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很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关关公子
说陆姨漂亮吧,今晚上估计翻白眼的是他。
说太后漂亮吧,太后肯定对陆姨冷嘲热讽,然后翻白眼的还是他。
许不令纠结许久,硬生生没敢回答这道送命题,心念一动,便起身道:
“嗯……天色不早,太后早点休息,先告辞了……”
“诶!等等,我不告诉红鸾,你照实说便是。”
“告辞告辞,改日在来拜会太后……”
许不令起身行了一礼,走向窗户准备离开。
太后刚被勾起兴趣,见许不令要跑哪里肯乐意,有些不满的起身想拦住许不令,完全没注意到许不令鞋尖踩着毯子的一角。
结果……
唰——
太后一站起来,白色软毯便掉在了地上。
颤颤巍巍弹了两下。
房间刹那寂静下来。
荷花在昏黄灯光下熠熠生辉,随着呼吸起伏,两条鲤鱼在荷叶下若隐若现。
“……”
太后面对面站在许不令眼前,稍微懵了下,脸色肉眼可见的变成血红色,继而急急忙忙抱住胳膊,蹲下想把毯子捡起来。
许不令自然也蹲下作势去捡毯子,肩头一个‘不慎’挤了太后一下。
然后太后就重心不稳直接就倒向地毯,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了许不令的袖子。
按理说许不令人高马大应该能借力,可此时却显得弱不禁风、一吹就倒。
太后轻拉了一把,便把许不令给拉了个趔趄。
扑通——
两个人就这么一起倒在了地毯上。
“呜!!!”
太后被沉重的身体压住,心头一震,惊慌失措的挣扎,却又不敢尖叫,只能推搡拍打。
啪啪啪—
许不令做出担忧模样,紧张询问:
“太后,你没事吧?可摔着了?”
“你——”
太后又急又气,感觉被压的喘不过气,只能咬牙切齿道:
“你……你给我起来……”
“哦……”
许不令好似才反应过来,起身顺手扶着太后的胳膊后背,想把她扶起来。
可太后只穿着肚兜,后背啥都没有,肌肤接触浑身都哆嗦了下,想也不想就是‘嗷~’的一口咬在许不令手腕上。
“嘶——”
许不令倒抽一口凉气,完全没料到太后这么凶,硬扯怕伤了太后牙齿,只能焦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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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口松口,乖……”
“呜—!”
太后早就懵了,不过本能的自我保护尚在,此时恶狠狠盯着许不令,咬着手腕一副同归于尽的架势。
四目相对。
许不令被小虎牙咬的直皱眉,只得闭眼道:
“好好好,我不看,只是扶你起来,咬我做甚……”
太后咬了片刻,嘴里浮现淡淡腥甜才回过神。
瞧见许不令没有兽性大发,还闭着眼有点不耐烦,好像是她会错意了。
太后表情微微一僵,急忙松开了许不令的手腕,抿了抿嘴,拉起毯子把自个包了起来。
许不令做出守正君子模样,起身安慰道:“太后没摔着吧?”说着看了看手腕,表情严肃,微微蹙眉。
太后抱着毯子站起身来,心乱如麻,瞧见许不令手腕被咬了个牙印,一时间也有些犹豫:
“本宫没事……你疼不疼?”
许不令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转身便走,一副拂袖而去的模样。
“诶~!”
太后以为许不令生气了,跟着走出两步:
“方才……方才摔懵了,也不知道为何咬你,你别多心……”
“太后早点休息,改日再来拜会。”
许不令声音不冷不热,一个闪身就出了卧室。
太后自是不好追出去,抱着毯子在原地站了片刻,见许不令真走了,忽然有点不好意思。
方才不慎摔倒,许不令好心扶她,却反手咬人家一口,怎么说都有点不识好歹的意思……
太后在空荡荡的卧室中来回渡步几次,又走到凤床边坐下,神色百转,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眉头一皱:
“乖?……这死小子……没大没小……”
太后咬牙恼火了片刻,又觉得方才许不令的态度有点冷,好像不待见她。
消息打听完了,他不会生气以后不进宫了吧……肚兜可还在他手上……
心乱如麻,太后又站起来来回渡步,看模样今晚上是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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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当空。
天幕之下,纵横交错如起兵的巍峨长安,灯海蔓延至视野的尽头。
许不令从皇宫出来,站在朱雀大街侧面一座寺庙的高塔顶端,鸟瞰脚下的繁盛城池。
来到这个世界后,许不令第一次觉得天地如此的清明,天的尽头不在遥远,连那天上的星星似乎都触手可及。
以前被锁龙蛊所困扰,在重重迷雾之中抽丝剥茧的寻找着那一线生机,时时刻刻不敢有一丝怠慢,随时暴毙的重担压在头顶,甚至从未认真的看过这个世界一眼。
此时看来,长安城,真的很美。
虽然没有明确知晓天幕之后的黑手是谁,但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宁清夜无心带来的一枚关键字,把他拉出了棋盘之外。
千般谋划、万般算计,藩王也好、帝王也罢,所有的一切尔虞我诈,都建立在无药可解的锁龙蛊之上。
只要把蛊毒一解,任何谋略算计都化为了泡影,毕竟再好的棋手,也没法屠掉棋盘外的大龙。
不过要解锁龙蛊,显然也不是件简单的事儿。
许不令抬手看了看胳膊上的小牙印,觉得有点头疼。
让他干用强的事儿肯定不现实,至少现在还不现实。
责任永远比欲望重要,目前还有时间,能水到渠成和太后一起起床最好,若是被逼到绝境实在没办法,也会和太后说明。
至于那之后……
许不令眼中露出几分桀骜。
只要没了锁龙蛊,世上何人敢在他面前放肆半分!
不过现在想这些显然有点早了。
许不令从高塔上跳下,翻身上马回王府的路上,又开始琢磨怎么打动一个深闺怨妇的心。
太后的身份太特殊,皇帝他娘,光是让太后放下这个都难比登天。
方才来了个欲擒故纵,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下次进宫的时候得好好准备一下才是……
思索之间,追风马在肃王府外的石狮子前停下。
许不令哼着小曲想着太后,未曾注意周围环境,进入大门之时,耳畔忽然传来一声“咳咳—”,很冷很严肃。
(?_?)!
许不令脚步一僵,浑身傲气荡然无存,暗道:
完了……
世子很凶 第六十九章 陆夫人的黑心小棉袄
王府大门上挂着两个红火的大灯笼,几个护卫在外面来回巡街。
朱漆大门后光线昏暗,陆夫人穿着墨绿长裙,双手放在腰间,端端正正的藏在哪里。
娇美的面容没有半点表情,可那双熟媚的眸子遮掩不住,幽幽怨怨、碎碎念念,似乎是藏着千言万语,能把再硬的汉子都给磨得骨头渣都不剩。
“陆姨,呵呵……你怎么藏在门后面?方才都没注意……”
许不令如同外出偷腥的男人被发现般,小心翼翼的转过身,笑容努力做的自然些。
陆夫人蹙着娥眉注视许不令半天,直把许不令看的头皮发麻,才往前走了两步,凑到许不令胸口闻了闻。
幽兰暗香扑鼻。
许不令有些好笑,抬起双手,一副坦然自若的模样,自从以前在松玉芙手上吃过亏后,他已经对这方面注意到了极致,不可能有其他女人的味道。
陆夫人闻了下后,没有野女人的味道,脸色稍微缓和了几分,扬起脸颊瞄了许不令一眼:
“去哪儿玩啦?哼着小曲挺开心啊,还武艺通神、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脑子里想着谁?我这么大个姨都瞧不见……”
许不令抬手想扶着陆夫人,却被陆夫人扭腰躲开了,一副‘别碰我,我不是你姨’的模样,只得无奈一笑:
“月色不错,骑马出去逛了一圈儿赏景,顺便买了壶酒。”
“是嘛?”
陆夫人望向一边,不去看许不令。
许不令无可奈何,说着吹了声口哨,把追风马唤过来,从上面取下酒葫芦,打开塞子凑到陆夫人面前:
“上次陆姨送了两壶酒,我喝过之后是夜不能寐念念不忘,断玉烧都不想喝了,专门去孙家铺子买这个,我还给它取了个名字,就叫……嗯,就叫‘红鸾二锅头’……”
“啐—什么乱七八糟的……”
陆夫人听到这里,露出几分嗔恼,凑到酒葫芦上闻了闻,又被冲的只皱眉,以袖掩住鼻子,轻哼道:“也罢,你晚上去哪儿我自是管不着,别出事就行。”
许不令拿起酒葫芦灌了一口,做出回味悠长的模样,点头道:
“陆姨放心,我自有分寸。”
“你有个什么分寸?”
陆夫人听到这里又来气了,抬手在许不令腰间掐了几下:“说好的不进宫、说好的不进宫,昨天又往宫里跑,你就是觉得我这当姨的好骗是不是?口是心非,早上说下午就忘了……”
许不令做出吃疼的模样,捉住陆夫人的手腕,无奈道:“太后是长辈,都快把萧庭炖了……”
“把萧庭炖了,关你什么事儿?”
“不关我事儿,我只是过去看看萧庭有多惨,水煮活人的场面可是少见,萧庭哭爹喊娘的可好玩了……”
“……”
陆夫人抿了抿嘴,找不到话说了,便仍由许不令扶着。
闲谈之间,两人穿过游廊,来到后宅的睡房。睡房的桌子上放着朱红食盒,茶水已经凉了,显然来了有一会儿。
陆夫人自顾自走到桌边坐下,打开食盒取出里面的自制点心:
“吃饭了没?”
“还没嘞。”
许不令坐在旁边,拿起点心就啃,然后‘嗯~’了一声:“真棒。”
陆夫人有些好笑,略微琢磨,轻轻叹了一声,“对了,昨天进宫,太后没教训你吧?就是说些……嗯,说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这自然指的是‘心术不正,喜欢碰不该碰女人的事儿’,前几天被李家的事儿打岔,陆夫人差点忘了这茬。昨天许不令背着她进宫,她自是担心太后真说些不该说的荒唐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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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不令在屋顶上偷听了对话,知道是什么事儿,摇头轻笑:
“太后也就责怪我躲到城外去了,吃个饭聊几句就出宫,没说其他的……”
陆夫人半信半疑:“她前些日子可急的很,到处找你,就什么都没说?”
许不令略微琢磨了下,轻笑道:“太后久居深宫烦闷,也只是想找人聊聊天罢了……只是我和太后接触不多,牛头不对马嘴,也没啥可说的。唉~其实一个女人一辈子锁在深宫之中,也挺可怜……”
因为陆夫人也是寡居,虽然和太后经常斗气,可对太后的遭遇却是感同身受。闻言想了想,幽幽叹了一声:
“她命比我苦,我待在萧家还能随时出去转转散心,她只要出门,便是前呼后拥一大堆人跟着,以前本是个刁蛮性子,硬生生给磨成了现在这样……我都觉得她憋出病来了。”
说道最后一句声音很小,似是怕别人听到一般。
许不令轻笑了下:“我瞧太后挺端庄大气,以前太后是什么样的?”
陆夫人回想了下:“还能是什么样,出生尊贵又性子傲,和官家那几个小公主差不多,基本上没吃过什么苦,喜欢什么得不到就发脾气撒娇,一点都不懂事。”
许不令认真记下后,点了点头:“是嘛?太后以前喜欢什么?”
陆夫人摇了摇头:“诗词歌赋,豪门大户的小姐都喜欢这些……哦对了,她还喜欢那些奇奇怪怪的物件,七巧盒、九连环之内的,这些都是小孩玩的东西,姑娘家就不该碰,她却是弄了好大一堆,现在还摆在寝宫,弄得和库房似的……”
许不令若有所悟:“可能和萧家的家风有关吧,我看太后茶不思饭不想的,好像没什么喜欢吃的东西,膳房炒的菜还没陆姨做的好吃,是太后不爱吃还是没胃口?”
陆夫人抿了抿嘴,眼中露出几分小得意:
“她是在宫里憋久了心烦,没胃口罢了,平时还是贪嘴。大业坊有家卖蜜饯的老铺子,巧娥每次出宫都会买一些……”
“太后用的胭脂水粉感觉不合适,虽然东西名贵,气质却差了陆姨很远,是不是不太会打扮?”
“切~她小时候就没把心思放在这上面,都是让丫鬟帮忙,眼力劲儿也不行,白长了一副好脸蛋……依我看,她应该用‘茶花脂’,颜色更合适,‘红兰花蜜’太艳了显老,不够庄重……”
“……还是陆姨懂得多……”
嘀嘀咕咕,在陆夫人孜孜不倦的贴心教导下,许不令总算有了点入手的方向……
世子很凶 第七十章 男人怎么画?
淅淅沥沥,一场春雨悄然在夜色中无声而至,待到凌晨,长安亭台楼阁笼罩在雨幕之中,洗刷去了一个冬天累积的沉闷,万物似乎都唤来了新生。
国子监中朗朗读书声如潮,松玉芙看着学舍前方的一张空荡荡的桌案,眼神略显复杂,却又化为了无可奈何的一声轻叹。
许不令入京后,呆在学舍中的时间加起来都不过一个月,要么在钟鼓楼敲钟,要么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以前尚不觉得有什么,不过自从上次在钟鼓楼莫名其妙亲了下许不令后,松玉芙心中就感觉怪怪的。
毕竟是她动的手,松玉芙也不好去怨许不令,但事情已经出了,再不去想,还是会从不经意间闪现在脑海中。
簪子已经要回来了,按理说彼此该再无牵扯,想来许世子也不太喜欢我这样的惹祸精吧……
松玉芙默默想着,带领完早读后,便出了学舍,走向国子监后方居住的院落。
只是走到半途,便瞧见爹爹松柏青撑着油纸伞,提着一坛子酒迎面而来。
松玉芙稍微愣了下,在她的印象里,爹爹从来不喝酒,娘亲在的时候还会四处逛逛园子,娘亲病故后,便只剩下写字、看书、讲学了。
松玉芙小跑着上去,躲到油纸伞下,有些疑惑的询问了一声:
“爹,您准备出去?”
松柏青一向没什么表情,只是把伞交给女儿,点了点头:
“回家一趟,你师伯回来了,要在京城呆几天,之后去岳麓山。你还未曾见过你外公,到时候跟着过去住两年。”
“啊?!”
松玉芙撑着油纸伞,小脸儿上本来露出几分激动,可很快又被莫名失落压了下去。
岳麓山她听过好多次,地处楚地,山里有个小学堂,原本只有个夫子在哪里教些周边村上的小孩,一直默默无闻。直到二十多年前,忽然有两个人横空出世,分别以画、棋的造诣闻名江湖,那个画圣就是徐丹青。
后来所有人一打听,才晓得这两个人师出同门,天下无论文武一时间都跑去岳麓山,想寻找哪位高人拜师,连先帝都曾派人过去请过一次,只可惜从来没人找到过那个传闻中的小学堂。
那个老夫子教出来的学生,实际上有四个,分属琴棋书画,只可惜天下间奇人辈出,有两个没能成大器,松柏青便是其中之一。
不过松柏青并非没本事,而是出师后总觉得字写得好没用,本事当用在治国安邦上,一头扎进长安城就开始走仕途,一直走到了今天。
松玉芙从小就对徐丹青和哪个传闻中的外公很向往,能跟着徐丹青过去看望一下外公自然很激动。可路途遥远一走就是两年,等两年后她回来,许不令应该就回肃州城了……
念及此处,松玉芙抿了抿嘴,默然不语。
松柏青行走在雨幕中,偏头看了眼女儿:“不想去?”
“不是……想去的……”
松玉芙纠结了很久,还是点头嘿嘿笑了下。
松柏青叹了口气,稍微沉默了片刻:
“女大不中留,想嫁人理所当然。不过爹爹没什么嫁妆,你外公厉害,到时候想嫁谁你和他老人家说,王侯也好门阀也罢,应该都会给个面子。”
“哪有~……”
松玉芙脸顿时红了,摇了摇头,弱弱的撑着伞跟着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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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俩兜兜转转,来到竹籍街的老宅外。
雨幕之中,身着书生长袍,手持墨黑油纸伞的徐丹青,遥遥便露出几分明朗笑容:
“柏青,多年不见,你倒是还记得我这爱好,有心了。这是玉芙吧,当年看见的时候才两三岁,如今都这么大了。”
松玉芙其实有点紧张,毕竟画圣的名头太大了,几乎到了无人不知的地步。
稍微打量一眼后,松玉芙上前福了一礼:“徐伯伯。”
“呵呵……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乖。”
徐丹青很自觉的从松柏青手中接过了酒坛,又看向有些寒酸的小宅院:
“不过上次走的时候宅子还是新的,这一晃十来年,也没见你换一个。国子监祭酒月俸想来不少,住这里也太寒酸。”
徐丹青是江湖上出了名的浪荡子,若不是诺大名气在,松玉芙都要皱眉了。
松柏青打开门锁进入院落中,向来不苟言笑,对王侯子弟都爱理不理,又岂会搭理这个没正形的同门师兄,平淡道:
“这些日子便住这里,不然就睡街上,你又不是没干过这事儿。”
徐丹青收起油纸伞,来回打量一圈儿:“念在师出同门的份儿上,我便屈尊在这儿住下。说实话,师兄我只要想,住太极宫都没人说啥,圣上前几天还赐了根笔,那是求着我出山……”
松玉芙跟在后面,实在忍不住,小声嘀咕道:“徐伯伯,封笔便如江湖人封剑与匣一样,好像按规矩就不能重新出山……”
徐丹青摸了摸胡须,笑容文雅:“伯父我是文人,怎么能守江湖规矩,告老还乡的官吏重新启用又不在少数。”
“可文人得有风骨,说封笔便是封笔,告老还乡后重新出山是临危受命,不一样的……”
“……”
徐丹青眨了眨眼睛,偏头看向松柏青:“师弟,这算不算虎父无犬女?怎么和你一样认死理。”
松玉芙讪讪笑了下,不说话了。
松柏青并没有闲扯的心思:
“你得罪的人太多,还都是女人,女人从来小心眼记仇,这次出门当心点,别和老大老二一样,连个香火都没留下。”
徐丹青在桌子旁边坐下,叹了口气:“出了山就得画完,至少八个,不然圣上那边不好交差。你在京城呆的久,可知晓最近出名的美人?我两下画完回去养老,省得死外面。”
松柏青摇了摇头,转身便去了侧屋泡茶。
老爹走了,松玉芙胆气自然而然就壮了几分,抿了抿嘴,有点‘徐伯你看看我咋样’的意思。
徐丹青能画人便会看人,自是看出了女儿家的小心思,抬手摆了摆:
“名头太响没啥好处,没个家室背景必然遭无妄之灾,即便家室不错也不一定是好事,你就老老实实的嫁人,别想那么多。”
松玉芙‘哦’了一声,稍微琢磨了下,瞄了侧屋一眼后,又小声道:
“徐伯父,你……你能不能帮我画个人?我想留一副画像。”
徐丹青轻笑了一声,口气随和:“莫非玉芙有推举的人选?我正为这事儿发愁。”
“不是……”松玉芙犹豫了下,悄悄咪咪道:“是个男的。”
“男的……”
徐丹青什么阅历,阅尽世间美人的人物,瞧了她一眼,便摇头:
“男人怎么画,这要是流传出去,江湖上还不得说我口味变了,画不得画不得。”
松玉芙有些小激动,认真道:“徐伯父放心,我保证不把你的画流传出去,就自己看看。”
徐丹青思索了下,本就是玩世不恭的性子,侄女这么请求,也没有推来推去,呵呵一笑:
“也行,不过丑的人我不画,至少得比伯伯我俊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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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比徐伯俊多了。”
“……”
徐丹青摸了摸下巴,笑的有点牵强:
“呵呵……那我可要好好去看看了……”
世子很凶 白银大盟及盟主及打赏致谢感言!
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睡不着,目前成绩出来了,首订1300,收订比很不错的,也算没辜负大家的期望。
以前在写小都督的时候,每次看见天上飘白银箱子都非常的羡慕,幻想着未来有一天自己也能有个白银箱子飘在天上,不过从没想过来的这么快,就和第一次收到盟主打赏一样。
那是四月一号的时候,小都督160多均订,已经快写到大结局,中午吃饭的时候,手机忽然蹦出一条打赏,后面好多个零,当时我就懵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至今还记得哪种脑充血差点猝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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