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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很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关关公子
这是道歉的模样?
许不令莫名其妙:“把我折腾这么惨,炖锅粥就想两清,你想法倒是挺不错,不过我凭什么要吃?”
松玉芙眨了眨眼睛,把食盒递出去:
“很好吃的。”
“……”
许不令被这理由说的是哑口无言,想了想,便轻轻点头,把桌上的宣纸移开:
“也行,道歉得有诚意,把我打动了就不和你计较,不然你的簪子我就拿去送人了。”
“不行!”
松玉芙顿时急了,她今天跑过来道歉,就是准备软磨硬泡把簪子要回去免得爹爹发现,岂能送给其他女人。
许不令挑了挑眉毛:“行不行可不是你说了算,要道歉快点。”说着往旁边坐了坐,拍了拍坐下的蒲团。
蒲团只有一个,不大,两个人坐明显很挤。
松玉芙微微蹙眉,有些羞恼,便如同被坏学生捏住把柄的女老师,心中不愿却不得不那啥。
犹犹豫豫了稍许,松玉芙还是没说什么,走到跟前乖巧坐下,两人之间只有一线之隔。
不大的食盒打开,里面装着一碗清粥,色香味俱全,保温效果好的缘故,冒着淡淡的热气。
松玉芙低着头,小心翼翼将碗取了出来,很烫的缘故,放下后便捏了捏耳垂,轻声道:“许世子,上次是我不对,不该把诗词抄下来,您身为王侯之子,当有容人之量,一根簪子罢了,对你来说可有可无,对我来说却是很重要的东西,就还给我嘛。”
这套说辞显然不是临时起意,估计在家里想了很久。
许不令拿着酒壶坐姿懒散,略显满意的点点头:“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只要你不给我闯祸,说离京时给你便离京时给你……”
松玉芙小声嘟囔了一句:“祸都闯完了,还能闯什么祸……”
许不令顿时无语,原来你还知道把祸都闯完了?
松玉芙把碗放在许不令面前,又把勺子递给他:“我知错了,你是我男朋友,不能这么小气。”
许不令手指轻敲桌案,对面前这女娃实在没办法,打又不好下手,原谅吧又亏的慌,当下只得张开嘴,挑了挑眉毛。
松玉芙一愣,迷茫了少许,便反应过来,脸‘噌’的一红,把勺子放下了:
“许世子,你稳重一些,多大的人了,还让人喂……羞不羞啊你……”
“???”
许不令老脸一红,旋即又严肃起来:“不愿意算了,簪子的事儿免谈,以后别来烦我。”
“诶~”
松玉芙一急,可给男人喂饭太过火,她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哪里做的出来,只能认真道:
“许世子,我爹要是知道你这么欺负人……会打你的。”
许不令半点不在乎:“能让我怕的人,只有我自己。”
松玉芙自是不信,本想来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结果许不令便眼神微冷,作势准备打她。
松玉芙顿时怂了,把话憋了回去,蛮不情愿的拿起小勺子,舀起清汤慢慢吞吞送到许不令嘴边。
许不令一副小王爷做派,蹙眉道:
“烫……唔噜唔噜……咳咳咳——你这死丫头,我今天……”
松玉芙哪里给人喂过饭,一勺子直接塞进许不令的嘴里,察觉不妙便跳起来,慌慌张张的跑进了钟鼓楼,还不忘来一句:
“喂你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可是世子亲口说的,不能反悔……”
许不令被烫的直皱眉,用手绢擦着嘴唇,憋了半天,也只是摇了摇头:
“算你跑得快……”
偏头看向小案上热气腾腾的粥碗,略微犹豫了下,许不令还是坐了下来。
毕竟,手艺确实挺不错……
-------
暮色时分。
许不令敲完一百零八通暮鼓之后,正在屋里埋头抄书,护卫老七忽然跑了过来,说祝满枝在王府和国子监外转悠了好几天。
老七怕祝满枝被有心人盯上,便和祝满枝接触了下。祝满枝说有要事寻找他,让他务必亲自前来。
许不令知晓祝满枝的性子,蠢萌蠢萌的,但知道轻重,没有大事不会跑过来找他,因此没有耽搁,待天色完全黑下来后,便无声无息的出了国子监。
名声太响又是偷溜的缘故,许不令自然没骑马,如同寻常江湖客那般找了个斗笠带上,徒步来到了大业坊。
宁清夜刺杀张翔受了两次伤,几天时间显然没法修养好,有他的庇护,这几天都老老实实的在院子里呆着。
兜兜转转穿过青石小巷,孙家铺子还开着门,许不令拉了拉斗笠,径直走了过去,来到无人小巷的院落外,本想抬手敲门,不曾想听见一阵交谈声:
“个儿不大,胸脯不小,不呆在家里奶孩子,跑出来闯什么江湖……”
……





世子很凶 第八十四章 太欺负人啦~!
冬日大雪纷飞。
大业坊的街巷之间,祝满枝撑着油纸伞,毫无目的的兜兜转转,时而回头看一眼,确定没有人跟着后,才加快脚步走向了宁清夜的院落。
前几日找到了锁龙蛊的线索,祝满枝惊喜之下,心里面也难免担惊受怕,只有到了许不令跟前才会放心。可许不令是肃王世子,不是寻常人想见就见的。
祝满枝也不知道许不令在哪儿,做出巡街的模样在魁寿街转了几圈,才得知许不令被关在国子监,她只得跑去国子监附近转悠,一个人都不认识,也没法给许不令送消息。
好在最后有过一面之缘的老七冒出来询问了一番,才把这个重大消息说了出去。
没见到许不令的人,祝满枝终究是不放心的,天生胆子不大,又知道江湖的险恶,为了自保只得找个安全的地方等着。
祝满枝来京城没多久,根本就不认识什么靠山,魁寿街的王府人多眼杂,唯一能想到的高手便只有藏在市井间的那个女刺客了。
那女刺客和许不令认识,可能是许不令养的小的,站在统一战线,自然不可能害她。
于是乎,祝满枝便来到了无人巷子的小院外,抬手敲了敲院门。
咚咚——
院子里有火光,明显是有人的,淡淡的药味飘散在空气中,清冷声音随之响起:
“谁?”
祝满枝眨了眨大眼睛,略微琢磨了下,很认真的开口:
“我是许世子的……门客!上次见过你……”
门客和护卫虽然都是给主人家办事,但身份天壤之别。
护卫就是打手护院,随便在街上就能招来,有些甚至是府上的仆役。
而‘门客’就不一样了,是主人家请到府上客居的高人,和主人家是朋友关系,有些能耐大的幕僚,主人家甚至要亲自迎送尊称一声‘先生’。
而能在肃王府当门客的,约莫就是老萧这种能在尸山血海中把主人家硬生生背出来的级别,连许不令都当长辈看待,其地位可想而知。
祝满枝撑着纸伞手按腰刀,昂首挺胸站在院门外,还真有几分高手的架势。
吱呀——
院门打开。
披着雪白狐裘的宁清夜显出身形,狐裘如雪、长发如瀑,倾城容颜宛若天上仙子,细长双眉微微挑起,低头看着面前的小姑娘:
“有事吗?”
“……”
祝满枝个儿并不高,顶多到许不令的下巴,而宁清夜身形修长,到了许不令的眉毛,离得近的缘故,还得抬头看人,气势天然就弱了几分。
祝满枝下意识挺了挺胸脯,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高大些,沉声道:“我约了许世子,要在你这儿等着……”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许世子让你护着我的安危。”
宁清夜柳眉轻蹙,带着几分意外,琢磨了下,倒也没有多问,让开了道路:
“进来吧。”
祝满枝收起油纸伞,左右打量几眼,才麻溜的钻进了院子里,把门关起来拴上,还贴着门板听外面的动静。这些都是狼卫反追踪的手段。
宁清夜对此视而不见,自顾自的走回了屋檐下,继续熬着活血化瘀的药物。常言伤筋动骨一百天,肩膀和手臂中了张翔两下,大碍没有,但不仔细调理的话容易留下病根。身体是武人的本钱,若是不注意调养,基本上四十来岁就成了药罐子。
冬日寒风凛冽,院子里比较清冷。
宁清夜裹着雪白狐裘坐在小板凳上,长剑放在手边,屋檐下还放着七八个酒壶。
宁清夜天生话少,亲近之人也没几句话,对来客也没有招待的意思。
祝满枝则不一样,天生自来熟,和谁都能瞎扯几句。
确定外面无人之后,祝满枝在空落落的院里无事可做,便自顾自的从屋里搬了个小板凳,在宁清夜对面坐下,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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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受伤了?”
“我叫宁清夜,不叫‘喂’,你叫我宁姐姐即可。”
“?”
祝满枝小眉毛一挑,顿时不乐意了,凭什么她要叫姐姐?
“宁姑娘,在下祝满枝,江湖人送混号‘汾河剑神’,你若是不介意,叫我祝女侠即可……”
“汾河剑神?”
宁清夜从不与人开玩笑,脸色认真了几分,认真回想了下,确定没听过‘汾河剑神’这号人物后,才抬起眼帘:
“祝女侠也用剑?”
祝满枝轻咳了一声:“略懂,不过我一般不出剑,出剑就要见血,没法和姑娘过招,实在可惜了。”
江湖上某些成名剑客,确实有这个讲究。
宁清夜半信半疑,江湖高手的深浅,很难从表象瞧出来。打量祝满枝几眼后,她便双眸微凝……
嚓——
三尺寒锋出鞘,在大雪纷飞的小院中带出一道银芒。
剑光一扫而过,便又收回了剑鞘。
宁清夜依旧是原来的姿势,似乎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祝满枝吓的一哆嗦,微微后仰了下,什么都没看清,有些疑惑的开口:
“嗯……姑娘你这是……”
说话之间,忽然觉得身上微凉。
低头看去,才发现衣襟处不知何时出现了条口子,连同里面的肚兜都被剑锋划开,露出里面白花花的圆弧,却没有伤到皮肉半分。
“呀——”
祝满枝脸色涨红的抱住胸脯,恼火的望向对面,想骂人又不敢。
宁清夜脸颊平淡,眉宇间再无半点敬重,自顾自的折腾着小炉子:
“个儿不大,胸脯不小,不呆在家里奶孩子,跑出来闯什么江湖,哪天落在歹人手里你就知道厉害了……”
祝满枝杏眼瞪的圆圆的,气的牙痒痒,可技不如人又没话语权。只能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
“宁姑娘教训的是,只有宁姑娘这样个儿高,那啥又小的才能闯江湖,免得被歹人盯上……”
宁清夜手上动作一顿,抬起眼帘撇了祝满枝一眼,便坐直身体,双手捏住领子,略微敞开了狐裘,露出下面玲珑曼妙的身段儿。
呼吸之间,峰峦叠起。
宁清夜微微偏头,七分英气三分狐媚的眸子里,带着几分挑衅的味道。
嗯哼~?
这狐媚子,太欺负人啦~!
祝满枝气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大姑娘不留隔夜之仇,此时岂能怯场。
狼卫制服很紧,祝满枝抬手就想解开衣襟,和面前这狐媚子堂堂正正的一较高下。
只是面前的宁清夜耳根微动,察觉到什么,握住剑柄看向了院门:
“谁?!”
祝满枝见宁清夜拿剑,正想喊‘女侠饶命’,听见话语才反应过来,连忙又抱住的胸口……




世子很凶 第八十五章 潜龙鳞影
“谁?”
冬日雪夜的院门外,许不令摘下了斗笠,轻叩院门:
“宁姑娘,是我。”
哐——
院子里传来杂乱无章的脚步声,板凳似乎倒在了地上,还有‘怎么办呀怎么办呀……别开门……’的小声嘀咕。
吱呀——
院门打开。
宁清夜在院门内亭亭玉立,表情不冷不热,微微颔首一礼:
“许公子来啦……”
许不令面容随和,抬步走进院里,偏头打量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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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几天,宁姑娘伤可好些了?”
“已经无碍,上次言语重了些,还望公子别望心里去。”
宁清夜在山上道馆长大,不善人情世故,和年轻男子更是没有过多接触。上次互相嘴臭被气到了,把许不令撵了出去,事后又觉得对恩人冷言相待太过火。
毕竟许不令询问月事也是关心,可能世家公子本就不把这些事情当成禁忌吧。
宁清夜一直想道个歉,却等不来许不令,还以为许不令多心了,直到此时才有机会开口。
“都是江湖儿女,直来直去方显真性情,不用讲究这么多。”
许不令轻笑了下,转眼看向院子里,却见屋檐下面,祝满枝背对着他蹲在墙边上,抱着膝盖缩成一团儿,小心翼翼的往房门处挪动,一副‘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的模样。
许不令缓步走到跟前,低头打量几眼:
“满枝,你在做甚?”
祝满枝脸儿红的似是要滴出血来,死死抱着膝盖,蹲在原地不肯起身,抬起脸颊露出一个很牵强的笑容:
“许公子,你来啦!真巧……”
“巧个什么,不是你叫我来的嘛?”
许不令半蹲在跟前,略显疑惑的偏头打量。
祝满枝急急忙忙的转了半圈,背对着许不令,焦急道:
“许公子,我就是冷,蹲着暖和,没事儿的……”
稍许,祝满枝便感觉肩头一暖,一件衣服披在了身上。
祝满枝连忙把自己包住,衣服很大,包裹的严严实实,才松了口气。回头看去,许不令脱掉的外袍,只穿着单衣站在背后,嘴角含笑:
“现在不冷了吧?”
“谢谢许公子……”
祝满枝满眼窘迫,站起身来,袍子太长的缘故,下摆托在了地面上。
冬日风雪潇潇,天气很冷。
宁清夜见许不令身着单衣,便抬手解开脖子下的系绳,准备把狐裘脱下来,
只是许不令抬了抬手:“别脱了,我冻不死。”便在小炉旁边坐下了。
宁清夜见此也只得作罢,安静的坐在了小炉旁边,不言不语。
许不令搓着双手,看向旁边脸色通红的祝满枝:
“把我找来,有什么好消息不成?”
“有啊有啊~”
祝满枝总算是想起了正事,抬手便探入袍子,窸窸窣窣,察觉不对,又背过身去,手儿伸进衣襟摸索寻找。
哪怕是背对着,看动作也能猜出在干啥。
许不令和宁清夜同时抬了抬眉毛,神色有些怪异。
或许是藏的比较深,祝满枝低着头摸了半天,才找出了倍受压迫的小纸卷。
“给,我从案牍库找到的。”
祝满枝转过身来,蹲在许不令旁边,献宝似的摊开手掌。
许不令眨了眨眼睛,也没好意思问‘你从哪儿掏出来的’,抬手接过不大的纸卷,依旧带着点点余温。
宁清夜有些受不了,偏过头望着大雪纷飞,紧了紧身上的狐裘。
许不令不是石头人,说没点心猿意马肯定是假的,轻咳一声打开纸张,只是扫了一眼,脸色便猛的一变。
“昭鸿二年正月初八,自长安押送锁龙蛊前往幽州,临行时与内库掌事贾易核对,无异样……这是在案牍库找到的?”
祝满枝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笑眯眯的道:“是啊!……许世子,你怎么不开心?”
许不令面如死灰。
宁清夜坐直了几分,面色凝重:
“内库是官家府库,在皇宫里面……”
祝满枝点了点头:“是啊,这就说明锁龙蛊真的在皇宫里面,终于有线索了。”
宁清夜终究是有些名气的游侠儿,许不令又和她说过这些事,自是明白这个消息的含义:
“许公子在渭河遇伏,一直不知道凶手是谁,官家一直在追查,没有半点消息。现在从案牍库找到了锁龙蛊的消息,还出自宫中,那肯定是皇帝动的手,能杀第一便有第二次……许公子活不到离开京城那天了。”
“啊—!”
祝满枝喜滋滋的表情一僵,弱弱的望了许不令一眼。
许不令看着纸条沉默片刻,回神过后,勉强露出几分笑容,抬手在祝满枝的脸上捏了下:
“好样的,大功一件,有消息就好。”
祝满枝听到其中利害,自是高兴不起来了,蹲在许不令旁边,小声嘀咕:
“皇帝老爷要杀你的话,你肯定跑不掉,现在怎么办呀?”
许不令摇了摇头:“西凉陈兵二十万,我在陈仓死了,可以赖在江湖人头上。我若是在长安城死了,朝廷有一百张嘴也撇不清关系,皇帝也不敢杀我……不过完璧归赵是不可能了……可能躺着回去,或者直接回不去……”
宁清夜眉头紧蹙:“能不能逃掉?”
许不令叹了口气:“先不说锁龙蛊毒,肃州至长安八道关隘,还有前朝的西北第一雄关千阳关,朝廷沿途驻扎了十余万兵马,说是防北齐南下,实际上只防我许家父子两人。我若是能活着走过去,除非朝廷眼瞎。”
宁清夜面色越发凝重。江湖人说是来无影去无踪,只是因为人太多朝廷管不过来罢了。真要以举国之力对付一个人,普天之下根本无所遁形。
十年前的铁鹰猎鹿便是活生生的例子,多少传承数百年的武林世家被斩草除根,武艺再高放在几十万铁骑面前也不过是只强一点的蚂蚁罢了。
祝满枝市井出生,年龄又小,自是想不到那么多弯弯道道,此时也只能嘀咕一句:
“我偷溜可有经验了,要是真跑不掉,我一定护着公子……”
许不令轻笑了下,略微思索,又皱了皱眉:
“满枝,你是在哪儿找到的消息?”
祝满枝仔细回想,认认真真把接到差事、进入案牍库、查阅卷宗的过程全部复述了一遍,然后嘀咕道:“箱子落了好多灰,应当是处理痕迹的时候忘了这本册子……”
许不令摩挲着手指,仔细琢磨许久,摇了摇头:
“不太对,你上次潜入案牍库什么都没发现,如今刚和我扯上点儿关系,这个消息找到了,出现的太巧合……”
祝满枝想了想:“可是没人知道我溜进案牍库打探消息的事儿啊,册子也不像是作假……”
“朝廷上尔虞我诈,脸都可能用面皮作假,一点痕迹太容易动手脚,万一有人祸水东引可就出大事了……不过无论真假,都给了个方向,先证实这个消息真伪再说吧……”
祝满枝‘哦’了一声后,便不再多言。
许不令将纸条丢进火炉之中,随着一阵青烟飘起,化为了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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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潜龙鳞影篇
黑水寒潭藏鳞影,千街如牢锁雏龙。(完)
第二卷:孤狼逐凤篇
孤狼临渊独啸月,敢上九天逐凤凰!
敬请期待……




世子很凶 第一卷总结及致谢!
第一卷【潜龙鳞影篇】完了,稍微总结一下下。
首先是比较重要的几点:
1、‘藏拙自污’是陆夫人的提议,男主从出场就在用一切手段查锁龙蛊,没消息就隐居钓鱼,为了应付陆夫人安排的任务才跑去自污,所以很不走心。
2、‘藩王准备谋反’‘皇帝准备削藩’都是谣言,全部都是书中角色的猜测,从未证实(证实就天下大乱了)。世子入京是按照祖训求学三年,皇帝从没有说过把藩王世子当质子,也没有说过不让他们离京。藩王自然也没说过要造反,都把儿子送到了京城。
3、藏拙自污的目的是让外人觉得‘没本事没前途没威胁’,最直观的例子就是刘禅乐不思蜀、朱棣装疯买傻,一看就知道没啥威胁。有些书友说为什么不‘强抢民女’,强抢民女、烧杀劫掠不是藏拙自污,是给对手递刀子,曹操也霸占已婚妇人,个人私德和能力是不挂钩的。就比如说书中的萧庭,萧庭从没做过人神共愤的事儿,地位不比许不令低,还惩奸除恶,但让他当宰相没人会忌惮,只会担心他把国本败干净,这就是外人对他能力的判断。
然后了,第一卷用一句话概括,就是‘许不令为了调查锁龙蛊,接近祝满枝并扶持其进案牍库,结果什么都没查到,最后‘碰巧’发现了线索。’
第一卷(私盐案、龙吟阁、白马庄、曲江池、承庆殿、无常薄)这六个主要剧情中,(私盐案、白马庄、曲江池)是许不令为了调查锁龙蛊做的事,(龙吟阁、承庆殿)则是陆夫人让许不令藏拙自污,敷衍了事产生的意外。而最后的(无常薄),则是由意外牵出来的结果。
说简单点,就是许不令培养了一个暗桩潜入案牍库,什么都没查到,结果意外无意中暴露了暗桩是谁,无常薄就冒出来了。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出来这条线,如果没看出来,说明第一卷写的有点问题,以后得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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