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吾见观音(女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潇潇嶷
摸上去也是冰冰凉凉的,叫人爱不释手。
周子至拿起来将螺又看又摸,不一会儿,他感到手里的螺没有之前那么凉了,温温的,但还是比他手心温度低些,并且洁白的外壳上渐渐从内里晕出浅浅的粉。
男人又恶劣的用指尖顺着螺纹凹陷的浅沟摩挲,果不其然,那淡粉渐渐透出了外层。挑动手指,将螺翻了个面,一双美目放在卵圆壳口处,壳口外唇盖着指腹大小的厣甲,紧紧闭着,是这间小房子的“门”,他笑的邪气,比螺还妖魅,用食指指腹抵住厣甲不轻不重的顺时针揉动,将原本严丝合缝的甲壳与外唇之间揉出了一条又一条缝隙,甚至能窥见里头一闪而过的杏白。
周子至越弄越兴奋,他面容带上几分邪气,心与脑被阵阵快意把持,忍不住加快了指尖的速度,他可以感受到螺那藏着恐惧的轻微颤动,以及一甲之隔内被迫随着他的手指一起旋转起伏的足腹软肉,他无法形容出这种神奇的触感,从没想到仅仅如此他便能得到极致的愉悦。
螺终于受不住了,这个壳体剧烈颤抖,不得不发出人言制止他。
“坏蛋,不许摸了,不许欺负我!”愠怒的嗓音里还带着些抽噎的哭腔。
螺要被这个坏女人气死,她修行这么多年,去过那么多人家,从来没见过这般恶劣的人。
“好吧,不摸了。”周子至悻悻收手,盘算着今后该怎么接着欺负螺。
灵玑被他揉得难受,见他果真停手了,肉足悄悄掀开一条缝,先是两条细小带着绯色的触角警惕地探了探周边环境,在碰到男人干燥掌心灼热的温度后,又立即收了回去,从内唇往厣壳吐了小口水,整个螺翻回去,将壳口藏在下面,彻底装死。
“坏女人”翘着嘴角戳了戳又恢复了纯白的外壳,眼里的笑意止都止不住。
“我们今晚就洞房,记得哦~”
螺一言不发,又往外吐了一口水,彻底氲湿他的掌心。
夜黑风高,月落乌啼,是个成婚的好日……呸,好夜晚。
暗沉的泥土地上还留着白日新人接亲留下的爆竹纸,洇红了铺在地上,即是红毯,也是花雨。
两头树上的红绸带还没有撤下来,终点是一个路口的仙女庙。矮小的庙宇上也挂了红绸布,还有一个铃铛,与绸布一同摇动,叮铃哐啷地响。
若有村民们观礼,便能看到一男一女牵着同一条红绳,一步一步走过。
灵玑恢复了人身没多久,周子至就扔了套仙女工装给她让她穿上,与白日灵玑缝补得要死要活的那条一样,仿佛在嘲笑她之前的遭遇。
螺绝对不穿,反正雷也不会因为这个劈我。
“坏女人”微微一笑,手里捏了个雷诀。
轰隆隆!
灵玑:!
别别扭扭还是穿上了,前有狼后有虎,怎么可能不穿嘛。
周子至原本也不能理解那些仙子们的独特审美,直至见到灵玑穿上,美人自是纤秾合度的,领口别了一枚子母扣,坠着泪滴形的宝石,锁骨袒露着,向两边肩膀延伸开,如一对鹿角,白皙肌肤与松翠剔透相映成趣,上臂露出一段,将衣袖改成了臂钏,打磨的精细的银链一直链到手腕处。
妃色、檀色、绾色、绛紫、绀青、鹅黄,自颈间起,一路层迭改换至足尖,腰际镂空,露出一截牙白纤腰,裙上绣有湖石花鸟,亦有兽鱼虫草,细腻绣线藏在裙褶间,随着踱步若隐若现。
金银琉璃装点,深衣革带陪衬,外披丹朱宽袍,头顶一尺深红,腰间组玉环佩叮当,每一步都是乐声。
周子至为她执烛,照亮足下道路。
夜风不忍,不曾将他们吹散。
“到了。”
烛火被放在石台上,与供果一起,周子至拂袖将前六位仙女的小像隐去,独独留下第七位。
“知道如何拜堂吗?”
灵玑藏在盖头下的小脑袋点了点,她也曾见证过自己撮合的男女成亲行礼,做了许久的红娘。
“一拜天地。”
喜今日赤绳系定,珠联璧合。
“二拜高堂。”
卜他年白头永偕,桂馥兰馨。
“夫妻对拜。”
十全无缺,红叶已成。
有一天,红娘也披上嫁衣啦!
男人正色,妖孽般的脸上从未有过的严肃。“灵玑,我们是夫妻了。”
隔着一块布料,她瞧不见眼前人,可心不盲,迟钝如螺也能感受到对方言辞下的情意。
“那你要记得把我供奉给仙女娘娘呀。”
他轻笑一声,回她一句“好”。
“护好盖头,别掉了。”
灵玑:?
他抱起她,抵在肩上,一个瞬移回了他们的婚房。屋里点了灯,灵玑迅速感应到了光亮。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还未等她想明白,遮蔽视线的盖头被人揭下,眼前人与白日里见过的别无二致,可又浑然不同,妖冶如他,原来也有这般纯净的时候。
是琢磨好的红玉,摆上灯台,折射了从深到浅的光彩来。
“夫人,该洞房了。”
他伸手为她解衣。
心脏突突的跳个不停,灵玑抓住他的手,大睁着眼睛问他:“雷为什么没有劈你?”
她会被他引导起誓,是因为这誓言同样对他有效,男人没有将自己供奉给娘娘,为什么雷没有降下来?
周子至轻呵一声,身上的幻术散去又浮现,男子女子形态皆在她眼前过了一遍,唯一没再遮掩的,是他腰间的仙印。
上篆:太真玄天第七元君宝印。
这是七仙女的仙印。
螺彻底乱了,她瞠目结舌。
“你……你到底,唔!”
朱唇未动,先觉佳人香,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金津玉液,帷幌悄含光,口儿啜他,乳儿献他,腿儿缠他。
男人不急色,要一一相尝,如伏羲女娲二蛇交尾,郎缠我来我缠郎,同入警幻太虚。他压着她啄吻,不住磨蹭,从绯红耳垂到轻蹙眉间,要细致的舔,她的唇珠似殷桃,他第一眼见她的时候就发现了,需用牙尖刺入,幻想和毒蛇般将自己的欲念、热意注入给她。
腥甜鲜血为他们上色,是欲望在熊熊燃烧,叫人恨不得尝,舍不得咽。
原本温吞的小舌被他带动,终于也开始回应,于是互相绞缠的愈发紧,作游戏似的追逐。
天衣无解,只能凭术法脱下,呼吸间已将最本真的我交予,他眼里满含渴慕,无情人偏生多情目,她不忍拒,于是死死支撑,苦苦难咽,骨迷肉酥,神倒魂颠。
她好似明白即将发生什么了。
周子至难得停下,轻抚她的脸。“你已是我的供奉,是我的螺了。”
誓约完成,言灵消散,不会再有雷劈她了。
他倾身,将她握入掌中。
田螺肉嫩,一点触碰都难耐,他触上乳缘,缓缓按弄,指腹挑逗着尖尖儿,要它下去,要它起来,要它主人也不上不下,咬唇喘气。
狡猾地留下一点光亮,将动情声色半遮半掩,抬眼就能瞧见人汗淋薄粉,鼻翼翕动,被情欲折磨得暗自皱眉。
他低头用舌头一卷,尖牙刺进乳窍,瑟缩哼鸣,便是回报。
语声渐颤,灵玑不受控制的想要后退。“别弄,别弄。”巩白深目红了,眼眶鼻尖交替着泛酸,酝酿了许久的水雾总算凝坠下来,惹得桃蕊更湿。
周子至将她双手按在自己腰腹处,那里肌肉紧实,正绷着一道道沟壑,又热又滑,小手每每碰到,下面就硬胀一分。
男人在她身上极尽挑逗,她是如此难捱,终于忍不住张口:阿姐,救我。
他低低闷笑,将手下放至微鼓的阴阜,那里光洁无毛,粉嫩嫩、怯生生的,杏花沾雨。五指展开覆上去,一圈一圈揉弄,待花苞稍开,手心攒了一汪水,才缓缓念她名字。
他笑:灵玑。
只有我能救你。
作者:人螺一车,洞房一车,不怕坐满,欢迎品尝。
本来只是一个小脑洞,结果一上头越写越多,感觉我的肉还是没别的太太香呀。
尽快把这个脑洞结束,马上就是考试周了,挤时间码字,多更些算是一点补偿。
在这里特别感谢辞光小可爱的无数珠珠,也谢谢每一个愿意留言阅读的人,有你们我才觉得不孤单,自9月从海棠搬来,没想到会收到如此多的回馈和喜爱。
万言难尽,只能携小观音和罗刹鬼在这里与大家道一声:福生无量。





吾见观音(女尊) 全肉:七仙女的田螺姑娘(四)
上头的男子说这话时,也低眉垂眼瞧着她,额头眉毛都被蒙上一层水光,挺拔修长的身形直直立着,懒散地抬手把被汗浸湿了的长发整个拢住撩到后面去,只留下几缕黏在耳际,有了皮貌骨相的加成,这个动作做出来让灵玑每每回想都觉得有把小刷子在挠人心尖尖。
灵玑已是上气不接下气,他可好,气定神闲,仿佛放在她腿间的那双手不是他的。
男人起身,整个上半身都呈到她眼前。
她去过贫瘠乡野,见过从土砖茅顶到高门深户,一队队的车马来了又走,赤裸着上身的男子不是没见过,但她没见过这般的。
冷白的皮肤裹了些汗便是媚,以为清减却不孱弱,削直的肩,细窄的腰,胸前两点红缨挺立着,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平日里肌肉力气都藏得深,这时候倒让她瞧见了,艳而薄的唇微张着,有规律的吐息,再往上瞧,嘴角噙笑,眼眸幽深,一瞬不瞬地看着身下人,眉尾随心情飞扬。
灵玑眼热,一会儿瞧他,一会儿又把目光偷偷收回去,面上还是一副镇定模样,可羞红的耳垂早已出卖她。
与田螺特有的柔润温凉不同,隔着一层薄薄皮肤下的肌理正发着烫,比寻常人高,如今动起情来,让天性耐寒畏热的灵玑一次次要躲开。
男人粗喘着气,又对着那鼓胀柔嫩的阴阜揉了会,力道渐渐加大,掌心的水淹过指缝留到床单上。
灵玑不能自已,只求给她个痛快。
“你快点。”
这叁字仿佛打开了什么机关,男人手下动作一顿抬眼望了她一眼,眼中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眸底有抹欲色闪过。
他轻声笑了笑,慢慢收回了目光,专心对待接下来的事。
冒着热气的肉柱被放出来,怒张着蓄势待发,它往前顶着肉瓣,在精致的丘阜面前显得格外粗犷。馒头般的小丘似乎害怕了,颤巍巍地吐出一汨晶莹。
他心血来潮出声问了句,带着情欲的哑:“怕么?”
灵玑勉强从情潮中挣回了几分清明,她半眯着眼,想在这暗沉朦胧里瞧清他的脸。
她已然不能很好控制自己的声音,原本被泉水沥过的女嗓,此时如在红泥火炉上煮着,“咕咚咕咚”冒着即将破碎的泡。“你……真的是‘七仙女’么?”
周子至低低笑了声,将脸压低又吮上娇嫩的唇瓣。
“当然。”
含情带哑的声音麻了她两只耳朵。
巨物在软丘上顶来顶去,摩擦间带起一片热气和痒意。
这动作已经不仅是孟浪了,灵玑平复一番混乱的呼吸,将差点冲出喉咙的低喘咽了回去,尽量平静道:“我瞧,凡人结亲时,拜堂前就会交换庚贴姓名,在婚礼上让礼官念出来。”
她已在神像面前与他行过夫妻之礼了,哪怕后来如何,可那会是当真的,因此当对方说要办一场简单的婚礼时,没多想就应了。
这话正说在周子至心坎上,他真怕灵玑觉得他轻浮玩闹,她当真,自己如何不当真,言下之意已经清晰明朗,藏着掖着从来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那就一切摊开。
狭长精致的凤目与人对视,这距离极近,二者的睫毛宛若十指相扣。乌青的眸子里,是细碎的水光,藏着一些惊惶,却并不抗拒他,坦然对视着。于是,他得以从这对漂亮瞳仁里瞧见自己的,琥珀生光,被他硬敛了下来,此刻是星子般的幽暗,着迷有,动情有,但最深的还是那一泓澄澈秋水。
为什么?因为他的眼里亦有她。
“周游,周子至,夫人。”
那最后二字是他故意加上的,语调拖长,故而捏造了多的韵味,生出了别的情趣。
秋水之上泛起了涟漪,灵玑微怔,原本茫茫然的水面泛起了雾,缭绕着往他心里钻。美人眼眸柔了下来,不知想到了什么,看他的眼神莫名宠溺。
她抬手用手指刮走了他鬓角的汗,做完眼眸一转,又再对视上。这次不敢看他了,灵玑脸红红的,低着头柔声道:“我叫灵玑,你知道的,官人。”
周子至受不住了,再忍他就不是男人!
他两指并拢,简单抹了两把,便挺腰将自己送了进去。巨物破开层层温凉紧致的穴肉,一进去便有水液欢送,皱襞一缩一缩地吮吸舔咬着柱身,穴壁推挤着将他迎进去。
灵玑没觉得什么,只是身体里塞入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难免有些异物感,她想原来那些夫妻送入洞房后做的就是这些。
随着巨物的深入,这股怪异的感觉越来越强,她看向男人逐渐沉迷的神情,咬咬牙,心理安慰着:还好,并非不能忍受。
肉柱上的青筋磨过顶端的阴蒂,那小小一粒被拽出来,变得红艳光亮,沾满了爱液。
灵玑捂着嘴叫了一声,她茫茫然地看向男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周子至被她这一眼瞧得欲根又涨了几分,一半堵在阴道里,不上不下的。他用手指拨开女穴,粉嫩的唇肉在他指腹疯狂打着颤,男人口干舌燥,手指又深入了些,逮到那颗乖巧肉粒,狠狠揉搓着。
美人腰肢一软,又轻轻叫了几声,那股被雷劈过的感觉再次涌上尾椎骨。
阴蒂处的刺激让她没空再管埋在穴道里沉睡的巨物,周子至试探了一下,借着淫液的顺滑,这次没再顾忌,冲破一层脆弱的阻碍后,一插到底。
“啊!痛!”
灵玑痛呼了一声后就没再出声,她面色发白,额头鼻尖渗出细汗,黛眉就要连到一块去,破处与扩张的疼痛让她暂时只能听到耳鸣的尖锐声,她瞪大眼,手脚麻木得已经感知不到,白嫩胸乳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竭力缓解着痛苦。
穴口软肉被撑到透明,汁水混着象征着破处的血丝顺着交合处缓缓流到被单上,巨物上的青筋一鼓一鼓,被穴肉绞得发痛,但还是被这场景刺激得不行。
他掰开她的腿,双手绕到光裸的后背,将她抱起来,揽进怀里,玉面贴上他的胸膛,浊重呼吸悉数喷洒在他锁骨上。他抚摸着细细颤抖着的脊背,感受着因动作变化而进得愈深的阳物,发出舒服的喟叹。
男人低头,秾丽的眉目温柔下来化作一堆乱红,他不会哄人,于是用唇舌从她含泪的眼角一点点啄吻过去,朱红的唇吻住对方有些凉的唇瓣,磨了又磨,碾了又碾,浅淡唇色总算变得红艳了些。
很不合时宜的,灵玑一片空白的脑子里想起了从前阿姐告诉她的摩擦生热的理论,她猛的一下想起自己在干什么,在他将亲吻向舔咬转变时,在她从唇上到身下泛起一股痒意时,她也伸出舌尖在对方牙尖轻轻舔了下,调皮又挑衅。
“不疼了的。”
男人深深端详一番她渐渐覆上血色的面颊,最后一次不舍的亲了亲,轻轻嗯声。他松快下来,艰难又小心的在这紧窄滑嫩的甬道中踽踽独行。
灵玑被抱在怀里感受着顶撞与挤压,她不敢喘气,香腮熨出晚霞。男人边亲吻她一边脸颊,边挺动下腹,画圈般按揉着一点一点磨进去,好比钝刀子割肉,他还没完全进去,人就在他怀里泄了一回。
与她身处同一水域的蚌精,每每不小心将泥砂石子卷进体内都要来找她哭诉,异物侵入时她们会收到极大的刺激,殊感不适,偏偏没法主动将异物排出,只能一点点裹上体内特有的粘液,日积月累成了凡人眼里的珍珠。
毕竟种族相近,灵玑也对这种情况感到难耐且束手无策。神经紧绷成一根弦,然而女穴不肯放过巨物,软嫩湿滑的媚肉“夹道欢迎”,随呼吸将龟棱纳入最娇嫩之处。
待那蘑菇似的顶端触到一处微微凹陷的软肉,美人终于呜咽出声,缩着痉挛的小腹,十指抠紧被单,甬道深处淋下一股热液来。
阳物被紧紧箍住,周子至也难得深深喘息,此时那些坏心思又涌了上来,他想听她哭叫,听她求饶,最好能叫些亲昵称谓,她说一声,他就入她一次。
艳鬼不满足了,他瞳孔幽深,将两条玉腿掰得更开,不顾穴肉的挽留,撤出一点,接着使出全部力道往里冲去。
他发出一声性感的闷哼,在她耳边搔痒。“灵玑,喊我名字。”
肉体相撞声盖过了她的声音,于是他凑到她唇边,两副身躯紧紧贴合着。
“嗯……嗯,轻些。”声音细如蚊蝇,看来还不够。
周子至咬着牙,入得更深,他还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下一下往那软肉上撞,撞得人不住摇头,眼眸含泪,撑着他肩膀要往上躲。
每每这时,他便会掐住她的腰,狠狠将她往下带,气息如煮开的热汤沸腾,怀里的身躯也滚烫起来,两颗贴紧的心终于能够熔化对方。
粗长的滚烫肉刃似烧红的铁,每次抽插都会摩擦出火花来,长剑入鞘,何等快哉!浪潮似的快感让她无意识搂住他的脖子,她终于肯说出令他欢心的话。
“娘娘,周游,周子至,嗯啊……”
他吻住她,翻身探海。
空气浓稠欲坠,他们通通失去理智,彻底沉入欲海。
其实这章早已经写好的,但是之后每次看都有地方不满意,所以拖着改了几天。
更完这章,作者就要去忙考试啦~
也希望同样面临考试的友友们能顺利过关,我们寒假见!




吾见观音(女尊) 玉非玉,月非月
“因缘?”
山间的寒风一股子淌进了这句话里,周子至的面色与他的声音一同冷下来。
周子至这个人就是只最最傲气的凤凰,非梧桐不止,非练实不食,他看中的必得是最好的,最独一无二、完美无缺的。随后展开翅膀,将一根根流光溢彩的华羽抖落伸展,拿出炫耀一番,哪怕嫌弃那些看客揪着人领子逼着他们看。
玉人白净的外壳上有了一丝裂隙,眼睛着实是被辣到,本来已有些愠怒。他送出的东西,也自然是极好,灵玑的不收甚至退回让男人觉得是一种侮辱。
他容不得。
从前热络的态度逐渐冷却下来,他对她的耐性所剩无几。
“周某一心向月,不想月明星稀,不允星火靠近。”
此言一出,灵玑的心便只往下沉。
“道长真不知道么?”
从不掩饰的眼神,过分亲近的举动,却因着一方的守礼与冷淡迟钝压制在了安全的范围内。
男人抬手,修剪过的素白指尖在少女额心点了一下,眉间心上,连胸口那处也紧绷起来。
“书上言,老君讲究自然无为,不是因缘,是我强求呢……”
灵玑神情依旧平静,仿佛无事发生,她默然,慢慢换上一副轻松惬意的笑脸:“无为即有为。”
她将一双粗糙的手探出衣袖,双手向前在男子面前展平,指甲微黄,掌心纹理也不再细腻,整个手掌泛着土色,也不知道干不干净。男人皱着眉,面纱后的脸涌现几分厌恶,于是她往前一步,男子反而退了一步。
灵玑抬眸,双眼是枯枝冰瀑下的幽水,倒映出他深不见底的欲望与恶意,那笑依然挂在嘴边,温温柔柔,不曾变过。
“瞧,这便是有为,终究无缘。”
月亮高高在上,可惜她不是月亮。
识文断字、家世清白、容貌清丽的小道长是许多人的月亮,在此之前,没人敢当面咏月高歌,没有一个像周子至这般的人,朦胧的情意、告白的勇气,于这世间已经很难得了。灵玑并不在意这有些暧昧失礼的言辞,但她确实被对方的勇气所打动。
勇气难得,嘉心难许,只好委婉拒绝。
毕竟,她很清楚,对方并不爱她。
一双粗褐的手便能阻隔的爱情,怎么可能真呢?
更何况,如今局面,容不得她多情。
之前努力营造的旖旎气氛好似透明光亮的气泡一戳即破,男人面色有些僵硬,那几分厌恶还有迹可循。良久,在灵玑离开后,他扯开面纱捂着脸低低地笑出声。
这笑声渐渐从指缝间溢出,变得放肆、可怖却又意兴阑珊。
缩头乌龟,和那女人一样……
修罗没了食欲,内里的腐烂欲望愈发不满。
掷针有声的屋子里,被笑声填满。
男人领口微敞,他抬手,神情懒散地将帷帽重新戴上,动作间,那精致雪白的胸膛微微露出些许,长久待在他身边的人,会知道这人看着贵气优雅,平素仍保留着从前那些坊间市里的习惯。
他最知道,若隐若现、半遮半掩、似乱飞乱、欲盖弥彰,那才是女客们喜欢的风情。
鹿泽识相地走了进来,为他主子打理衣装。
“宫里边动手了,是否要……”
朝中又开始骂周子至是个得志便猖狂的小人,他不在宫里,女帝自然乐得听着朝野一片骂声,借势争权。
周子至乜了他一眼,明明这般小气不得脸的动作,被他做出一副情意绵绵的做派。
“陛下难得高兴,让她再乐两天吧。”
鹿泽低头应是,心里好奇着主子和道长之间的事,这几天他观察灵玑道长忙前忙后,着实辛苦,那双手眼瞧着糟蹋得不成样子,伺候主子时不经意提了一嘴,恰好为道长得来了赏赐。
1...8910111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