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玉堂香福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五花马
连奉安温柔多情,对女子素来呵护有加,从前的李氏,如今的凤氏,哪个与他不是亲热恩爱,心眼里喜欢他的体贴,哪里想象竟有康王这种男人,将自己女人割肉切头,以喂自己之口。
阿福听了阿爹这么说,默不作声。
她比旁人知晓一点内情,康王在见山关杀的两名妾室,其中一个还怀着他的骨肉。
康王提刀剔骨,剔的也是自己的骨肉。





玉堂香福 第二十三章 定风波 2200猪更
前世阿福未见康王有半点追悔悼念,后来为解蛊毒,将一个个女人抬入王府,更未见半分体贴。
若说有一个,也只有韦氏。
前世韦氏不是没对她下过手,锦衣卫指挥使曹丰淮北赈济,途中经平阳,私下康王与之会面,决不可外传,韦氏却遣她去送茶,阿福心有疑虑,但未曾多想,端茶奉进小佛堂,正见二人从密室走出。
阿福撞见如此大隐秘,绝不能再留,康王望她的眼神里露出一丝杀机,当时是真想杀了她,却又耐着性子,回头细问她经过,阿福将来龙去脉道出,其中牵扯出韦氏。
当时康王应该是信了,寻来韦氏对峙。
韦氏谈笑自如,微仰下巴,只问了一句,“王爷信我,还是信她?”
她说这话时,目光不曾看地上跪伏的阿福一眼,仿佛笃定了康王的答案。
最后韦氏做的恶事,让几个替罪羊担了,她作为罪魁祸首,毫发无伤,全身而退,仍掌住王府中馈。
康王也并未杀阿福,只禁了一月的足,并告诫,“韦夫人绝非你能惹的,往后远离她。”
阿福一言不发,康王仿佛窥出她眉目间的神色,轻抚她鬓发,他手指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她亦如我生母,可为我舍命,不能罚,不能杀,你是一名妾室,应当知道这点。”
康王偏袒起人来,单刀直入,不带拐弯抹角,也很是伤人。
之后康王头疼之症再犯,头疼欲裂,几日不下榻,召阿福到身边伺候,韦氏却称阿福身上来了月事,肚痛难忍,请王爷担待几日。
实则阿福被韦氏刁难,拦在小佛堂外,日日顶着烈日,跪在韦氏屋前,最后康王寻来,将她带走,阿福为此大病一场,病得好几日昏沉,也是那时生了去意。
康王却一直守在榻前,衣不解带,将她唤醒,韦氏前来请罪,被一脚踹翻,康王怒骂她贱妇。
从此,康王越发冷待韦氏,但厌恶归厌恶,纵容归纵容,这是两种情绪并不矛盾,康王仍让韦氏担任王府的女主人,拿捏着一群女人的生死。
阿福死前不久,康王赴京,她被留在王府,他走那日,丫鬟笑道:“夫人可知王爷临走前,对韦长史说了什么。”丫鬟有模有样学起来,说到康王那一句“她有半分差错,我扒了你的筋骨”,更暗暗留意阿福神色。
阿福摇着团扇微微一笑,其他神色没有了。
她没有一丝欢喜。
康王为她出气吗?并不是,康王对韦氏已生不满,厌恶韦氏爬到头上,不愿再一味纵容,借此事发作罢了。
他真护着阿福,不会将她留在王府,搁在韦氏眼皮底下。
其实那时,阿福并不知韦氏真正心思,韦氏借大象藏香杀她,她一心想逃出这座金笼子,生死由命,随遇而安了,谁想人之将死,如坠阿鼻地狱,万般痛苦。
也是死了一遭,阿福才知性命可贵,更不愿再入康王府。
她无权无势,无人可倚,唯一的愿望,就是想寻一个满心偏宠她的好郎君。
康王眼里有韦氏。
他不是。
阿福回转心思,又听连奉安道:“往后你在街上若遇到这位贵人,离远些,切莫冲撞了他,你那可怜的阿娘留下你这一块宝贝疙瘩,阿爹还等你乖乖嫁去陆家,当那状元郎夫人。”
前半截话,阿福很是认可,至于后面一件事,恕难孝顺了。
状元郎这三个字,阿福这世重活过来了后,听了不下数遍。
谁都在她耳边说,阿福你有福了,陆家公子幼时被有名的算命先生摸过骨,是当状元郎的,你是他小媳妇,那就是状元郎夫人啦。
若换做上辈子,听了这些话,阿福会羞涩一下。
现在她心如止水。
甚至想不起他的模样。
陆家公子,陆观神,据说才气如蛟龙,冠盖绝艳平阳府。
连仪何以想出替嫁之法。
她要去问问他。
――题外话――
还是满200加更吧,我这个善变的女人。




玉堂香福 第二十四章 定风波
韦氏得知计獾捧礼去了一趟知府家中,想起昨夜王爷在塔心室待了片刻离开,不像以往的作风,想将韦宗岚招来细问,还没去请,人反倒先来了。
韦宗岚笑眯眯踏进屋,就挨在韦氏身边,替她捶腿捏肩,无不殷勤。
他们感情是极深的,韦氏虽是康王乳母,曾在宫中享有一时地位,但究其出身并不光,韦氏出生于穷乡僻壤,因有几分姿色,卖入京城做了一小官的外室,十三岁生下一子夭折,被小官打发出去,因缘巧合下,韦氏当上康王乳母,无人敢轻视,到了康王长大,无需再喂奶,韦氏改嫁,方才生了亲儿韦长青。
此时韦氏家乡经历了旱灾,家中兄长想起当初断了音讯的姊妹,听说在京城当了大官家里的管事,拖家带口来投奔,到了京畿盘缠用尽,光景凄凉,一家五口死了爹娘,两个妹妹,只剩了一根独苗,就是韦宗岚了。
韦氏将他寻到,养在膝下,与韦长青一起习文练武,待到十六岁的光景,生的英武身长,又一起做了康王侍卫,出入宫中,好不招目。
却不想后来见山关一战,韦长青中箭死去,韦宗岚侥幸活了下来,从此以后,就成了韦氏的寄托,待如亲子。
韦宗岚六岁丧父丧母,一双姊妹也是他看着咽气,世间只剩下韦氏一个亲人,凡事待她亲近体贴,十分耐心,韦氏也疼爱这侄儿,停住笑,才提起要紧事儿。
韦宗岚道:“姑母想知道,何不亲自去问王爷,侄儿这趟来,就是王爷派我来请您的。”
“你贯是会推脱,王爷是主子,岂能妄议,”韦氏话音一转,“昨天你见了连氏女,如何?”
韦宗岚眼前忽然浮现一张色如芙蓉的小脸,他最爱美人,但晓得了连氏女与康王之间的一点猫腻,不敢多想,加上清楚姑母的心思,最见不得自己鬓生华发,美人迟暮,他双目清透,笑吟吟道:“自然比不得姑母半分,侄儿看来,姑母就是那洛阳神妃,端庄美丽,世间无人能比。”
韦氏脸皮似被他说薄,拿团扇敲他肩头,笑道:“拿我一个老婆子,跟人家小姑娘比较,亏你说得出口。”
姑侄俩说了会子话,打发了韦宗岚,之后独自坐屋里,拿菱花镜照了一面,往唇上添了一指胭脂,淡淡一点,并不起眼,方才满意去了。
康王正在塔心室诵经,韦氏不敢打搅,立在门外静心候着。
今日清早雨就停了,乌云仍压得阴沉,一片天色茫茫,瞧着天快要落黑。
风渐大,檐下风铃吹得晃荡。
韦氏素来有头疼之症,眼下经了风吹,不由暗暗太阳穴,却是眼梢里搁了一点什么,不由望去,就见台阶之上,吹落了一朵细细的红绒花。
王府女子首饰衣饰皆有管制,她一手操办,绝无女子戴这样娇艳的玩意儿。
嬷嬷捡了起来,送到她面前。
韦氏正欲细看,身后传来开门声,她就将红绒花入袖中,微笑转过身,见室内走出来一位年轻男子,着了袭牙色道袍,白玉簪子挽乌发,迎着身后塔身千万洒金佛像,他一身道袍像缠了曼陀昙花,朝她走来,一片昏昧光色里,开口道:“韦夫人。”
韦氏曾是他乳母,但贵人大了,有了规矩,两年前,忽然改口尊她韦夫人。
当时韦氏趁他入睡,微微失态,难疑心被他窥破,事后见康王仍如常侍奉,便摁住了这层疑虑。
想来也是,康王怎会疑她。
外人只道韦氏是康王乳母,鲜少人知道两桩事。
一是她亲儿韦长青,替康王挡箭身死,对康王有救命之恩。
儿死母替,天经地义。
二是先皇贵妃临终时,康王未受召见,他仍私闯京畿,被拦在宫门外,皇上恼他无礼,命他午门外罚跪,文武大臣来来去去,瞧尽了他笑话,当时韦氏任宫中女史,冒死引康王偷潜宫中,见了先皇贵妃最后一面。
先皇贵妃感念她冒死之举,咽下最后一口气前,将康王托付于她。
电转流光,多年过去,阖府上下,康王有许多妾夫人,但能得他这一声夫人的,唯有韦氏。
虽康王早及弱冠,对她安排妾室一事微有不满,但她于康王,亦是恩人亦是如母,危难之际可托付生死。
世间哪个女子能排她前头。
这也是韦氏心里最最得意的。
所以啊,仗着男人偏宠,如何不生其他心思。
主仆交谈,护卫丫鬟屏退。
韦氏看向面前青年貌美的康王,提起昨夜之事,康王并不避讳,袒露昨夜连氏女偷进琉璃塔,替他诵经祈福。
康王从不喜旁人打搅,昨夜不仅破了一次例,还帮这女子,细想起来,康王改道儿来贤良寺,莫非早知连氏女在这寺里。这念头一旦浮起来,韦氏越想越深,“昨夜王爷遣计獾去知府家里,大摇大摆,闹得人人皆知,也是因为连氏女?”
“拿她作笺子罢了,”康王声音懒漫,甚至没有一丝语调,“连家查出窝藏阉党一事,官府少不得攀咬上王府,计獾去问了一问,发现里头另有蹊跷,鲁王也掺了一脚进来。”
这事儿韦氏倒是不知,“什么蹊跷?”
计獾遂将来龙去脉道出,鲁王如何利用谢行羯,买知府,意图攀咬王爷,其挑事恶毒之心,令人厌恶。
鲁王为何对康王如此深恨。
原来鲁王为先帝一个贵人所生,出生在康王前头,所有宠爱全被康王夺去,因此生了嫉妒,这么多年,一直寻法儿令他在皇帝跟前失宠,暗中使了不少手段,往些年康王看不上这些腌臜手段,不曾理会,这回不知怎么回事,铁了心要给鲁王一个教训。
说来可笑,鲁王跟他藩号一样,胆莽粗野,经身边一帮幕僚挑唆,更扶不起来。
对付鲁王,无需多大力气。
韦氏冷笑,“谢行羯办砸事,鲁王难信他了,为挽回鲁王心意,想必还要在平阳府闹出一桩事端,王爷放心,但凡与谢家有勾连的,我会查明。”
“不必这心了,谢行羯为人睚眦必报,连家得罪了他,必去寻连家仇敌。”
康王语调稍一顿,不知想起什么,眉目间幽幽冷笑。
韦氏见了不觉怔住,只因这两年,康王对她越发冷待,鲜少见他这般鲜艳神色。
康王察觉她眼神,眉头微拧几不可察,转过身,声冷如击人脑髓的金瓜,“还有一事,过几日芙蓉开遍,知府夫人宴请各家小姐,听闻陆大小姐姿色甚美,韦夫人不妨去见见。”
这两年王爷身上蛊毒频频发作,原先大半年一次,如今每月都有,积毒难泄,生了头疼之症,疼起人要命,府里那些纯阳血早不干净了,需要换新,据说陆家大小姐八字纯阳,生的如花似玉,是个好人选。
王爷突然提及此事,想必不简单,韦氏眼珠一转,趁机提道:”连氏女虽不是纯阳血,王爷要是喜欢,不妨也一同纳入府中?”
康王闻言看她一眼,那双眼眸看来,如明镜一般,韦氏心下微惊,面上含笑揭过了这一层话,闲话不提,正要告退,却被康王喊住。
康王立在台阶之上,朝她伸出手来,袖口盈风猎猎作响,袖上的白鹤似要飞去了。
韦氏瞧着眼前这只修长的手,险些也伸出手,要搭上去,却听康王道:“我的东西,您似乎忘了。”




玉堂香福 第二十五章 青铁砚 2400猪更
韦氏好像这才回过神儿来,脸色微绷,心下隐有一层尴尬之色,将手里之物交出去。
康王轻拿了她手心里被捏得微皱的绒花,指尖抚了抚弄平整,又一抬目,两只乌碧色眼珠子盯住韦氏,似乎疑惑她怎么还没走。
韦氏忙低眉离去。
康王仍旧站在台阶之上,俯看不远处的金甲护卫,刀枪耀眼,是寻常人家触手不及的泼天富贵,转过身,步伐慢悠悠荡回塔心室。
计獾跟在后头,忽听康王道:“杀了本王这个兄弟,你觉得如何?”
这不是商量的口吻,王爷话已经说出口,说明主意已捏定了。
计獾道:“但凭王爷做主。”
康王摇头含笑,“本王做不了主,最后全听皇上。”
……
说起连陆两家婚约,追溯到李氏怀阿福那时,连奉安赴京赶考,路上无意救了陆家老爷一命,之后双双名落孙山,结伴回乡,刚下船李氏生了,是个大胖闺女,连奉安高兴不已,就给女儿取名为福。
过了几天,陆家老爷前来道喜,见到襁褓里的阿福,又一转目,看见弱柳扶风的李氏,心思一动,顺势道家里有个儿子,名叫观神,不如指腹为婚,延续两家情谊。
连奉安景仰陆老爷身上的秀雅文气,青出于蓝,欢喜应下。
后来数年连陆两家各有际遇,情谊不曾淡。
直到几年前,陆老爷去世,好在陆家家底丰腴,陆夫人带一双儿女靠佃租足以开支,越发以为连家铜臭味重,刻意疏远,连奉安虽有不满,但以为陆公子像他父亲,不会做出这等忘恩负义之事。
逢年过节,总要往陆家殷勤送礼,想等阿福十六岁及笄,就将小儿女的婚事全了。
谁想他去西域两月,回来变了天。
暂不提连仪与谢家弄得一团乌糟,官府贴的寻人告示,至今去揭。
连家出了事,陆家只管自保罢了,人之常情,连奉安知道这几日连家成了满城笑话,怕陆家误会,遂携礼登门。
临出门前,阿福牵住他的衣袖,柔声道:“阿爹要去陆家,我随您一块。”
这数年,两家虽来往不频繁,阿福小时候常来陆家玩耍,陆老爷十分疼爱她,抱在膝上,给她玩砚台,陆观神只远远瞧着,等陆伯伯离开,他靠近过来,夺过砚台,恶狠狠将她推在地上,低声骂道:“狐媚子!”
但当她疼得掉眼泪,陆观神捂住她嘴巴,柔声轻哄,“是我不对,向连福妹妹赔罪,哪里摔疼了,我替你揉揉。”
他脾气阴晴不定,时而春风化雨,时而莫名浓烈的敌意,两人长大了,两家走动渐疏,他慢慢起阴阳怪气的一面,在外人看来,只是一位翩翩如玉的少年公子,凡是见面,他唇边含笑,拱手道一声“连福妹妹”,温柔得滴出水,听得人脸红心跳。
父女俩站在陆家花厅,等了许久,茶吃了两盏,陆夫人身边的大丫鬟进了花厅,面带歉意,推说陆夫人最近犯了头疼之症,须得静养,不便见客,还请两位改日再来。
连奉安岂听不出这是推脱之言,他是个顶和气的人,不欲叫女儿瞧出陆家人的怠慢,想着来日方长,陆家公子是个和善人,总能将疙瘩解开,“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叨唠了,还请问陆夫人安。”
阿福也道:“父亲新得了一块蓬莱仙人手中把玩的前朝青铁砚,宝物难得,送与陆公子正好,我是深闺女子,不便走动,这宝物,有劳你们了。”
管事朝那块青铁砚看了一眼,含笑客套,目送他们远去,阿福掀帘望出去,微仰头见到陆家朱红的府门。
成不成,就靠今夜了。
刚送走连家父女,管事转身,正见大小姐从影壁走出。
陆妙音是个美人坯子,远远望去,杏眼尖颌,身姿婀娜,长相与阿福有几分相似,她看了一眼青铁砚,吩咐道:“打碎扔了。”
狐媚子就是狐媚子,生的女儿也一样,贱得没皮没脸。
陆妙音去寻弟弟,他屋里丫鬟尽数被赶出去,立于廊下,陆妙音还没掀帘儿,就听里头一片暧昧之声,廊下丫鬟个个面红耳赤,浑骨酸麻。
陆妙音轻咳一声,屋里静了,屏退丫鬟,掀帘儿进了屋。
就见地上狼藉不堪,床帐上一片摇曳,薄帐几乎遮不住人影,正见一男一女颠鸾倒凤。
那男子压住少女,捉住两只白嫩翘脚,挺腰抽送连连,把少女肏得上半个身子顶出床,露出半张脸,柳眉圆眼,满面潮红,正是失踪已久的连仪。




玉堂香福 第二十六章 青铁砚
连仪仰大口呼吸,只咬着唇儿,乳儿随男子连连狠力抽送,弹跳如兔。
满屋尽是男子沉重喘声,还有软蛋拍屁股的啪啪声。
陆妙音看呆了,不觉走上前,撩开帐帘看仔细。
男子见了她,叫了声姐姐,之后泄了阳,从窄穴儿里拔出一根赤红肉柱。
连仪还贝齿紧咬,身子潮颤,却被陆观神踢了一脚,揣出床下,只管搂陆妙音入怀里,低头吮她的脖侧,低低道:“姐姐怎么来了?”
连仪被踢下床,未见恼怒,连忙拿起衣裳穿上,低眉走了出去。
屋中只剩下姐弟俩,陆妙音手抚着弟弟翘立不软的阳具,嗔道:“我当你得了新宝贝,把我这个姐姐忘了。”
“她算什么东西,我眼里,只有姐姐这一样宝贝。”
陆观神搂着她,赤裸的胸膛紧贴,陆妙音淫心被勾起来,见他捏起下巴凑过来亲,扭颈说道,“知道你爱贪玩,可知道刚才谁来了?”
陆观神显然已猜到,神色一冷,掩不住眼中厌恶之色,“她来做什么?”
“能做什么,这些日子她家跟谢家的苟且闹得沸沸扬扬,脸面丢尽了,还不是怕咱家退婚,拿一块破砚台当笺子要见你,被我堵了回去,但看样子,怕是要死缠上你。”
提起阿福,陆妙音轻哼一声,满口不屑,她不喜阿福,更怕日后弟弟娶阿福进门,撞破姐弟乱伦丑事。
陆观神看出她忧心,搂住她亲亲哒哒哄个不停,“一个狐媚子罢了,姐姐担心她作甚。”
陆妙音闹不过他,“你是男人,不晓得女子一旦痴缠起来,很是棘手。如今一个连仪还没解决,再来一个连福,全是你惹来的风流债,倒好,躲在这里快活,全扔给我。”
说起来气人。
陆妙音原想连仪是个听话的,又知道他们的事,顶了连福的主母之位不是不可,却连连谢家这摊子事都没办好,要不是处子之身,那日她从谢家跑出来,偷来寻陆家,万不会放她进门。
“姐姐莫气,顶大的事,也不会天塌,我这儿有个好主意,连仪乖巧,做个小妾无妨,至于连福,让她如愿当主母。”陆观神语气森冷,”等进了陆家的门,咱们再一点点揉搓她,有苦不能言,当初她阿娘勾引咱们阿爹,可惜早逝了,就报应到她亲生女儿身上去。”
这一桩隐秘事鲜少人知,陆家姐弟如何知晓的,原来幼时父母争吵,说起与连家的婚事,陆母恨恨骂那李氏坐月子时还不忘勾引男人,这话一出口,被陆父扇了一记耳光,拂袖离去,陆母独自坐在屋里哭,姐弟二人溜进去,落泪安抚母亲,打那以后,母子三人相依为命。
他们一个妙音,一个观神,妙音观神,莲生两瓣,本就是器官相连,生来一体。
后来陆父无缘无故生了病,一个夜里去了,未尝没有子女的手笔。
如今李氏不在了,独留下一个女儿,他们姐弟将恨转移,深恶痛绝。
当下陆妙音听了,抚手笑道:“人人都道我们陆家是清白世家,子孙儒素,她被咱们蹂躏了,往外面诉苦也难有人听,依她的性子,我想压根儿不会说出去,只能苦黄连往肚里吞,一世遭罪。”
陆观神摇头道:“这样算便宜了她。”
陆妙音闻言眉梢一挑,四目相对,两心十足默契,笑道:“自然是不够,她进门当夜,就灌她一碗绝子汤下去,一世无儿无女,绝子绝孙,甚妙!”
姐弟二人商议越深,越发有神,麝香味浓的罗帐里,淫心大动,躺倒在一块,床板钓帐响起来。
此时屋里廊下丫鬟打发尽了,无人知晓这对姐弟乱伦的淫骚勾当。
而隔一门外,连仪悄无声息偷听,一番听下来,险些将帕儿撕碎。
连仪尽心机替嫁,逃离谢家,抛家弃名,来陆观神身边低眉伏小,就是要哄他把陆家主母之位给自己,眼看煮熟鸭子飞了,怎能甘心。
心下如电转,转眼有了主意。
趁里屋男女苟且,呻吟浪声不断,连仪悄悄溜进屋,摸去掉地上的玉佩,拿去给陆观神的贴身丫鬟,塞了银子,吩咐她送去连府,亲自送到病转告连大小姐,今晚亥时一刻,陆公子请她府上一聚。
丫鬟去后,连仪满意笑了。
姐姐倾慕陆观神,对心上人的邀约,怎么能拒绝。
今夜她独身前来,看见亲妹妹与心上人厮混,不知何等心痛。




玉堂香福 第二十七章 青铁砚
连仪忘不了在谢家的三日,谢行羯为人好色,每日必要玩弄一名鲜嫩处子,自打她来了,以玩弄她为乐。
连仪不肯被他破去处子之血,就用嘴巴伺候他。她嘴上功夫一流,伺候得谢行羯舒服,三日没怎么为难,却看得紧,连仪趁出门逃了,没有回家,偷偷来到陆府待到现在,成了陆观神的泄欲工具,落下一腔恨意,她不恨陆观神,只恨当初坏她好事的阿福,必须以牙还牙。
天色昏暮,很快到戌时,陆妙音早已离开,连仪打点完丫鬟,盛装打扮,来到了陆观神书房。
1...56789...1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