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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很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关关公子
“参见太后。”
许不令行了个晚辈礼,把手中的礼盒放在了案几上,便在旁边正襟危坐,面带和煦微笑。
太后摆出兴师问罪的架势,随意抬起眼帘,结果就瞧见了白玉如雪的翩翩佳公子,剑眉如墨双眸如星,满怀亲近的看着她。
“……”
太后稍微愣了下,还是第一次见许不令打扮的这么俊朗,差点没认出来……





世子很凶 第七章 要求真多……(盟主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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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眼前的俊朗后生,太后不由自主的坐起了身,放下茶杯,稍微整理着衣裙:
“不令,你来了?本宫方才走神儿,忘记去接你了……”
许不令暗暗松了口气,心想比陆姨好对付多了……他表情儒雅随和,愧疚道:“晚辈本就有愧在先,哪里敢让太后亲自迎接,唉……”
许不令欲言又止,做出忧愁之色,颇有几分陆夫人的风范。
太后打量几眼,自是微微蹙眉,让宫女倒了杯茶,声音柔婉:
“为何愁眉苦脸的,莫不是出了事?”
许不令摇了摇头,略微沉默片刻,才无奈道:“前几日在承庆殿,莫名出了个大名声。朝臣都以为那几首词是我写的,我哪儿有那个本事。前两首是祖父和父王所写,后两首都是门客和陆姨代笔,为的是给我赚个好名声……唉,窃诗为人不耻,这几天我一直辗转难眠,却又难以解释,实在伤神。”
太后微微眯眼,把茶杯端起来,重新侧躺在了软塌上:
“你当本宫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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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不令表情一僵,旋即摇头:“太后言重了,我绝无此意。”
太后脸色冷淡了下来,看着茶杯轻哼了一声:“你也就骗骗那些有所避讳不敢开口的朝臣,还想连本宫也骗了?许悠在京城的时候,我又不是没听萧相说起过,他若是会写诗词,本宫说不定就去西凉当王妃了,进什么宫……”
许不令自然不敢接这话,世上没人敢接。
太后心里的话憋了好几天,一开了头便收不住:“许老将军本宫不提,就说陆红鸾,她嫁进我萧家是门当户对,但诗词歌赋可从来不擅长。当年许悠在京城,红鸾整天跟在你娘后面瞎跑,把你爹都能气得吃不下饭……”
许不令摇头轻笑:“父王在京城求学之时,陆姨才十岁左右,有点玩性理所当然。”
太后睫毛轻抬:“她现在也没见长大,整天除了你,对谁都不客气,还‘载不动、许多愁’,哼~就差当着本宫的面说‘我侄子比你厉害多啦,气不气,气不气?’……”
“……”
许不令满脸黑线,摸了摸鼻子,还真没话说。
太后说了片刻,心中的不满总算消了些,纤指轻抬指向外面: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身为王侯更当言出法随。今天了,要么你自己出去把自己炖了。要么你就给本宫写几首诗词,不然呢,本宫就给肃王送封信,以后我来带着你,把红鸾送回淮南……”
“啊?!”
许不令浑身一震,不可思议的看着太后。
太后挑了挑眉毛:“不信?本宫若是连这点权力都没有,这太后也不用当了。而且红鸾是我萧家的媳妇,我让她回淮南萧家,名正言顺。”
“……”
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我欺也。
许不令万万没想到,太后能用剥夺监护权来威胁他,这要是没了陆姨,在京城的日子还怎么过。
“嗯……太后三思,陆姨对我宠爱有加,天各一方实在有些不合适。”
太后转着茶杯,随意道:“合不合适,可不是你说了算。”
许不令一时语塞,以前都是他对别人说这句话,轮到自己身上,果然不怎么好受。
“呃……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晚辈本就才学不高,写诗词实在强人所难……”
太后勾了勾嘴角,端着茶杯小抿一口:
“本宫不急,都在长乐宫待十年了,有的是时间。今天若是你写不出诗词,可以慢慢想,实在想不出来就说一声,以后本宫来教你写。”
许不令满脸无奈,现在打听消息,太后肯定来句‘写首诗词就告诉你’,还是得先安抚太后的情绪。
许不令斟酌片刻,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嗯……我试试吧。”
太后眼前一亮,坐起身来,拍了拍手:
“备笔墨纸砚。”
“诺!”
宫女闻声总算松了口气,跑到侧屋把早就准保好的竹溪宣纸、漠北狼毫拿了过来,书案在许不令前面放下。
太后再无方才的冷淡之意,笑意盈盈的起身,站在书案旁边,轻扶袖摆往砚台里加了点清水研墨,动作轻柔优美,赏心悦目。
许不令坐在书案前,还真有几分‘李太白让贵妃研墨’的感觉。太后艳丽动人却又不失端庄,自内而外的大气又凭添了几分别样韵味,估计比杨玉环更加动人,毕竟杨玉环只是个贵妃,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太后,皇帝他娘。
沙沙——
墨条在砚台里轻轻滑动,太后居高临下,笑容亲和:
“本宫读的诗书不少,可莫要随便抄一首糊弄人,要专门给我写。”
许不令点了点头,拿起狼毫,琢磨该抄哪一首。深宫词史上还是比较多的,即便想不出,随便来首耳熟能详的‘无言独上西楼’也能应付。
只可惜,太后好不容易把许不令请来,又受了气,可不会让许不令敷衍了事,还加了点要求:
“待在深宫本就凄苦,我可不想听‘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嗯……要寓意好点,写出来能让本宫开心的。”
“嗯……”
许不令抬眼望向太后,稍作犹豫,还是点了点头。
让人开心倒是简单,无非是溜须拍马夸一顿,女人嘛,下到八岁上到八十,夸她漂亮可能明面上不会承认,但心里面肯定不会生气。
许不令轻扶袖摆,做出苦思冥想之色。
太后见许不令答应,似是猜出许不令的想法,抿了抿嘴,又开口道:
“等等。”
许不令头皮发麻,无奈抬头:“嗯……太后还有什么要求?直说即可,反正我不一定写的出来。”
太后眉眼弯弯笑了下,抬手冲着巧娥勾了勾:
“把那幅画拿过来。”
巧娥似乎知道太后会提这个,急急忙忙便跑去了太后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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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很凶 第八章 美人图
让巧娥去取画卷后,太后稍微整理衣冠,在旁边的软榻上坐下,拿起铜镜看了看,眉宇间带起几分愁色:
“在深宫待了十年,早已过了风华正茂的年纪,比不得当年了……”
许不令含笑摇头:“太后莫要自谦,在不令看来,太后正值青春年少,哪有年纪大了一说。再者,佳人如同醇酒,历经岁月沉淀的佳酿,自是比刚出来的新酒味道好。”
这是太后曾说过的话,太后闻言眨了眨眼睛,以袖摆掩住嘴唇‘嗤—’的笑了一声:
“没看出来,小不令嘴还挺甜,怪不得红鸾整天盯着你不放。”
许不令正义凛然:“实话实说罢了,绝无吹捧之意。”
太后心情明显好了许多,放下铜镜,摆出个颇为端庄却又不掩风韵的姿势,稍微琢磨了下:
“岁月不饶人,比不得当年。嗯……徐丹青你可听说过?”
许不令点了点头:“当代画圣,宣和年间曾画过八位美人,我娘是其中之一。至今那副画像还挂在父王的书房中。”
太后眸子里明显闪过几分小得意,微微颔首:
“当年徐丹青做客淮南萧家,也曾给本宫画过一幅。当年江湖上还因为这事儿传的沸沸扬扬,弄了个‘宣和八魁’的说法,把本宫也捧了进去。”
“有所耳闻。”
“可惜啊~如今早已物是人非,徐丹青先后画过八个人,无一例外都身世坎坷。皇后崔小婉郁郁而终,唐家小姐逃婚出了家,你娘……唉~本宫还算幸运,可也逃不过在深宫之中孤独终老的命数。也不知是不是徐丹青笔里有毒。”
“子不语怪力乱神,太后不当为这些事烦心。”
许不令也不好安慰,毕竟一个太后,这辈子肯定离不开深宫了,除了放宽心态过得开心点,别无他法。
片刻后,巧娥小跑而来,手中小心翼翼捧着画匣。
太后显然对这副画很重视,起身接过后,手持画轴在许不令面前展开,一副美人图跃然纸上。
画卷上的女子和太后有七八分神似,身着罗裙手持团扇,周围有青竹两棵,喜鹊一只,下笔简单随意,却在一笔一划间,将豆蔻之龄的美人展现的淋漓尽致,透过画卷便能感受到美人身上那股略显俏皮的活泼。
太后兴致颇高,很有耐心的讲解:“画上的两颗竹子是湘妃竹,本宫乳名‘萧湘儿’,上古年间,帝舜继尧位,娥皇、女英为其妃,后舜帝至南方巡视,死于苍梧。二妃往寻,得知舜帝已死,埋在九嶷山下,抱竹痛哭,泪染青竹,泪尽而死,此竹便被称之为“潇湘竹”……”
许不令对于这个倒是听闻过,点了点头:“那这只喜鹊……”
巧娥站在旁边帮忙撑着画卷,含笑道:“太后幼年性子活泼,听闻徐丹青路过,就派人把徐丹青请了回来,叽叽喳喳劝了好几天……”
太后脸颊微红,带着几分不满。
巧娥连忙闭嘴,低下头去不说话了。
许不令拿着毛笔坐在书案前,忽然有点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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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丹青一个江湖客,哪里惹得起淮南萧氏,估计当年的境遇和他差不多,‘请’‘劝’之内的措辞太过文雅,说‘绑’‘威胁’估计要更符合实际。
许不令都能想象出太后娘娘当年瞪着眼睛,说:“你今天不画,这辈子就在萧家住着不用走了”的模样。
不过太后入‘宣和八魁’,单凭相貌也当之无愧,能入宫为国母者,皆是天生丽质的美人,之所以要绑着徐丹青做画,可能有其他原因吧。
太后很热络的介绍了片刻画卷后,便把美人图竖在身旁,含笑道:
“小不令,你觉得画卷上的人好看些,还是本宫现在好看些?”
幼儿园级别的考问。
许不令不假思索:“画卷上的美人虽有倾城之国色,但稍显青涩稚嫩。和现在的太后比起来,便如同孙家铺子的断玉烧和太后秘藏十年的断玉烧,同一种酒,后者无论品相还是韵味,都更胜一筹。”
“咯咯咯……”
太后眉眼弯弯,娇笑连连:“你这小子,人不大,说话倒是真好听。”
许不令摇了摇头:“晚辈若有虚言,真把自己炖了。”
太后笑了片刻,把画卷收了起来,整理宫裙在书案前站好,双手叠放在腰间,亭亭玉立,曼妙身段儿展现的淋漓尽致。
“看你这么会说话,本宫就不计较你骗人的事儿了。就按照我的模样写一首诗词,我不外传,特别是红鸾那儿。”
许不令光明正大的注视太后许久,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
太后把许不令当晚辈,倒也没有太过避讳,还提着裙摆原地转了一圈儿,宫廷舞常见的姿势,裙摆飞散,一动一停间,尽显压城之国色。
许不令拂袖持笔,本想把李白的‘云想衣裳花想容’抬出来交差,毕竟这首最适合。
可拿着毛笔犹豫了片刻,许不令又想起了身上的锁龙蛊。看着面前的太后,稍微沉默了片刻,抬笔在洁白宣纸上写下来: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
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写完后,许不令把狼毫放在了笔山上,微微颔首。
太后没想到这么快就写完了,带着几分期待走到许不令身旁,目光扫过宣纸,明显带着几分惊艳之色,拿起来仔细观摩。
“嗯……”
太后明显是很喜欢的,不过,虽然不晓得这首诗是叛军破长安时写下的,其中的滔天杀气却能看出几分,这若是被人曲解,难免惹来麻烦。
太后酝酿了稍许,微笑道:“不令,本宫还没有傲世群芳的本事,这首诗杀气太重了些。”
许不令摇头笑了下:“身上中了毒,一直没找到解毒之法,心里面确实有些戾气,太后勿怪。”
太后把宣纸叠起来,收进了怀里,含笑道:
“朝廷一直在追查锁龙蛊的事儿,迟早会有线索。你年纪尚轻,要平心静气,只要不动气常喝烈酒,锁龙蛊便不会轻易发作。”
许不令点头轻笑,让宫女把书案笔墨收了起来,随意和太后聊了几句家常后,才随口询问道:
“对了,我自幼好武,对贾公公早有耳闻,前几天听陆姨说贾公公还有个义子,名叫贾易,来京城后一直未曾见过,太后可知晓其人?”




世子很凶 第九章 突发奇想
太后侧坐在雕花软榻之上,从宫女手中接过茶水,放在了许不令面前。听起询问,蹙眉想了下:
“贾易……贾公公是有个义子,十年前圣上登基时入的宫,起先在内库当差,后被贾公公看中收为了义子,本宫不管这事儿,了解不多。”
许不令端起茶杯,轻轻点头,只要人还在宫里就好,不过太监也分品级,内库是天子私库,重要性不言而喻,一个刚入宫还没被贾公公收为义子的太监,便担任掌事,官运未免太好了些。
“太后,这个贾易,入宫前是个什么身份?”
太后轻抿了口茶水回想,不慎之下把茶叶吸进了嘴里,忙得用纤薄红唇叼住半枚翠绿茶叶,左右看了看。
许不令从怀里取出手绢,摊开在手心伸了过去。
太后眨了眨眼睛,抿着茶叶有些不好意思,把手绢接了过来,捻住唇边的茶叶放入其中,交给了走过来的宫女:
“好像是崔家打了招呼才直接去了内库任职,现在还负责看护着立政殿,估计是崔家送来保护皇后的人,能被贾公公收为义子,想来武艺不错。”
许不令微微蹙眉,太后所说的崔家,便是‘萧陆崔王李’中的幽州崔氏了,已故皇后的娘家。不过崔家向来保守中庸,在朝堂上也算是中立派,和许家无利益纠葛,不太可能卷进这件事中,想要查清楚锁龙蛊,恐怕还得亲自去会会身在宫中的贾易。
念及此处,许不令不再多问,从旁边取来了小礼盒,打开后里面是几盒香粉:
“上次收了太后的好酒,却失信与太后,实在心中有愧。今日过来前,特地去仙芝斋选了几样小物件,太后瞧瞧有没有中意的。”
太后明显意外,放下了茶杯,俯身接过盒子,拿起来打量几眼:
“不令倒是有心了,唉~萧庭那不争气的,从小看着他长大,都没见他送过东西,光想着从本宫这里拿。平日里听说仙芝斋出了新东西,还得让巧娥跑腿……”
许不令面带微笑,顺势接话:“太后若是喜欢,我过几日再过去挑些胭脂水粉,给太后送过来。不知太后喜欢什么样的?”
太后见许不令还要进宫陪她,心里自是乐意。合上匣子自然而然的放在了大腿上,抬手指了指红唇:
“这样的就行。”
“……”
许不令表情一僵,他哪里知道这唇脂是什么色号,这不是要他命嘛!
早知道把老萧带着了……
巧娥是瞧出了许不令那份欲言又止,开口柔声道:
“太后喜欢‘红兰花蜜’,若是世子不好选,挑最贵的买就行了,婢子以前就是这么选的……”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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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微微眯眼,显然觉得这话很没品位,女人家挑胭脂,哪儿有啥贵买啥的,那不成土财主了。
许不令暗暗松了口气,放下了茶杯:“我知道了,改日登门必然带上。”
太后今天本来是准备兴师问罪,此时被哄开心了,几日来的郁闷不满烟消云散,眉宇间也带上了几分明艳之感,但待客之道显然没尽到。此时略显不好意思:
“今日未曾准备,还收了你送的东西,本宫这长辈当的实在不称职。”说着便把画匣拿了起来,递给许不令:“没准备什么礼物,这副画便送你吧,徐丹青的真迹,世上可没有几副。”
许不令有些受宠若惊。画圣徐丹青的墨宝,在其封笔之后,市井间已经炒成了天价,别说买,大部分人连赝品都没见过。这副太后的美人图估计也没人敢临摹,皇帝见了都得行个礼,而且太后方才的模样,明显很喜欢这副画,他哪里敢收。
“这……这太贵重了,太后还是自己珍藏吧。”
太后轻笑了下,把画匣放到了许不令的手里:
“你都说了现在的本宫比以前好看,本宫还留着做甚?改天把徐丹青叫来再画一副便是。再者你这首诗同样贵重,百年千年后,孰高孰低还真说不准,本宫不占你便宜。”
“……”
许不令自是不想收下的,暗暗酝酿措辞。
太后见他不接,眉宇间露出几分黯然,摇了摇头:
“不喜欢?也罢,看来是本宫自作多情了……”
许不令想去查贾易,日后免不了来宫中,不好让太后神伤,当下面带微笑,双手接过画匣:
“晚辈自是喜欢,谢太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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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片天空下。
长安街头行人摩肩接踵,购置年货的大户人家赶着马车穿行在坊市之间,过往的江湖客也少了些,毕竟江湖客也有归宿,一辈子都在江湖里摸爬滚打的终究是少数。
祝满枝从衙门里出来,手按腰刀没精打采的走向街头,身上的衣服换成了崭新的狼卫制服,以前的被宁清夜弄破不能穿了。不是因公受损,衙门自然是不认,新衣服得自己掏银子买,还得被长官絮叨几句大手大脚。
祝满枝孤苦伶仃一个人生活,为数不多的家当都是自己挣来的,肯定心疼。而且昨天去挖坟的时候,许世子说要带她去西凉,她昨晚上辗转难眠寻思了下,江湖上没有白吃的宴席,千里迢迢跑去肃州当门客,总得有点本钱不是,不能吃穿都依仗着许世子。
这就和姑娘嫁人一样,带着丰厚嫁妆过去,总比只带着个身子过去受人尊重,地位也相对高些。
祝满枝存下的银钱不多,所以说这银子该挣还得挣。她一个狼卫只能拿赏钱,可是天字营的狼卫补充太慢,短时间肯定找不到队友,她又不经打,破不了大案子……
心心念念。
祝满枝在街道上转了好几圈,不知为何就走到了一条巷子,前方有一栋荒废的宅院。
“怎么走这儿来了……”
祝满枝正想扭头离开,忽然又心念一动。
她不能打,有人能打呀!
祝满枝琢磨了下,忽然觉得这主意不错。宁清夜是许世子的人,那大家就是一伙儿的,而且不会和她抢功劳,这不要钱的劳力,不用白不用!
念及此处,祝满枝顿时欢喜起来,按着腰刀小跑到了院子门口,抬手‘咚咚—’敲了两下……




世子很凶 第十章 论天下美人(11/80)
“谁?”
“汾河剑神!”
“……切—”
听见里面的回应,祝满枝插着小腰想骂几句,可一想到打不过,便悄悄哼了一声表示不满。
吱呀——
老旧院门打开,裹着狐裘的宁清夜走了出去,居高临下,清冷双眸看向祝满枝的胸脯。
祝满枝心中一慌,连忙抬手抱住胸脯,大眼睛里满是谨慎:
“不许动手,一件衣裳三两银子,衙门可黑啦,弄坏了你赔。”
宁清夜自是没有动手的兴趣,平淡道:
“有事?”
祝满枝确定对方不会动手后,才点了点头,很是认真的道:
“许公子看你在屋里无事可做,让你跟着我去抓贼,积累江湖阅历。”
宁清夜眉梢一蹙:“贼喊捉贼?”
嗯……看来在道观里读过书。
祝满枝憋了半天,才把笑憋回去,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不是抓你,去抓别的贼人。”
“那我岂不是成了朝廷走狗?”
“是鹰犬……不对,是许世子的门客!”
“……”
宁清夜稍微琢磨了下,倒也没有拒绝。毕竟她江湖经历还算丰富,却很少和官府打交道。日后要报仇免不了和狼卫接触,跟着去看看倒也没什么问题。
宁清夜从屋里取来长剑,把狐裘挂在了屋里,换上了披风纬帽的江湖客装束,便和祝满枝一起出了门:
“去抓谁?”
祝满枝心里喜滋滋的,表情却没什么变化,掏出无常薄来,指着上面几行字迹:
“西市有个郑三刀,是西市的地头蛇,听说有两家赌坊都是他的,整个地字营都抓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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