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门的童养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封卷残云
韩清道:“决战在即,我不愿他再和王家的人生事。”
厉海道:“但他在我前面为何还不肯说出来意呢?”
韩清道:“只因他怕你不敢来”厉海道:“不敢来?我为何不敢来?有朋友约我,我无论如何都会赶来的。”
韩清瞪着他,一字字道:“你不敢来,只因为你已不是我的朋友”厉海摸了摸鼻子,笑道:“我昨天还是你的朋友,怎么今天就不是了?”
韩清道:“我本来确想交你这个朋友,所以才诺你入剑室,谁知你……”
他面上忽然泛起一阵青气,一字字道:“谁知你根本不配做朋友。”
“你……你难道认为我偷了你的剑?”
韩清冷笑道:“只因我带你去过一次,所以你才轻车熟路,否则你怎能得手?”
厉海几乎将鼻子都摸红了,苦笑道:“如此说来,你的剑真的被窃了?”
韩清没有回答这句话,却垂下头凝着自己身上的白衫,缓缓说道:“这件衣服,还是我二十年前做的,我直到今天才穿上它,因为直到今天我才遇见一个该杀的人,值得我杀的人。”
厉海叹了口气,道:“第一天我到你家,过两天你的剑就被人偷了,这也难怪你要疑心是我偷的,可是你若杀了我,就永远不会知道谁是那真正偷剑的贱人了。”
韩清道:“不是你是谁?难道我还会故意陷害你?我若要杀你,根本就用不着编造任何理由。”
厉海道:“你自然不必陷害我,但却有人想陷害我,他偷了你的剑,就为了要你杀我,你难道还从未听说过‘借刀杀人’之计?”
韩清道:“谁会以此来陷害你?”
厉海苦笑道:“老实说,想陷害我的人可真不少,我昨天还挨了别人冷剑……”
韩清皱眉道:“你受了伤?”
厉海叹了口气,道,“受伤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为何要说谎。”
韩清道:“是谁伤了你?”
厉海道:“就是我要找的刺客。”
韩清锐利的目光在他身上一扫,道:“伤在何处?”
厉海道;“背后。”
韩清冷笑道:“有人在你背后出手,堂堂的海哥竟会不知道?”
厉海摸了摸鼻子道:“当我发觉时,已躲不开了。”
韩清道:“阁下若是时常被人暗算,能活到现在倒真不容易。”
厉海笑了笑,道:“在下被人暗算的次数虽不少,但负伤倒是生平第一遭。”
韩清道:“他的剑很快?”
厉海叹道:“快极了,在下生平还未遇到过这么快的的。”
韩清沉吟了半晌,道:“听说你和当世的不少高手都交过手?”
厉海说道:“不错,要说功夫在他之上的人不少,但论出手之抉,却还是都比不上此人。”
韩清脸上似已升起了种兴奋的红光,道:“这人竟有如此快的剑,我也想会会他。”
厉海又笑了笑笑容有些神秘,缓缓道:“他既已到了这里,庄主迟早总会见着他的。”
韩清道:“你难道想说盗剑的人就是他?是他想借我的手杀你?”
厉海道:“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但要给我几天时间,我可以保证一定能将真相探查出来”韩清沉默了很久,冷冷道:“你受了伤,实在是你的运气……”
他忽然掠上马背,急驰而去。
福阿桑住的家,是一栋很小的屋子,显然最近才粉刷一新,连那两扇木板门也是新油漆的。福阿桑正在院子里赶鸡回笼。她穿件粗布衣服,头发也没有拢好,赤着足穿着双木展,正是“圈上足如霜,不着鸦头袜”虽然蓬头粗服,看来却别有一种风情。厉海在竹湾外悄悄的欣赏了半天,才轻轻道:“福姑娘,福阿桑。”
福阿桑一惊,抢着,瞧见了他,脸忽然飞红了起来,话也不说,扭头就走,飞也似的赶了回去。跑回门口,才摆了摆手,好像是叫厉海在外面等。
厉海只有等。等了半天,福阿桑才出来,头已梳好了,衣服也换过了。又穿起了那双水红色的绣鞋。厉海笑了,轻声道:“你这双鞋子好精致。”
福阿桑脸突然又飞红了起来。咬着嘴唇,跺着脚道:“你要来,为什么也不先说—声。”
厉海道:“本来想明天来的,可是今天晚上我又非来不可。”
福阿桑垂着头,弄着衣角,道:“为什么?”
厉海道:“家里人呢?”
福阿桑偷偷看了他一眼,道:“现在都已睡了。”
厉海道:“你能出来吗?”
福阿桑道:“这么晚了,叫我出去干什么?”
她呼吸似乎已有些急捉,但声音已有些发颤,厉海只觉心里一阵荡漾,忍不住自竹篱间摄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好烫。福阿桑急道:“快放手。被我家人看到,小心他们打断你的腿。”
厉海笑嘻嘻道:“我不怕,反正已经来了。”
福阿桑道:“你……你……你!你不是好人,我偏不出去,看你怎么样?”
厉海道:“你不出来,我就不走。”
福阿桑眼睛瞧着他,轻轻叹了口气,道:“你真是我命里的魔星……”
突听屋子里有人唤道:“阿桑,有人来吗,你在跟谁说话。”
福阿桑紧张道:“没有人,只不过是条野狗。”
她又瞪了厉海一眼,自己也忍不住噗嗤一笑,在他手上重重拧了一把,恨恨道:“我一看到你,就知道要倒霉了。”
她一扭腰跑了出来,厉海望着她飞扬的发丝,心里只觉甜丝丝的就仿佛又回到遥远的少年时,他和邻家的小女孩子偷偷约会晚上去湖畔捉鱼,鱼儿虽始终没有捉到却捉回了无限甜笑。福阿桑已走出了门。不肯过来。厉海忍不住饼去抱住了她,轻轻咬了她一口。福阿桑娇道:“你——你干什么?”
厉海笑道:“你刚则不是说我是条野狗么?野狗本来就会咬人的。”
福阿桑唆着嘴唇道:“你不但是条野狗,简直是条小疯狗。”
厉海忽然“汪”的一声,张开了大嘴。福阿桑娇笑着转身逃了出去,厉海就在后面追。天上星光闪烁,天地问充满了温柔之意,田里的稻子已熟了,在晚风中起伏着,像海浪。谁说生命是杯苦酒?福阿桑已笑的没有力气了,跑着跑着,忽然倒在谷仓的草堆上,不停的喘息着,轻轻唤道:“救命呀有疯狗要咬人了。”
厉海“汪”的一声,扑了过去,抱起了她,笑道:“你叫吧!没有人会来救你的,我要先咬掉你的鼻子,再咬掉你的耳朵,再咬破你的嘴……”
福阿桑哼一声,想去推他,怎奈全身都已发软,哪有半分力气,只有将头埋人他怀里,求饶道,“饶了我吧?下次我再也不敢……”
她这句话没有说完,因为她的嘴唇已被支住。在这刹那间,她全身都崩溃了,只觉一个人已在往下沉落,坚实的大地似己变成温柔的湖水。她的人正在往湖心沉落……星光仿佛正在向他们眨着眼,晚风却似在轻轻的笑,连田里的稻子都低下了头,不好意思再看了。生命原来是如此美好。
也不知过了多久,厉海忽然站了起来,柔声通“时候已不早了,我们走吧”福阿桑软软的缩在草堆上,吐气如丝,道:“还要到哪里去?”
厉海道:“我要带你去看样东西,你看到之后,一定会很惊奇的。”
福阿桑伏在厉海背上,就好像在腾云驾雾一样。一重重屋脊,一棵棵树木,迎面向约飞来,又自她脚底飞过去。她第一次领略到这种新奇的刺激,觉得只要和厉海在一起,随时随地都可能有新奇的事发生。
这时他们已到了个很大的庭园中,他们悄悄穿过许多小竹林,来到个小院,院中竹林萧索,屋里一灯如豆。屋子里没有人,只存口棺材,烛台上烛烛泪已乾,仅剩下一灯莹莹,索漫黄格,更显得说不出的凄凉。神案上有个神牌,上面写的名字是“韩幕雨”福阿桑颤声道:“这里难道是韩家庄?”
厉海道:“嗯。”
福阿桑道:“你……你带我这里来干什么?”
厉海没有说话,都推开门,拉着她走了进去。福阿桑只觉得全身都在发冷,道,“你这人真奇怪,带我到达里来干什么?”
厉海笑了笑,他笑得很神秘,道:“让你来看看这位施姑娘。”
福阿桑机伶伶打了个寒酸,嘎声道:“我不要看,我……我们快走吧!”
厉海非但不放她走,反面把她拉到棺材旁。福阿桑几乎忍不住要骇极大哭起来,但却已怕得连声音都发不出了,她再也想不出厉海为何要这样对她。
厉海竟已将棺材掀开。他全神贯注在棺材里,竟未发觉窗外有个人正屏住了呼吸,在偷偷的盯住他,目中充满了怀恨之意。厉海忽然把手伸入了棺材,拉去了挡在尸体上面的白布,露出个没有了人头、穿着寿服的身体!福阿桑牙齿格格的打战,人已几乎倒了下去。
她这才发现厉海真的疯了,疯得可怕。
厉海似乎在死人脸上揭下了层皮,忽然回头道:“你来看看,认不认得她?”
福阿桑拼命的摇头道:“不……不……”
厉海柔声道:“你只要看一眼,就知道我为什么要你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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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门的童养媳 番外第21章:玉边云的日记本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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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阿桑只有去看一眼。这一眼看过,她也好似忽然疯了似的,张开嘴大叫起来。仍谁看到一具没有头的尸体,都会吓的惊叫起来,可当福阿桑看到那尸体安详交叠放在肚子上的手时,她嘴巴张得更大了,像是要发出极度震撼的声音,厉海不等她呼声发出,已掩住了她的嘴,轻轻扶着她的背,等她的惊慌平静下来才柔声道:“小声说话,莫要惊动别人,知道吗?”
福阿桑点了点头,等厉海的手放开,她目中已不禁流下泪来,颤声泣道:“我姐姐,这个,是我的姐姐,你看她的手,右手拇指的位置,有个胎记,打一生下来,就有的胎记!我姐姐的尸体怎会到这里来了?”
厉海眼睛里发光,缓缓道:“只因为要有一个人的体来顶替韩幕雨,你姐姐又恰巧病在垂危,所以他就选上了你姐姐。”
福阿桑道:“这……人难道是和我家里人串通好了的?”
厉海叹了口气道:“财帛动人心,这也怨不了家里人。款且你姐妹二人本就是逃难来的,你这些亲戚没有直接将你们姐妹俩卖了,只是卖了你姐姐的尸体,也算是”福阿桑张大了嘴,连气都几乎停住了。她再也想不到世上竟有这种不可思议的事。饼了半晌,她忍不住问道:“棺材里既然是我姐姐,那么韩幕雨到哪里去了?”
厉海一字字道:“若是我猜的不错,你很快就可看到她了!”
等厉海他们走出去!躲在窗外的人立刻也转身飞奔,星光照着她头上的白发,这人居然竟是张妈。
难道她早己知道棺材的体并非她的雨幕?那么她又为何还要故作悲伤?这和善的老妇人难道也有什么诡秘的图谋不成?厉海拉着福阿桑向外跑,只望能快些离开这地方。但就在这时突然人道:“厉海,你又来做啥?”
这句话没说完,已有个人拦住了他的去路,厉海转头一看,霍然是韩牡丹!厉海暗中叹了口气推开福阿桑,悄悄道:“转角那边有道门,快走,回家去等我。”
福阿桑早已吓呆了。连跑都已跑不动。韩牡丹望了眼福阿桑,双眼像是露出丝醋意来:“你老大的胆子!早就听江湖人说你厉海风流成性,没想到你连村姑都不放过!更过分的是,居然带着村姑去我侄女儿的停尸房鬼混,难道是因为那样比较刺激点么!”
厉海挡住韩牡丹的视线,听脚步声,他知道到福阿桑已走远,才笑了笑,道:“我要说不是,你肯定不会相信咯?那我要说其实你侄女儿没有死,你肯定也更不会相信咯?”
韩牡丹眼睛一瞪:“什么?幕雨没有死?怎么可能啊,我可怜的侄女儿,头都掉了啊!”
她马脸上的鲢鱼嘴一撤,忽然坐到地上放声大哭起来。这一着倒出了厉海意料之外,只有赔笑道:“算了,等我找到真相之后再说吧,先走了!”
听到厉海这样说,韩牡丹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起来道:“不行,你今天晚上就要跟我说清楚,幕雨她到底怎么回事!”
厉海怔了怔,道:“可我现在没法说清楚!”
韩牡丹一闪,整个人居然冲到了厉海的身边,闪电般向厉海鼻旁的“迎香”一捏。厉海只觉身子一麻,人已被他举起。
只听她格格奖道:“幕雨死没死我没关系,你跟我回房去罢!”
厉海扭头就看到那张马脸上的鲢鱼嘴,正冲自己喷着唾沫星子,又腥又臭,让厉海这样的风流胚子跟韩牡丹回房,那还不如直接将他杀了过瘾!
“你杀了我吧!”
厉海叹着气,摇了摇头。
“好!那我就杀了你!”
韩牡丹眼中闪过一道光芒,将厉海的身子抡了起来,往假山上掷过去。厉海的头眼看就要被砸得稀烂。
福阿桑奔到角门时,已喘不过气来了。门虽然没有上锁,却是用铁栓拴着的。福阿桑喘息,去拔门栓,怎奈铁拴已销住,她越着急,就越拉不开,越拉不开,就越着急。她简直快急疯了又不知厉海会不会起来。就在这时,突听一人格格笑道:“你既已来了,就在这里住几天吧!何必急着走呢?”
福阿桑吓得魂都没有了,连头都不敢回,拔脚就跑。可是才跑了两步,就有只又瘦又乾,鬼爪般的手伸了过来,一把扼住了她雪白的脖子。她连惊呼都没发出,就晕了过去。厉海做鬼也没有想到自已竟会死在个“花痴”的手里。韩牡丹一松手他身子就向假山飞了过去,这时他虽已能动弹,但若想改变身形,却是无论如何也来不及的了。
看来这次厉海在二王庄还是够倒霉的!
我跟厉海认识这么长时间,除了在草原上那次以外,还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倒霉的时候,接连着出现生命危险。
“那你被撞了没有呢?”
我站起来,去看了看厉海的脑门,好像挺平整的,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也不想是假的,“想来是没有撞到吧?那又是谁在这个关键时刻救了你的命呢?”
摇晃着脑袋,我在脑海中将可能的人一一想过,“韩清?不太可能,”
我摇了摇头,第一个人选被自己否定了,“福阿桑?就更不可能了,那丫头能自保就不错了,况且,手无缚鸡之力的丫头,除非是用身体挡在假山前头,不过若是那样的话,恐怕你现在就不会是跟我坐在这里喝酒了,而是坐在床边陪着伤员了,啧啧,若是撞在人家胸口,你这颗脑袋的大小”“噗嗤!”
厉海一口高粱酒喷了出来,幸好他还知道要转开头去,要不然我肯定要去洗脸了。
“算了算了,你太强了,我不跟你卖关子了,要说有人救我吧,不是太贴切,但要说是我自己自救的,说真的,那个时候我是真没辙了,太近了,韩牡丹的那一招也太狠了,我当时已经完全没有了反应的时间和空间,若那真是一栋假山的话,我想我现在要不是该躺在床上,要不就应该是躺在棺材里了!”
我对厉海这种风凉话完全是嗤之以鼻,古话都说“祸害遗千年”想厉海这种“天怨人怒”的货色,阎王爷才不会想早收下去祸害自己,还是让他在人间多呆呆时间,祸害祸害人世间,说不定地府的生意也能多火爆一阵,掐着指头我算了算,自打跟这家伙认识之后,直接死在他手中的人不多,间接死在他手中的人可不少。
“你这家伙,阎王爷不收的!”
“是啊!”
厉海擦了擦嘴,重新给自己倒上酒,“说起来,阎王爷也是恨我的!”
“哦?”
我很是意外,没想到厉海居然也知道这一点,想着想着,我大笑起来,“你小子,你也知道自己讨厌,阎王爷懒得招呼你啊!”
厉海怔了怔,“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我杀了不少人吧!”
“你杀了人,阎王爷有收入了,怎么会不高兴呢,主要是你这家伙有时候太较真,都不像个中国人了!”
“错了!”
厉海摇着头,显然是不同意我的话,“哦?说说,我到底错在哪里了?”
“我是杀了人,但实际上,我觉得被我杀死的人,大概才是阎王爷最喜欢的,因为这些人要是不死,就会有源源不断的人去阎王爷哪里报道了,你说,我跟阎王爷这样对着干,他老人家会不会喜欢我?”
厉海一边说,一边自嘲的笑着。
我一下子沉默了,他说的真不错。
厉海虽然不是个惜生的人,需要开杀戒的时候从不犹豫,但据我所知,他好像还真没有杀过一个不必被杀的人。很多时候,他厉海被人欺负,蹬鼻子上脸的时候,他也不会生气,即使所有的人都说那人是万恶不赦的时候,他也不动手,除非他自己找到了值得确信的证据,那个时候,厉海才会腰身一变,成为一个出手毫不留情的杀手!
我曾经说过,其实厉海才是个杀手,杀手中的杀手!
别看他平时风流才子的模样,其实骨子里装的就是“以暴制暴、以杀止杀”彻底的法家那一套,换了身厉海柔和的皮囊,倒是很多人都认不出来了。当然,我也不是说法家的东西不好。一套制度的好不好,重要的不是制度本身,而是看他是否适合现在社会的情况,该用儒家的时候用儒家,该用法家的时候,还是要用法家的!
但厉海手中从未死过不该死之人,这一点,我是坚决承认的。所以他这样说,也不完全不正确,只是我们讨论的问题有个最大的缺陷:阎王爷到底是喜欢安静还是热闹?
“好了好了,一不小心就说远了,阎王爷的事情不是我们能够管的!”
厉海摆着手,望着我,“你若是还想听我说故事,是不是也该表示点什么,总是我一个人说,总觉的有些吃亏啊!”
“吃亏就是占便宜!”
我顺手给自己倒上杯红高粱,举起又空了的角子,我看到了小二那惊恐的目光,可能是被我的酒量把他吓到了。不过这也不算什么,红高粱虽然算是一种烈酒,但别红高粱烈十倍的酒,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要是男人都不能喝酒了,那还算是男人么?
“你若是还要要酒的话,我恐怕就只有去典当铺卖我的帽子了!”
厉海脸色有些发青的望着我。
“你有帽子么?”
我打了个酒嗝,江湖上的人,什么时候见过海哥戴帽子的?反正我是没有见过,而且他现在也没有!“大名鼎鼎的风流俊才,文人中的武举,武人中的状元,千金散尽还复来的海哥,会缺银子么?”
“可我现在是千金散尽,还没有复来啊!”
厉海无奈的耸了耸肩膀,摊开手,“不信你可以来搜搜,接了着桌子帐之后,若还有剩余的钱,我全部送你喝酒可好?”
厉海应该是不会说谎,就算他会说谎,也不会在钱的事情上说谎,所以我还真被他给唬住了,可是,没有酒,这个故事该怎样听下去?
“客观,我们老板说了,按照两位今天消费的金额,我们可以赠送一瓶酒的,不过不是红高粱了,而是烧刀子。”
店小二听完我和厉海之间的对话之后,突然插上嘴来。
“烧刀子?”
我抽了抽自己的鼻子,烧刀子也比西湖龙井来的舒服,瞪了眼店小二,我道:“那你还等啥啊?让对面那个帅哥结账,然后,把酒送上来吧,对了,一定要直接送到我手上,免得被某个酒虫子快要爬出喉咙的人给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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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门的童养媳 番外第22章:玉边云的日记本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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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海被韩牡丹狠狠的砸向假山,半空中已经没有他只有用手捂着头,希望能勉强挡一挡,可是他自己也知道这下就算能不死至少也去了半条命。那“疯子”仍然不会放过他的。只听“轰”的一声,宛如天崩地裂,石头一片片飞了起来,他的头皮没有被撞破,假山反而被撞开了一个大洞。他的头难道比石头还硬?韩牡丹本来在拍手大笑着,忽然也被这种变化吓得怔住了,大叫道:“不得了,不得了,这厉海的脑袋是铁做的。”
担心厉海反击自己,韩牡丹一面大叫,一面已转身飞奔了出去,厉海只觉得全身发疼,脑袋发晕,也弄不清这是怎么回事。他仿佛听到假山里有人呼道:“这不是厉海么……”
声音又尖又响。一听就知道是韩少奶奶。厉海挣扎着,揉了揉眼睛,才看清自已竟已跌在张床上,床旁边有个人用手掩住胸膛,正是韩少奶奶。另外还有个男人已卷成一团,不住发抖。这假山原来是空的,外面看来虽然很坚实,其实却藏得很好,而且并不是石头,只是用水泥砌成了假山的模样,上面再铺些青草。这原来就是韩少奶奶和男人幽会的地方。厉海忍不住笑了,他觉得自己运气实在不错。只见那男人已一溜烟逃了出去。
厉海也站了起来,抱拳笑道:“对不起!对不起,下次我若再往石头上撞时,定先敲敲门。”
韩少奶奶却一把技住了他,似笑非笑的瞟着他,道:“你现在就想走,你难道不是来找我的?”
厉海实在不敢去瞧她笑容,更不敢去瞧她那赤裸裸的身子,他实在受不了,眼睛也不知该往哪里昭才好,只有苦笑道“我虽然是来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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