谁让你这身打扮,擅自进来。”
“观神你怎么了。”连仪以为这一身遮遮掩掩,灯火之下,最勾男人淫意,陆观神却纹丝不动,见事态不妙,忙起脸上的娇笑,咬唇瑟瑟道:“我是看你连日苦读,眼下都熬青了,心疼你啊……”
“淫贱至极,”陆观神平生最恨不知廉耻的女子,当初与连仪有首尾,是她楚楚可怜出现在面前,他先禁不住欲火,现在见她披风里露出一具白嫩身子,淫贱勾人,他眼里尽是冷意,毫不留情推开,“滚!”
连仪吓得瑟瑟发抖,跌坐不动一下,显然在等什么,忽地门外有了喧嚷之声,乍听之下,竟像阿福的声音,陆观神不觉微眯起眼,再看脚边的连仪,悟了似的一笑,眼中冷意射人,“贱人,竟算计到我头上。”
书房不设里间,连仪没有躲藏之地,这会出去就要撞上,她走不是,躲不是,显然早算计好了。
连仪瑟瑟低头,慢条斯理抿了抿鬓角,她要陆家主母之位,当状元郎夫人。
谁也别想拦她的路。
“滚到案后去。”陆观神大步走来,怒得一脚踹开她,等连仪不情不愿藏进案后,他开门,正见阿福立在门边。
一片昏暧光色下,陆观神露出儒雅的眉宇,挡住身后光景,微笑道:“连福妹妹……”
阿福伸手轻轻推开他,仿佛一把软剑,在他身上软软一刺,带着无形的力道,陆观神微愣之下被推开,看她径自踏入,待回神,他面上不带一丝笑意。
她知道了。
陆观神心下无故涌起一缕慌色,随即被狠压下去,她知道了能如何,连家伯伯还不知道,不肯听不会信,这桩婚事解不了,毕竟连家伯伯眼里,他斯文有礼,正人……
却看见阿福身后跟来之人,陆观神脸色一变。
就见阿福身后,还跟着一个中年男人,看见书房里袒胸露乳的连仪,更是双眼怒瞪成铜铃。
此时连仪为了迎接姐姐,从案后跑出来,灯火下袒胸露乳,尽露出白嫩嫩的身子,极尽勾引,哪知姐姐身后,竟然露出连奉安的脸。
那一刻,她浑身汗毛竖立,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惧。
“啊!”连仪喉咙中破出一声尖叫。
……
这一夜陆家注定过得糟糕,陆公子与连大小姐有婚约,私下里却与连二小姐有苟且,双双被抓包,更荒唐的是,抓包之人正是连老爷。
连奉安哪想陆观神是个披人皮的伪君子,要不是今天撞见陆家丫鬟私下邀阿福深夜前去,觉得事有蹊跷,跟来看一眼,只怕现在还蒙在鼓里。
撞见小女儿淫贱露乳的模样,连奉安恨得没有地洞钻进去,也只得把这一摊子烂事解决,思来想去,如珠如玉的大女儿绝不能嫁与陆观神,小女儿又与他有了首尾,为了她名声,连家名声,也只能嫁了。
连奉安嫌丢人,执意带连仪回家待嫁,陆观神并不拦着,等连奉安往里去寻了,陆妙音从门后走出来,皱眉道:“连仪一旦出府,难保不会将你我之事泄露出去。”
陆观神却道不会,“她是聪明人,想要陆家主母之位,知道拿什么交换,”手指往她唇上揉了揉,将指尖勾走的胭脂吮入唇中,笑了起来,“她不敢说出去。”
事态果真如陆观神所想,连仪虽一直哭个不停,脸上羞怒,知道中了阿福的计,但态度坚决不肯回家,气得连奉安险些跳脚,怒骂孽畜,连仪听了气血上涌,眼红哭道:“我是淫妇,是毒妇,害自己亲姐姐,为什么,就因为阿爹偏心,连福是您的亲女儿,我是妾生的,您不要看我?阿爹,我也是您身上丢下来的肉。”
连奉安却不要听这些话,见连仪心硬如铁,赖在陆家不走,他只觉颜面丢尽,拂袖离去。
连仪从怒气中回神,自己没了娘家做后台,在陆家焉有立足之地,慌忙握住阿福的手儿,眼泪珠涌现出,“姐姐,是我错了一时糊涂,不该抢走你的人,可是我在谢家实在害怕极了,不敢去找你们,只能去找陆公子,也只有他肯留我,一开始,我是想拒绝的,可是,可是他,”连仪脸色煞白咬唇羞愧得不再往下说了,但听意思,显然是陆观神主动,她脱不开身才造成今日局面,“从此我悔过自新,您就原谅我,去向阿爹求求情。”
阿福耐心听她说完,摇头道:“我不愿意。
连仪只觉自己被戏弄,怒从中来,狠狠甩手,指责起来,“你这恶毒妇人,天下哪有你这样做姐姐的,不帮就算了,还要惨害亲妹妹,谢家是什么人家,你眼睁睁推我进火坑罢了,今夜还将阿爹带来,你把阿爹气死了,连家也不会是你的!”
阿福道:“谢家是什么样的人家,小宝你比谁都清楚,却不愿走正道,害到我头上,我以牙还牙没有错。”
连仪冷冷剜她,眼底渐红。
连仪出生时,生母给她取乳名小宝,但她尚未长大,生母病逝了,从此连仪听不得这一声小宝,每听一声,如剜心割肉。
阿福岂是在怜惜她,分明勾起她心中那块最酸恨,最不禁深挖的软肉。
连仪怒笑道:“不走正道又如何,现在陆观神不要你,谢行羯不要你,你连福生的再美,一生无男人倚靠,可怜!”
阿福道:“我还有连家做依靠,你虽嫁了陆观神,奔者淫贱,他家腌臜,少不得蹂躏你至死。”
这话捏住连仪要害,她目眦尽裂,死死盯住阿福,厉声道:“陆观神早就恨透你了。”
她用了恨字,显然里头大有文章,阿福微微一怔,随后头也不回踏出屋门。行至廊下,陆观神迎面走来,二人一言未发擦肩,走出去好几部,忽听他在身后道:“妹妹与我做不成夫妻,也有多年情谊在,往后常来看阿仪。”
夜风吹来,男人的嗓音犹如恶鬼之言,萦绕不散。
阿福骤然停步。
陆观神见她回眸,双眼生出一层雪色,越发盯住她娇滴滴的面庞,眼神阴寒,看她犹如笼中之雀,却又见阿福敛回神色,点了一点头,“确实,勾搭我妹妹多年,情谊如何不深厚。”
――题外话――
这章补昨天日更,下章康王出场。





玉堂香福 第二十八章 肚兜淫 2600猪
陆观神听了这话,脸上未见一丝赧然,他能跟亲姐姐乱伦,还顾什么伦常,但对阿福,母债子偿,他有一腔折磨她至死的恨欲,“想来妹妹早就识破阿仪替嫁之计,又知道她藏在府中,隐忍到今夜才发,我与阿仪的情,谢你成全。”
他一口一声妹妹,阿福听得眉心蹙尖,望进陆观神眼里,从前那些年,但凡见到他,她拿团扇折脸,耳朵尖悄悄红了。
从知道他与连仪苟且开始,对他再不会笑。
她越是平静,陆观神一腔恨意越发被勾起,她惹她厌恶了1,他才畅快。
“不必说成全,”阿福伸手不打笑脸人,她对陆观神早无一丝留念,他和气说话,她缓缓道,“君若清路尘,唯有阿仪高攀得起,祝你们百年好合,死后同穴。”
死字触陆观神一笑,“别把话说这么绝,焉知你未来夫君,不会落到我手里,到时他护你无门,还不是我好好疼你。”
阿福侧过身子,她脊背立得纤细挺直,不愿正看他以示厌恶,“我也等着未来夫君骑高头大马,踏平陆家大门。”
陆观神眉目一寒。
阿福却已拂袖离去。
陆府门前停一辆马车,只有马夫一人,连奉安今天丢了脸,哪还在陆家门待下去,想必此时回家把被子盖头顶,宁愿一辈子缩着不出来了。
车厢晃动,离开阴沉沉的陆府,阿福轻轻靠车壁上。
她拿团扇遮住面颊。
但遮不住从眼里溢出来的水光。
连仪恨她。
她未尝不恨连仪。
恨她前世翻脸无情,恨她糟蹋了自己一片怜心,恨她为一个主母之位,舍弃了从小伴到大的姐姐。
见到前世杀她的韦宗岚,阿福都没有这般恨。
对韦宗岚可以直视他双目,对韦氏可以暂忍杀意,但对连仪,她做不到。
正因为是亲姐妹,最亲近的人,一旦翻脸,恨不得抽筋拔骨,闹到最难堪。
早在连仪从谢家逃去,不知所踪,阿福就猜到她藏进陆家,故意用一块青铁砚勾她出现。
连仪平生最怕阿福夺她一切,惊慌之下,必会立马设计诱阿福前来,撞见她与陆观神的好事,将婚事弄黄。
阿福如她的愿,但赴约时一同将连奉安带来。
不见棺材不掉泪,连奉安见了陆观神真面目,才能彻底死心。
李氏倘若还在,也不愿见女儿所遇非人。
连家的马车行驶远去,一扇朱红大门投射下的阴影中,立着一人,面目阴沉,仍冷冷盯住,半晌方才转身,独坐书房及至深夜,奴仆道:“谢家老爷登门拜见。”
陆观神道不见,“说我病了,暂不见客。”
谢行羯吃了闭门羹,如何不知陆观神态度敷衍,想着来日方长,他趁夜离去。
道是二人从何时起狼狈为奸,原来谢行羯早有夺取连家家财的念头,就从阿福婚事着手,勾上陆观神,撺掇连仪想出替嫁一法子。
一个为财,一个为仇,两相欢喜,谁知事态走到今日地步,双双落不着好。
与谢行羯不同,陆观神心思如针,隐隐嗅到一丝古怪,他蛰伏在暗处,察觉出康王的异动,避惹火上身,不再与谢行羯来往。
……
阿福从陆家出来正逢深夜,宵禁将至,街上几乎没甚么人,衙役巡逻,来捉街上游荡之人,将马车拦住,说是违了宵禁令,捉她去衙门。
阿福取出一点银钱,吩咐马夫给两名官爷,一面微笑道:“叨扰两位官爷,心意不多,请你们吃一盏茶钱。”
这是官府不成文的规矩。
本朝官员俸禄微薄,更何况小之又小的衙差,想出一法子,赶在宵禁前捉几个衣着略富之人,既有点小钱又无后台,衙役不怕得罪,笑嘻嘻讨要一点常例钱,对方若给放人,不肯捉去牢里住上一晚。
阿福原以为给了钱就能放人,谁知衙役不但不,反而喝道:“竟敢贿赂,更要抓,带去!”说罢上来抓人,阿福还没弄清楚,一行人稀里糊涂被捉去衙门。
牢中男女分别关押,牢门外,几个狱卒来回巡视,眼神利害如刀,浑然没了往日的懒怠,听说今夜有大人物来,不得出一点差错。
细儿头次见这样大仗势,紧偎阿福身边。
身处阴冷潮湿的牢房,阿福心中也怕,面上不显,柔声安抚细儿,忽然听远处尽头,响起一阵深响。
那扇关紧夜风的铁大门开了,发出闷雷般的声响。
阿福眉心一跳,心似鼓点擂动。
未见来者何人,幽暗深处响起纷沓的脚步声,有急促的,沉重的,惶恐的,还有一片杀伐般的步伐之声,轻轻慢慢地厮杀过来。
那人被金甲护卫,绣白鹇青袍的知府簇拥着缓步来了。




玉堂香福 第二十九章 肚兜淫
康王喂鱼养花一样的转了一圈官府,又来扫视牢房。
幽暗昏灯之下,他混在一班金甲护卫中,长眉斜飞入鬓,碧眼乌目,眉目间照着一层盔甲上的金碧光芒,越发鹤立鸡群。
他从门口缓缓踱到尽处,左挑右看,目光来回慢悠悠转动。
旁人看来,康王眼神仿佛专门挑个人来剔骨削肉,干净吃了,看得一班人心惊胆战。
知府经历过宦海沉浮,心思不露,身边一干陪同官爷却心惊胆战,额上冒冷汗,面对这位战场杀敌吃人肉的王爷,如何不怯怕,所幸康王走到一半金鸣兵。
一行人刚折回,康王眼梢里带了点不一样的,娇娇软软,云鬓蓬松,一张小脸,他脚步一定,身后众人跟着一定。
又见康王忽然往后走一步,众人立马往后挪一步。
康王连退三步,众人纷纷退避,见康王走到一处牢间,一指里头,“她怎么关在这?”
他指尖白痩,在幽灯下一照,白得有点过分。
狱卒打量了一眼,好似被扼住脖子,慌忙道:“此女犯了宵禁令,要在牢里关上一夜,以示惩罚。”
“开门。”
话音落地,众人诧异,抻长脖子一瞧,晓得了,此女生的貌美如天仙,难怪康王要问几句。
知府却有不一样的心思,这女子是连氏女,康王借她生事,才生出这么多波折,现在单独见她,会为了什么,正想拦一下,计獾截住他,一副冷冰冰的面孔,无形中将知府满肚子心思打了回去。
牢门里,阿福低眉,瞧见康王那只白瓷长剑的手,格外冷,觉得要刺长进来,刺到她胸口上去。
就如前世抚她鬓发,在她耳中冰冷低声。
她亦如我生母,可为我舍命,不能罚,不能杀……
你是一名妾室,应当知道这点……
阿福胸口微微发闷,牢门已经开了,康王人走进来,阿福掩下心思,伏下身子行礼,余光里康王走到她面前,步伐一定,打量她许久,故意吊着她一样,声音才慢悠悠落在她头顶,“你抬起头。”
阿福微怔。
她迟疑了一瞬,心下不大乐意,忽然下巴一热,康王竟已不耐烦等她,伸手捏抬她下巴。
他指尖不仅白,还带一点檀香,阿福猝不及防嗅了一口,心跳直跳,抬眼望上去,正与康王一双碧眼望个正着。
两人皆是一愣。
阿福是紧张到窒息。
康王窥见了她眼里闪动的水波,眼皮似桃子微红肿,哭过一般,微愣松了手,紧接着长眉一蹙,低声道:“你流眼泪了。”
他平静懒漫的嗓音里,带着一丝萦绕不去的凶恶气息,上过战场的人,永远除不掉这印痕。
但落在旁人耳中,生出一种唯独他们意会,旁人插足不得的暧昧气氛。
阿福翘睫颤了颤,蹙眉心惊,同时又很厌恶,前世便是这般无缘无故招惹她,缠她死在了金笼子中,于是紧抿唇不做声。
康王见她不语,越发将人紧盯住,冷声道:“谁害你哭的,说话!”
他讨厌女人的磨蹭。
阿福平白无故被抓到这,本就委屈,如今瞧着拿她当犯人审问,生起一股子烦闷燥意,将脸儿一偏,“与王爷无关。”
她耳边坠子像秋千一样,撞进康王深邃乌碧的双目,显然没人敢这般顶撞他,康王想说什么,外头一群人在,忍下了,唇边泛起一点冷意,只道:“出去。”
阿福还没反应过来,狱卒进来将细儿带走。
带出去后,计獾大概明白王爷要做什么,将知府大人好生请出去,陶元驹只奉命监视异动,可不管康王的风月,自觉退开半射之地,眼睛却将牢房紧紧打量,不放过一点异样动静。
阿福见细儿被带走,不明白康王用意,难慌乱,又见牢房外一干人等纷纷退散,好像为他们腾场子一样,无端想起上回在琉璃宝塔里的情形,脸上一烫,刹也刹不住,立即低了粉颈儿,不叫康王看去,得他更生色心,心里却一跳一跳。
也纳闷,上回分明惹恼了他,怎么还凑上来。
康王不管她这些心思,坐在木床边,大手一拍身侧,床板跟着摇动一般,“过来。”
知道喊自己,阿福不愿动一下,低住眉梢,“王爷有什么说什么,民女在这儿听得见。”
康王轻笑一声,“那这东西?”
阿福困惑抬眼,就见康王手里拿一块肚兜,瞬间脸色羞红,吃惊道:“王爷您怎么能这样。”
“本王怎么样了?”康王佯作一脸困惑,满口说瞎话,“当日本王取走,也未见你喊一声,如今知道羞了,装给谁看?”
阿福厌恶他偷拿肚兜,又被他似讥似笑的语气闹出怒心,但上辈子早已经受过多次,很快压下来,慢慢蹭蹭移过去,屁股半边儿挨住床沿,伸手想取他手里的肚兜,康王将手臂一扬,肚兜随之一扬,一抹红艳艳的颜色,在昏暗的牢房活泼生香。
阿福却要羞死,“此物是民女的,王爷哪有不问就取了,您名声重要,还是快还给民女。”
康王如何听不出她话外之音,面上掩不住冷笑,“你好好解释一下,谢行羯怎么回事,陆观神又是怎么回事。”
阿福听出康王的讥意,微恼起来,面上一冷,“这是民女的私事,与王爷无关。”
康王冷冷盯住阿福。
他对连氏女说痴迷称不上,但承认,是有几分入眼。
让他入眼的女子很少见,更不能放过。
不乖了,就教训一顿。
康王唇边慢慢勾起笑,扬声喝来计獾。
计獾到了跟前,垂着眉头,不敢看一眼,“王爷有什么吩咐?”
康王将手里揉成一团的肚兜交给他,“拿着这物,去牢里转一圈,让所有人都瞧见再回来。”
阿福猛地抬起头。




玉堂香福 第三十章 肚兜淫 h 2800猪更
牢里全是些什么人。
都是卖油花的浪子,凶狠肆暴的奸邪之徒。
若这物儿传出去,她还怎么见人。
眼看计獾正要接了她的私物,阿福颤声道:“王爷。”
仿佛知晓她会服软,康王手立即了回去,声音一冷,“出去。”
计獾忙不迭离开。
康王目光一转,冷冷盯住阿福。
阿福咬着唇,低着眉梢,不看他一眼,不甘不愿道:“王爷,都是民女的错。”
康王靠在床上,眉目倨傲,曼声道:“太轻了,到耳边来说。”
阿福慢慢凑近,到了他耳畔,身上带了一股幽香,扑到康王鼻尖,沉沉双目将她紧瞧住,阿福又一遍道:“王爷,都是民女哎呀……”
阿福轻叫一声,就被康王按住后颈,手劲凶猛,她一个无措,颤了颤身,嘴唇压着他唇角,慌忙起身 他手臂力劲惊人,一下压住,反将她扑到他怀里,被迫仰面,他吐出大舌,强迫含入她口中,连连亲嘴不停。
阿福微微挣扎,反而被搂更紧,康王捏住她一截细嫩颈子,鼻梁来回蹭她面颊,狠揉香唇,一只大手顺她衣襟盘扣儿,摸进泥金罗裙底下,一把撕了绸白亵裤。
阿福就觉下体一凉,男人大手已经顺着光溜溜的玉腿摸上来,两指挖入嫩红紧闭的肉缝。
“不要。”阿福惶然一惊,两腿紧紧并拢,扭着身子不让康王沾一下。
“别动。”康王按住她,知道她倔强,倘若发现处子血早在醉了时被他破去,只会跟他拼命。
他心肠软,不勉强罢了。
于是顺着两根玉腿来回摩挲。
阿福推不开康王,被抱在腿上揉阴户,男人手指在外面来回摩弄,小穴软肉磨出好多水,弄得她腿心,他手上粘粘滑滑,成了一片泥泞泽国。
康王爱难释手,鼻尖磨阿福一截柔嫩后颈,低低笑道:“出了这么多淫物,小骚妇。”
他一腔滚烫热意,从脚底窜上头顶,耳中却钻进她冰凉凉一句话,瞬间浇灭了他火气,“王爷是君子,尽兴了,能还回来民女的私物?”
康王放开她,眉目间涌动着一股无名冷意,这样的康王,阿福见得很少,莫名心慌起来,知道他吃软的一套,软着眉梢,柔声道:“王爷不说话,民女就当您应了。”
康王听着她娇滴滴的声音,喉咙微滚,双目幽深,忽然朝她伸手。
阿福盯着他的手,目中流露一股骇色,不禁将双眼阖上,却迟迟不得来他掐颈责罚,眼皮上滚过一层热意,康王拿指腹轻揉她眼皮,又轻轻捏住她鼻尖,低声道:“告诉本王,究竟谁惹你哭鼻子。”
阿福睁开眼,正见他半边英俊的面庞,恍若前世她大病,他守在榻前喂她吃药,捏住她鼻尖,逼她喝完苦汁,阿福一时恍惚,偏开脸儿,低声道:“王爷才哭鼻子,我已不是小孩子。”
康王从眼里望她,看出她的委屈,目色渐深了下来,忽然捏住她下巴亲上来。
阿福避开不及,揪住他衣襟,“放唔唔放开。”
“小骚妇人说什么,咕哝哝的,听不清。”康王往她唇上啄了一口。阿福将嘴唇抿紧,抿出一层淡粉色,不愿让他亲。
康王冷眼看她,转而分开她两腿塞了团软物进去,往湿哒哒的腿心擦几下,取出一看,是她那块皱巴巴的肚兜,眼下却沾满了她淫水,甚至流到他手上。
康王拿到阿福鼻尖,故意叫她嗅,“骚不骚?”
阿福羞得将粉颈儿一扭,不愿看,鼻尖仍萦绕了一股淡淡的骚气,是从肚兜上的淫水沾染,是从她体内流出来。
这样一想,小穴酥痒,难耐了起来。
康王比她还等不及,阿福被迫吞吃他的大舌,被按在他腿上,屁股缝儿里慢慢夹起来一根肉棒,坚硬滚烫如铁,隔罗裙乱顶她屁眼,故意将她身子顶颠。
阿福满面羞红,只觉羞辱淫荡,眼里滚出了泪珠儿,显然恼康王这一举动,将从他腿上跳下来。
“小骚妇,你敢动一下。”康王狠按住她两腿,朝他胯间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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