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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门的童养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封卷残云
他微微笑,接着道:“高手相敌,正如两国交兵,分寸之地,都在所必争,若是有了顾忌之心,这一战便难免要失利了。”
韩清目中又露出了赞许之色,淡然道:“我并不是管帅。”
厉海道:“不错,管帅的剑法处处不离规矩,面前辈你的剑法都是以取胜为先,这两者之间的差别正如一个以戏曲为消遣的票友和一个以戏曲为生的伶人,他们的火候纵然相差无几,但功架却还是有高低之别。”
韩清不觉点了点头,道:“你说得很好。”
厉海道:“所以,我也不准备再用树枝与前辈交手……”
韩清道:“你准备用什么?”
厉海道:“我准备就用这一双手。”
韩清皱眉道:“你竟想以肉掌来迎战我的利剑?”
厉海道:“前辈之剑,锋利无匹;前辈之剑法,更是锋不可当,在下无论用什么兵刃都绝不可能抵挡。何况,前辈出手之快,更是天下无双。我就算能找到和这柄剑同样的利器。前辈一招出手我还是来不及招架的。”
韩清目中已个觉露出欢喜得意之色。“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恭维话毕竟是人人爱听的。何况这些话又出自厉海之口。
厉海说话时一直在留意着他面上的神色,慢慢的接着道:“所以我和前辈交手,绝不想找挡招架贪功急进,想以小巧的身法闪避,手上没有兵刃负担反面轻些负担越轻身法越快。”
他又笑了笑,接着道:“不瞒前辈说,我若非为了不敢在前辈面前失礼,本想将身上这几件衣服都脱下来的。”
韩清沉默了半晌缓缓道:“既是如此你岂非已自围于‘不胜’之地?”
厉海道:“但‘不败’便已是‘胜’,我只望能在‘不败’中再求胜之道。”
韩清目光闪动道:“你有把握不败?”
厉海淡谈一笑,道:“在下和别人交手的时候,从不尝有丝毫把握。”
韩清纵声而笑,笑声发即止,厉声道:“好,你准备着闪避吧。”
厉海早已在准备着了。因为他开始说第一句话时,便已进入了“战争状态”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有目的的,他说话也是一种战略。他也知道韩清这一剑出手,必如雷轰电击,锐不可当。
韩清的剑尚未出手,他的身法已展开。就在这时剑光已如闪电般亮起,刹那之间便已向厉海的肩、胸、腰、腿出了六剑。他招式看来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但却快得不可思议,这六剑刺出,一柄剑竟像是化为六柄剑。幸好厉海身形已先展动才堪堪避过。但韩清的剑法却如长江大河之水,一千里。六招刺过,又是六招跟着刺出绝不给人丝毫喘气的机会。只见剑光绵密宛如一片光落,绝对看不见有丝毫空隙。又正如水银之泻地,无孔不入。厉海的轻功身法虽妙绝天下,但韩清六九五十四剑闪过,他已有五次遇着险招。每一次剑锋都仅只堪堪摄身而过,他已能感觉出剑锋冷若冰霜,若是再慢一步便不堪设想。但他的眼睛却连贬都没有眨,始终跟随着韩清掌中的剑锋,似乎一心想着韩清出招式的变化,出手的方法。韩清第九十六手剑刺出时厉海忽然轻啸一声,冲天而起,韩清下一剑刺出时他已掠出了三丈开外。等到韩清第一百零三手剑刺出时,他已掠上了小桥,脚步点地,又自小桥掠上了假山。幸好这一片园林占地很广,厉海的身法一展开,就婉如飞乌般飞跃不停,自假山至小亭,自小亭至树梢。他们的人已脸不见了,只能隐见一条灰影在前面免起狐落。一道闪亮的飞跑在后面如影随形的跟着,只听得“隆隆”之声不绝,满园落叶如锦。韩清这才知道厉海轻功之高,实是无人能及。他自已本也以“剑法,轻功”双绝而称霸江湖。但此刻却已觉得园中的亭台树木仿佛都已在飞个不停。一个人若是驰马面过林荫道,便会感觉到两旁的树本都已飞起。—根根向他迎面飞了过来。韩清此刻的身法更快逾飞鸟,自然也难免有这种感觉,只不过他想厉海也是个人自然也不会例外。他只盼厉海有眼花的时候。
厉海这种交手的方法本非正道,但他早已说过,“不迎战,只闪避”所以韩清现在也不能责备他。
只见他自两橡树之间窜了出去。谁知两树之间还有株树,三株树成三角排列,前面两株树的树荫将后面一株掩住了。若在平时,厉海自然还是能看得见。但此时他身不实在太快,等他发现后面还有一株树时,人已向树上撞了过去。到了这时,他收势已来不及了。韩清喜出望外,一剑已刺出。
厉海身子要是撞上树干哪里还躲得开这一剑,何况他纵然收势后退,也难免要被剑锋刺穿。韩清知道自已这一切必定再也不会失手。若是在正常情况之下交手,他心里也许还会有怜才之意,下手时也许还不会太不留情。可是现在每件事都发生得太快,根本不会给他有丝毫思索考虑的机会,他的剑已刺剩了出去。
他的剑一出手,就连他自己也无法挽回。
当厉海说到这里的时候,我们两人已经骑上了大马,准备离开这里了。
自从大草原回来之后,我就感觉,厉海的身体怕是有些不对劲,就好像他刚才述说的那种情况,换成在大草原回来之前,怕是绝对躲不过韩清的那一剑的,这一点,或许他自己没有注意!
我瞪着被酒精烧红的眼睛,望着悠闲驰疆信马的厉海,却不知道该怎样说出口。
因为我不知道,他的这种变化是好事还是坏事!要说韩清的一身剑术,据我所知,比厉海以前遇上的那些高手,都要犀利的多,毕竟韩清的剑术,那是真正为杀人而练的,可厉海不禁能够跟他交手,空手不落下风,换成曾经的厉海,是做不到的。
这其中涉及到一个人最基础的东西——反应速度!
只要是人,他就会有极限存在,而每个人,各方面的极限数值,是有差距的。所谓武术者,只是通过有计划、有目的性的锻炼,使人能够将自己身体的能力,发挥到百分之一百,甚至是百分之一百二十!但厉海从小习武,他早就是已经发挥到百分之百,或者是百分之一百二十了。在往上,那就已经不是武术能够做到的,从厉海描述的,最近他的经历来看,他临敌时的反应速度,远远的超过了他极限的百分之二十,差不多有百分之两百的样子了!
这是不可能!
一个人,不管练武到那个程度,都不可能突然之间超越自己极限百分之二百,除非,这其中有什么东西在发生作用!
我倒是知道,传说中的不少天材地宝,可以在服食之后,让一个人的身体素质有根本的变化。这些不是传说,而是真实存在的,但关键是,服食这些东西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仅仅是个平常人,那么效果是明显,比如九叶灵芝,这种神奇的植物,只要整珠服下,不用任何药材的配合,就可以为人续命,但实际上呢,它续的只是因为意外受伤频死的人,若是给一个寿命到头的老人家服下,恐怕也就是多喘息两口的效果。像厉海这样早就锻炼到极限的武术家来说,吃什么天材地宝,都是没有明显效果的。
‘那究竟是啥导致厉海发生如此重大变化的呢?’我心中疑虑,望向厉海的眼神,自然也发生了变化。
“怎么了?为我担心!”
厉海敏感的感觉到我眼神的变化,抬起头来笑道:“放心!我要是被韩清那老头子一剑刺了个透明窟窿,刚才就没人请你喝酒了!”
我摇了摇头,听了厉海这个没有半点幽默细胞的人说的笑话,我却没有笑,眼神还是那样凝重的望着他,终于让他感觉到不对劲,“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对嘛?”
厉海看了我一眼之后,上下扫视起自己来。
“你是有些不对!”
我决定不再隐瞒,拉住缰绳,让下的马儿暂时停滞行动。“厉海,你有没有觉得,你现在武功变高了很多?”
“有吗?”
厉海双腿一夹,让的红棕马也停了下来,他伸出双手,翻来覆去的看着,最后摇头,“我觉得好像没有啊!”
“有的!”
我肯定的点头,“你不觉得,你跟韩清的决战,实在是太轻松了点么?韩清啊,你练武多少年,人家练武多少年,你杀了多少人,人家杀了多少人!”
“不是说时间长,杀人多,武功就一定高吧?”
厉海反驳我道。
“但是至少人家比你杀人的经验更丰富一些,而且人家剑下死的均非无名之辈,换成是你,要杀那些人,恐怕也不容易吧!”
我冷声道。
厉海沉思起来,我相信,他应该知道,我不是一个随口乱说的人,只要是我说出来,尤其是在一本正经的时候说出来的话,总是有点道理的,毕竟,我经过的桥,的确比他走过的路,还要多的多的多!
看到厉海沉默不语,我干脆翻身下马,有些事情,还是当时解决的比较好,否则就会成为越来越大的麻烦。
路边有片小树林,我找了颗粗细差不多的树,将马儿栓上,虽然我不栓,它也不会自己跑,但这个世界穷人太多了,保不准我睡觉的时候,有人会顺手将它牵走,当被套上笼头的时候,马儿就会失去自己的思考能力,缰绳在谁的手中,它们就会跟着谁走了。
厉海也跟着过来了,不过他跳下马之后,还是坚持先把当时的情形,继续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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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门的童养媳 番外第25章:玉边云的日记本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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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的,剑已刺入……
使刺入的竟不是厉海的背脊,而是树干。原来厉海这着竟是诱敌之计,他身法变化之快,简直不是任何人所能想像得出的。就在他已快撞上树干的那一瞬间,他身子突然缩起,用双手抱着枝头,就地一接,掠出了两三丈。他听到“陈”的一声,就知道剑已刺入树干。这是很坚实的桐树。剑身刺入后,绝不可能应手就,那必需要花些力气费些时间。厉海若在这刹那间亮出拳脚,韩清就未必能闪逃得开,至少必定来不及把剑。韩清手中无剑,就没有如此可怕了。但厉海并没有这么样做,只是远远的站在一边,静静的瞧着韩清似乎还在等着他出手。韩清既没有出手,也没有拔剑。他却注意着嵌在树干中的剑沉默了很久很久,忽然笑了笑,道:“你果然有你的取胜之道,果然没有败。”
他承认厉海未败,便无异已承认厉海胜了。韩清号称“天下第一剑”平生未遇敌人,此刻却能将胜负之事以一笑置之,这份胸襟,这种气度确也非常人可及。厉海心里也不禁暗暗觉得敬佩,肃然道:“在下虽未败,前辈也未败。”
韩清道:“你若未败便可算是胜,我若不胜就该算是败了。因为我们所用的方法不同。”
厉海道:“在下万万不敢言胜,只因在下也占了前辈之便。”
韩清又笑了笑,道:“其实我也知道,我毕竟是上了你的当。”
他接着道:“我养精蓄锐在这里等着你,那时我无论精神体力都正在强锋状况之中,正如千石之弓引疆待发。”
厉海道:“是以在下那时万万不敢和前辈交手。”
韩清道:“你先和我说话,分散我的神志,再以言词使我得意。等到我对你有了好感时,斗志也就渐渐消失。”
他淡淡笑道:“你用的正是孙子兵法上的妙策,未交战之前,先令对方的士气一而衰,再而竭,然后再以轻功消耗我的体力,最后再使出轻兵诱敌之计,剑法乃一人敌。你所用的兵法战略却为万人敌,这也难怪你战无不胜,连石观音和神水宫主都不是你的对手了。”
厉海摸了摸鼻子垂首笑道:“在下实是惭愧得很……”
韩清道;“高手对敌正如两国交战,能以计败我,我也是口服心服的。”
厉海叹了口气,道:“前辈之胸襟气度,在下更是五体投地,在下本就没有和前辈争长短之意,这一战实是情非得己。”
韩清叹道:“这实在是我错怪了你。”
他不让厉海说话抢着道:“现在我也已明白,你绝非那盗剑行刺的人,否则我方一剑失手你就万万不肯放过我的。”
厉海道:“在下今日前来,只是为了要向前辈解释,也为的是想观摹臂摹前辈的剑法,只因总觉得那真正刺客的剑法,出手和前辈有些相似。”
韩清动容道:“哦?”
厉海道:“我迟早总免不了要和那人一战,那一战的胜负关系重大,我万万败不得。是以我才先来观摹前辈剑法,以作借鉴。”
韩清道:“我也想看看那人的真面目……”
厉海沉思着徐徐道:“有前辈在,我想那人是万万不会现身的。”
韩清道:“为什么?”
厉海沉吟不语。韩清再追问道:“你难道认为那人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面上已露出惊疑之色,但厉海还是不肯正面回答他这句话,却抬起头四面观望着,像是对这地方的景色发生了兴趣。这是个很幽静的小园。林本密森却大多是百年以上的古树,枝离地至少在五丈以上,藏身之处并不多,屋宇和围墙都建得特别高,就算是一等一的轻功高手,也很难随意出入,来去自如。有经验的夜行人是绝不会轻易闯到这种地方来的。何况住在这里的,又是天下第一剑客韩清。韩清沉吟着道:“若换了是我,我就未必敢闯到这里来行刺,除非我早已留下了退路,而且算准了必定可以全身而退。”
他发现塘角还有个小门,四面墙上都爬满了绊结的绿藤。所以这扇门倒有一大半被掩没在藤箩中,若不留意,就很难发现。厉海很快的走了过去,道:“难道这就是他的退路?”
韩清道:“这扇门平日一直是锁着的,而且已有多年未曾开。门上的铁栓都已生了锈,的确像是多年未曾开启。但仔细一看,就可发现栓锁上的铁锈有些被刮落在地上而且痕迹很新。”
厉海从地上拾起了一片铁锈,沉思着道:“这地方是不是经常有人打扫?”
韩清道:“每天都有人打扫,只不过……这两天……”
厉海笑了笑,说道:“这两天大家都在忙着捉贼,自然就忘了打扫院子所以这些铁锈才会留在这里。”
韩清道;“铁绣?”
厉海道:“这扇门最近一定被人打开过,所以门栓和铁锁上的锈才会被刮下来。”
韩清道:“前天早上没有人打扫过院子,扫院子的老李做事一向最仔细,他打扫过的地方,落叶都不会留下来。”
厉海道:“所以这扇门一定是在老李扫过院子以后才被人打开的,也许就在前天晚上。”
韩清动容道:“你是说……”
厉海道:“我是说那刺客也许就是从这扇门里溜进来,再从这扇门出去的。”
韩清脸色更沉重。背负着双手续缓缓蹬着步,沉思道:“此门久已废弃不用,知道这扇门的人并不多……”
厉海轻轻的摸着鼻子,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韩清沉默了很久,才接着道:“那人身手捷健,轻功不弱,尽可高来高去,为什么一定要走这扇门呢?”
厉海道:“就因为谁也想不到他会从此门出入,所以他才要利用这扇门,悄然而来,全身而退。”
韩清道:“仍现在这扇门又锁上了。”
厉海道:“嗯。”
韩清道:“他逃走之后难道还敢回来锁门。”
厉海笑了笑,道;“也许他有把握能避开别人的耳目。”
韩清冷笑道:“难道他认为这里的人都是瞎子。”
厉海道:“也许他有特别的法子。”
韩清道:“什么法子?难道他还会隐身法不成。”
厉海不说话了,却一直在盯着门上的锁。然后他也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根很长的铁丝,在锁孔里轻轻一挑。只听“格”的一声,锁已开了。
韩清道:“我也知道这种锁绝对难不倒有经验的夜行人,只不过聊备一格,以防君子。”
厉海笑道:“只可借这世上的君子并不多,小人却不少。”
韩清也发觉自己失言了,乾咳了两声,抢先打开了门,道:“海哥是否想到隔壁因院子瞧瞧。”
厉海道;“确有此意,请前辈带路。”
他似乎对这把生了锈的铁锁很有兴趣。居然乘韩清先走出门的时候顺手牵羊,将这把锁藏入怀里去。只见隔壁这院子也很幽静。房屋的建也差不多,只不过院中落叶未扫,窗前积尘染纸,显得有种说不出的荒凉萧索之意。韩清目光扫过积尘和落叶,面上已有怒容。—无论谁都可以看得出来,这地方至少已有三个月未曾打扫了。厉海心里暗暗好笑原来韩家庄的奴仆也和别的地方一样,功夫也只不过做在主人的眼前而已。有风吹过,吹得满院落叶猎猎的飞舞而起。
厉海道:“这院子是空着的?”
韩清又乾咳了两声,道:“这里曾经是牡丹的居处。”
厉海道:“现在呢?”
韩清道:“现在?咳咳,因为我潜心武道,一向不过问庄子里的事情,凡是都是牡丹在作,所以她就搬到前院去了,这里反倒是空置了下来不过牡丹说她偶尔也会回来住,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没人打扫。”
厉海目光闪动道:“二庄主最近怕也很少住在这里。”
韩清“哼”了一声又叹了口气。“哼”是表示不满;叹气却是表示婉惜。就在这时,突听外面一阵动。有人惊呼着道:“火……马棚起火。”
韩清虽然沉得住气,但目中还是射出了怒火冷笑道:“好好,好,前天有人来盗剑,昨天有人来行刺,今天居然有人来放火了,难道费韩清真的老了?”
厉海敢紧赔笑道:“秋冬物燥不小心就会有火焰之灾,何况马棚里又全是稻草……”
他嘴里虽这么说,其实心里已明白这是谁的杰作了—“小秃子”他们见到厉海进来这么久还无消息,怎么肯在外面安安份份的等着。韩清勉强笑了笑,还未说完,突然又有一阵惊呼动之声传了过来“厨房也起火了……小心后院,就是那放的火!追。”
小秃子放火的技术原来并不十分高明。终是被人发现了行踪。
厉海暗中叹了口气。只见韩清面上已全无半分血色,似乎想自已出马击退那纵火的人,又不便将厉海一个人抛下来。往高墙上望过去又可望见闪闪的火苗。厉海心念一闪道:“前辈你只管去照辑火场,在下就在这里逛逛。”
韩清跺了跺脚,道:“既然如此在下就失陪片刻。”
他走了两步突又回首道:“舍妹若有什么失礼之处,海哥你用不着对他客气只管教训他就是。”
厉海微笑着,笑得好像很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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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门的童养媳 番外第26章:玉边云的日记本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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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牡丹的屋子几乎和她哥完全一式一样,只不过窗前积尘。檐下结网,连廊上的地板都已腐朽,走上去就会“吱吱格格”的发响。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女人家住的地方,倒是艰苦朴素的很。门倒是关着的,且还用草绳在门检上打了个结。假如有人想进去,用十根草绳打十个结也照样拦不住,用草绳打结的意思,只不过是想知道有没有人偷偷进去过而己。
这意思厉海自然很明白。他眼睛闪着光,看到件很有趣的事,眼睛盯着这草绳的结,他解了很久,才打开结推开门。可是他并没有立刻走进去。门还在随风摇晃着,发出阵阵很刺耳的声音。屋子里暗得很,日光被高围、浓荫、垂枝所挡,根本照不进去。厉海等自己的眼睛完全习惯于这种光线后,才试探着往里走,走得非常慢,而且非常小心。难道他认为这屋予里会有什么危险不成?不错,有时女人的确很危险的,但女人住的破屋子又会有什么危险呢?
屋子的角落里,放着张很大的梳妆台,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东西,十样中倒有九样是女予梳妆时用的。床上、椅子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每一件都是花花绿绿,五颜六色十个女孩子,只怕最多也只有一两个人敢穿这种衣裳。住在这里的当真是个女人,这女人也必定很有问题。厉海的眼神似又暗淡了下去。他在屋子里打着转,将每样东西都拿起来瞧瞧。他忽然发现韩牡丹居然是个很考究的人,用的东西都是上好的货。衣服的质料很高贵,而且很干净。而且这屋子里的东西虽摆得乱七八糟,其实却简直可说是一尘不染,每样东西都乾净极了。是谁在打扫屋子?若有人替他打扫屋子,为什么没有人替他打扫院子?厉海眼睛又亮了。突然间屋顶上“忽嘘”一声响。厉海一惊,反手将一根银簪出去。银簪本就在梳妆台上的,他正拿在手里把玩,此刻但见银光一闪,“夺”的一声钉入了屋顶。屋顶上竟发出了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原来这屋子的梁间还有层木板,看来仿佛建有阁楼,但却看不到楼梯,也看不到入口。
银簪只剩下一小截露在外面,闪闪的发着光。厉海身子轻飘飘的纵了上去,贴在屋顶上,就像是一张饼捣在锅里平平的,稳稳的绝没有人担心他会掉下来。他轻轻的拔出了银簪,就发现有丝血随着银簪流出,紫的血看来几乎就像墨汁,而且带着种无法形容的恶臭。
厉海笑了,“原来只不过是只老鼠。”
但这只老鼠就帮了他很大的忙。他先将屋顶上的血擦干净,然后再用银簪轻敲。
屋顶上自然是空的。厉海游鱼般在屋顶上滑了半圈,突然一仰手,一块木板就奇迹般被他托了起来,轻露出了黑黝黝的入门。
外面的缀动呼声已离得更远了,令人失望的是这阁楼上并没有什么惊人的秘密,只不过有张凳子有个衣箱。衣箱很破旧,像是久已被主人所废弃。但厉海用手去摸了摸。上面的积尘居然并不多。打开衣箱一看,里面只不过有几件很普通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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