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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民国风 男特务VS女特务)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雪林要加油
她肚中已饥渴难耐,摸摸口袋,半文钱也没有,突然想起戏文中常有的桥段,穷途末路的秀才或是乞丐拿身上的衣服换取一些食物果腹。。。。。。。不禁感叹起来,自己虽不是生在富贵人家,从小到大也是衣食无忧,离了父母,一夜之间,却要学起戏文中的秀才乞丐,用遮体的衣服活命。诗瑶苦涩一笑,走到一个包子铺前,脱下外套对正在案上揉面的老板说:“我想买两个包子,但没有钱给你,只有这件衣服。”
老板抬起头,拿起搭在椅子上的抹布擦擦汗,看看她,又看看她手里的衣服道:“听你口音是临县的吧,妹子啊,我要你这件孝衣做什么,快起来,一大早晦气。”
经他这么一说,诗瑶才反应过来,想起自己还穿着孝衣,只顾着赶路几乎把这事给忘记了,普通人都忌讳这些,更何况生意人。
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姑娘面红目赤,羞愧难当,老板有些心软了,用牛皮纸包了两个热腾腾的肉包递给她:“我不你钱,你放心吃吧,不够再拿。”
诗瑶感激地点点头,接过包子咬了一口,舌头顿时烫麻了,疼得直流眼泪。
老板见此情形,用搪瓷杯倒了半杯水递给她:“哎哟,你慢点吃。”
狼狈不堪的她拿着水杯猛灌。
“小心别呛着。”老板道:“看你穿着孝服,是张家媳妇罢。”
诗瑶放下水杯,低着头沉默不语。
“张家老叁是个混账人,我们这里人都不卖他账的,有几个破钱罢了,哪能这么欺负人。”老板继续搓着面,手上的力道多了几分。
见诗瑶不说话,老板又道:“我老家也是阴月镇的,林家你晓得不,论起辈分,林家那两个兔崽子得叫我叔。”
“知道,我父亲在他们家做过长工。”提起林家,诗瑶此时的心情有些复杂。
“这事我看还有蹊跷,林家那小崽子虽然淘气了些,人品不算坏,前几年还经常来我家玩,看着他长大的,错不了。倒是大的,表面上斯斯文文,哎,这事也不好说,得罪人。”
老板把揉好的面搓成团状,塞上肉馅,一个个整齐地摆在蒸笼里。
诗瑶仍旧低着头,轻轻地嗯了一声算是应答,手里的包子已经凉透,却浑然不觉。
“快吃吧。”老板见她反应淡漠便没有了继续说下去的欲望。
“叔。想跟您打听下张氏族长的下落。”诗瑶突然抬起头道。
“张家上一任族长我是知道的,前两年死了,上次选族长我没去看热闹,也没听人说起,所有帮不上你的忙,你问问别人吧。”刚说完,想起她现在的处境,补充道:“问问林家那小崽子吧,选族长他去看了,应该知道。”
诗瑶小口嚼着包子,没有说话。
“你们年轻人就是这脾气,与其像你这样漫无目的地找,不如暂时放下成见去问问,少花多少力气不说,靠自己还不一定能找到。”老板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诗瑶觉得他说得有些道理,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小妹子,你还是有些福气的,不必千里迢迢地跑回阴月镇找他,他现在就在平江,早上还见他出来吃粉。吃完后往巷子里走了。”老板指着不远处的分叉路口道。
“谢谢叔,我先走了,等把这些事情处理好,我再来找你,补上包子钱。”诗瑶致谢后朝着老板所指的方向走去。
“妹子,别说钱不钱的事,都是熟人,有什么困难就来找我。”走了好远,老板说得每个字仍听得清清楚楚。
久违的温暖暂时驱散了她心头的雾霾,继而想起了远在阴月镇的父母,他们是否安好。
转角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是他,林雪峰,连日遭受的苦痛和折磨的根源都来自于他。
他还是老样子,并不算伟岸,甚至有些瘦削的身形,玩世不恭的神态,只是今日他的眼睛里除了固有的骄傲与不屑,还夹杂着一丝淡淡的哀伤,是的,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认真仔细地看过他。





溺爱(民国风 男特务VS女特务) 张氏族长
“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还想找机会继续害我吗?”
若换做以前的梁诗瑶,一定会冲过去和他拼命,但经过这场风雨,她已经成熟许多了,打伤了他,自己也会被抓去坐牢,谁来拯救张家父子。世道不公,他这样的一位有钱有势的贵公子杀了人连牢狱之灾都可以去,她一介弱女子拿什么和他斗。
“我留在这里等你一起回阴月镇。”语气难得的平和。
“你少在我面前猫哭耗子假慈悲了,有什么花样尽管使出,何必拐弯抹角?”
“我。。。。。。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林雪峰面对着愤恨的她竟怯懦地低下头去。他知道这几天她吃了不少苦,虽然没有被抓去砍头或坐牢,但这个小镇几万居民何尝不是在他背后议论纷纷指手画脚,骂他心长歹毒,抢占民女,说他是纨绔子弟。。。。。。
从小到大,除了父亲,家里的人谁不是把他捧在手心里,哪里受过这样委屈,为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哥哥和诗瑶,他愿意,哪怕是一辈子被人戳脊梁骨也认了,以为自己够坚强够铁石心肠够不要脸也能凑合过下去。但只要是从诗瑶嘴里说出的每一句话,他竟然还是没有办法不在乎,她不开心,他的心还是会揪着疼。
林诗瑶自知这样的争吵毫无意义,便直奔主题:“你知道张氏族长在哪吗?”
“你要知道这个做什么?”
“明知故问,张叁爷想吞并张家财产,我得找他老人家出来主持公道。”
“这事与你何干?你又不是张家媳妇。”
“张叁爷把家产分走了,那两父子只有死路一条,算了,和你这样没心没肺的人说也说不清,你就干脆点回答我。”诗瑶又差点发火了。
“我不会告诉你他的下落,因为我不许你趟这趟浑水。”林雪峰一字一顿。
“你。。。。。。”诗瑶气得浑身发抖,伸手抽他耳光。
林雪峰牢牢扣住她的手腕道:“作为妹子不要动不动就打人,有话好好说。”
诗瑶咬牙道:“和你这样的人有什么好说的,算了,我不该来找你的。”
正在这时候,雪平从饭店走出来,他推了一把林雪峰道:“你这是要干什么,弄疼诗瑶了。”
雪峰无奈地松了手,气冲冲地进了饭店。
“雪平哥哥。诗瑶鼻子发涩,大哭起来,心底的酸楚一下子喷涌而出。
雪平像小时候一样,摸摸她的头,捏捏她红肿的鼻子,:“有我在呢,别担心。”
诗瑶果然不哭了,轻声啜泣道:“幸亏你还在,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傻妹子,我是你的雪平哥哥,我不帮你谁帮你呀,快别哭了,下午我带你去找族长。”
“你知道他在哪吗?”诗瑶有些不放心。
‘我已经帮你打听好了,先去洗把脸吃中饭吧。”
诗瑶点点头,很自然地挽着他的胳膊和他一道进了饭店的包厢。
坐下后,诗瑶看看满桌子的菜再无他人,问:“林伯父不在这里吃吗?”
“他们已经回去了,就剩我和雪峰,他估计在楼上吃,不等他了,我们先开吃吧。”雪平凑近她一些,无比宠溺。
两人才一日不见,却有道不尽的柔情蜜意,这顿饭吃了足足半个时辰。
吃完后,雪平叫了一辆车,直奔张氏族长的家,那是离镇上不远的一个小院落里,院子里有一株百年老樟树,栽种着各式各样叫不出名字的花草,有些已经开了花,香气特别浓郁,诗瑶实在太喜欢这里了,竟然迈不开脚步,俯身去嗅那些娇艳的花朵。雪平自然明白她的心思,微微一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傻瓜,以后你也可以买这样一个院子,闲暇时,和丈夫侍奉花花草草,养一群小鸡小鸭多好。”




溺爱(民国风 男特务VS女特务) 族长
诗瑶听完,心不由自主地抽痛着,丈夫?那个躺在病床上的活死人张绍华吗?虽然谈不上爱他,但他人看起来不错,嫁给他至少会过得很快乐,托此终身的人,可以是眼前这个温柔明媚的男人吗?她多么想问他,和她买一处院子,种花种草,男耕女织的人是他吗?
今非昔比,他们已经不是那对在田野里追逐玩耍的无忧少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和她的世界里不再只有彼此,肩上背负的东西也越来越多,此时的他们,注定只能相爱,不能相守。既然如此,便不必再问,徒增烦恼。
林雪平见她的表情落寞而悲伤,自知失言,马上转移话题:“你要喜欢这些花,我去镇上买一束送你。城里人过节过生日,时新送花,我们也洋气一会。”
“我听说男女之间只有那种关系才会送花,我想玉莹姐姐一定到过你送的花。”
雪平闻到了话中夹杂的丝丝醋意,又开心又为难:“不一定,花也可以送给自己喜欢和在乎的人。”
“这么说来,你是在乎我的?”诗瑶羞红着脸,声音小得只有自己可以听到。
“当然,诗瑶妹妹。”雪平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语气及其暧昧诱惑。
未经人事的诗瑶粉脸透红,扭头就要跑,雪平自知得逞,伸手揽住她胳膊:“我门进去吧。”
诗瑶点点头,很自然地靠近他的怀里。
开门的是个干瘦,抽着卷烟的白发老者,两人贸然造访,老者并不惊讶,很随和地招呼他们去里屋坐,并沏了一壶热腾腾的及具地方特色的姜盐豆子茶。
待喝到浑身大汗之时,老者开口问:“你们来找我是为了张老大家的事么?”
“是的,还请您回去做主。”诗瑶放下茶杯抢先回答道。
“你从张家出来多久了?”老者又问
“差不多两天了。”诗瑶想了一下道。
老者哦了一声,沉思了一会:“事情的大概我已经听说了,带头闹事的人是张老叁,我是他嫡亲叔叔,深知他的为人,主意多,不太好对付。”
“您是打算不帮忙吗?”诗瑶慌不择言,雪平忙使眼神制止她继续说下去。
“小妹子,我活这么一大把年纪,什么事情,什么人没见过,怎么会怕那个小崽子,只是,我担心他料到你会来找我对付他而为难你。”老者喝了一大口茶,嚼着芝麻道。
“您都不怕他,我有什么可怕的。”诗瑶道。
“小妹子,你可要想清楚,你还没有拜堂,完全可以撩开手,这张老叁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老者又提醒道。
“我想好了,老爷爷您不必再劝,不管会产生什么后果,我一并承担。”诗瑶说完这话,心底的石头落地了。终于觉得自己像个大人。
老者点点头道:“我老张佩服妹子的仁义,也替张老大家谢谢你,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动身。”
等他拿了几身衣裳便驱车去了张家。
乡下人家办丧事,人多东西也多,房子不够用会在前坪里扎一个可以容纳几百人的大帐篷,俗称“丧棚”叁人在丧棚外下车,帮忙的人以为是前来祭奠的亲戚,忙点起鞭炮,递上孝衣,两人接过穿上,张族长是长辈,自然不必戴孝,只扶棺材走了一圈,以示哀悼。
几个上了年纪的亲戚一眼就认出老者身份,拉着他到一边喝茶聊家常。
在一旁跪着的诗瑶竖起耳朵听他们的聊天内容,无非谁家的母猪下了多少猪崽,谁家的儿子娶了媳妇这样一些无关痛痒的话。正当诗瑶心急火燎之时,族长话风一转,面露严色对众亲戚道:“叫所有人来堂屋里议事。”




溺爱(民国风 男特务VS女特务) 风波上
那些亲戚朋友当然知道他们的来意,尽管十分不情愿,但族长的话谁敢不听?不多时,堂屋里站满了人,包括喝得醉醺醺的张叁爷。
他瞟了一眼站在雪平身后的诗瑶并走过去打算撵她,周身散发出的浓郁酒气熏得诗瑶几乎落泪。雪平一手护着她,一手推开张叁爷,喝道“族长在此,不可乱来。”
“呵,你是林家的小逼崽子吧,你弟弟害死了我嫂子,你还有脸在我面前撒野?”张叁爷打了个酒嗝,指着雪平的脸道。
雪平打开他的手,道:“夫人的死确实是我家弟弟造成的,在此,我向你道歉,但与诗瑶无关,你对她所做的一切,实在叫人不齿。”
“哟,多读了几年书就是不一样,我张老叁是个粗人,理论不过你们这些书生,当着叔叔的面,今儿就把话挑明了讲,你们过来不就是惦记着我大哥的那点钱吗?我现在把话丢在这里,只要我张叁没死,你们这些外人别想拿走我大哥的一个铜板。”张叁爷朝地上吐了一口浓浓的唾沫。
雪平正要辩解,族长敲了敲八仙桌上的搪瓷杯道:“你哪只耳朵听见我们是过来拿钱的?”
“叔叔,你可不要偏袒了这个小妹子,我才是你亲侄儿。”张叁爷听他这么一说,情绪稍微缓和下来了,拉着族长的袖子套近乎。
“我不偏袒谁,就论个理。”族长似乎并不卖他的账。
“那您大老远赶过来是。。。?”张老叁脸色有些不好看。
“我也想问你,你打算怎么妥善处理这件事?”族长反问道。
“当然是。。。安葬好嫂子,把大哥接回去医治调养。”
“噢,那张老大的店铺水田银票也接回去啰。”
张老叁一下子被说中了心思,红着脸支支吾吾了好久才道:“叔叔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大哥跟侄子的。”
“你的为人,我这当叔叔的信不过。”
“我发誓,我发誓,若对哥哥侄子有半分不好,天打雷劈。”张老叁跪下指天发誓道。
“你哥哥侄子这病一时死不了,也不知道要拖多久,等这些田地商铺变卖完了,仍然治不好,那时你又打算怎么做?”
“我把自己的家产当了也要给他们治。”张老叁忙道。
底下有人窃笑,就在去年,这张老叁为了一笔小买卖,不顾手足之情,带着人冲到张老大家里,要砍要杀的,闹得左邻右舍都知道了。
族长微微一笑道:“你说的呀,比正月里唱得戏还好听。
话刚落音,亲戚再也憋不住了,哄堂大笑起来。张老叁脸上挂不住了,连声呵斥大家不许笑。
“老叁人虽然那样,但毕竟是张家的人,这么大的家产落到外人手里也不好。,族长,你说个法子,有道理的话我们就听你的。”坐在最后面的一个妇人道。
“我这大侄子侄孙不是还没死吗,当然是留着给他们了。”
“你这不是说笑话吗,大哥侄儿连生活自理都难,怎么掌管这些家产。”张老叁道。
“是啊是啊,给老叁总比给被这小妹子图去了好。”众人附和道。
“族长拍拍桌子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不是说把这笔家产给小妹子,只是托她暂时保管而已。”
“呵呵,我就说嘛,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钱到了她手里,还拿得出来?”张老叁为自己终于抓住了把柄而暗自高兴起来。
“老叁,我也把话丢在这里,把钱放小妹子这里比放你那里靠谱多了,你作为张老大唯一的亲兄弟,哥哥有难,你不仅不帮哥哥渡过难关,反而一心想着将哥哥辛辛苦苦攒下的家产据为己有,实在让我这做叔叔的痛心。”族长见张老叁如此嘴脸,也不打算给他留一丝情面了。
“你说我图谋家产,有什么证据,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恼怒至极的张老叁也顾不上长幼尊卑,冲上前,去抠族长的领口,却被雪平拦下。
这一幕让众亲戚惊出一身冷汗。
诗瑶也怔住了,心中暗暗懊悔,怪自己太过鲁莽,来之前没做一丝准备,这会子要证据,一时去哪找?
族长并不慌张,从包袱里掏出一本账簿,翻开一页对大家道:“要不是图谋家产,怎么会在一夜之间将张老大家里的商铺账目进出,货品,田亩数,银行存账盘点得清清楚楚,可怜嫂子还没下葬啊。”
张老叁慌忙夺过账本,却被旁边的亲戚抢走互相传阅。




溺爱(民国风 男特务VS女特务) 风波中
“你从哪里得来的。”张老叁索性撕破脸皮问,做账本的人可是跟了自己十几年的心腹管家,不会再有第叁个人知道,他把事情做得这么隐蔽,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败露的一天。
“也不是什么难事,雪平早料到你会有此举动,找到你的管家说清厉害关系,他便如实相告,也算是个明白人。”族长扶起瘫软在地的张老叁道。
张老叁无言以对。
“雪平这小伙子不错,年轻轻轻的,难得的深谋远虑,又能干。”族长拍拍林雪平的肩膀夸赞道。
雪平听了,脸上虽露出笑意,却很不自然。
诗瑶侧脸看了他一眼,尽是温柔甜蜜,此时,潜伏在不远处角落里的那个影子看起来格外地失落而悲伤。
“叔叔,这家产您是铁了心要留在她手里不给我是吗?”张叁爷双目赤红,面如铁色,一字一顿地问道。
族长不想多口舌,只点点头。
“好的,侄儿明白了,下面就请梁氏夫妇上来评评理。”
诗瑶听了这话,几乎晕厥过去,她没想到事情会这般复杂,更没想到张老叁居然拿自己的父母,这对年迈无辜的老人逼她就范。
这充满戏剧性的一出是在场所有人始料未及的,包括那个黑影。
没等她理清头绪,两位老人已经被带到八仙桌前,板根情绪还算镇定,梁母已经哭成了泪人:“这是怎么回事呀,我还想着诗瑶为什么没有带绍华回来喝回门酒,今天张家人来接我,说是诗瑶着凉了,回门酒就在张家办算了,还接我俩过来喝酒,好好的喜事怎么变成了丧事呀?”
诗瑶算是明白了,父母是被张老叁骗过来的,遂将牙齿咬得紧紧的,恨不得将他身上的肉咬下来解恨。
雪平悄悄握住她的手臂,小声提醒她:“一切有族长做主,不要太担心了。”诗瑶这才稍稍定下心来。
“回门酒是喝不成了,张夫人的丧酒可以喝几杯。”张老叁揶揄道。
梁母哭得更厉害了。
张老叁似乎并不满足又道:“您别急着哭呀,我千辛万苦接你们过来是想听听二老的高见。”
“你这是要做什么?关梁伯父伯母什么事?”雪平看着诗瑶难过,心疼难忍。
“你一个外人一边去,没你说话的份。”
雪平还要理论,却被诗瑶一个眼神制止,只好作罢。
“我们张家和你们梁家结亲虽说门不当户不对,但我大哥大嫂愿意,我这个做小弟也打心底高兴。世事难料,谁也不曾想堂还没来得及拜就发生这种事情,好好的一个家没了,死了的人倒是解脱了,留下烂摊子总得拾,我当弟弟的扛起照顾哥哥和侄子的重担义不容辞,但治病吃饭都要钱,虽说我家里还有几块薄地,也经不起几下折腾,所以打算继承这笔家产,让哥哥和侄子生活有保障,二老都是明白人,自然懂我的心。”张老叁言辞诚恳,在外人看来,情真意切,不容置辩。
“叁老爷的心意我们了解,这笔家产由您继承最合适不过了,小女年轻,没见过世面,您不要和她一般见识。”板根也是上了年纪的人,张老叁真正的心思自然听出了几分,虽十分同情张氏父子的境遇,但他更担心女儿的安危,只好昧着良心迎合道。
“爹,你怎么是非不分。”诗瑶哪里晓得父亲的一片心,只当是父亲胆小怕事善恶不辩。




溺爱(民国风 男特务VS女特务) 风波下
林府
玉莹的叔叔李耀华李厅长因林老爷再叁挽留实在推辞不过只得留在林家着,以防事情发生变故。过了两日仍然不见林雪平回来,侄女玉莹虽然嘴上不说什么,但终日少吃少喝,愁眉不展的情形却让李耀华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每隔一个时辰就让随身的警员去村口看看,带回来的消息让他越来越失望和气恼。
这日晚饭过后,一家人坐在堂屋里喝茶,李耀华实在憋不住了:“雪平这小子太张狂了,放着家里的未婚妻不管,成天跟那个小guafu瞎混,都叁天了还不回来。”
“叔叔,诗瑶才不是什么小guafu,她还没有跟张少爷拜堂呢,再说他不是还没有死嘛?”在玉莹心底早已经把诗瑶当成了姐妹,自然容不得别人说她半个不字。
“你还帮着她说话,她可没把你当朋友,不然也不会死缠着雪平不放。”李耀华重重地叹了口气,点起一根香烟,吞云吐雾起来。
“李亲家,你这话太严重了,梁家妹子和雪平从小一块儿长大,情同兄妹,关系没有您想得那么复杂,更何况是我们林家有愧于她,雪平留在平江帮着料理也是应该的。”林老爷解释道。
“这话我不爱听。”李耀华面露愠色:“这是你们林家造的孽,我不希望我的宝贝侄女受一丁点委屈。”
“亲家说得对,是我们的不是,也请您放心,从此以后,我们林雪平若有半点为难玉莹之处,我这个做长辈的决不包庇儿子,该骂便骂,该打则打。”林老爷生怕惹怒了他,连忙赔礼赌咒发誓。
“你今天说的话我记下了,雪平要是敢欺负我侄女,不需要你打骂他,我直接来阴月镇接人。”李耀华身处高位,管着全省几万警力,说话办事都带着令人生畏的魄力和气度。
“是是是。”俨然是阴月镇第一首富的林老爷在他面前也战战兢兢,丝毫不敢懈怠。
“别扯得太远了,你现在立刻马上叫人去平江把雪平绑回来。”李耀华的语气坚定而严肃,不容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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