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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局(兄妹骨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粥意
“哥,你帮我遮一遮啊……”
从浴室到客厅短短几步路,陈宵寅每一步都走得艰难。
温软的女体,未擦干的水滴,湿漉漉的贴在耳后的头发。
摔疼了的抽噎声。
他甚至能闻到她身体上还未散去的沐浴露的香气。
是若有若无的薰衣草幽香。
还有、还有那双环着脖颈的微凉的手臂,胸前压着的两团柔软的乳房。
冰凉的水珠从陈卯卯的发梢、手臂上滴落,滚进陈宵寅的衣领里,浸湿他的衬衣,又滚烫得像是烙铁,烧得他的血液也发热、沸腾。
咚、咚、咚——他的心脏跳动得比平时更强烈有力。
陈卯卯的头埋在他的胸前,所以也听到了他的心跳声。
陈宵寅弯下腰,将她放在沙发上,但是陈卯卯的手臂还是勾着他的脖子不放。
她鼓起勇气,凑近他耳朵边,悄声道:“哥,今天下午,我知道你在偷偷亲我。”
陈宵寅僵住了。
见他没反应,陈卯卯只好咬咬牙,继续说:“哥,我喜欢你。”
她又一次吻他。
和上次开玩笑的那个蜻蜓点水、一触即分的吻不同,她这一次的亲吻带着攻击性。
描摹他的唇形,侵入他的口腔,纠缠他的舌头,扰乱他的呼吸。
她主动诱惑,又以退为进,终于换来了陈宵寅笨拙而生涩的回应。
室外,风雨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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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哥其实一直在吃醋,是个醋王。
点一首杨千嬅的《勇》送给卯卯。





死局(兄妹骨科) 两人
【两人】
说他正人君子也好,说他不懂情爱也罢。
接吻就真的只是接吻,陈宵寅什么都没做。
直到陈卯卯拉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他才如梦初醒般,把手抽了回去,制止了陈卯卯向下乱摸的手。
陈宵寅推开了她。
他质问她:“陈卯卯,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黑漆漆的室内,陈卯卯看不清他的神态,只知道他身上那种类似于檀香木的香气,非常吸引人。
她也知道他生气了,非常生气,甚至不再叫她阿卯,叫了她的全名。
陈卯卯此人,自诩为勇敢的追爱少女,实则莽到不行。
她只觉得她哥那时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荷尔蒙的味道,让她忍不住靠近。
荷尔蒙一上头,再加上下午那个很轻的吻,她以为他也是喜欢她的。
她不管不顾就亲了过去。
她没考虑过这样做的后果。
陈卯卯只能破罐子破摔:“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不就是亲个嘴吗。”
陈宵寅没说话。
这态度明摆着是拒绝。
期待落空,陈卯卯一颗少女心被绞得稀碎,嘴上却不愿认输,用自己死皮不要脸的精神继续胡搅蛮缠:“你在我午睡的也亲了我不是吗,我亲回来又怎么了?而且,哥,你吻技真的好差。”
说到最后,语气里已经有了挑衅。
这时,一记闪电划破夜空,陈卯卯于这短暂的明亮里看到她哥毫无表情的脸。他的目光犹如实质,就那样盯着她看,眼睛也不眨。
陈卯卯被他的目光盯得发毛,那种眼神……就想盯着猎物的狮子。
她后颈上的汗毛都要立起来了,刚想道歉,他就欺身压了下来。
正如陈卯卯对他吻技的评判,陈宵寅吻得毫无章法,毫无技巧可言,只是用自己的舌头挤进她的口腔,吮吸她的津液,即不温柔也不旖旎。
更像是某种软体动物钻进了嘴里。
他逐渐不再满足唇舌间的较量,用手揉捏她绵软的乳,双腿也逼近她的下半身。
隔着他柔软的睡裤,陈卯卯难以忽视那灼热坚硬的性器。
和窗外的狂风骤雨一样,陈卯卯的心里也掀起了惊涛骇浪。
在陈宵寅温文尔雅的表象之下,陈卯卯看见了他的另一面——一个具有攻击性的成年男性。
她想要推开他,可是当她的手触及到他的胸膛时,才发现自己的四肢竟已绵软无力。
“哥哥,我错了……”
陈卯卯并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些什么,她呼吸不稳,偏开脸,躲开他的唇舌。
陈宵寅终于放开她站了起来。
他去浴室拿了块干燥的浴巾盖住她赤裸的躯体,又拿来她的睡衣丢在她身边,转身出了门。
“我下楼问一下老板什么时候来电。”
陈卯卯于静默的客厅内仔细回想着他的那个吻,全身的血液一会儿冰凉一会儿沸腾。
她惊异于自己简直像个变态,一边恐惧于他雄性特征极强烈的攻击性,另一边又痴迷于他那鲜为人知的阴暗面。
简直意外地……带感。
身上的水珠早就被陈宵寅的睡衣和沙发吸收干净,陈卯卯慢吞吞地擦着头发,被摔到的屁股还是很痛,这会儿倒缓了过来,能稍微扭一扭了。
她换上睡衣之后就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脑中仔细回想着补救措施,有点后悔自己的胆大妄为。
陈宵寅回来时,刚进门,顶灯就亮了起来。
他说附近有个电缆被台风卷来的树干刮断,还好老板在地下室有个柴油发电机组,能提供日常的用电需求,只是空调不能开了。
陈卯卯“哦”了一声,他又问她:“摔得怎么样,现在还疼不疼,需要去医院拍个片子吗。”
她看着他脸上的关切,差点以为停电时发生的那一切都是自己做的一个梦。
她说:“还好,不是很痛,我歇会儿就可以走路了。”
陈宵寅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了口,一如既往的教育她:“阿卯,以后不能这样对男生开玩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有多危险,你根本不知道他们能做出些什么可怕的事情,男生的体力比女生要好太多,如果他们想强迫你,你没有什么反抗的机会。”
啊,原来他觉得,这只是一个玩笑。那些几分钟之前还相互缠绕的呼吸,温热的躯体,顶在她下体的硬邦邦的性器,都只是玩笑罢了。
陈卯卯凝视着他的眼睛,只觉得灯光下的哥哥和黑暗中的哥哥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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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有没有发现……其实她哥一直都没有正面回应她。




死局(兄妹骨科) 自渎
【自渎】
玩笑。都是玩笑。
他怎么能这样呢。
压了她的身体,亲了她的嘴唇,揉了她的胸脯,还用鸡巴顶过她的小妹妹。
黑暗里的他喜欢她,想上她。
灯光下的他教育她,斥责她。
一个人怎么能有这样割裂的两张面孔。
一颗心沉到谷底的时候,再怎么装作毫不介意,也是会有几分难过的。
天色极暗,房间内有着通明的灯火。
陈卯卯垂下眼帘,不再看向陈宵寅。
她知道陈宵寅是在给他们两人找台阶下。
他不计较她的蓄意勾引,也希望她不要怪罪他一时的冲动。
梯子已经递到了她的面前,只需要她说一句“我知道了”,就可以继续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从此以后,他就能继续扮演一个尽到责任的好哥哥,她也只需要扮演一个任性骄纵的好妹妹。
暧昧的情意、道德的枷锁,通通都消弭在这个风雨交加的夜里,这个海水洇蓝的小岛上。
但是,陈卯卯并不喜欢这样粉饰出来的太平。
液晶电视屏幕倒映出两个人的身影,一个站着,一个抱着腿缩在沙发上。
陈卯卯看着电视机里映出来的人影,面色平静地告诉他:“我没有在开玩笑,我之前是认真的。”
“我以为你也是喜欢我的,原来是我……自作多情。”
她说完这句话,就站起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喜欢过你。
她用了过去式。
陈宵寅立在原地,一种久违的孤独感又席卷了他。
自从陈卯卯来到他身边之后,陈宵寅已经很久都没有体会过这样的孤独了。
自己的妹妹,那么鲜活、那么可爱,又那么勇敢,那么叛逆。他一滩死水般没有波澜的生活被他填满,每一天都充实又愉快。
如果——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如果她没有向他吐露少女的爱恋。
他会默默地陪着她,看她读完高中、高考、大学、毕业、结婚、生子,度过幸福美满的一生。他会把这份无法见光的情感深埋心底,就如他一贯压抑自己的情绪那样。
恪守道德的底线,不越雷池半步。
他是如此希望当一个正义的、毫无污点的哥哥。
也是如此……懦弱的一个男人。
不敢正视自己内心的欲望,不敢坦诚自己的爱意。
陈宵寅站在陈卯卯紧闭的房门前想了很多。
他想敲开她的门,说不是这样的,她没有误会他,没有自作多情,他也很喜欢她,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喜欢。
他听到了妹妹房间里隐隐约约的啜泣声。
他知道她哭了。
陈宵寅想起来她哭泣时候的样子,真的可怜极了,眼眶红红的,眼睫毛被泪水打湿,惹人心疼。
他想安慰她,把她搂在怀里,像哥哥安慰妹妹那样轻拍她的背,又像男人安抚女人那样亲吻她的眼泪,或者只是像照顾一只伤心的狗狗那样摸她的头。
他的手举在胸口处,举了很久,差一点就敲了门。
但他最终还是没有那么做,因为他知道自己才是让她流泪的那个人。
陈宵寅垂下了手,把陈卯卯丢在沙发上的浴巾拿回了浴室。
这时候,他看到了她遗留在浴室洗手台上没来得及洗的、成套的、小雏菊印花的、蕾丝面料胸衣和内裤。
他盯着那套内衣移不开眼睛,喉结上下滚动着,呼吸也逐渐急促。
好不容易软下来的性器,几乎是瞬间就又硬了起来。
气血上涌,理智崩塌。
陈宵寅做了一件他平时绝对做不出来、在他看来极为不齿,极其下流猥琐的事情——用他亲妹妹的内裤自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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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卯卯哭累了,有点尿意,出门去上厕所。
卫生间的门没锁,她以为里面没人,便推门而入。
她撞见令她震惊的一幕。
陈宵寅,那个一身正气的、刚刚才拒绝了她、让她为之心碎为之流泪的亲哥哥,正坐在马桶盖上,手里抓着她换下来的内裤,套弄自己的昂扬的性器。
她看过去的时候,他也刚好抬头望过来。
四目相对,陈卯卯僵立原地,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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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新买的内衣裤能派上这种用场23333
这绝对能列入陈卯卯和陈宵寅的人生尴尬名场面23333333




死局(兄妹骨科) 别闹
【别闹】
很久以后,陈卯卯很难回忆起来到底是怎么和自己哥哥发展到这一步的。
她只记得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被他轻抱到了沙发上。
他放下她的动作那么轻,像是在放一尊易碎的瓷器。
陈卯卯只感觉到自己被人小心翼翼地亲吻着。
“阿卯,对不起,对不起……”
很轻很轻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她的额发间、嘴唇上。
陈宵寅在道歉的间隙里吻她,拨开她遮挡面部的头发,将她的发丝绕到耳后。
呼吸的热气喷在陈卯卯的脸上,她觉得有点痒,躲开了,与俯身在她面前的陈宵寅相互对视。
她不明白。
不明白他为什么明明拒绝了她,却又过来吻她。
不明白他斥责了她的引诱,却又用她的内裤自慰。
外面的风雨那么大,雨水击打地面的声音清晰急促如同战鼓。
对视持续了很久,两双相似的眉眼安静而又暗起波涛。
电光火石间,困扰陈卯卯的迷雾倏地被暴风吹散,她窥见陈宵寅压抑在平静表象下的浪潮。
他在矛盾,在挣扎,在坦诚爱意和退守亲情间摇摆不定。
——但,毫无疑问,他喜欢她。
陈卯卯确定了这一点后,笑了一下,说:“哥,我知道了。”
陈宵寅没问她知道了什么,他深深地凝视着她的双眼,他的脸上也看不出什么表情,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随后,他用更深的亲吻回答了她。
这个吻与以往的都不同,缠绵悱恻又温柔多情,一点一点的进攻,似退还进的勾缠。
她回应得热情,抬手环上他的脖颈。陈宵寅坐在沙发上,将妹妹面对面抱在怀里。
陈卯卯对这突如其来的进展有些茫然,但她很快适应了这样的女上男下的姿势。
她心想,她哥终于主动一回了。
嗯,其实也不算“终于”,从他牵着她的手那刻起,他若有若无的试探就早有端倪。
于是她坐在他腿上,双腿分开跪在他大腿两侧。
“哥,是你先亲我的。”
她在他耳边轻声说着,温热的呼息喷在他的耳侧,有一瞬间陈卯卯觉得自己变成了魔教的妖女,媚态横生。
“哥哥……说你喜欢我。”
她在接吻的间隙里说着,势必要让他说出他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陈宵寅还是没说话,只是一门心思地吻她。
他比陈卯卯更沉迷于这样的痴缠里,下体的那根膨胀的、坚硬的阳具抵在她的大腿上,缓缓地磨着。
他那里的温度滚烫,陈卯卯一时间有点羞耻,屁股朝后面躲了躲,被他搂着腰拉回去,下身刚好与他硬起来的性器紧密相贴。
他的气息铺天盖地,陈卯卯心跳加速。他只是用行动回应着她,嘴上仍是缄默的,不肯说出一点“喜欢她”的话。
陈卯卯觉得这不对。
她需要他肯定的答复,否则她没有安全感。
“哥哥,快说呀。”
她还未气馁,看过的那些小黄文里面的桥段一个一个从脑子里闪出来。
陈卯卯的指腹从陈宵寅的侧颊一路向下,伸进他的衣领,抚摸他脖颈的青筋,在他的锁骨上流连。
“那我走了。”
她装作愠怒要起身的样子,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刚直起腰,陈宵寅才低低开口:“阿卯,我喜欢你。”
他没敢看她的眼睛,但他染上薄红的脸与红彤彤的耳朵暴露了他内心的想法。
天啊,他居然在害羞!简直像个情窦初开的男孩。
这个发现让陈卯卯笑得直不起腰。
她有种扳回了一局的胜利感,笑着继续追问:“那你喜欢我什么啊?”
他没回答他,不敢看她的眼睛,偏头往玄关看去。偏偏玄关那处放了面很大的穿衣镜,刚好照到客厅沙发这边,两人的姿势充满了性张力,具有冲击力的画面让陈宵寅的性器简直涨痛得发疼。
陈卯卯只好故技重施,手从他的胸膛向下滑动到下腹部,眼看就要抓住他硬挺的阳具,陈宵寅连忙捉住了她的手,不让她继续作乱。
“阿卯,不要闹。”
陈卯卯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哪听得出他话里的警告意味。
她其实从来没摸过男生的生殖器,就连那个似是而非的初恋男友也仅限于牵手和接吻,又看了这么多的小黄书,正处于理论丰富实践但经验为零的好奇宝宝阶段。
“哥哥,让我看一看嘛……”
她好奇得要命,挣开他的手,像个女流氓一样扒开陈宵寅的裤子。
他睡裤里面还有条平角内裤,上面撑起一个棍状的小帐篷。
陈卯卯在内裤外面用手比划了一下,惊叹地望着陈宵寅的小弟弟,“哥,原来书里没骗我诶。”
好奇心更甚了,她乘胜追击,双手游鱼一样滑进他的内裤边,眼看就要抓到,冷不丁被陈宵寅箍住了双手,反剪到背后。
“都说了不要闹哥哥,你不听。”
略带无奈和沙哑的嗓音响在陈卯卯的耳畔,陈宵寅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坐在沙发上。
陈卯卯还未适应这样快的视角转换,他便覆身而上,将她圈禁在沙发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
呼吸相闻。
又来了——那种具有压迫感的、极富有攻击性的哥哥。
和之前毫无准备的慌张不同,这一次的陈卯卯正是被他挑起了胜负欲的时候。
她仰头咬了一口他上下滑动的喉结,然后说:“哥,要是你忍不住的话,我可以帮你啊……用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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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闷骚爹系直男。
妹妹:又娇又莽的小作精。




死局(兄妹骨科) 用手(微)
【用手】
陈卯卯很快为自己的莽撞付出了代价。
事实上,她也没料到,就这么一句挑逗的话,会让陈宵寅全然失了理智。
就像是……将笼中野兽放归山林。
欲望占据先锋,理性全然崩塌。
他的内裤是黑色的,黑色显瘦,隔着内裤看那团性器倒还没那么大,直到他将内裤脱下来,一根粗硕的,深色的阳具跳脱出来,上面遍布青筋。顶部的菇头实在是大,且上翘,下方则是浓密卷曲的毛发。
什么啊,哥哥的老二画风也太粗犷了吧,和他本人的气质完全不相符嘛。
陈卯卯的脸涨红,出于好奇,她伸出食指戳了一戳,那根肉棒弹跳了一下,连带着下方的蛋蛋也晃动起来。
她受惊般缩回手,只觉得自己要长针眼了。
“哥,我……我……”
她开始犯怂,“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不敢再看这个东西,更不敢去看陈宵寅的脸。
“阿卯,帮帮哥哥。”
陈宵寅的声音有点沙哑,又带了点恳求。他哄着陈卯卯,一只手撑着沙发,另一只手把住的妹妹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
滚烫。
陈卯卯的心脏简直要跳出胸腔,她的手心是哥哥的性器,手背是哥哥的手,霎时间整只手像是在被双面铁板煎烤,进退两难,就在那里不上不下地握着。
陈宵寅带着她的手,开始套弄起来。柱身是不动的,就外面那层皮包着上下滑动。
他的性器确实很大,比以前嘤嘤妹偷偷给她看过的日本小电影里面的男优还大,她一只手都握不住。那东西颜色又深,和她娇嫩白皙的手部皮肤对比鲜明,简直形成了视觉上的冲击效果。
马眼里很快吐露出晶亮的液体,往陈卯卯手心里流淌,给这打飞机行为增添了润滑。
“阿卯……”
陈卯卯不太喜欢这种黏腻的触感,但哥哥在她耳边的喘息声又格外诱人。
她玩了一会儿还是失去了兴趣,陈宵寅又一直没射,她的注意力不可抑制地转移到她哥颈侧流下的汗水那里去了。
那里肌理分明,汗水顺着突起来的青筋一路往下,在他的锁骨出逗留几许,又往下滑落。
其实室内温度并不高,甚至因为台风天,还有点凉,但是陈宵寅的体温很高,陈卯卯在他怀里也被捂出了一身汗。
她靠近他的颈侧嗅了嗅,没闻到什么汗臭味,又好奇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锁骨。
有点咸。
不知道为什么,陈卯卯就是对他这个味道很上头。
动物依靠气味传递信息,人类依靠费洛蒙作为信息素来吸引异性。
陈卯卯沉浸在他的费洛蒙中,感觉自己被陈宵寅的味道完完全全地包裹住了,犹如醉酒之后的迷醉感在她的血液中游动。
陈卯卯毫无性经验,但她看了很多小黄文。她下体湿润,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动情了。她很多次都对他动情,这一次,她决定忠于身体的欲望。
“哥哥……”
她望向他,那双眼睛像是浸满了雾气。她不由自主地吻上他。
这一吻,便如山川崩裂,沙石飞溅。
陈宵寅一贯直男的脑筋突然开窍,他读懂了她眼神里的邀请,也难以自持身体的冲动。
他将她抱进房间,她那么小一只,轻轻松松就能抱起来。
不知不觉,睡衣剥落,陈卯卯只余下一条内裤。
陈宵寅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她双腿无师自通地,环在他的腰上,随着他地动作前后摇摆。
津液交换的声音勾缠出淫靡的声响。
“阿卯,阿卯……我的阿卯,我的宝贝。”
他在她耳边叹息,硬挺的性器隔着她的内裤顶弄她,也不知道是她下体的花露,还是他龟头溢出的体液,陈卯卯的内裤内内外外都湿透了。
“哥哥,内裤湿了,粘在身上不舒服……”
她皱起眉头抱怨了一声,难耐地扭了扭小屁股,想从他身下滑过去,伸手脱掉这湿漉漉的的内裤。而不知何时悄然立起来的蓓蕾擦过陈宵寅的胸膛。
陈宵寅被她这无意识露出来的媚态勾得心神一震。他重重地喘息了一声,腰眼一麻,射在她的小腹上。
浓烈的精液气味在房间内扩散开来。
陈卯卯被他射出来的液体烫了一下,想往后缩,却被他紧紧地抱住,侧躺在床上。
她呼吸不畅,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又不知道刺激到了他哪里的神经,他明明才射过,疲软下来的性器又再次充血肿胀,硬邦邦地抵在她的小腹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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