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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香福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五花马
阿福一时惊奇,才发现头顶正架着一个金丝笼子,关了一只画眉鸟,羽毛从笼中掉落而出,正巧轻轻落在她发间,张狐立在她身畔,看得一清二楚,他大可出声提醒她一声,但并没这么做。
阿福也没有细想,见画眉鸟可爱,动了笼养的心思,一问要足足一两银子,很不舍出了。
张狐见她打开金丝笼门,画眉鸟探头出来,落在她掌心,用鸟喙啄了一下,飞走了,她追了两步停住,不去追了,腮上泛红,眼珠儿醉晕晕的瞧着,怪痴的,张狐道:“一两银子,你白花了。”
阿福摇头道:“不白花。”
张狐望住她,袖口中的一只手慢慢揉捏那片轻盈的翠羽,心思微动,就道:“掌柜的,这里的鸟,我全买了。”
这可是一笔不菲花销,阿福诧异他手笔之大,张狐却扭头,朝她伸出一只手。
阿福立即明白了,捂住腰间的荷包,小声道:“您给了我,就是我的。”
“给不给?”
阿福磨蹭拿出了一粒他给的明珠,不情不愿给了掌柜。
这粒明珠价值连城,别说一间铺子鸟儿,就连这一条街买下来都成,掌柜喜得眯起眼,全部打包送去两位府邸,张狐却道:“就在这,一起全放了。”
掌柜面上难掩诧异,但还是吩咐两名伙计,将笼鸟尽数放生。
一时百鸟展翅腾飞,纷纷乱乱,一起飞出铺面,飞入来来去去的街市,或停在妇人鬓发上,或钻入女子宽大的袖口中,或凑在书画摊子上,停在画中女子的眉眼之间,一时好大仗势,搅闹得满街不安生。
大半鸟儿却冲上屋檐,飞远去了。
阿福仰头望去。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一片澄澈青天里,好是热闹。
阿福几乎看怔住了,两眼醉昏昏,鬼使神差看向身边俊美的男人,见他脸上的纱面如水掀开,露出碧乌的眉目,不知何时起就看她了。
二人鬼使神差对了一眼。
少女脸儿鲜红,眼珠儿水汪汪的,像藏了两把小钩子,张狐正要回目光,她忽然往他身后咦了声,直愣愣望向不远处,“我怎么瞧见了阿仪,还有陆公子,他们去做什么。”
阿福脑子晕乎乎的,说不出所以然,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耳边响起了张狐的声音,“想知道,不妨去看看。”
阿福还没应下,张狐替她做了决定,先牵她衣袖跟去了,一路追他们上了酒楼。
正想叩门,张狐拉住她,他大概瞧出点名堂,“现在撞进去,能看见什么?静等些功夫。”
阿福脑子糊涂,一想也对,许是陆公子跟妹妹有要事商谈,不能打搅了,她点了点头,随张狐入了隔壁。
却是他们前后入酒楼的身影,被陈家奴仆撞见,忙回去通禀。
医馆中陈公子歪着嘴儿,眼皮青肿,被抬在床上,腰间缠着透血纱布,正哇哇叫疼。
一听仇人在附近,更恨不得立马就去报仇,被小厮劝拦住,献了一淫计,“这两女子不知好歹,不如趁机迷晕了,寻三四个最臭恶黄牙的马夫奸淫,之后扔进妓院,供男人淫乐,毁其一生。”
这番话听得陈公子狞笑,目中放出淫光,“立马去办!”
阿福吃了半盏茶,醉意似散去,两手垂腿乖乖坐住,倒不如之前般活泼了。
张狐仿佛不觉,从他进屋,不曾正眼看阿福一眼,他耳目利害,耳根微红,凝神听隔壁动静,正这当儿,伙计来送茶水了,进屋后去拨弄兽炉沉香。
张狐道:“没有吩咐,不用进来。出去。”
伙计含笑应下,连忙退出去。
关上门,张狐示意阿福用袖捂鼻,随后走到兽炉前灭了熏香。
门口动静越发鬼祟,几个泼皮无赖撬门,挨个溜进来,不见屋中有人正纳闷,忽地身后啪的一声,一时惊得回头,见门主动关了,身后立着一个俊美女子,看他们的目光平静,也像在看一具具死尸。
一刻钟后。
这些人嘴里被塞了东西,喊不出声儿,痛哭流涕,趴在地上求饶。
一片哀嚎遍野声中,张狐坐回桌边喝了口茶,细声细气仍捏着女声,气淡神闲道:“滚吧。”
阿福不放心道:“他们带帮手再来怎么办?”
“正合我意。”张狐双目闪过亮色,似乎这几个只够他剔剔牙缝,还不够抻开筋骨。
阿福越发觉得这男人古怪,只好作罢,又一望地上,指道:“这是什么,你的?”她捡起地上一枚镂空香囊,一股甜香直冲扑出,不小心吸了口。
还没回过味,张狐见了,双目一沉,立即夺过扔到窗外,随后抓她双手重重浸入银盆。
阿福哪被男人这样碰过,急缩手,“我自己来。”
她手上,袖口中,甚至说话时从口中扑出来一缕缕幽香,扑到他鼻中,没了之前的甘冽,多了一丝发腻的甜,张狐吸香一口,下腹腾地生起一股燥意,松开她软嫩小手,沉声道:“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屋中安静,张狐看她不说话,腹下燥意涌上胸口,终于禁不住看去一眼,却见少女脸烧得一枚桃子,美目流盼,神态娇媚,与之前大相径庭,料定刚才她吸了一口,窜入体内勾起了淫毒,猛地攥起她手腕。





玉堂香福 第三十五章 破瓜熟 微h 加更
阿福吃惊,抬眼看他,眼儿快滴出水,“你做什么。”一出声娇滴滴的,把自己也吓了一跳,连忙拿袖遮住唇,又惊又羞。
“你中了媚毒,尽快去医馆。”张狐看着她目光沉沉,有一丝阴鸷,不止她,嗅了她身上的体香,他也莫名燥热。
一听是媚毒,阿福更是吃惊:“我会不会死?”
“不想死,快走。”
二人下楼,远远见一群人气势汹汹上楼。
当前那女子一张白白胖脸,一面走上来,一面拧着眉心,与身边人道:“哪个臭贼囚,敢欺负我弟弟,不要命了!”
这女子生的跟陈公子八九分相似,一看便是他家中长姐。
张狐正动了一丝杀心,忽地衣袖被一只小手牵住,他低头看去,就见少女仰起小脸,面泛桃花,胸口起伏,双乳颤动,朝他摇了摇头,“不要过去。”
显然她看到他眼中的杀意,起争执就不好了。
张狐垂下眼,看见衣袖上牵住的一只小手,几根玉指尖尖,这么瘦纤,却在他心口搔了一小下,张狐忽然捏住她的手腕,有些用力,扯她身子进了一间空屋。
刚进门,阿福软在他怀里,像被抽去了骨头,软得直立不起,歪在他胸口上哼唧,胡乱抓领口,娇声颤颤,“好痒,痒死我了。”
她抓开衣襟,从颈子里泄出一股香气,不再如刚才般干净,而是掺了点什么,一缕缕直扑,仿佛整个屋子都是她的香气了。
阿福还要抓,被一只大手牢牢捏住,一瞬儿功夫,张狐抓她手腕,扯下床帐紧紧绑住,一把扔床上,直接把阿福摔懵了,两眼怔怔看上去。
“你等着,大夫就来了。”张狐却看也不看她,将人扔了大步走向屋门,他不想碰女人,他现在只想杀人,以解腹下之渴。
忽地听身后咚地一声,娇花儿栽到地上,像小猫呜咽了声,“疼。”
她这一声委屈无助极了,声音娇细,却不是刻意掐的,她就是一朵娇花,他不在,只剩下她一人在这,万一有陌生男人闯进——
张狐大步折回去,将伏在地上细细啜泣的阿福抱起来,小心放在床上。
他冷眼看她,眼底隐隐猩红,沉声道:“不许歪着我,乖乖的,点头,我就松开你,待会办完事,送你出去。”
阿福软趴趴伏在床上,从被面里微仰起头,唔了声。
她忍得极辛苦,脸上全是凝落的细汗,醉晕晕看见年轻俊美的男子站在床沿,脸色冷着,额角青筋却直跳,似乎在极力忍耐,也离她好远,浑然忘了刚才答应过什么,“大人。”
阿福人歪歪倚过来,嘴里咬着手上的结带,扯松了,“大人,我好痒。”
张狐可以拒绝,但还是猝不及防,被她抓进了层层雪白的帐缦里,像跌入了小天地,她压着他,头栽他胸膛,不轻不重的一下,心头作跳。
张狐正将她拎走,她抱紧他腰身,“大人,嗯哼大人,我好难受。”
女孩身上的幽香越发浓烈,床帏里尽是她的气息,掺着她体内的淫媚,甜腻腻的粘附在他筋骨上。
两人身躯粘连,衣衫歪缠,幽香扑到鼻中,他眼赤耳红,也不可避中了毒。
“难受,就去看大夫。”
“不成,”阿福低垂了头,似无力支撑,软在他身上,娇声哝哝,“我只要大人。”
张狐俯眼,望着怀里鬓发蓬松,阖眼睫颤的阿福,“我不是解药。”
“大人是解药。”
听了她娇滴滴一声,张狐浑身肌肉绷紧,胸腔里却有什么在慢慢瓦解,声音低哑了下去,“叫我大人做什么?”
“你是神仙啊,神仙大人。”
“我不是神仙。”
阿福歪缠起来,“大人就是神仙,住在湖底的神仙,是我的解药,大人行行好,你替我挠挠痒。”
原来是拐着弯儿要他搔她身上的痒。
她说身上哪里都痒。
“这是你说的。”
阿福阖了眼,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下一瞬,身儿翻转,她被人放在膝上,下巴也抬起来。
阿福睁大一双媚眼,雪白纱幔子里,张狐指尖抚她下巴,俯下身,一下又一下,唇磨着她的唇,像咬的,齿尖咬着她唇上的软肉。
“唔……”
阿福身子轻颤,哪里过瘾,软软的小香舌主动钻他口中,要更深的含弄,张狐眼中一暗,狠狠扣住她后颈,将她眉梢唇角往自己脸上压来。
他力道极大,不像表面看上去的样子,吮得她舌根发肿,呼吸急促,中了媚毒的阿福甚至都禁受不住,颤声求饶。




玉堂香福 第三十六章 破瓜熟 h 加更
张狐慢慢将人松开,见她珠钿斜颤,呼吸娇滴滴,好可怜,整个人被他弄乱了。
张狐伸出手,轻轻握住她脖颈,他俯下长睫,眼里倒映出她身后一片白如嫩雪的帐子,低声道:“还想要么?”
阿福点了点头,身子纾解过后,渐渐恢复一些残存的理智,觉得很羞耻,双手捂住小脸。
张狐见了一笑,喉结滚动,伸手抚住她肩头,像哄人的姿势,低头道:“有什么羞的,男女交媾,天经地义,只是,”
话音一顿,张狐脸上的笑容一下了起来,目光凌厉,“不许再有旁人。”
阿福懵懵懂懂,哪晓得,“大人说什么,阿福照旧就是。”
这话听得张狐眉梢一展,抚她面颊,心想原来她叫阿芙,芙蓉小脸的芙,很配她,又见她睁着一双猫儿无辜的眼,沉声道:“我这人霸道,旁人沾过的,一概不会再碰,你也要知道。”
他岂是始乱终弃的薄情男子,这女子勾引他,那好,别想逃了。
“嗯晓得了。”阿福乖乖点了下头,像只猫儿偎入他怀里,香嫩腮儿不住蹭他衣面,“只有大人一个。”
张狐很满意,两指磨过女孩腮上嫩肉,用力捏住她下巴,“日后你要多说,知道了吗?”
“唔知,知道了……”
阿福攀住他肩,仰起小脸,吐出香舌迎上去。
两人在帐里依偎亲亲热热,阿福中毒比他深,罗裙底下一片淫湿,两根嫩腿儿湿哒哒的,腿心被一根胀大粗长的东西顶着,不住来回蹭动。
“骚不骚?”张狐钻进罗裙,带着厚茧的掌心大力揉阴户,阿福被他越揉越痒,身子瑟瑟发抖,泄出大片淫水,又被男人握住手解了衣襟,扯开细细的打结带子,轻轻一扯就扯开了,露出粉桃色肚兜。
骚粉粉的,盈盈兜着两只胀奶儿,奶尖挺立,往肚兜上戳出来两粒凸点,看到张狐眼神深了下去。
“痒死了……”
阿福抱着怀里埋首吮吸的男人,无力哼叫。
天光从帐幔上透入,就见男人乌发歪簪,脸埋在少女白嫩嫩的胸脯上,手还隔肚兜,轮流轻捏嫩奶尖,一边又亲上来,吮住少女发粉的颈子,吮出一块块红斑,仿佛要在她身上烙刻自己的痕迹。
阿福仰头叫了声大人,声音娇滴滴的,“受不住了。”
她呼气在耳中,张狐脊骨发麻,悠颤颤哼了声,咬住她下嘴唇,将大舌递进去,缠住她嫩红舌尖,含混道:“我叫阿狐。”
“狐大人……”
他一定是中了媚药的缘故,神志不清,心也越发糊涂,告诉她了这个名字。
阿福手拢不住,往后仰去,张狐搂住她,一块倒下去,像叠罗汉一样叠在她身上。
张狐抬起一只脚尖,罗裙滑落到膝盖处,他撕了湿透的裤裆,手摸进去,捻住两片湿淋滑热的唇肉,两指慢慢探进去。
下体第一次侵入异物,阿福下意识并拢双腿。
张狐想再打开,她不肯了,胡乱摇头,“不要碰这里。”
张狐抽出手,转而抚住她两膝,稍一用力,将紧紧夹住的腿心打开到两侧,捧起两瓣屁股,将羞哒哒的肉缝露出来,他两眼不转地注视,看得阿福脸上火烧,忙拿小手遮住,张狐捏紧她的手腕,看她一眼,声音嘶哑,“不碰,让我看看。”
阿福看他模样俊,傻乎乎点了下头,张狐不仅要自己看,还让她低头看。
就见男人凑在她腿心,像发现了什么稀罕物,一眼不眨看住,从他眼里,还是头回看女儿家裙下的小肉缝,这条缝儿粉嫩雪白,又浅又窄,如何塞得下粗棍一样的肉棒。
但待会他的东西就要全部塞进去,把这嫩东西撑开,捅到骚粉的花心深处,捅到她肚皮上去。
张狐眼神隐红,呼吸不由重了起来,洒在嫩穴上,阿福看他脸都怒红了起来,像头野兽,她身子热热痒痒的,像被虫儿钻挠。
阿福趁羞意要拢腿,张狐哪肯让她退缩,劲腰插进腿心,捏住她手去握腰间一根赤红阳物。
阿福第一次看这东西,握住了好奇瞧着,见这东西胀得紫红圆挺,棒头粗大得青筋暴露,可怖极了,她看了几眼,下体流出一股小水,想吃了,阿福握住赤红的肉茎,吐出小舌轻轻舔了一下。
“好怪。”阿福觉得味道古怪,发现男人脸色骤沉,猛地压上来。
“大人……”
“小骚妇。”
张狐两指狠狠插进去,顶开黏哒哒的唇肉,抽进抽去,像一条淫龙钻肉洞,插得淫水咕叽,刹不住地流,于是捏住她的两脚,屁股抬起,想疼爱她,忽然屋门外传来一片喧嚷之声。
细听下来,像陈大小姐的嗓门,一间间搜寻过来。
到这间,陈大小姐横冲直撞进来,就见屋中静谧,一阵浓郁的香气扑鼻,诱得人心醉。
陈大小姐也是个轻佻性子,当下要寻那生香处,见帐中人影交叠,呼吸轻抽,似乎是女子抽泣之声,软软绵绵,酥麻入骨,心想里头藏着个娇娃,她素来厌恶男子,喜欢女子,当下这念头起来,不许奴仆进屋,她独自进去。
她一步步挨近纱幔低垂的床榻,伸手正要掀开,有一块瓷实玉枕飞了出来,直冲她脑门。
就听见陈大小姐哎呦一声,捂住脑门,一摸手心里全是血,心头火起,提剑欲刺穿帐缦。
却这时,一只手撩开,露出半张面孔,乌发披散,眼睛竟然泛绿,含着一丝诡异的赤红,像人像鬼,雌雄难辨,一时间把阅人无数的陈大小姐看呆了。
她盯住这人的喉结,晓得了他是个男人,面含桃花,竟比女人还俊,不觉吞了口唾沫,“你是什么人?”
不比阿福看他时,张狐一看陈大小姐眼中邪淫,仿佛拿他当妓馆里的兔儿爷,心头怎不恼怒,忽然扬唇一笑,“我美不美?”
“美。”陈大小姐痴痴上前,窥见帐中还有另一抹娇影,似乎伏在美人身下,埋首咂咂吮吸,还嗯嗯哼叫着,口中隐约吞吐一根紫红粗棍,隔着纱幔看不清也更勾人,陈大小姐深谙男女勾当,如何看不穿,“美人,姐姐我来了。”
张狐并没有阻拦,一手轻轻拍打趴在腿心正力吞吐一根粗红肉棒的少女,一手朝陈大小姐招手,微微笑着,“过来些,仔细瞧我。”
陈大小姐早被美色痴住,此刻死也甘愿,当下屁颠屁颠凑近,正这一刹那,张狐目中杀气横生,大手从帐中猛地探出,骨节分明似铁钳,一下拧住她脖颈。
下一瞬,听得咔嚓一声,像一块软肉被生生折断。
声音乍然响在静寂的屋中,越发响了,令人毛骨悚然。
女人折颈的脆声也响在阿福耳中,身子瑟瑟一缩,抬起头,嘴里的肉棒滑了出来,被舔得透亮的龟头拍打她的脸,透着一股腥味,阿福面颊发烫,不由往外看去,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覆在她双眼上,遮得牢牢,什么也看不见了
张狐一面杀人,一面挡住她的视线,等结果了一条性命,手掌往纱幔上刮了刮,揉住怀里少女两只白嫩奶儿,猛地将她拽起来,握住她一截颈子,歪头亲咬上去。
他杀人,更要吃人。
――题外话――
今天上鞭腿,加两更。
另外求猪猪,想加第三更,下章肉上来了。




玉堂香福 第三十七章 破瓜熟 h 3200猪更
阿福颈子一疼,被他咬得又酸又疼,香汗淋漓,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大手在她身上揉来揉去,肚兜不知何时松散,掉了半只肩头。
露了一只奶儿,颤巍巍立在男人眼皮底下,被握在手里乱揉,用指头夹住乳头,时而大力,时而温柔捻弄。
男人另一只手,抓着撕碎的裤裆,入那滑滑软软的嫩穴,两指并入深抠。
女孩的穴只有刚才微微入过,还没完全被男人探过路,紧窄异常,才入了一个指节,阿福又酥又涩,两腿夹紧大手,怯怕得很,不肯再让他入了。
张狐退出来,摩挲她阴户。
女孩年纪比他少,阴户还未生毛,白嫩滑软,指腹来回摩挲,轻拢慢捻。
而一帘之隔,张家奴仆久等疑心,终于闯进门,一眼看见折了胫骨断气的大小姐,惊疑恼怒,又见床帏里两抹身影颠鸾倒凤,那少女嗯嗯哼哼,正要上前,一把揪出这对情人。
哪晓得,一个长眉冷目的侍卫拦住他们去路,“你们忒大胆。”
屋里乍然响起一道陌生男声,阿福身子一颤,惊得往外看,却被张狐牢牢堵住嘴,裙底下继续磨她,不由玉腿大开,勾他手指插穴,同时怕陌生男人闯进来,惶然又舒畅,纠结之下身子紧绷,轻泄了一片媚毒出来。
张狐嗅她身上幽香,心似火烧,乌发皆颤,按住她后颈,压在腰间粗长的肉茎前,粗喘道:“吃了它。”
阿福醉眼昏昏,被红赤昂长的阳物拍了下脸,吃疼后缩,“不想吃。”
张狐牢牢扣住她颈子,不让动弹,甚至压她身子低下,唇珠蹭着吐涎的龟头,张狐腰胯一挺,直接撬开她两片唇瓣,贯穿口中,直顶到深喉。
阿福连个恶心呕儿没打,张狐龟头酥麻,闷闷喘了一声,几滴汗珠从乌发里滚出来,顷刻间,已泄了初。
四下微微沉默。
阿福眨着两只眼儿,唇角流出大片白浊,显然也没回神,怎么突然间喷了出来。
好快的样子。
她口中满是淡腥的浊液,腮儿还鼓鼓裹着男人没退出来的软肉茎。
这副吃惊又迷惑的小模样,让张狐见了,一眼看出她心思,面色铁青,拽她起来,抬起小脸,取了清茶让她灌入,吐掉,阿福连灌了三四口,口中腥气消散,张狐捏住她后颈,压着她唇角,大舌长驱直入。
“唔……”
嫩舌被男人缠住,他在她嘴里肆意扫荡,搅得津液乱流,吐他口中,又含进她小嘴。
来回几次,两人唇角滴滴落落,顺着脸颊淌到胸乳上,张狐捉她手去抚那软软滑滑之物,他初尝交欢乐趣,还未尽情,想要与她快乐。
阿福却蹙了下眉头,不情不愿,被逼急了,狠咬他嘴唇一口。
“说不要就不要了。”阿福眼梢红透,怒眼瞪他,却怎么看都可爱怜人。
张狐抹了下咬红的唇角,起先一怔,随后搂住她腰大笑,阿福挣扎,反倒让他搂得更紧。
素来是他对敌人蛮横,生平从未有人如此蛮横对他,还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子。
男人胸膛像重石震动,阿福软软倚靠,听着他的笑声,两只奶儿仿佛颤了起来,怪痒的,握住他一根手指,抚到凌乱的罗裙上,要他钻瘙痒的嫩穴儿。
“大人,这里还痒。”
她微微嘟着唇瓣,羞答答的样子。
“大人替你刹刹痒。”张狐揉她粉嫩肉缝,也让她小手握住软掉的肉棒,来回抚弄,眼看它又昂然抬首。
赤红的龟头滴着透亮的水,被阿福一直小手揉弄,蹭了满手粘水。
他们在帐中极近缠绵,发出那嗯嗯哼哼的暧昧声,而外面,杀气遍荡。
计獾杀了几个沈家奴仆,剑入鞘,没了事做,听见床板剧烈晃动,震得床帐勾叮当作响,知趣退下。
他一走,屋里动静越发大了起来。
张狐反将少女压在身下,抬起她两条玉腿,往两侧分大到极致,红嫩嫩的阴户撕得很大,他将赤红肉棒抵到湿淋淋的穴口,龟头顶进去一截,穴肉紧紧吸缠住。
阿福歪头下来看,怯怯说了声难受
张狐勾起她粉颈儿,吐舌叫她含住,难受,就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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